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评说共富村
贺普霄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要敢想、敢说、敢做,不要不敢想、不敢说、不敢做。这
种束手束脚的现象不好,要从这种现象里解放出来。
要少一点奴隶性,多一点主人翁的自尊心,鼓励工人、农
民、老干部、小知识分子的自信心,自己起来创造。
——毛泽东
刘庄、南街村、北徐庄、韩村河、兴十四村、滕头村、华西、周家庄人民公社等这些共富村(公社),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始终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坚定不移地依靠发展壮大集体经济,走公有共富的社会主义道路,才能建成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新农村——人称农村都市。这不仅是中国人羡慕向往、参观学习的榜样,甚至轰动了上层,也受到世界上1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关注;不仅这些国家各种新闻媒体前来中国采访、拍摄,而且其国家元首及领导人、学术团体、人民群众也纷纷来这些村旅游、参观学习,有的则称其为到中国来看共产主义!来这些村后,都有自己的收获、体会和感想,笔者称其为:世人评说共富村,并作为本文的题目。尽管这些村在我国是少数甚至是极少数也有好几千个,笔者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对其全面进行评说,只能根据自己参观学习过的南街村、北徐庄、刘庄、京华实业公司(小冀镇东街五队)、龙泉村、韩村河等即《共富村之路》书中所写的为主进行评说。即使是这样,所评说的内容也只能是其中的少部分,甚至是挂一漏万。
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题词
根据笔者手头资料,按时间顺序,从党政军领导中选录。
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前国家主席、时任全国政协主席李先念1989年
4月7日视察刘庄的题词:
坚持社会主义道路
——李先念
李鹏总理1990年6月15日视察刘庄的题词:
发展农村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的道路。
——李 鹏
江泽民总书记1991年2月6 日视察刘庄的题词
加强基层组织建设走共同富裕的道路
——江泽民
江泽民总书记1991年2月6日视察京华实业公司的题词
努力提高农民素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江泽民
开国上将、前国务院副总理、国防部长张爱萍1994年3月8日视察南街
村的题词
山穷水尽焉无路,柳绿花红南街村。
各尽其劳同富裕,美好未来奋勇奔。
——张爱萍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宋平1995年9月20日视察南街村的题词
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带领群众共同富裕。
——宋 平
人民公社的幽情
笔者去那些共富村参观学习时,当问村委会办公室在哪儿时,不少人,其中包括青年人和外地人的回答都称大队(部)办公室在某某地方。笔者感到很不理解。因为人民公社、大队已经被撤销二三十年了,为什么还这样称呼?经下边交谈得知,本村的老人说是习惯,以前就是这样叫的,尽管现在叫村,还是我们原来大队的集体组织形式;本村的青年人说叫大队说明我们这个村仍是原来公社大队的集体所有制,以与包产到户搞私有制村的区别;外地人(含参观、打工者)的说法,与本村青年人的说法基本相同,只是与他自己的村相比而言应该叫大队。看来人们对村和大队的称谓确实是有本质的区别。难怪日本共同社北京分社记者板仁根于1994年11月19日,发表了称南街村是“复活了的人民公社”;国际合众社则称其为“市场经济下的人民公社”。世人皆知的周家庄人民公社,就是在乡政府外衣下,中国现存的唯一的人民公社。
记得在1958年成立人民公社时,用《社会主义好》这首歌曲谱唱的《人民公社好》的歌。其开头的唱词是:人民公社好,人民公社好,人民公社成立大家齐欢笑,一是大,二是公,三把私有制的尾巴割掉了……后30年批判人民公社时,主要是批判它的“一大二公”是“吃大锅饭”、“养懒汉”……现在看看这些共富村的“一大二公”和是否还有资本主义“尾巴”吧。
