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中国日报网消息,张维迎发表了:“体制改革与中国未来”的文章,为中国的政治改革算了一卦。“就是2040年的时候,中国的大的历史转型,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的,基本上完成,”他这一卦实在是太自信了。他没有看到中国人民已觉悟的事实,他低估了通钢工人阶级打响第一枪的意义。没有看到中国人民经过30年事实的教育,吃尽了资本主义的苦头,已看清资产阶级的欺骗。资本主义所到之处,人民无不受其害,失去社会主义,人民已是忍不可忍的事实。在这里不仿剥去他的外衣,看看其资本主义的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它的真相是什么?
他说:“经济改革主要是几方面,一是价格自由化,第二是企业民营化,包括借着新的国有企业和民营化,第三是地方分权,第四是开放国际化。”应当说他们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但是一切都是为实现资本主义而为。
为什么要搞价格自由化?这完全是借着,当时帝国主义对中国全面经济封锁,造成中国物资缺乏,而利用其结果,同时又破坏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在计划经济下的价格和自由经济下的价格,意义是不相同的,目标也不是一样的。在那时候搞价格自由化,肯定给投机者好处。事实证明在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下,价格的自由化只是有利于资产阶级产生,官倒的不断产生就是很好的证明,但绝对不利于社会主义经济发展。今天的资产阶级也大都是那时,在价格自由化的获益者。但这对国家,对人民绝对是不公平的。现在,在自由价格的破坏下,当年的国营企业有几个生存下来?这种背离价值规律,违反社会主义原则的价格自由化,对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破坏还不明显吗?
企业民营化,就把话说得更清楚了,只不过把资本主义企业用民营来置换。这里的民不是别人,就是今天的资本家。只不过资本主义太臭了,人民已了解资本主义的人吃人真像,再用资本主义,人民就一眼可看穿,只好用民营来替代。企业都是资本家的,这还是社会主义吗?经济都掌握在资本家手里,共产党用什么搞社会主义?就像今天70%经济掌握在资产阶级手里,共产党的话还灵吗?资产阶级要是不掌握经济实力,他敢说共产党不合法吗?他敢说要共产党下台吗?谁给他们胆?不就是因为他们掌握经济实力吗?资产阶级掌握经济实力,能不叫共产党下台吗?难道资产阶级,放心共产党领导他们搞资本主义吗?在毛泽东时代,资产阶级只是人还在心不死的时候,他们就是想反也反不了,那时他们没有经济实力。今天他们已占有70%的GDP,他不抓住这个机会叫共产党下台,难道会坐失良机吗?当然,出现叫共产党下台,这也是发展私有制的必然结果。这企业民营化的真面目还不清楚吗?
地方分权到底是什么?分谁的权?这不是肢解中央是什么?这不是破坏一个统一的中国是什么?破坏一个统一的中国,对中国有什么好处?这是不是还要鼓励地方割据,才符合张先生的目的?是不是中国的政令统一,不符合美国的利益?中国人万众一心,美国不好对付?为美国利益,中国地方要各自为政?甚至要形成对抗中央,才符合张先生的要求?难怪现在有的地方,谁拥护中央就抓谁。
开放国际化,什么是国际化?国际化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说穿了,国际化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实行资本主义原则,就是他们国际化的标准。就是要外国大资本进来,控制中国的经济命脉。在他们看来,不让外国大资本进来控制中国的经济命脉,就是不开放。要是要这样的开放,还抗美援朝干什么?那时候就让他们进来不就很省事了吗?再说这国际化进来又干了些什么?把污染搬进来,操控中国的物价。要是中国是一个经济强国,中国也资本过剩,他们敢喊国际化吗?在中国被他们全面经济封锁了几十年,在解决温饱的时候,他们喊国际化,实际就是解决西方的资本过剩危机,解决西方资本过剩又控制中国经济命脉,这就是要中国开放的目的。这和他们当年从塘沽打进来的目的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他们也大喊公平竞争,但狼和羊的竞争怎么样公平?他们玩的是绝对不公平下的公平,是要一个穷人与一个富人,在资本面前自由竞争。这就是张先生和共产党内,为实现资本主义而奋斗的人,给中国指出的国际化。
为什么张先生这样的话,可大行其道?就是因为现在共产党内,有一批为实现资本主义而奋斗的人。这样的人,需要张先生的理论来欺骗人民。说实在,一个中国人,一个有良心的学者,是不会说张先生这样的话的。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是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不断有,难道号称懂经济的张先生就不知道,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是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不断有?再说,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学者都已公开说,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周期律。也就是说它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是必然要不断发生的。在中国已建立起社会主义制度之后,还去把资本主义制度引进来,取代没有经济危机的社会主义。这对得起自己的国家,对得起自己的同胞吗?只要不是得到美国利益的人,谁愿替美国干这种事?这是出卖祖国!出卖同胞!干这种事的人还是有良心的学者吗?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在共产党内,除了为实现资本主义而奋斗的人,谁会把它放捧得那么高?
