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人事件的四个问答
老 骥
5月22日,我的一篇《饿死人的责任,我比茅于轼更清楚》的文章,在等几个网站发表,点击率较高,转载的也不少。其实,这篇文章除了几句前言外,主要是一篇旧文《往事回首:改革之初二、三事》的第一事与饿死人有关,而且内容比较单一,所以,总觉得意犹未尽。作为一个“信阳事件”的经历者,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对茅于轼、辛之陵之流肆意诽谤人民救星、开国领袖毛泽东的犯罪行为,我感到有责任有义务予以痛击。因此,今天我要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想说出了,以期能帮助老年人明白是非,帮助青年人明辨是非,同时也对“糊涂人”敲一敲警钟。
一、“信阳事件”是咋回事?
我与共和国同龄,在信阳长大,在信阳上学、参加工作与退休。“信阳事件”对于我来说是刻骨铭心、终身难忘,不仅有亲身体验而且有事后调研,只不过调研不是组织安排而是利用农村工作之便的个人行为罢了。比起一般的人我算是一个有心人,所以,我觉得我了解的情况可能多点,对问题的认识可能深刻点,所持的观点可能客观点。
1959年—1961年,我国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人们普遍吃不饱饭,饿肚子,信阳人管这一时期叫“过粮食关”。农民是从1959年底开始到1960年底结束,1961年告别了饿肚子,生活已普遍比城里人强了。吃商品粮的人吃不饱饭是从1960年开始到1962年结束。是年我十多岁,家庭吃商品粮。1960年过大年,我们家没有肉吃,父亲叹了一口气说:“像这样的年我还是第一次过啊”,我惊讶地问:“难道万恶的旧社会过年也能有肉吃?”他苦笑一下,说:“再困难也能设法打个牙祭呀”。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因为饿得慌,曾哭着追着母亲要饭票,母亲无奈,把自己当天中午的饭票给了我,于是,我吃双份,母亲只能以凉水充饥了。因为饿得慌,我曾在同学们面前发牢骚,被打了小报告,我的五年级班主任老师组织开我的批斗会,我又气又怕,哭个不停,不料,几天后班主任老师因偷别人的饭票被学校开除了。那几年,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什么时候能吃一顿饱饭,有时候我想,只要让我吃饱,有大米干饭即使叫我蹲到厕所里吃我也干!对过去的好日子不断地回味,甚至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多吃的。有一天,父亲买回供应的粮食,对母亲吩咐道:“把饭多做点,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吃一顿饱饭再说”,我高兴坏了,一连吃了5碗大米干饭,差不多有二斤,胀得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也不是,蹲厕所也不是,心里直犯嘀咕:“坏了,坏了,要胀死了,这胀肚子的滋味并不比饿肚子的滋味好啊,我再也不想当胀死鬼了”。由于长期吃不饱,营养不良,我们身上出现了浮肿,眼睛得了夜盲症,胃里常犯酸水。不过,那几年凡吃商品粮的没有饿死的。至今我还记得曾广为流传的一首打油诗,是批评办大食堂的:“一进食堂门,稀饭两大盆。勺子搅三搅,浪花打死人。盆里照见碗,碗里照见人。要知为什么,去问路宪文。”路宪文是当时信阳地委书记。
比起农村,我们吃的这点苦算不得什么,举国震惊的“信阳事件”却把农民们害惨了。“信阳事件”是1959年10月—1960年4月,发生在信阳地区的大批农民饿死的事件。当时,信阳地区所属的18个县市有15个出现了大批农民非正常死亡。1959年信阳地区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灾,实产粮食20亿斤,但地区各县浮夸虚报72亿斤,并按照这个虚数比例征购粮食16亿斤,为完成这个任务,地委开展“反瞒产”并动用民兵挨门挨户搜查。结果农民全年口粮只剩下100多斤,仅够食用4个月,光山、潢川等县甚至不足3个月,农民外出逃荒,地委又下令把外逃的农民当做“流窜犯”来对待,到处设卡拦截,当年冬季共拦截收容46万人,地委还责令邮局对发往中央的信件一律扣留,被扣留的信件有12000多封,被追查出的寄信人都受到了残酷地批斗和处理,农民们没有一条生路,遂上演了大批农民被活活饿死的人间惨剧。
