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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是吹牛造假、巧取豪夺、忽悠欺骗的高手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 2010-03-02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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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是吹牛造假、巧取豪夺、忽悠欺骗的高手——  

评孔子的“乐正”与后儒的孔子“删诗”、“删书”、  

“作《春秋》”、“作《易传》”等说  

   

                       探索者  

                       

一、《孔子大辞典》对孔子“乐正”及“作《春秋》”、“删诗”、“删书”等说的评说  

   

《孔子大辞典·孔子·著述》:“孔子自称‘述而不作’,而历来传说孔子‘删诗书,定礼乐,修春秋,序易传’。孔子删《诗》说不可信。《论语》两次说‘诗三百’,可见《诗经》原来就是三百多篇。孔子可能对诗作过整理,并注重诗教,以《诗》教授弟子。孔子删《书》更不可信,但孔子曾对《书》加以编撰。今存《尚书》已非孔子所编之原貌。关于礼,乐,孔子时都未成书。《周礼》和《礼记》是战国秦汉间儒家作品。旧说《仪礼》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亦不可信。可能是孔子有所口授,战国儒家加以增益编著,经汉儒编定。孔子订正过古乐,他自己也说过:‘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论语·子罕》)至于他与已失传的《乐经》有何关系,已无从考证。关于《春秋》,孟子、司马迁都认为是孔子所作。近人颇有怀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孔子晚年研究、传授过《周易》,尽管至今许多史学家、易学家仍然认为《易大传》表达了孔子的思想,但《易大传》却并非孔子所作。《易大传》的大部分是战国时期的作品。总之,六经都与孔子有关系。孔子对六经都有过研究、整理与传授。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贡献的。”  

《孔子大辞典·生平事迹·事迹传说·删诗》:“指孔子删诗之说。最初见于《史记》。司马迁说:‘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 ……孔子是否删诗,自唐孔颖达(置疑)以来,众说纷纭。但持反对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  

《孔子大辞典·生平事迹·事迹传说·删书》:“指孔子删定编撰《尚书》。据《史记》、《汉书》记载孔子曾删定编撰《尚书》。《尚书》乃上古之书。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汉武帝时又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汉以后《尚书》被列为儒家经典,故称《书经》。关于孔子与《书经》的关系,钱玄同认为孔子与《六经》毫无关系。而皮锡瑞则认为孔子之所以被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其功皆在删定六经’。康有为甚至认为‘凡六经皆孔子所作’。近人周予同、匡亚明认为,《论语》、《礼记》都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六经’肯定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而《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因此司马迁、班固关于孔子编次《尚书》的记载应是可信的。”  

《孔子大辞典·生平事迹·事迹传说·作春秋》:“指孔子作《春秋》。《春秋》原是西周、春秋时期之史书的通称,如《周春秋》《燕春秋》《宋春秋》《齐春秋》《鲁春秋》等。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如司马迁所说,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贬于字里行间。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如杀无罪者曰杀,杀有罪者曰诛,下杀上曰弑。同样杀人,孔子以杀、诛、弑的区别来表明自己的爱憎感情。这种属辞比事一字定褒贬的做法,后世称之为‘春秋笔法’,为后代历史学家所效法。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孔子说:‘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可见孔子对所作《春秋》极为珍重。孔子作《春秋》,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对我国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  

《孔子大辞典·生平事迹·事迹传说·韦编三绝》:“孔子读易的典故。‘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史记·孔子世家》)。韦编,用皮带贯穿的书简;三绝,指贯穿书简的皮带断了多次。‘三’,指多次,并非实指。说明孔子晚年非常喜欢读《易》书,以致使‘韦编’翻断了多次。《易》即《周易》。旧传孔子作《十翼》。但自宋末欧阳修作《易童子问》,提出质疑,认为《十翼》‘皆非圣人之作’、‘亦非一人之言’以后,有关《易经》与《易传》的写作时代与问题,聚讼时久。一般认为《易经》作于殷末周初,而《易传》则成书于战国后期,皆非出于一人之手。《十翼》虽非孔子一人所作,但孔子与《易》的关系甚为密切。据《左传》《国语》记载,春秋时代人们引《易》占卜论事的就有二十余条。通《易》者有周、鲁、卫、郑、晋、齐、秦等国人物,不仅卜官、史官谈《易》,就是一般贵族甚至于贵夫人如鲁国穆姜也大谈《周易》。孔子生活在春秋后期,以他的阅历与博学,不可能不学《易》、谈《易》、阐发《易》的思想。何况《论语》中有孔子学《易》的记载,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史记》还记载:孔子传《易》给鲁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周易》残卷附录,也记载了孔子与其弟子子贡等人研讨《易》理的问答。这说明孔子不仅在晚年喜《易》,而且认真研究过《易》,的确传授过《易》。”  

《孔子大辞典·典籍文献·儒家典籍·周易》:“又称《易》、《易经》,儒家视为五经之一。因其成书于周代,故称《周易》。一说‘周’有周密、周遍、周流之义。《易》筮法由耆草策数以定象,以爻变易为占,故称‘易’。汉儒则认为‘易’有变易、简易、不易等义。包括《经》、《传》两部分。《经》文由—、––、二爻构成的六十四卦卦像及相应的卦名、卦辞、爻名、爻辞组成,原系古代卜筮书。《传》分《彖》上下、《象》上下、《文言》、《系辞》上下、《说卦》、《序卦》、《杂卦》七种十篇,合称‘十翼’,为解释《经文》的著作。传统说法伏羲画八卦,文王重为六十四卦(一说伏羲重卦,一说神农重卦),并系辞(一说周公系辞),孔子作《易传》,称为“人更三圣,世历三古”(《汉书·艺文志》)。近代学者多数认为,《易》成书于文王之后,《易传》也不是孔子所作。相传孔子曾研究《周易》,并传授给弟子商瞿(qú),数传至齐人田何,汉代言《易》者本之田何。为儒家习研的经典之一。”  

《孔子大辞典·典籍文献·儒家典籍·易传》:“又称《易大传》、《十翼》。现存对《易经》最早的注释。包括《彖传》上下,《象传》上下,《系辞传》上下、《文言》、《说卦》、《序卦》及《杂卦》,共十篇,合称《十翼》。各篇成书时间时代不一,约在战国至汉陆续问世。……长期以来,《易传》被当作孔子著作,《孔子世家》述:‘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文言》。’《汉书·艺文志》等书又将《序卦》等加上,认为十翼皆孔子作。近代以前,虽有学者提出过质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观点占居统治地位。郭沫若、李镜池、高亨等学者则基本上都否认孔子曾作《易传》,现今多数学者基本上都将其置于战国阶段,并被当作解《易》的经典著作,在《易》学史上、儒学史上和中国哲学史上影响很大。”  

   

二、笔者对《孔子大辞典》上述评说的评说及质疑  

   

对《孔子大辞典》前后评说的评说及质疑  

   

对于孔子“删诗”、“删书”说,在前,《孔子·著述》中说得很清楚:“孔子删《诗》说不可信。《论语》两次说‘诗三百’,可见《诗经》原来就是三百多篇。”“孔子删《书》更不可信”。然而,在其后,《事迹传说·删诗》、《事迹传说·删书》中却又分别改口说:“孔子是否删诗,自唐孔颖达(置疑)以来,众说纷纭。但持反对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否定变成了肯定!“孔子是否删诗,自唐孔颖达(置疑)以来,众说纷纭。但持反对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如果“孔子是否删诗,自唐孔颖达(置疑)以来,众说纷纭”,何以会有“孔子删《诗》说不可信”?“但持反对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持反对意见者”,是“持反对”孔子“删诗”“意见者,“反对”孔子“删诗”说与是否“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并没有必然关系!“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也并不”能改变“孔子删《诗》说不可信”的客观事实!而且何以证明“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也不是只要“持反对(孔子“删诗”说)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就板上钉钉了,也有待于编者提可供靠证据!因此,既然“孔子删《诗》说不可信”,那么“孔子是否删诗,自唐孔颖达(置疑)以来,众说纷纭。但持反对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就是一句屁话!同时,“持反对意见者也并”非都“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譬如,笔者这个“持反对意见者”就“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  

如果“《尚书》乃上古之书。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皮锡瑞则认为孔子之所以被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其功皆在删定六经’。康有为甚至认为‘凡六经皆孔子所作’。近人周予同、匡亚明认为,《论语》、《礼记》都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六经’肯定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而《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因此司马迁、班固关于孔子编次《尚书》的记载应是可信的”,只是“关于孔子与《书经》的关系,钱玄同认为孔子与《六经》毫无关系”,何以会有“孔子删《书》更不可信”的结论?既然“孔子删《书》更不可信”的结论,那么“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以及“因此司马迁、班固关于孔子编次《尚书》的记载应是可信的”等等统统就都是一些屁话!请读者务必记住:对孔子“删诗”、“删书”说的有无,编者给出的是否定的回答:“孔子删《诗》说不可信。《论语》两次说‘诗三百’,可见《诗经》原来就是三百多篇。”“孔子删《书》更不可信”。“《周礼》和《礼记》是战国秦汉间儒家作品。旧说《仪礼》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亦不可信。”  

对于孔子“作《春秋》”说,在前《孔子·著述》中说:“关于《春秋》,孟子、司马迁都认为是孔子所作。近人颇有怀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然而,在其后《事迹传说·作春秋》却又说“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其中,“近人颇有怀疑”没有了,完全变成了肯定和颂扬。请读者注意记住:“关于《春秋》,孟子、司马迁都认为是孔子所作。近人颇有怀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只是孟子、司马迁“认为是孔子所作。近人颇有怀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然而“近人颇有”何“怀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编者却并没有说!其实,“近人颇有怀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这句话本身就自相矛盾,是一句屁话!是否“颇有怀疑”,就是是否“提出有利的反证”!“近人颇有怀疑”,就是“近人”已经“提出”了“有利的反证”!  

对于孔子“作《易传》”说,《孔子·著述》中,在后虽说“但《易大传》却并非孔子所作。《易大传》的大部分是战国时期的作品”,然而在其先却说“孔子晚年研究、传授过《周易》,尽管至今许多史学家、易学家仍然认为《易大传》表达了孔子的思想”。这是一个用“但”字,组成的倒装句,形成一种虽然在形式上是先肯定后否定,但实际上是先否定后肯定的语势。但请读者注意记住:“《易大传》”“并非孔子所作。《易大传》的大部分是战国时期的作品。”  

《孔子大辞典》对于孔子是否“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评说,采取了先抽象地否定后具体地肯定的“二尾子”手段,既想立牌坊又要当婊子,最终还是当了婊子!要在读者心目中造成某种肯定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的印象!并且毫无根据地作出“孔子对六经都有过研究、整理与传授。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贡献的”的结论。编者的这种做派是刀笔吏,儒家学者的一个通病!不是在事实上下工夫,而是在行文上耍技巧!  

对《孔子·著述》评说的评说及质疑  

   

“孔子可能对诗作过整理,并注重诗教,以《诗》教授弟子。”但这与孔子“删诗”说毫无关系。“可能”也只能是“可能”而已,它不仅不能作为孔子“删诗”的证据,甚至于也不能作为孔子“对诗作过整理”的证据!这与“删诗”毫无关系!譬如笔者的老婆是中学语文教师,她也“可能对诗作过整理,并注重诗教”,但她却绝对没有“删诗”!“孔子删《书》更不可信,但孔子曾对《书》加以编撰。”“孔子曾对《书》加以编撰。”编者在耍鬼花招!对此,编者有何根据?没有证据,就是编者在扯淡!“今存《尚书》已非孔子所编之原貌。”请编者首先把“孔子所编(《书》)之原貌”拿出来让世人见识见识!编者又是在耍鬼花招!根本就没有“孔子曾对《书》加以编撰”,哪里来的“孔子所编(《书》)之原貌”?要说“孔子所编(《书》)之原貌”,首先得证明“孔子曾对《书》加以编撰”,其次编者还得把原《书》和“孔子所编(《书》)之原貌”都拿出来,公示于众,并把“今存《尚书》”与“孔子所编(《书》)之原貌”两者进行比较,才能知道孔子是否“编”过《书》以及是否“今存《尚书》已非孔子所编之原貌”。编者看到过“孔子所编(《书》)之原貌”吗?两者有何异同,其“非”在何处?编者完全是在说胡话!疯话!“今存《尚书》已非孔子所编之原貌”,这就说明了“今存《尚书》”与孔子没有关系!“礼,乐,孔子时都未成书。”编者有何根据?“礼”,“周公之典”,其书孔子在时,还有!“乐”,“正乐,雅颂各得其所”,无成书,那么孔子又是根据什么判断其“正”否?根据什么称使“其各得其所”?“礼、乐”合一,联称“礼乐”,西周时,行“礼”都配奏有相应的“乐”。《孔子大辞典·时代背景·历史人物·周公》:“周公(?-约前1095年)……依据周制损益殷礼,‘制礼作乐’完善了典章制度。这些典章制度被称为‘周礼’或‘周公之典’,对后世有深远影响。孔子曾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注意:其中说得清楚,是周公“制礼作乐”,“完善了典章制度”。既然如此,焉有“关于礼,乐,孔子时都未成书”之理?焉有“《仪礼》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之理?《左传·哀公十一年》:“子曰:‘周公之典在,若欲苟而行,又何问焉!’”这说明:孔子时,此书仍在,而且很容易看到。《孔子家语·观周》:“孔子谓南宫敬叔曰:‘吾闻老聃博古知今,通礼乐之原,明道德之归,则吾师也。今将往矣。’”孔子与“敬叔俱至周,问礼于老聃,访乐于(苌)弘。”“礼乐”在老聃、苌弘处就有!《论语·子罕·9·15》:“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由此可见,当时《乐》也在,否则孔子以何“乐正”,何以知道“雅、颂”是否“各得其所”不“各得其所”?以何根据“正乐”?“《周礼》和《礼记》是战国秦汉间儒家作品。”编者有何根据?其中每一步都需要编者拿出“史实”证据来!为何它不可能仅是古“《周礼》和《礼记》”的某种传抄本或传抄本的一部分?“旧说《仪礼》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亦不可信,可能是孔子有所口授,战国儒家加以增益编著,经汉儒编定。”“可能”,也只能是“可能”而已,不是事实。由春秋末期的“孔子有所口授”,“口授”给谁?到“战国儒家加以增益编著,经汉儒编定”,哪个“汉儒”,姓氏名谁?之间经过三四百年的连年战乱,谁相信!编者不是见鬼了!在说鬼话?每一个环节,都需要编者拿出可靠的“史实”证据来说话!否则一切都是扯淡!不仅“旧说《仪礼》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亦不可信”,而且“可能是孔子有所口授,战国儒家加以增益编著,经汉儒编定”,也是放屁!《中庸·27》:“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于天,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后行。”《中庸·28》:“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前者,令孔子不能作“礼仪”、“礼乐”;后者,令孔子不敢作“礼仪”、“礼乐”;两者,说明孔子没有作“礼仪”、“礼乐”之可能。“孔子订正过古乐,他自己也说过:‘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论语·子罕》)”孔子所说的是“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其与编者所说的“订正过古乐”根本不是一回事!这是编者在打马虎眼!“至于他(孔子)与已失传的《乐经》有何关系,已无从考证。”这是编者在无风掀波浪!“《仪礼》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屁话!周公能“作”《礼仪》,不能“定”《礼仪》?不“定”如何“行”?由周公(?-约前1095年)到孔子(前551-前479年)的五六百年期间,周王朝何以行“礼”“乐”焉?当时,鲁国的“三家”,僭越“礼乐”都不行,让孔子气急败坏,愤愤不平。诸如:《论语·八佾·3·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论语·八佾·3·2》:“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论语·八佾·3·10》:“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孔子何敢“定礼乐”?再则,若“礼乐”“未定”,孔子以何判断“三家”是否僭约了“礼乐”?《左传·昭公十二年》:“仲尼曰:‘古也有志,克己复礼,仁也。’”孔子说得清楚:古时典籍《志》上说:“克己复礼,仁也。”“礼”早在孔子“古”时就已定,并非“孔子所定”,否则“古也有志,克己复礼,仁也”岂不荒谬!“仲尼曰:‘古也有志,克己复礼,仁也’”,令“《仪礼》为”“孔子所定”成为荒谬!现了原形!由“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也把孔子定死了!“八佾”之“舞”、“禘”之“祭”,“相维辟公,天子穆穆”等等,是他孔子所定,还是周天子所定?孔子并没有“定”《礼仪》、《礼乐》!不仅杜撰“旧说《仪礼》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者,而且杜撰“《仪礼》”,“可能是孔子有所口授,战国儒家加以增益编著,经汉儒编定”者,都是居心叵测,他们或是要把孔子推到大逆谋反谋做天子的位置上,或是揭露了孔子大逆谋反谋做天子的狼子野心!“关于《春秋》,孟子、司马迁都认为是孔子所作。近人颇有怀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近人颇有怀疑”,“近人”都“颇有”何“怀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近人”都提出了何“反证”?何以说“无力”?注意:关于孔子是否“作《春秋》”的“公案”,是一个“谁提出谁举证”的问题。绝对不是只要“怀疑”者“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证”,就可以肯定“提出(赞成)”者的简单问题。仅“孟子、司马迁都认为是孔子所作”,也不行。既然“孟子、司马迁都认为是孔子所作”,那么“孟子、司马迁都”应该拿出证明“是孔子所作”的真凭实据来!只是“认为”不行!要有“史实”证据!要是编者同意“孟子、司马迁”,那么编者也应该拿出证据来!这不是一个需要“怀疑”者一定要“提出有利的反证”的问题,却是一个必须提出(赞成)者一定要“拿出有利的证据”来的问题。只要是提出(赞成)者“拿不出有利的证据”,命题就不成立,而无需“怀疑”者“提出有利的反证”来!  

