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请某些骗子不要糟蹋名言名句,不要糟蹋中华的优秀文化。
老子曰:“信言不美,美言不信”。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说:真实可信的话不一定漂亮动听,漂亮动听的话不一定真实可信。
听美言,是人之常情。但谎言,却不一定是人人爱听的。例如:“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样的话,说得是多么的动听哦。可假如嘴上说的与事实不符,那就成为谎言了。那这样的话,到底是美言还是谎言呢?看来还得有一个判断的标准才行,恐怕这个标准就是言行一致。对事实不夸大也不缩小的话,才是真实可信的美言。
再如:“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这样的豪言壮语,也是那样的催人奋进与激动人心。这样的话应该是标准的美言了。但假如说这样话的人,而没有这样去履行自己的豪言,那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为所谓他说的谎言了。
如此看来,同样的一句话,到底是美言还是谎言,那要看是谁说的了。一个骗子,为了要骗别人,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话,估计90%以上都是美言。因为不是美言,估计就没有上当受骗的人上钩了。那这个骗子说的美言到底是美言还是谎言呢?看来把这个骗子的美言归为谎言恐怕更合适一些。
近日见某报以“宁要不完美的改革,不要不改革的危机”为题发文在改革30年后再谈改革。看到“宁要....,不要......"的熟悉的语句,我彻底笑狂了哦。为什么呢?因为我原本不知道这样的语句的神奇之处,但是拜把改革叫的整天响的所谓的改革派”及其附庸文人所赐,我终于熟悉了这样的语句。因为他们30年来几乎从来没有忘记过这样的语句,因为他们曾经大肆批评与咒骂过这样的语句,于是我熟悉了,记住了。他们曾经恶毒的咒骂过“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是疯了还是愚蠢,现在他们也居然学会使用这样的语句了,真是叫人啼笑皆非,于是我笑喷了,更是笑狂了。不对,我是狂笑了,笑这帮不要脸的东西,笑这帮弱智的蠢材。现在他们终于学会使用这样的语句了,于是他们就开始叫嚣“宁要资本主义的草,不要社会主义的苗”了。呵呵,这熟悉的语句,别人用了就是该死,他们用了就是“伟大”的。由此可见,这帮家伙除了不要脸外,其独裁的本质暴露无遗。
不过要说最熟悉的语句还是这样的:“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所谓改革精神。这15个字我的确非常熟悉。因为这是王安石9百多年前讲的,我在学生时代就多次吟诵过的名句。因为我对此句有刻骨铭心的记忆,也非常钟爱这句名言。不过对此名句钟爱的、情有独钟的可能不止我一个人,还有无数的人。要说这些人比较有名的那要数某著名的大人了。他不仅是中国当今的风云人物,也是当今世界的风云人物,在国际上获得过几次大奖了的。2008年,在3月,他就在2会后对着全世界的记者声情并茂吟诵过此名句,于是在09年就获得某国家某大奖。2010年3月,他又故伎重演,于是获得某国的青睐,成为某国的英雄。呵呵,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每年的3月,他就诗兴大发,不过我总是只见他老是吟诵这样一句话来。本来我就非常熟悉这句话,可他老是每年吟诵一次,我好像有点儿烦,不知道是烦王安石还是某人。呵呵。
近日,我更烦了。因为我又一次的听到了这样的名句,可这次却是某报说的。难道真的只是某报说的?难道某报也对此名句情有独钟了吗?呵呵,我不得而知。不过我有些浮想联翩哦。这到底是谁要说的呢?怎么又是在春天呢?呵呵。
二:所谓“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改革精神从来就不是中性的,是鲜明的阶级属性的。用这种改革精神为绝大多数人民的利益而进行的改革会名垂青史。而用这种改革精神去为了少数人的利益去进行改革那就不是改革而是革命,是要搞私有制复辟。这一定会遭到绝大多数人民的反对,他或他们必将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中华历史的耻辱柱上,臭名万古。我们应该揭露他们的阴谋,粉碎他们阴谋。