路宪文将五类份子组织起来(指当时被划为敌人的地、富、反、坏、右),吃得饱饱的,打党员,打贫下中农,“宁要一斤粮,不要一个共产党员”,“打死一个党员,拿出一斤公粮”就要表扬。反瞒产反得农民没有饭吃,还不准写信、不准要饭、不准逃荒、不准挖野菜、不准冒烟。食堂不开伙,活活将人饿死,一个小孩,饿极了,爬到食堂门口,被人撞死在墙上。光山县委书记刘文彩,在反瞒产时,一天连打40多个农民,打死4人。全县公社干部,动手打人的占93%。为追逼粮食还动用专政机关,捕人1774人,其中死于狱中36人。短期拘留10720人,死于拘留所的667人。槐树店的公社党委书记纠集一群人,打农民,打一下,喝一口酒,以人的惨叫声为乐趣。打死了父亲,又打死了十多岁的儿子。一个生产队长独占上面下发的80斤救命粮,还狂言要70人饿死50人才开伙,全县百多个村庄的贫农大都活活饿死。全信阳地区打人成风,打死人司空见惯。手段残酷、千奇百怪,除未用电刑外,古今中外的酷刑,几乎全数照搬不误。
1960年2月,信阳地区大批农民非正常死亡,引起了卫生部的注意,信阳地区与河南省的领导已经无法一手遮天了。中央内务部的郭处长在地方严密封锁的情况下深入调查,发现当地饿死人的情况十分严重,他回到北京就向部领导汇报。内务部马上向国务院秘书长习仲勋汇报,习仲勋感到问题严重,立即又向中央监委书记董必武汇报,董必武派了中央监委的李坚、李正海两位处长到信阳调查。他们的工作同样受到了河南省委与信阳地委的阻挠,但是他们排除万难,在基层调查了3个月,掌握了大量第一手的可靠资料,查有实据的非正常死亡人数是70万人。
信阳地委的胡作非为得到了河南省委的支持,特别是省委书记吴芝圃的赞许,他为地委书记路宪文撑腰,排斥打击敢于说真话的行署专员张树藩。
“信阳事件”震怒了毛泽东,他认为信阳地区的问题是地主阶级复辟,是反革命的阶级报复,是民主革命不彻底,要求严肃查处。
刘少奇主持了当时对“信阳事件”的处理,信阳的一些县、公社的干部被打成“国民党”、“阶级敌人”受到了严厉的处罚。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被迫三次向中央检讨,他承认信阳地区非正常死亡是100多万人,承认自己“对河南人民犯了大罪”。但并没有受到严厉的处罚。光山县委第一书记马龙山,因还有主持批斗打死县委副书记的命案,被判死缓。
文革中,河南的造反派到四川把吴芝圃揪到郑州批斗,称他是“屠杀河南人民的侩子手”,后来吴芝圃病死在广州医院。马龙山在监狱服刑,文革中没受到冲击。
早在1959年2月,毛泽东在郑州主持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即第二次“郑州会议”),提出重点解决人民公社管理体制和具体政策问题,调整国家和农民的关系。吴芝圃仍津津乐道于几年内过渡到共产主义,毛泽东不客气地对他说:“不要一扯就扯到共产主义……。你说十年就过渡了,我就不一定相信。”毛泽东提出人民公社要“三级所有,队为基础”,而吴芝圃却坚持大队为基础,毛泽东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你不要再这样搞了,还是以生产队为基本核算单位好”。毛泽东在1958年就提醒吴芝圃:“要把膨胀的脑筋压缩一下,冷静一下”。在看到吴芝圃没有改正的意思后,毛泽东很生气:“吴芝圃,你对,你搞得快,可能你是马列主义,我是机会主义。”并逐渐改变了对吴芝圃的看法:“这种人表面上‘左’,实际上是形‘左’实右,缺乏经验,不深入群众。”
1960年10月21日,根据毛泽东的指示,中央工作组根据信阳实地调查的情况,向中央提交了关于“信阳事件”的报告。10月26日,毛泽东阅后批示刘少奇和周恩来“即看”此件,“下午谈一下处理办法”。11月12日,毛泽东再派李先念、陶铸和王任重来到信阳调查。在陪同调查的过程中,吴芝圃又把责任全推到信阳行署专员张树藩的头上:“树藩同志,信阳地区发生的问题,省委事先一点也不了解,把省委蒙到鼓里了。听说你和路宪文认识不一致,你怎么不找我谈谈呢?如果早找我谈谈,不就避免了发生这样大问题吗?”张树藩毫不客气地回敬道:“芝圃同志,你真的一点情况不知道吗?那么地委给我戴上右倾帽子,对我进行几个月的批判斗争,这不是省委批准的吗?否则路宪文他敢批斗我吗?既然是省委批准的,又是根据什么批的,还不就是根据我在生产救灾会议上的讲话,在地省委估产时地委定的高我说的少,反瞒产时我在遂平县不仅没反出瞒产, 又拿出70O多万斤粮食解决群众生活问题,以及说干部强迫命令、违法乱纪、打死人是国民党作风等,才给扣上严重右倾帽子进行批斗的?省委批准斗我的根据,不都是我反映的意见吗?芝圃同志,怎能说省委一点情况都不了解呢?对我的批判不都是你的安排吗,我还找你谈什么?”吴芝圃哑口无言,脸红的像红布一样。经过调查,陶铸发现问题严重,他在河南省委扩大会议上指出:“河南有两个突出的问题,一是1959年春季发生问题,反瞒产,没有在庐山会议上作检讨,庐山会议后继续搞。二是河南发生这么严重的问题,一直不向中央报告,后来被迫向中央写了报告,还是忸忸怩怩不真实反映情况,而且还封锁消息,这是很大的错误。”