“孔子晚年研究、传授过《周易》”,孔子在晚年既要奔命于从政,还要奔命于“定”《礼仪》、《礼乐》;孔子既要奔命于“删诗”,还要奔命于“正乐”;既要奔命于“删书”,还要奔命于“作《春秋》”;既要奔命于“‘喜《易》’,‘读《易》,韦编三绝’”(注意:编者说“三绝,指多次,并非实指。”不止三次,而要远大于三次)、“研究、传授《周易》”,还要奔命于“作《易传》”!孔子必累死无疑矣!“易学家仍然认为《易大传》表达了孔子的思想”,有何根据?“至今许多史学家、易学家仍然认为《易大传》表达了孔子的”的什么“思想”?  

编者武断地结论说:“总之,六经都与孔子有关系。孔子对六经都有过研究、整理与传授。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贡献的。”编者的目的在于要说明“六经都与孔子有”被“删”或被“作”的“关系”!并非要说明“孔子对六经都有过研究、整理与传授”或“保存”的关系!编者这是在偷换概念!打马虎眼!即便是如此,试问编者就“孔子对六经都有过研究、整理与传授”或“保存”的关系,请能给出一点证据来吗?“孔子对六经都有过研究、整理与传授”,编者有何根据?“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贡献的。”编者有何根据?由孔子“研究、整理与传授”“文化典籍”,何以就见得对“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贡献的”?“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与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有何关系?让笔者说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如果有的话,也并非“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贡献的”,而是对“文化典籍”的严重破坏、糟蹋、毁灭,是有罪恶的!罪大恶极的!  

   

对《事迹传说·删诗》评说的评说及质疑  

   

“司马迁说:‘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其中“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是说到孔子时,周王室已经对所收集的“‘诗’三千余篇”,“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完成了选编工作而定《诗》。“《诗》三千余篇”,应该是“‘诗’三千余篇”。并非说由“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者,是周天子、周王室,而并非孔子。因为只有周天子、周王室才能“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孔子有何权力资格“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没有!《中庸·28》说得很清楚:“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此,说周天子、周王室“删诗”而定《诗》,而非说孔子“删诗”而定《诗》也!“删诗”而定《诗》,焉有孔子之份!说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者,那不仅是太“抬举”孔子了,而是直接把孔子置于了大逆不道!再说,孔子年轻时只与南宫敬叔到过洛邑一次,那是“从老聃助葬于巷党”(《礼记·曾子问》),也根本就无机会接触什么“古者《诗》三千余篇”!“……孔子是否删诗,自唐孔颖达(置疑)以来,众说纷纭。”既然对于孔子“删诗”说,还只是“众说纷纭”,编者何以下结论说“孔子删《诗》说不可信”?实际最早对孔子“删诗说”提出异议的是唐代的孔颖达。他在为《五经》作疏时,发现司马迁《史记》中的叙述与先秦典籍对《诗经》运用情况不相符合。于是孔颖达怀疑并认为:“书传所引之诗,见在者多,亡逸者少,则孔子所录不容十分去九。马迁言古诗三千余篇,未可信也。”后来宋代郑樵、朱熹乃至近代的顾颉刚、钱玄同、范文澜、钱穆等都基本上持这种观点。进而有学者,则将孔颖达的怀疑更加扩大化,认为孔子并未“删诗”。“但持反对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这是编者在打马虎眼!  

编者有何根据说“持反对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孔子正乐”与孔子“删诗”有何关系?在此,不是在说孔子“删诗”之事吗?怎么又扯到“孔子正乐”上?“孔子正乐”,有何功绩?请编者首先把“孔子”所“正”之“乐”,拿给世人看看!或者把孔子所“正”之“乐”,讲给世人听听!或者把孔子所“正”之“乐”,奏给世人赏赏!而这些被孔子所“正”之“乐”是何面目?然后,才好评说“孔子正乐之功”的有无及其“功”之大小。否则,何以“孔子正乐”之有?又何“孔子正乐之功”之有?孔子“删诗”说还没解决,编者又提出了孔子“刊定诗篇”说。编者既然提出了孔子“刊定诗篇”说,这就使孔子“删诗”说不攻自破!并且编者的孔子“刊定诗篇”说,同样也需要编者拿出根据来,否则,编者也同样是在扯淡!  

   

对《事迹传说·删书》评说的评说及质疑  

   

“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编者别打马虎眼!请编者拿出证据来,证明“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否则,只能是编者的子虚乌有、空穴来风!只是“据《史记》、《汉书》记载”不行!因为孔子是前551-前479年的历史人物,而《史记》、《汉书》的司马迁(约前145-前86?年)等是前145年之后的人物,其对孔子事的所记,只能是根据“传闻”。“传闻”与“证据”是两码事。要让“传闻”成为“证据”,需要“史实”支持。“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是否可以让人随便“选取”?孔子又是通过什么手段从“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中“选取”这些典籍的?再则,如此“重要典诰”,必然要“藏”之洛邑周天子的“史官”处,那时,是用竹简,这么众多的“重要典诰”竹简,很难说每个诸侯国都可以复制一份,并且周天子为了独断“上古重要典诰”解释权,也不会允许复制!而孔子只在年轻时只与南宫敬叔到过洛邑一次,那是“从老聃助葬于巷党”(《礼记·曾子问》),之后就再没有到过洛邑,他又怎么会“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难道他有分身术?  

在《四书》中,孔子及其弟子、孟子皆直呼《书》,这说明孔子时,早就有成《书》存在,并非“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诸如:《论语·为政·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这就是一个铁证!  

另外,既然“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焉有“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既然“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焉有“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两者情节大相径庭,相互矛盾,相互否定。对于孔子“删书”说,不攻自破。  

“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秦焚书”,“除博士官的藏书以外,凡民间所藏的《诗》《书》百家语等一律焚毁。”(《孔子大辞典·汉唐评孔·学派事件》)因此,虽然原藏于民间的“《诗》《书》百家语等”可能遭到焚毁(如果确有焚书之事的话),损失很大,但原藏于博士官的“《诗》《书》百家语等”却依然犹存!焉能说“秦焚书后”,《书》仅“存留二十九篇”?“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删”与“整理”是一会事吗?一个概念吗?这么大的一个“学者”,竟然如此混帐!孔子是用“隶书”“删书”的吗?孔子不是用“隶书”“抄书”的吗?孔子时通用的字体是什么?孔子的笔迹是什么?这是孔子的笔迹吗?“一般学者”有何根据“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为何“这”不是原《书》的“隶书”抄本?而“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经过孔子整理过的”“原本”在何处?没有“经过孔子整理过的”“原本”作根据,何以知“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为何“秦焚书后”,所“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者,就必定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而不是其他“传本”?为何“秦焚书后”其他皆毁,而独存孔子所存者?为何其必定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而不仅仅是抄本?“秦焚书坑儒”的目的在于皆焚百家之文,其中特别重要的是要焚毁孔儒所尊崇的那些书。为何“秦焚书”后,其他的都焚毁了,却独独让目的特别要焚毁的孔子之《书》成了漏网之鱼而存留了下来!?秦始皇与孔老二是“铁哥们”?这岂不是“秦始皇焚书坑儒”的目与结果南辕北辙,背道而驰吗?这“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者,既然“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当然就不是孔子所“抄写”!那么,“一般学者”为何,有何根据“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一般学者”为何如此霸道!编者不仅拉出个“一般学者”为其胡说撑腰不行,甚至于抬出个“权威学者”来为其胡说撑腰也不行,这需要史实证据。既然不是孔子的笔迹,就肯定了该书绝对不是出自于孔子之手!这说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的这些东西与孔子没有任何关系!“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只“一般学者认为”可不行!这得有事实作根据!否则等于放屁!甚至于就是孔子的笔迹,也不能证明“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而可能仅仅是孔子对原书的传抄本或部分传抄本!为何不认为是原书的传抄本或部分传抄本?编者完全就没有根据说“这就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只可以说它是该抄写者的抄写本!  

“汉武帝时又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若说“《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那么,又谓这个《古之尚书》为何?为何不谓《今文尚书》、《古文尚书》皆为原书的手抄本或手抄本的一部分?为何不说或其一或皆是“伪造”者?若“《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那么,“汉武帝时”,“从孔子宅壁发现”的“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数十篇”“《古之尚书》”必定不是孔子“删书”之“手稿”!与孔子之手无关!其中的“但不久就亡佚了”,就更充分说明了这个事实!汉武帝时已经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代,孔儒一手遮天,其势力可谓大矣!从儒家的祖师爷孔子家里“发现”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说是儒家的“宝贝”,“国宝”,必定保护珍藏备至,当然从“孔子宅壁发现”的“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数十篇”“《古之尚书》”,如真是孔子“删书”的“手稿”,那更是无价“宝贝”,孔儒必然会借此机会掀起一个更大的“尊孔读经”“新高潮”,以便让孔儒在富贵上有一个更大的提升!上一个“新台阶”!为何!?何以!?竟然令其“但不久就亡佚了”!?就是因为“从孔子宅壁发现”的“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数十篇”“《古之尚书》”并非是孔子的所“删书”的“手稿”,而是其他人的“传抄本”!露馅了!“汉以后《尚书》被列为儒家经典,故称《书经》。”孔子把《书》尊为经典,孔儒把伪《尚书》列为经典!孔儒尊《书》为“经典”,可以,但据为己独有却不行!“关于孔子与《书经》的关系,钱玄同认为孔子与《六经》毫无关系。”孔子与《书经》、《六经》的“作”、“删”、“编”“毫无关系”,但孔子经常引用“六经”,诸如在《四书》中,就可以找到许多。孔子没有自己的学问,除了“巧言令色”(《论语·学而·1·3》),还要靠贩卖“六经”吃饭!“而皮锡瑞则认为孔子之所以被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其功皆在删定六经’。”《孟子·尽心上·13·32》:“公孙丑曰:‘《诗》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国也,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其子弟从之,则孝悌忠信。“不素餐兮”,孰大于是?’”皮锡瑞根本就不知孔子被谁尊为与何以被尊为“万世之表”。孔子是被封建帝王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与其是否“删定六经”没有关系。封建帝王所以尊孔子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是因为“居是国也,其君用之”,以其为“师”,“则”可以让君“安富尊荣”;“其子弟从之,则孝悌忠信”。当然这是孟子对“君”的忽悠。“康有为甚至认为‘凡六经皆孔子所作’。”康有为是个疯子!这是他正在发病!孔子算是无救了!死定了,孔子彻底被康有为的“凡六经皆孔子所作”压死了!累死了!孔子破坏国家古代历史文化典籍之罪也难逃其咎了!康有为不及孔颖达远矣!“近人周予同、匡亚明认为,《论语》、《礼记》都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六经’肯定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而《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因此司马迁、班固关于孔子编次《尚书》的记载应是可信的。”“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何以就“‘六经’肯定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屁话!“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与“‘六经’肯定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之间并没有必然关系。要说“六经”“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需要证据!譬如笔者的老婆是中学语文教师,虽然她“曾以“语文”为教”了35个春秋,但她却从来未尝对所教“语文”进行任何“整理和编定”!只是照本宣科,35年不变,而自诩为“述而不作”!“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这说明“六经”都是现成的!不需要“整理和编定”。以前的官学就是“以‘六经’为教”。各级官学所使用的教材都须经过国家相应级别政府审定。《孔子大辞典·先秦评孔·学派风气·儒家》:“《地官司徒·保氏》云:‘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孔子儒家之儒的前身就是这些掌握礼、乐、射、驭、书、数六艺,专门教养天子、诸侯以至乡里贵族‘学子’的文化官吏,即《汉书·儒林传序》中的‘古之儒者’。”显然,各级官学所使用“礼、乐、射、驭、书、数六艺”,都是经过国家相应级别政府审定的规范的标准教材。公元前11世纪初周武王灭纣建周,到公元前771年犬戎攻陷镐京,周幽王被杀,次年周平王东迁都雒邑。史称东迁以前为西周,以后为东周。东周在公元前256年为秦所灭。东周包括“春秋”和“战国”两个时期。从公元前770年到公元前475年,“韩、赵、魏三家灭智伯而分其地”,这段长达三百四十五年的历史,称之为“春秋”时期。在这期间,东周王朝越来越弱,根本不能号令诸侯,实际上已成为各诸侯间争夺的一块招牌,以便“挟天子以令诸侯”。其中有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楚庄公相继称霸。经过长期的诸侯争霸战争,许多小诸侯国逐渐被大诸侯国吞并。春秋初期,诸侯国还有一百四十多个,到公元前475年,已经所剩为数不多了,其中主要有齐、楚、燕、韩、赵、魏、秦等七国。它们之间为争夺人口和土地,仍继续不断进行战争,直到公元前221年,秦朝统一六国为止。自公元前475年到公元前221年,这段约二百五十四年的历史,称之为“战国”时期。从公元前11世纪初周王朝建国以来,周王朝的各级官学都一直使用这些教材。随着周王朝国势的衰败,特别自春秋初开始出现“天子失官”,许多官学中的文化官吏失官,流落民间;而随着这些文化官吏的流落民间,这些官学教材也随之流入民间而形成“学在四夷”。而随着“天子失官,学在四夷”,也就应运而产生了“私人讲学”、“私人办学”的现象。孔子生卒年是前551年-前479年。孔子开始介入“私人讲学”、“私人办学”是在其三十四岁之后,即前517年之后的事。请读者想想看,由前770年之前就早已开始出现的“天子失官,学在四夷”及其应运而产生的“私人讲学”、“私人办学”与其253年之后前517年孔子所介入的“私人讲学”、“私人办学”有何直接关系?没有!公元前517年孔子的“私人讲学”、“私人办学”,对其253多年之前,公元前770年前所出现的“天子失官,学在四夷”以及“私人讲学”、“私人办学”,有何“促进”?是什么“促进”了什么?所谓“孔子创立了私学”,“孔子是教师之祖”,“孔子私学的创设,打破了‘学在官府’的传统,进一步促进了学术文化下移”(《孔子大辞典·孔子》)等等完全是一些屁话!编者不仅颠倒了是非,也颠倒了先后!五六百年以来,到孔子时,周王朝的各级官学都一直在使用这些教材。而孔子就是一个“私办官学者”。使用这些教材何需孔子“整理和编定”的多此一举,脱了裤子放屁!?孔子又能对其作何种“整理和编定”!?“而《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这更说明《尚书》是现成的!更不需要“整理和编定”!虽“《论语》、《礼记》都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但却无“记载孔子”“整理和编定”“六经”,更无“记载孔子”“删”“六经”,“删书”!这就更说明无“孔子整理和编定”“六经”之实,更无孔子“删”“六经”、“删书”之实!由“《论语》、《礼记》都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何以得出“‘六经’肯定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由“而《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可知对于《尚书》孔子既不需要“删改”或“编次”,“《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也不愿意“删改”或“编次”!由“孔子崇尚‘述而不作’”,编者何以得出“因此司马迁、班固关于孔子编次《尚书》的记载应是可信的”?笔者认为正确的推论应该是“因此司马迁、班固关于孔子编次《尚书》的”“说法”“是”不“可信的”!注意:“关于孔子编次《尚书》”只是“司马迁、班固”的一种意见或看法,即一种“说法”,并非什么“记载”。如果“司马迁、班固”是孔子时人,称其对孔子所写者,用“记载”尚可;但“司马迁、班固”是晚孔子四百余年之人,称其对孔子所写者,用“记载”就错误。在此,编者利用“记载”一词,是编者故意偷换概念,混水摸鱼,胡说八道!既然“《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正好不需“孔子编次《尚书》”!何需孔子多事“编次《尚书》”?是保存《尚书》原样符合“述而不作”精神、宗旨?还是对《尚书》肆意大加“删”伐符合“述而不作”精神、宗旨?事情不言而喻!无“孔子编次《尚书》”之史实,焉有“孔子编次《尚书》的记载”?注意:“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7·1》),“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论语·先进·11·14》)这是孔子思想行为的重要特征。  

   

对《生平事迹·事迹传说·作春秋》评说的评说及质疑  

   

“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贬于字里行间。”“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就是“克己复礼”,复辟周王朝奴隶制。“寓褒贬于字里行间。”不只是“褒贬”,还有“隐”、“讳”!张、扬!杜撰、捏造!  

