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阳的假社会主义及其悲呜
列宁国家与革命指出: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现在,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都成了“马克思主义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王占阳(中央社会主义学院政治学教研室主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特约研究员。1956年生于沈阳市。)前著《新民主主义与新社会主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2006)中提出并系统阐述关于普遍幸福主义、新社会主义,2007年11月3日在普遍幸福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讲演中说:中国究竟向何处去、改革开放究竟向何处去,这个根本性的大问题,经常在困扰着我们。最近几年的第三次大争论,就是最新的事例。但是,亦如历史上的每一次大争论都带来了一次思想大解放一样,第三次大争论也实际带来了第三次思想大解放。而第三次思想大解放的最大成果,就是党的十七大报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正是有中国特色的新式社会主义,它已经和仍将继续磅礴于全世界。在当今中国,只有真正实行社会主义,才能使中国最终实现普遍幸福主义的现代化。
不过二年时间,他就悲鸣,恐怕再有10年左右时间,人心向背就会发生历史性的根本转变(“人心是最强大的政治力量”)。他的是什么货色呢?他又为什么发出悲鸣呢?
1新社会主义是地道的修正主义谬论,是假社会主义
1.1王占阳的无耻价值观
王占阳说: 恩格斯曾经明确指出:社会主义就“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恩格斯的这一论断,就其基本精神来说,无疑是正确的。由此,我们也就不能不说,如果不懂得社会主义就是“自由、平等、博爱”的话,那就是既不懂得什么是社会主义,也不懂得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如果抛弃了“自由、平等、博爱”,那就是从根本上抛弃了现代社会主义,因而也就是从根本上抛弃了马克思主义。
什么是社会主义基本价值?毋庸赘言,既然社会主义就是普遍幸福主义,那么社会主义价值体系自然就是普遍幸福主义的价值体系。既然如要实现公民的普遍幸福,那就必须使广大社会成员能够普遍享有效率、公平、富裕、自由、平等、博爱、人权、人道、正义、民主、自治、和谐等等基本价值,那么,所有这些惠及全体公民的基本价值,自然就都是社会主义的基本价值,而并不是资本主义的的基本价值。
“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 出自于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 原话为:
现在把摩尔根对文明时代的评断引在下面作一个结束:
“自从进入文明时代以来,财富的增长是如此巨大,它的形式是如此繁多,它的用途是如此广泛,为了所有者的利益而对它进行的管理又是如此巧妙,以致这种财富对人民说来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力量。人类的智慧在自己的创造物面前感到迷惘而不知所措了。然而,总有一天,人类的理智一定会强健到能够支配财富,一定会规定国家对它所保护的财产的关系,以及所有者的权利的范围。社会的利益绝对地高于个人的利益,必须使这两者处于一种公正而和谐的关系之中。只要进步仍将是未来的规律,像它对于过去那样,那么单纯追求财富就不是人类的最终的命运了。自从文明时代开始以来所经过的时间,只是人类已经经历过的生存时间的一小部分,只是人类将要经历的生存时间的一小部分。社会的瓦解,即将成为以财富为唯一的最终目的的那个历程的终结,因为这一历程包含着自我消灭的因素。管理上的民主,社会中的博爱,权利的平等,普及的教育,将揭开社会的下一个更高的阶段,经验、理智和科学正在不断向这个阶段努力。这将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摩尔根《古代社会》第552页)写于1884年3月底- 5月26日
在这里,首先,应当指出:这是摩尔根话,再则,这里谈的是文明时代的评断,即资本主义时代!恩格斯并未涉及社会主义。
此外,应当指出:就在恩格斯这段话上方,恩格斯对文明时代作了深刻的分析。恩格斯指出:随着在文明时代获得最充分发展的奴隶制的出现,就发生了社会分成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的第一次大分裂。这种分裂继续存在于整个文明期。奴隶制是古希腊罗马时代世界所固有的第一个剥削形式;继之而来的是中世纪的农奴制和近代的雇佣劳动制。这就是文明时代的三大时期所特有的三大奴役形式;公开的而近来是隐蔽的奴隶制始终伴随着文明时代。
