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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基因小麦:全球都傻、就中国聪明?

直言了 · 2013-06-03 · 来源:
转基因主粮 收藏( 评论() 字体: / /
包括转基因食品作物的起始者和最大推销者的美国在内,西方发达国家的食品市场主流倾向是拒绝转基因麦子等等含有转基因成分的食品的。可是中国主管部门却说“进口转基因食品不可避免”,且又搞了大笔的转基因大豆进口定单而继续充斥本国食品市场。

  转基麦:全球都傻、就中国聪明?

  直言了

  http://zhiyanle.blog.hexun.com/85753804_h.html

  就在中国农业官员及其利益关系媒体人民日报等鼓吹为满足食品供应、“进口转基因大豆不可避免”的时候,国际社会的一个转基因事件成了欧美主要媒体的重要新闻:美国农业部抽检,发现出口日本的麦子里含有除草功能的转基因成分的麦子 ;而至今为止、包括美国在内的世界各国还没有准许转基因麦子商业化。于是,美国农业部立即通知了日本(也通知了欧盟)。日本和韩国官方随即发表声明,暂时冻结从美国进口麦子;欧盟采取了类似措施,并根据欧盟食品市场对转基因作物实行“零容忍”的原则、要求各成员国强化监测和严加防范。

  事件发生前,美国农业部发布的年度报告说明,日本用于食品的大豆都是天然有机和非转基因的,从美洲进口的转基因大豆都用于工业和动物饲料。该部门于04月22日发布的年报说,被看作是同情支持转基因食品作物的英国,除了支持相关科研之外,至今还没实行任何转基因食品作物商业化种植、甚至连商业性开发都没搞(原文:Despite being a supporter of the science, the UK has never planted a commercial biotech crop, and has no crops under development)。

  事件发生前,欧美和拉丁美洲的52个国家的430多个城市有数百万民众聚会,表达了抵制转基因食品作物的立场观点;许多大大小小的食品公司看到了消费者民众的要求,已经采取措施或考虑开始采取措施、拒绝使用含有转基因成分的食品材料和使用常规或天然有机食品材料。

  图景很清楚:包括转基因食品作物的起始者和最大推销者的美国在内,西方发达国家的食品市场主流倾向是拒绝转基因麦子等等含有转基因成分的食品的。

  可是,中国主管部门却说“进口转基因食品不可避免”,且又搞了大笔的转基因大豆进口定单而继续充斥本国食品市场。看看世界地图,还就是中国在大量进口转基因食品充斥本国食品市场,且主管部门官员及媒体联手外国公司而公开地营私舞弊和不择手段地搞推销,甚至还用上了对抵制转基因食品的公民搞政治诽谤、砸饭碗和搞软禁等硬软暴力措施。嘿嘿,难道,全球特别是西方发达国家都是傻瓜、就中国是聪明的吗?哈!

  就当前的转基因麦子事件,本人觉得,很值得注意的是:

  第一点:美国纽约时报05月29日报道说:该转基因麦子的权利人是孟山都公司,该公司声明说、他们早已完全放弃了那个品种的开发和推销(即该公司试图说明该事件与孟山都公司无关);美国农业部表示,不知道该品种如何混入农田和市场、已派出调查组调查。报道还说,在美国,转基因作物主要用于工业和动物饲料和部分加工食品、且绝大多数美国消费者是拒绝转基因食品的,因此,这次事件可能跟前些年发生的转基因大米混入出口产品一样,将给美国麦农和全球麦业都带来严重损害。

  老美纽约时报的报道说明:中国挺转帮所谓的转基因食品充斥了美国食品市场、美国等西方国家几亿消费者吃了十几年的转基因食品,等等说法,都是撒谎和欺骗。中国挺转帮所谓的对转基因食品作物商业化的管理是“欧盟严管、美国宽松”的说法是造谣欺骗,事实上,特别是刚发生的转基因麦子事件说明,欧美发达国家都是实行严限严管的政策。正因为如此(当然,并非唯一如此),转基因食品作物的商业化种植已经开始向发展中国家转移。

  第二点,06月01日,美国纽约时报发表了署名“汉布林”和题为《生物多样性关乎人类生存》的学者评论(原标题:Ecology Lessons From the Cold War,直译:来自冷战的生态教训),大致说:保护地球生物多样性,不仅仅是挽救鲸鱼或是让北极熊能在北极冰上多过几个冬天,而是来自战争概念和关系到人类生存的特大问题。