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我们即使不搞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那么在我国历史社会中,也大体存在4种群体:皇权(即代表国家)、官僚、豪民与赤民,皇权与官僚共生,可往往豪民与赤民对立,赤民与官僚对立。这2种对立发展到极端,就会产生赤民与皇权对立,那么到了这一步,就不好收拾了,就要改朝换代了。因此,在以往的历史中,官僚为了保皇权保官僚,一般都采取抑制豪民的政策。因为这样,才有可能避免豪民与赤民的对立,也有可能避免官僚与赤民的对立。因此官僚与赤民的共同的利益就是要抑制豪民。其实,这在西方资本主义社会中,也是这样的:对豪民课以重税,反对垄断,更反对金融寡头。虽然这些做法不可能消灭豪民,但却在官僚、豪民与赤民的关系中取得一定的平衡,从而维持社会的安定。因此皇权、官僚们好当个维持会长,尽管这个维持会长不好当,因为这样没有彻底的消除社会的不同群体的矛盾。因为豪民有权(资本),官僚更有权,而赤民们一无所有,除了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来维持生活。因此在实际操作中,总是有豪民、官僚们搞出与赤民们的矛盾来。一旦这种矛盾积累有扩大之势,那么就到了要改革的时候了。所以在我国的历史上,就有不少著名的改革。
在我国的前30年,毛泽东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要彻底的消灭官僚与豪民,所以搞了文革。这也是一种改革,只是这场改革失败了,由此可见官僚的力量有多大。
官僚政治不好,其恶性膨胀于国家人民不利,这自是谁都知道的最浅显道理,不过历史却也总是没有那么简单,比如我们还是要知道:自古以来讲"官民对立",这里所谓的"民",其实指的是"豪民",而非一般"小民"和"草民"(更非时贤所谓"屁民")。而在这个意义上,国家与豪强巨族、土豪劣绅之间的矛盾,往往也就体现为代表国家税收利益的官僚与"豪民"之间的矛盾,所谓"官家之惠,优于三代,豪强之暴,酷于亡秦"(荀悦《汉纪论》),这种出于官僚之口的"官民对立",表达的恰恰是对土豪劣绅、豪门巨族的指斥和控诉,代表的其实就是"国家"与"赤民"立场的重合,它同时也表明国家和普通老百姓其实有着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敌人,而这个敌人也就是豪强和"豪民"。
不知我们的大人们懂不懂这个道理。我看他们是没有搞懂,不然,这10年间,中国的财富向少数人集中的速度世界第一,这样的速度,在人类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出台的政策,不是抑制豪民,而是要制造出更多的豪民,同时也制造出更多的赤民来。
商鞅废井田,杨炎行两税法,张居正举"一条鞭",其根本出发点尽管不能说是为平民老百姓的利益着想考虑,但是,他们要打击豪强,要把税收加在豪强和豪门头上这一点,却是共同的,也是无疑的;这就是王安石所谓"择其富者而税之,择其可税者而税之"。
我们的大人们也要变法,而且还说要效仿商鞅,不畏人言。而他们知道对商鞅有微言的人是什么人吗?是那些豪民们的微言,而不是赤民们的微言。而现在对他们有微言的人们都是什么人吗?不是豪民而是赤民,一无所有被压在大山下的赤民们。
他们连这2种人的微言都没有分清楚,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说要“不畏人言”,简直是贻笑大方了嘛。商鞅好歹总是在客观上做了不利于豪民而有益于赤民的事才“不畏人言的”,而他们呢?好像正好相反吧,其境界高下立马分出了嘛,他们与商鞅差远了嘛。
我们的大人们要变法,还说“祖宗不足法”。可王安石的“祖宗不足法”与他们的什么“祖宗不足法”好像是有根本的区别吧:人家王安石是要改变那些有利于豪民的祖宗的法,改为有利于赤民的法;而我们的大人们要改变的是祖宗有利于赤民的法,改为有利于豪民的法。这2种法根本不同的嘛。2者的境界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嘛。难道我们的大人们这样的不足法真的可以要吗?我看这样的法不要也罢。这样的大人们也可以歇歇啦。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祖宗的本来就是有利于赤民的法,我们的大人为什么非要去改呢?非要改成有利于豪民的法呢?他们想干什么啊?他们的眼里还有赤民吗?难道他们的眼里只有豪民吗?难道他们成为了豪民的代言人吗?呵呵,这还真的有可能哦,不然,就没法解释目前我国的乱像丛生的社会现实。而在我们的大人们与豪民们看来,却是非常正常。因此,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们就是要让官僚、豪民们恶性膨胀起来,挑起与赤民们的对立。一旦这种对立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水火不容的地步,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那就是改朝换代。
