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6日,日本外相小野寺五典访美,将与美国防长哈格尔会谈。双方会把日本通过解除“集体自卫权”这一重大政策变化,反映到日、美军事合作关系的“日美防卫合作指针”的修改中去,从而实现两国军事关系的所谓“无缝对接”。
日、美密切军事同盟关系,共同遏制中国“和平崛起”,这似乎完全符合双方的利益:美国可以防止中国挑战它的霸主地位;日本则可成为“正常国家”,并乘机复活军国主义。
军事合作关系,无疑是国家关系之间的一种核心关系;但它又不等于两国关系。日、美军事合作关系实现了“无缝对接”,是否就意味着两国关系真的“牢不可破”了呢?日、美关系真的已成为“一体”,没有“缝隙”了呢?
非也!如果有人真的那样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在处理人间、国家关系问题上,东方哲学主张以“诚信”为本;西方哲学则主张“尔虞我诈”为我所用,即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19世纪英国首相本杰明·迪斯雷利名言)。日本人自明治时代“脱亚入欧”后,学到了西方那一套,可谓学生超过了老师,已达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界。因此,分析日、美之间的关系,不能用东方哲学的眼光去看问题,而必须以西方哲学观念去分析双方的真实意图。
当今的日、美关系,实质上就是“安倍历史观”与“奥巴马实用主义”之间的关系。日、美之间不仅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同床异梦”,各有所图;其最终结果,必然是反目成仇、水火不容!
安倍的军国主义历史观
当今日本安倍的政治观,说白了,就是日本的军国主义历史观。这一史观的内涵主要有以下五条:
——具有强烈的民族优越感(认为大和民族最优秀,要统治世界,其他民族皆为劣等民族,猪狗不如);
——具有强烈的弱肉强食论(“侵略有理”,开拓“皇道乐土”,“大东亚共荣”);
——具有强烈的贪婪性、冒险性与残暴性(欲壑难填,以小博大,敢于冒险,以杀人为乐,不择手段地残害人类生命);
——具有强烈的欺骗性(打着维护“国民利益”、“民族利益”的旗号);
——具有强烈的报复精神(不甘失败,随时随地会伺机“出手”)。
日本自二战失败后,被迫无条件投降。然而,以天皇为精神领袖的军国主义体制并未彻底摧毁。政治上,军国主义战犯的罪行未得彻底清算;经济上,军国主义的垄断企业(如三井、三菱等军工企业)并未摧毁;文化上,特别是军国主义意识形态远未清除。加之战后因“冷战”因素,美国霸权主义重新利用、武装日本,所有这些,都为战后日本军国主义的复活创造了条件。
早在上世纪60年代末,仅经过战后20多年的恢复、发展,日本借着“和平宪法”“东风”(省略了庞大的军费;1952年4月蒋介石同日本政府签订所谓《日华和约》,以“以德报怨”为名,放弃了巨额的抗日战争赔款等因素),迅速成长为资本主义世界的第二大经济体。到80年代后期,日本已跃居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最大的债权国和外汇储备国(直至2013年终结)。
日本在经济上成为世界大国以后,国内的军国主义思潮就不断抬头。1958年起,日本就发生“教科书事件”,文部省在审定教科书时,把“侵略中国”改为“进入大陆”;1982年,又删去了有关南京大屠杀的记述,内阁官员不断地公开参拜供有战犯的“靖国神社”,政坛要人甚至公开声称“‘南京大屠杀’是中国人捏造出来的谎言”,妄称“大东亚战争是自卫战争”。80年代起,日本大力增加军费,到1989年,日本的军费开支已仅次美、苏两国,居世界第三位。
进入新世纪后,日本政坛的右倾化不断加剧。2001年日本右翼政客小泉纯一郎上台,他多次以首相身份参拜靖国神社,连续六年推行敌视中国的外交政策,使日本的军国主义思潮大肆泛滥真可谓是:一浪高过一浪。
小泉内阁以后,安倍、麻生等自民党政客,继承右翼路线,愈演愈烈。及至安倍第二次上台组阁,公然亮出军国主义历史观,主动配合、利用美国霸权主义的“亚洲再平衡”政策,鼓吹“中国威胁论”,竭力激化与中国、韩国的矛盾,大力复活日本军国主义。
安倍的军国主义史观,集中反映在他的言行与政策之中:
1912年底,安倍重新当选为首相后,立即提出要修改“村三谈话”和承认日军在二战中强征“慰安妇”的“河野谈话”;随即又抛出“侵略无定论”,否认日本侵略历史,令世人瞠目结舌。(否定二战性质,颠倒黑白)
2013年7月7日,也就是在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这一敏感的日子里,安倍在电视台节目中,公然声称“各国都对本国历史抱有自豪感”,表示将继续霸占中国领土钓鱼岛,指责中国试图“凭借实力改变现状”。(公然以上世纪30年代的大日本帝国为“荣”,翻《波茨坦公告》与《开罗宣言》的案,继续霸占中国领土)