文明时代所由以开始的商品生产阶段,在经济上有下列特征:(1) 出现了金属货币,从而出现了货币资本、利息和高利贷;(2) 出现了作为生产者之间的中间阶级的商人;(3)出现了土地私有制和抵押;(4)出现了作为占统治地位的生产形式的奴隶劳动。与文明时代相适应并随着它而彻底确立了自己的统治地位的家庭形式是专偶制、男子对妇女的统治,以及作为社会经济单位的个体家庭。国家是文明社会的概括,它在一切典型的时期毫无例外地都是统治阶级的国家,并且在一切场合在本质上都是镇压被压迫被剥削阶级的机器。
鄙俗的贪欲是文明时代从它存在的第一日起直至今日的起推动作用的灵魂;财富,财富,第三还是财富,——不是社会的财富,而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单个的个人的财富,这就是文明时代唯一的、具有决定意义的目的。如果说在文明时代的怀抱中科学曾经日益发展,艺术高度繁荣的时期一再出现,那也不过是因为在积累财富方面的现代的一切积聚财富的成就不这样就不可能获得罢了。
由于文明时代的基础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所以它的全部发展都是在经常的矛盾中进行的。生产的每一进步,同时也就是被压迫阶级即大多数人的生活状况的一个退步。对一些人是好事的,对另一些人必然是坏事,一个阶级的任何新的解放,必然是对另一个阶级的新的压迫。
由于文明时代的基础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所以它的全部发展都是在经常的矛盾中进行的。生产的每一进步,同时也就是被压迫阶级即大多数人的生活状况的一个退步。对一些人是好事的,对另一些人必然是坏事,一个阶级的任何新的解放,必然是对另一个阶级的新的压迫。这一情况的最明显的例证就是机器的采用,其后果现在已是众所周知的了。如果说在野蛮人中间,像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不大能够区别权利和义务,那么文明时代却使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和对立连最愚蠢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因为它几乎把一切权利赋予一个阶级,另方面却几乎把一切义务推给另一个阶级。
凡对统治阶级是好的,对整个社会也应该是好的,因为统治阶级把自己与整个社会等同起来了。所以文明时代越是向前进展,它就越是不得不给它所必然产生的坏事披上爱的外衣,不得不粉饰它们,或者否认它们,——一句话,是实行习惯性的伪善,这种伪善,无论在较早的那些社会形式下还是在文明时代初期阶段都是没有的,并且最后在下述说法中达到了极点:剥削阶级对被压迫阶级进行剥削,完全是为了被剥削阶级本身的利益;如果被剥削阶级不懂得这一点,甚至想要造反,那就是对行善的人即对剥削者的一种最卑劣的忘恩负义行为。
这些论述正好揭露了剥削者行善的虛伪!揭露了剥削者自由、平等和博爱的虛伪!
恩格斯在其注脚中明确指出:我最初打算引用散见于沙尔傅立叶著作中的对文明时代的卓越的批判,同摩尔根和我自己对文明时代的批判并列。可惜我没有时间来做这个工作了。可见摩尔根的话是对文明时代的批判!王占阳却篡改为恩格斯曾经明确指出:社会主义就“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
这出自于中央社会主义学院政治学教研室主任之口的社会主义就“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论调,真是可笑之极!!恶毒之极!!中央社会主义学院政治学教研室主任王占阳对恩格斯著作原意的无耻曲解和篡改令人发指!这正暴露他们的虚弱!
马克思致约魏德迈(1852年3月5日)
弗·恩格斯写于1849年2月14—15日民主的泛斯拉夫主义指出:“正义”、“人道”、“自由”、“平等”、“博爱”、“独立”——直到现在除了这些或多或少属于道德范畴的字眼外,我们在泛斯拉夫主义的宣言中没有找到任何别的东西。这些字眼固然很好听,但在历史和政治问题上却什么也证明不了。“正义”、“人道”、“自由”等等可以一千次地提出这种或那种要求,但是,如果某种事情无法实现,那它实际上就不会发生,因此无论如何它只能是一种“虚无飘缈的幻想”。
我们再重复一遍:奥地利斯拉夫人中间的所谓民主派,不是恶棍,就是空想家,而那些在本民族中不能为从国外输入的思想找到基础的幻想家又经常被那些恶棍牵着鼻子走。在布拉格斯拉夫人代表大会上,空想家们占了上风。
恩格斯在1875年3月18—28日给倍倍尔的信中有下面这样一段话,指出“自由的人民国家” 粉饰资产阶级民主的作用。
“……自由的人民国家变成了自由国家。从字面上看,自由国家就是可以自由对待本国公民的国家,即具有专制政府的国家。应当抛弃这一切关于国家的废话,特别是在出现了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的巴黎公社以后。无政府主义者用’人民国家’这一个名词把我们挖苦得很够了,虽然马克思驳斥蒲鲁东的著作(注:指马克思的《哲学的贫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71-198页)。——168。)以及后来的《共产党宣言》都已经直接指出,随着社会主义社会制度的建立,国家就会自行解体和消失。既然国家只是在斗争中、在革命中用来对敌人实行暴力镇压的一种暂时的机关,那么,说自由的人民国家,就纯粹是无稽之谈了:当无产阶级还需要国家的时候,它需要国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一到有可能谈自由的时候,国家本身就不再存在了。因此,我们建议把国家一词全部改成’公团’(Gemeinwesen),这是一个很好的德文古词,相当于法文的’公社’。”(德文原版第321—322页)(注: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0页。——编者注)
