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21 赵东民是五中全会的践行者(二)
党的十七届五中全会公报说:“全会指出,制定“十二五”规划,必须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适应国内外形势新变化,顺应各族人民过上更好生活新期待,以科学发展为主题,以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主线,深化改革开放,保障和改善民生,巩固和扩大应对国际金融危机冲击成果,促进经济长期平稳较快发展和社会和谐稳定,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打下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基础。”
整个来说,在资本家与工人相对立的市场经济的社会,总是繁荣与危机更替,长期平稳较快发展是不可能的;资本家与工人根本上没有和谐可能,在经济危机中必然发展为冲突。这是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历史经验,马克思主义早已揭示其规律性,中国社会也逃不出这个必然规律,专家学者们经常讲“深层次问题”,但是什么,他们一直说不清楚,我说:就是这个。
现在中国社会主角是政府和资本家,资本家大多是暴富的精英,他们的暴富如经济学家所说,是靠牺牲几千万工人造成的;政府也是精英聚集的地方,现在规定,没有大学文凭,连村官街道居委会主任都不能当;最大多数的劳动者和一般民众被边缘化,完全丧失了社会地位。但是,整个社会又是建立在劳动者之上,没有劳动者,人类社会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存在,即使现在生产已经电气化自动化了,没有劳动者,社会也不可能存在。所以,如果劳动者不稳定,建立在其上的精英社会自然就不稳定。
财富精英作为财富的化身可以在全世界流动,他们的存亡决定于自己企业的存亡,不需要对社会稳定负起任何责任;而政治精英作为社会的代表则只能依附于社会之上,他们的兴衰决定于所代表的社会的兴衰,必须对社会稳定负起责任。因此政府和资本家之间也存在矛盾。资本家为了利润最大化要尽量敛财,使劳动者生活贫困不得安宁,从而社会也不得安宁。政府作为社会的管理者须要适当限制资本家对劳动者的剥削,使劳动者能够过最基本的生活,以保持社会的比较安定。
政府限制资本对劳动的剥夺,不是常态,也不是整个政府。在改革初期,政府为了尽快建立市场经济,把GDP搞上去,对资本家采取的是放任政策,为了资本利润,不惜几千万工人“下岗”,破坏了社会主义共同经济的和谐。尽管党中央提出“和谐社会”概念,开始调整政策,采取一些惠民措施,但是还是没有根本解决问题,群体事件仍然层出不穷,而且由于政府担当“维稳”角色,又常常保护着资本家权益,失之公正,因而把群众的斗争矛头引向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特别要指出,信访工作本身是倾听人民群众的意见、诉求,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沟通政府与人民群众的联系,化解矛盾,达到社会和谐稳定的机制,但是无数事实表明,长期以来,信访工作以民为敌,甚至在首都布满了各地抓捕访民的黑监狱,不但不是化解矛盾,而是制造社会冲突。这是当前中国国家法制、人权保障和社会稳定的大问题。我不能不指出,高层对此尚未切实重视,心思还是放在“发展”上,要人民群众尽量消费,从而使资本家的商品卖得出去;而对于社会的和谐稳定,则靠政府的“维稳办”和加强警力。实际上是加重加压阀,要把压力升到整个社会容器爆炸毁灭的程度。
真正“促进经济长期平稳较快发展和社会和谐稳定”的践行者,是赵东民。
在《筹备陕西企业工会维权代表大会倡议书》中,赵东民提出维权的三大原则:
坚决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反对贪官污吏。
捍卫《宪法》原则,确保劳动者的生存和平等权
克服妥协、投降和自私自利的思想,团结起来,实现工人阶级大联合。
三大原则揭示阻碍社会稳定发展的主要因素(不是根源),就是贪官污吏;劳动者的生存和社会权利受到严重侵犯;劳动者不能自觉维护自己的权益,自发地采取无政府主义的方式。这个观点是同党中央是相当一致的,是五中全会所肯定的,是符合实际的。
赵东民提出,积极消除矛盾要靠工人自觉地联合起来,维护自己的权益。走的是工人运动初期走的道路。共产党是在工人联合斗争的历史发展基础上,注入了马克思主义的灵魂,从而引上社会主义道路。五中全会要实现共同富裕,有必须依靠工人工人自觉地联合起来,才有作为参与社会财富分配的主体之一。
2007年11月12日写了一篇《唯一有劳动者以集体的力量才可能真正驯服资本》文章,谈“在2008年1月1日新的劳动合同法生效之前,华为公司责令旗下工龄满8年的员工,主动辞职,重新竞聘;以规避新的劳动合同法规定工龄满10年即可换取终身合同的法律,狠狠地而又轻巧地戏弄了民主与法治,引发了一些人对民主法治的议论与思考。”引了笑蜀的观点:“华为自由裁量权的巨大,是以当事员工自主选择权的急剧萎缩为前提的。其实,任何单个的劳动者相对资本强权,都处于绝对弱势。正因为如此,文明国家的普遍经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让劳动者以集体形式,与资方对等博弈。”他提出“要避免公权力为恶,唯有民主一途,即唯有以权利制约权力;要避免资本的权力为恶,也唯有民主一途,即唯有以公民权制约资本强权。就此来说,单单指望一部劳动合同法来规约资本,来保障劳动者的权益就太不切实际了。必须装上公民权利这个发动机,良法才可能真正驱动,也才可能真正驯服资本,使资本告别野蛮丛林,踏上文明之途,从而达成劳资平衡,实现劳资两利。也只有在劳资平衡、劳资两利的基础上,劳资和谐的现代市场经济才是可以期待的。”我说:我和笑蜀的观点并不相同,但他在这个具体问题的观点是正确的。
但是当今中国政府中不少官员,却把“劳动者以集体形式,与资方对等博弈”,视为“不安定因素”,定为“非法”。这种观点和态度显然是违反宪法、有悖文明社会法制的;不要说是社会主义社会,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也是反民主的非法观念。我认为,共产党领导的政府如果认为这是非法的,就是在实行“法学家”贺卫方的“共产党非法论”。对赵东民的判罪,共产党政权就自行动摇,因为共产党就是工人阶级组织的先锋队,共产党执政的基础就是工人联合成为阶级;挖掉这个基础,共产党政权还能稳固吗?