张维迎说:“未来30年,主要是一个重要的政治体制改革。这就是我讲的第二个问题,要论述一下经济的市场化,走在政治的民主化之前,可能是一个比较合适的改革程序。其实我们从邓小平发起改革,尽管不断强调政治体制改革,但是政治体制改革,到目前为止,步骤还是相对比较小的,我想这一点是对的。”这话在共产党内,为实现资本主义而奋斗的人是需要的,他们就是这样欺骗人民。要明白,只要有了资本主义的经济改革,政治改革他们急什么?对他们来讲,重要的是能不能搞资本主义的经济改革,能不能建立起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有了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建立起私有制制度,有了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这还担心没有资本主义的上层建筑吗?这就是资产阶级为什么先抓经济改革,只喊政治改革,而不动手政治改革的原因。要是一开始他们就政治改革,叫共产党下台,否定社会主义,那不是死无丧身之地吗?有了实现私有制的成功,他们当然是不愁政治改革。只要资本主义经济,占有了国民经济的主导地位。政治是改革也得改革,不改革也得改革。失去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共产党,还有执政的实力吗?没有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共产党拿什么执政?只要看现实中,在资产阶级占有了经济优势之后,他们就敢说共产党不登记,是一个不合法的政党,在失去经济实力面前,共产党回应了吗?为什么不回应?要知道资产阶级现在说话,是有经济实力作为基础的。要是毛泽东搞社会主义的时候,资产阶级手无寸铁,它敢这样说吗?那时候,在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头下,资产阶级只有规规矩矩的份。08宪章就公开叫嚣,要共产党下台,为什么?因为他们经济实力已强大了。这都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共产党的高层不必装着看不见。
毛泽东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因为,只有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才能保证共产党执政。资产阶级也很清楚,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是共产党执政的基础,不挖掉这个基础,实现资本主义就是空想,就动摇不了共产党的执政地位。这就是社会主义已搞了几十年,还有一大批跟随毛主席的人在,而且社会主义又实实在在的给人民带来好处,给国家带来繁荣。所以资产阶级不敢明着搞资本主义,而是让资本主义穿上社会主义的外衣,利用人民对共产党的信任,由共产党内,为实现资本主义而奋斗的人,出来替他们说话。把他们搞的私有制资本主义,说成是“特色” 什么是特色?特色就是打着社会主义旗号的资本主义。特色,不论从本质和形式,与资本主义没有任何区别。但,资本主义也好,“特色”也好,资本主义的本性少数人剥削多数人,是藏不住的,搞资本主义总要人剥削人,这是无法回避的。资本主义的本性少数人剥削多数人,是不可回避的。不管是少数人先富还是后富,资本主义永远是少数人富。搞社会主义就要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在社会主义生产资料公有制下只能共同致富,不存在人剥削人,更不可能允许少数人剥削大多数人,也不可能国有资产私有化。所以不管资产阶级怎样伪装,搞资本主义的真相总是要露出来。陈国军在通钢说:只要他有一口气,就叫通钢的工人都下岗。这也是最有代表性的。激起通钢工人打响保卫国有资产的第一枪,就是最好的说明。
张维迎说:“第二个原因,我想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民主化一定建立在一个公民的基本责任意识基础上,而公民的基本意识基础靠什么?靠中产阶级。其实我们人类过去两百多年的发展,就是中产阶级不断的兴起的过程,现在讲全球化就是中产阶级的全球化。”请问,怎么把中国10亿农民变成为中产阶级?怎么把几亿农民工变成中产阶级?陈国军只要有一口气就要通钢的工人全下岗,怎样把通钢的工人变成中产阶级?靠走小岗村的路,农民什么时候能成为中产阶级?难道就靠国有资产私有化,工人下岗,工人就能成为中产阶级?工人失去生产资料公有制就能成为中产阶级?农民失去土地就能成为中产阶级?少数资产阶级占有国民经济产值的70%,工人、农民就能成为中产阶级?把10亿农民和工人,变成无产者,他们就能成为中产阶级?这和忽悠工人下岗就能富起来,有什么区别?吃了亏工人和农民还会相信吗?就是在美国,美国的工人几百年了,他们成了美国的中产阶级了吗?他们摆脱了资本剥削了吗?这中产阶级全球化能成为现实吗?只有资本剥削全球化是事实,资本剥削全球无产者是不辨的事实。在中国,为了资产阶级富起来,工人阶级下岗成为弱势群体是事实。为了新的地主、恶霸富起来,农民失去土地是事实。这些下岗、失去土地的农民们,他们又怎么成为中产阶级?能开出个实在的药方来吗?