1877年10月19日马克思致弗·阿·左尔格指出:在德国,我们党内,与其说是在群众中,倒不如说是在领导(上层阶级出身的分子和“工人”)中,流行着一种腐败的风气。同拉萨尔分子的妥协已经导致同其他不彻底分子的妥协:在柏林(通过莫斯特)同杜林及其“崇拜者”妥协,此外,也同一帮不成熟的大学生和过分聪明的博士妥协,这些人想使社会主义有一个“更高的、理想的”转变,就是说,想用关于正义、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女神的现代神话来代替它的唯物主义的基础(这种基础要求一个人在运用它以前认真地、客观地研究它)。《未来》杂志的出版人赫希柏格博士先生是这种倾向的一个代表者,他已经“捐资”入党,——就算他怀有“最高贵的”意图,但是,我不理会任何“意图”。世界上很难找到一种比他的《未来》杂志的纲领347更可悲、更“谦逊地自负”的东西了。
工人本身如果象莫斯特先生那帮人一样放弃劳动而成为职业文人,他们就会不断制造“理论上的”灾难,并且随时准备加入所谓“有学问的”阶层中的糊涂虫行列。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指出:
自由国家,这是什么东西?
使国家变成“自由的”,这决不是已经摆脱了狭隘的臣民见识(注:“狭隘的臣民见识”是广泛流传于德国的一种说法,源出1838年初普鲁士内务大臣冯·罗霍给埃尔宾城居民的信。当时有人以埃尔宾城居民名义写信支持哥丁根七教授反对汉诺威国王废除该邦宪法。罗霍在回信中写道:“臣民应当对自己的国王和邦君表示理所当然的服从……但是不应当以自己的狭隘见解为标准去度量国家元首的行为……”。——313。)的工人的目的。在德意志帝国,“国家”几乎同在俄国一样地“自由”。自由就在于把国家由一个高踞社会之上的机关变成完全服从这个社会的机关;而且就在今天,各种国家形式比较自由或比较不自由,也取决于这些国家形式把“国家的自由”限制到什么程度。
1.2 王占阳的假社会主义
王占阳说:我们再来看十七大报告,就会发现,十七大报告的最重要的理论精神,实际就是确认了“社会主义就是普遍幸福主义”这一理论观念。因为报告讲得很明确:科学发展观的核心是以人为本,而以人为本归根到底就是造福人民。党的一切奋斗和工作都是为了造福人民,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终也正是为了造福人民。这就将人民幸福(即公民的普遍幸福)明白无误地放在了党和社会主义的终极价值目标、最高价值目标的崇高位置上了,因而也就是确立了“社会主义就是普遍幸福主义”的理论观念。究竟什么是社会主义?这就是十七大报告给予我们的正确回答,也正是第三次思想大解放所取得的一项最重大的理论成果。这是一个最基本、最重要的出发点和落脚点。由此出发,我们就能在极广阔的范围内,实现更大、更彻底的思想解放。
不仅如此,我们还应当承认,西方的民主社会主义,实际也在很大的程度上是科学社会主义。试想,如果他们的社会主义根本就不科学,他们根本就是在那里胡闹,那么,西方公民的普遍幸福,又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应当指出,我们现在有些高喊马克思主义的人士对于西方民主社会主义的态度很不正常,实际连一点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气味也没有。
我们过去曾经认为,私营经济就是少数人幸福主义的经济,私营经济的大发展必然导致两极分化。但现在看来,这种认识实际是不确切的。严格说来,私营经济实际是具有两重性的经济。
那么,什么是新社会主义呢?我们说,所谓新社会主义,就是与资本主义相结合的社会主义。马克思、恩格斯所设想的社会主义,则是资本主义灭亡以后的社会主义,因而也可以说是未来社会主义。那么,这种未来社会主义何时才能实现呢?按照邓小平的观点,有可能一两千年以后才能实现。所以,我们现在所能积极建设的,事实上只能是与资本主义相结合的新式社会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有中国特色的新式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也并不是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的初级阶段,而是新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
现在世界各国普遍实行的社会主义,实际上都是这种与资本主义相结合的新社会主义。在这一点上,我国与世界绝大部分国家实行的社会主义,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只是,由于中国国情的特殊性,所以,我国的新社会主义又只能是有中国特色的新社会主义,而不可能是有瑞典特色的新社会主义。