先说一大 这些共富村中,有“建筑王国”之称的韩村河,它的现代化农业已经成了“国家科委工厂化高效农业房山示范区”;村上的韩建集团企业拥有23个分公司,25个直属分公司的集建筑、建材、设计、开发为一体的大型特级建筑集团。有一个设计院,管理层有6000名技术人员和管理干部,职工队伍5万以上,年开复工面积200多万平方米。拥有总资产36亿,可支配流动资金10亿,2005年实现工农业总产值21亿,上缴国家税金6300万元,村民人均收入18000元,在全国乡镇集体建筑企业中排行第一名。有“制药王国”之称的刘庄,是全国最早也是唯一的用飞机给棉田喷洒农药的生产大队。除现代化农场、畜牧场外,还有机械厂、淀粉厂、食品厂、制药厂等企业,2005年村GDP总值15亿。仅制药厂产值就在10亿以上,肌苷的产量就占全国一半以上,青霉素是全国第三大厂家,每户住一单元四层470多平方米。有“食品王国”之称的南街村,除现代化农场、畜牧场外,有26个企业(其中与日本等国合资的4 个)和一个旅游公司,2000年产值14亿,现在基本稳定在这个水平上。仅食品深加工每天要用500多顿面粉,全由自己村面粉厂提供。有“饲料养猪王国”之称的第二个南街村北徐庄,除现代化农场、食品深加工外,将面粉厂的副产品麸皮办年产30万顿饲料厂,用于养猪和猪肉生产。有“旅游王国”之称的京华实业公司,仅是原来生产大队的一个生产队,拥有食品加工、化工、商业、集市贸易、房地产、旅游、疗养院、养生苑等11个经济实体,总资产5.8亿,村民、职工可定期外出旅游。有“造纸王国”之称的龙泉村,除1500亩高效农业园区、畜牧场外,工业以造纸为龙头,年生产能力20万吨,拥有四大系列20多个规格。2006年实现总产值6.5亿,其中工业5.7亿,利税6000多万元 。
再说二公 这些村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的启蒙教育、基础教育、专业教育,医疗和住房号称中国农民身上的“新三座大山”,都由村上统一解了。南街村从幼儿园到大学、博士的费用全由村上承担,其他村上大学由村上承担一部分、个人承担一部分。但个人承担的都能承担得起。村民除了工资收外,根据村生产发展,人人都享受的福利不断增多,有数种到十多种,甚至更多。南街村则实行供给加工资的分配制度,其比例为7:3。这些村都过上了幼有所育,青有所学,壮有所用,老有所养,病有所医,居有所住,环境优美,没有失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几十年没有刑事犯罪的幸福祥和的农村都市生活。人人都是村上一二三产业的主人,没有老板和剥削,也没有两极分化。
三说资本主义“尾巴” 这些村所有的一二三产业的生产资料都为村集体所有,南街村连住房及其内家具、彩电、冰箱、空调、电话等都是村集体配备的,一草一木都姓公。因为个人都不占有生产资料,就没有老板更没有老板党员和老板书记,人人都在村上的企业平等上班,劳动能力无天壤之别,分配差距不大,且人人都享受的福利不分等级。人们由经济上的平等推动了政治上的平等。无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则无资本主义“尾巴”可割。
著名作家、《谁是最可爱的人》的魏巍对歪曲“一大二公”、“吃大锅饭”时说,如果我的记忆不错,某一时期,确实猛批了一阵“一大二公”和“吃大锅饭”。可是我们冷静下来想一想:说“一大二公”不好,难道说“一小二私”就好?是不是“越小越私”就越好呢?如果是这样,我们不仅要退回到资本主义,还得退回到封建时期的自然经济去。其次,把毛主席在世时的分配制度笼统地说成是“吃大锅饭”,也是不对的。那时我们实行的是八级工资制,确实是实行了按劳分配原则的,只不过级差不大,也许这更合乎中国的国情。为了批倒这个“吃大锅饭”,有人公然说,工人吃工厂的大锅饭,工厂又躺在国家身上“吃大锅饭”。试问,工人的大锅饭、国家的大锅饭是从哪里来的?是政府领导人从家里带来的吗?难道不是工人、农民的劳动成果吗?其实,现在看来,某些人其所以把大锅饭批臭,不过是为了在分配制度上大大地拉开距离,在人民内部制造人为的鸿沟罢了。而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他们相信只有刺激人的私欲,才是激发个人积极性的内在驱动力,这同我们提高社会主义觉悟促进社会发展的思路完全南辕北辙。至今这种拉开距离,扩大差别的作法所造成的人与人之间的重重矛盾、隔阂和对立,是大家都看得见的。毛主席在《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中说:“反对平均主义,是正确的;反过头了,会发生个人主义。过分悬殊也是不对的。我们的提法既反对平均主义,也反对过分悬殊。”看来毛主席的看法是有远见的。魏老真是一针见血地说明了问题的实质。看来人为地用批判“一大二公”、“吃大锅饭”来否定社会主义公有制和按劳分配的目的就是要搞“一小二私”,不过是为了在分配制度上大大地拉开距离,在人民内部人为的制造鸿沟罢了。这就是当今社会不安定的主要原因,也是历史“周期率”的主要原因。
实践证明这些村并不是在吃“大锅饭”,而是在吃公有共富社会主义本质的饭——芝麻开花节节高的饭;也没有养懒汉,而是人人为集体、一心向集体的无私奉献;充分体现了集体的温暖,集体的优越,集体主义精神的伟大。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所批判的“有人反驳说,私有制一消灭,一切活动就会停止,懒汉之风就会兴起。”“这样说来,资产阶级社会早就应该因懒惰而灭亡了,因为在这个社会里是劳动者不获,获者不劳的。”人民公社的“一大二公”和割资本主义“尾巴”,就是实现《共产党宣言》中的“一个消灭”和“两个彻底决裂”。写到此,笔者已经抑制不住内心兴奋而激动的心情在高呼:人民公社万岁!
