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洲：评《新京报》及其记者刘铮的转基因崇拜

    评《新京报》及其记者刘铮的转基因崇拜

 

    2010年8月15日，热衷推进转基因产业化的《新京报》以其整整3个版面（B10、B11、B16）刊登记者刘铮关于转基因棉的三篇文章——《“转基因”挽救中国棉花》、《棉花减产，“转基因”无辜》、《“转基因抗虫棉”调查》，使我们不仅领略了该报及其记者刘铮的转基因偏执狂，而且领教了其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真功夫。何以见得？请看下文分解：

     1．在《“转基因”挽救中国棉花》中，刘铮写道：“此前，利用苏云金杆菌提取的Bt农药已经用了50多年，被证明低毒高效，也没有让昆虫大规模地产生抗药性。” 

    此转基因利益集团之弥天大谎早已被北大免疫学家王月丹教授戳穿，“我国有关的食品管理部门早就知道苏云金杆菌（Bt）对人体是有毒害的，…… 国家官方杂志《食品科学》，早在2007年28卷第3期的357页就已经撰文，揭示出苏云金杆菌其实与人体的致病菌蜡样芽孢杆菌是一种菌，而后者被认为是可以引起致命性呕吐和肠胃炎的病原体，其产生的热稳定性毒素可以在30分钟内引起人体发生呕吐，并曾经导致一名17岁的瑞士男孩由于呕吐引起的肝衰竭和横纹肌溶解而死亡。目前的研究发现，以前的所谓蜡样芽孢杆菌中70%是苏云金杆菌，而且目前商业用的苏云金杆菌菌株（我们的农药菌株）含有呕吐毒素和肠毒素基因。”[注1]

     王月丹还说，之所以会有苏云金杆菌数十年低毒高效之说，不过是因其过去数十年不叫“苏云金杆菌”，而普遍被称为“蜡样芽孢杆菌”，苏云金杆菌的恶名是由蜡样芽孢杆菌在顶着。所以很难查到苏云金杆菌（Bt）有害的记录。[注2] 转基因推手们钻的就是这个空子。 

    刘铮之所以在此大谈Bt对人无害，无非是拿与饮食安全关系不大的棉花说事，来为备受非议的转基因粮食掩饰，因为现在的转基因粮食作物大多转的是Bt 。这不是转基因挽救棉花，而是欲以棉花为突破口挽救转基因。

     2．刘铮在《“转基因抗虫棉”调查》中写道：“上世纪90年代，中国的棉花产区连续爆发大规模棉铃虫灾害，一些地区甚至因此绝收，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转基因抗虫棉称得上是中国棉花种植业的‘拯救者’” 

    这就奇怪了，棉花和棉铃虫在中国都存在了好几千年，甚至上万年，棉花从未有过灭种之危，怎么到了转基因棉要出来时就要绝了？棉花等着转基因来拯救？一等就是几千年？“千年等一回”？

     我国棉产区之所以上世纪90年代连续爆发大规模棉铃虫灾害，最根本的原因是滥用农药，以致棉铃虫“产生了抗药性，再也不怕农药了。”[注3] 将农药喷洒在作物外面行不通，将农药置于作物基因内部就行得通吗？ 

    正是用农药毒杀害虫——这种迷信美国破坏生态的农业模式导致了我国棉花生产90年代的危局，不思悔改还要继续以此毒杀方式治虫，所改变者不过是将毒药置于棉花内部。虽能一时缓解虫害危局，但最终还是改变不了违背规律破坏生态而遭自然报复的宿命。现我国推广转基因棉已全面失败，转基因棉花在产量、质量、农药用量、生产成本各方面已全面劣于非转基因棉就是证明。这与英美等国研究报告对玉米、大豆、棉花的转基因品种和天然品种分别在农药用量、生产成本、产出、农民收入、种植面积等多方面长期数据的比较已明确显示出转基因作物在各个方面均逊于天然作物是完全一致的 [注4]。这其中的根本原因就是违背自然规律缺生命力的转基因品种，必然缺乏天然物种的健康活性所带来的生产力和抗病免疫力。转基因作物因其本身的荒谬悖理而无任何优势。