小平同志在南巡谈话中指出,中国如果不搞社会主义,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小平同志所说的社会主义,就是有中国特色的新式社会主义。我认为,小平同志的这一论断,是有世界眼光的,也是完全正确的。
在市场竞争领域内,真正应当和能够占据多数地位的,实际并不是公有制经济,而是各种直接私有制经济。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消灭剥削实际并不等于消灭资本家,而是等于把资本家变成没有剥削的资本家,即变成拥有生产资料经营支配权的社会主义建设者。消灭剥削以后,还会有许多这样的大中小资本家,特别是还会有比尔-盖茨这样的大资本家,而且仍然是很需要大批的资本家。在这时,“资本家”一词的内涵,也就变成“为社会服务的资本营运专家”了。
所以说,现在的资本家根本不用害怕“消灭剥削”。消灭剥削实质,就是要善待员工,就是让他的员工们也都能够享有现代文明时代的正常生活水平,而自己则仍然是一位资本家。
由此亦可知,邓小平的计划实际就是:21世纪中叶消灭剥削,实现人民的普遍富裕,从而使中国成为一个拥有大批社会主义资本家的标准的新式社会主义的新社会。
王占阳明确宣称:什么是新社会主义呢?是与资本主义相结合的新式社会主义。私营经济的大发展必然导致两极分化。但现在看来,这种认识实际是不确切的。西方的民主社会主义,实际也在很大的程度上是科学社会主义。在市场竞争领域内,真正应当和能够占据多数地位的,实际并不是公有制经济,而是各种直接私有制经济。一个拥有大批社会主义资本家的标准的新式社会主义的新社会。
什么不会导致两极分化纯粹是一个骗局。而民主社会主义,搞私有制经济,拥有大批社会主义资本家才是他们的真面目。原来,王占阳们是地道的假社会主义。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指出:共产党人同其他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只是:一方面,在无产阶级不同的民族的斗争中,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
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最近目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
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
但是,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立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立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在1888年英文版中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剥削”。——编者注)上面的产品生产和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
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
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另一种不够系统、但是比较实际的形式,力图使工人阶级厌弃一切革命运动,硬说能给工人阶级带来好处的并不是这样或那样的政治改革,而仅仅是物质生活条件即经济关系的改变。但是,这种社会主义所理解的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变,绝对不是只有通过革命的途径才能实现的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废除,而是一些在这种生产关系的基础上实行的行政上的改良,因而丝毫不会改变资本和雇佣劳动的关系,至多只能减少资产阶级的统治费用和简化它的财政管理。
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只有在它变成纯粹的演说辞令的时候,才获得自己的适当的表现。
自由贸易!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保护关税!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单身牢房!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这才是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唯一认真说出的最后的话。
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就是这样一个论断:资产者之为资产者,是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
马克思 国际工人协会共同章程指出:无产阶级在反对有产阶级联合力量的斗争中,只有把自身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不同的、相对立的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