声称“维护日本基于历史和传统的自豪是我的责任”,在公众场合三呼“天皇万岁!”以恢复昔日“大日本帝国”的“荣耀”为己任。1913年9月25日下午,安倍在纽约发表演讲,居然说“如果大家想把我叫做右翼的军国主义者,那就请便吧”。(不以军国主义为耻,反以为荣)
诚如日本进步人士高桥浩佑所言:安倍的“所作所为都是要复活军国主义,挑战战后国际秩序,甚至是美国在亚太地区的主导地位”。其目的是“与他的姥爷岸信介一样,既希望得到美军的保护又不愿意完全屈从于华盛顿”。(高桥浩佑:《安倍晋三的军国主义战略》)
安倍有一个“三年计划”,就是:
第一年,从“被动的和平主义”转向“先发制人战略”的所谓“积极的和平主义”,安倍政府公布倍受争议的保密法(相当于“战时非常法”),就是其重要的一步;
第二年,修改宪法解释,谋求集体自卫权(即战争发动权),废除几十年来的武器出口禁令;
第三年,修改宪法第9章,剔除美国强加的和平主义,实现颠覆战后秩序的最终目标。
如今,安倍的三年计划实际上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沿着这条政治路线走下去,日本军国主义必然全面复活,谁也阻止不了它进程。
奥巴马的实用主义外交
美国是典型的“西方国家”,历来信奉实用主义哲学,在外交上更是崇尚实用主义外交。到了奥巴马时代,这一实用主义外交更是登峰造极。
实用主义就是机会主义。它的最大特点就是没有原则性,一切以其眼前利益为转移。仅以近代美国对华外交为例,几乎无一时期不体现其机会主义与实用主义特性。
1840年的中英鸦片战争,揭开了西方殖民主义侵略中国的历史。其时,美国取得独立仅过一个“甲子”,羽毛未丰,尚无单独侵略中国的能力。但它渴求自身的侵略利益,就跟在英国鸦片贩子屁股后面,干贩卖鸦片毒害中国人民的勾当,捞点实惠。
其后,林则徐到广州禁烟,严令各国毒贩立即交出鸦片,并要求“具结”、保证今后永不再犯。英国商务监督义律不干,仗势“硬顶”;而美国总管士那与荷兰总管番巴臣,为保证其眼前的商务利益,则率先向林钦差“具禀”,保证“以后来船遵谕不带鸦片”。采取机会主义立场,与义律分道扬镳。
鸦片战争结束,中国失败。美国立即“凭靠英国的军事胜利。大获其利”。(丹涅特:《美国人在东亚》)1844年7月,美国专使顾盛采用威胁讹诈、软硬兼施等手段,迫使清政府同其签订《中美望厦条约》。美国竟然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弹,凭着机会主义外交,从中国攫取了英国所获得的,除割地、赔款以外的所有侵略特权;还极大地创新了“领事裁判权”,进一步扩大了在中国的“治外法权”。
在1856——1860年英法联军侵略中国的战争中,美国明里扮演了“调停人”角色;暗里则与英、法结盟一起戕害中国,强迫清政府签下了《中美天津条约》,以实用主义的两面手法,捞取了许多侵略权益。
1867年美军单独侵略台湾遭到可耻失败,随后采取支持日本侵略中国的立场,力图从中分得一杯羹。在1874年日军侵犯台湾的过程中,由美国供给军火,还派船代为运兵,助日侵华。
1899年美国提出“门户开放”政策。表面上是要“尊重中国行政和领土的完整”,实质上是又一个机会主义的侵略政策。因为1898年正当列强在中国掀起瓜分“租借地”与“势力范围”狂潮时,美国却在忙于“美西战争”,眼看中国的地盘已被瓜分,为“挤”入中国,获求“机会均等”、“利益均沾”,这才有了这招“漂亮的一刀”。
1900——1901年美军参与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同样取得《辛丑条约》中的侵略权益。
一战以后,美国实力得以壮大。它开始要“主宰”亚洲、太平洋的霸权,这就有了1922年的华盛顿会议与《九国公约》。此后,美国一直把主要侵略目标定位在中国,自己虽还无实力独吞,则一直“借力”日本。
1931年日本制造“九一八”事变,吞并中国东北,独占中国野心毕露。然而,美国与英、法等国共同采取“东方绥靖政策”,牺牲中国,壮大日本军国主义势力,妄图以此牵制、遏制苏联。(西方绥靖政策则是“祸水东引”,出卖捷克等小国利益,纵容纳粹德国进攻苏联)
为此,从1931——1941年长达十年的时间里,美国一直执行着一条“助日侵华”的政策。1937年7月7日,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美国依然故我,反而乘机大做军火生意。
仅1938年日本侵华战争第一年,美国输日作战物资,竟占日本全部消耗92%之多!拿煤油一项来说,日本本国产量仅够所需10%,1937年后三年内所消耗的4,000万吨汽油,竟有70%为美国所供给!美国对日本战略物资的大量供应,直到1941年“珍珠港事变”为止,一直源源不绝。
日本是一个资源贫乏的国家,如果没有美国的战略物资的供应,日本的战争机器是根本开动不起来的!