1960年底,毛泽东又派身边的几位工作人员到信阳地区去调研。当他们到达河南时,吴芝圃却不让他们去信阳,而是把他们安排到了许昌地区的鄢陵县,不让他们看到信阳的真实情况。对于吴芝圃的所作所为,党中央和毛泽东提出了严厉的批评,认为他“破坏民主、堵塞言路,‘左’倾蛮干,死不回头”。
毛泽东、党中央对“信阳事件”定了性,表了态。 李先念、陶铸、王任重率领中央、中南局工作组一个县一个县、一个公社一个公社地进行调查。当他们来到光山县时,看到的是一幅惨不忍睹的悲惨景象。村村断炊,处处有新坟;人人戴孝,户户哭声;房屋倒塌,遍地瓦砾,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有一个村只剩下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婆婆和2个骨瘦如柴的孩子,全村数百人全死了。幸存者控诉地委书记路宪文、县委第一书记马龙山之流活活将人打死的罪恶。
二、全国究竟饿死了多数人?
中国三年自然灾害,加之人祸和苏联逼债,终于引发了全国性的大饥荒,人民群众普遍吃不饱饭,经常饿肚子。除了信阳,全国其它一些地方也发生了饿死人的现象,只不过情况没有信阳严重罢了。那么,当时全国究竟饿死了多少人呢?至今官方没有一个权威的说法。前不久中国共产党党史(第二部)公布非正常死亡为1000万,但又说数字是根据一些资料推算的,并非原始统计数字,这算是比较权威的数据了。而非官方的版本就多了,先是80年代美国之音播报,中国当年饿死了3500万,后来有些反毛“专家”测算饿死人是3500—4500万,最近反毛分子茅于轼在《把毛泽东还原成人—读红太阳的陨落》一文中,又言之凿凿地把饿死人说成是3000万。他们这些数字均无权威出处,纯系信口开河,所以,每每招来广大网民的口诛笔伐,茅于轼、辛之陵为此还惹上了官司。
为什么不将国家统计局当年统计的数据拿出来呢?是不是还没到解密的时间?我认为,其实国家根本就没有这个统计数字。理由有二:一是饿死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统计它负面作用比正面意义要大。自古以来,还没有那个朝代将全国饿死人数搞得清清楚楚的,一般均以“赤地千里,饿殍盖野”等词来形容和概括。对于丑事,孔子也提倡“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即使在今天也一样,譬如,当局是不会去统计因为看不起病死了多少人的。二是即使国家想统计饿死多少人,调查起来也会困难重重。大家从本文中已看到,地方责任人为掩盖真相,设置重重障碍,就连毛泽东派去的干部也难看到真实情况。个别地方譬如信阳可以专案调查,偌大的中国岂能个个地方都派员调查,还不是由地方自查上报了事,而省以下均为厉害攸关者,怎能查的清。
如此说来,是不是成了无头案了?那也不是。还有其他办法,每年的公安人口年报均有死亡人口的登记,国家统计局根据这个数字得出当年的死亡率,它可以帮助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我们就以国家统计局《1949—2008年中国人口增长变化》为依据,进行计算。
从这个表中可以看出,1958年总人口65994万人,死亡率11.98‰,1959年总人口67207万人,死亡率14.59‰,1960年死亡率25.43‰。计算非正常死亡人口,以1958年的正常死亡率11.98‰为基数,计算公式:1959年(14.59-11.98)x65994万+1960年(25.43‰-11.98‰)x67207万=10761785人。众所周知1961年全国农村形势好转,再没有饿死人的现象发生,虽然死亡率仍偏高,应属于疫病所致,不能统计在饿死人的数字中。现在把非正常死亡的人统统按饿死的人对待,当时全国两年总计饿死人为一千万多点,与党史公布的非正常死亡人数基本相符。我认为这个数字是准确的,应具权威性。
三、饿死人是谁的主要责任?