  该评论说:冷战时期,美军领导人和科学家权衡与苏联爆发一场全面战争的可能性,不只是文明,还有植物、动物乃至整个生态系统都会成为战争中可利用的工具;战争策划者设想了一个美丽新世界,除了生物和放射性武器,毁灭粮食作物、大火、人工地震、海啸、操纵洋流、改变海平线甚至是操控天气一样可以为人所用。用烟灰融化极地冰层,向云层播入化学物质,用大雨和泥泞给敌人制造障碍,用可致死的小麦锈病孢子或者是放射性污染物杀死可以维持生命的粮食作物。整片森林可能都会被高空核爆炸产生的热辐射点燃。炸弹在合适的位置引爆可能会释放出地壳、海洋或者是天气系统中的能量。在朝鲜战争期间,美国代表老艾伯特-戈尔甚至要求杜鲁门总统用加工钚时产生的辐射废料在朝鲜半岛上制造一个巨大的污染区、以此来阻止共产党军队南下。

  北约把这些措施称作“环境战”。战争计划包括要在初步毁灭之外找到如何使人存活下来的办法。科学家认为,最好的办法便是找到各种保护生态系统的方式;今天称之为生物多样性。这一概念的主要提倡者认为,用除草剂或大面积种植单一的作物品种使地貌单一化等同于制造灾难;防御疾病、其他物种或者是自然灾害侵袭的最佳办法便是在田地和乡村的篱笆中尽可能多地保留生物多样性以抵御任何危险。他在书中称之为保护多样性。这个概念及方法启发了卡森写出了有关杀虫剂危害的《寂静的春天》一书,引起了国防建设领域的科学家的共鸣。北约科学家对环境战十分着迷,他们试图想象生态系统中哪一个环节最容易被操纵;最近的研究显示,放射性物质的余波已经渗透到对爱斯基摩人饮食十分重要的驯鹿肉中,将食物链中的这种联系视作一个可攻击的目标。

  评论还说:这就是国防规划者应当牢记的教训。他们认为和平时期强健的市场经济会提供多样性,因此可以在和平和战争时期保证安全。一旦爆发核战争,一个权力分散和多样化的社会将会比苏联那样依赖中央计划的社会结局要好。同样的逻辑也适用于生态多样性。这也就是为什么西方国家在冷战时期进行战略储备时没有选择囤积大量喜欢的食物,而是从所有能想象得到的大范围物种中提取样本的原因。在面临自然灾难时,这种多样性似乎是西方的杀手锏。美国农业产品的多样性远超苏联,这也是为什么中央情报局的分析师在20世纪80年代预测全球气候变化给俄罗斯带来的危害要比美国大。

  评论结语说:我们成功地从冷战中幸存下来,但我们在环境安全中所面临的挑战依然存在。我们不能再把生物多样性只当做一个哲学上的偏好,而应将其作为一种生存大问题,就像半个多世纪前为灾难性全面战争作准备的人那样。

  有趣的是,配合该评论,纽约时报发表了一幅漫画:一颗植物,其根部是张牙舞爪的姿态,而顶部则是原子弹核爆炸似的蘑菇云。那漫画用幽默手段、清楚地表达了“生物战争”和“生物武器”的概念、 说明了生物武器的杀伤力不亚于甚至远超过核武器,即:包括食品作物的任何植物都可以用来制造发动生物战争的和具有大规模杀伤力的隐蔽武器,而转基因技术为此提供了巨大的便利条件。

  在转基因麦子事件发生之际,颇为赞同转基因技术商业化的纽约时报随即发表了那样的评论和漫画,恐怕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说得更白或更直言不讳吧,这次在美国发生的转基因麦子事件的缘故,不排除带有破坏目标的人为作业 的可能性(包括直接或间接的“农业恐怖袭击”的可能性)。

  那评论让我想起了文史资料说到的故事:在美苏之间的全球冷战及其“环境战”开始后和进入高潮之际,中国的毛泽东提出了“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政策,且主张纠正人民公社集中土地的“大农业”做法、主张实行以生产小队(主要为自然村落)为基本单位的发展政策,实行“土肥水种”等多元因素合成的农田操作管理。比较看,不能说毛泽东提出的政策主张跟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的 政策是一样的,但其“分散经营”和“保护生态”的思路则是大同小异的,即与苏联搞的“中央计划”和集中土地的“大农业”做法是大不相同的;如此,难怪,当年,苏共要给各国共产党发信、指责中国方面背叛了马列主义呢。