市场经济也离不开毛泽东思想作指导
在《九学共富村》中提到南街村吃“后悔药”时,他们在指导思想上扒来找去地深入研究后得出:就在这种情况下,国外的不适应咱中国,中国老的过时了,新的没出来,我们只好选择了毛泽东思想。实践已经证明了毛泽东思想的威力,正如1994年11月,英国的《远东经济评论》说:“中国南街之行——一个毛泽东思想村致资本主义于遗憾的事”;“在这里,至少小红本上的格言要比中国当代领导人邓小平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运用得好。”1995年4月7日,日本《少年月刊》发表了记者睡鸳鸯的“毛泽东思想这种特殊的方式崛起的村庄——南街”。1995年7月,日本《读卖新闻》则称“对于目前贫富依然有差别,治安不断恶化的中国社会可以断定是一个成功的典范”。1996年2月5日,美国著名的《时代周刊》图文并茂地刊出了“继往开来——选择过去的稳定和平等,南街村回到了毛泽东时代”。《中国经济时报》载文称“南街村的进步之处在于,他们的这种发展模式是把市场经济的优点与传统经济的优点有机地结合到了一起,从而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力量。”……这些评论尽管主要是针对南街村说的,但南街村与其他共富村都是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用毛泽东思想育人,坚定不移地沿着毛主席“一化三改后”指出的公有共社会主义道路前进,共同按照 “五七”指示精神结合本村的实际创造出的产加销一条龙、农工商一体化综合发展的农村都市。何况南街村是学了刘庄无工不富后,才开始办工业而发展起来的。再联系魏老前边那一段话,人们就会清醒地得出:
毛泽东思想既能指导计划经济,也能指导市场经济,是任何思想不能代替的!
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一旦离开了毛泽东思想,必然要走到邪路上去!
共产党就是要搞共产主义
共产党与共产主义是不可分割的统一体,这从马克思主义诞生的《共产党宣言》中就明确了的。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时,仅12名代表,代表着57名党员就明确地在党章上写着,要在中国推翻资产阶级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实现共产主义。这就是从中国共产党成立那天起,就树立起的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并为之不断奋斗的大目标。许多革命先烈就是为了这个大目标而献身。已经走过60年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今天,却将这个大目标淡化成了口号,所作所为却是与其背道而驰地让少数人以权谋私、化公为私地发展资产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致国家财富主要集中在0.4%的人和1%的家庭手中,其集中度超过美国,基尼系数超过0.5和两极分化已到人民忍受的极限。然而这些共富村则不然,他们始终坚持公有共富的社会主义道路,就是为实现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而奋斗,就像王宏斌同志说的那样:“共产党就是要搞共产主义”,“按农民朴素的话来说,举手宣誓时都说了这句誓言:‘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不能上边说着,下边蹴着,更不能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他认为,实现共产主义“也决非一朝一夕的事,也要分国家、分地区,乃至一个村一个村去实现。”史来贺同志讲的“共产主义不是空想,咱要靠两只手,把它变成现实。”“社会主义是干出现的,我们刘庄的工厂、学校、楼房,刘庄的巨大变化,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还是从地下攻出来的,而是刘庄人民自力更生、勤俭创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创造出来的。” 一位美国女记者慕名来到刘庄采访,前后两次在社员家中住了32天,她亲眼看见并亲身体验到刘庄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便连声称赞:“还是刘庄好,还是社会主义好!”中国国际广播电视台的14国专家来京华公司这个村,趣味盎然地参观后,一位南斯拉夫的专家非常感慨地说:“在世界上,我们和你们曾经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伙伴。现在我的国家已经没有集体经济了。可是你们这片村庄里,不仅搞社会主义,而且还具备了这么丰富的共产主义因素”。日本妇女代表团称赞京华公司这里的住宅比我们的好。1990年岁末的一天,加拿大一家电视广播公司在京华公司采访拍摄。结尾时,女主持人站在公司大门前,迎着凛冽的寒风说了这么一段意味深长的话:“现在,世界上有许多人想离开信仰共产主义的国家,而在这里却有不少人想进来享受集体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不仅是搞社会主义,而且还具备了那么丰富的共产主义因素。”这就是坚持公有共富社会主义道路的共富村人,始终不忘在社会主义道路上每前进一步都是为实现共产主义大目标而奋斗。但实行包产到户后就没了这个大目标,全国都学习的改革第一村小岗村的领导竟冒出了“人不为自己,天诛地灭”的王牌。