为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革命的最高目标——消灭阶级,无产阶级这样组织成为政党是必要的。
由于经济斗争而已经达到的工人力量的联合,同样应该成为这个阶级在反对它的剥削者的政权的斗争中所掌握的杠杆。
由于土地巨头和资本巨头总是要利用他们的政治特权来维护和永久保持他们的经济垄断,来奴役劳动,所以,夺取政权已成为无产阶级的伟大职责。
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指出:“无产阶级将取得国家政权,首先把生产资料转化为国有财产”。
取得政权的无产阶级,必须把生产资料集中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权手中。这是社会主义的一个基本原则。
1890年8月27日 恩格斯致保·拉法格指出:党的领导在社会民主党党团 1890年4月13日 《告德国男女工人书》中,对上述呼吁书作了回答。——695。)近两三年来,许多大学生、著作家和其他没落的年轻资产者纷纷涌入党内。他们来得正是时候,在种类繁多的新报纸的编辑部中占据了大部分位置,到处是他们的人;而他们习惯性地把资产阶级大学当作社会主义的圣西尔军校,以为从那里出来就有权带着军官军衔甚至将军军衔加入党的行列。所有这些先生们都在搞马克思主义,然而他们属于10年前你在法国就很熟悉的那一种马克思主义者,关于这种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曾经说过:“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大概会把海涅对自己的模仿者说的话转送给这些先生们:“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
引述这些论述只想证明,王占阳们与马克思主义毫无共同之处,证明他们是一伙道地的修正主义者,是无产阶级的敌人!民主社会主义,搞私有制经济,拥有大批社会主义资本家的新社会主义实质上是一个修正主义怪胎。
王占阳们说:马克思、恩格斯所设想的社会主义,则是资本主义灭亡以后的社会主义,因而也可以说是未来社会主义。那么,这种未来社会主义何时才能实现呢?按照邓小平的观点,有可能一两千年以后才能实现。所以,我们现在所能积极建设的,事实上只能是与资本主义相结合的新式社会主义。
1890年8月21日 恩格斯致奥·伯尼克信中针对这种论调早已作了回答,指出:所谓“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它同现存制度的具有决定意义的差别当然在于,在实行全部生产资料公有制(先是单个国家实行)的基础上组织生产。即便明天就实行这种变革(指逐步地实行),我根本不认为有任何困难。我国工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这已经由他们的许多个生产和分配合作社所证明,在那些没有遭到警察蓄意破坏的地方,这种合作社同资产阶级的股份公司相比,管理得一样好,而且廉洁得多。我国工人在反对反社会党人法的胜利斗争中出色地证明了自己政治上的成熟,在这种情况下,您还谈论德国群众的无知,我是难以理解的。我觉得,我国所谓有教养的人那种好为人师的狂妄自大倒是更严重得多的障碍。当然,我们还缺乏技术员、农艺师、工程师、化学家、建筑师等等,但是在万不得已时我们也能像资本家所做的那样收买这些人来为自己服务,如果再对几个叛徒——在这伙人中间一定会有叛徒的——给以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那么他们就会懂得,就是为自己的利害着想,也不能再盗窃我们的东西了。但是除了这些专家(我把教员也包括在内)以外,我们没有其他“有教养的人”也是完全过得去的,而且,比方说,目前著作家和大学生大量涌进党内,如果不把这些先生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还会带来种种的危害。
总之,一旦我们掌握了政权,只要在群众中有足够的拥护者,大工业以及大庄园式的大农业是可以很快地实现社会化的。其余的也将或快或慢地随之实现。而有了大生产,我们就能左右一切。
王占阳们说:社会主义是一个好东西,但要实现这个理想,又必须有一定的条件。空想社会主义就是不讲条件,或者是靠人发善心,或者是在那里蛮干。而马克思主义则建立了一种好的传统,这就是搞社会主义一定要讲条件,一定要从实际出发,这就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精神。
那么,怎样才能实现社会主义呢?马克思、恩格斯曾经设想,只有在资本主义发展到终点之时,才能实行社会主义。
但20世纪以来的世界历史已经证明,时至今日,资本主义也仍然没有发展到顶点,而且仍将拥有长期的历史活力。在这种情况下,不仅中国消灭不了资本主义,而且发达国家也不可能消灭资本主义。
在这个问题上,长期以来,马克思主义阵营内部一直存在着低估资本主义生命力的倾向,但一再纠正这种错误认识也是马克思主义阵营中的一个好传统: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考茨基。邓小平。
资本主义仍有活力,问题就来了:能不能搞社会主义呢?