由此可见,我们有些大人们,不是不懂要抑制官僚与豪民的道理,而是要反其道而用之,其阴险罪恶的目的是昭然欲揭。因此,这样的大人们,可以休矣;这样的改革,也可以休矣。
现在的中国社会乱像环生,既有思想缺失、价值观崩溃的原因,更有政府不抑制官僚、豪民的政策推波助澜的结果。这是什么?这是一个阴谋,一个要改朝换代的阴谋,一个要奴役赤民的阴谋。
同志们,我们应该团结起来,行动起来,去揭露这些骗子们的阴毒的阴谋,粉碎他们无知的阴谋。
三:我们要改革,我们更应该知道怎么去改革,怎么去争取与保卫改革的果实。
一部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其实也就是一部改革的历史,每个社会都是在改革中不断进步与发展的。改革在任何的社会与历史朝代都不同程度的存在,都是为了改善那个社会的不合理一面,或发展经济,或缓和社会问题,或解决社会矛盾。所以一定要改革。
如此看来,改革不是中国目前的独有的东西,改革其实贯穿于人类社会发展的始终。
而到底什么是改革?其实改革从来就是有社会属性的。因为每个社会的改革,都是在每个社会的现有基础上进行的,都是在完善那个社会的不完善的一面。
美国有没有改革?假如有人说美国没有改革,那这个家伙要么是在说谎,要么就是他脑袋进水了。但美国的改革怎么就没有改成社会主义制度呢?美国的改革怎么就没有改成封建主义的制度呢?所有的资本主义的国家的改革,就没有改成社会主义呢?
我们社会主义的中国的改革,是要完善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因此,中国的改革是有中国社会主义的社会属性的。
假如目前我国的改革抛开中国社会主义的这个社会属性,不是要完善社会主义而是要毁灭社会主义,那这就不是改革,这叫革命。说的不好听一点,那是叫颠覆,再不好听一点,那是叫复辟。
因此,假如抛开一个社会的社会属性来谈改革,那就是在别有用心。
改革一定是有社会属性的,也就是说我国目前的改革,一定就有一个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这是一个根本的问题。但凡抛开这个问题来谈改革的人,要么是水平问题,要么是别有用心的。
说改革没有姓资还是姓社问题的人,是极其不负责任的人。说市场经济没有没属性的人也是有问题的。那句“没有姓资还是姓社问题与不争论”的话,几乎是中国目前问题的总根源。
请那些不谈经济制度、不谈政治制度,抛开一个社会的属性来谈改革的人,闭上你的臭嘴。因为从你的嘴里出来的东西,几乎就是谎言,而你的心里,只有阴谋。
所以,改革不是一只箩筐,你什么都可以往里装的,你想怎么往里装就可以怎么装的。
假如某个人,非要把改革当着一只箩筐的话,请你在把有些东西往改革这只箩筐里装的时候,还是看清楚了,否则你一定会成为历史的罪人,成为人民的罪人。
四:我们大家应该团结起来去争取改开的果实,去保卫改开的果实。
“抗战胜利的果实应该属谁?这是很明白的。比如一棵桃树,树上结了桃子,这桃子就是胜利果实。桃子该由谁摘?这要问桃树是谁栽的,谁挑水浇的。蒋介石蹲在山上一担水也不挑,现在他却把手伸得老长老长地要摘桃子。他说,此桃子的所有权属于我蒋介石,我是地主,你们是农奴,我不准你们摘。”------《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三日)这是毛泽东66年前在中国2种命运斗争的前夜说的。
“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的保障,经济体制改革的成果就会得而复失,现代化建设的目标就不可能实现。”-----这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日前说的,也是在目前中国2种命运的斗争与选择的时候说的。
人们肯定不会否认66年前确实存在2种命运与前途的斗争,可有的人一定会对目前中国是否存在2种命运的选择存有疑问,甚至认为目前的2种命运说是无稽之谈。可事实是这样的吗?
