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博士论民主
在法大演讲的三小博士连同主持一老博士,足可称四大天王,四人帮。老博士郭世佑先给小的们造声势:“我还有一种我作为他们的老教师,我们还有扶植亲人、培养新教师或者锻炼他们和扩大他们知名度的一种义务,这是我非常的一个愿望。因为我们同学经常喜欢搞一些活动给我们的老师投票,我希望如果你们下一次评我为优秀教师或者最受欢迎老师的票先投给他们,他们也是很优秀的”。
看完他们的演讲纪录以及法大校网给他们极高评语,初步的的感觉是也是“很优秀”和“精彩绝伦的学术盛宴”。引起了极大的兴趣,禁不住欲与之讨论之。
在讨论之前,歌剧《刘三姐》中的那三位秀才总出现在眼前。我并不认为这是对博士们的讽刺,请他们扪心自问,资产阶级权贵们是不是站在他们身边?而劳苦大众是不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在“老地主莫怀仁”的开场白与介绍完毕后,头一个出场的“对歌”当然是“陶先生”胡尚元,他唱的是民主调。接下来的两秀才与他“稍有不同”,围着他这个调子各自发挥。在这里,他们将目前西方世界不停地用来捧打中国当权者的民主武器表述得淋漓尽致,锐不可当,而且是无懈可击。笔者欣赏胡博士的民主的精神,并且希望他所论述的民主能付实施,而不是只为了说教和搬倒毛泽东。
胡秀才出言就以为揪住了毛泽东的尾巴,他说:“在39年8月23号至24号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会议上,周恩来首先提出,在文艺民族化、大众化之外还特别提出民主化。他这个观点很快就被张闻天肯定了,大家要注意一个基本的史实,当时我们党内主要领导者还是张闻天不是毛泽东,张闻天在好几个会议上肯定了周恩来的这种提法,用‘新民主主义文化应该是民族的、民主的、科学的、大众的’。”“毛泽东明确表示同意张闻天、同意周恩来的意见,提出新文化还是用‘四大口号’为好,哪‘四大口号’呢?‘民族化、民主化、科学化、大众化’。但是让我们很惊异的是就在1940年1月他写《新民主主义论》的时候,他把新民主主义文化的内容只概括为三个方面,‘民主的’这个字样不见了。为什么呢?”在这里,胡秀才既表达了对毛泽东民主思想的否定,又表示了对党的历史悲剧的肯定,他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说“大家要注意一个基本的史实,当时我们党内主要领导者还是张闻天不是毛泽东”,这就是要说,本来在张闻天等人的领导下,我们党是能健康地走民主道路的。
胡尚元说,“就一般政治学的常识来讲,作为民主主体的公民,理所当然应当是一国之内的全体公民,不管他的宗教信仰怎么样,不管他的民族归属也不管他的政治态度,都应该同样享有人权。”这句话如果抛开一切现有理论的制约,它有问题吗?没有,本来我也认为是没有的,可是正是胡博视在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挑毛病的方法启发了我,他说,毛泽东在“写《新民主主义论》的时候,他把新民主主义文化的内容只概括为三个方面,“民主的”这个字样不见了。”而胡博视将公民也只只概括为三个方面,全民的,宗教的,信仰的“阶级的”或者说“等级的”这个字样不见了。他在非议毛泽东时犯的却是与毛泽东同样的毛病。毛泽东说“这种新民主主义文化是大众的,因而就是民主的”因而省去了“民主的”这个副词,其目的正是胡博士所要揭露和批判的,是要抹去资产阶级的民主。胡博士省略民主阶级性是为了保护资产阶级的民主。手法相似,目的相反,毛泽东胸情坦荡,胡秀才行为诡秘。胡心里明白,资产阶级的民主与无产阶级民主是有少少不同的,而这些少少的不同却能引起中下层人民的反对,为了保护这种少数人的民主,唯一的办法还是不争论,用模糊理论将它们模糊掉,而最简单的办法就刚才胡博士等资产阶级政治理论家,在提到民主时尽量地将阶级字眼剔除。看起来他比毛泽东高明多了,毛泽东加不加上“民主的”关糸不大,而要博士先生加上“阶级的”可要命了。因为胡秀才所说的民主是没有阶级性的,是绝对的,是所有人共有的。人们不禁要问,这种民主存在吗?在哪?