“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孔子说:‘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这全是编者捏造杜撰欺骗世人的谎言!“孔子说:‘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的出处,是引自《孟子·滕文公下·6·9》:“公都子曰:‘外人皆称夫子好辩,敢问何也?’孟子曰:“……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读者可以找来原文查查看,其中孟子并没说此话是“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时,孔子对他们说的,或者是“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时,从孔子那里听到的!而是孟子为了对付公都子质问他为何“外人皆称”他“好辩”,临时给孔子编造的一句话。在此编者为了对付欺骗世人,不仅把其捏造杜撰成“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孔子说:‘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而且还把孟子说的孔子说:“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捏造杜撰成“孔子说:‘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  

“孟子曰:‘……《春秋》,天子之事也’。”“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如杀无罪者曰杀,杀有罪者曰诛,下杀上曰弑。同样杀人,孔子以杀、诛、弑的区别来表达自己的爱憎感情。”“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若此,孔子是天下大大小小当权派、权贵的众矢之的。孔子必定不敢于“作《春秋》”,也必定不得以“作《春秋》”;所“成《春秋》”,不仅必然被“正人君子”,也必被“乱臣贼子”所憎恨、搜缴、焚毁,而不得流传。  

“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笔者至今没见有关孔子向其弟子教授由他所“作《春秋》”,或其弟子有学习孔子所“作《春秋》”的记载。编者是在说谎,欺骗世人。这是编者为欺骗世人而捏造杜撰的谎言。其实,不仅根本无“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也根本无“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笔者这个“后世”者就并非“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而是通过《四书》,特别是由其弟子后学所编者的《论语》,“知丘”和“罪丘”的。对于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不但笔者没见不知、世人没见不知,就是那个杜撰孔子“作《春秋》”、“成《春秋》”的人物——孟子,也没见不知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为何物!现在只见由孔子“其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前遗后,随其所见,笔之于书”(李贽:《焚书·童心说》)的《论语》。笔者设想,如果真有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那么必定会在《论语》中有所反映,而其影响也要比《论语》大得多,起码其文笔会比《论语》通畅。《论语》影响如此大,那孔子《春秋》更应不可估量!何以至今不见,因其无也!孔儒们甚至于把由孔子“其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前遗后,随其所见,笔之于书”所凑成的《论语》都吹上了天!何以不把其祖师爷孔子亲手所炮制的《春秋》吹上天?因为没有!没有吹什么?由此,可知今天的《春秋》与孔子绝对没有关系!“可见孔子对所作《春秋》极为珍重。”虽“极为珍重”,然《论语》甚至记“小童”,而不记《春秋》矣!“汉武帝时”,仅“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孔子作《春秋》,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对我国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首先要证明“孔子作《春秋》”是否真有,然后才可谈是否“孔子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是否“孔子作《春秋》”还没确定,焉可侈谈什么“孔子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如有,也实乃是“开创了”杜撰捏造历史的“先例”!孔子“春秋笔法”,就是对历史肆意涂抹、任意造假。若孔子“作《春秋》”,确实是“对我国的史学发展影响很”坏!若“为后代历史学家所效法”,那么中国无历史矣!“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据《孔子大辞典·历史背景·历史人物·周公》说:仅在周公“东征,‘降辟三叔’(《逸周书》),伐诛武庚”后,由他就“广封诸侯,先后封宋、卫、鲁、齐、燕等,建制七十一国。”春秋初期,诸侯国还有一百四十多个。西周时诸侯国至少有二百个。孔子“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不知孔子是如何搞到“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孔子把这些“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竹简”放在何处?孔子“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请把孔子所“从新编写了”的那“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拿出让世人见识见识!这得需要有确凿的“史实证据!《春秋》是“历史”,所记者应是“历史事实”,而并非“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先不说孔子有无“从新编写了一部”“《春秋》”,首先孔子把“《春秋》”当作“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就是一个绝大的谬误!孔子之所以要“从新编写”“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就是因为当时各诸侯国已经不“尊奉周王朝”了!既然这样,孔子要“从新编写”“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各诸侯国能同意吗?当时鲁国的当权派“三家”能同意吗?鲁公能同意吗?不反对吗?不仅“三家”是“乱臣贼子”!鲁哀公也是“乱臣贼子”!由“侯”称“公”,就是“僭越”!他们能让孔子安安稳稳地“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吗?犹痴人说梦!“如司马迁所说,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由此,说明若有孔子“作《春秋》当在孔子“西观周室”,也就是孔子到洛阳向老子学习“礼乐”回鲁之后。据《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孔子前518年(周敬王二年,鲁昭公二十四年),孔子三十四岁。孔子与南宫敬适周问礼于老聃,问乐于苌弘。《孔子家语·观周》:“孔子谓南宫敬叔曰:‘吾闻老聃博古知今,通礼乐之原,明道德之归,则吾师也。今将往矣。’”孔子与“敬叔俱至周,问礼于老聃”。“及去周,老子送之,曰:‘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者送人以言。吾虽不能富贵而窃仁者之号,请送子以言乎?凡当今之士,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讥议人者也;博辩宏远而危其身者,好发人之恶者也。’孔子曰:‘敬奉教。’自周返鲁,道弥尊矣。远方弟子之进,盖三千焉。”《孔子家语·观周》:“至周问礼于老聃,访乐于(苌)弘。”自周返鲁后,前517年,孔子三十五岁。因鲁国发生内乱,孔子到齐国。《史记·孔子世家》:“孔子年三十五,……昭公率师击(季)平子,平子与孟孙氏、叔孙氏共攻昭公,昭公师败,奔齐。……鲁乱,孔子适齐。”前515年,孔子三十七岁。孔子由齐返鲁。《史记·孔子世家》:“齐大夫欲害孔子,孔子闻之。景公曰:‘吾老矣,弗能用也’,孔子遂行,反乎鲁。”由前515年,孔子三十七岁返鲁到前497年,五十五岁,春,去鲁,逐年在《孔子大辞典·孔子年谱》都有详细的记载。甚至于对孔子的只言片语也有详细记载,然而,无关于孔子“作《春秋》”的只字!若真有孔子“作《春秋》”,这样的大事绝对不能不记!再看,孔子自三十八岁到五十五岁这17年期间,前12年基本上是教学,后5年基本上是从政。在教学期间,由孔子“自周返鲁,道弥尊矣。远方弟子之进,盖三千焉”看,光这“三千焉”的弟子,就够孔子穷于奔命忙活而不及!孔子不被累死,也得吐血!孔子焉有时间精力“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退后一万步说,孔子在这期间,除了奔命于“三千焉”弟子的教学,还奔命于“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若此,孔子在这期间应该是很忙碌的,是个大忙人!然而又何以会有:《论语·述而·7·4》:“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论语·阳货·17·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让“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甚至于“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得不耐烦了!“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而“欲往”与“公山弗扰以费畔”!若有,《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编者是绝对不会吝惜笔墨而舍弃不记!你看,编者不是在前514年到前501年的每一年中,不仅把孔子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记入,甚至于还把其弟子某某生也都编入了。由此看来,实在是没有!在从政期间,据《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孔子正式从政是在前501年(鲁定公九年),五十一岁。孔子为中都(在今山东汶上县西)宰,相当于现在的县长。《史记·孔子世家》:“定公以孔子为中都宰”。前500年,孔子五十二岁。(1)孔子为鲁小司寇,管理土地、山林,是司寇的助手。(2)升为大司寇。大司寇是可以与司徒、司马、司空并列的高级官员。相当于今天的公安、司法首长。这是孔子任职最高、最长的职务,从鲁定公十年到十三年,孔子五十二岁到五十五岁,前后三年左右。这是孔子一生中仅有的官运亨通的几年。西周时,在今山东地区封国大约有40多个。每个诸侯国面积很小,其中鲁国和齐国是在今山东境内的两个最大的诸侯国。《孟子·告子下·12·8》:“[孟子]曰:‘周公之封于鲁,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而俭于百里。’”鲁国,不足2500平方公里。在春秋列国中属于中等国家。在夹谷(今山东莱芜县境)之会,孔子相礼,让奉齐景公之命,“为戏而前”的“优倡侏儒”顷刻间就“手足异处”。(2)“诛少正卯”。《论衡·讲瑞》:“少正卯在鲁与孔子并,孔子之门,三盈三虚,唯颜渊不去,颜渊独知孔子圣也。夫门人去孔子,归少正卯,不徒不能知孔子之圣,又不能知少正卯。门人皆惑,子贡曰:‘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子为政,何以先之?’”《史记·孔子世家》:“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岁,由大司寇行相事,……于是诛鲁大夫乱政者少正卯。”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说时间“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岁”错。前499年,孔子五十三岁,为鲁司寇。前498年,孔子五十四岁。孔子为鲁司寇,子路为季氏宰,将堕三都。叔孙氏毁了郈(hòu)城(山东东平县境),季孙氏毁了费城(山东费县),孟孙氏的郕(chéng)城(山东宁阳县境)被围,但未攻克。孔子以“克己复礼”为目的的“堕三都”阴谋被识破而最终破产。前497年,孔子五十五岁。孔子在鲁再也混不下去了,春,去鲁到卫。颜回、子路、子贡、冉有从行。现在看来,笔者认为司马迁的《史记》中,许多是不真实的!不能迷信!《孟子·告子下·12·6》:“[孟子]曰:‘孔子为鲁司寇,不用,从而祭,燔肉不至,不税冕而行。’”孔子在鲁国从政期间也是穷于奔命,忙得很!孔子哪里有时间精力“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孔子有时间,忙里偷闲,“子”也还要“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割不正,不食”(《论语·乡党·10·8》)、“席不正,不坐”(《论语·乡党·10·12》)、“不以绀緅饰,红紫不以为亵服。当暑,袗絺绤,必表而出之。缁衣,羔裘;素衣,麑裘;黄衣,狐裘。亵裘长,短右袂。必有寝衣,长一身有半。狐貉之厚以居。去丧,无所不佩。非帷裳,必杀之。羔裘玄冠不以吊”(《论语·乡党·10·6 》),穷摆谱!在这期间并没有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的蛛丝马迹!当然也没有“删时”、“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的蛛丝马迹!若有,《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编者也是绝对不会吝惜笔墨而舍弃不编。你看,编者不是在前501年,孔子五十一岁时,甚至于把“弟子冉儒、曹恤(xù)、伯虔、叔仲会生”都列入其中了嘛!由此看来,孔子“自周返鲁,道弥尊矣。远方弟子之进,盖三千焉”、“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如司马迁所说,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对我国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统统都是天方夜谭,子虚乌有!  

《孔子大辞典·生平事迹·事迹传说·获麟绝笔》:“关于孔子晚年停止著书的传闻。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年),孔子七十一岁。是年春鲁贵族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士鉏(chú)商获怪兽,以为不祥。孔子观之曰:‘麟也!’(见《左传·哀公十四年》)并说:‘孰为来哉!孰为来哉!’然后就痛哭道:‘吾道穷矣!’(见《公羊传·哀公十四年》)相传他正在编《春秋》,于此年首记‘西狩获麟’,并就此搁笔,也称‘获麟绝笔’。”尽管传闻,只是传闻,没有证据不能当真。但是看来,“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不行了,“孔子”并没有“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牛皮吹破了!编者又拿出了“获麟绝笔”神话传说来忽悠欺骗世人,而改称孔子“编《春秋》”是“孔子晚年”“著书的传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么我们再次进入编者设下的这个圈套看个究竟!孔子正在记这些“乱臣贼子”的黑账,如果让他们知道,是否能让孔子参加他们的“西狩于大野”?不过由编者的行文看,似乎孔子对此并不在意,不仅不惧怕“乱臣贼子”知道,而且还有意以之夸耀!“乱臣贼子”也是既不知也不“惧”!《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前484年(周敬王三十六年,鲁哀公十一年),六十八岁。(1)冉有为季氏宰,齐攻鲁,冉有帅师与齐战胜之。……(2)孔子自卫归鲁。……(3)季孙欲以田赋,问于孔子,孔子反对重赋。……前483年(周敬王三十七年,鲁哀公十二年),六十九岁。(1)《春秋》哀公十二年:‘春,用田赋。’……(2)孔子正乐。《论语·子罕·9·15》:‘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3)鲁昭公夫人孟子卒,孔子往吊。……(4)孔子答季孙问冬十二月出现螽(zhōng)。……(5)孔鲤卒。……前482年(周敬王三十八年,鲁哀公十三年),七十岁。(1)孔子自谓‘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2)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从事教育及文献整理工作。……(3)颜回卒。《论语·先进·11·8》:‘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论语·先进·11·9》:‘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前482年(周敬王三十九年,鲁哀公十四年),七十一岁。(1)这年春狩猎获麟,相传孔子在此时作《春秋》。……(2)齐国的陈恒弑齐简公姜壬,孔子请讨陈恒。……前481年(周敬王四十年,鲁哀公十五年),七十二岁。孔子闻卫国政变,子路被杀。……前480年(周敬王四十一年,鲁哀公十六年),七十三岁。夏四月孔子卒。……”由“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从事教育及文献整理工作”,若有孔子“作《春秋》”,那么孔子当从此时开始。此时是前482年(周敬王三十八年,鲁哀公十三年),七十岁。从孔子着手“作《春秋》至孔子前482年(周敬王三十九年,鲁哀公十四年),七十一岁,春,“获麟绝笔”,满打满算一年时间!这就使“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完全成了谎言!屁话!《事迹传说·韦编三绝》:“孔子读易的典故。‘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史记·孔子世家》)。韦编,用皮带贯穿的书简;三绝,指贯穿书简的皮带断了多次。‘三’,指多次,并非实指。说明孔子晚年非常喜欢读《易》书,以致使‘韦编’翻断了多次。《易》即《周易》。旧传孔子作《十翼》。”不必说“孔子作《十翼》”,就是说“‘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也更令孔子晚年“作《春秋》”成为胡话!请读者注意记住:对于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没有一点孔子时人或弟子的史料作证!  

   

对《事迹传说·韦编三绝》、《儒家典籍·周易》、《儒家经典·易传》评说的评说及质疑  

   

“孔子晚年研究、传授过《周易》”,何以证明?编者有何证据?《论语·述而·7·17》:“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据专家考证其中的“五十”当是“吾”。这段语录当是孔子晚年说的。朱熹《集注》说:“盖是时孔子年已七十矣”。此段只能说明孔子晚年“年已七十矣”时,曾经有过想要“学《易》”的意向,以此甚至于还不能说明此后孔子真正地就“学《易》”了!更不能说明“孔子晚年研究”过《周易》,更更不能说明孔子晚年“传授过《周易》”(对此,没有一个弟子给予作证),更更更不能说明孔子晚年“作《易传》”!如果“孔子晚年研究”过《周易》,不必说“传授过《周易》”,也不必说“作《易传》”,也都将令其晚年“删《诗》”、“删《书》”、“作《春秋》”成为胡话!孔子必累死无疑矣!更不必说孔子“读《易》,韦编三绝”了!请读者试试看,“读《周易》,韦编三绝”需要多少时间!并且编者说“三绝,指多次,并非实指”,不止三次,而要远大于三次!甚至于孔子在晚年有可能读,“学”过“《易》”,但是否“传授过《周易》”,则需要证据!不必说“读《周易》,韦编三绝”困难,而“序《彖(tuàn)》、《系》、《象》、《说卦》、《文言》(笔者:即所谓《易大传》,又称《易传》、《十翼》)”更绝对不可能!孔子七十三岁死,就算他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翻,临死前仍然在翻《易》,也不可能“读《易》,韦编三绝”!并且“三绝,指多次,并非实指”,不止三次,而要远大于三次!除非他孔子的“韦编”不是用皮绳,而是用麻绳,并且其质量还得很差!  

近代学者考证《易大传》成书于战国,其作与孔子无关,这已成为定论。  

编者虽然也承认“《易大传》确非孔子所作”,却又说什么“《易大传》的大部分是战国时期作品”,好象《易大传》还有小部分与孔子有关似的!屁话!“孔子读易的典故。‘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史记·孔子世家》)。韦编,用皮带贯穿的书简;三绝,指多次,并非实指。说明孔子晚年非常喜欢读《易》书,以致使‘韦编’翻断了多次。《易》即《周易》。”注意:在此只是说孔子晚年“非常喜欢读《易》书”,并没有说“研究《易》”,更没说“传授《易》”,只是说“非常喜欢读《易》书”。“旧传孔子作《十翼》。但自宋末欧阳修作《易童子问》,提出质疑,认为《十翼》‘皆非圣人之作’、‘亦非一人之言’以后,有关《易经》与《易传》的写作时代与问题,聚讼时久。一般认为《易经》作于殷末周初,而《易传》则成书于战国后期,皆非出于一人之手。《十翼》虽非孔子一人所作,但孔子与《易》的关系甚为密切。”“《十翼》虽非孔子一人所作,但孔子与《易》的关系甚为密切。”既然“《十翼》‘皆非圣人之作’”,那么此处的“《十翼》虽非孔子一人所作”,就是一句屁话!此言好象《十翼》其中还有孔子“作”之份,但其中绝无孔子之份!“《十翼》‘皆非圣人之作’”!“孔子与《易》的关系甚为密切”,“孔子与《易》的关系”是什么“密切”“关系”?由上可知至多也只是“‘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孔子晚年整天喜欢翻弄《易》,致使“韦编三绝”!并没有别的其他关系!还能有何关系?无论如何,绝不能是“关系”!因为前面编者已经说得明白自“宋欧阳修作《易童子问》”就“明确提出”“《十翼》‘皆非圣人之作’”!而对此,编者并没提出任何异意!  

“《易经》作于殷末周初,而《易传》则成书于战国后期”。孔子是春秋末期人,尽管“皆非出于一人之手”,其也与孔子毫无关系。至于其他全是屁话!  