     《新京报》刘铮无视这些无可置疑的事实，以转基因棉一时之效妄言其挽救了中国棉花，并引用温总理的话为其撑腰。温2008年9月30日曾对美国人说：“在10年前没有用转基因抗虫棉的时候，棉铃虫泡在农药里都死不掉。自从我们实施了棉花转基因工程后，棉花不仅抗虫害能力增强，而且产量也提高了。”[注5] 但就在温总理说这话时，我国转基因棉正全面退烧萎缩，2001—2004年转基因棉风光了三年，从2005年以后就走上下坡路，一年不如一年。其产量、质量下降，次生害虫泛滥，棉铃虫也产生抗药性，农药用量不断上升，农民收入不断下降，导致其种植面积不断缩小。[注6] 刘铮自己也在文中承认“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07年全国全年棉花产量760万吨，2008年减至750万吨，2009年进一步减至640万吨；从种植面积来看，根据中国棉花协会的数据，2007年至2009年，全国棉花种植面积依次为8889.15万亩、8631.15万亩、7425万亩，3年间减少了1400万亩以上。……来自某NGO的报告《转基因作物的经济代价》称，江苏省盐城市受访的棉农均表示，从2010年开始必定将减少种植转基因棉花的面积，甚至考虑放弃种植转基因棉花。”[注7] 

    显然，被刘铮称之为中国棉花拯救者的转基因棉，已陷入难以为继之困境，需要靠刘铮等生花妙笔来忽悠拯救。

     3．对于转基因棉减产和种植面积的大幅萎缩，刘铮则竭力辩解其与转基因无关。理由是：种棉花费工费力，产量增长幅度远小于粮食，国家对粮食的补贴比棉花补贴多很多，因此刘记者得出结论：“所以，棉花的减产完全是和“转基因”本身无关，而仅与棉花本身的性质有关。”[注8] 

    这位刘记者笔头子功夫着实了得，找到些许与转基因无关的棉花减产原因如同捞到救命稻草，似乎就足以证明转基因棉的所有减产原因都与转基因无关。

     可惜刘铮忘了他还需证明其它一切（而非仅几个）导致转基因棉减产的原因均与转基因不相干，其结论——“棉花的减产完全是和‘转基因’本身无关”在逻辑上才能成立。 

    实际上刘铮所举出的与“转基因”无关的棉花减产因素——费工费力，产量增幅小于粮食，国家补贴比粮食少，这三者中只有国家补贴少、费工费力这两点能够完全成立；而棉花产量增幅小于粮食则并非与转基因无关，缺乏生命活力在自然界根本不能遗传后代的转基因劣种，必然缺乏天然物种的健康活性所带来的生产力和抗病免疫力，因此其产量也必定不行。这些年转基因棉产量、质量全面下降就是证明。

     被刘铮“忽略”的转基因棉减产因素有：次生害虫问题，棉铃虫抗药性问题，农药用量增加，棉花产量、质量下降，及所有这些问题导致农民收入下降等等。 

    关于转基因棉缺乏生命活力而减产问题，刘铮巧妙地将其归于棉花和粮食的增产比较问题。从而将转基因棉产量下降的转基因原因排除掉。

     对于蒋高明所说“目前发现的新问题有：一是转基因棉的纤维质量不如常规棉；二是转基因棉衣分率(籽棉向皮棉的转化率)下降到34%左右，低于常规棉。”[注9] 刘铮对此导致棉花种植面积下降的质量和出棉率问题虽在其文中引用，却避而不答，他对此显然无法予以正视，因为这会危及其棉花减产与转基因无关的结论！ 

    对于次生害虫，棉铃虫抗药性，农药用量增加，棉农收入下降等诸问题，刘记者干脆连提都不提，似乎以此掩耳盗铃鸵鸟藏头之术就可将这些棉花减产的转基因因素彻底排除，可见刘铮的低级逻辑错误——以棉花减产的个别非转基因因素否定棉花减产的全部转基因因素，并非幼稚疏忽，而是有意为之。为了拯救神圣的转基因，顾不得逻辑不逻辑了，反正多数读者看报都是一目数行，谁会较那个真？