1994年5月26日,王宏斌被邀请到中南海汇报工作,引起一千多名党政军领导的强烈反响。汇报结束后,中央警卫局局长杨德中上将非常兴奋地对王宏斌同志说:“你们坚信南街村这个路子是对的,一定要把他干成。共产主义这句话为什么不可讲呢?我们老一代抛头颅洒热血,为了什么?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共产主义这个大目标。共产主义不是不可讲,而是这些年讲得太少了。”这位中央警卫局局长根据南街村这些共富村的典范说出了我们党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闹革命的肺腑之言,也指出了改革开放以来在共产主义大目标宣传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可以说是一针见血吧!据说会后,中央政策研究室的几位组长都陪王宏斌同志吃饭时说,宏斌同志,你现在应该更大胆地干了,按历史的说法,连御林军都支持你们哩,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哩!这说明共产主义不仅是老一代的大目标,也是这些共富村、全国人民和中央政策研究室的大目标。但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后30年却成了共产主义不是不可讲,而是这些年讲得太少了呢?其中原因不能不用钱学森在1989年血雨腥风后的八十年代初,和北京大学、人民大学哲学系几位教授交谈时强调的“如果离开了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蛋了”。
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停步
对南街村、刘庄、周家庄人民公社等这些共富村、公社世界人民是支持的、羡慕向往的,但也有反对和拆台的。《九学共富村》中提到的有省市委办公厅陪同的那位“大经济学家”来南街村对王宏斌下车伊始胡言乱语的指责,王宏斌以理服人的批驳,就是其中面对面的、针锋相对的一例。1981年包产到户风工作组对史来贺的围攻、逼雷金河三次进京找中央领导均出自上级部门右的干扰。刚进入2008年,《南方都市报》、《南方人物周刊》等利用南街村集体经济前进道路上遇到的困难,热剌冷讽以王宏斌为首的南街村党委领导村民发展集体经济走公有共富的社会主义道路,并给王宏斌扣上“红色资本家”的帽子。甚至连南街人学习毛主席著作、学雷锋、唱革命歌曲、用毛泽东思想育人、不搞私有制也被指责是“大崇拜毛泽东思想”。就连中国社科院农村所研究员党国英先生,也大言不惭地为这些奇谈怪论在呼风唤雨。
《南方人物周刊》(2008年第11期)编辑部在 “南街村 一时的迷途,还是神话的破产?”的标题下毫不掩饰地说:“走集体经济道路,迈步走向共产主义,这个曾经笼罩在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诱惑了13亿民众的美妙梦想……早已梦断魂消。而今,一个小小的内地村庄,居然旧梦重提,而且一时似乎还有模有样,自然引起了世人的普遍关注和好奇。”从文章的标题就得知,他们将南街村发展集体经济走公有共富的社会主义道路,竟歪曲成不是“一时的迷途”,就是“神话的破产”。文内则更加露骨地攻击“走集体经济道路,迈步走向共产主义”是“早已梦断魂消”,并放出南街村的公有共富是“一个小小的内地村庄,居然旧梦重提”的谬论。多大的口气呀!的确,小小的南街村可比你这个杂志社在世界上有名多了。这样一来,该杂志社作为集体经济的反对者也就出名了。不过,这种反对,只能促进南街村人更加坚定不移地走集体化的社会主义道路。请问这家杂志社:共产党与其他阶级政党的区别是什么?共产党领导人民干革命的目的是什么?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在所有制和分配原则上的主要区别是什么?《党章》、《宪法》规定的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是什么?难道这些还需要别人像给幼儿园的小朋友再做启蒙教育吗!?