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斌:李成瑞——当代无产阶级革命的旗手、维护工农群众权益的老人
——在2017年3月19日李成瑞同志追思会上的发言
我是在2008年认识李成瑞老师的,当时他已经是86岁的高龄了。从那时以后我差不多凡是到北京都要去拜访他,算起来从那时到去年最后一次跟他见面,也有十几次在一起畅谈的幸运机缘。每次离开他老人家都有点恋恋不舍,都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以后还有机会再来拜访他老人家,再次聆听他的教诲,得到他的指导,跟他交流,向他反映各个社会阶层尤其是社会底层工人群众的呼声和生活状况、斗争状况。他每一次都很高兴听我的汇报。
今年2月11日,李老不幸逝世了。这对于我来说是有些心理准备的,他毕竟是九十多岁的高龄老人,但是内心里非常不愿意他离开。我已经习惯地把他当作可以长年交往的亲人,可以依托的家里长辈,所以对于他的离去,还是有点惊讶,心里隐隐作痛,十分悲戚。
认识李老时,我也是60岁的老年人,虽说在他面前还是年轻人,还是晚辈。这时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已经形成,但是我觉得自从接触到李老以后,我在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方面又有了新的收获和长进,有了更丰富更充实的内容和感受,他的许多言行和文章举止、活动强烈地感染了我,教育了我。他是我的人生新阶段的导师、楷模,同时他也是我们当代无产阶级革命的旗手。通过跟他多次接触使我获益匪浅,得到很多教益,更加坚定了自己站在无产阶级革命立场上,促使自己继续高举马列毛主义旗帜,鼓励自己以文艺创作为广大工人阶级群众、为更多平民百姓鼓与呼的信心与斗志。
一、当代无产阶级革命的旗手
自1976年10月,中国共产党高层发动政变,修正主义集团篡夺了党政军领导权,经济上开始资本主义私有化改制,尤其是8·9风波以后学生们的反腐败争民主斗争受到镇压,西方跨国集团对中国进行政治经济围剿,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国际共产主义进入低潮。邓小平去世后江胡继续推行邓小平理论的改开路线,全面加入WTO,全面放开国内市场资源,加快了以三个代表、构建和谐社会为特征的资本主义私有化全面复辟。在二十世纪末与二十一世纪初之交,私有化改制开始大规模进行,工人阶级逐步被剥夺政治经济文化诸方面的话语权和民主参与管理国家的权利,早已由名义上的领导阶级沦为实际上的弱势群体。农村土地承包制和农民的大批量进城打工,国内东南沿海外资进入引进制造业,利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优厚资源、毛泽东时代留下的工业基础设施,文化教育普及程度的提高,加上朱镕基上台实施的出口退税政策,无条件地加入国际贸易体系,使中国工人阶级遭到国内官僚资本、买办资本、国际资本的几重压迫剥削,几千万工人下岗,大批国企倒闭,国有资产流失,资本家可以入党,可以“代表先进文化,代表全民族的前进方向,代表根本利益”,反毛反共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甚嚣尘上。著名军旅作家、坚定的共产党人魏巍因反对资本家入党而被软禁,但是仍然挡不住党内一批有党性有良知的共产党员的反潮流精神。
在反毛反共的逆流中,在打压共产党人的逆流中,这批共产党人——虽然只是少数人顶着巨大的压力挺身而出,他们是坚定的马列毛主义者,他们高举马列毛主义鲜红的旗帜,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当时宣传共产主义精神为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戴的《中流》、《真理的追求》等杂志被封,但压不住这些老共产党人的革命斗志,虽然这些人为数不多,有魏巍、李尔重、马宾、李成瑞、孙有仁等,但他们毕竟扛起了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大旗,并没有同流合污,随波逐流,使我们感到这个党还没有完全烂掉,使我们信仰马列毛主义的党内外人士对祖国的前途还抱着些许的期盼和希冀。
当时魏巍、李尔重、马宾、李成瑞这些人虽然已经进入耄耋之年,高则七八十岁,低则接近花甲,但是时代需要英雄,时代造就英雄,这几个老共产党员成为无产阶级二次革命的旗手,也使他们的晚年充实起来,辉煌起来。
真是“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正是在这个世纪之交,这些少数来自不同岗位不同行业的忠诚的老共产党人成为了当时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无产阶级革命旗手。