“《左传》《国语》记载,春秋时代人们引《易》占卜论事的就有二十余条。通《易》者有周、鲁、卫、郑、晋、齐、秦等国人物”。但这其中却无孔子!看来,“春秋时代”,“周、鲁、卫、郑、晋、齐、秦等国”的“通《易》者”“人物”对《易》的研究成果已经更大,更应该受到重视,其影响必定会更大,而不是孔子。孔子晚年(三年),不仅多病,诸如:《论语·述而·7·5》:“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论语·子罕·9·12》:“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间,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又多事多难,诸如“从事教育及文献整理工作”,“删诗”、“正乐”、“删书”、“作《春秋》”等等,爱子孔鲤病死、爱徒颜回病死、子路被杀等等。无论孔子如何“喜读《易》”,其成绩也不会超越他们!至于孔子对于《易》的水平,则稀松寥寥!诸如,《论语·为政·2·4》:“子曰:‘吾……五十而知天命’。”《论语·子罕·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孔子的卜算完全错误。当然孔子更不知后来的秦始皇“焚书坑儒”,更更不知后来汉武帝的“废黜百家,独尊儒术”,……让笔者看,孔子晚年不仅很难有时间精力喜读《易》,并“韦编三绝”!也很难有心思“喜读《易》”,更不必还“传授《周易》”!更更不必还“作《易传》”!“不仅卜官、史官谈《易》,就是一般贵族甚至于贵夫人如鲁国穆姜也大谈《周易》。孔子生活在春秋后期,以他的阅历与博学,不可能不学《易》、谈《易》、阐发《易》的思想。何况《论语》中有孔子学《易》的记载,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尽管“不仅卜官、史官谈《易》,就是一般贵族甚至于贵夫人如鲁国穆姜也大谈《周易》。孔子生活在春秋后期,以他的阅历与博学,不可能不学《易》、谈《易》、阐发《易》的思想”,然而,实际上却是直到孔子晚年年七十岁以后他才表示有想“学《易》”的愿望。笔者窃认为这可能因为以前他太自己吹嘘他自己“知天命”、“受天命”,从而产生了一种似乎他自己是真的“知天命”、“受天命”似的错觉,所以太相信他自己是“知天命”、“受天命”了!等到犯了许多“大过”,碰了许多壁之后,才开始对其自己是否“知天命”、“受天命”有所怀疑,而又转回头来想求助于《周易》的卜算。这本身孔子就自我戳穿了他“五十而知天命”的西洋景。一般人们讽刺技能差,无准头的人是“打哪里,指哪里”,该编者甚至于连“打哪里,指哪里”的水平也没有!根据孔子的历史,讲孔子也不行!是才智差?还是心地差?笔者看,是心地太差!请读者注意:“《论语》中”所“记载”的“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并非是“孔子学《易》的”“记载”!而只是孔子表示想“学《易》”的“记载”!甚至于根据《史记·孔子世家》所说,孔子也只是“‘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并没有“谈《易》、阐发《易》的思想”!“《史记》还记载孔子传《易》给鲁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周易》残卷附录,也记载了孔子与其弟子子贡等人研讨《易》理的问答。这说明不仅在晚年喜《易》,而且认真研究过《易》,的确传授过《易》。”“《史记》”“记载(注意:应是“所说”,而非“记载”)孔子传《易》给鲁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请读者注意:这其中要经历战火纷飞的三百余年,岂只是难得,简直是荒唐!不是人话,近乎鬼话!令人难以置信!“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请把“孔子传《易》给鲁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的史料拿出来!没有史料左证,只能是欺骗!甚至于如果有,那也是商瞿及其后代的功劳!《史记》所“记载孔子传《易》给鲁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的到底所“传”的是什么?是孔子所作的《易》吗?是孔子所作的《易传》吗?还是孔子“谈《易》、阐发《易》的思想”?“天下”诸国、诸人就无存无传?如果真有只要拿出来,向世人展示展示看看,便知!拿不出来就是没有!就是欺骗!不必多费口舌!耍些“鬼画虎”!“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周易》残卷附录,也记载了孔子与其弟子子贡等人研讨《易》理的问答。”这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现在看来,由汉代墓葬出土的“文物”中,还很可能“记载”有颜氏感黑帝而生孔子(《春秋·演孔图》),以及孔子其相貌是头四方高,中央低(《礼含文嘉》),海口、骈(pián)齿,舌理七重,龟脊、虎掌(《孝经纬》),其胸口上有“制作定,世符运”(《春秋·演孔图》)六个大字等等的“记载”。现在造假更甚,甚至于在图书馆、书店里,就可以找到许许多多“记载了孔子与其弟子子贡等人研讨《易》理的问答”的书。可信吗?敢信吗?在《论语》中,以记载子贡与孔子的对话最多,但却没有一条与《易》有关,更没有一条同“孔子与其弟子子贡等人研讨《易》理的问答”有关!特别关于孔子与《易》的关系问题,是孔子临死前三年的事情,如其与子贡真有其事,在《论语》中,更应有所记!无记,只能说明没有!“的确传授过《易》”,没有证据,编者的这个“的确”无异于放屁!  

但请读者注意记住:“《易经》作于殷末周初,而《易传》则成书于战国后期”。  

“长期以来,《易传》被当作孔子著作”,“传统说法伏羲画八卦,文王重为六十四卦(一说伏羲重卦,一说神农重卦,并系辞(一说周公系辞),孔子作《易传》,称为‘人更三圣,世历三古’”等等,这完全是后儒的造假剽窃使然!“相传孔子曾研究《周易》,并传授给弟子商瞿(qú),数传至齐人田何,汉代言《易》者本之田何。”然而在前《韦编三绝》却说“《史记》还记载孔子传《易》给鲁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前者是“传《易》给鲁人商瞿”,后者是“传授给弟子商瞿(qú)”;前者是“商瞿(qú)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后者是“数传至齐人田何,汉代言《易》者本之田何”。全是鬼话!请读者看看,编者在其中所耍的这些猫腻!  

但请读者注意记住:“《易》成书于文王之后,《易传》也不是孔子所作。”  

既然《易传》“各篇成书时间时代不一,约在战国至汉陆续问世”,那么“长期以来,《易传》被当作孔子著作”就是完全错误的。并且也不是什么《易传》“在《易》学史上、儒学史上和中国哲学史上影响很大”,而是后儒的剽窃、造假“在《易》学史上和中国哲学史上影响很”坏!  

但是请读者注意记住:《易传》“各篇成书时间时代不一,约在战国至汉陆续问世。”  

读者对其说,越分析研究,就会越发现关于孔子“乐正”、“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说之漏洞百出、荒谬绝伦!  

   

三、笔者对孔子“乐正”及 “删诗”、“删书”、“作《春秋》”等说的质疑及评说  

   

《论语·子罕·9·15》:“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前483年(周敬王三十七年,鲁哀公十二年),六十九岁。……(2)孔子正乐。……”孔子说:“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其意孔子说他自从公元前484年,六十八岁,由卫国回到鲁国后,就“乐正”。(《孔子年谱》说前483年,六十九岁时,孔子“正乐”。)何谓“乐正”?“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即对“乐”(《乐》)中的“《雅》、《颂》”使其“各得其所”。“乐正”,应该是“《乐》正”。所谓“《雅》、《颂》”是指“乐”(《乐》)的“《雅》、《颂》”,即《雅》、《颂》的乐曲,并非是《雅》、《颂》中的诗词,《诗》中的“《雅》、《颂》”。在《乐》中,除了“《雅》、《颂》”,当然还可能有其他部分。但孔子都没有提及,这就是说对于《乐》中的其他部分,孔子并没有动及。在这段话中,孔子并没有提及《诗》,这说明孔子根本就没有“动及”过《诗》。关于孔子“删《诗》”说,没有任何根据。《诗》是周初至春秋时,周天子为“观风俗,知得失”而派专人到民间采集,后经王室选定的“诗集”。因此,《诗》是早已经由周王室定型了的作品,并早在孔子之前,《诗》就已经在天下流传很广。其中每首诗还要配以音乐,可以演奏歌唱给天子听。《诗》和其《乐》,是周王朝“礼乐”的一部分。孔子鼓吹“克己复礼”。《论语·雍也·6·25》:“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甚至于对一个酒器形状的改变,孔子都如此气急败坏!就不可能对《诗》“删”。然而“乐正”,使“《雅》、《颂》各得其所”倒有可能。这也属于“克己复礼”!随着周王朝的“礼崩乐坏”,在民间流传,其中《雅》、《颂》有些地方在流传过程中可能以讹传讹变调了。孔子发现他所收藏的《乐》中的《雅》、《颂》有些与原调有误,而让其“各得其所”,——根据原来正确的再把它们改回原样,这是可能的。所谓改回原样,首先必然要有一个原样放在那里以提供给孔子作为是否“正”的比较、参照。当时都是“手抄本”,孔子“乐正,《雅》、《颂》各得其所”,也只能是对他自己当时所保存《乐》的“手抄本”进行,不能对其他人所保存《乐》的“手抄本”进行。孔子所保存者有错,其他人所保存者却不一定有错,若有错其错也并不一定一样。“正”天下之“乐”,那是周天子的事。孔子“乐正”,只能是“正”其自己家里所保存的“乐”,“正”其自己家里所保存的“乐”,可以,问题不大,但倘若“正”天下之“乐”,那可不仅仅是个简单的越俎代庖问题,而是一介草民挑战天子权威的大逆不道了!同时,对此,孔子无力干!干不了!也不能干!孔子既不会知道谁家保存有《乐》,更不知谁家的《乐》有错“不正”,更不能家家去“正”!试想孔子的“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对于“正”天下之“乐”有何价值?对于《乐》在今天的流传有何价值?价值多大?孔子不可能一手遮天!不能因为孔子“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其他“乐”都亡了,惟有孔子所“正”之“乐”独存独传于世!孔子的“乐正”,只有“或许”、“可能”的意义,没有实际的价值和意义!假如有《乐》流传下来,是否现存《乐》就一定是孔子所“乐正,《雅》、《颂》各得其所”的《乐》?当然不能!应该有证据,最简单最可靠的办法就是“笔迹鉴定”,鉴定现存的《乐》是否就是孔子的真实笔迹等等!是则是,非则非!不过孔子多谎话,真话不多,是否他真有“乐正,《雅》、《颂》各得其所”,也需要其他史实的佐证。笔者认为孔子“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可能真有其事。但现存(若有)《乐》却不一定就是孔子所“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的《乐》!是否,应该经过严格地鉴定!若是,那可以说孔子对《乐》中“《雅》、《颂》”的“复原保真”、“保存流传”的“功不可没”!否则,一切都不可信!倘若现已以无所存,那么,孔子“乐正”否,并无任何实际意义!“至于他与已失传的《乐经》有何关系,已无从考证。”既然如此,再谈论“孔子正乐”,已是扯淡了!  

据此,也可以鉴定关于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说的真伪,以及现存《诗》、《书》、《春秋》、《易传》是否就是孔子所“删诗”、“删书”的《诗》、《书》,所“作《春秋》”的《春秋》,所“作《易传》的《易传》!否则,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扯淡,都不可信!  

孔子以“从周”、“为东周”自诩,而《诗》正是他所崇尚“周”的传家宝。若孔子“删诗”,这说明孔子对其并不珍重、珍爱,而是随意“删”,一下子就把“《诗》三千余篇”,“去其重”,“删”成了“三百五篇”!并且《诗》正是“周公之典”,“施于礼义”的产物和规范,何须孔子对其“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孔子何敢对其“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  

注意:孔子是说“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由此可知若孔子有“删诗”,也是发生在他公元前484年(周敬王三十六年,鲁哀公十一年),“自卫反鲁”之后,时当孔子六十八岁,年迈体衰而又做官无望,才有“然后乐正”之可能。《孟子·滕文公下·6·3》:“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否则,孔子焉能耐得“乐正”的寂寞?孔子“自卫反鲁”,时公元前484年(周敬王三十六年,鲁哀公十一年),孔子六十八岁。而在这之前,孔子也曾多次谈到《诗》,在《论语》中,就有不少记载。诸如,《论语·为政·2·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泰伯·8·8》:“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论语·子路·13·5》:“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论语·季氏·16·13》:“ 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趣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论语·阳货·17·9》:“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孔子多次称说“《诗》三百”,这与今天所流传《诗》的三百零五首基本一致。《诗》不是被“删”了而是被“增”了!孔子反复称道《诗》“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不学《诗》,无以言”、“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既然《诗》如此尽善尽美,焉有“删”之理?焉有“删”之实?这实际上也就否定了孔子“删诗”说!在《四书》中,孔子及其弟子、孟子多次引用《诗》,论及《诗》,却均无提及孔子“删诗”,这就说明并无孔子“删诗”之实!由孔子“删诗”前的“诗三百”,到孔子“删诗”后的“诗”“三百五篇”,这哪里是“删诗”,而明明是“增诗”!  

《诗》,不仅在周王朝所直接控制的区域,在各诸侯国,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有流传和收藏。既然孔子可获得、收藏,甚至于“删”,那么其他庶人也可获得、收藏或者“删”。因此,当时存在于官方和民间的《诗》很多,绝对不会仅仅只有孔子独有。孔子所存之《诗》绝对不会是周王朝王室之原本而只可能是流传的某种手抄本。孔子不能一手遮天!这是显而易见的!若孔子要对《诗》进行“删”,那也只能是对他自己所持者“删”,而绝对不能对天下所有的《诗》进行“删”,他可以保存收藏他所“删”者,却不能销毁天下所有没被他“删”的《诗》。同样不能因为孔子“删诗”,其他“诗”都删了,其他“诗”都亡了,惟有孔子所“删诗”之“《诗》”独存独传于世!这样,孔子死后,在天下就会有众多本没被孔子“删”的《诗》和一本被孔子“删”的《诗》流传在“天下”。如果孔子一本“删”的《诗》可以流传下来,那么众多本没被孔子“删”的《诗》就更可能流传下来。这样现在“天下”流传的《诗》可能性最大者也应该是没遭孔子“删诗”版本。甚至于现在有两个或更多版本,其中也不能说一定就有孔子所“删”版本的《诗》!说是,那也得有证据!  

“《诗》三千”,《乐》三千,若再加上孔子所“删”成“三百五篇”和其与之相配之《乐》得多少字,这些字,得需要孔子读多少时间!得需要孔子写多少时间!负载这些东西的竹简得多少,体积多大!储藏需要多大仓库!加工这些竹简需要多少人工!收集这些竹简需要多少时间!购买这些这些竹简需要多少费用!孔子有何时间精力、有何经济堪承担“删诗”这项“巨大工程”?《论语·先进·11·8》:“颜回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孔子若要给颜会买椁,就得卖掉自己的车。由此看,孔子根本无财力支持!  

“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笔者认为若此,在当时足以让孔子上断头台!《论语·八佾·3·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甚至于季氏的“八佾舞于庭”,都让孔子视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孔子岂敢“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因此,令“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者是周天子,绝对不是他孔子。“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是说“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时,周天子早已经完成了“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者“三百五篇”,并配有乐曲的工作。孔子对其也可以“皆弦歌之”。《论语·泰伯·8·15》:“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也证明了这一点。这“三百五篇”的乐曲,也是周天子委派有关乐师配制的,并非孔子所配,孔子也没有资格配。孔子对这“三百五篇”,只是“皆”可“弦歌之”而已。弄清楚这段话的意义之后,我们就可以知道孔子“乐正”的意思和意义了。“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孔子是说他老年时“自卫反鲁”后,就开始着手“乐正”,即把《诗》的“《雅》、《颂》”部分中的有关错谱更正过来,使其“各得其所。”孔子所“正”者,只能是他自己所保存的乐谱,而不能去“正”其他人所收藏的乐谱,别人所收藏的乐谱,也不一定有错,有错也不一定与孔子的一样。注意:孔子是“乐正,《雅》、《颂》各得其所”,而并非“乐编”,令“《雅》、《颂》”各有所得。“乐正”与“乐编”不同。“乐正”,是指根据原乐谱把自己手头所保存乐谱中的错谱纠正过来;“乐编”,是指编写乐谱,也就是现在通常所说的“谱曲”。“各得其所”与“各有所得”也不同。譬如说:“甲”本有“A”,但是现在却有“B”;“乙”本有“B”,但是现在却有“A”,“各得其所”就是指让“甲”得其本有的“A”,让“乙”也得其本有的“B”;而“各有所得”,只是指令其“各个有份”而已。《关雎》是《国风》中《周南》的第一篇。由此两段“语录”,笔者认为:《诗》“三百五篇”,其原先篇篇都配有相应的乐曲。《诗》“三百五篇”的收集征集选编以及配乐,是早在孔子之前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与孔子无丝毫关系。《诗》“三百五篇”的收集、征集、选编以及配乐,是周王朝的一种国家行为。更确切地说是周公“制礼作乐”重大“工程”的一个重要部分。因此,《诗》“三百五篇”的收集、征集、选编以及配乐工作,至迟开始于周公,其完成至迟在“春秋”之前。当时的收集、征集的诗很多,达“三千余篇”,但是仅选定了其中的“三百五篇”,并把这些选定了的“三百五篇”各都配上相应的“乐”。因此,上面所引《史记·孔子世家》中的那段文字的实际标点断句不应该是:“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而应是:“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中国古时候,写文章是没有标点符号的,读起来很吃力,甚至产生误解。到了汉朝才发明了“句读”符号。语意完整的一小段为“句”,相当现在的句号;句中语意未完,语气可停顿的一段为“读”,相当于现在的逗号。宋朝时分别用“。”、“,”来表示。明代时才出现了人名号和地名号。这些就是我国最早的标点符号。到了清朝,大量洋人来华,现在的“标点符号”,是舶来货,外国文字里的东西。后来,中国的新文化运动,出现了“白话文”,利用它能使白话文更明了、确切、生动,因此自然把它也加进文字中了。这样,“标点符号”才在汉语中落了户。在“十”上面加一瞥,“十”就成了“千”,就使孔子“弟子盖三十”变成了“弟子盖三千”,一下子让孔子的弟子猛增一百倍!之所以错点标点,很可能是后儒的故意所为,有意吹捧拔高孔子。特别是汉武帝刘彻“独尊儒术,废黜百家”之后,孔儒都是一些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人物;而且是他们把孔子捧得越高,他们就越可以横行霸道;他们越横行霸道,就可以把孔子捧得越高!孔儒独霸天下舆论、文字以及所谓“修史”!因此,笔者认为所谓孔子“删诗”说,不过是后儒利用“标点符号”对历史进行捏造篡改之一例。  

既然“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那么“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的东西,就与孔子毫无关系。“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纯属屁话!隶书是汉字中常见的一种庄重的字体,书写效果略微宽扁,横画长而直画短,讲究“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它起源于秦朝,在东汉时期达到顶峰,书法界有“汉隶唐楷”之称。秦始皇在“书同文”的过程中,命令李斯创立小篆后,也采纳了程邈整理的隶书。汉朝的许慎在《说文解字》记录了这段历史:“……秦烧经书,涤荡旧典,大发吏卒,兴役戍,官狱职务繁,初为隶书,以趋约易”。由于作为官方文字的小篆书写速度较慢,而隶书化圆转为方折,提高了书写效率。郭沫若用“秦始皇改革文字的更大功绩,是在采用了隶书”来评价其重要性(《奴隶制时代·古代文字之辩正的发展》)。因此,其中的“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就令其“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完全彻底地成为谬论!  