这个问题上,存在着很大的争论。这里有两种极端的观点:一是沿古典马克思主义的思路,完全否认实行社会主义的可能性,认为中国现在只能走资本主义道路。二是沿空想社会主义的思路,完全肯定实行社会主义的可能性,认为现在就可以兴无灭资,甚至主张搞第二次文化大革命。从互联网上看:双方斗争得很激烈。但这两种对立的思路又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它们都坚持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两极对立的传统观念。
而事实上,这两条极端主义的道路都是走不通的。只搞私有制和市场经济,必然会导致尖锐的社会矛盾,甚至会导致社会大爆炸。只搞社会主义,没有必要的生产力基础,事实上也只能是平均主义,普遍贫困,因而也是行不通的。
那么,怎么办呢?人类探索了一个世纪,终于确认,办法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相结合。
这里他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考茨基。邓小平。并列,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理论与考茨基,邓小平那一套风牛风不相及,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线!他们极力推崇考茨基,正好说明他们是无产阶级的叛徒考茨基的徒孙。
1916年8月9日 列宁(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指出:考茨基主义者先生们,问题并不在这里,而在于你们现在在欧洲各帝国主义国家中向机会主义者献媚讨好,而这些人对作为阶级的无产阶级说来是异己分子,是资产阶级的奴仆、代理人和资产阶级影响的传播者,不摆脱这些人,工人运动就始终是资产阶级的工人运动。你们鼓吹同机会主义者,即同列金、大卫之流,同普列汉诺夫、契恒凯里和波特列索夫之流“统一”,这在客观上就是掩护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利用它在工人运动中的得力代理人去奴役工人。革命社会民主党在世界范围内的胜利是绝对不可避免的,它正在到来而且必定到来,正在实现而且必定实现,但是这一胜利完全是反对你们的,它将是击败你们而取得的胜利。
向群众说明必然而且必须同机会主义分裂,通过无情地反对机会主义的斗争来教育他们进行革命,依据战争的经验揭穿民族主义自由派工人政策的一切丑恶行径而不把它们掩盖起来,--这就是世界工人运动中唯一的马克思主义路线。
王占阳们攻击坚持马克思主义路线的人们为空想社会主义。
毛泽东同志说:一种很有趣味的现象在国际共产主义的运动中普遍地出现了。什么现象呢?就是那些自称手中握有全部马克思列宁主义真理的英雄好汉们,却十分害怕他们所使劲地斥责的所谓“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分裂主义者”、“民族主义者”、“托洛茨基主义者”们,为了答辩他们的攻击所写的文章。他们不敢在他们报纸、刊物上发表这些文章。他们胆小如鼠,害怕得要命,对我们的答辩文章,不敢让自己国内的人民同它们见面,严密封锁,水泄不通。甚至用强大的电台干扰,不使人民听到我们的广播。可爱的掌握了全部真理的先生们,朋友们,同志们,你们既然肯定我们的文章是错误的,何不将这些错误文章通通发表出来,然后逐条予以批驳,以便在你们自己国内的人民中间能够引起痛恨,痛恨那些被你们称之为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邪魔外道呢?你们为什么不敢这样做呢?为什么要封锁得铁桶一般呢?你们怕鬼。一个“教条主义”亦即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巨大幽灵在全世界徘徊着,这个幽灵威胁着你们。你们不信任人民,人民不信任你们,你们脱离群众,所以你们害怕真理,害怕的情况达到那样可笑的程度。(毛泽东:《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第250页)
王占阳们说:如何实现公民的普遍富裕?这是这次改革方向之争中的一个大问题。我认为,实现公民的普遍富裕,主要靠两条,一是实行所有制改革,大力发展个体私营经济,二是实行分配制度改革,逐步实现公平分配。
他们以资产阶级私有制作为他们的基础,而妄想搞什么公平分配,这完全是一套骗人的把戏。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问道:
什么是“公平的”分配呢?
难道资产者不是断言今天的分配是“公平的”吗?难道它事实上不是在现今的生产方式基础上唯一“公平的”分配吗?难道经济关系是由法的概念来调节,而不是相反,从经济关系中产生出法的关系吗?难道各种社会主义宗派分子关于“公平的”分配不是也有各种极不相同的观念吗?
