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迎缘何自陷“无知无耻”泥坑?
北大大名鼎鼎的张维迎先生,刚刚在中国经济学家年度论坛暨中国经济理论创新奖(2011)颁奖典礼上,发表一通逻辑混乱的“获奖演讲”,致使自己掉进了自己设置的“无知无耻”逻辑陷阱。
张维迎开门见山提出这样一个命题:人类为什么会犯错误?他认为第一个原因是由于无知,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无耻。而且人类历史上多数人的无知和少数人的无耻导致的灾难是非常多的。
为了论证这个命题,张维迎先以大量“史实”铺垫,继而将精心包装的自由资本主义货色推出,用以证明他既不是多数人,也不是少数人,最终还是将自己推上了既无知又无耻的窘境,反被网友耻笑为“老年痴呆症”。
他引用的无知无耻的“史实”包括:
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是坏心干坏事,因而无耻;义和团运动是全民无知;慈禧太后利用义和团的运动加强她自己的统治,既包含着无知的一面,也更包含着无耻的一面;大跃进的发起是无知,大跃进当中,那么多的浮夸、虚报,亩产一万斤、十万斤,那不仅是无知,而是无耻的。
在这些“史料”的铺垫下,“醉翁”直达核心之意,他说:
人类历史上由于无知导致最大的灾难是什么呢?就是“在那么多的国家、世界人口比重高的国家所实行的制度,这种制度我们叫它计划经济。”
“我们现在很难想象,为什么当时那么多聪明的学者,那么多的政治家,居然能够相信中央集权集中的计划机关能够告诉全社会应该生产什么,应该怎么样生产,应该为谁生产,应该定多少价格呢?那些人深信不疑。由此导致我们这些灾难。”
“特别想提醒一点,当时的计划经济,理论依据不仅仅是来自政治家,更多来自于经济学家。”“我们仔细想一想,真的太可笑了。计划机关要收集好多的信息,我想问一下,iPad没生产出来的,怎么统计它的需求呢?”
他说他1983年下半年在开始准备硕士论文,研究价格改革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几乎所有的政府官员都认为正确的价格是可以计算出来的!政府也深信这一点,买了大型计算机,在1981年成立的国务院价格中心,找了50多位研究人员,全部的投入产出数据统计出来,算出投入产出表。确实有一点不可思议。因此,他当时就有结论:只要政府制定的价格不可能是价格。“我当时用了一个比喻,政府定的价格,类似于温度计,即使定的时候温度是合适的,今天室外零下八度,定完之后外边的温度怎么样变化,温度计本身是不变化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说,今天也是这样的问题。根据凯恩斯主义宏观经济理论,“好多人”(这个好多人当然主要指现行的政策制定者)认为我们对货币、就业、通货膨胀知道得很清楚,我们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降低利率,什么时候提高利率。是那样吗?过去几年的历史,不仅是中国,全世界对宏观经济变量之间的关系是很无知。
只有谁才对全世界宏观经济变量之间的关系有知呢?“我花大量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究竟一个正确的价格怎么样形成?要真正解决中国价格问题,无论大调和小调都不能解决问题的,我当时提出一个思路,唯一的办法就是放。怎么放价格呢?通过双轨制的方式。”这个“知耻之人”说,“双轨制”的思路其实很简单,放,但是不可能一下子都放。将计划指标固定下来,不再扩大,按照官价交易,计划外全部放开,这就是双轨。接下来的工作用各种各样的措施,怎么样使得计划内的逐步消失,那是技术性的问题。“搞完这个以后,我自己还是比较兴奋的,这篇文章应该在1984年4月21日写的,84年6月发表在国务院经济技术中心能源组的专家建议内部刊物上,大概在莫干山会议之前的4个多月。在莫干山会议之前,我有了第二稿,第二稿发表在内蒙古经济研究1984年第四期,那是公开的刊物。”