李成瑞是继魏巍、李尔重以后批判邓小平修正主义路线、反对私有化改革改制、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高举马列毛主义伟大红旗的旗手。
在这场二十一世纪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大辩论中,为了弄清真假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了反对修正主义、改良主义、机会主义、投降主义、民主社会主义、资产阶级新自由主义,击退西方普世价值颜色革命的反攻,李成瑞不顾年迈,撰写大量的文章、诗词,参加许多讲座会议的左翼活动,他发表演讲、现场演唱革命样板戏中的选段,朗诵革命诗词。为了正确评价重庆模式、正确评价毛泽东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确评价毛泽东的晚年,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理论,他亲自指导毛泽东旗帜网、东方红网站的工作,他为此写了许多著作和文章。
二、生活俭朴、无私奉献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一般人到晚年,往往是船到码头车到站,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要告一段落,或者偃旗息鼓、总结自己的一生,写回忆录、四处游览,进入自己事业的收尾期,尤其是享受高干待遇的高层干部,理所当然地利用体制内的待遇颐养天年、安度晚年,在家含饴弄孙,至多只是以休息养病为主静观外面世界变化,谁都无可厚非。
李成瑞的晚年却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在他的晚年创建了一番更辉煌、更灿烂的天地、给我们留下了丰厚的精神遗产。
李老没有丝毫贪图安逸养老享受,几乎全身心地投入到反击修正主义的战斗中,冲锋到批判修正主义思潮的最前线。
李老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很满,要写文章、要接待全国各地来访的左翼网友,听取汇报交流心得、要参加各种左翼活动、纪念会、座谈会,网站工作协调交流会,要参加并演唱红歌、革命现代样板戏选段等等。
李老虽说是副部级高干,应该享受的待遇比一般老百姓高得多,但是他家里的一切都是旧的:旧沙发、旧桌椅、旧书架,没有什么装修布置,更谈不上什么高档豪华。
他长年穿的是几十年一贯制的蓝布中山装,吃的用的都很普通。我到他家一般都避开中午吃饭时间,不想麻烦他的家人和保姆小郭,可是有一次躲不开,他非要留我吃饭。因为没有特意准备,所以我感受到他家里平日里的饮食情况,都是非常简单普通的家常饭菜。
李老说:他的子女都没有沾他的光,连工作都自己解决,他的一个儿子在单位是一个基层职工,是靠自学从工人干上去的普通管理人员。
他的孙女在大学是念艺术类的研究生,他鼓励她要跟工农兵相结合,多了解社会底层,为工农兵大众服务,这样才能有更多的艺术灵感,创作出来的艺术作品才能有生命力。他要他的孙女向我这个为工人阶级鼓与呼的作家学习。
李老的生活标准这么低,消费水平不高,生活这么俭朴,那么他的工资每月上万元攒起来了吗?他的工资用来干什么呢?其实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他每年要支付一大部分的工资来赞助左翼红色网站,如毛泽东旗帜网、东方红网,印制网刊,资助人员开支,他自己和赞助左翼作家诗人出书。他每次都要拿出几万元。
在我们左翼队伍中,有不少人都是体制内的,有不少人是具有一定产业收入的,但是有些人说是说,做是做,未见得能够向李老这样动辄就拿自己的工资来资助革命事业,尤其是有的知识分子生活待遇不变,只是口头上愿意革命,同情人民大众,实际上只要涉及到个人利益,他们或者装糊涂闭口不谈,唯恐个人有所损失,或者为了个人利益争得不亦乐乎,愤愤不已。
这是什么问题?这是一个人的价值观问题。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价值观、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价值观应该是艰苦朴素、舍己为人、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无私奉献,时刻为革命事业做出牺牲。应该是如鲁迅说的那样“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但是这些年,修正主义提倡一部分人富起来,提倡高消费、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比享受比待遇比排场,很多人要住大房子,有车坐,穿名牌用名牌,当官的是这样,年轻人也是被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腐蚀影响,追求的是消费主义、享乐主义,不再坚持共产主义理想,不再为革命事业树立终生奋斗的志向,不再矢志不渝,不再坚持“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的”革命大无畏精神。