“美国。”博士们斩钉截铁地问答。
美国有这种民主吗?如果美国有这种民主,就不会有剥削与两极分化,就不会有一小撮人成为大资本家,大部分人成为雇佣奴隶,就不会在风调雨顺的年岁里,人为地造成经济危机!不是吗?有民主就不会将人民全家活生生地赶出自己住房子而沦落街头,有民主就不会让人们眼睁睁地扔去自己工作而等待救济。假如有人出提案付诸全民公决,要求改变社会制度,实现公有制,平等人们的工作权力及机会,平等人们的物质分配,取消资产阶级的特权,让人民享有真正的民主与自由,如果这样做,这种周而复始的经济危机岂不可随手解决?但是资产阶级的民主家们却会立即撕破民主伪装,必然动用武力也在所不惜,他们会骂道,这种全民公决实际上是全民抢劫,是十恶不赦的共匪行为,因为它取消了资产阶级剥削的自由与民主。他们这种包括着资产阶级民主在内所谓全体人的民主,显而易见的目的就是要保证资产阶级对劳动人民的奴役,他们所说的那种平等共同的民主只是骗术而已,在这场“精彩绝伦的学术盛宴”里担任莫怀仁角色的郭世佑有言在先,“大学的使命,在我看来……就是要培养他们独立思考问题的习惯还有能力,要养成一种理性的批判精神,要把他们培养成美国时代周刊中所鉴定的那种知识分子,那就是对社会主流价值的善意的批评者。”还有对这种民主骗术的熟练的使用者。
毛主席早就揭穿了他们这种骗术。毛主席说,“但是这种所谓两党制不过是维护资产阶级专政的一种方法,它绝不能保障劳动人民的自由权利。实际上,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有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容许共产党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为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不容许了。”
毛主席真的不重视民主吗?
还在小学时,我就记住了在当时人人必诵的毛主席的“老三篇”中的一句话,“现在的世界潮流,民主是主流,反民主的反动只是一股逆流。目前反动的逆流企图压倒民族独立和人民民主的主流,但反动的逆流终究不会变为主流。”
我和我的红卫兵同学们是背诵着这句话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
修正主义上台后,我们又常背诵着这句话鼓起斗争勇气!!
共产党在资产阶级右派描绘得人民纷纷饿死的暗无天日的三年艰难时期靠的是什么?让我来告诉反毛博士们吧,靠的就是他们挂在嘴巴的民主。在困难时期的一九六二年一月中央工作会上毛泽东说:“我们现在不是有许多困难吗?不依靠群众,不发动群众和干部的积极性,就不可能克服困难。但是,如果不向群众和干部说明情况,不向群众和干部交心,不让他们说出自己的意见,他们还对你感到害怕,不敢讲话,就不可能发动他们的积极性。我在一九五七年这样说过,要造成“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党内党外部应当有这样的政治局面。没有这样的政治局面,群众的积极性是不可能发动起来的。克服困难,没有民主不行。当然没有集中更不行,但是,没有民主就没有集中。”
没有民主,就没有上下清廉,团结一致共赴国难,如果没有民主,必有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必有屯集投机的奸商,必有人民起来造反,必定有人迎接当时那不失时机地反攻大陆的国民党。
现在人人不是说,只有充分实行民主才能反腐败吗,那时没有腐败不正说明民主的魅力?
博士批驳:不!那时靠的是强权专制。
请问,封建社会的强权专制如何,说一句皇帝就得砍脑袋,它的强权专制何止强十倍,怎么就治不了腐败?