“汉武帝时又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这也是一条极其重要信息。若孔子真有“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实,那么包涵着孔子“心志”,浸透着孔子心血,孔子花费了那么大人力物力,千辛万苦所“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的“手稿”,必然是孔子的传家宝,不仅是其子孙后代,也是其弟子及其子孙后代的传家宝,为何不好生珍藏?若有,为何不把“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的“手稿”珍藏在“宅壁”里?而仅在“宅壁”里珍藏了“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他人“《古之尚书》”?并且对此耗时如此长,花费如此大,工程如此巨,这么兴师动的大事件,竟然甚至于在孔子活着时,孔子、其弟子、其子孙、同时期人没有提及过,在其死后,也没有其弟子、其子孙、同时期人提及过,没有一点遗物?你看!在《论语》中,甚至于诸如《论语·季氏·16·14》:“邦君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称诸异邦曰‘寡小君’;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论语·乡党·10·24》:“寝不尸,居不客”,孔子的言行都作了详细记载,穷尽其所有!并且其中还有许多重记者和记有众多与孔子及其弟子无关者,由此可见,如孔子真有“删诗”、“删书”、“作《春秋》”之实,必定在《论语》中会有记载。没有记载,只能说明没有!若有,《论语》的编撰者是决不会因爱惜笔墨而不记或因疏漏忘记!据说孔子有“弟子盖三千”、“贤人七十”,皆非等闲之辈!若孔子真有“删诗”、“删书”、“作《春秋》”之实,他们决不会只看到了孔子“寝不尸,居不客”,而没看到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盛事!也决不会只闻到了孔子说“邦君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称诸异邦曰‘寡小君’;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而未闻到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盛事!也决不会宁肯记孔子的“邦君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之,称诸异邦曰‘寡小君’;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寝不尸,居不客”之言行,也不记孔子的“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盛事”!若孔子真有“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实,那么孔子对其手稿一定珍爱万分,严密收藏、珍藏,其弟子虽不能收藏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手稿”,也一定会保存收藏对其“手稿”的“传抄本”!非但没见孔子其子孙有保存珍藏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手稿”,也没见其弟子中有保存珍藏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手稿”的“传抄本”者!只是“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他人“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古之尚书》”!并且让这些宝贝东西“不久就亡佚了”!这就彻底揭开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的谜底!在孔子家的“宅壁”里,只藏有其他人的“数十篇”《书》的“手抄本”,没有别的东西,并没发现有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任何遗迹!若真有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实,孔子家里何以不珍藏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手稿”,而仅珍藏了他人“数十篇”《书》的“手抄本”?甚至于“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却没发现有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的任何遗迹?“数十篇”“《古之尚书》”,到底是多少“篇”!这么重大的“考古发现”,这么珍贵的“历史文物”,岂有不把篇数清点清楚的道理!?篇数也并不多,仅“数十篇”,也好清点,清点并不费事!为何不清点清楚,给出一个准确篇数!?“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为何儒家就不敢把“汉武帝时”“从孔子宅壁”所“发现数十篇”“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古之尚书》”与“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的“《今文尚书》”的篇数进行比对?更不必说对其内容进行比对了!看来,“从孔子宅壁发现”的“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数十篇”“《古之尚书》”不仅不是孔子的笔迹,其篇数也与先前儒家所编造的说经孔子“删”后之《书》的篇数“二十九篇”也不对,不相符!当然与“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更不着边际。儒家学者为了能继续骗下去,只好笼统地说其“用古籕(zhòu)书抄写”、“数十篇”等,并隐痛割爱,令其稀里糊涂地“但不久就亡佚了”!  

《孔子大辞典·典籍文献·儒家经典·尚书》:“《尚书纬》称:‘孔子求书,得黄帝玄孙帝魁之书,迄于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断远取近‘以二百篇为《尚书》’。”据此,孔子“删书”的工程要比其“删诗”的工程还要巨大!由此看来,不仅“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完全是编者的胡说!“秦焚书后,存留二十九篇,用当时通用的隶书抄写,称之为《今文尚书》。一般学者认为,这是经过孔子整理过的传本”完全是编者的胡说!而且“孔子求书,得黄帝玄孙帝魁之书,迄于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断远取近‘以二百篇为《尚书》’”也完全是编者的胡说!“孔子求书,得黄帝玄孙帝魁之书”?“迄于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断远取近‘以二百篇为《尚书》’”?请拿出史料左证!  

《论语·述而·7·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论语·子路·13·20》:“[子]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孟子·梁惠王上·1·7》:“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孟子·滕文公下·6·9》:“孟子曰:‘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孟子·离娄下·8·21》:“孟子曰:‘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公羊传·闵公元年》:“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既然如此,孔子、孟子及其儒家毫无诚信可言,其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说可信吗!?敢信吗!?  

《大学》,《孔子大辞典·典籍文献·先秦著述·大学》:“《礼记》篇名。儒家经典之一。传为曾子作。”《中庸》,《孔子大辞典·典籍文献·先秦著述·中庸》:“《礼记》篇名。儒家经典之一。传为战国初子思作。”《论语》,《孔子大辞典·典籍文献·论语注本·论语》:“孔子及其部分弟子言论之汇编。研究孔子的主要资料。儒家经典之一。也是对中国的历史进程产生过深远持久影响的经典之一。……(三)《论语》之编撰者。历来考证《论语》之编撰者,有下列诸说:(1)泛指孔子门人为编纂者。《汉书·艺文志》:‘当时弟子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纂,故谓之《论语》。’此为最早论及《论语》之编撰者。(2)认为是子弓、子游、子夏等所撰。东汉郑玄曰:‘《论语》乃仲弓、子游、子夏所撰定。’……(3)认为是子夏等人所撰。《论语崇爵谶》:‘子夏六十四人共撰仲尼微言以(事)素王。’……(4)认为是曾子之弟子所撰。……(5)认为是曾子、有子的弟子所撰。……(6)认为是闵子弟子所撰。……”《孟子》,《孔子大辞典·典籍文献·先秦著述·孟子》:“儒家经典之一。战国中期孟子及其弟子万章、公孙丑等著。一说是孟子的弟子或再传弟子的记录。”既然如此,倘若真有“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这样的“大事件”,在《四书》中必定会大吹大擂,有所记载!然无!这只能说明没有!在《四书》中,多次引用《诗》、《书》,均直呼《诗》、《书》,并无关于“孔子‘删诗’、‘删书’”以及“作《易传》”的蛛丝马迹,这说明:至少在《孟子》、《论语》、《大学》、《中庸》成书时,还没有出现孔子“删诗”、“删书”、“作《易传》”的“神话”。倘若有,孔子、孟子及其弟子绝对不会不记!不留一点蛛丝马迹!而在《大学》中,除多次引用《诗》、《书》外,还引用了一次《楚书》。《大学·11》:“《楚书》曰:‘楚国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大学》既然“为曾子所作”,倘若真有孔子所“作《春秋》”,曾子为何不直接引用“先师”孔子所“成《春秋》”而引用《楚书》,舍近而求远!?这更说明根本就无孔子“作《春秋》”!甚至于《大学》的杜撰者,在杜撰《大学》时,也并不认可《孟子》中的“孔子作《春秋》”!在《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中,有诸多的“《诗》曰”、“《书》曰”,却没有“《春秋》曰”,更没有“孔子作《春秋》曰”或“孔子成《春秋》曰”!“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的目的是要“乱臣贼子惧”。令“乱臣贼子惧”,必须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只有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才能令“乱臣贼子惧”。孟子不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何以令“乱臣贼子惧”!孔子不把其所“作《春秋》”、“成《春秋》”昭示于世,其弟子不把其宗师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昭示于世,何以达到令天下的“乱臣贼子惧”的目的?孔子及其弟子、孟子之所以不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是因为孟子不能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何以不能?因为根本就无“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之实!孟子撒了谎!所谓“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只是孟子对世人的欺骗!在《四书》中,孔子及其弟子不但没有有关孔子“作《春秋》”的记载,对孔子“作《春秋》”没留下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而且也没引用、提及过周《春秋》、鲁《春秋》以及任何其他诸侯国《春秋》的记载。谁若不信就去查查。这点非常重要。很可能在孔子当时,周《春秋》、鲁《春秋》以及任何其他诸侯国《春秋》都还密藏于“公室”,根本就没流入民间。孔子师徒根本就没见到过周《春秋》、鲁《春秋》以及任何其他诸侯国的《春秋》,岂有“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全是谎话!胡说!  

在《孟子》中,孟子提到孔子“作《春秋》”者有两处:《孟子·滕文公下·6·9》:“公都子曰:‘外人皆称夫子好辩,敢问何也?’孟子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君无父,是禽兽也。公明仪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此率兽而食人也。”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吾为此惧,闲先圣之道,距杨墨,放淫辞,邪说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复起,不易吾言矣。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兼夷狄,驱猛兽而百姓宁。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诗》云:“戎狄是膺,荆舒是惩,则莫我敢承。”无父无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孟子·离娄下·8·21》:孟子曰:“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既然“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何以有“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倘若有“孔子成《春秋》”,孟子为何不直接拿出来令诸如“不作”之“圣王”、“放恣”之“诸侯”、“横议”之“处士”、“言盈天下”之“杨朱、墨翟”等等“乱臣贼子惧”!?这岂是“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而是“孔子成《春秋》”,“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乱臣贼子”更“甚嚣尘上”!至今就没有任何史料记载,在历史上有哪一个“乱臣贼子惧”因孔子所“作《春秋》”、所“成《春秋》”而“惧”的神话!有谁看到过孔子所“作《春秋》”、所“成《春秋》来?没有!绝对没有!“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既然“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若有孔子“作《春秋》”、“成《春秋》”,那么,“齐桓、晋文之事”,应当是孔子“作《春秋》”、“成《春秋》”所首要当记者,“齐桓、晋文”就是孔子所要痛斥的“乱臣贼子”;“齐桓、晋文之事”就是“乱臣贼子”“之事”。齐宣王也是一个“乱臣贼子”,何以“乱臣贼子”齐宣王非但不“惧”还要“得闻”“乱臣贼子”“齐桓、晋文之事”?何以“乱臣贼子”齐宣王竟然还敢于直接欲从“乃所愿,则学孔子也”(《孟子·公孙丑上·3·2》)的孟子那里“得闻”“乱臣贼子”“齐桓、晋文之事”?要学一个“乱臣贼子”“齐桓、晋文”?而孟子何以甚至不敢拿出孔子所“作”、所“成”之“《春秋》”,让“乱臣贼子”齐宣王“惧”一“惧”?对齐宣王一口回绝而“假”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就是孟子对于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作了直接的自我否定!同时,在《孟子》中,孟子除了“孔子惧,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等几句空话外,毫无任何实际内容。倘若真有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那么孔子所“作《春秋》”,就是孟子手中的强大“思想武器”、“理论根据”,应当在《孟子》中“大书特书”、“大树特树”!广泛引用其中的具体内容!孟子也必定会在《孟子》中“大书特书”、“大树特树”!广泛引用其中的具体内容!然而没有!这只能说根本就无“孔子作《春秋》”之实!“孔子成《春秋》”之实!孟子是孔子死后一百余年的人物,而且所说的这些话并没有出处,故决不可信!  

《孟子·公孙丑下·4·13》:孟子去齐,充虞路问曰:“夫子若有不豫色然。前日虞闻诸夫子曰:‘君子不怨天,不尤人。’”曰:“‘彼一时,此一时也’。五百年必有王者兴,期间必有名世者。由周而来,七百有余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吾何为不豫哉?”《孟子·告子上·11·3》:告子曰:“生之谓性。”孟子曰:“生之谓性也,犹白之谓白与?”曰:“然。”“白羽之白也,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与?”曰:“然。”“然则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与?”《孟子·告子上·11·4》:“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孟子曰:‘何以谓仁内义外也?’曰:‘彼长而我长之,非有长于我也。犹彼白而我白之,从其白于外也。故谓之外也。’曰:‘异于白马之白也,无以异于白人之白也。不识长马之长也,无以异于长人之长与?且谓长者义乎?长之者义乎?’曰:‘吾弟则爱之,秦人之弟则不爱也。是以我为悦者也,故谓之内。长楚人之长,亦长吾之长。是以长为悦者也,故谓之外也。’曰:‘耆秦人之炙,无以异于耆吾炙,夫物则亦有然者也,然则耆炙亦有外与?’”孟子是一个“彼一时”,“异于白马之白也,无以异于白人之白也。不识长马之长也,无以异于长人之长与”;“此一时也”,“白羽之白也,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与”的人物!不仅如此,孟子还是一个“白羽之白也,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然则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的人物!不仅如此,孟子还是一个“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的人物!这样一个人物的话,可信吗?!敢信吗?!所谓“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是孟子为了对付公都子的“外人皆称夫子好辩,敢问何也”质问,杜撰出来的鬼话!诸如,《孟子·告子下·12·6》:“淳于髡曰:‘先名实者,为人也;后名实者,自为也。夫子在三卿之中,名实未加于上下而去之,仁者固如此乎?’孟子曰:‘居下位,不以贤事不肖者,伯夷也;五就汤,五就桀者,伊尹也;不恶污君,不辞小官者,柳下惠也。三子者不同道,其趋一也。一者何也?曰:仁也。君子亦仁而已矣,何必同?’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削也滋甚,若是乎,贤者之无益于国也!’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不用贤则亡,削何可得与?’”  

孟子称:“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既然如此,孔子的《春秋》何以能“作”?孔子何以敢“作”?孔子“作《春秋》”何以有“成”?“成”后对社会的实际作用和影响?“成”后何以得保存流传?孟子称当时“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那可是“乱臣贼子”的“天下”!特别注意:孟子说的是“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之所以“乱臣贼子惧”,毫无疑问是因孔子所“作《春秋》”已经被“乱臣贼子”知道了,听到了,看到了。在这种情况下,“乱臣贼子”“季氏”等,能让孔子安安稳稳做“国老”,静享清福!而不拿孔子试问!《孟子·万章下·10·2》:“北宫锜问曰:‘周室班爵禄也,如之何?’孟子曰:‘其详不可得闻也,诸侯恶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然而轲也尝闻其略也。’”何以“乱臣贼子”,特别是正在鲁掌握实权的“季康子”不“恶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尽管孔子就在“乱臣贼子”“季康子”眼皮子底下,何以没有丝毫干涉孔子“作《春秋》”!压根“乱臣贼子”季康子就没闻而“惧”!哪来的“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孔子就在季康子眼皮底下,在小小的鲁国竟然出了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天下这么个“重大的事件”、“巨大的工程”,何以季康子就没闻没“惧”!在历史上就没有记载说有哪一个“乱臣贼子”看到过或闻到过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而“惧”之事!然而在《孟子·梁惠王上·1·7》中,却有孟子记载“乱臣贼子”齐宣王向其咨询“乱臣贼子”“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齐宣王对“乱臣贼子”“齐桓、晋文之事”很感兴趣,想学一学“齐桓、晋文”。不仅“乱臣贼子”齐宣王不知道“齐桓、晋文”是“乱臣贼子”,也不知道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让 “齐桓、晋文”一类“乱臣贼子”“惧”,而且他孟子对其也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未之闻也”。对“乱臣贼子”齐宣王所问之答孟子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根本就无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所谓“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完全是孟子杜撰的“空穴来风”!子虚乌有!屁话!“《春秋》,天子之事也”。不仅孔子“作《春秋》”,通不过“乱臣贼子”这一关,连周天子、鲁侯这一关也通不过!鲁侯再无权势,要说整治个平头庶人孔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春秋》,天子之事也”、“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既然如此,这恰好从反面说明:孔子不敢“作《春秋》”,不可能“作《春秋》”;即使“作《春秋》”,也不会“成《春秋》”;即使“成《春秋》”,其《春秋》也不可能流传于世!  

