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我特别声明,本文中的某公一词在内涵上是某位男人的意思,不是尊称;在外延上是特指那位自称“第一人”、“当代鲁迅”、“草莽翰林”、“中国最高级的知识分子”、“红色思想灯塔”的男人。
孔庆东先生怒骂汉奸媒体南方报系,招致八十余家媒体的围剿,更有新华社记者黄冠写出了一篇杀气腾腾的文章,要求北大解聘孔庆东先生。在此形势下,以为代表的左翼媒体力挺孔庆东先生;以张宏良和黎阳先生为领军人物的左派同志纷纷发文,给孔庆东先生以声援,声讨汉奸媒体;网间的民意调查显示,90%以上参加调查的网民支持孔庆东先生;更有北大校长在重庆表示,孔庆东才华横溢,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汉奸媒体南方报系带头发起的这轮对孔庆东先生的围剿以赔了夫人又折兵般的结局收场了,汉奸媒体和大小汉奸们灰头土脸,我等左派扬眉吐气。
有意思的是,在汉奸媒体对孔庆东先生的围剿愈演愈烈时,某公虽然号称最革命,号称和孔庆东先生是最铁的哥们,却奇怪的保持了缄默和淡定,一言不发。某公粉丝中的善良正义之士多次在某公的博客上留言,要求某公出马力挺孔庆东先生,直到11月15日,在围剿失败之时,审时度势的某公终于打破了缄默,在其博客上发文力挺孔庆先生了。虽说是力挺,但是文中的几段话耐人寻味,细细品来,好像是一盘带有异味的菜。不妨我抄录几段(以下黑体是某公的原文)。
据说孔庆东遭到了围攻,我大致扫了下有关文章,觉得颇有几分无聊,简直是小题大作,不就是骂了句“去他妈的”吗?人都有喜怒哀乐,情绪不好时谁也免不了骂上一句的,此乃人之常情。
——好一个据说,据说就是听别人说的,某公自己本来不关心,所以才有后文的只是大致扫了下相关文章的说法,然后将此事定性为为无聊。最革命的某公不知道是失聪了还是失明了,将爱国者与汉奸媒体的斗争定性为无聊,将汉奸媒体的磨刀霍霍和穷凶极恶定性为无聊,某公的革命性去了哪里?某公的政治觉悟去了哪里?孔庆东怒骂汉奸媒体,汉奸媒体围剿孔庆东这件事情,难道和陈冠希的艳照门事件被媒体爆炒一样无聊吗?
我不屑于详细了解咋来咋去,故只能抽象浑说几句。一般说来,骂人是的确不该提倡的,但一旦骂了人,就该有个基本判断:
一要看骂谁,如果骂了该骂的,那就是骂得其所;如果骂出了人民的心声,那就是骂出了美感;如果骂了不该骂的,那就是不应该了。
二要看以什么手段骂人,用笔骂人和用嘴骂人不同,我看鲁迅就是个骂人专家,不过他使用的是笔下文字,而不是嘴。
三要看在什么环境和场合下骂人,在私人场合骂人和在公共场合骂人又不一样,难道孔庆东会在北大讲堂上骂“三个妈”吗?我看不会。在自家电话里骂,那是在自己的私人领地,既然骂了,就一定会有属于他自己的内在原因,我给他打电话,他怎么没骂过呀?
不要用饭碗子吓唬人,莫说一个区区北大教授,便是国家元首不当,也照样吃饭,当人嘛,当的就是自己。
——孔庆东力斗汉奸媒体,如此大事,某公不屑一顾,其中意味深长啊。也许在某公看来,孔庆东的骂是文人无行,所以在在某公说了“一要看骂谁”这段颇为中听的话后,笔锋一转就说鲁迅先生从不用嘴骂人,此段话很是耐人寻味。某公在此有混淆是非概念之嫌,孔庆东先生的怒骂是形式,本质上是对汉奸媒体的斥责,是表达了一个爱国者的义愤,抽掉本质谈形式,某公用心良苦啊。
我是一直为庆东担心的,因为在媒体里畅游虽说名声会越来越大,但麻烦也会越来越多,果然今天就有了麻烦。不过这也不算个什么,小事一桩,并不是假共产党假社会主义的大原则问题嘛,充其量不过是个使用语言的问题,丝毫不会影响走资派还在走,继续走,何必“嘈嘈杂杂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我是渴望尽快“曲终收拨当心画”,然后睡上一大觉,再做个社会主义回归的美梦。
——这段话我们是否可以理解成“露多大脸,现多大眼”?你这几年在电视上媒体上出尽了风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看到了吧,这次你骂人走嘴失误了吧?给自己找麻烦了吧?就算你孔庆东先生是骂汉奸了,管用吗?遥想到以前某公说北大出电视戏子,再看到某公这里说的什么“嘈嘈杂杂错杂弹”,好像听出了某公的弦外之音是,你们瞎闹哄什么呀,人家戏子是在炒作,在吸引眼球呢。某公这时曲终收拨当心画了,我似乎听还到了裂帛的声音,帛上的裂缝中,露出了某公不厚道的神态。这里我说一句题外话,号称“高中毕业教高中,大学毕业教大学”的某公,嘈嘈杂杂错杂弹应为嘈嘈切切错杂弹,请某公即刻翻书查阅白居易的《琵琶行》。