整篇文章,张维迎倒是代表资产阶级说了一句真心话:“所以民主是个迫不得已的办法,带来了对一部分人权利的剥夺,和效益损失。”这叫了30年为争取民主,用民主反毛、反共的资产阶级。怎么说:“所以民主是个迫不得已的办法,”了呢?不是说了30年,只有毛泽东的共产党不民主吗?怎么资产阶级也对民主不耐烦了?还“迫不得已”?这是为什么?其实只要回想,现在中国的资产阶级,已拥有国民经济产值的70%,他们还需要民主吗?他们都敢叫共产党下台了,可公开说共产党不合法了,还要民主干什么?要民主,工人、农民起来拥护共产党、拥护社会主义怎么办?工人起来反对国有资产私有化怎么办?农民起来反抗新地主、恶霸抢土地怎么办?现在他们需要的是,工人反对国有资产私有化,农民反对新地主、恶霸抢土地,就军警对付,不能让民主使他们资产阶级“效益损失”。这就是他们对民主不耐烦的真谛。也暴露了资产阶级,叫了几十年民主的真是面目。
现在资产阶级已公开白纸黑字,讲得清清楚楚了,为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已不耐烦民主了。问题是那些说代表人民利益的人怎么办?说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人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让无数革命先烈,用生命换来的政权,如此付之东流吗?资产阶级现在就是要把几千万人,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革命果实夺走,其政治倾向性和目的,在他们话中暴露无遗。几千万工人被残酷无情地推向社会,几万个国企被彻底地砸锅,几万亿国有资产被毫不留情地夺走,造成社会矛盾丛丛而不断激化。如今,孩子们无处就业,而进退两难。年轻一代房奴遍地,必将造成社会更加巨大的后患,再听任其信口雌黄,势必造成无法收场!现在资产阶级羽翼已丰满,有强大的经济作为他们的后盾,有美国为首的西方作为他们的后盾,他们是要解决吃人的问题了。资产阶级喊了几十年民主的假面具已脱下,面目已清楚,中国的人民还不应觉醒吗?