实用主义哲学教人只顾眼前利益,而不会辩证的从本质上认识事物。美国和西方的政客只看到社会主义苏联是反对资本主义制度的;但却看不懂社会主义国家的和平本质(社会主义国家不靠掠夺而发展,不需要掠夺殖民地,不需要同帝国主义争夺霸权),却被德、日法西斯“反苏”、“反共”表象所迷惑,一心搞“绥靖”(牺牲他国利益,姑息、纵容法西斯主义侵略势力),满以为只要满足了它们的侵略欲望,它们就会去进攻苏联。殊不知,无论是德国的法西斯主义,还是日本的军国主义,它们都有两个特性:
一是:欲壑难填,侵略扩张野心永不满足,且在行动上具有极大的冒险性与疯狂性;
二是:欺软怕硬,这是所有的反动势力的共性。它们在行动的时候,总是“柿子先挑软的捏!”
严酷的历史经验是,美国与西方政客这种“目光短视”的实用主义外交,其最后结果只能是:
养虎为患,自搬石头自砸脚。他们以“损人”的动机出发,却以“害己”的结果告终。
1942年12月7日,美国人终于尝到了“日军偷袭珍珠港”的滋味。太平洋舰队基本丧失,死伤美军近5000余人。罗斯福大梦方醒!大叫:“国耻!”这才改变了对华的政策——中美结盟,共同抗击日本军国主义。
偷袭珍珠港事件还会重演吗?
1945年9月2日,日本军国主义失败,被迫无条件投降。
出于称霸世界的需要,战后,美、英西方的外交政策,重又回到“反苏”、“反共”的实用主义基点上。
于是,美国抛弃了抗战时期支持国共合作,支持中国走民主政治的道路;相反,推行了一条扶植蒋介石独裁政权,支持它发动“反共”内战,干起了杀害数百万中国人的罪恶勾当。
于是,在新中国建立后,采取重新武装日本、敌视中国的基本政策。
┄┄
几经较量,社会主义新中国岿然屹立,且越来越强。直至1972年,还是出于实用主义需要,才有尼克松访华,发表《上海公报》,才有1979年中美建交。
进入新世纪后,美国因扩张过度,出现盛极而衰的征兆。奥巴马上台后,面对中国日益兴起与自身日益衰落的国力,不得不采取了所谓“巧实力”外交,推出“重返亚洲”后又改称“亚洲再平衡”政策,实质还是实用主义的“反华”遏制政策。
其实,中国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大国,它根本不需要、也不存在与美国“争霸”的问题。从新中国的第一代领导人开始,就再三声明:中国奉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永不称霸!中国走的是一条和平发展的道路。但是美国政客的实用主义政治哲学,促使它始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时时害怕中国的发展会取它而代之。这就是奥巴马政府,为什么会一直对中国采取言不由衷的两面政策的真正原因。
美国政府一面要从中国的发展中得利;另一方面,又竭力以各种手段进行遏制。特别是采取支持日本部分复活军国主义,唆使日本与其亚洲盟国利用“领土问题”集体反华,说到底,还是为了削弱中国,遏制中国的发展,确保自己的霸权无虞。然而,美国政府这种挑动日本军国主义反华的做法,是极端危险的。
东方哲人毛泽东说得好:“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一个路线,一种观点,要经常讲,反复讲。”
以奥巴马为代表的美国政客似乎非常自信,总认为,部分复活日本军国主义(如允许日本行使“集体自卫权”),这是为美国的政策服务的,是“可控”的。这实际上是奥巴马等美国政客们在政治上的一种幼稚,是无视历史经验的结果。
第一,日本军国主义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
什么是日本军国主义的本质?答曰:军国主义历史观是也。
军国主义历史观,是日本军国主义的“神主牌”,是它们的命根子。
如果日本能够自觉地废除“天皇制”;能自觉地砸掉“靖国神社”;能自觉地清算明治以来的对外侵略罪行(从殖民朝鲜半岛到侵略中国,以至侵略亚洲其他邻国);能自觉履行《波茨坦公告》与《开罗宣言》,向中国归还钓鱼岛,让冲绳复国;能自觉诚恳地向被侵略国家的人民道歉、悔罪(从制造“三光政策”、“南京大屠杀”、“从军慰安妇”、“‘731’部队活体细菌试验”、“毒气弹、细菌弹杀人”);能自觉地维护《和平宪法》,坚持走和平发展的道路;能自觉地制订法律,规定“美化军国主义战犯、侵略罪行者”的言行,一概入罪┄┄这才叫放弃、清除了军国主义史观。
试问:当今日本能做到这些吗?不可能。
相反,既然安倍等日本右翼政客全盘继承了日本的军国主义史观,他们正在以当年的“大日本帝国”的侵略、扩张历史为荣哩!他们正在狂呼“天皇万岁!”他们正在虔诚地参拜供有二战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他们正在竭力否定一切以往的侵略罪行,美化日本军国主义的全部侵略历史呢!日本右翼正在控诉美军的“东京大轰炸”!正在控诉罗斯福总统居然下令对广岛、长崎扔原子弹呢!