毛主席曾反复谆谆教导全党及全体干部:“在我们国家,如果不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和党内民主,不充分实行无产阶级的民主制,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集中制。没有高度的民主,不可能有高度的集中,而没有高度的集中,就不可能建立社会主义经济。我们的国家,如果不建立社会主义经济,那会是一种什么状况呢?就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国家,变成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国家,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转化为资产阶级专政,而且会是反动的、法西斯式的专政。这是一个十分值得警惕的问题,希望同志们好好想一想。”毛泽东预感到的情况,已经是被邓小平一伙用行动作了证明。
昨天我在“深圳红歌论坛”网站上看了一部社会主义时期的喜剧片《今天我休息》,影片中有个情节,罗爱兰非要请马天民吃饭,而被职业道德和终身大事任务重压下的马天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罗爱兰请客。结果却让罗爱兰一句话将死了,有网友说,这句话着实利害,别说是小小的民警马天民,就是毛主席都怕!这句话是什么?“群众意见。”因为旅馆有群众支持罗爱兰的感恩行为,而组成了群众意见。这真的引起了我强烈的共呜,这是那个时候人们所熟知的现象,哪怕你是再横的领导或是个人,只要搬出了群众意见,那几乎就见到了“上方宝剑”,不管他再有理再有气,没有不先让三分的。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种“群众意见”观,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没有大事不须经过群众讨而定的,当官的必须对群众恭恭敬敬接受群众评议,坏官则更是点头哈腰乞求过关,普通的人们重来没感受的腰直气壮,重来没有享受过的尊严。直到毛泽东千古,邓小平才松了一口气,向同僚们欢呼,“那种须看群众脸色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这就是毛泽东追求的民主,这就是现在已经被资产阶级拿掉了的民主。也就是博士们企图用他们的“民主”取代的民主。
毛泽东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样席卷全国的大民主,是他长期以来追求无产阶级民主的升级,早在1965年重上井冈山时毛泽东就说过:
“在井冈山时,我们摸索了一套好制度、好作风,现在比较提倡的是艰苦奋斗,得到重视的是支部建在连上,忽视的是士兵委员会。支部建在连上,随着我们掌握政权,现在全国各行各业都建有党的组织,成为领导机构。党的力量加强了。但自觉接受群众监督,实行政治民主,保证我们党不脱离群众,比井冈山时士兵委员会就要差多了。全国性的政治民主更没有形成为一种制度、一种有效的方式,……”没有理由批评毛泽东不重视民主,与博士们的分歧,只是:要无产阶级的民主还是要资产阶级的民主。
胡尚元还有雄辩,他说这种分阶级的民主最黑暗最恐怖的后果就是“谁都有可能成为敌人,谁的政治权利都有可能被剥夺。……当判断权最终落到毛泽东一个人手里的时候,就连刘少奇最终也摆脱不了“被敌人”的命运。(笑,掌声)”
这种笑声与掌声,只说明台上台下人们的成见,并不是说明胡秀才说得漂亮。如果在三十年前胡秀才这么说,我也会觉得有道理,可是,当刘少奇的同伙们在改革开放中坦白交待完毕后还要这么说,实在是过于牵强了。现在还有谁不相信刘少奇是毛泽东当之无愧的敌人,他的同党们不但夺走毛泽东的政权,关押毛泽东的战友,还将他的遗孀判了死刑……
