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拍打苍蝇,到别的地方玩去!
——群随风使舵攀高枝的小爬虫变色龙
李甲才
2011年6月1日
就算共产党掌权,还叫社会主义国家的某个阶段,因为是公有制,所以从上到下的很多人,尽管年年月月从国家单位领取高俸,均不把社会主义看成是自己的事业,只有自己干“私活”才算给自己干事。因此破坏、谩骂、诽谤、摧毁社会主义的人,没有得到应有的限制和制止,还得到党内反社会主义的各种反革命的叫好、支持。胡赵团伙如此。遂产生了一大批食社禄,反“共社”的人。既然起劲反社会主义,社会的各级单位何必出钱养他们?美国给反资本主义的党派和个人发过一分钱的工资没有?
我盖房请你来,供吃喝、不干活、搞破坏,应该走人,到别的地方玩去!其所以那样,还在于“我盖房”管事的“我”也不认为是自己的事情,也就不“得罪”、清除“既吃饭又砸锅”者。假若党中央领导集体认为(公有制)社会主义是党应干的事业,而党又由自己领导,社会主义自然就是自己的事业。那样放肆的攻击,岂能容得下?只有觉得“给别人打工”,恐怕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爱社,当然也不容别的反社!毛主席时代谁敢反共反社!这就是一大批反毛反共反社者不但能存活,反而一再攻击、梦想推翻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因。
“喂狗还使狗能摇个尾巴”,养人被人反对,这是“农夫暖蛇”的愚蠢的做法。社会主义喂饱这些豺狼,反过来咬社会主义,这是走资派反共反社的结果!
这回他们可能觉得有把握了吧?最近一批见利忘义,随风使舵的小爬虫、变色龙纷纷跳出来,大概是他们看见了什么吧!在他们各自的范围内,疯狂的反毛反共反社,极尽造谣诽谤之能事,本来这伙小爬虫,变色龙不值得专门举拍搧击。“曹操”不倒,按说应先大后小,但夏侯惇之流过于聒噪,太厌烦了,顺手扬拍赶走这一堆苍蝇蚊子,省得整天嗡嗡嗡的,引得战士不住的“扭头张望”。
去年小爬虫袁腾飞,借“百家讲坛”传名,窃窥“上意”将反毛反社的“政改”进行到底,信口雌黄,上窜下跳狂吠,咒骂领袖之毒堪称空前,其语言之疯狂世为罕见,借此邀宠。年纪不大,图谋投机的诡计不小。被批判讨伐销声匿迹。
李锐野心大、流言狂。一贯的伎俩是投机钻营,捣鬼有术也有限,频耍阴谋终有一败,被当年的湖南省委书记周小舟斥为“婊子养的”。1959年的庐山会议之后“四面楚歌”。在“改开”时代“时来运转”,素以反毛反共反社而“著称”,被“荣幸”为党代会的列席代表,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从中可以看出什么了吗?此时中国同苏共消亡之前的征兆相近似,
茅于轼先是“原形毕露”的右派,后又平反,同过去“谋隐”为出名的术士一样,深知在什么情况下利用什么不会有风险,反而能把自己最大限度的抬高,伪装自己政治立场是一贯的。“没有必要平反,我就是右派”;“就是要走资本主义道路”。1976年给十个胆敢这样讲不?毛主席时代还不是规规矩矩的。实质是表功一样的按自己的位置说出上边想讲不好讲的话,又显得慷慨不凡,如同跳到高空比别人先一步看到天要下雨一样抢占先机,投机的本事确实过硬,把自己的无耻阴暗用权术包裹,可谓用心良苦。
既然是右派,为何不骂把你不认成右派的当权者不实事求是?埋没了“英名”。办“公司”领取外国基金会的“赞助”,卖力为其效忠,虽然无耻,但“吃谁的饭跟谁转”,还算是遵守在啥道就按啥规矩干的常识,也显得美国的颠覆势力能慧眼识人。茅在媒体发表《把毛泽东还原成人》的文章,知道现在的上边要干什么、需要什么?就投其所好的说什么,眼亮的爬虫而已,并非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现代世界上绝大数国家干资本主义,中国也反社会主义,还不是按风使舵攀高枝?茅解放前上了大学,不知道旧中国的情况?1949年前中国什么时候走过社会主义道路?反社会主义,投靠帝国主义在政治上是落后反动的。一再讲要把私有化“改开搞”不断推进,并“指鹿为马”成正确主张,念了那么多书,不分是非曲直,同当年拥护袁世凯复辟称帝的无耻文痞没有什么区别。茅的那些说法是复辟浊流中的一洼脏水。在反毛中想出人头地博得赏识,精神世界何等的拙劣、肮脏、卑鄙!