如何克服消费主义、战胜消费主义是考验我们每一个革命者的实际问题,对于我们年轻人是这样,对于我们中老年人也是这样。这是要不要继续革命问题,实际上这是真革命还是假革命的问题。李老是带领我们继续革命的榜样,是真革命的楷模。
李老不仅仅是写文章开会发言始终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方向,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实际上他从自己的实际生活做起,坚持无产阶级的价值观人生观,视金钱如粪土,却把革命事业看做高于天。李老是久经考验无产阶级革命家,是矢志不渝的共产主义战士,
三、鼎力支持无产阶级文艺事业
李老一方面撰写大量的政论文章,宣传马列毛主义理论,一方面还注重无产阶级文艺事业。他亲自创作了大量反映继续革命、反映广大劳动人民疾苦与抗争的诗歌诗词,如:《千人断指叹》、《朱门内外》、《雷打不动的毛泽东》等。
每年召开纪念毛泽东诞辰文艺演出,他不顾八九十岁高龄,亲临演出现场,登台演唱现代革命样板戏,演唱毛主席诗词。他还注重抓革命文艺队伍的建设,为工农兵作家写评论写序言,亲自掏腰包出资赞助出书。
2008年我到北京经过朋友介绍到李老家拜访,他听说我有一部反映工人阶级维权斗争的长篇小说《新潮旋风》等待出版,他劝我说:“你就不要找正常出版途径啦,现在情况是你那样的书当局不会支持,你能自费出版就不错了!你找一家可以自费出版的出版社吧,我赞助你出书,我还可以给你写一篇序言。”
考虑他老人家年纪大,审读一部近40万字的书稿挺难为他的,我提议把曾经给魏巍老师生前审读过的缩写本寄给他,他考虑一下同意了。
他很快审阅过我的书稿,然后跟我商量如何写这篇序言的问题。我自报奋勇想替他拟一个参考稿,他表示可以先发给他看看。但是等他把序言写好后发给我,我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用我的参考稿,这篇5000多字的序言几乎都是他自己亲自撰写的。
他在这篇《开拓工人阶级维权文学的新篇章》的序言中说:
“赵剑斌同志的长篇小说《新潮旋风》,终于快要出版了。这使我很高兴。之所以高兴,有三个原因,或者说这部小说有三个特点。
首先,这是一部基层职工自己创作的工人阶级的长篇小说。前几年,看到河南安阳的国企下岗工人王学忠同志写的工人阶级诗歌,令我感佩不已。今天,看到哈尔滨国企下岗职工赵剑斌同志写的近40万字的小说,同样令我兴奋赞叹。这些的生活感受,不是像知识分子、专业作家那样靠道听途说的传闻而来的,而是每日每时地身在其中、亲身感受的。这就为他们的创作提供了十分深厚的生活基础。赵剑斌同志因创作《父恩难辞》(描写反腐倡廉等社会问题的长篇小说)及其他作品,被聘为哈尔滨市文联文学创作所的一位编外作家,人称“平民作家”、“工人作家”。
第二、这是一部描写中国工人阶级在当前特殊历史条件下现实生活的长篇小说。在旧中国,曾有描写工人阶级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压迫剥削下的苦难和斗争的小说。新中国建立后,曾有描写工人阶级翻身解放、豪情满怀、为社会主义艰苦创业的小说。这部小说,则是描写近年来工人阶级由国企的主人变成弱势群体,不甘于吃二遍苦、受二茬罪而进行抗争的小说。这是过去未曾有过的。
第三、这是一部描写中国工人阶级维权自救的长篇小说。在近几年出版的中长篇小说中,也有工人阶级在特殊历史条件下进行斗争的片段,但据我所知,大都是几个场面、几个情节、几个人物的简略描绘,而且往往是依靠某个清官的出台而轻易取胜,很少描述工人群众的活动。赵剑斌同志这部小说,则集中地用大量篇幅描绘了工人阶级自己起来,为维权自救而进行的艰难、曲折、复杂的斗争。我认为,这部作品开拓了我国当代工人阶级维权自救文学的新篇章,更确切地说,是我国当代工人阶级维权自救文学的一个可贵的开端。”
“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维权自救,就是维护《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赋予的神圣权利。这一斗争是完全合理合法的!是不准任何组织和个人侵犯的!我们完全明白,‘徒法不足以自行’,要把纸上写的法律条文变成社会现实,要把失去的权利夺回来,必须依靠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全靠自己救自己’!