这种视民众联合为“不安定因素”,问题出在政府把维稳与民众的维权对立起来了。对于老百姓来说,维权与维稳不存在对立,二者统一于安居乐业,哪个老百姓安居乐业了会不愿安定过日子?维权与维稳相对立的问题,只会发生在政府官员的身上。这件事中央有责任。工作重心放在了经济上,着重GDP,偏重于经济稳定发展,产生了两极分化和社会矛盾;这些年又强调稳定,偏重于社会稳定,都在维稳,但都是维领导权之稳,忽视劳动人民的权利。比喻地说,过去要实现经济稳定发展,靠的是资本和企业家,把劳动者当牲畜使,不用就宰杀;现在要社会稳定,靠的是政府拿钱“改善民生”,是把劳动者当牲畜养,牲畜喂饱了就不打圈了;不明白劳动者是人,人权不仅是生存权。现在的问题不完全是人民生活不下去,而是人民不愿意过这种动物般的生活,要过人的生活,要做自己的主人。改革前人民生活艰苦,但是团结协作,社会安定,国家日益昌盛;改革后,人们“口里吃着肉,嘴上骂着娘”,许多人没有弄明白是什么道理。道理就在这里。人要过人的生活,就必须组织成为集体、社会。对于无产阶级来说,应当是马克思和恩格斯阐明的:“无产阶级的集体……是个人的主这样一种联合(自然是以当时已经发达的生产力为基础的),这种联合把个人的自由发展和运动的条件置于他们的控制之下。”赵东民是促进职工的联合,虽然远未达到这个高度,但是大方向是朝这方面走的。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文中指出:“产生违反公共生活规则的扰乱行为的社会根源是群众受剥削和群众贫困。这个主要原因一消除,扰乱行为就必然开始‘消亡’。”列宁的这个指示,说明了维稳与维权的一致性。国家要维稳,首先要让劳动者的权益得到保护。事实上,高层已经认识到这一点,突出了民生,就是维护社会稳定。赵东民所推进的职工联合起来,自觉维护劳动者共同的权益,从根本上维护社会主义社会的稳定。
从陕西省总工会的举报材料和赵东民审判过程中所提出的材料,可以看到,问题是陕西省总工会自己不作为,也不准职工有所作为。他们看到在赵东民的帮助下,职工自觉维权的觉悟在不断提高,正在自觉联合起来维护国家和自己的权益,不是欣喜和支持,而是感到对工会的“危害不断加剧”,提出决不能让其“坐大成势”。他们不是和工会所代表的职工群众站在一起,而是对立,要求专政部门“采取断然措施”,激化矛盾,制造冲突。
赵东民筹备陕西企业工会维权代表大会要求工人群众维权行为要合宪性和合法性。2009年4月19日 赵东民指出:
“工农的维权斗争不是上访,
不是堵门堵路,
更不是冲击国家机关甚至打砸抢,
而首先是广泛紧密地团结起来”!
赵东民2003年西被安市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评为先进人民调解员,说明他在维稳上是有相当成就的。奇怪的是,当年的先进人民调解员,现在却变成了“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的“罪犯”,是赵东民真的变了?否。
与政府维稳实际相比较,赵东民是始终如一的言行一致的实践者。赵东民有效地说服了过去多年到各级政府上访的一批民众停止了上访,堵门堵路的事情不再发生。实践表明,工农组织起来自觉维权才是真维稳,而许多政府的维稳却是在加深民众与政府矛盾,挑起民众闹事,是添乱的机构。
就这次陕西省总工会举报赵东民“聚众扰乱社会秩序”案来说,这么多年陕西省在改制中侵害了国家利益和职工权益,陕西省工会做过哪些维护国家利益和职工权益的工作?许多职工上访包括省政府在内的各地政府部门,陕西省工会着了什么疏导工作?能比得了赵东民筹建陕西企(事)业工会维权代表大会使得他所影响的职工那样敢于揭发企业管理者侵犯国有财产,上访不再找政府的效果吗?在化解矛盾方面,象赵东民那样获得过“先进人民调解员”相同的荣誉吗?
现在的社会主义国家是怎样的,工会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应起何种作用,列宁讲得最清楚:“我们现在的国家是这样的:全体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应当保护自己,而我们则应当利用这些工人组织来保护工人免受自己国家的侵犯,同时也利用它们来组织工人保护我们的国家。实现这两种保护,都必须通过一种特殊的办法,即把我们的国家措施和我们同我们的工会的协商、‘结合’这两方面配合起来。”认真实践列宁主义,做了这两项工作的,正是赵东民。我们应该感谢赵东民,表彰赵东民,支持赵东民。
陕西省总工会指控赵东民扰乱了他们的工作,危害性极大,要求专政机关采取断然措施,这重与民众对立,给国家添乱,任国有财产流失行为,必须制止、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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