我们这里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所以,每一个生产者,在作了各项扣除以后,从社会领回的,正好是他给予社会的。他给予社会的,就是他个人的劳动量。例如,社会劳动日是由全部个人劳动小时构成的;各个生产者的个人劳动时间就是社会劳动日中他所提供的部分,就是社会劳动日中他的一份。他从社会领得一张凭证,证明他提供了多少劳动(扣除他为公共基金而进行的劳动),他根据这张凭证从社会储存中领得一份耗费同等劳动量的消费资料。他以一种形式给予社会的劳动量,又以另一种形式领回来。
不同的文明国度中的不同的国家,不管它们的形式如何纷繁,却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建立在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基础上,只是这种社会的资本主义发展程度不同罢了。所以,它们具有某些根本的共同特征。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谈“现代国家制度”,而未来就不同了,到那时“现代国家制度”现在的根基即资产阶级社会已经消亡了。
于是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在共产主义社会中国家制度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换句话说,那时有哪些同现在的国家职能相类似的社会职能保留下来呢?这个问题只能科学地回答;否则,即使你把“人民”和“国家”这两个词联接一千次,也丝毫不会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有所帮助。
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
王占阳们既不谈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也不谈未来共产主义社会的国家制度。
这些王占阳们,庸俗民主派把民主共和国看作千年王国(注:千年王国源于《新约全书·启示录》:信徒遭魔鬼迫害,上帝派天使把魔鬼关闭一千年,基督再次降临,在人间为王,建立所谓千年太平盛世。——42、315。),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正是在资产阶级社会的这个最后的国家形式里阶级斗争要进行最后的决战,…。
2王占阳们,新社会主义者的悲鸣
2007年 11月3 日,王占阳在广州作了一个报告,大肆鼓吹普遍幸福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它已经和仍将继续磅礴于全世界。在当今中国,只有真正实行社会主义,才能使中国最终实现普遍幸福主义的现代化。
不过一年多时间,王占阳在“人心是最强大的政治力量”一文中则哀号:
● 人心向背就会发生历史性的根本转变
王占阳说:“若不抓紧时间深化政治体制改革,以民主法治遏制腐败奢华,让公共财政的阳光温暖民心,让人民享有实实在在的公平正义,那么,恐怕再有10年左右时间,人心向背就会发生历史性的根本转变。”
● 目前,普通公众对于地方政府的不信任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一旦对于中央政府的基本信任也普遍丧失了,那就是人心向背的根本转折点。
王占阳说:“目前,普通公众对于地方政府的不信任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但对中央政府还比较信任。一旦对于中央政府的基本信任也普遍丧失了,那就是人心向背的根本转折点。如果中央政府长期无法解决地方政府的严重问题,对于地方政府的不信任就会蔓延为对于中央政府的不信任。如果在全国老百姓普遍认为地方政府某件事做得非常不公正时,中央政府的表态和处置不妥当,可能一夜间就丧失掉几百万、几千万、以至几亿人民的基本信任。量变到质变,最后的质变是突变,而不再是渐变。”
● 改革死了,革命或动乱就必然会复苏,而且势不可挡
王占阳说:“在中国,如果改革死了,革命或动乱就必然会复苏,而且势不可挡。因为,那么多让人民严重不满的问题是根本不可能绕过去的,总得有出口。如果改革不能成为这种出口,人民就会以革命或动乱为出口,甚至某些政治家和军人也会以此为出口。”
●美国人狂热消费,成全中国的快速发展历史已经再也无法重演了
王占阳说:“近三十年,美国人狂热消费,成全了中国的快速发展,所以,虽然腐败和贫富分化愈益严重,仍能保全稳定。而现在,这种历史已经再也无法重演了。”
●现在改革已经快死了
王占阳说:“现在改革已经快死了。政治体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意识形态改革等等,都是如此。人们看到的改革不多,倒退倒不少。改革没怎么深化,腐败倒是深化了。”
王占阳垂死地呼号:
●实行包产到户,取消人民公社,这就是一场很好的大折腾
王占阳呼号:“不折腾”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猜测这就是不搞重大改革了,因为重大改革本身就是大折腾。譬如,实行包产到户,取消人民公社,这就是一场很好的大折腾。”
●改革死的越早,腐败就越猖獗,革命或动乱来的也就越快
王占阳呼号:“改革死的越早,腐败就越猖獗,革命或动乱来的也就越快。现在那些鼓吹无须重大改革的停滞派,那时就会被证明为导致中国大灾难的历史罪人,而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最重要的就是要深化政治体制改革
王占阳呼号:“人民要什么?人民要的是自由、民主、法治、公平、公正和公平分配,而这只有通过新的重大的政治体制改革和经济体制改革才能实现。”
他呼号着,要建立在资产阶级私有制基础上的自由、民主、法治、公平、公正和公平分配的资产阶级统治!