66年前有一个大果实:中国结束了几百年来被外强欺辱、侵略的历史。可这个果实是怎么来的,却是一个问题,这个果实该属于谁则更是另一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毛泽东等第一代领导人及其追随者们给予了响亮的回答,历史也给予了精彩的回答!!!
那么目前的中国呢?也有一个果实,那就是中国确实长大了点,也长胖了点。尽管这个果实真的并不怎么光鲜,要是尝尝更是还有些腐败的味道。可这个果实到底是怎么来的呢?这个果实属于谁呢?却都是问题。在这个2个问题还没有搞明白之前,却有人就叫嚣了起来,说这个果实是他们搞出来的,所以这个果实要属于他们。那个叫嚣着要进行政治改革用以保卫改开的经济果实的人,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正是因为,这果实还真的不是他们的,而是人民的,是千千万万出卖自己血汗的中国打工者们从国际市场上换来的(当然也有那些无耻之徒把祖宗的东西卖了不顾子孙的未来从国际市场上换来的亏心钱),这个靠吃人口红利本带着血的果实,应该属于人民,这是千真万确的,尽管目前这个果实还没有真正的属于人民。于是有人就要抢这个果实。可怎么抢呢?那就只有进行政治改革了。因为不这样,在目前的政体下,他们是无法光明正大的享用的。只有改变了这个政体,他们才能合法的把这个果实抢了去。
这,就是那些打着改革的幌子,把改革当着一只箩筐的东西们要政治改革的真正目的。
政治要不要改革?当然要改革。但一定要记住只是改革,而不是进行政治颠覆与复辟。改革目前的政体是要完善目前的政体而不是要毁灭目前的政体来建另一个不代表人民却代表资产阶级少数人的政体。假如有人搞阴谋,借改革之口来建另一个代表资产阶级少数人的政体,来达到抢目前的果实之实,这样的东西,一定会被人民所唾弃,他一定不是流芳万古,而绝对是遗臭万年。
我们要行动起来,起来保卫本是人民种出的果实,起来保卫这个果实为我们自己拥有与享用。目前,这个果实正摆在那里,我们根本就没有享用哪怕是一丁点。我们绝大多数的人能够享受的据说是什么那个叫“三座山”的。而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起来保卫这个果实不被少部分人抢了去。否则,我们连享用这个果实的希望都没有了。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来保卫本是我们种出的果实,来保卫本该我们享用的果实,起来改变目前我们根本就没有享用的果实的残酷的社会现实与现状!!!
“中国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政治代表蒋介石,大家知道,是一个极端残忍和极端阴险的家伙。他的政策是袖手旁观,等待胜利,保存实力,准备内战。果然胜利被等来了,这位“委员长”现在要“下山”了。八年来我们和蒋介石调了一个位置:以前我们在山上,他在水边;抗日时期,我们在敌后,他上了山。现在他要下山了,要下山来抢夺抗战胜利的果实了。”------《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三日)----毛泽东。
“抗战胜利的果实应该属于人民,这是一个问题;但是,胜利果实究竟落到谁手,能不能归于人民,这是另一个问题。不要以为胜利的果实都靠得住落在人民的手里。”----《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三日)----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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