作为一个历史学专业的学生,由于学业未成,还未能踏上研究历史学的正轨,对于历史学家的责任这个大话题,本不便说什么。但是在经过了大学历史学学习的一年半以及与一些一研究历史为业的工作人员(即历史老师)接触之后,我发现,即便是这些所谓的“史学家”比起一些平头百姓来也高明不到哪儿去,情绪甚是偏激,闹大了还蛮不讲理,指爹骂娘,像个怨妇一般,我看还比不上一些说书的。因而,我认为谈谈这个话题以及澄清一些谬误以及错误倾向是非常有必要的。史学的责任在于追寻最真实的历史,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可以打着“新解历史”、“揭秘真相”的旗号去反对教科书一些官方的说法、史学定论就一定正确。历史就是历史,评判一切记载的标准在于是否符合事实,而不是与教科书有多大距离、是否有利于或符合官方的说法。教科书的记载如果更符合历史的事实,那教科书就是对的,我们没有理由去反对。有些人,把一切符合或有利于教科书说法的史料统统加以排斥,一遇到教科书观点不一致的说法就视若珍宝,而不管其靠得住还是靠不住,有理还是没理,不加任何科学的考证就把它当作“真相”,兴高采烈的四处宣传,狂得不知天高地厚,简直就是一种荒谬和欺骗。弄不好就是在胡说八道,误人子弟,甚而怠害千年。
上个学期来了一位教授,是教我们中国近代史的,一上台就大骂共产党,大骂毛泽东,大夸国民党,大夸蒋介石。说什么根据他的“考证”,这本教科书三分之二的内容都是假的,都是在“墨写”,直听得我们班那批愤青们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如同喝了鸡血一般兴奋,可是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有力的靠山。但是这一切都遭到了我的反感、质疑以及愤怒。就在几乎全班同学都在为他呐声喝彩,夸赞不断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反对他的观点,不停地写文章批驳他的言论。这着实得罪了身边不少人,弄得我和很多人的关系很僵。更有人对我这种做法大惑不解,觉得说人家思想“反动”,大搞批判,专门与执政党、国家政府对着干,挺对的啊,挺正义的啊?你怎么就要反对啊?于是各种猜疑就层出不群,要不是说我愚蠢幼稚,就是说我邪恶,也有说我不“尊师重道”,是个“死愤青”、“臭五毛”,更有人戏谑我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代表。我家顶多就属于靠下一点的中产阶级,家里没有一亩地,我爸更不是企业主,我爷爷就是个老农民,不就是多买了几本书吗?何来“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一说?倒是睡在我下铺的那位,每天都可以喝上六元一杯的奶茶,理一次头就花七十多块钱,每逢节假日就消费成百上千用于旅游,生活甚是铺张浪费,过得比谁都好,思想上倒是和你们一样极度愤懑和“反动”,天天大骂当局,他就是你们所谓的“无产阶级”的代表了?荒唐!我今天就来申明我的意见,告诉你们为什么我要这样做。
历史是很个很严肃的东西,绝不是袁某人所说是个“玩意儿”,更不是某些人随便用来泄愤搞批判的出气筒。据我了解,这些打着所谓“新解历史”旗号的人,无一不是抱着很大的个人情绪及政治立场。是就是是,非就是非,他们这些人,为了发泄,或为他们的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政治观念奠定理论基础,就硬是要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对的说成错的,错的说成对的,千方百计地要给那些历史上的人民公敌们平反,抹煞阶级矛盾的存在。于是反对革命的蒋介石袁世凯成了“伟人”,欺压农民的大地主刘文彩成了“慈善家”,出卖国家的汉奸走狗汪精卫成了“民族英雄”,来中国的洋鬼子进行经济文化侵略是在“济世救人”。相反,以拯救民众为任,为穷人说话的毛泽东反倒成了小人,文学巨匠鲁迅成了“反动文人”,为人民服务的雷锋成了“作秀演员”,千百万为革命牺牲的烈士更是罪有应得、死了活该。看看前面我提到的那个教授,一看就是个政治上的右派,天天叫喊解散国企,实行经济彻底私有化,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历史不是“意识形态”的东西,他何曾不是拿着他自己那套政治意识、个人感情去解释选择史料?他如果没什么政治立场,说出来这些反倒比较可信。恰恰就是他的那套个人意识形态理念,让他的观点浸染了很多情绪性的干扰,说白了,那就是“七分情绪,三分史实”。我们的经济学老师张波先生对历史的官方说法同样也是有着一套个人看法和质疑,但是这些都同政治观念分得清清楚楚,没有多少个人情绪在里面,因而他说的我就认为比较可信,比较可以接受。
接下来我要提到一个人。我认为,全山西大学的历史老师里面,堪称“史学家”的,值得我去敬佩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位。那就是卫广来先生。人家的史学情怀那才是堪称大气,全然没有那批酸腐小文人臭老九的恶心劲儿。卫广来先生年近六十,头发已经花白,虽主攻魏晋古代史,但古今接通,全然可以看出研究的幸苦和一丝不苟的大师精神。一次他做学术讲座,有人问他,“你怎么看待‘历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时,他就说,“这是政治家们爱谈的东西”,“真正的史学界里没有这么一条准则”。还有人问他,有人说“中国至今还停留在封建时代,是比晚清时代还糟糕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你怎么看?”他的回答一开口便语出惊人,“这是什么?这纯粹是一种情绪性的反映。我们中国今天的政治是政党政治,这是我们中国五千年所没有的,我们应该正视这一点。”我问他,你怎么看待马克思主义历史学,他就说,“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全是让那些为了追求‘思想自由’的知识分子们给瞎搞坏了吗!”后来我在拜访他的时候他就对我说,学术就是学术,研究历史最讲究的就是心平气和,实事求是,不要把任何个人情绪、政治类的东西往里面瞎搀和。他还特意拿出来一本他师妹写的书给我们看,朗读他师妹在扉页上写给他的题词,通篇平时自在,“只有心平如水,才能有好成果,写出好作品”他不停地向我们强调道。因为一些原因,卫广来老师没有交到我们这一届,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上来教我们的是一位自由主义教授,看上去就是个滑头,虽没有上面提到的那位那么偏激,但也是坚决反对马克思主义,言必称“历史就是成王败寇”的陈词滥调。他教的我们是大学的第一个学期,他的这套言论一下子就带坏了不少学生,他们以前持这种看法,那只是一种平民倾向,如今公然有一位历史学专职教授也是这么个看法,不能不说让他们眼前一亮,士气大振,纷纷走上了“屁股决定脑袋”、情绪引导研究的歪路。
“小愚愚己,大愚误国。”我今天谈到这个“历史学家的责任”话题,就是不能容忍某些自逞什么“正义”,自以为是个“英雄”的实则狗熊草包阴谋史学家们胡说八道,就是要戳穿他们为人师不为人道,霸占着课堂给学生们宣传歪理邪说误人子弟的害人行径、不正之风。他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了人民,问问他们的历史观,他们何曾承认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他们和曾承认人民在历史中的地位和作用?他们如此鄙视人民,轻视人民,何谈“为了人民”?他们自己思想不正,害的是他一个人,这样的人成了老师教授,害的更是一群人,祖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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