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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庆平回马一枪,转基因雪崩又现

吕永岩 · 2013-07-21 · 来源:吕永岩新浪博客
转基因主粮 收藏( 评论() 字体: / /
曾庆平先生搞过转基因研究,是转基因专家,也曾积极支持过转基因。令以转基因试吃闹剧方式挽救转基因水稻僵尸的人们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转基因决战的关键时刻,曾先生明确表态,转基因食品的推广应用必须慎之又慎。这个表态标志着转基因阵营的雪崩瓦解正在加速。

  吕永岩按语:曾庆平先生搞过转基因研究,是转基因专家,也曾积极支持过转基因。令以转基因试吃闹剧方式挽救转基因水稻僵尸的人们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转基因决战的关键时刻,曾先生明确表态:“1)转基因技术本身的局限性(无法分离并导入高产基因)使之难以解决粮食安全性问题;2)转基因抗病虫作物一旦推广,可能像抗生素导致耐药性一样,因病虫的适应性进化而导致生态灾难;3)转基因果蔬及其他农产品、副产品的直接食用或饮用存在过敏风险;4)转基因目标蛋白的潜在催化功能可能让有害小分子化合物经过家畜、家禽进入人体,导致难以预计的后果。因此,转基因食品的推广应用必须慎之又慎。”这个表态标志着转基因阵营的雪崩瓦解正在加速,显然会得到人民的欢迎,也会招来转基因利益集团的围剿。但是,天地之间有杆秤,那称砣是老百姓。金奖银奖,比不上人民夸奖。人民支持曾先生对转基因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有这一条就足够了。我们向曾庆平先生表示欢迎和敬意!

 

  刘实:欢迎曾庆平在转基因问题上弃恶从良

      我的大表侄饶毅挺转挺错政治因而会摊上大事,但过去被我鄙视为“脑子进了水”的曾庆平现在却在转基因问题上“脱水”而弃恶从良了。这是一个很好的转变。

  其实,不仅是曾庆平,很多搞转基因的人现在也要“非转基因”分子育种。例如,饶毅的亲密战友、美国科学院新院士,北京生科所前“共同所长”邓兴旺博士就向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刘延东等领导保证“非转基因分子育种”

  饶毅说:“如果转基因在中国死掉了,这将成为一个笑话,也是一个悲剧。

  其实,作为饶毅的大表叔,亲眼看见大表侄跟随转毒基因主粮在中国“死掉”,那才是一个真话,也是一个喜剧。

      

附: 曾庆平我对转基因的态度

  已有 1909 次阅读 2013-7-18 17:21 |个人分类:建言献策|系统分类:观点评述|关键词:转基因植物

  从历来的一贯态度上看,我是支持转基因的,即某些人眼中的“挺转派”。可是,我过去是从事转基因研究的,我“挺转”显然没有多少说服力,因为我是所谓的“局中人”,也就是“反转派”眼中的既得利益者。时过境迁,我已经十年没有介入转基因研究了,也就是成了“旁观者”,但我现在的态度依然是支持转基因研究。至于转基因主粮上市,我的态度也很明确:建议暂缓!原因有二:一是转基因目前并不能直接提高粮食产量(没有导入高产基因);二是现有抗病、抗虫基因的人为导入可能促进病虫害的适应性进化,因而其间接促进高产的效应是暂时的。

  转基因技术的发展无疑是人类科技文明史上的巨大进步,它可以为工农业生产和社会生活带来很多好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具体转入什么基因,结局大不相同。比如,为提高家畜对饲料的磷利用率转入的植酸酶基因,有利于提高家畜的营养水平,促进畜牧业生产。相反,如果在蔬菜或水果中导入了新的基因,人们可能因为分不清转基因与非转基因而将其用作“沙拉”制作原料,即使导入的基因所产生的蛋白质对人体无毒无害,但未经加热变性的蛋白质还是可能会导致某些人过敏。

  我过去一直强调,转基因的最终产物就是蛋白质,而蛋白质经过蒸煮后是没有任何活性(包括毒性)的,因而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可是,转基因产生的蛋白质可能还有人们不能预知的催化功能,因而转基因主粮未经蒸煮直接作为饲料后,可能在家畜、家禽体内催化某种(些)前体分子产生某种(些)有毒的小分子化合物,或者与体内其他酶类共同作用产生全新的有害小分子化合物,而它们是无法经过高温灭活的。

  因此,鉴于:1)转基因技术本身的局限性(无法分离并导入高产基因)使之难以解决粮食安全性问题;2)转基因抗病虫作物一旦推广,可能像抗生素导致耐药性一样,因病虫的适应性进化而导致生态灾难;3)转基因果蔬及其他农产品、副产品的直接食用或饮用存在过敏风险;4)转基因目标蛋白的潜在催化功能可能让有害小分子化合物经过家畜、家禽进入人体,导致难以预计的后果。因此,转基因食品的推广应用必须慎之又慎。

  我6年前曾在科学出版社出版过一本《遗传修饰植物》的专著。我再次重温了一次该书前言,发现自己对转基因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请读者明鉴。因此,普通民众对转基因的态度值得重视,他们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担心也必须认真对待。专家要站在民众的立场考虑问题,不要一棍子打死,而应该循循善诱。民众也要更多地了解转基因知识,不要乱发言、发错言。我相信,只要专家保持与民众的良好沟通,科学的东西终将深入人心,全社会也一定会理性、客观地对待转基因这个新生事物!