胡秀才给无产阶级民主强加如下罪过“……一个接一个的阶级都被踢出了‘人民’这个范畴。最早被排除的是地主阶级,接着是民族资产阶级和富农,然后是右派分子,搞到后面是‘党内的走资派’以及社会上形形色色的所谓‘坏分子’。在此起彼伏发的政治运动当中,很多人今天还是人民在义愤填膺的批判、批斗‘敌人’,第二天就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敌人’,自己的政治权利就被剥夺了。”胡尚元所述的情况不是没有,但并不足以说明无产阶级大民主,也就是阶级斗争的荒唐性,而是说明它的复杂性。比如说,当年刘少奇对彭德怀的批斗,林彪对刘少奇的批斗,以及邓小平对前三个所进行的揭发批判。无产阶级革命正如马克思所说,担负着两个决裂的历史使命,在与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决裂的同时,还要与传统观念决裂,谁不受传统观念的影响,于是变成了自己斗争自己,以至于出现胡秀才所述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革命者将在斗争中得到锻炼,提高觉悟程度同时提高政策水平,以求团结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孤立极少数的逆革命潮流而动的死硬派。当今世界主要对立的只有旗帜鲜明的两大阶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胡尚元的却说“一个接一个的阶级都被踢出了‘人民’这个范畴”,他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的阶级?真没想到,作为博士而且在严肃的大学讲堂里却讲出这种童戏之言。
胡尚元要反驳我断章取义了,我删改他前面说那段话中开头的最重的一句“当话语权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时候”。他怎能不明白呢,我删节这句主要是顾及胡先生的面子,他不是说他是老党员吗,他这一拳头正打他现在所在的执政党身上,只有现在才是“话语权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时候”,劳动人民才统统被踢出享用民主的“人民”的范畴。刚愎自用的胡秀才批错了,不是批判毛泽东而是批判自己人了。
让人费解的是,当胡尚元在演讲中亮出自己的身份“我是具有多年党龄的中共党员”时会引起哄笑,难道学子们也把胡博士看成了当年与刘三姐对歌的陶先生了吗?不过胡尚元的党性还是很强的,整个演讲过程遵循“和谐方针”,对“阶级”一字末提,更何谈阶级斗争,他怎能放弃对毛泽东扩大阶级斗争错误的批判?这不是毛泽东只要斗争压制民主最有说服力的事实吗?以往的反毛者绝对不可放弃这一利器。所以博士究竟是博视,他对阶级斗争避而不谈,绝非“党性高”的表现,表现的正是他那“精彩绝伦的学术”。
毛泽东毕生倡导的阶级斗争,实质上函盖了最大的民主。阶级斗争不能靠资产阶级,不能靠官僚政客,只能是无产阶级及其他广大劳动群众阶级。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最成功的阶级斗争,同时是最成功的民主,试问,天下有哪一个国家,有哪一个时代,政府官吏全部靠边站,切切实实全由人民大众当家作主。这种真正的人民大民主的大熔炉把中国人民浇成为铁板一块,这烈焰危及到资本主义世界的大后方,以至西方列强们不得一个个放下架子,低声下气跑到中国来请求帮助救火。
令他们喜出望外的是中国出了个“改革总设计师”,帮资本主义扑灭了无产阶级的燎原大火,可谓资本主义世界的活菩萨,当之无愧两次当选美国《时代周刊》年度风云人物,不管他如何劣迹斑斑,都不影响他功高盖世。在这里,胡秀才也没忘记邓小平,他说:“法律把民主固定下来人民民主才能得到保障,否则只是空谈而已。所以后来邓小平讲要使民主制度化、法治化”。因为邓小平“懂得民主制度化法治化”,所以邓小平要取消毛泽东的政治民主“四大自由”,实行法西斯的血腥暴行,,将工农大众贬为人奴,将古朴民风的社会变成一个私欲横流的社会等等一切倒行逆施都不足一提,都比毛泽东好。这是目前西方民主世界的共识,也是几位博士秀才的共识。由此可见博士们的心理上有阴霪。
祖国60大庆,毛泽东思想方队的突然出现,人们呼唤无产阶级人民大众的民主,让那些高调民主的资产阶级政治家们慌了手脚,同仇敌忾地加以反击,抨击“倒退”,痛斥无产阶级大民主的时代是最黑暗,最不民主的时代,最不能发挥自我,最没有前途的时代。他们所谓的前途无非就是“十年寒窗苦,方为人上人。”他们所挥不能发挥自我,就是断了他成为“人上之人”。因此,总设计师人品再坏,他也感到他是共产党里面最好的一个人,他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找回了自我,找回了前途。他们从个人主义出发,所以毛泽东再伟大,对重振中华民族作出了再怎么辉煌的历史贡献,都是不值一谈的事。这就是他们所倡导的“普世价值观”的核心、灵魂。