  再看看当前的中国的“顶层设计”所搞的政策,是要用“城镇化”手段掏空农业农村和农民,从而实行在“顶层设计”之下和由城市资本(实际上主要就是房地产商)所控制的、土地大集中以及“一粒种子改变世界”(即并非土肥水种多元因素合成)的转基因化工的“大农业”。如此,除了官商之外,还有谁能是那个“城镇化”带来的由城市资本(房地产商)所控制的转基因化工“大农业”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呢?由此,冒昧套用毛泽东提出的“备战、备荒、为人民”的说法来看来说,当前,面对越来越明显的以转基因技术为主要内容的生物战争的可能可行性,在中国大搞的用“城镇化”掏空三农而为转基因化工“大农业”铺路的“顶层设计”、其本质就是“备钱、备房、为官商”。如此而已。

  附:值转基因麦子事件发生之际,美国纽约时报为配合“生态教训”评论而发表的漫画。该漫画清楚地表达了生物战争或生物国防的概念,说明了生物武器(特别是转基因技术制造的生物武器)的规模杀伤力丝毫不亚于甚至远超过核武器,说明了生物武器的攻击是可以深埋隐蔽而待机发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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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点: 生物多样性关乎人类生存

雅各布·达尔文·汉布林

  http://cn.nytimes.com/opinion/20130601/c01hamblin/

  今天一提到保护地球生物多样性,人们想到的往往就是为了鲸鱼而去挽救鲸鱼,或是为了让北极熊能在北极冰上多过几个冬天而进行的努力。但是在20世纪50年代,人们第一次讨论这个概念时,他们认为此事的意义远不止这一点。冷战初期所说的“保护多样性”,毫不夸张地说是事关人类生存的一个策略。

  当时,美国军队领导人和科学家正在权衡与苏联(Soviet Union)爆发一场全面战争的可能性,不只是文明,还有植物、动物乃至整个生态系统都会成为战争中可利用的工具。战争策划者设想了一个美丽新世界,除了生物和放射性武器,毁灭粮食作物、大火、人工地震、海啸、操纵洋流、改变海平线甚至是操控天气一样可以为人所用。

  当时看来似乎有无数个可行的办法:用烟灰融化极地冰层,向云层播入化学物质,用大雨和泥泞给敌人制造障碍,用可致死的小麦锈病孢子或者是放射性污染物杀死可以维持生命的粮食作物。整片森林可能都会被高空核爆炸产生的热辐射点燃。炸弹在合适的位置引爆可能会释放出地壳、海洋或者是天气系统中的能量。在朝鲜战争期间,美国代表老艾伯特•戈尔(Albert Gore Sr.)甚至要求哈里•S•杜鲁门总统(President Harry S. Truman)用加工钚时产生的辐射废料在朝鲜半岛上制造一个巨大的污染区,希望有毒地貌能够阻止共产党军队南下。

  到了20世纪60年代初,北约(NATO)把这些措施称作“环境战”。毫无疑问,在复杂权衡之中的一个重要考虑便是自我保存。战争计划包括要在初步毁灭之外找到如何使人存活下来的办法。科学家总结认为,最好的办法便是找到各种保护生态系统的方式。

  在今天,我们称之为生物多样性。这一概念的一位主要提倡者是牛津大学(Oxford)生态学家查尔斯•埃尔顿(Charles Elton),他的书《动植物入侵生态学》(The Ecology of Invasions by Animals and Plants)认为,用除草剂,或者大面积种植单一的作物品种使地貌单一化等同于制造灾难。他认为,防御疾病、其他物种或者是自然灾害侵袭的最佳办法便是在田地和乡村的篱笆中尽可能多地保留生物多样性以抵御任何危险。他在书中称之为保护多样性。

  埃尔顿的方法不仅启发了瑞切尔•卡森 (Rachel Carson)写出了有关杀虫剂危害的《寂静的春天》(Silent Spring)一书,还引起了国防建设领域的科学家的共鸣。北约科学家在20世纪60年代初对环境战十分着迷,他们试图想象生态系统中哪一个环节最容易被操纵。最近的研究显示,放射性物质的余波已经渗透到对爱斯基摩人饮食十分重要的驯鹿肉中。将食物链中的这种联系视作一个可攻击的目标,这本身是一个启发。但是反过来也如此,并且还强调了埃尔顿的观点:生态系统的复杂性会冲淡任何特殊“链节”的重要性,让整个系统不那么脆弱。

  这便是国防规划者应当牢记的教训。他们认为和平时期强健的市场经济会提供多样性,因此可以在和平和战争时期保证安全。一旦爆发核战争,一个权力分散、多样化的社会将会比苏联那样依赖中央计划的社会结局要好。同样的逻辑也适用于生态多样性。这也就是为什么西方国家在冷战时期进行战略储备时没有选择囤积大量喜欢的食物,而是从所有能想象得到的大范围物种中提取样本的原因。