  附:曾庆平主编《遗传修饰植物》前言(未经编辑删减)

  转基因植物(transgenic plant)、转化植物(transformed plant)、基因工程植物(genetically engineered plant)和遗传修饰植物(genetically modified plant,简称GM植物)作为同义语在本书中被交替使用,是指采用基因操作方法培育的具有人工设计性状的植物。既然GM作物非“造物主”之作,那就难免有“矫揉造作”之处,“设计师”的考虑也未必面面俱到。有鉴如此,GM作物的抗生素抗性(antibiotics resistance)被指有向环境扩散之嫌,抗虫性(insect pest resistance)也颇受公众非议、批评乃至抵制,过去曾发生过涉及苏云金芽孢杆菌毒蛋白的黑脉金斑蝶(monarch butterfly)事件(Losey JE, Rayor LS, Carter ME. 1999. Transgenic pollen harms monarch larvae. Nature, 399: 214)及凝集素毒性的Pusztai事件(Ewen SWB, Puztai A. 1999. Effect of diet containing genetically modified potatoes expressing Galanthus nivalis lectin on rat small intestine. Lancet, 354: 1353~1354),最近中国超市销售的亨氏米粉转基因成分之争更令消费者闻“转基因”而色变;转基因食品屡次从商场上架又下架,后来硬性规定外包装上必须贴有醒目标签,以还公众知情权和遴选权;环保人士扯起大旗游行示威的震天价响仍如雷贯耳,历历在目,令从事GM作物研究的科学家几成“过街老鼠”,转基因食品也屡被推上审判台。这些事件给人们留下一种错误的印象,那就是转基因食品的生产和销售大有遮遮掩掩蒙骗普罗大众的嫌疑,无异于“黑市奸商”投机倒把赚无辜民众的黑心钱。那么,科学家们真的是昧着良心干着罪恶的勾当吗?显然不是!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卖力地扮演一种“费力不讨好”的角色呢?那是因为他们相信GM作物必将成为养活地球上日益增多的人口的希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可阻挡的趋势会变得越来越明显!

  GM作物就象是块尚未雕琢完成的钻石,它本身的确存在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但瑕不掩瑜,“真金不怕烈火炼”,GM作物仍以顽强的生命力“打拼并快乐着”!尽管如此,考虑到人们对转基因食品的疑虑,不管它们是否科学和合理,科学家们还是作出了实际让步。他们不再象以前那样喋喋不休地解释转基因表达蛋白在烹饪过程中失效的老话题,而是在GM作物的培育方法上进行彻底革新,那就是不厌其烦地再转一次基因而将“惹是生非”的抗药性基因剔除,或者完全摈弃这些抗性基因而改用其他没有副作用的选择标记,或者尽量避免在非烹饪型转基因食品(如水果、蔬菜)中生产可能引起过敏反应的蛋白质。可喜的是,如今大众对转基因作物的负面评价越来越少,社会认可程度越来越高,无论在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广受欢迎,种植规模正在不断攀升,大有兴起第二次“绿色革命”之势!

  植物GM作为一种分子育种方法,它与常规育种一样都涉及基因的重组,其后代也遵循独立分离、自由组合和连锁等经典的孟德尔、摩尔根遗传规律。然而,分子育种是一种无性过程,品种培育是在分子水平上完成的,其特点是可以实现基因的跨物种传递(cross-species transmission);而常规育种是有性过程,育种是在个体水平上完成的,远缘物种之间的杂交不亲和(incompatibility)。因此,常规育种需要父本授粉和母本受粉,二者的亲缘关系必须接近,杂交方式因不同植物而异,包括异交(异花授粉)和自交(自花授粉);分子育种中提供基因的一方称为基因供体(donor),接受基因的一方称为基因受体(recipient),还需借助基因载体(vector)作为中介,但供体和受体可以来自任何近缘或远缘物种。这样的对比并不是“王婆卖瓜”地肆意炫耀谁比谁重要,也不是鼓吹分子育种的优越性而肆意贬低常规育种的重要性。如果真是这样,我反倒要理屈词穷了,因为杂交水稻就是用常规方法育成的。