“工人阶级的维权自救斗争,任重而道远。斗争在发展,反映这一斗争的文艺也在发展。在当前,工人阶级的维权自救文学还在开端阶段。现有的需要从思想上、艺术上不断提高;更需要有更多的工人作家、专业作家拿起笔来,创作出更多更好的工人阶级维权自救的作品。这是人民的要求、历史的要求。”
由于李老的大力资助,由于李老的鼎力支持,我的长篇小说很快找到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给了书号并印制出来。
《新潮旋风》出版前后曾经在《》《毛泽东旗帜网》《主人公论坛》等网站连载,书稿正式出版以后,网站邀请我在大讲堂做过一次演讲。
李老收到我的样书后提笔给毛泽东旗帜网的负责编辑写信,具体安排对此书的介绍和重点发行问工作。
李老不仅赞助我出书,也赞助过王学忠、付欣雨等出书,他还经常给毛泽东旗帜网提供资金,定期出版印制《大众诗歌》。
2011年10月18日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与中国工人网召开“纪念鲁迅诞辰130周年暨长篇小说《钢城》研讨会”,李老不顾年迈亲自参加,李老当时特意注意到会场外面有几辆警车,他非常生气,嘱咐主持人说:我们一定要把这次会开好。上午在一个会场,下午又换了一个地方开会。他知道已经甩开有关方面的干扰,他才放心。
在这次《钢城》研讨会上,李老亲自讲话,谈了几点意见:
“一、今天我们是在一个非常特殊的历史条件下来纪念鲁迅的,因为经济基础已经私有化,资本家也可以合法加入共产党了,而党的性质的改变必然引起政权性质的改变。在这样的政治经济条件下,占统治地位的文化,必然不是劳动人民的文化,而是资产阶级的文化。走资派们一上台,就全面地猖狂地发动了资产阶级文化的大倒退、大复辟、大反扑,和对无产阶级文化的大围剿。
在资本主义社会不可能完全有社会主义成分。
小说《钢城》结尾一章学习《鞍钢宪法》的情节写得很好。
现在的国企已经不是毛泽东时代的全民所有制国企,不再是工人阶级当家作主,而是集体资本家,即便部分推行鞍钢宪法,今天也难以能够办到!现在是打倒了洋鬼子,还有蒋介石!如果没有根本大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保障,则解决不了问题。我希望我们的作家要用文学艺术的形式把这一概念表现出来。
二、通化钢铁厂是在1958年大跃进时期创业诞生的,是那个年代三面红旗产生的许多成果之一,现在右派攻击大跃进,对这一段历史我们的作家应该有人去写。
2009年7月24日,通钢工人阶级通过反抗国企改制反抗私有化斗争,取得阶段性胜利,但是这只是万里长征走了第一步,以后还会有更长更艰巨的斗争。
小说《钢城》的整个故事,其中的许多情节、细节、人物描写都很感人,小说反映的主题思想发人深思,给人以启迪。
三、我们的工人阶级小说、诗歌、戏曲、音乐各方面都要有所发展。毛泽东思想也好,毛泽东主义也好,要在文艺创作方面有所体现。
我们要扩大阵地,抓住网络,在出版方面努力。希望大家支持支援红色文艺,培养一支红色文艺创作队伍,扩大反贪反卖国反私有化革命的统一战线,。开展正确的文艺批评。
总之,我认为长篇小说《钢城》是一部革命的现实主义的优秀作品,是一部成功的作品。它用文学形象的形式告诉全国、全世界人民:中国特色的复辟是怎样复辟的,是多么野蛮,多么残酷,比现代的西方资产阶级还要残酷。我认为,现状虽然险恶,但我们对前途仍然有信心,因为:第一,我们有真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第二,我们有时间,时间会证明我们是对的;第三,我们有群众。所以,我们在资产阶级专政下,在资本主义复辟的条件下,我们经过长期的艰难的斗争,也可以取得文化革命的胜利。”