  在面临自然灾难时,这种多样性似乎是西方的杀手锏。美国农业产品的多样性远超苏联,这也是为什么中央情报局(CIA)的分析师在20世纪80年代预测全球气候变化给俄罗斯带来的危害要比美国大。

  我们成功从冷战中幸存下来,但是我们在环境安全中所面临的挑战依然存在。我们不能再把生物多样性只当做一个哲学上的偏好,而应将其作为一种生存策略,就像半个多世纪前为灾难性全面战争作准备的人那样。

  雅各布•达尔文•汉布林(Jacob Darwin Hamblin)是俄勒冈州立大学(Oregon State University )历史系副教授,著有《武装自然之母:灾难环保主义的诞生》(Arming Mother Nature: The Birth of Catastrophic Environmentalism)一书。

  翻译:张亮亮

  Ecology Lessons From the Cold WarOP-ED CONTRIBUTOR, By JACOB DARWIN HAMBLIN

  June 01, 2013

  Corvallis, Ore.

  TODAY the effort to preserve the planet’s biodiversity is often seen as a campaign to save the whales for their own sake, or to give polar bears a few more winters on the Arctic ice. But in the 1950s, when the concept was first discussed, it was understood that far more was at stake. The “conservation of variety,” as it was called during the early years of the cold war, was no less than a strategy of human survival.

  At that time, American military leaders and scientists were contemplating the possibility of total war with the Soviet Union, with not only civilians, but plants, animals and entire ecosystems as fair game. The war planners imagined a brave new world in which biological and radiological weapons would be considered side by side with crop destruction, huge fires, artificial earthquakes, tsunamis, ocean current manipulation, sea-level tinkering and even weather control.

  Numerous approaches seemed feasible then: melting polar ice by blackening it with soot, seeding clouds with chemicals to harass an enemy with rain and mud, killing life-sustaining crops with deadly cereal rust spores or radioactive contamination. Entire forests might be set ablaze by the thermal radiation of a high-altitude nuclear blast. Well-placed detonations might unleash the energy of the earth’s crust, oceans or weather systems. During the Korean War, Representative Albert Gore Sr. went so far as to urge President Harry S. Truman to contaminate an enormous strip of territory across the Korean Peninsula with radioactive waste from plutonium processing, hoping the poisonous landscape would deter Communist troops from moving south.

  By the early 1960s, NATO was calling these approaches “environmental warfare.” One of the important considerations in the calculus, not surprisingly, was self-preservation. War planning would include figuring out how to keep people alive beyond the initial devastation. The best approach, scientists concluded, was coming up with ways to protect ecosystems.

  Today we call it biodiversity. One of its principal advocates was the Oxford ecologist Charles Elton, whose book “The Ecology of Invasions by Animals and Plants,” argued that simplifying landscapes with weedkillers, or planting single crop species over large areas made a recipe for disaster. The best defense from diseases, other species or natural catastrophes, he said, was to conserve as much biological variety as possible in the fields and hedges of the countryside to counterbalance any threat. In his book he called it the conservation of variety.

  Elton’s approach not only inspired Rachel Carson to write “Silent Spring,” about the harm done by insecticides, it also resonated among scientists in the defense establishment. Fantasizing about environmental warfare in the early 1960s, NATO scientists tried to imagine which links in ecosystems were vulnerable to manipulation. Studies had recently shown radioactive fallout infiltrating reindeer meat, a crucial part of Eskimos’ diets. It was a revelation to think that such a connection in the food chain was now targetable. But the reverse was also true, and underscored Elton’s point: the complexity of an ecosystem made any particular “link” less important, making the system less vulnerable.

  This was the lesson defense planners took to heart. They decided that a robust peacetime market economy provided variety, and thus security in peace and war. If nuclear war ever came, a decentralized, diversified society would be in better shape than a centrally planned one like the Soviet Union’s. The same logic applied to biological variety. That is why strategic stockpiles of Western nations during the cold war did not collect enormous stores of favorite foods but samples of the widest range of species imaginable.

  In the face of natural disasters, such diversity seemed to be the West’s ace in the hole. The variety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in the United States far outpaced those of the Soviet Union, and is a reason that C.I.A. analysts predicted in the 1980s that global climate change would cause more harm to Russia than to the United States.

  We managed to survive the cold war, but the challenges to our environmental security remain. We need to stop treating the idea of biodiversity as a philosophical preference and embrace it as a strategy of survival, just as it was for those who, more than a half-century ago, planned for a calamitous total war.

  Jacob Darwin Hamblin is an associate professor of history at Oregon State University and the author of “Arming Mother Nature: The Birth of Catastrophic Environmental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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