在一番话里有话,未见某公对汉奸媒体表示丝毫斥责,对孔庆东先生是褒是贬天知地知某公知的表述后,大家不要以为某公真的曲终收拨当心画了,一天之后,某公博客上的车轱辘话系列文章“草庐拾遗”二十四上又说了一段话:
遗憾,很多毛孩子又上了套,隐人射精,不如名人撒尿,什么世道?电视戏子的一句话,胜过宇太用命铸造的一火车文章。该宣传的得不到宣传,不该宣传的胡乱吹捧。兴奋点一直跑偏,读者难以吃到精华。
——请大家注意这里的关键词“电视戏子的一句话”,“电视戏子”指的是谁,“一句话”指的是哪件事,,不言而喻了吧?看到某公这段话,我眼前忽然浮现出这样一幅场景:一只老狐狸在结满葡萄的架下上蹿下跳……
又过了三天,11月19日,某公又“遗”了,“草庐拾遗”二十五新鲜出炉,其中说道:
骂人要不要有个底线原则?我想有还是比没有好。
鲁迅坚持用笔骂人,骂人骂到骨髓里,但并不失文明底线,也绝无泼皮无赖的明显迹象,倘若从他嘴里吐出个“操”字或“日”字来,则一定是比登天还难的。他是断然不会为五斗米折腰的,断然不会为稳固邪恶统治骂人的,断然不会为进官场或出大名骂人的……,我们的英雄都成了什么人了,莫说未必都是如此,便是如此,艺术也该高于生活嘛。就算电影里的李云龙、石光荣那等粗俗,也仍然绝少直接骂“操”谁妈的。可见,这种骂,是被多数人所忌讳的,是不轻易被使用的,已经逐步形成了骂人文化里的约定俗成的底线原则。既然有了底线原则,我以为还是人人自觉遵守为好。
——某公在这里大玩偷换概念的把戏。一把斧头,强盗用来杀人越货,樵夫用来砍柴,难道因为强盗用斧头杀人就要禁止樵夫拥有斧头吗?才华横溢、做人堂堂正正、怀有一颗爱国赤子心,拥护共产党热爱毛主席的孔庆东先生怒骂汉奸媒体所用的那个“X”字,和市井泼皮常用的“X”字,绝不是一个概念,这个字代表孔庆东先生对宣传卖国有理、兜售普世价值的南方报系的愤慨与蔑视,而不是淫亵的下半身思维。某公的这段话与新华社的什么“不要把无礼当个性”、“有触道德法律底线之嫌”的说法是如此的合拍,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曾几何时,某公在博客上多次说到他和孔庆东先生很熟稔,孔庆东先生对他如何欣赏和尊重,某公也对孔庆东先生很是赏识,惺惺相惜之情溢于言表。如今某公成了著名的“革命旗手”和“当代鲁迅”后,即刻对孔庆东先生的脸色变了,速度之快川剧演员望尘莫及。
让我们再来看看某公对其他人的态度吧。
白阳先生盛情邀请某公去山西会晤,某公在山西喝着白阳招待他的五粮液、坐着白阳的车去昔阳县大寨参观,在山西期间,与白阳称兄道弟,那份同志情战谊犹如扬子江水,连绵不绝,临行前,又拿上了白阳给的大包小包的纪念品。转过头来,白阳善意的批评了某公后,某公大骂白阳是贪官,是小人,扬言把白阳塞进耗子洞。
某公说过,中央民族大学的教授张宏良佩服我,你们看我的水平多高啊,当然我也认同张宏良教授。后来某公骂张宏良是“穿西服的宋江”。
某公还说过,的范景刚同志说我是大师级的学者,人家范景刚可是中国第一乡的乡长啊,可见我就是大师。借助在左派群体中出名后,某公就说收了朝廷给的赏钱。
某公现在自称是毛泽东的学生,全中国只有他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的真传。但是依照某公对上面几位同志的做法看,一旦某公兴办毛教成功,一旦某公编纂的毛教圣经《圣迹》问世,如果那时某公说,革命圣地不是韶山是某公家乡的某个山,舍弃《毛选》读《圣迹》,我们千万不要诧异。
易涨易落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某公的小人嘴脸暴露于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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