在李老去世前的这几年,李老亲自提出创刊《工农文学》期刊,亲自审稿,组稿,委托李定凯、王学忠主编这份期刊。
去年初夏我到李老家,李老跟我提起第一期《工农文学》的质量问题,他不仅宏观指导,而且亲自审题亲自改稿。他指出一篇短篇小说有政治问题,要求把这篇作品撤下来。他提议我担任这个期刊的小说散文评论部分主编,,为了忘记,他当时特意把此提议记在他的小本上,又给李定凯打电话嘱托一番。
但由于去年我家里老母亲病故,大弟弟意外去世,我自己有件缠身的讨薪信访官司,使我抽不出身来过问和编辑这个文学期刊。同时我的顾虑还在于:目前反映工农弱势群体题材的文学创作队伍没有培养起来,稿源太少,稿子质量上不去,恐怕编不好,影响我自己的创作计划。这就辜负了李老对我的信任和期望,我想以后有条件还要把这项任务承担下来,或者更好地配合别的同志完成李老的遗愿,共同把这份《工农文学》期刊办好。
去年春天,我去李老家拜访,他关切地问起我近来的创作计划,我向他介绍了自己正在搜集材料,准备去上海西安等地采访原来研制运十大飞机的科研和生产人员,创作一部反映中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试制运十大飞机的长篇小说。李老听我介绍后非常高兴,他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文学题材,他鼓励我一定要把这部作品写出来写好。
四、维护工农群众的革命老人
李老时刻关心社会底层受苦受难的弱势群体,工农大众,他几乎天天都在家里接待来自全国各地的左翼朋友、生产一线的工人、农民、百姓,了解国企下岗职工、失地农民的疾苦,他们反抗私有化改制斗争、被强征土地、强拆房屋以后的落魄生活,指导他们如何斗争,如何维权。
本世纪初,李老以个人身份曾经亲自去北京永定门国务院信访局接见访民。许多访民向他反映自己的合理诉求,他耐心地倾听,不断地在小本子上做些摘记,接收他们的上访材料,然后以自己的名义转呈给国家领导人。他说开始还可以,后来就取消了给我的中央机要渠道,我只能通过邮政局邮寄,开始还受到重视,后来邮递多了也不受重视了。这是很遗憾的事,爱莫能助啊!
李老跟千百万弱势群体、跟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老百姓心心相连,他同情老百姓、支持老百姓,也受得到老百姓的普遍拥戴。
五、痛悼李成瑞革命老人
去年年底,我就听说李老病重住进医院,我几次给他家打电话都没有人接,本来我打算过了春节去北京询问他的病情,了解住院医疗情况,寻访他住的医院去看望他老人家。
但是今年2月14日,我从微信群里闻知李成瑞溘然去世的消息,我的心为之一震,痛悼李老。我感到左派革命队伍中失去德高望重的李老,犹如失去了一位左翼队伍的旗手,犹如家里失去了一位可亲可敬的长辈,心情十分沉重,十分悲戚,许多天郁闷的内心都难以开朗起来。
我也是一个将近七旬的老人,我决心继承李老的遗志,学习李老的革命精神,珍惜有限的晚年时光,在贫病交加中树立革命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为繁荣丰富无产阶级文艺创作、为解放全人类的共产主义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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