     总之，刘铮文章证明的不是什么棉花减产与转基因无关，而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把记者职业道德最起码的客观公正要求当回事。在转基因既得利益面前，职业道德算什么？刘铮这种屁股决定脑袋的精彩表演在关于转基因棉次生害虫问题，抗病抗灾能力弱，棉铃虫抗药性，农药用量增加等问题上表现得更是淋漓尽致。 

    4．“印度中央棉花研究所经过5年的研究发现，已经有少量棉铃虫对转基因棉花的毒素产生了抗性。科学家预测，经过10代棉花种植，棉铃虫就必将普遍获得抗性。

     为应对害虫产生的抗性，通用的做法是“生物避难所策略”。在美国，规定转基因棉花种植中必须有20%的区域种植普通非转基因棉花作为棉铃虫避难所，”[注10] 

    不仅美国以此“生物避难所策略”对付抗虫转基因作物的害虫抗性问题，我国转基因棉其实也是如此，刘铮在文中就证明了这一点，“一群棉铃虫既吃转基因抗虫棉，也吃周围的非转基因作物。如果吃棉花的虫子产生了抗Bt的基因，它有很大可能和周围吃非转基因作物的虫子交配，这样它自身抗Bt的基因就会被稀释，不容易产生一大批全都具有抗Bt基因的虫子，所以棉铃虫还未对Bt物质大规模产生抗药性。”[注11]

     用非转基因作物喂食害虫以避免其产生抗性而成为超级虫，喂食害虫的作物也就抵消了转基因作物从害虫口中夺食的“增产”效果，这恰恰是美国反思其（第一代）转基因作物失败之处。然而在记者刘铮笔下，这种失败却不仅被说成成功（仅因棉铃虫未成为超级虫而不管其代价），而且当棉铃虫因产生抗性而再次泛滥之时，刘铮居然归咎于转基因种植面积缩小，“棉铃虫因为没有毒棉花可吃，数量猛增，开始威胁其他作物。这足以证明，转基因抗虫棉的产业效应和生态效应是正面的。”[注12] 

    这里刘记者颠倒了因果关系，明明是转基因棉失败，棉铃虫再次泛滥，再加上次生害虫猖獗，农药用量及成本增加，及转基因棉质量、产量都下降等，造成转基因棉种植面积萎缩，却被刘铮颠倒为因转基因种植面积减少导致棉铃虫因无毒棉花吃而泛滥。果真是棉铃虫无毒棉花吃吗？若田里转基因棉花被棉铃虫吃光或近乎吃光，此说尚可成立；否则就根本不存在棉铃虫无毒棉花吃这回事。刘铮三篇文章中也并无采访区转基因棉被棉铃虫吃得损失惨重甚至所剩无几的披露，显然，棉铃虫还有足够的毒棉花可吃。这位刘记者又在故意以其低级的逻辑错误为已倒了牌子的转基因棉贴金正名。

     5．对于转基因棉次生害虫盲蝽象爆发问题，刘铮写道“为了防治盲蝽蟓，中国农科院植物保护研究所、河南省农科院植物保护研究所等单位以新乡为示范区，制定了防治规范：5月下旬在棉田周围种植（盲蝽象爱吃的）绿豆，7至8月打花除虫。”[注13] 

    “记者经过在河南、安徽棉产地的调查发现，其实盲蝽蟓的威胁远没有棉铃虫严重，它的上位和达尔文理论也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因为种植抗虫棉之后，一些农民几乎不再使用农药。所以，只要恢复一定的农药使用量，盲蝽蟓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注14]

     显然，转基因棉田次生害虫盲蝽象的爆发，大大增加了转基因棉的生产成本，因为不仅转基因棉田同样也要打农药，而且如同对付棉铃虫采取“生物避难所策略”，对付盲蝽象也同样要划出土地专门种植盲蝽象爱吃的口粮——绿豆。至于转基因棉因次生害虫增加的成本有多大？新京报记者刘铮的报道却与中美两国科学家对中国481户棉农历时7年的长期联合研究结果截然不同。 