  数十年来,许多人似乎有一种误解,以为离开了根癌农杆菌的Ti质粒,植物转基因就寸步难行了。事实上,生物体乃至细胞对外来遗传物质持有一定程度的开放和容忍态度。无论是有意或无意,它们遵循着 “利我者留,害我者弃” 的简单原则而猎取各种有用的外源基因,殊不知人体中就有许多基因直接来源于细菌,这从细胞器的内共生起源(endosymbiosis)及随后持续不断的核质基因交流也可理解。

  1970年代末,中国科学院上海生物化学研究所的女科学家周光宇“打破迷信,解放思想”,将抗虫棉的总DNA滴加在普通棉的花柱上,结果在普通棉的后代中居然奇迹般地出现了抗虫棉。这个结果在当时是不可思议的,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得不到承认,尤其对她不用载体而用总DNA的做法颇有微词。好在当年《酶学方法》的主编慧眼识英才,在各种质疑之声甚嚣尘上闹得沸沸扬扬之际,破例登出了周光宇主笔的《将外源DNA导入棉胚》(Zhou GY,Weng J,Zheng Y et al. 1983. Introduction of exogenous DNA into cotton embryos. Methods in Enzymology, 101: 433-448),总算让国外学者领略了一番学院派以外的新气象。后来,美国康奈尔大学吴瑞教授实验室的访问学者罗忠训以外国人认可的方式使用Ti质粒载体、35S启动子、选择标记NPTII等转基因,无可辩驳地证明外源基因确实能从花柱进入子房,并为这种方法取了一个漂亮的名字——花粉管通道法(pollen tube pathway)(Luo Z and Wu R. 1988. Pollen-mediated rice transformation. Plant Mol Biol Rep., 6: 165-174)。有趣的是,现在在拟南芥中转基因就更简单,只要把正在开花的花朵在农杆菌菌液里面浸一下,剩下的工作就是等候收获转基因种子了。这种方法被称为“花浸法”(floral dip)。

  早在上个世纪初叶,美国科学家就发现植物的冠瘿瘤(crown gal tumor)是由根癌农杆菌引起的,但直到1974年才由Schell研究小组发现了Ti质粒(Van Larabeke N, Engler G, Hosters M, et al. 1974. Large plasmid in Agrobacterium tumefaciens essential for crown gall-inducing ability. Nature, 252: 169-170)。美国华盛顿大学的“西雅图冠瘿瘤集团”(Seattle Crown Gall Group)趁热打铁,在不到3年的时间里搞清了T-DNA插入染色体才是植物致瘤的根本原因,从而赶在比利时与荷兰科学家之前取得重大突破(Chilton MD, Drummond MH, Merlo DJ, et al. 1977. Stable incorporation of plasmid DNA into higher plant cells: the molecular basis of crown gall tumorigenesis. Cell, 11: 263-271)。1983年,Schell研究小组继上一轮较量败北后,奋起直追,一鼓作气,培育出世界上第一棵转基因植株(Zambryski P, Joos H, Genetello C, et al. 1983. Ti plasmid vector for the introduction of DNA into plant cells without the alteration of their normal regeneration capacity. EMBO J, 2: 2143-2150)。从此,由美国、比利时、荷兰科学家组成的研究团队逐步形成三足鼎立的植物转基因“正统学院派”。然而,令这些权威们没有想到的是,转基因并非想象的那样复杂,有人在诱导转基因沉默(transgenic silence)时根本不用载体,只要用基因枪把双链RNA射入细胞就完事了。还有一种由DNA/RNA组成的杂合寡核苷酸(chimeric oligonucleotide)打靶也能导致基因的点突变,完全用不着什么载体、整合元件和选择标记,真是“条条大路通罗马”!

  通过上面对植物转基因发展历史的回顾,不能不让我们有所启迪:简单并不意味着无效,“土法”照样可以“上马”!与其说转基因载体构建与转基因方法重要,不如说转基因策略、思路及原始性创新成果更重要。我国有大量杰出人才正在从事转基因方面的研究工作,也不乏从国外留学归来的“海派”人物,载体你可以带回来,方法你可以学回来,但不会有人告诉你应该转什么样的基因。因此,创新性思维永远应该摆在第一位!“独立精神”在某种程度上建基于“拿来主义”,因为你在看 “大师级”论文时已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再加上“英雄所见略同”碰撞出来的“智慧的火花”,你必然由此获得灵感。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仅仅是一味地跟踪模仿,那就只会老是跟着别人的屁股后面转,等到人家的论文发表了,你也只有哀叹:我没想到的他们全想到了,而我想到的他们却完成了!