我们从民主的角度看阶级斗争,就不难理解,修正主义者为什么取消阶级斗争以后,接踵而来就是取消民主。取消阶级斗争的目的,正是为了取消无产阶级的民主地位,为资产阶级打开方便之门,让资产阶级重新获得主宰地位。如果资产阶级还不满足共同享有无产阶级的服务时,修正主义者还有绝招,就是打着在无产阶级的旗号重操阶级斗争,那就是毛泽东所指出的险恶现象:“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转化为资产阶级专政,而且会是反动的、法西斯式的专政。”就是让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都会感到恐怖。因此,当无产阶级大民主无望时,人们不会反对真正的资本主义民主。这就是资产阶级民主斗士们能让人们欣赏的时候。这就是毛泽东新民主主义革命思想的初衷。
那么,毛泽东为什么不能接受一个人人都享的民主社会呢?毛泽东完全接受,并且毕生为这个美好的愿望而奋斗,当他所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一步步接近这个理想境界的时候,天生自私软弱的资产阶级却退出了革命,重新回到无产阶级的对立面上来,让人人平等的民主社会又一次成为梦想。
民主是目的还是手段?这是胡尚元力求辩明的第二个问题。
民主对于资产阶级来说,是团结全体资产阶级的力量治理资产阶级国家的有效手段,是对付无产阶级及一切为资产阶级提供服务的阶级的有效手段,只要资本主义存在一天,这种民主手段必须坚持一天,说以说,资产阶级民主是推动资本主义制度完善的终极手段,也可以这样说,民主是资本主义的目的。但是实际上还是手段,这种民主只能有限使用。如果我们去美国推动一个全民公投,要多余房子的人让出来给穷人住,这种民主显然是违法的,违犯保护私有的,也是违背“普世价值观”的,因为换成你是房主,再多的房子也不可能无偿贡献出来。这种民主的基调是保护所有人的利益,资产阶级有着最大利益,必须得到最大的保护。
资产阶级民主的有限使用,还在于特殊时刻,比如说,当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让人民生活不下时候,当资本主义的战争危及到人民生存的时候,当种族歧视让人们忍无可忍的时候,人民起来向资本主义制度挑战的时候,他们必定换下民主的面罩,戴上钢盔镇压。
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社会主义民主也是手段。而且仅仅是手段,只是为了帮助无产阶级和其他劳动人民不受资产阶级的剥削,只是为了团结全体劳动人民健康地进行社会主义生产劳动,只是为了消灭一切剥削权贵而进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当这种民主用完了的时候,就是共产主义实现了的时候,人人平等无特权了还提民主,这不等于现在号召人们不要光屁股上街一样荒唐可笑吗?
博士批驳民主是手段最有力的说法是:“道理很简单,既然民主只是一种方法,那就既可以用也可以不用,想起来就用想不起来就不用,想用的时候就用不想用的时候就不用。(笑、掌声)”没想到这种无聊的话也能引起弱智儿们的掌声。道理更简单,凡是作为手段的东西都可以可用可不用的吗?我们说进食是生存的手段,照博士先生定下来的逻辑,进食也是可用可不用的喽?博士如果说进食也是生存的目的,干脆住进猪圈里得了,那时有他们更多的知音。别人把妻子叫妻子,可是他把妻子叫皇后,于是证明他对妻子最尊重,对妇女最尊重?显然,除了证明他是皇帝外,除了增强他的等级观念外,并无新意。除去民主的本来意义只是在名誉去提高,就说明他们是真正的民主主义者,民主先锋。他们把民主当成是目的与把资本主义当作目的是一致的,所谓资本主义永恒那么资本主义的民主工具自然也就永恒了。
民主的确是手段,其实资产阶级理论家和政治家们心里也清楚,但是为了与共产主义斗争的需要,他们必须坚持民主是目的的最佳广告,这与资产阶级经济家的做法一致,凡是有利于商品卖出去的广告,都是有活力的好广告。