    刘铮文中说：“从总体上来说，转基因抗虫棉还是大大减少了农药的使用量。李修立说，以前，一亩地需要100元至200元的农药钱，而现在则只需几块、十几块。而安徽省庐江县农技人员孔德权说，该县所属的巢湖地区在1998年棉铃虫大暴发的时候，每亩需要喷200元至300元的农药，现在防治盲蝽蟓、棉红蜘蛛每亩只要80元。至于喷药需要的人工，也比非抗虫棉省了很多。”

     而“据2006年8月4日中国科学院官方网站所发布消息：中美两国科学家进行的一项历时7年的联合研究表明，尽管Bt转基因棉花能有效控制棉铃虫，但长期种植会导致其他害虫肆虐，这使得中国种植的Bt转基因棉花长期经济性不如预想。 

    由中国科学院农业政策研究中心和美国康奈尔大学合作的这一项目，是世界第一个对转基因棉花种植状况进行长期跟踪和评估的课题。…… 早先的一些小规模研究表明，转基因棉花能有效提高棉田单产、降低杀虫剂用量，有较好的经济和环保效益，因此已陆续在美国、中国和印度等多个产棉国推广。

     中美两国科学家对中国481户棉农的长期研究揭示了问题的另一面。研究人员经过历时7年的跟踪调查后发现，这些农户在种植转基因棉花的第三年经济效益最大，他们的平均杀虫剂用量比种植普通棉花者低70%，而收入要高出36%。 

    但情况从第四年开始发生逆转。转基因棉花尽管抑制了棉铃虫，但它无法杀死盲蝽等其他害虫，导致盲蝽侵害棉田。当年转基因棉花种植户杀虫剂用量上升，投入成本比普通棉花种植户高了3倍，而他们的收入却低了8%。到第七年，转基因棉花种植户所使用的杀虫剂，已明显高于普通棉花种植户，加上转基因棉花种子成本也较高，使棉花种植户的收入大幅下降。

     康奈尔大学教授、这一研究的美方负责人平斯特拉普·安德逊说，早先科学家曾认为Bt转基因棉花可能面对的最大挑战是棉铃虫产生抗药性，但他们的研究结果表明，转基因棉花无法对付的‘次生害虫’会造成更大的危害。”[注15] 

    到底该信谁？

     刘铮说：“从总体上来说，转基因抗虫棉还是大大减少了农药的使用量。” 

    而中美两国科学家历时七年的联合研究却证明：“当年（指第四年）转基因棉花种植户杀虫剂用量上升，投入成本比普通棉花种植户高了3倍，而他们的收入却低了8%。到第七年，转基因棉花种植户所使用的杀虫剂，已明显高于普通棉花种植户，加上转基因棉花种子成本也较高，使棉花种植户的收入大幅下降。”

     还应指出的是，中美两国科学家历时七年的联合研究成果与英国ISIS科研机构于2010年1月18日颁布的报告完全一致，该英国科研机构的报告指出，美国农业平均每英亩农药施用量，转基因棉花是：2.72磅；天然棉花是：2.07磅。[注16] 

    显然，刘铮一个非科学专业的记者，调查采访范围对象不过有限几处几人，历时也就走马观花几天，其言如何能与中美两国科学家历时七年的大范围联合研究加上英国科研机构报告相比。何况刘记者全然不顾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而屡屡蓄意以其低级逻辑错误为转基因粉饰贴金，早已自毁自弃其客观公正形象，因此谁对谁错？谁真谁谬？是非自有公论！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刘铮写此三文显然不是为了促进棉花生产，而是把转基因当成最高目的。为了神圣的转基因大业，他甚至不惜身败名裂，采用卑劣手段故意制造低级的逻辑混乱…… 