由此看来,根本就没有孔子“作《春秋》”,更没有“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是孟子为自己之需要所杜撰出来的另一个“神话”!胡诌!例如“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君无父,是禽兽也。公明仪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此率兽而食人也。’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吾为此惧,闲先圣之道,距杨墨,放淫辞,邪说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复起,不易吾言矣。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这是孟子为诽谤杨墨所杜撰的“神话”、胡诌。孟子所杜撰诸如此类的“神话”、胡诌谎言很多。读者不信,就自己去查查看,在《孟子》中就有许多。“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以及“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就是孟子所杜撰的谎言!然而,“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却明明白白地彻底否定了他所杜撰的“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的胡说。  

既然孔子所“作《春秋》”“是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那么“齐桓、晋文之事”就在孔子所“作《春秋》”之中。“孟子曰:‘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齐桓、晋文”是孔子所贬斥的对象。若此,如真有孔子所“作《春秋》”,当“乱臣贼子”齐宣王问及“乱臣贼子”“齐桓、晋文之事”,这正是孟子可借其对“乱臣贼子”“齐桓、晋文”进行贬斥而鼓吹“王道”的极好时机,孟子一定会拿出来忽悠齐宣王的。然而,孟子没有,并且谎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如真有孔子所“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那么为何“乱臣贼子”齐宣王不“惧”?若有,那么当齐宣王听到孟子说“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时,必定会反问孟子而曰:“子差矣,未之闻‘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者!?《春秋》者,‘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也。”孟子的“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就完全否定了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乱臣贼子”齐宣王压根就没闻到,不知道有“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这件事!若齐宣王闭目塞耳,不能齐国上下也都闭目塞耳!既然孟子称孔子所“作《春秋》”声名如此之大,威力如此之巨,社会效应如此之广,何以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在天下广为流传了,令“乱臣贼子惧”了(孔子前479年卒,孟子约前372年-前289年)一百多年,鲁国的近邻齐国上下竟然未尝闻到!孔子“作《春秋》”、“成《春秋》”的社会实际作用和影响等于零!  

“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如司马迁所说,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贬于字里行间。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由“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当在前518年,孔子三十四岁,“孔子与南宫敬叔适周,问礼于老聃,问乐于萇弘”(《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归鲁之后。但《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说,前482年,孔子七十岁,“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从事教育及文献整理工作。《史记·孔子世家》:‘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上起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编次其事,故书、传、礼、记自孔氏。……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深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前481年,孔子七十一岁,“这年春狩猎获麟,相传孔子在此时作《春秋》。《春秋经》哀公十四年:‘春,西狩获麟。’《公羊传·哀公十四年》:‘春,西狩获麟,孔子曰:“吾道穷矣!”’《孟子·滕文公下》:‘孔子惧作《春秋》。’《史记·孔子世家》:‘鲁哀公十四年春,狩大野。……获麟,……乃因史记,作春秋。’”两者完全相矛盾。这本身就说明其假!由上,根据《孔子年谱》分析可知,无论是“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还是“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上起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编次其事,故书、传、礼、记自孔氏。……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深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前481年,孔子七十一岁,“这年春狩猎获麟,相传孔子在此时作《春秋》”,从时间上就统统不可能!“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正名分”,“名分”谁“定”?“周天子”!“名分”谁“正”?“周天子”!“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孔子一介“庶民”。“天子”“诸侯”、“诸侯”“大夫”“名分”不“正”事小,而“天子”“庶民”“名分”不“正”事大!孔子以“名分”之“大不正”,来“正”“名分”之“小不正”,孔子是在“正名分”,还是在“毁名分”?是在“毁名分”也!这样一来,孔子本想拍马屁股,却拍到马蹄子上了!  

《论语·八佾·3·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孔子对季氏的“八佾舞于庭”僭越,可以说是愤怒到极点,谴责其“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然而,季康子、鲁公,各国诸侯、大夫,周天子以及其诸卿大夫等等,对一介庶民孔子对“天子”权威的僭越,难道不是更加“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季康子、鲁公,各国诸侯、大夫,周天子以及其诸卿大夫等等,会让孔子“作《春秋》”吗?当然不会!他们必然结成“神圣同盟”,彻底粉碎孔子“目的在正名”的“作《春秋》”!孔子能“成《春秋》”吗?当然不能!孔子敢“作《春秋》”吗?当然不敢!有孔子所“作”之“《春秋》”、所“成”之“《春秋》”吗?当然没有!  

“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孔子“作《春秋》”就使他成为当时最大的“乱臣贼子”!“孔子成《春秋》”能让哪一个“乱臣贼子”“惧”?而又有哪一个“乱臣贼子”为此而“惧”过?一个没有!不但没有一个“惧”过!也没有一个见过!没有一个知过!  

“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孔子说:‘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可见孔子对所作《春秋》极为珍重。”对此,编者有何根据?没有!这完全是编者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有史料记载吗?没有!既然“孔子对所作《春秋》极为珍重”,为何“汉武帝时”仅“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可见“孔子对所作《春秋》”不仅不“极为珍重”,也并不重视!何以如此?因无孔子“作《春秋》”、“成《春秋》”之实也!  

“孔子作《春秋》,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对我国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贬于字里行间。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如杀无罪者曰杀,杀有罪者曰诛,下杀上曰弑。同样杀人,孔子以杀、诛、弑的区别来表明自己的爱憎感情。这种属辞比事一字定褒贬的做法,后世称之为‘春秋笔法’,为后代历史学家所效法。”若有,那么“孔子作《春秋》,就开创了私人捏造历史的先例。“对我国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起了和起着巨大的毁灭性的腐败和破坏作用!由此之后,中国就再无历史,中国的“历史”,全部都是作“史”者秉承统治者意志所杜撰的胡诌乱扯!  

既然“孔子曾研究《周易》,并传授给弟子商瞿(qú),数传至齐人田何”,“再一代代直传至汉初”,对此都有“记载”吗?若有,那么孔子“作《春秋》”、“成《春秋》”为何就不能“传给弟子某,数传至齐人某某”,而且每传都有记载?为何?这说明,压根就无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孟子讲得清楚:“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焉有孔子“作《春秋》、“成《春秋》”之实?根本就无孔子“作《春秋》、“成《春秋》”之事!再则,如果真有“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那么齐宣王必定会知道,然而对此,不仅齐宣王不知道,举齐国也不知道,以致为此齐宣王还得求教孟子。再则,孟子由何处得知“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没有说明!无处可查!对于象孟子这样一个“信口开河”、“自食其言”,“此一时,彼一时”(《孟子·公孙丑下·4·13》);“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孟子·离娄下·8·11》),一步几个谎(《孟子·梁惠王上·1·7》)者,其言敢相信吗?当然不敢!由此何以得出孔子“作《春秋》”?“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难道“《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不“惧”!既然“《春秋》,天子之事也”,孔子一庶民而“作《春秋》”,较之“乱臣贼子”则更大逆不道!更有甚者,孔子自诩是复兴周王朝奴隶制天下的新天子!孔子说得清楚:“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礼记·表记》),“大德必得其位”(《中庸·17》),而他是“天生德于予”(《论语·述而·7·23》),“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论语·子罕·9·5》)“五十而知天命”(《论语·为政·2·4》),在周文王死后,他孔子还未出生五六百年前,就早已经“受天命”了。“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5》)、“佛(bì)肸(xī)[以中牟畔]召,子欲往”(《论语·阳货·17·5》),孔子一生都在谋图造反作乱。季氏是鲁侯的乱臣贼子,“齐桓、晋文”是周天子的乱臣贼子。孔子不仅是鲁侯的乱臣贼子、诸侯的乱臣贼子,也是周天子的乱臣贼子,孔子本人就是一个最大的乱臣贼子!难道周天子、鲁侯、各国诸侯,对“知天命”、“受天命”的孔子不“惧”?明天子朱元璋就“惧”!不仅“受天命”不行!“知天命”也不行!谁“知天命”他就杀谁!怎么会有“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焉有什么“孔子惧,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可见孔子“作《春秋》、“成《春秋》”,纯属“子虚乌有”!  

至于称“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那完全是“空穴来风”,没有任何史料记载,是编者的胡诌乱扯。《论语·述而·7·25》:“子以四教:文、行、忠、信。”《论语·季氏·16·13》:“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趣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文”中有《诗》、《礼》,并无《春秋》,更无孔子所“作”所“成”之“《春秋》”。在《四书》中,根本就无“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的任何记载,更无“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其所‘作’所‘成’之《春秋》”的任何记载!这也否定了孔子“作《春秋》”、“成《春秋》”说。  

孔子的“《诗》三千”,《乐》三千!《书》,“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春秋》,多少篇?多少字?还有《易》,多少篇?多少字?以及所“删”、所“作”的所有草稿,所成的所有定稿,多少篇?多少字?收集这些资料、“删”、“作”这些东西,需要多少时间!需要多少费用!储藏这些东西,需要多少仓库!完成这些东西的资料是孔子在“由卫归鲁”时带回去的吗?不是!无史料记载,若是“由卫归鲁”时带回去的,那得需要多少车马!是回到鲁以后收集的吗?要收集这些资料得需要孔子花费多少时间和金钱!也无史料记载还有什么人帮助过他做这些工作!想想看!注意:《人民日报》报道:“1974年6月7日,我国文物考古工在山东省临沂银雀山发掘的西汉前期墓葬中,同时发现了著名的《孙子兵法》和已经失传了1000多年的《孙膑兵法》等竹简4000多枚。这批先秦古籍的发现,是我国文物、考古工作取得的又一重大新成果。 这批竹简的发现,证明现有《孙子兵法》源出孙武,完成于孙膑。这4000多枚竹简,有一万一千余字。”而孙膑(?- 前316年),公元前316年的孙膑时写字(实应按墓葬的年代算,西汉:自公元前202年刘邦称帝起,至公元8年王莽代汉止),尚须用竹简(西汉时写字仍须用竹简),公元前551年-前479年时的孔子,当然其所收集材料和所写之《诗》、《书》、《春秋》,也必然皆写在竹简上。想想看,“诗三千”篇再加与之相配之《乐》、书“三千二百四十篇”、自公元前11世纪初至公元前479年孔子时这六百年间周王朝和其所封的至少二百个诸侯国的《春秋》以及孔子“删诗”后所成之“诗三百”加上与之相配之《乐》、“删书”后所成之“以二百篇为《尚书》”、所“作《春秋》”,一共至少得有多少字?需要多少竹简?要知道公元前316年孙膑时代(实是西汉时),所使用竹简的水平是“4000多枚竹简,有一万一千余字”!不知公元前479年孔子时代,所用竹简的水平如何?在4000枚竹简上,能写多少个字?一枚竹简的尺寸?公元前316年的孙膑所用的竹简(实是西汉时所用竹简)有出土实物,读者可以参照估计!这是孔子所不可能做,更不可能完成的神话!“汉武帝时”“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就彻底地戳穿了这些西洋景!藏在“孔子宅壁”里的东西,当然是孔子的“至宝”了!孔子的“至宝”也就是“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的东西。并且这些东西,“不久就亡佚了”!可见发现这些东西,在当时并不珍贵,不是被偷盗了,而是因不经意、不在意,“不久就亡佚了”!  

《论语·述而·7·5》:“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论语·述而·7·35》:“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论语·子罕·9·12》:“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间,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孔子身体不好,长时间生病,且卧床不起。孔子六十九岁时,其独子“孔鲤卒”;七十岁时,其爱徒“颜回卒”;七十二岁时,“孔子闻卫国政变,子路被杀。”独子、爱徒相继死亡,心情不好,“天丧予!天丧予!”身体精神好时,其心思也不是放在“正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上!《论语·子路·13·14》:“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论语·宪问·14·21》:“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你看,孔子的心事很多,根本就没有时间精力,有时间精力也没有把时间精力放在“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上(若有“正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的话)。孔子七十三岁死,短短5年时间,让孔子天天奔命于写作也干不了多少。更不必说在短短的一年中,就是在由卫归鲁后的5年时间里,孔子能拿出多少时间用于“正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正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每一项都是庞大的“工程”,孔子能行吗?若说其一,可能,那么二、三,则绝对不可能!把“正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五项大“工程”都加于孔子,这更说明这五项“工程”,孔子一项也没干!都是后儒给孔子强加上的“功劳”或罪恶!孔子长期流浪在外,对鲁国历史不清,要作鲁《春秋》首先还得着手收集史料,到哪去收集?还得偷偷摸摸地,倘若被别人知道,那可是吃罪不起!甚至于只收集这些资料,一个六七十岁疾病缠身孔子,还要绝对缜密偷偷摸摸地干,一年时间能行?五年时间也不行!  

笔者对于关于孔子的“删书”说、“作《春秋》”、“作《易传》”说与对关于孔子的“删诗”说皆持类似的态度。《书》,后汉人称《尚书》,“尚”,即“上”,“上代之书”。《书》与《诗》的情况类似。早在孔子之前就有之。《论语·为政·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论语·述而·7·18》:“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既然称“《书》”,必已定型。孔子自诩“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书》正是他所“信”、所“好”、所“述”的对象,而绝不是其“作”、“删”的对象。《诗》、《书》是孔子的宝贝,既舍不得“删”,也不敢“删”,而这都是官方编撰审定,并非私人可染指者。在《大学》、《中庸》中也无孔子及其弟子提到过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之事。关于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都是孔子死后,特别是汉武帝刘彻“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杜撰出来的东西。请读者查查看,像这样的事都是发生在儒家身上,笔者至今没见柳家、墨家、道家、法家等中有这种情况。孔子说得很清楚“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克己复礼”、 “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他没有自己的著述,他只是传述他所“信”所“好”的“古”,从“旧贯”,不“改作”。《论语·卫灵公·15·11》:“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就是孔子所为的理想邦国。诸如《诗》、《书》等等这些古时传下的古籍,皆被孔子列为圣贤,尊为宗旨,拉大旗作虎皮;同时也统统都是其眼中的古董,可“待贾”而“沽”(《论语·子罕·9·13》)的“宝贝”。但要霸占这些“宝贝”,孔子当时是不行的,无权无势,条件不允许。因此,只有待到汉朝汉武帝刘彻“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儒家有权有势了,便开始有计划地想方设法霸占这些“宝贝”居为己有。所谓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就是把古代典籍《诗》、《书》、《春秋》等“居为己有”的一种方式、形式。但这却使孔儒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古代典籍、历史典籍是不能删削改动的。例如,一张大清时的“大龙”邮票,价值连城,但若删去“花边”,那就一文不值了!对于古代典籍、历史典籍更是这样!在鲁国灭亡之前,鲁《春秋》,除鲁公室和有关史官外,其他人根本接触不到。孔子根本接触不到鲁《春秋》。《春秋》是一个国家历史。一个家庭的历史还不愿意让他人染指,更何况一个国家的历史!孔子何以能得以“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有哪一个诸侯国愿意孔子得到和“参考”其“《春秋》”?有哪一个诸侯国愿意孔子对其《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对其历史肆意涂抹,对其祖先肆意诽谤!因此,所谓孔子“作《春秋》”根本就无根据!“作《春秋》,天子之事也。”“作《春秋》”,是天子和国君的事。孔子私“作《春秋》”,属“大逆”,“犯上作乱”。“作《春秋》”不是小事,也不是一个短时期行为。孔子若“作”,不会不暴露,暴露,季康子、鲁君也绝对不会不管。甚至就是孔子“作《春秋》”,也不会只有孔子所私“作”的《春秋》传世,鲁公室“作”的《春秋》不传世!鲁公室“作”的《春秋》也传世,而且相对于孔子私“作”的《春秋》更易传世。因为,孔子记的都是“变天帐”,是各诸侯国权贵所厌恶者,实属各诸侯国权贵所严格查禁收缴者,若得之必销毁者。甚至于有孔子“作《春秋》”之事,但不可能让众多的鲁国史《春秋》、周王朝和各诸侯国的《春秋》都统统遗失了,只有孔子独自偷偷记的变天黑账却保存了下来!若谁要说现所存《春秋》,就是孔子所“作”所“成”者,那么,首先拿出来看看,它是否它能令“乱臣贼子惧”,然后再说其他!要同时出现上述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诸多情况:现在的《诗》、《书》是孔子所“删”者,《春秋》是孔子的所“作”或所“删削”,《易传》是孔子所“作”者的可能性,究竟多大?请读者算算!其可能性犹“今天发生地球与月球相撞”,——等于零!  