安倍的军国主义历史观与奥巴马的实用主义外交,犹如两个从不同基点(日要复活军国主义,美要“亚洲再平衡”)出发,在当前一个“反华”的共同点上短暂相交;再稍往前,即会脱离这一交点,日、美之间关系必然分道扬镳,各奔前程——必然会出现“发散性”的运动,两者关系定会越走越远。
道理很简单,安倍的历史观是要从根本上翻二战反法西斯战争的案,要做“正常国家”,要求恢复往日军国主义的行动自由,彻底改变二战后的国际秩序。奥巴马尽管奉行实用主义外交,可以把昨天的“敌人”,当作今天的“盟友”,但要他从根本上否定美国在二战中的反法西斯立场,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因此,日、美之间在历史观上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谁愿后退呢?日本,还是美国?谁也不会后退。这就是日、美之间的死结。
日本军国主义一旦复活,对美国来讲,是不是“可控”?这其实主要还不是一个理论探讨问题,更不是美国人的“自我感觉”的问题;它主要的是由日本的实际行为来决定。
所谓“可控”,说穿了,就“听话”。也就是说,美国能否让日本完全“听美国人的话”。日本究竟是不是“听美国人”的呢?事实是,有时听,有时不听;在涉及日本军国主义非本质问题时,它可以听;当事关日本军国主义本质问题时,则根本就不听。现随手举上几例:
例一:2013年12月26日,安倍根本不理会美国政府通过多个渠道(包括副总统拜登访日时的告诫)反复力劝,最终还是以“日本首相”名义参拜了靖国神社。奥巴马政府在恼怒之下,不得不改变美国在“参拜”问题上一贯的“模糊”立场,先在当天通过驻日使馆,对此举表示“失望”;30日,国务院副发言人哈夫又在谈话中对安倍的参拜,再次表达“失望”。
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涉及军国主义历史观的问题上,安倍政府是不会听美国的。那怕奥巴马跳也好,叫也好。日本政府是不会理会的。
例二: 1991年12月,在世界舆论压力下,日本政府曾就二战日军强征“慰安妇问题”进行调查,并于1993年8月4日,由时任内阁官房长官的河野洋平以发表谈话形式。代表日本政府对慰安妇的痛苦与伤害,表示由衷道歉。以后,随着日本右翼势力的猖獗,日本政界一再出现否定强征慰安妇的言论。为此,2007年,美国众院通过一项无约束力的决议,要求日本政府以正式、明确的方式承认“慰安妇”问题,就这一问题道歉,并承担相应的历史责任。但是日本根本不予理睬。2012年安倍第二次上台,又扬言要改变“河野谈话”,再一次遭到美国的反对。为此,美国高官一再出面表态;今年1月15日,美国国会众议院又把“慰安妇”议题收入国会法案,敦促日本政府正视这一问题并道歉。
可是安倍政府仍我行我素。6月20日,安倍政府向国会提交《对“河野谈话”出台过程的调查报告》,认定“河野谈话”出台过程受到韩国政府影响;同时声称,在谈话的起草过程中,没有就关键证据——受害“慰安妇”证言的真实性进行调查。实际上仍间接地否定了“河野谈话”。
这又说明了什么?说明凡在涉及军国主义历史观的问题上,安倍政府是不会听美国的。那怕奥巴马跳也好,叫也好。日本政府是不会理会的。
既然日本军国主义的本质不会改变;既然以安倍为代表的日本右翼政客,只要在涉及有关军国主义史观的问题上根本不会理会美国的意见,不会“听美国人的话”,那么,奥巴马的“可控论”还有什么意义呢?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在日本军国主义的本性中,又具有极大的贪婪性、冒险性与报复性因素,那么,当日本军国主义完全复活时,21世纪新的“偷袭珍珠港”事件还能避免吗?
只要美国政府不愿改变“反华”实用主义外交,看来美国人再次挨“揍”的结局是无法避免的。这就是安倍历史观“蜜月”奥巴马实用主义外交的必然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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