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独”这玩意儿,应了一句民间歇后语:癞蛤蟆爬到脚面子上——不咬人膈应人。
“港独”跟其他的“独”虽然共享一个名称,但有好大区别,因为它没有现实可行性,也没有发展成为有实实在在威胁的行动的可能。它存在的目的仿佛就是要恶心人一下,我们对此应该有清楚的判断。
最近一轮关于“港独”的关注是从香港中文大学开始的。开学季,中文大学学生会张贴“港独”宣传品,一位来自内地的女生气不过撕了几张下来,一旁蹲守的“港独”学生冲出来拍摄,双方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辩论。
这个辩论引爆了一轮更大的辩论。在这中间,我们看到了中文大学前学生会主席,那个叫周竖峰的歇斯底里的小丑,当然也看到了香港各界发出了正义的声音。两厢对比,可以看出所谓“港独”实际上是比较微弱的一股势力。他们能被当回事,不过是因为镜头喜欢对准这些上蹿下跳的活宝而已。
每次“港独”发烧,大家的讨论就离不开对其产生的原因进行分析,以及提出应对之策。
在原因分析中,总是少不了教育,人们普遍认为,香港在回归后忽视国民教育,导致了香港年轻一代缺乏国家认同,再被别有用心的外部势力一拐带,就走上“港独”邪路了。相应地,解决之策就应该包括对香港的教育、尤其是基础教育进行改革。
这个观点听起来是有道理的,我也认为应该进行这样的改革。但我对其在应对“港独”思潮方面可能起的作用表示怀疑。在这轮辩论中,就出现了一个支持我的怀疑的例证。
一个叫唐立培的年轻人“火”了。这个管中国人叫“支蛆”的香港中文大学学生并不是香港本地人,而是来自四川泸州。唐立培所受的基础教育跟周竖峰等人不一样,他是学着思想品德和政治课长大的,可是这对他并没妨碍他跟周竖峰等同流合污。
也许有人抬杠说,唐立培到香港上学好几年了,被影响了。可是,前段时间几个“日杂”穿日本军服在四行仓库前合照的事大家还记得吧?其中几个人已经被警方找到并处分了,那几个货都是红旗下长大的,而且一直生活在红旗下,没有证据表明他们在大陆以外接受过教育,为啥也那么浑呢?
不要说这几个小“日杂”了,袁腾飞之流的又如何?这种在理念上跟“日杂”和各种“毒”合流的货,还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呢。张鸣、贺卫方之流还是在毛主席时代受的基础教育呢,又如何了?
有这样的人,并不奇怪。就好比你不管多努力地灭蚊,蚊子还是会有,想彻底消灭蚊子是不可能的。此类人的存在,大概是符合一定概率的。接受其存在这个前提,再想怎么对付它们,才是正确的做法。
想到1964年毛主席与王海容(不久前刚刚去世)的一段谈话,在其中我们也许可以学到一些东西,用于应对“港独”。
王:我们学校的阶级斗争很尖锐,听说发现了反动标语,还有用英语写的。就在我们英语系的黑板上。
毛:他写的是什么反动标语。
王:我就知道一条,蒋万岁。
毛:英语怎么讲?
王:Long live Chiang。
毛:还写了什么?
王:别的我不晓得,我就知道这一条,章会娴告诉我的。
毛:好吗!让他多写一些贴在外面,让大家看一看,他杀人不杀人?
王:不知道杀人不杀人。如果查出来,我看要开除他,让他去劳动改造。
毛:啊,只要他不杀人,不要开除他,也不要让他去劳动改造。让他留在学校里,继续学习。你们可以开一个会,让他讲一讲蒋介石为什么好,蒋介石又作了哪些好事?你们也可以讲一讲蒋介石为什么不好。你们学校有多少人?
王:大概有三千人,其中包括教职员工。
毛:你们三千人中间最好有七、八个蒋介石分子。
王:出一个就不得了,还要出七、八个,那还了得!
