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金秋季节,笔者在网上看到这样一则报道:袁隆平院士为“回龙湖有机超级杂交水稻研发基地”揭牌,希望将超级杂交稻生产技术和有机生产技术结合,提高有机水稻的单产效益,推动食品安全和农民增收。据了解,首批试种的180亩水稻,已于八月底齐穗,预计单产600至650公斤,比有机常规水稻增产三成以上。
几乎就在同时,网上另一则标题为《陈润儿:发展现代有机农业,满足市民的需要》的报道又跳入笔者的眼帘(陈是长沙市委书记)。文章的主要内容是:2008年,长沙县果园镇建立了千亩有机稻基地,这里的土壤、水质定期进行重金属含量的检测;不喷洒农药,而是通过稻田养鸭,饲养蜘蛛、赤眼蜂等生态方式,防治病虫害;化肥也被绝对禁止,以鸡肥、猪肥、菜粕为原料,有机培肥、增肥;这里生产出来的“沁香1号”香米堪称目前国内品质最好的稻米之一,香味、口感毫不逊色于国际上著名的泰国米,在市场上供不应求;种有机水稻的田每亩增收700元左右,等等。
连续得到两个好消息,笔者高兴极了,既高产又优质,多么难能可贵!今年年初,笔者在一个帖子上曾经这样写道:“既然能够在小块的土地上生产出少量的有机食品,也就一定能够在大块的土地上生产出大量的有机食品。如果某个能人选择山区有独立水系的范围不太大的地方进行不施农药的实验,让害虫肆虐几年,同时也让害虫的天敌,如青蛙、稻田蜘蛛、麻雀(有些稻作区已经见不着麻雀的身影了)等回来,再慢慢地恢复以前存在过的生态平衡。”想不到这样的能人早就存在了,而且是重量级的人物(恕笔者孤陋寡闻)。笔者不由从心底里迸出这样的话来:壮哉!袁院士和陈书记,感谢你们为国家、为人民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自古以来,人们的耕作方式都是有机的,生产出来的食品也都是有机的,虽然产量不高,在解决温饱的问题上不尽人意,但质量却是上乘,可以说颗颗粮食都是珍珠,很养人的。一位美籍华人说有机食品“价昂物丑”,价昂是确实的(有机的价格是非有机的二至三倍),但物丑却谬之千里了。就像这位美籍华人,根据他的年龄,在国内成长和求学期间吃的绝大多数都是有机的,而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身体健康和智力发育,有机食品又何丑之有呢?三年经济困难时期,因为饥饿人们大都面黄肌瘦,但是,当阴霾过去以后,很快又到处是红润润的脸色了。这也是有机食品养人的一个很好的证明。
上个月,两位四十多年前下乡时结识的农民朋友来家里作客,闲坐时谈到了六十年代打农药的事情,他们觉得非常惋惜,都认为如果那时候不贸然往田里撒药,也就不会有现在这种农药施得越多,而害虫也越多的恶性循环的局面了。其中一位农民还很兴奋地谈及广西某个地方不施农药、不用化肥而庄稼照样长得很好的事情。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有一种回到有机农业时代的强烈愿望,虽然只有两个人,但应该代表了大部分农民的心声。
城里人的情况又怎么样呢?笔者见到住别墅的人在屋旁的空地上种菜,住楼房最上层的人在屋顶堆土种菜,完全没有土地的人,也会在原来的花盆里种上丝瓜、红薯(吃叶子)之类的作物。目前城市里有一句流行语叫做“农夫山泉有点‘田’”,能够在“田”里劳动是最时髦的。城里人渴求有机食品的愿望可见一斑。几年前,笔者家乡的报纸上有这样一个消息,说笔者家乡所在城市职工的平均工资比改革开放前增加了四十倍(现在应该远超四十倍了)。改革开放前每斤大米一角五分,每斤猪肉八角,每斤蔬菜五分至一角。现在超市里每斤有机大米六元,每斤有机猪肉三十元,每斤有机蔬菜三元左右,与改革开放前价格的四十倍大致相当。也就是说,现在大部分城里人都买得起所谓“价昂”的有机食品。综上所述,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有机食品的市场前景是非常广阔的,是大有作为的。
中国人多地少,这迫使我们必须精耕细作,充分发挥土地的效益,而发展有机农业就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搞有机种植,要人工积肥、人工除草,在防治病虫害方面,也需很多人力的投入,但这些投入是有回报的。像 袁隆平 先生的试验田,一亩地能生产600至650公斤有机稻米,按二倍价格计算,就相当于一亩地生产了1200至1300公斤普通稻米。这是一笔巨大的收益,这笔收益可以达到使农民增收的目的。同时,有机农业所增加的人力投入,也在某种程度上解决了农村劳动力的出路。
最近,笔者家乡的报纸上又登载这样一个消息,对于我国面临的粮食安全问题,袁隆平院士信心十足地说:“我们现在正在大力推行‘种三产四’丰产工程,就是说种三亩超级稻,相当于现在的四亩水稻。我们有信心,到了2015年,三期超级稻全国推广以后,平均亩产达到900公斤以上。”有机种植的产量一般要低于常规种植,但是有了900公斤这样超高的基数,即使减一点产,也不会影响到粮食安全,进行有机种植,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有了袁、陈这些先行者的榜样,有了全国城乡人民的鼎力支持,我们国家的有机农业一定会蓬蓬勃勃地发展起来,初露的曙光一定会变成红彤彤的太阳。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又可以回到“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的日子了,回到“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日子了,回到池塘里可以摸泥鳅、小溪里可以抓鱼虾的日子了。这是何等惬意的事情啊。当然,要用有机方法防治猖獗的病虫害,要改变一部分农民长期以来形成的不用农家肥料、只施化肥的陋习,我们还是任重而道远的。
在这里,笔者不禁要问一问那些执意把转基因稻米推上中国人民餐桌的专家、学者们,你们推崇的所谓“金米”,难道在数量、质量和民众喜爱的程度上,能与有机杂交水稻比较吗?难道施化肥、撒除草剂,高投入(如每年都要购买高价种子)、高污染的西方的生产模式,也适合中国的国情?笔者希望这些人都到袁院士或陈书记的试验田里去,踩一脚泥水,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具有独创精神的崇高,什么是只知拾人牙慧的渺小。笔者真诚地期待:赶快改弦更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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