孔子儒家把别家的许多好东西统统窃取来作为己有,而把自己的许多坏东西涂脂摸粉换成好样子。凡是被儒家认为可以“待贾”而“沽”者统统都是“好东西”,对其儒家皆采取“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的手段。[明]李贽就曾批评说:“且申、韩何如人也?彼等原与儒家分而为六。既分为六,则各自成家;各自成家,则各各有一定之学术,各各有必至之事功。举而措之,如印印泥,走作一点不得也。独儒家者流,泛滥而靡所适从,则以所欲者众耳。故汲长孺谓其内多欲而外施仁义,而论六家要旨者,又以‘博而寡要,劳而少功’八字盖之,可谓至当不易之定论矣。”(《焚书·卷五·孔明为后主写申韩管子六韬》)  

在《孟子》中,虽有说孔子作《春秋》的话,但无“删诗”、“删书”、“作《易传》”的话。对于《诗》、《书》,《孟子》也都是直呼“《诗》曰”、“《书》曰”。“孟子曰:‘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虽然由于周王朝的腐败,自春秋中期之后周天子派专人到各地收集民歌以观政事民俗没有了,但历来所收集的诗歌并没有“亡”,这就是《诗》。所以孟子称“王者之迹熄而《诗》亡”,是完全错误的。“史”,不仅文名,亦官名,另称“作册”。商代始设。原为驻守在外的武官,后成为王左右的史官,掌管祭祀和记事等。西周时有太史、内史等。春秋时有称外史、左史、南史者。不仅周王室设有史官,其下各诸侯国也都设有史官。周王室把史官所记之“史”称为《春秋》,诸侯国鲁也称之为《春秋》,但也有其他称谓。诸如:诸侯国晋称之为“《乘》”,诸侯国楚称之为“《梼杌》”等。春秋时晋国史官董狐(亦称史狐),记事秉笔直(并非孔子所鼓吹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之“直”,而是叶公语孔子的“其父攘羊,而子证之”之“直”)书,孔子称赞其:“董狐,古之良史也,书法不隐。”(《左传·宣公二年》)请注意,孔子称董狐,“古之良史也”,并非“今之良史也”!史官所记之“史”,即称“《春秋》”,《春秋》自古有之,并非“《诗》亡然后《春秋》作”;更非有孔子的“作《春秋》”——“《春秋》作”而后才有“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孟子的此段话,全是胡诌。其目的在于让孔子贪天之功。孔子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自诩,没有自己的著述,哪来的孔子“作《春秋》”、“作《易传》”?儒家没有自己的“经典”,而把古籍视为“经典”,诸如古时流传下来的《诗》、《书》、《春秋》等。虽然儒家可以把其奉为“经典”,但却不能因此其就成为了“儒家的经典”。把其称为“儒家的经典”是一个绝大的错误。这是儒家的贪天之功据为己之私有的恶霸行经。问题很简单:因其并非由儒家所作。所谓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说,皆是儒家独霸这些历史古籍的的恶霸伎俩。诸如这些事,在历史上其他学派就没有,独独都发生在儒家,并且主要出现在汉武帝刘彻“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这是为什么?这说明什么?权势富贵加欺骗霸道!对于其他学派,法家有自己的著述,例如法家把《韩非子》视为“经典”,同时也可以称“《韩非子》为法家的经典”。因为《韩非子》就是法家韩非子所作。道家有自己的著述,例如道家把《老子》视为“经典”,同时也可以称“《老子》为道家的经典”。因为《老子》就是道家老子所作。墨家有自己的著述,例如墨家把《墨子》视为“经典”,同时也可以称“《墨子》为墨家的经典”。因为《墨子》就是法家墨子所作。但儒家不行。尽管儒家把《诗》、《书》,尊称其《诗经》、《书经》也不行!《诗》、《书》、《春秋》,是社会的,并非由儒家独专有。再说,孔子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孔子要“删诗”、“删书”,也只能删他自己所保存的《诗》、《书》,不能把天下所有的《诗》、《书》都“删”了!更不能阻止天下所有《诗》、《书》的保存流传!是遭孔子“删”的《诗》、《书》之孤本有可能保存流传下来,还是未遭孔子“删”的《诗》、《书》之众多本更有可能保存流传下来?当然是后者,后者保存流传下来的可能性是前者的百千倍!鲁国的《春秋》,是鲁国国史,是由鲁国国君委任专门史官负责记载和保存,孔子有何神通私人得到?鲁国国君焉会让孔子大张旗鼓地对其肆意“删削”?鲁国国史《春秋》流传到公室之外的可能性只有在鲁国亡国之后。可以说鲁国《春秋》孔子当时见都见不到,岂有孔子“删削”鲁国《春秋》之实?是否一经孔子“删削”,鲁国原国史《春秋》就不复存在了?不流传?原周王朝史《春秋》也都不复存在了?不流传?原各诸侯国国史《春秋》也都不复存在了?不流传了?惟有遭孔子所“删削”的《春秋》独存?孔子晚年曾表示过打算“学《易》,马上就有“‘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天下”之《易》也都不复存在了?不留传了?惟有孔子所“传”“给鲁人商瞿”的“《易》”得以保存?流传?并且是在连年战火中跨国保存、流传了二百五十余年!时间跨度周、秦、汉三朝!而且是由春秋末“一代代直传至汉初”“数传至齐人田何”!十余代!对其都是有记载的吗?这些记载的真伪都是经过有关权威机关鉴定过吗?其鉴定都经过有关权威机关认定过吗?令人难以置信!请读者看看,后儒在其中所耍的这诸多猫腻!  

孔子何德行?何神通?恶霸行经!孔子能一手遮天!关于“删诗”、“删书”以及“删削”《春秋》”、“作《春秋》”、“作《易传》”等说,不但无孔子自述,也无孔子弟子提及,更无当时其他人的记载。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这么大的工程,这么大的事件,若有,何以在当时没有一点动静,没留一点蛛丝马迹?所以,这些皆不可信。孔子不能一手遮天!世人也不能只见孤木,而不见森林!  

若孔子真有“删诗”、“删书”、“删削”《春秋》”事,那也是不是孔子的功劳,而是孔子的罪恶!因为它破坏了这些古籍的原貌,使这些古籍丧失了其真实性,也就使这些古籍失掉了其历史价值!这样做,不仅凸现着孔子一手遮天、骄横跋扈,也说明其无知!例如,保存古籍原貌,是保存古籍的基本原则。对古籍原貌的任何改变,都将不同程度地丧失古籍的意义和价值。对此,儒家不知为耻为罪,却以此为贵为荣,四处宣扬,真是咄咄怪事!由此可见,孔子和孔儒虽然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自诩,但却并不尊重历史,不尊重古代典籍,而对古代典籍肆意删改涂抹,对古代历史肆意七改八改,对历史肆意胡编乱造!对现实肆意胡说八道!在儒家眼里:典籍是他们需要的样子!历史是他们需要的样子!历史人物是他们需要的样子!对古籍,对历史无起码的尊重!毫无“实事求是”的行为意识。例如:《论语·子路·13·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论语·述而·7·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公羊传·闵公元年》:“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孔子儒家很赞赏“隐”、“讳”,认为利用“隐”、“讳”就可以把“父”、“君”、“尊”、“亲”、“贤”的“罪”、“恶”、“丑”涂沫掉。而在其他诸家中,就没有“删诗”、“删书”、“作《春秋》”之事,这至少说明了其他诸家对古代典籍,对历史,对历史人物的起码尊重!有起码的“实事求是”行为意识!  

试问倘若现在有人去“删诗”、“删书”、“作《春秋》”,此人是何种人物?此事是何种事情?何种行为?何种性质?何种情况?何种结果?所谓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就是如此!  

《论语·卫灵公·15·26》:“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有马者借人乘之,今亡矣夫!’”“史之阙文”,只是使人“无知”;“史之”“隐”、“讳”和“褒贬”,却令人谬误!“史之”“隐”、“讳”和“褒贬”与“史之阙文”相比较,让人离真理更远!倘若有“孔子作《春秋》”,那么其“春秋笔法”“对我国史学”所造成的破坏是毁灭性的。经过孔子“春秋笔法”的《春秋》,还能称之为《春秋》!?经过“春秋笔法”的中国历史还能称之为历史!?“史学”!?若此,“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不是“有贡献的”,而对于破坏、歪曲“文化典籍”是有罪恶的,其罪大恶极!现在不是就有人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学者的孔子,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历史的孔子,更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的孔子。但我知道,这是我们的孔子,大众的孔子,人民的孔子,也是永远的孔子。我们需要这样的孔子。我们欢迎这样的孔子”吗?既然你“不知道这是不是学者的孔子,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历史的孔子,更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的孔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何以“知道”,“这是我们的孔子,大众的孔子,人民的孔子,也是永远的孔子”?退后一步说,你“知道”,“这是”你“的孔子”,那是你的自由,那只能是“你的”“孔子”,但却不能说“我们的”“孔子”!你的“我们”都包括着谁,你是否都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了,他们都同意你的这个观点吗?笔者“我”就不包括在你的这个“我们”之中,你这是在强加于你的读者!污蔑于你的读者!而你更有何功何德竟然敢说“这是”“大众的孔子,人民的孔子”?这是谁授予你的特权?你真是“屎壳郎打哈气——好大的口气”!那只能是你所“需要”的“孔子”,你所“欢迎”的“孔子”,而不是“大众的孔子,人民的孔子”!然而,这些“画皮鬼”无论如何描画孔子的那张皮,笔者也不会“需要”他,“欢迎”他!   

《诗》、《书》、《春秋》,都是国家的古代文化重要典籍。现在,都可称是国家超一级文物。在关于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尚无确凿证据情况下,只能说孔子是一个破坏中国古代文化典籍的嫌疑犯,一旦有确凿证据,那么,在当时孔子是一个破坏国家重要典籍的罪犯,在现在孔子是一个破坏国家一级文物的罪犯!  

只要读者把《孔子大辞典》提供的这些材料,认真地看看,分析分析,综合综合,考察考察,就会发现其编者所耍的鬼把戏,他把其诸多猫腻都分散地隐藏在各部分中,使你不易发觉,而容易接受、上当,然后让这些猫腻在你的头脑里形成他所要的总印象。但是只要读者认真,把编者所提供的材料,放在一起,反复对照比较,甚至于查查有关资料,就会发现其中的矛盾、荒谬,从而戳穿编者的鬼把戏。譬如编者在《事迹传说·韦编三绝》中说:“孔子读易的典故。‘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史记·孔子世家》)。韦编,用皮带贯穿的书简;三绝,指贯穿书简的皮带断了多次。‘三’,指多次,并非实指。说明孔子晚年非常喜欢读《易》书,以致使‘韦编’翻断了多次。《易》即《周易》。旧传孔子作《十翼》。”当然若孔子真有“作《易传》”,也当在其晚年后期。查查编者所提供的钟肇鹏《孔子年谱》(《孔子大辞典·附录·孔子年谱》),看看对其晚年的记载,就可知,不仅孔子“作《易传》”不真!孔子“乐正”、“删诗”、“删书”、“作《春秋》”也是假!看看孔子晚年前484年,六十八岁“自卫归鲁”至前479年,七十三岁“夏四月孔子卒”,短短的五年中,孔子体衰多病,但还要充当季康子的政治顾问,出席种种应酬,诸如:前483年,六十九岁“鲁昭公夫人孟子卒,孔子往吊”。这个“鲁昭公夫人孟子”,就是《论语·述而·7·31》中的“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尽管“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鲁昭公夫人孟子卒”,“丘”仍然“往吊”矣!等等。多灾多难,诸如:前483年,六十九岁独子“孔鲤卒”。前482年,爱徒“颜回卒”。前480年,七十二岁“孔子闻卫国政变,子路被杀”。等等。不忘挑起事端,“拿别人的血,染自己的红顶子”,诸如:前481年,七十一岁“齐国的陈恒弑齐简公姜壬,孔子请鲁公、“三子”“讨之”。等等。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孔子会如此多事吗?请看《孔子年谱》诸如:前483年,六十九岁“孔子正乐。《论语·子罕》:‘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又《八佾》:‘子语鲁太师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皦如也,绎如也,以成。’”前482年,七十岁“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从事教育及文献整理工作。《史记·孔子世家》:‘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上起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编次其事,故书、传、礼、记自孔氏。……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深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前481年,孔子七十一岁“这年春狩猎获麟,相传孔子在此时作《春秋》。《春秋经》哀公十四年:‘春,西狩获麟。’《公羊传·哀公十四年》:‘春,西狩获麟,孔子曰:“吾道穷矣!”’《孟子·滕文公下》:‘孔子惧作《春秋》。’《史记·孔子世家》:‘鲁哀公十四年春,狩大野。……获麟,……乃因史记,作春秋。’”不知孔子在这其中要累死了多少次!“弟子盖三千焉”,也足以把累死孔子十次!编者若再令孔子有“喜读”“乐”、《诗》、《书》、《春秋》、《易》,并皆“韦编三绝”的雅兴!更再令孔子有“删《诗》”、“删《书》”、“作《易传》”的盛举!实在让孔子万死难从!  

孔子在周游列国期间,求官无门,吃穿无着,居住无定,走投无路,根本就不可能有读“乐”、《诗》、《书》、《春秋》,甚至于“喜读”《易》,而令其“韦编三绝”的雅兴!更不能再有“乐正”、“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的盛事!  

“《十翼》虽非孔子一人所作,但孔子与《易》的关系甚为密切。”“虽”“孔子与《易》的关系甚为密切”,“但”“《十翼》非孔子一人所作”。编者似乎是在说,孔子虽然不是《十翼》的唯一,但是却是《十翼》的之一或主要。其实,孔子连《十翼》的之一也不是!“《易大传》的大部分是战国时期的作品”,那么“《易大传》的小部分是何时期的作品”?由《易大传》“各篇成书时间时代不一,约在战国至汉陆续问世”(《儒家典籍·易传》)可知,“《易大传》的小部分是秦、汉代时期的作品”,并非是春秋末期的作品。孔子是春秋末期人,两者在时间上就相差了二百五十余年!因此《易大传》的与孔子毫无关系!“孔子与《易》的关系甚为密切。”究竟“孔子与《易》”有何“甚为密切”“关系”?由上只能是“‘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孔子晚年喜欢读《易》,每天翻腾他的《易》,致使“韦编三绝”!岂有他哉!其实“孔子与《易》”连这一点“密切”“关系”也没有!因为就这一点司马迁也没给出史料根据。关于孔子与《易》的关系,直到现在只有一条记载是较为可靠的,这就是“《论语》中”所“记载”的“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因此,“孔子与《易》的”“甚为”“密切”“关系”,其实只是孔子在晚年曾经表示过欲想“学《易》”的意想。此外,无论是孔子的弟子,还是时人,对其再均无任何记载。这只能说孔子并无“传授《易》”,更没“作《易传》”,否则必有所记!只要看看《论语》之所记就知道了,极尽其所有,鸡毛蒜皮,拉屎放屁!特别是说在孔子晚年!  

尽管“传统说法伏羲画八卦,文王重为六十四卦(一说伏羲重卦,一说神农重卦),并系辞(一说周公系辞),孔子作《易传》,称为‘人更三圣,世历三古’(《汉书·艺文志》)”,但“近代学者多数认为,《易》成书于文王之后,《易传》也不是孔子所作。”可见“传统说法”的荒谬!所谓“传统说法”,就是历来孔儒霸持舆论、欺骗造假的“说法”!所谓“孔子作《易传》”,完全是后儒戴到孔子头上两千多年的假光环!“相传孔子曾研究《周易》,并传授给弟子商瞿(qú),数传至齐人田何,汉代言《易》者本之田何。”孔子“传授给弟子商瞿”什么?编者在此又玩猫腻!不是“春秋时代人们引《易》占卜论事的就有二十余条。通《易》者有周、鲁、卫、郑、晋、齐、秦等国人物,不仅卜官、史官谈《易》,就是一般贵族甚至于贵夫人如鲁国穆姜也大谈《周易》”吗?“天下”各诸侯国中研究《易》,有成果者很多,齐国也有,何以田何舍近求远,待“数传至齐人田何”?何以证明“齐人田何”所得就是孔子所“传授给弟子商瞿”者?何以说“汉代言《易》者本之田何”?难道一旦孔子一“研究《周易》、一“传授”《周易》,“天下”其他人都不“研究”、不“传授”了?“天下”所存其他《周易》,都消声灭迹了?只有孔子所“研究”、所“传授”者在天下独存?独传?  

《周易》“为儒家习研的经典之一。”只要是被儒家看好了的东西,统统都被儒家所霸占,而美其名曰“儒家的经典”。只要是“儒家的经典”,则据说都是被孔子或所“喜”或所“读”或所“研究”或所“传授”,进而或所“正”或所“删”或所“编”或所“作”,进而惟此保存流传!“天下”其他者均无存无传,神秘失踪而消声灭迹!儒家是天下第一恶霸!天下第一骗子!  

《易传》“各篇成书时间时代不一,约在战国至汉陆续问世。……长期以来,《易传》被当作孔子著作,《孔子世家》述:‘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文言》。’《汉书·艺文志》等书又将《序卦》等加上,认为十翼皆孔子作。近代以前,虽有学者提出过质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观点占居统治地位。郭沫若、李镜池、高亨等学者则基本上都否认孔子曾作《易传》,现今多数学者基本上都将其置于战国阶段”。尽管《易传》“各篇成书时间时代不一,约在战国至汉陆续问世”,但“长期以来,《易传》被当作孔子著作,《孔子世家》述:‘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文言》。’《汉书·艺文志》等书又将《序卦》等加上,认为十翼皆孔子作。”为何?对于《易传》的写作年代,尽管“现今多数学者基本上都将其置于战国阶段”,其与孔子无关,为何在“近代以前,虽有学者提出过质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观点占居统治地位”?因孔儒学术舆论专制使然也!“近代以前,虽有学者提出过质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观点占居统治地位”,那么“近代以来”?编者为何不明说?编者仍然在孔子“作《易传》”上留下尾巴!《易传》“被当作解《易》的经典著作”,“在《易》学史上”、“中国哲学史上影响很大”,然而,在“儒学史”上,有何“影响”?又何以“影响很大”?  

“近代以前,虽有学者提出过质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观点占居统治地位。郭沫若、李镜池、高亨等学者则基本上都否认孔子曾作《易传》,现今多数学者基本上都将其置于战国阶段”。“近代以前,虽有学者提出过质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观点占居统治地位。”“郭沫若、李镜池、高亨等学者则基本上都否认孔子曾作《易传》,现今多数学者基本上都将其置于战国阶段”。那么,是否“孔子作十翼的观点”仍然“占居统治地位”?对此,编者愕然而止!噤若寒蝉!足见编者心地只黑暗!笔者告诉编者吧,“十翼”也就是《易传》,并不是“孔子作”!这已成定论!孔儒一手遮天,横行霸道的时代已经永远一去不复反了!  