  当然,在科学的竞赛中要处处领先又谈何容易!真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更显出把握“先机”的重要性。就拿青蒿素合成的国际竞争来说吧,最先由荷兰的Bouwmeester小组分离出青蒿素合成的关键酶——紫穗槐二烯合酶基因并完成其功能表达和鉴定(Wallaart TE, Bouwmeester HJ, Hille J, et al. 2001. Amorpha-4, 11-diene synthase: cloning and functional expression of a key enzyme in the biosynthetic pathway of the novel antimalarial drug artemisinin. Planta, 212: 460~465),可以说开局不错,为重建青蒿素合成途径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可是,美国加州大学的Keasling小组从一开始就将重建青蒿素合成途径定位在商业开发上,为此还申请到Bill Gates基金会数百万美元的巨额资助。在财大气粗的美国人面前,荷兰人意识到了新一轮竞争的残酷性,于是大张旗鼓地摆开架势准备迎战,力图先于美国人分离到第二个关键酶——细胞色素P450单加氧酶基因。他们构建了青蒿腺毛(glandular trichome)的基因文库,但只从中分离出一些无关紧要的基因,却没有分离到最关键的细胞色素P450基因,反而由加拿大的一个研究小组抢先分离成功(Teoh KH, Polichuk DR, Reed DW, et al. 2006. Artemisia annua L. (Asteraceae) trichome-specific cDNAs reveal CYP71AV1, a cytochrome P450 with a key role in the biosynthesis of the antimalarial sesquiterpene lactone artemisinin. FEBS Lett, 580: 1411~1416)。不过,由瑞典Brodelius领头开辟的欧洲“第二战场”却战果辉煌,他们先后在大肠杆菌和酵母菌中成功表达紫穗槐二烯合酶基因而暂时拔得头筹(Lindahl AL, Olsson ME, Mercke P, et al. 2006. Production of the artemisinin precursor amorpha-4,11-diene by engineered Saccharomyces cerevisiae. Biotechnology Lett, 28: 571~580),总算给欧洲人挽回一点面子。可是,就在欧洲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美国人突然在Nature上爆出猛料:他们不仅分离到青蒿细胞色素P450基因,而且已将它转入酵母内并成功地获得青蒿酸(Ro DK, Paradise EM, Ouellet M, et al. 2006. Production of the antimalarial drug precursor antemisinic acid in engineered yeast. Nature, 440: 940~943),这离青蒿素的全合成只差一步!面对这样的结局,荷兰人、瑞典人乃至整个欧洲人都只能惊呼:我的天啊!为什么我们总是在美国人面前吃败仗!实际上,美国人在开始时也走了一些弯路,那就是他们原本打算在大肠杆菌中重建青蒿素合成途径,并劳命伤财地在其中转移了10多个基因。虽然这项研究结果后来在Nature Biotechnology上发表(Martin VJJ, Pitera DJ, Withers ST,et al. 2000. Engineering a mevalonate pathway in Escherichia coli for production of terpenoids. Nature Biotechnol, 21: 796~802),但他们却无法再向前挪一步,因为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大肠杆菌的膜系统并不适合表达青蒿的膜结合型细胞色素P450。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在科学研究中先人一步是多么重要啊!

  俗话说得好:要当好先生,先做好学生!读书的人指望教书的人,而教书的人指望写书的人,科学知识的传播还是应该首先从学生抓起,而且重在抛砖引玉,集思广益!因此,这本书与其说是为同行们写的一部学术专著,还不如说是专门献给学生们的一本高级教材。事实上,本书的大部分内容都曾给研究生们反复讲授过,这次出版只是补充了一些新观点和新材料,并对一些旧提法或错误概念进行了勘误。同时,我们还将本实验室在已发表论文中引用过的一些较成熟的实验方法加以归纳和总结,一并列入本书。我们将尽可能多地引用近年来发表的GM植物方面的最新研究论文和综述,以便让有需要的读者进一步查阅。这些文献主要来自Science、Nature、Nature Biotech、Proc Natl Acad Sci USA、Plant J、Plant Cell、Plant Mol Biol、Plant Cell Rep、Plant Physiol、Trangenic Res等世界顶尖植物分子生物学及基因工程方面的专业杂志。

  为了让那些GM植物的背景知识较缺乏而又对此感兴趣的学生们也能完全读懂本书,我们适当增加了一些分子生物学、基因组学和基因工程方面的基础知识介绍,尤其是专业名词和术语的解释,并用粗体字一一标明。为了提高学生们直接阅读英文专业文献的水平,特别是增加他们的专业英文词汇量,我们还尽可能列出这些名词术语的英文原文及缩写。我们在本书中并不回避艰深难懂的名词术语和纷繁复杂的实验结果,但我们尝试从行文的深入浅出和图表的辅助设计上下了一些工夫,效果如何则只能由读者自行评判了。另外,考虑到读者对最新信息的需求,本书附录中列出了基因组学相关的生物信息学数据库及生物信息学工具的网址,并精心地加以分门别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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