毛:我看你这个人哪,看到一张反动标语就紧张了。
王:为什么要七、八个呢?
毛:多几个就可以树立对立面,可以作反面教员,只要他不杀人。
这是毛主席一贯的看问题的方式,有正面就会有反面,有一些蒋分子是正常的,一个没有才不对,肯定是伪装起来了。毛主席还设了一个三千人里面应该有七八个的比例,也就是千分之二多千分之三不到。这个比例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也许是随口说的。
香港人口目前在730万左右,根据毛主席说的那个比例,有两万左右的“港独分子”是很平常的,不值得大惊小怪。事实上,“港独分子”并没有这么多,我问了下内行的朋友,真正活跃的死硬的“港独分子”,也就两千人左右。
那么,根据毛主席上述谈话中所表达的意思,他会怎么应对当前的“港独”问题呢?
首先,毛主席提出的问题是他们“杀不杀人”,也就是说,他们是不是有暴动的行为。如果有,那就要镇压,这没什么可商量的。事实是,没有,我们常说港怂港怂,“港独分子”也很怂,没这个胆子,担心这个属于多余。就算所谓的“占中”行动,也没发展到杀人放火的程度。
其次,既然他们“不杀人”,对他们的反动标语不必紧张,对付他们可以采用辩论的办法,用文斗的方式,让他们讲讲“港独”为什么好,我们讲“港独”为什么不好。处理得当,这些人就是反面教员,他们的存在反而有利于正面阵营的团结。
如果按照毛主席的意思来,办法就是这么简单。但这个简单的办法今天能不能拿来直接用呢?一问这个问题,就知道毛主席的办法在简单背后还有不简单之处,那是他不怕跟反面人物公开辩论的底气所在。
什么人会怀念老蒋?是来自大地主大资本家这个阶层的人,他们当然觉得老蒋好。但站在人民大众的角度,老蒋不好,当时的中国已经经历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改造,天下已然大变,人民群众的地位跟老蒋时代有了天壤之别,所以有充分的理由说明“蒋介石为什么不好”。
这样的辩论,稳赢,老百姓一人溅一颗唾沫星,也把反动分子淹没了。
承认对立面存在的必然性,主张用辩论的方式解决矛盾,以及对辩之必胜的信心,都来自阶级斗争的话语以及实践,来自由此得来的民心基础。
今天,跟“港独分子”辩论,有必胜的信心吗?信心从哪里来呢?
一方面,在政治话语这个层面,内地能用的就是法治,香港有基本法。但法治并不是那么管用,你跟他讲法治,他可以跟你讲政治,比如一触碰23条立法一类的问题,人家就上街了,说你专制。这时候,你的政治在哪里?自己都弄丢了,找不着了。
另一方面,死硬“港独分子”虽然不算多,但缺乏国家认同的香港人多啊,根据调查结果,年轻人里有国家认同的不足四成,但认为“我是香港人,而不是中国人”的差不多有一半。这些人,是“港独”的潜在的群众基础。
其实,再往深里想想,这些有香港认同的人,就真的认同香港?难说,他们选择“我是香港人”,多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更合适的选项呢?那些住在棺材房里的人会跟住在半山别墅里的李嘉诚们共享同一个“香港人”的身份认同吗?
毛主席会怎么应对“港独”?或者说,学毛主席的方式,今天怎么来应对“港独”问题?
我想,应该从改造香港的社会关系做起,打倒香港的房地产制度,或者,就算不彻底打倒,也逼着李嘉诚们把不义之财吐一点出来,这样一来,就把民心争取过来了,国家认同就建立起来了。这要比改教科书管用得多。
在这一步的基础上,应对“港独分子”以及其他的什么反动分子就都游刃有余了,完全可以允许他们贴反动标语,然后跟他们辩论,让他们当反面教员。
一点也不难,就这么简单。可是……(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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