在攻击南街村的文章中,还有意将“2006年9月4日,第五届全国‘村官’论坛在山西省晋中市昔阳大塞村举行”时的一张照片——“大塞村的郭风莲(左)被授予功勋‘村官’后与华西村‘村官’吴仁宝(中)合影”(右边与吴仁宝在一起的那名女功勋“村官”未提名——笔者注)和“早已退出历史舞台的天津大丘庄‘庄主’禹作敏”的照片放在一块(该期第32页)。把创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天下第一村”的村官和“功勋”村官的合影硬要跟禹作敏“庄主”放在一起,可见其绞尽脑汁精心策划的用心之良苦了。这就不仅要否定南街村,还要通过吴仁宝和“功勋”村官来否定所有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公有共富村和农业学大寨。因为吴仁宝领导的华西就是当年农业学大寨的典型——江南两大寨——华西和上旺。由于该杂志社是站在反对、恶意中伤走公有共富社会主义道路的立场上,因而其观点必然是拆公有共富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台,用正面和反面人物的两幅照片来暗示、侮辱这些“功勋”村官致富带头人和禹作敏是一股道上的车。要不作如何解释。至于该杂志社的记者林海、尼克的立场、观点就可想而知了。这就是啥蔓上结啥瓜——啥单位里出啥人。不过,这两位记者也说了些公道话,他们引用南街村党办主任雷德全的话评价王宏斌是“一个非常有思想的人,有信仰的人,信仰共产主义”;个人生活方面,“他是一个非常严于自律的人”;他认为“这些骂声并不仅仅是因为南街村的经营问题,更在于南街村所坚持的毛泽东思想”。这就一针见血地击中了骂者的要害。《南街村报》主编盛干宇称王宏斌“他没有一点私心”,“按他的能力和社会影响,如果为自己,想发财,早就成了百万富翁了”;还有人说,“他就是不离开南街村,要是想当官,早就当很大了。”这就说明了王宏斌在南街人心目中的位置。然而,这两位记者对王宏斌答他们问时提到的南街村为了上市才搞的所谓“股改”时说,“我们同时还签订了一个声明,这个股权都属于集体股,个人没权利拿走。”事实证明王宏斌说到做到,他们一直是按这个声明办的。你们也没有找出他们不按这个声明办而化公为私的任何证据。他俩为什么不把这个声明附在后边呢?是一时的疏忽,还是有意在回避,或者是出自其他原因和目的。这只有他俩清楚。不过这话还给他们留了条后路,暗示出他们内心世界的矛盾,或者出自良心的责备。
令人费解、不可思议的是,《南方都市报》在刮这场人为的冰雪之风而打头阵的上官敫铭的“‘红色亿元村’南街村发展真相”一文,竟抽梁换柱地连南街村在搞“股改”时那个“声明”一字不提地说村上60%的股份归“三大班子”和姚喜兰所有。这样掩盖事实真相的所谓“调查”,将南街村党委书记王宏斌这位“共产主义引路人”就自然变成“红色资本家”而包装成是“经过记者深入调查,我们看到了又一个‘神话’的破灭……”等等,这样就可弄假成真了。这是他们有意抽梁换柱,以假乱真地将澡盆里洗澡的小孩拣出来扔掉,让人看到的只能是剩下的脏水一盆了。这就为他们的假相把读者诱进他事先划定的圈套里——“究竟是谁的南街村”?——他们不敢直说的不言而喻的结论了。对社会主义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报社和记者来说,这是最起码的实事求是的职业道德问题,是爱什么、恨什么,爱憎分明的原则问题和立场问题。
还有,中国社科院农村所研究员党国英,也在同期《南方人物周刊》上用他对公有制那些荒诞不经的理论胡说什么,“人们却糊涂地以为不搞土地承包也可以维持集体农业经济效率”,“如果千千万万个王宏斌继续现身中国,中国的前景就要暗淡下去了”地给那些胡言乱语加盐添醋地增味润色。这位研究员如果不是有意胡说八道的话,请他也能反思一下前边向《南方人物周刊》提出的那几个问题、中央提出“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社会主义新农村20个字的含义和精神实质是什么?请将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加强和完善农业生产责任制的几个问题》(1980)中的“应从实际需要和实际情况出发,允许多种经营方式”,“区别不同地区,不同社队,采取不同方针”,“宜统则统,宜分则分”,“不可拘于一种形式,搞一刀切”的精神认真学习一下;再迈开他的两脚去安徽风阳改革第一村小岗村和南街村看看,他就会明白是自己在说糊涂话。中央常委宋平1995年考查南街村时,评价“南街村是一座精神宝库,是一所好的党校。思想挂帅,政治领先,党校就是培养这个的,是解决世界观问题的。”李岚清副总理于1996年4月13日考查了南街村后说,“我想这个经验要很好地总结一下。如果我们农村有了相当一部分这样的村,我们中国就不得了了。整个这个路子很好,一是有一个好班子。农民讲得很对,关键是有王宏斌这样的好带头人、好班长。”这就叫“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位研究员大概不会不知道毛泽东主席对真理标准这句名言吧,要不他怎能胡说八道呢?公有共富——社会主义本质是农村所的研究员应该研究的课题和职责吧!