张维迎是把怎么把社会主义,改为资本主义的事实说清楚了,只是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理解而已。
现把原文照登如下。
张维迎:体制改革与中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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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日报网消息:英文《中国日报》1月29日评论版文章:如果我们把改革看在60年的跨度来看,我们过去30年,重点在经济改革,未来30年,我想重点是在政治体制改革。经济改革主要是几方面,一是价格自由化,第二是企业民营化,包括借着新的国有企业和民营化,第三是地方分权,第四是开放国际化。
未来30年,主要是一个重要的政治体制改革。这就是我讲的第二个问题,要论述一下经济的市场化,走在政治的民主化之前,可能是一个比较合适的改革程序。其实我们从邓小平发起改革,尽管不断强调政治体制改革,但是政治体制改革,到目前为止,步骤还是相对比较小的,我想这一点是对的。为什么经济的市场化,走在政治的民主化之前,我想第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说,一个国家,我们首先一定要清楚,什么是市场做的,什么东西是政府做的。好多东西,我们对民主化有一个误解,好像所有民主就可以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但民主是不得已的办法,我想政治体制解决是一个手段而已。打一个比方,什么是市场解决,什么是民主解决,好比我们在座的人,我们中午要吃饭,一种办法就是我们自己你拿着钞票,想去哪个餐馆,或者同样的餐馆,你想点什么菜就点什么。这是市场化,民主就是自己先投票,有一个程序,50%以上的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是民主。所以民主是个迫不得已的办法,带来了对一部分人权利的剥夺,和效益损失。
而要既定这个过程,市场化就变得非常的重要。如果一个国家在经济市场化之前,我们就憧憬于政治民主化,我们觉得民主化可以给我们带来好的效果。第二本来可以通过个人决策,可以自己解决的问题,都推到政府身上,我们就不希望这样,寄托在改变民主的方式,改革政府的效能。从历史来看这个是非常不成功的。所有的成功,凡是民主化走在市场化之前,它都经过非常长的一个痛苦的过程。
第二个原因,我想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民主化一定建立在一个公民的基本责任意识基础上,而公民的基本意识基础靠什么?靠中产阶级。其实我们人类过去两百多年的发展,就是中产阶级不断的兴起的过程,现在讲全球化就是中产阶级的全球化,为什么强调这一点?因为大家知道,我们叫做民主的话,就是讲个人要行使一种权利,而这种后果会影响很多人,不是说我买股票我买多了,我只影响我一个人,而投票,我选某个人,在某一项法律通过的时候,你的任何一项决策都会影响很多人的。我们看,我们是两极的,一极是非常富的,一极是非常穷的人,这个穷人是非常容易改变的,就是投票的时候,很容易被少数人给操纵。而富人不需要,他自己有权力,甚至雇用黑社会来做这个。所以他们也对社会做不起什么决定作用。而中产阶级,这些人过的挺好,他有房子、有车,所以不会引起社会动乱,但是他又不够富有,所以不够欺负别人。所以在这个阶层当中,是国民最大的。如果这个阶层不够大,社会就会变成暴民阶层。只有这个阶层足够多,才可以变化一个公平、公正的过程。所以我想这一点,也是非常重要。
第三个问题是民主改革,我也坦率的讲,中国经济体制改革,面临的核心挑战是什么,怎样能够精英政治、精英治理与民主化结合起来,中国最差的是民主化变成痞子民主,变成暴力化。中国这个最大的是中产民主。为什么讲中国的中产民主是很大的。如果没有一个负责任有意识的中产阶级,那么民主的话,无论是选举还是什么,导致的不是一个精英治理,而是一个暴民治理,所以讲,中国的民主,肯定对经济、市场化不能太急,不可能很快就可以实行,可能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另外我要讲的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法治核心,是要树立法治的核心和法院的权威。
但非常遗憾,你看我们现在好多做法,都在弱化法院的权威性,而不是强化,这个非常危险。现在很多纠纷,都上访、政府协调,但这是不利于稳定的。政府如果采取,靠政府本身来去解决这些社会冲突矛盾的后果,可能是引起社会的不安。唯有借助社会司法的权威性,才可以把社会问题分解成每一个个案、每一个个体的问题,这时候的社会才可以安定。所以我想这点非常的重要。至于我们下一步的其他好多问题怎么解决,我觉得这个我们需要很好去探讨。
当然未来,我说,刚才我一开始讲到,未来的30年,就是如果放的远一点就是2040年,我觉得整个中国的改革,应该完成了。其实我说的这些,有点借鉴大历史的观点。历史学家唐德刚,他讲到中国有两个大的结构性的变革,第一次就是从封建到郡县制改变,从秦始皇开始到汉武帝确立大概200年时间,第二次变革就是从帝国制到我们民主社会、现在公民社会的变革,大家也在两三百年的历史,我们现在发展很快,如果两百年算的话,就是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到2040年,正好两百年的时间。现在可能由过去的30年,和未来的30年,是我们200年变革最后的一幕。
大家觉得这个有点太遥远了,但如果各位看历史的话,是很近的事。美国是1789年发生独立战争,花了9年解放黑奴,但是经过二百多年,1965年黑人才有了选举权,但是40 多年后美国黑人当了总统了。历史看起来很长,但是回过头来看,又很短。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预言,就是2040年的时候,中国的大的历史转型,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的,基本上完成,不是没有事干了,那时候还有事干,但是方向性的问题解决了,但是还有技术性的问题需要解决。
本文为北大光华管理学院院长张维迎在中国改革(2009)年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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