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的爆炸声
2002年2月2日 ,农历大年三十,中国的传统佳节又到了。为了这一天能和家人一起度过,远方的人们都踏上了回乡的路程,火车、汽车人满为患,令人感动的还有许多的人在寒冷的冬天里,跨上摩托车,带着自己的家人驰骋在回家的路上,生活在这同一块土地上的人们有着共同的文明传统,不论贫富贵贱,都要吃一顿丰盛或简朴的团圆饭,放一放除去晦气的鞭炮。一声声的鞭炮此起彼伏,在这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也有不同的声音掩盖其中。
据公开的新闻报道:“2011年2月2日晚21时许,沣渭新区斗门街办官庄村东出村路上一辆灰色旅行车突然发生爆炸,车辆破损严重,车内发现一男性尸体,目击者称有三人受伤被路人送往医院抢救。省长赵正永、常务副省长娄勤俭、省公安厅厅长王锐等领导均做出批示,要求全力破案。
据介绍,专案组根据现场勘查和走访,初步认定此案涉嫌报复杀人,发现斗门街办官庄村村民张陇平有重大作案嫌疑。经查,被爆炸车辆为租赁车辆,元月31日中午12时被张陇平及两名青年男子租走。经村民辨认车内死者为该村村民张某,死者及死者的弟弟与张陇平有尖锐的矛盾。张陇平曾因强行占有村上共有沙壕倒建筑垃圾收取费用,与村上干部发生严重矛盾,2008年冬驾驶车辆报复村长及死者弟弟,致其弟被撞伤,后张陇平被判刑一年半。
专案民警于案发当晚经过连夜工作,在西安交通大学附属医院抓获涉案嫌疑人之一王少波,2月3日(大年初一)晚23时专案组在户县将另一嫌疑人王晨光抓获。经审查交代,1月31日张陇平准备好小口径步枪、炸药、爆炸装置、匕首、铁链、锁子等作案工具和车辆,与王少波、王晨光二人乘车前往官庄村寻找张陇平,开枪将其击伤后用铁链将张某颈部缠绕将其强拉上车,因张某竭力反抗,三人将其用刀杀害。随后三人再次进入村内寻找目标继续作案。期间,张陇平在车内整理爆炸装置时误触发其中一个爆炸装置,引起爆炸导致车辆损毁,三人均受伤,遂弃车仓惶逃离现场。”
2010年初开始的“深入推进社会矛盾化解、社会管理创新、公正廉洁执法”三项重点工作整整一年了,发生这样的事件,是对这一工作实际情况的一个检验。从化解社会矛盾的角度讲,这个矛盾的产生由来已久,大家都预感到要发生激烈结果的可能性很大,但就是没有机构去了解、化解一下,更何况他们所针对的对象就是基层组织的干部,这些干部都不能利用组织有效化解针对自己的矛盾,可见基层组织是多么的涣散和无力,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这些基层组织的成员只为自己服务,被群众抛弃了。在整个过程中,张陇平倾其全部积蓄,花了一百多万,购买枪支、子弹、制作爆炸物,初步审理中,张陇平说:蜂蜇人时就没想着活。如此的深仇大恨,仅仅是因为张陇平一人的原因吗?各级各部门有没有不公正过?张陇平还找了两个帮手,这两个帮手都是成年人,也不是精神病,他们知道做这种手的后果,他们也和这个事件中的具体对象没有恩怨情仇,为什么会义无反顾追随张陇平?公安干警在医院调查被炸得奄奄一息的一名帮手,他绝不提张陇平的下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们在抽象的看问题,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们为什么不理性的看待当今社会的公正问题呢?
2011年2月11日 ,大年初九,据公开的新闻报道,陕西西安的一位九零后少年技校毕业,因为就业压力的原因与父亲吵了嘴,真是少不更事啊!一气之下喝了自家的农药“百草枯”40毫升左右,这是一种毒性很强的农药。送到医院的少年后悔了,但后悔已经迟了,据报道讲入院就花了十几万,维持的费用每天上万元,还不能保证一定会好,电视上连续报道着,最后的一天,少年的脸色已经发青了,但求生的欲望非常强烈,然而没办法了。孩子的父亲对记者说:家长已经尽力了。是啊,家长已经尽力了。我的心在流血,多可惜啊,家庭、社会、国家的希望。你是个单亲的孩子,父亲养你长大的过程中遭受到的委屈、不公正多得多,但他依旧坚强。难道你就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个人能力素质的提高实现自己的价值?你就不会理性看待社会公正问题?那么没希望吗?冲动啊冲动!哎,等到阶级被消灭,绝对公正到来时,就没有这么多冲动了。
百草枯以及其他农药,这么毒性的东西,怎么谈不上一点管理?当然,一家一户的小农生产模式,除了个人注意以外,不会有任何体制机制保证这些农药得到良好的管理,这是体制机制不完善不健全的恶果。
2011年2月7日 ,大年初五,据公开的新闻报道,深圳一个年轻的少女,到加油站买一点汽油,加油站不卖给她,她不死心多次前来,最后工作人员就卖给了她几百毫升,也就一矿泉水瓶子不到吧,然后她租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用汽油点燃了自己,出租车司机跑了,车也被烧毁了。关于原因新闻上只有一点:个人原因。可怜的姑娘选择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告别美好的人生,你遇到了什么难事?难道就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政府、社会组织为你排忧解难吗?一个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人用这样的方式死掉了,是个人原因能承担的吗?别忘了社会是人与人组成的。熊熊的烈焰烧在你身上,也烧在许多人的心里。
2011年2月23日 ,电视新闻里播出了人们在劳动力市场找工作的新闻,市场里人头攒动,当记者问一个花白头发的50多岁的人找什么工作,那人的眼圈红了,记者问他家里有什么难事时,他哽咽着说没有,后来给记者说:家里孩子大了不走正道,家离这个城市约五六十公里的路,好像是没地了,他打工养活自己和老伴,目前寄居在朋友家里。又有一个60多岁的老者在寻找工作,记者采访他时,哭得说不出话来,为了表示自己还能干,自信的给记者说:“他比年轻人还能干,一百七八十斤的东西能扛起来”,他一个人租住在一间五六平米的房子里,阴冷而潮湿,但能有这样的地方,他相当满意了。50岁60岁的人在劳动力市场找工作时能哽咽到哭,相信不是骗子,那眼泪里有多少辛酸和凄苦,多少悲伤和苦难,多少屈辱和委屈,我很难过,为他们也为我自己,我知道,他们的今天也许就是我的明天。
2011年2月3日 ,大年初一。天气不错,我一个人在公园草坪边的道沿上走着,沐浴着暖暖的阳光,练着自己的平衡能力。走着走着,来到了去年春节期间那个保安跳河的地方,时间真快,又是一年了。我忽然想起昨天春晚上征集对联的一句上联:“百善孝为先 常回家看看”,有了一句下联,不工整,是这样的:“国强公是基 多为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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