也就在这期间,宁夏回族自治区委、江苏省委、武警部队、国防大学、解放军艺术学院等主要领导和将军们也来到南街村考查、调研后,都给予高度的评价,称赞南街人是新农村建设的探索者和实践者,南街之路是广大农村的典范。中组部研究室政策法规局副局长李炎溪3月中旬在南街村调研时,伸出大拇指称赞王宏斌,“你能够带领南街村民走集体共同富裕道路,让全村群众都富起来,是一个了不起的功臣”;“如果全国农村都像南街村这样就好了。”4月份,南街村喜获漯河市“善待农民工十佳企业”称号。之后不少省市党政领导、部队将军组团带队陆续来南街村参观学习和考查,看来这些反对者对南街村会起到了正面宣传有时还起不到的积极作用。真要感谢这些反而教员了。奉劝这两家报刊,把你们的“走集体经济道路,迈步走向共产主义,这个曾经笼罩在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诱惑了13亿民众的美妙梦想”收回去,好好反思一下吧。请将你们给王宏斌扣的“红色资本家”的帽子也收回去自己戴吧!也奉劝党国英研究员,走集体道路不是人们糊涂,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中国现在不是王宏斌多了,而是太少了,你说的中国前景的“暗淡”,才是真正的光明。在此,也用王宏斌答尼克和林海问时的话奉劝这些刊物和人,“争议是正常的,争议越大,对南街村发展越有利,我们不掏广告费就做了大广告。但争论要争在尖子上,不要同样一个灯泡,安在南街村就变成红色,安在其他地方就不是红色了。灯泡没变,可能是我们自己得了红眼病。”历史不断证明王宏斌和这些共富村是正确的。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这些共富村都是在毛主席农业学大寨的号召下,将周总理大寨大队所坚持的政治挂帅,思想领先的原则;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爱国家、爱集体的共产主义风格,都是值得大大提倡的精神变成以华西、刘庄为代表的学大寨的典型。南街村、京华实业公司、龙泉村等都是学刘庄的典型;北徐庄、龙堂村、土古洞村是学南街村的典型……这就充分证明大寨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尽管大寨精神已被官商勾结稿私有化来否定,甚至给大寨加上种种“罪名”,其目的就在于害怕农业学大赛走集体化道路,不能搞包产到户的私有化和两极分化。但大寨精神是永远否定不了的,它深深地扎根于中国农民之中。正如马克思对巴黎公社的评价一样:“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要不为什么天下第一村华西是江南的两大寨之一呢?号称改革第一村小岗村竟冒出了村领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王牌,直到现在只能靠省上派党支部书记,却在自己村连一个象共富村那样土生土长的农民领袖都找不出来呢?足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危害的严重性了,它和这些共富村农民领袖不求个人有,但求大家富;不求当大官,但求干大事的精神及其村发展方向和现状只能是天壤之别了。
社会主义本质——公有共富就是要“一大二公”!
一个消灭、两个彻底决裂就是要割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尾巴”!
共产主义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桥梁;要进天堂虽很难,公有共富是飞船!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化公为私复辟资本主义搞私有化!
中国人民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坚定不移地走公有共富的社会主义道,绝不改旗易道,谁也休想改旗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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