前不久,在“易中天文集”首发式聚会上,一批“志同道合”者:江平、马立诚、秦晓、秦晖、胡德平、陶斯亮、吴思、冯仑、张思之,贺卫方,刘道玉等名流精英云集,在这群人中怎么也找不出讲“毛共社”好话的人。
易中天对茅于轼的到会受宠若惊,为了卖乖讨好,大骂全国批茅的“不是人”,跟惯会趋炎附势看脸色的小太监讨好权贵一样,到底道行不深,失去了读书人应有的气节风范。在捞钱逐名上用功过多,其它的显然欠些应有的修养。既然进了那一行,应再努力深究,避免错谬频频,惹人笑话。《艰难的一跃》鼓吹美国宪法,这是一大批美国走狗的不同表现的缩影。
辛子陵,打手人。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时机来了,乘势兴风作浪,反共反社不遗余力。编造《红太阳陨落》、《千秋功罪》等谎言书文,攻击毛主席,这是其旧世界卫道士本质的本能表现。十几年前,一个叛居美国的高华,搜肠刮肚写了一本《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书,“抢抓机遇”,把反毛的范围深挖到延安时代,十分仇恨的诋毁跃然纸上,适应了当时中国的反毛大潮,自然不可能受到追究。高、辛的造谣歪曲是几十年来妖魔“毛共社”的继续。只要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在,这种反对、诅咒就会持续下去。搞公有制的社会主义已挖了一次他们的祖坟。
臭名昭著的吴敬琏、张维迎,甘当走资派的鹰犬,兜售“转租卖”国企,为反共反公的反革命们拆毁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基础,摇旗呐喊、鸣锣开道,流毒全国。此后响应者群起狼狈为奸,山东就出了个陈卖光书记。他们那样仇恨社会主义,却从来不退出共产党组织,长期利用党的合法地位取得官职名利去反共反社,反映了社会主义处于崩溃时期的特殊现象。
狐朋狗党互相吹捧,蛮语横流,就让跳梁小丑们尽情的表演吧!这伙把叛卖当成与众不同有本事的文坛和其它方面的人渣,爱美国(西方)胜过爱中国。为了迎和西方反毛反共反社,妖魔鬼怪群舞呼号,不惜肆意诋毁、妖魔、贬低中华民族的一切。阴魂不散的汉奸卖国贼们正在狞笑着剿杀中国仅存的毛泽东思想,共产党和社会主义。
别得意忘形的过早了!全国绝大多数人民未料到毛主席逝世后中国能变成这个样子,谁又能肯定中国以后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孔老二的塑像是谁立起来又是谁搬走的?《东方红》歌曲是谁禁止又是谁今年再唱的?毛泽东思想在“六十大庆”为什么突然搞起?难道不值得深思吗?一切反毛反共反社的反动派们,第五纵队的内奸们,还是悬崖勒马、“金盆洗手”为上策,免得革命大潮到来悔之晚矣。当年抗战胜利后,许多地方处理汉奸的办法是活埋。
“胜利者”的高傲,正在鼓舞失败者的努力!红歌阵阵,激扬嘹亮,难道这不是奏响了反动派走向末日的号角?什么是理?谁的人多谁有理!中国和苏联不一样,搞过十年文革,知道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的不是几个人?知道真正“毛共社”的也不是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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