上面胡尚元已经将毛泽东反民主的真面目批得体无完肤了,可是他仍觉得不够瘾,又扯出了“第三个问题,毛泽东对民主基本路径的认识。”反民主的元凶还有“民主路径”?真的有点让人感到他是在哗众取宠了,纯粹是显示他的知识深奥渊博。他煞有介事地说:“民主的路径问题其实涉及很多方面的问题,就基本问题来说,要首先做一个区分:是为民做主还是由民做主。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部豫剧电影叫《七品芝麻官》……”这点不必多言,资产阶级民主是从封建制度进化而来的。但是胡秀才仍旧滔滔不绝地批了一通“为民作主的思想”。他这一套在今天听惯了资产阶级说教的大学生面前好象新鲜,还有掌声。如果让他在三十年以前的社会主义时期上台讲,无非是怪物一个。那时的官就是民,民就是官,而且没有称官的,只有干部和领导。什么是领导,就是领着人民一起干,没有领导不下基层劳动的,劳动中没有不流汗的,没有不向人民群众作调查争求意见,何须什么“为民作主”,谁听说过了“为民作主”类的陈词滥调。所谓的“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种红薯”,还有什么“父母官”,都是到了改革开放以后,才兴起来的说法。
胡尚元也姓胡,不过他是个胡说八道的“胡”,他把毛泽东说过的“让人民监督”、“让人民讲话”硬说成“真正含义大家都没有领会,其中体现的恰恰是毛泽东‘为民做主’的思想。”为什么骂他是胡说八道,因为他博古通今,明知毛泽东并不只是光有这两句话,还提出了大量的指导实施的办法措施,绝非“为民作主”,而真正是他所说的“由民作主”。让我们来年看看毛泽东是怎样让人民监督,让人民说话的。
他在一九五七年的《作革命的促进派》等文章中反复说道:
“没有广泛的人民民主,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巩固,政权会不稳。没有民主,没有把群众发动起来,没有群众的监督,就不可能对反动分子和坏分子实行有效的专政,也不可能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改造,他们就会继续捣乱,还有复辟的可能。”
“现在整风找出了一种形式,就是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这是群众创造的一种新形式”。
“我们党有民主的传统。没有民主的传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大鸣大放,大争大辩,大字报。”
“对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主要有两怕:一个是怕乱。你们怕不怕乱?我看有许多人是怕乱的。还有一个是怕下不得台。当工厂厂长的,当合作社主任的,当学校校长的,当党委书记的,怕一放出来,火一烧,怎么下台呀?……无非是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之类的毛病,有则改之,不应当怕。基础就是要相信群众的大多数,相信人民中间的大多数是好人。”
“我们的民主传统今年是一个很大的发展,以后要把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这种形式传下去。这种形式充分发挥了社会主义民主。这种民主,只有社会主义国家才能有,资本主义国家不可能有。在这样的民主基础上,不是削弱集中,而是更加巩固了集中制,加强了无产阶级专政。因为无产阶级专政要靠广大的同盟军,单是无产阶级一个阶级不行。中国无产阶级数量少,只有一千多万人,它要靠几亿人口的贫农、下中农、城市贫民、贫苦的手工业者和革命知识分子,才能实行专政,不然是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发动了他们的积极性,无产阶级专政就巩固起来了。”
由此可见,毛泽东的民主思想不是可有可无的权宜之计,而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根本大计,关糸到无产阶级专政的生死存亡,关糸到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绝对不是胡尚元等无耻之辈轻描淡写就能蒙骗过去的。