关于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关于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贡献的”等以及关于孔子与《六经》的“密切关系”的“神话”,不仅由其没有其时人或其弟子的任何史料支持,应该完全予以否定!而且根据“汉武帝时”,“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笔者:《书》),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的历史事实,也足以予以完全否定!  

儒家之说多蹊跷。孔子自诩“述而不作”,却被儒家杜撰其作最颇丰,“删诗书,定礼乐,修春秋,序易传”,然皆无中生有,空穴来风!但由孔子时人及弟子皆无言及其“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和“汉武帝时”,“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笔者:《书》),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的历史事实看,笔者却相信在这方面孔子确实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论语·子罕·9·13》:“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价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论语·八佾·3·24》:“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孟子·滕文公下·6·3》:“《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孔子所求的是“富贵”。而孔子求“富贵”的主要“手段”是出仕做官。《论语·季氏·16·6》:“孔子曰:‘侍 于 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论语·为政·2·18》:“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馀,则寡忧;多见阕殆,慎行其馀,则寡悔。言寡忧,行寡悔,禄在其中矣。’”《论语·先进·11·14》:“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论语·颜渊·12·1》:“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而出仕做官,孔子除了磕头哈腰、拍马溜须、看脸色眼色行事等本事外,就是“克己复礼”,“仍旧贯”。而“克己复礼”,“仍旧贯”,就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而凡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者,都是已有的、现存的,无需“作”。而对已有的、现存的东西的任何编辑删改都是“作”。“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不仅是孔子的“逸民”阶级本性,也是孔子的施政捷径和旱涝保收的法宝。“作”,诸如“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投资大而见效微且慢,并非是孔子求富贵之良策!至于《孔子年谱》说:前482年,七十岁“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从事教育及文献整理工作。《史记·孔子世家》:‘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上起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编次其事,故书、传、礼、记自孔氏。……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深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这根本就不可能。孔子焉能耐得住寂寞?再则,“不仕无义”,乃“乱大伦”(《论语·微子·18·7》)焉!孔子乃自诩“至死不变,强哉矫”(《中庸·10》焉!退后一万步说,就是孔子痛改前非,改弦更张,耐得住寂寞,岁月也不饶人,太晚了!孔子无时间和精力,不必说孔子“……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上起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编次其事,故书、传、礼、记自孔氏”,就是“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深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至少也得让孔子累死十次!  

孟子及后儒妄想利用杜撰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说,来霸占《诗》、《书》、《春秋》、《易传》!孟子及后儒深谙“谣言千遍成真理”、“小老鼠掉面缸里,等抖弄出来也白毛了”、“一个傻瓜提出来的问题,十个聪明人也解决不了”等等法西斯党魁、流氓无赖之道!更况且杜撰这些问题者皆是一些鬼蜮式人物!造假剽窃、散布谣言、蛊惑人心、自我吹嘘,是孔子和孔儒的一大家传法宝!鲁迅那时是说——“然而谣言家是极无耻而且巧妙的,一到事实证明了他的话是撒谎时,他就躲下,另外又来一批。”然而现在其却是谣言被识破后,仍然照谣言不误!“到事实证明了他的话是撒谎时”,却连“躲下”,换“一批”也不,而是照旧“来”,“继续撒谎”!“继续欺骗”!真可谓大大地“与时俱进”了!事实早已证明:孔子“作《春秋》”、“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是孟子的造假、谎言!“《易》成书于殷末周初,《易传》成书于战国后期至汉初。“不是孔子所作”。然而,现在不是在笔者的博客上,有信奉孔儒的读者,他明说尽管就笔者“现在的水平,这两篇论文”,肯定是“更读不懂了”的情况下,仍然煞有介事地让笔者“再研究一下看看”“孔子自己亲笔的著作有《春秋》、《易-系辞》”吗?  

请读者注意:关于诸如孔子“乐正”、“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说,皆是一些“谁提出谁举证”的“公案”。  

它不是一个由某些人提出问题来而让另一些人来解决的问题,而是仍然需要提出问题者解决问题!并且要解决所有质疑。证据不足,命题就不成立。耍无赖无用。  

“删诗”、“删书”、“作《春秋》”等等,这些都属于霸者,“拉郎配”;还有一种送上者,“送娇娘”。诸如李宗吾说:“汉武帝把孔子尊为圣人过后,天下的言论,都折衷于孔子,不敢违背,孔融对于父母问题略略讨论了一下,曹操就把他杀了。稽康菲薄汤武,司马昭把他杀了。儒教能够推行,全是曹操司马昭一般人维持之力,后来开科取士,读书人若不读儒家的书,就莫得进身之路。一个死孔子,他会左手拿官爵,右手拿江山,哪得不成为万世师表。宋元明清学案中人物,他们的心坎上,都是孔圣人马蹄脚下的人物,受了圣人的摧残,他们的议论,焉得不支离穿凿,焉得不迂曲难通。中国的圣人,是专横极了。他莫有说过的话,后人就不敢说,如果说出来,众人听说他是异端,就要攻击他。朱子发明了一种学说,不敢说是自己发明的,只好说孔门的格物致知,加一番解释,说他的学说,是孔子嫡传,然后才有人信从。王阳明发明了一种学说,也只好把格物致知,加一番解释,然后以附会自己的学说,说朱子讲错了,他的学说,才是孔子嫡传。本来朱王二人的学说,都可独树一帜,无须依附孔子,无知处于孔子势力范围之内,不依附孔子,他们的学说,万万不能推行。他二人费尽心力去依附,当时的人还说是伪学,受重大攻击,圣人专横到了这种地步,怎么能把真理研究传出来。韩非子说得有个笑话:‘郢人致书于燕相国,写书的时候,天黑了,喊:“举烛”,写书的人就写上举烛二字。把书送去,燕相得书,想了许久,说道:“举烛是尚明,尚明是任用贤人的意思”,以是说进之燕王,燕王用他的话,国遂大治,虽是收了效,却非原书本意。’所以韩非说:‘先王有郢书,后世多燕说。’究竟格物致知四字,是何解释,恐怕只有手著大学的人才明白,朱王二人中,至少一人免不脱‘郢书燕说’的批评。岂但格物致知四字,恐怕十三经注疏,皇清经解,宋元明清学案里面,许多妙论,也逃不出‘郢书燕说’的批评。”(《黑厚学·我对圣人之怀疑》)其中朱熹、王阳明就是一些“送者”的人物。  

孔子儒家绝不能一手遮天,绝对不会因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成《春秋》”,而天下《诗》、《书》、《春秋》亡,惟有孔子《诗》、《书》、《春秋》独存独传!  

不管孔子是否“删诗”、“删书”、“作《春秋》”,天下原《诗》、《书》、《春秋》,照传不误。现传《诗》、《书》、《春秋》,并非必定就是孔子所“删”所“作”者。若说是者,必须拿出“史实”来,否则全是扯淡!  

杜撰孔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者,不仅把孔子压死了!累死了!也把孔子置于霸占、破坏中国古代文化典籍的罪魁祸首的位置上了!孔子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自诩。那些称孔子不仅有“作”,而且大有其“作”的人,无异是说孔子又在撒谎,自食其言。不过这也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千万不可以流言蜚语伤人!  

此外,《大学》,实是秦汉之际的作品。那些其前面没有注明称谓者,就是本文之言。而[宋]“大儒”程颐称:“《大学》,孔氏之遗书,而初学入德之门也。”朱熹则称:“于今可见古人为学次第者,独赖此篇之存,而《论》、《孟》次之,学者必由是而学焉,则庶乎其不差矣”,并进而称:“右经一章,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也。”不仅把秦汉之际他人所作的《大学》,霸于“孔氏之遗书”而列入孔子、曾子及其“门人”名下,也霸占了中国的“入德之门”权!朱熹有何根据说“右经一章,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也”?没有根据!如果“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也”是真,那么至少“右经一章”,应“盖”以“孔子曰:”或“子曰:”开头;“其传十章”,则每章均应以“曾子曰:”开头。而现独在《大学·7》中出现的“曾子曰:”,就使其“曾子之意”变成了“曾子之意”“曾子曰:”,这文理不通,不合逻辑!这不仅说明并非“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也”,也说明并非“右经一章,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孔子大辞典·先秦著述·大学》说:“大学,《礼记》篇名。儒家经典之一。传为曾子所作。”此说与上说直接相悖。“曾子所作”与“右经一章,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也”两者完全不同。两者相互否定。但是同样,该说也只是说《大学》,“传为曾子所作”,并无史料佐证!对此,当年曾子的同学、时人、弟子皆无记载。既然孔子“述而不作”,无“作”,焉会曾子有“作”?要“作”,也无须假曾子之手!《大学·7》中的“曾子曰:”就说明《大学》并非“曾子所作”!否则,“曾子曰:”就使其“曾子曰:”变成了“曾子曰:”“曾子曰:”狗屁不通!“《大学》,孔氏之遗书,而初学入德之门也。”《大学》乃“初学入‘德’之‘门’”,没有《大学》,就没有“入‘德’之‘门’”?!须知没有“入‘德’之‘门’”,也就不能得“德”,也就没有“德”!在作《大学》,《大学》完成之前,中国还是一片“德”的荒漠!好家伙!此处所说的“入‘德’之‘门’”,当然是“入”做奴隶主或做奴才“德”的“门”,而不是“入”奴隶解放“德”的“门”。这也不对。因为甚至于曾子所处时代乃春秋末期,也是奴隶制早已从辉煌走向衰亡的时期,怎么等到有了《大学》之后,奴隶主才“入德之门”,才有“德”?“于今可见古人为学次第者,独赖此篇之存,而《论》、《孟》次之,学者必由是而学焉,则庶乎其不差矣。”“古人为学次第者,独赖此篇之存”,此话更是恬不知耻,漫天刷糨糊。没有《大学》,就没有“古人”之“为学”?试问:在有《大学》之前,就没有“为学”之“古人”?!孔子以何“为学”焉?曾子以何“为学”焉?更不必说孔子曾就学过的 诸多 老师了!其后中国“学者”多也,其并非皆是“必由是而学焉”,尽管前有统治阶级的利益诱惑,后有统治阶级的淫威逼迫。“而《论》、《孟》次之”,这更是一手遮天,是对其他诸家学者及其典籍的全部否定,而独霸天下的文化学术以及思想舆论!  

朱熹说:《中庸》,“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笔之于书,以授孟子。”(《四书章句集注》)由该文在文中直呼“孔子”为“仲尼”,诸如:《中庸·2》、《中庸·30》,也可以断定该文的绝对不会是子思。更据《孔子大辞典·祖先亲属》:“子思前483-前402年”、《孔子大辞典·先秦人物》:“孟子约前372-前289年”、《孟子·离娄下·8·22》:“孟子曰:‘予未得为孔子之徒也,予私淑诸人也’”,孟子之学“私淑诸人”,子思早孟子一百多年,孟子与子思无关。再据《中庸·28》“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至早也是秦末汉初的事。由此可知,《中庸》至早也是秦末汉初的作品。显然,朱熹全是鬼话。然而对此,笔者至今未见提出异议者。至于朱熹说:“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笔之于书,以授孟子”,也纯属屁话!  

看来,朱熹不仅是一个“送”自己的人物,也是一个“送”他人的人物。  

中国的孔儒在历史上是被权贵惯宠坏了。其“大人物”都是骄横跋扈极了,如皇权一样霸道。其说不是根据事实,而是根据其所好,胡说八道。“《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孟子·万章上·9·4》)孔儒是:天下典籍。莫非孔子;天下舆论,莫非孔子。孔儒是天下文化舆论第一恶霸!  

人民法院在对犯罪嫌疑人的审判和定罪中的原则是: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重证据,而轻口供。重视有无犯罪动机,有无犯罪时间,有无犯罪条件,有无犯罪事实,以及犯罪后果影响之大小等等。在上,笔者对孔子的所谓“正乐”、“删诗”、“删书”、“作《春秋》”、“作《易传》”等一一做了调查研究、审查分析和综合判断,简而言之:  

对于“正乐”,仅有孔子自述:《论语·子罕·9·15》:“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孔子所说的是“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其与编者所说的“订正过古乐”根本不是一回事!孔子说他是根据已知《乐》的正确版本,即周王室官方所制定的《乐》“手抄本”为标准,对他自己所保存的《乐》的“手抄本”里“雅、颂”两部分中的传抄错误进行校“正”,而不以他自己的好恶为标准对周王室官方所制定的《乐》或天下其他人所保存《乐》进行校“正”。由“至于他(孔子)与已失传的《乐经》有何关系,已无从考证”,其“乐正”的效果,实际影响等于零!  

对于“删诗”,仅有孔子自述和旁述,并皆属反证:《论语·为政·2·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泰伯·8·8》:“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论语·子路·13·5》:“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论语·季氏·16·13》:“ 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趣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论语·阳货·17·9》:“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等等。孔子读过《诗》,评论过《诗》,与弟子谈论过《诗》,重视学《诗》,特别重视利用《诗》进行“克己复礼为仁”的比附和“正始之道,王化之基”的教育。诸如:《论语·八佾·3·8》:“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论语·阳货·17·10》:“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对于“删书”,仅有孔子自述和旁述,并皆属反证:《论语·为政·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论语·述而·7·18》:“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论语·宪问·14·40》:“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三年。’”  

对于“作《春秋》”、“成《春秋》”,仅有一百多年后孤零零孟子的毫无事实根据又自相矛盾、被其自我否定了的只言片语。对此,不仅没有孔子同时期人,没有其弟子的旁证,也没有其时或其后社会上的任何反应。因此,这只能是孟子对世人的欺骗。  

不妨我们对孟子的所说,再仔细地看看分析分析,其来自《孟子·滕文公下·6·9》:其全文入下,为醒目,笔者对其相关部分的文字加了黑:  

公都子曰:“外人皆称夫子好辩,敢问何也?”孟子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乱,当尧之时,水逆行,泛滥于中国,蛇龙居之,民无所定;下者为巢,上者为营窟。《书》曰:‘洚水警余。’洚水者,洪水也。使禹治之。禹掘地而注之海,驱蛇龙而放之菹;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汉是也。险阻既远,鸟兽之害人者消,然后人得平土而居之。尧舜既没,圣人之道衰,暴君代作,坏宫室以为污池,民无所安息;弃田以为园囿,使民不得衣食。邪说暴行又作,园囿、污池、沛泽多而禽兽至。及纣之身,天下又大乱。周公相武王诛纣,伐奄三年讨其君,驱飞廉于海隅而戮之,灭国者五十,驱虎豹犀象而远之,天下大悦。《书》曰:‘丕显哉,文王谟!丕承者,武王烈!佑启我后人,咸以正无缺。’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君无父,是禽兽也。公明仪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此率兽而食人也。’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吾为此惧,闲先圣之道,距杨墨,放淫辞,邪说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复起,不易吾言矣。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兼夷狄,驱猛兽而百姓宁。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诗》云:‘戎狄是膺,荆舒是惩,则莫我敢承。’无父无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  

“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说孔子之所以“作《春秋》”,是因为“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  

“《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然而,又说孔子也很清楚“作《春秋》”的性质,是大逆不道,——一介庶人挑战天子的权威!“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可是“天下”有谁看见过谁因孔子“作《春秋》”而“知”孔子“者”乎?谁因孔子“作《春秋》”而“罪”孔子“者”乎?没有!一个也没有!由此,完全说明孔子不仅不敢“作《春秋》”,也并无“作《春秋》”之实!  

“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孔子成《春秋》”的巨大社会效果是令“乱臣贼子惧。”  

然而,孟子却说“天下”仍然是“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没有一个“乱臣贼子”因“孔子成《春秋》”而“惧”!孟子自己否定了自己。  

“无父无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是个屁,靠不住!一百多年后,还得孟子亲自披挂上阵!  

因此,所谓孔子“作《春秋》”、“成《春秋》”,完全是孟子当时对公都子的忽悠和欺骗,其后对天下人的忽悠和欺骗。孔儒也拿其来忽悠和欺骗天下人!  

对于“作《易传》”,仅有孔子自述:《论语·述而·7·17》:“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据专家考证其中的“五十”当是“吾”。这段语录当是孔子晚年说的。朱熹《集注》说:“盖是时孔子年已七十矣”。此段只能说明孔子晚年“年已七十矣”时,曾经有过想要“学《易》”的意向。  

其余“事出有因,查无实据”。不仅孔子既无做案动机,也无做案时间,无做案条件,更无做案事实。  

“总之,六经都与孔子有关系。孔子对六经都有过研究、整理与传授。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贡献的。”“六经都与孔子有”何“关系”?“孔子对六经都有过”何“研究、整理与传授”?“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何“贡献的”?至今只有据《孔子大辞典》编者称“汉武帝时”,“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因此,孔子的“著述”、孔子与六经的“关系”、孔子对六经的“研究、整理与传授”以及“孔子对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的“贡献”,现在看来,也都偶于“汉武帝时”“从孔子宅壁发现数十篇,是用古籕(zhòu)书抄写的,称之为《古之尚书》,但不久就亡佚了”之中了!  

皮锡瑞“认为孔子之所以被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其功皆在删定六经’。”既然“删定六经”纯属子虚乌有,完全建筑在谎言上,那么孔子“之被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也就完全成了狗屁!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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