    在其文章最后，刘铮也不得不承认“社会普遍信任的缺失也是公众‘谈转基因色变’的重要原因，”而社会公众缘何不信任“转基因”？有刘铮这样谎话连篇颠倒黑白的转基因大忽悠，连最起码的逻辑关系和职业操守都弃之不顾，“转基因”又如何能获得社会信任？当然，说真话“转基因”更不可能被公众信任，因为它本来就是个为大自然所不容的劣种。

     总之，转基因棉花在我国种植十年，事实已证明其完全失败。这其中的根本原因就是（生命活力最旺盛的物种，也必然是自然生产力和抗病力最强大，从而最有经济价值的产品。因此，从来的农、林业进步都必然是靠选择最富生命力的良种。）违背自然规律缺生命力的转基因品种，必然缺乏天然物种的健康活性所带来的生产力、优良品质、及抗病免疫力。转基因作物因其本身的荒谬悖理而无任何优势。 

    现我国转基因棉各项指标已全面劣于天然棉花，棉纺织厂因其质量不好也不愿用转基因棉。美国、印度等种植转基因棉的国家现也都承认转基因棉花已彻底失败！

     另据报道，印度转基因棉搬运工因经常接触转基因棉而导致皮肤病和过敏。显然，转基因棉花虽不是吃的东西，也并非对健康无害！ 

    事实证明，用农药毒杀害虫是一条违反自然规律的死路，不管是将毒药置于作物外部还是置于作物基因中都是行不通的。棉花及整个农业的出路在于符合自然规律的生态农业、绿色农业，这也是党中央一贯倡导的方针。过去我国就曾有用棉铃虫的天敌金小蜂抑制棉铃虫的成功经验。

     因此，希望国家在种子管理、食品安全及其它相关法律法规中能明确禁止转基因产业化，不仅对粮食及其它食物不搞转基因产业化，对棉花也应禁止其商业化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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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到了向全国人民公开转基因大米真相的时刻了——呼吁两会关注转基因大米的问题》2010-02-24 北大免疫学系王月丹博士 原文： 

    http://immunohealth.blog.sohu.com/144813623.html

    注2：王月丹讲座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4/201008/170377.html 

    注3：刘铮《“转基因”挽救中国棉花》2010年8月15日《新京报》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8/15/content_137115.htm?div=-1 

    注4：《英美新报告：转基因神话走向破灭》2010-02-23

     http://sites.google.com/site/zhiyanpage/view/zy0222_gmfood 

    注5：同注3。

     注6：见《在转基因稻米能否商业化生产的问题上，没有一个中国人能置身事外》2010-2-8《瞭望》新闻周刊 云杉 陈泽伟 

    见《转基因棉引发减产之忧》21世纪经济报道 王海平 盐城、南京报道 2009-09-30【21世纪网】http://www.21cbh.com/HTML/2009-9-30/148758.html

    注7：刘铮《棉花减产，“转基因”无辜》2010年8月15日《新京报》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8/15/content_137117.htm?div=-1

    注8：同注7。 

    注9：同注7。

    注10：《转基因棉花酿印度农民自杀潮》2010年6月20日《新京报》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6/20/content_115139.htm） 

    注11：同注3。 

    注12：刘铮《“转基因抗虫棉”调查》2010年08月15日《新京报》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8/15/content_137122.htm?div=-1 

    注13：同注3。 

    注14：同注12。 

    注15：《瞭望》新闻周刊 云杉 陈泽伟2010-2-8《在转基因稻米能否商业化生产的问题上，没有一个中国人能置身事外》 

    注16：同注4。 

    杨芳洲 

    2011年1月30日

 

    附：刘铮2010年8月15日发表于《新京报》的三篇文章 

    1．刘铮《“转基因”挽救中国棉花》2010年8月15日《新京报》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8/15/content_137115.htm?div=-1

    2．刘铮《棉花减产，“转基因”无辜》2010年8月15日《新京报》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8/15/content_137117.htm?div=-1 

    3．刘铮《“转基因抗虫棉”调查》2010年08月15日《新京报》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8/15/content_137122.htm?di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