胡秀才说,“一个‘让’字,准确无误地说出了他‘为民做主’的本质,他不是代表着人民的愿望的,他的‘让人民监督’、‘让人民讲话’就是人民民主。既然可以‘让’当然也可以随时‘不让’喽,所以他的‘人民民主’不是真正的人民民主、不是真正的‘由民做主’”。毛泽东说的一个“让”字,果真招致如此大错吗?“民主”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吗?毛泽东领导共产党和革命群众打倒了蒋介石,夺取了政权,就有一个政权移交的过程,把它让给人民就错了?假如把它让给资产阶级呢?不“让”怎么“由”?我们倒要看看他们所标榜的资本主义民主社会是怎么个“由”法?有没有“让”?“由”普通公民投出自己那无关痛痒的那一票以后,这就完成了几秒钟事的的唯一的伟大民主,接着下来只有等着(政治的和经济的)统治者“让”了,“由”的作用只有那几秒钟。于是有资产阶级理论家大大方方地向人民分发廉价的“由”,而把奢侈的“让”收起来。胡秀才的雕虫小技有抄袭的嫌疑。
看到他这段高论的题目“毛泽东的民主路径”,本想见识他的有什么新内容,没想竟就是一个“让”字了事。
当然,毛泽东的民主不是没有问题,而是有大问题,甚至是致命的问题。这就是当毛泽东拿掉了资产阶级民主,而在实行无产阶级民主时出现断层怎么办?这就是资产阶级帷一能拿起来进行攻击的武器,也就是毛泽东一生致力于解决的问题——反修正主义,反官僚主义。大权在握的毛泽东不知疲倦地开展一个接一个的政治运动,锲而不舍地一次又一次地追求的理想目标,正是为了保卫无产阶级的大民主,实现无产阶级的大民主。毛泽东在文化大革命中说:“过去我们搞了农村的斗争,工厂的斗争,文化界的斗争,进行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但不能解决问题,因为没有找到一种形式,一种方式,公开地、全面地、由下而上地发动广大群众来揭发我们的黑暗面。”不用资产阶级来指手划脚,毛泽东主动承认自己内部有黑暗面,这种黑暗面就是不民主,就是由资产阶级民主过渡到无产阶级时出现的断层。且不说修正主义者的蓄意破坏,共产党培养起来的干部也会模妨着资产阶级的方式进行管理工作,传统观念在人们思想中根深蒂固,部分人民甚至会接受官僚主义的管理,而对自己的民主权力麻木不仁,所以即使在正常情况下也极容易出现断层,资产阶级自然就觉得不公平,自然就要站出来与官僚阶级分享权力,修正主义者自然就要兴风作浪,逼迫毛泽东搞起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让无产阶级大民主的办法“四大自由”最大的发挥,让官僚们个个下台接受群众的考核,触及他们的灵魂。大乱实现大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风暴让人民在工人阶级领导下出现了空前的团结,无产阶级专政空前巩固。文化大革命的最大收获是证明只有大民主才有大统一,只有民主得到了保证,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才能得到保证。
所谓的无产阶级大民主只是清谈,并无实现的可能性,这是资产阶级政治家的观点。目前并无实现的可能性,所以仍属空谈,这种部分左派的观点。大千世界,变化莫测,怎能只有资产阶级民主的可能性,而没有无产阶级民主的可能性?在自然科学领域里,各种科学幻想无奇不有,无所不谈。而社会科学领域里却对科学幻想望而生畏,摈弃清谈,这难道一点也不使人感到奇怪吗?这能够说服人们不要怀疑资本主义的先进性吗?
毛泽东是伟大的,歌颂毛泽东伟大的人自然占多数。但是具体如何伟大,真正理解的人却占少数。毛泽东将自己的功绩归于两件事,一是推翻了蒋介石,建立了新中国,二是发动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左派一致认同的就是这两件伟大创举,其一是证明了经济发展极度落后的国家也能建立社会主义,其二是证明了社会主义社会必须进行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资产阶级政治家则认为这种观点是极端的片面的,是经不住科学考究的,我也认为有待深入分析研究,其中的一些研究必须以资产阶级理论为出发点。资产阶级理论家们已经推断出来无产阶级的大民主是不现实的空想,而毛泽东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第一次在人类社会中尝试了在现实的国家机器中,无产阶级大民主的可行性,难道这不是史无前例的伟大创举吗?这还不足让那些帷抱资产阶级民主观的民主理论家们自觉形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