一直以来,敌对势力将饿死人事件当做反毛的杀手锏。最近,茅于轼就跳了出来,胡说:“中国饿死三千多万人,超过中外历史上和平或战争时期饿死人的最高记录。在和平时期,没有任何别的理由可推脱。这是谁的责任,无疑是毛泽东的责任。为了逃脱这个责任,他发动文化革命,逼死曾经因三年灾荒批评过他的刘少奇。”茅于轼的这番话有两层意思,第一,中国饿死的是3000万人。第二,饿死人是毛泽东一人的责任,不是刘少奇的责任。
实事求是地讲,作为主席,毛泽东对于全国饿死人的问题是负有领导责任的,他也毫无避讳地做过自我检讨,并高姿态的把领导责任担了下来。
但历史是无情的,毛泽东姿态再高也免除不了吴芝圃、路宪文、马龙山一小撮罪人的罪责,他们已被人民永远定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时间老人是检验真伪的标尺,它让饿死人的幕后真相大白于天下,毛泽东百年之后,主要责任人终于浮出水面。1979年1月24日下午,在全国政协礼堂,邓小平为那个“屠杀河南人民的侩子手”、前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平反,并亲自主持追悼会,悼词宣布:“对于强加给吴芝圃同志的一切诬蔑不实之词应于全部推倒,彻底为吴芝圃同志平反昭雪,恢复名誉。”说他“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和共产主义事业鞠躬尽瘁,无私地贡献了自己的一生。”无独有偶,紧接着,被判处死缓仍在服刑的前光山县委第一书记马龙山,也被平反复职,从劳改农场径直登上了潢川县长的宝座。当时,河南人民舆论大哗,光山人民目瞪口呆,人们弄不明白,吴芝圃因河南饿死人问题在文革中受到批斗,怎么就成了政治迫害?连吴芝圃自己都承认,光是“信阳事件”就饿死100万人,怎么就成了冤假错案?纵然是造反派诬陷他,难道李先念、王任重、陶铸这些中央领导也诬陷他不成?怎么就成了“诬蔑不实之词”?马龙山的平反复职更为荒谬,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的犯人可以当中共的领导干部,这是公然违宪的行为,当时就流传这样的顺口溜:“地痞、流氓、劳改犯,政府的宝贝蛋。”光山人民伤透了心。
马龙山的复职,说明吴芝圃一伙的平反与文革问题无关。
河南人民以及全国人民从这些反常行为中看出了端倪,终于明白了谁是吴芝圃、路宪文、马龙山之流的后台,谁应为他们的滔天罪行负用人不当之责。为这些罪人平反,不是个人恩怨是非的问题,而是两条路线斗争的问题,他昭示,当年吴、路、马之流是刘邓司令部的人,执行的是一条刘邓路线。可悲是,1000万饿死的冤鬼若地下有知,怎能瞑目?
四、搬起石头砸了谁的脚?
饿死人的历史事件是敌对势力、走资派热衷的话题,他们知道利用这个人间悲剧最能引起老百姓的共鸣,对当事人最具杀伤力,为了反毛、去毛化,他们都搬起这块石头去砸毛泽东的脚。
敌对势力如茅于轼、辛之陵之流,一贯反毛反共反社会主义,他们觉得,通过30年的努力,社会主义已经被反的差不多了,共产党也被反的很受伤,唯独毛泽东毅然不动,他那伟岸的身躯仍坚强地支撑着共和国的大厦,成为和平演变不可逾越的屏障。他们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发誓一定要让红太阳陨落,让毛泽东从人民的守护神还原成对他们毫无威胁的平常人。于是他们搬起这块石头砸向毛泽东,不料,石头飞向了刘邓,虽出乎意外,但也不算失误,他们认为反正毛刘邓都是共产党。
走资派,治国无方,捣鬼有术。近几年来他们把国家治的物价飞涨、房价高企、股市暴跌、假货泛滥、毒食品横行。把人民治的看不起病、住不起房、上不起学、养不起老,四座大山日益沉重。然而他们却热衷于西式政改,企图保住既得利益,遇到阻力便破口大骂,什么“封建余毒”、“文革遗毒”,攻击老成持重的共产党人和觉醒了的人民群众。他们也搬起这块石头砸向毛泽东,不料石头飞向了刘邓,虽出乎意外,但也不后悔,反正迟早要与西方接轨,改换门庭。
事实证明,他们搬起石头砸了刘邓的脚,也砸了自己的脚。
党内“糊涂人”在这个问题上犯了糊涂,做了不少糊涂事,譬如,几十年来对反毛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误会不解释,谣言不追查,抹黑不抵制,栽赃不制裁。更有甚者,还把反毛分子茅于轼、辛之陵之流奉为上宾,尊为“国师”。对这些“糊涂人”,是需要敲一敲警钟了,这次全国广大群众公诉茅于轼、辛之陵之流的活动,是个试金石,希望这些“糊涂人”能清醒过来,用实际行动来重新赢得深爱毛泽东的人民的拥护。
2011年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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