我们不去深究“双轨制”对中国经济乃至整个社会造成的“灾难”,是张维迎出于无知还是无耻,只是说说双轨制本身是否属于他在演讲中吹捧的老子“无为”思想。
他说,无知的情况下最好的政策是什么?以不变应万变,不要那么瞎折腾,一会儿看着经济有问题了,大量放水,一会儿看着通货膨胀来了,猛抽,这些都带来巨大的代价。那么,他的“双轨制”属于“大量放水”还是“猛抽”呢?“地球人都知道”,双轨制实质上是“猛抽”人民群众的血汗,为中国第一批巨贪“放水”。时至今日,这股浊水仍然在冲击着共和国的堤坝。
为了说明他的“老子”思想,他甚至以十九世纪科学家砍树灭蚊蝇为例,认为“科学的进步同时有时候也会增加我们的无知”。再“看一下我们,这个问题更为严重。那么多的工程,这个工程那个工程,如创新工程一类的软科学、硬科学。我们以为科学的创造,自主知识产权的开发,可以通过像工程师那么设计出来,本身就是一个无知的表现。”
他甚至说,所有的管理和制度都不应该被“设计”,解决体制问题的办法就可能有不同的思路。如果我们以为我们自己知道得很多,以为我们非常的聪明,我们实际上在花大量的时间,浪费在那些面对的问题没有答案的方面。其实我们根本不知道,究竟未来什么是核心的主导的产业。“回到老子的话,我们有病。”
怎样治“病”?其实很简单,只有市场经济才可以避免由于多数人的无知和少数人的无耻相结合导致人类的灾难。“如果市场经济可能有大跃进吗?可能死那么多人?”市场经济有贫富差距,但是在市场经济情况下,除了地震可以死人,不会因为粮食短缺而死人。这里问一下张先生:市场经济真的没有“大跃进”?无序的市场经济制造的毒害食品、制造的下岗职工、制造的车祸、制造的“道德”、制造的假药、制造的环境污染,夺走了多少生命?还有因贫富差距“被”跳楼、“被”自焚、“被”缝肛门、“被”剖腹自医、“被”卖淫、“被”神经病、“被”服毒自杀的有多少人?
“市场经济其实也减少好多的无知。在市场当中,知识、对未来判断准确就决定输赢。”那么,有些浙商“被”高利贷,他们跳楼是“输赢”问题,而与死人无关?
他断定市场经济好就好在市场行为“不伤害别人”。“你在市场当中,谋求自己的利益,首先要给别人创造价值,给消费者创造价值,要给客户创造价值。”张维迎的哪一家市场是“首先要给别人创造价值”?美国的还是中国的?
既然一切“有为”的管理过程都属于无知无耻,他用什么保证他自己的“有为”不属于“无知无耻”呢?他说:“我怎么保证我说的不是由于自己的无知才这么讲的呢?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不是自己说自己正确,需要竞争,需要思想的自由。任何一种思想,无论是哲学的还是宗教的,无论创始人多么伟大,无论在创造时多么正确,一旦变成垄断的思想,就会助长无知和无耻给人类带来的灾难。”
在政府对经济调控特别是对房价调控初见成效时,在中央强调正确的指导思想时,他“及时”地站出来对政府调控行为大加指责,极力推崇无政府主义,反对科学思想一旦变成垄断思想,这本身是不是“回到老子的话,我们有病”?
张维迎先生在演讲中引进了他并不熟悉的哲学、逻辑学,本想说明“一切”的社会管理,特别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管理过程都是无知无耻。而在论证中洋洋得意于自己的“双轨制”发明,念念不忘对无政府主义的“有为”,所演绎的结果恰恰证明了老子的话:“我们有病”。这个病,就是张维迎首先挖的那个“无知无耻”的陷阱,第一个掉进陷阱的人偏偏是张维迎自己。因为他不仅是无知,更是那些“少数人”,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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