关于这种民主,列宁说:全世界资产阶级和地主的政府的经验创造了两种保持对人民压迫的方法。第一种是使用暴力。尼古拉·罗曼诺夫一世(刑棍尼古拉)和尼古拉二世(血腥的尼古拉)已把这种屠杀方法淋漓尽致地表演给俄国人民看了。但是还有另一种方法,这种方法已被受过多次大革命和群众革命运动“教训的”英法资产阶级修饰得非常精巧。这种方法就是欺骗,恭维,说空话,无数的许诺,小恩小惠,小处让步,大处不放等等。
小资产阶级的领袖们“应该”教导人民信任资产阶级。无产者应该教导人民不信任资产阶级。
列宁:无产阶级在我国革命中的任务(无产阶级政党的行动纲领草案)(之一)
考茨基把问题说成这样:胜利了的无产阶级“将实现民主纲领”。
考茨基完全不理解资产阶级议会制与无产阶级民主制度的区别,资产阶级议会制是把民主(不是人民享受的)同官僚制(反人民的)结合在一起,而无产阶级民主制度则立即采取措施来根除官僚制,它能够把这些措施实行到底,直到官僚制完全消灭,人民的民主完全实现。
列宁:国家与革命
1870年4月19日 马克思致保·拉法格说:“各阶级的平等”。一方面要保留现存的阶级,另一方面又要使这些阶级的成员平等——这种荒谬见解一下子就表明这个家伙的可耻的无知和浅薄,而他却认为自己的“特殊使命”是在“理论”上开导我们。
恩格斯《反杜林论》: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造成的生产力和由它创立的财富分配制度,已经和这种生产方式本身发生激烈的矛盾,而且矛盾达到了这种程度,以致于如果要避免整个现代社会灭亡,就必须使生产方式和分配方式发生一个会消除一切阶级差别的变革。现代社会主义必获胜利的信心,正是基于这个以或多或少清楚的形式和不可抗拒的必然性印入被剥削的无产者的头脑中的、可以感触到的物质事实,而不是基于某一个蛰居书斋的学者的关于正义和非正义的观念。
王占阳们,新社会主义者的悲鸣正说明他们的反人民的本质,王占阳们的同道茅于轼的这样一段话:改革在中国造就了约占总人口5%左右的富人,他们是中国的中坚力量,而另外的95%中的很大部分,则因为信仰毛泽东思想,具有很大的“破坏性”。 道出了他们悲鸣的原因,他们怕95%中的很大部分,因为信仰毛泽东思想,造他们的反!
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巨大幽灵在全世界徘徊着,这个幽灵威胁着你们。你们不信任人民,人民不信任你们,你们脱离群众,所以你们害怕真理,害怕的情况达到那样可笑的程度。(毛泽东:《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第250页)
他们是如此的不诚实,明明反对马列毛主义,却要打着马克思的旗号,却要加入共产党,对于这些人,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如果其他阶级出身的这种人参加无产阶级运动,那么首先就要要求他们不要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等等的偏见的任何残余带进来,而要无条件地掌握无产阶级世界观。可是,正像已经证明的那样,这些先生满脑子都是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观念。在德国这样的小资产阶级国家中,这些观念无疑是有存在的理由的,然而这只能是在社会民主工党以外。如果这些先生组成社会民主小资产阶级党,那么这完全是顺理成章的。那时我们可以同他们进行谈判,视情况甚至可以结成联盟等等。但是在工人党中,他们是冒牌分子。如果有理由暂时还容忍他们,那么我们就应当仅限于容忍他们,而不要让他们影响党的领导,并且要清楚地知道,和他们分裂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且这个时间看来是已经到了。党怎么能够再容忍这篇文章的们留在自己队伍中,这是我们完全不能理解的。但是,既然连党的领导也或多或少地落到了这些人的手中,那党简直就是受了阉割,而不再有无产阶级的锐气了。
至于我们,那么,根据我们的全部经历,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将近40年来,我们一贯强调阶级斗争,认为它是历史的直接动力,特别是一贯强调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认为它是现代社会变革的巨大杠杆;所以我们决不能和那些想把这个阶级斗争从运动中勾销的人们一道走。在创立国际时,我们明确地制定了一个战斗口号:工人阶级的解放应当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们不能和那些公开说什么工人太没有教养,不能自己解放自己,因而必须由仁爱的大小资产者从上面来解放的人们一道走。如果党的新机关报将采取符合这些先生们的观点的立场,即采取资产阶级的而不是无产阶级的立场,那么很遗憾,我们就没有别的路可走,而只好公开对此表示反对,并结束我们在同国外的关系方面一向代表德国党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和你们的团结一致。但愿事情不致于弄到这种地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
1884年6月5日 恩格斯致爱·伯恩施坦指出:对待这些先生们的“傲慢态度”,你们完全可以以千百倍的傲慢回敬他们。你们本来是很会讲话的,你们完全可以用相当尖刻和相当讽刺的话去对付这些蠢驴,以便消除他们的此类癖好。同这些不学无术而又自命不凡的人,没有必要进行认真的争论,而应当挖苦他们,用他们自己讲过的话嘲弄他们等等。
最后,还是让我们重温毛泽东在八届十中全会上的讲话的一段话作为结束吧!
( 一九六二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 怀仁堂)
社会主义国家有没有阶级存在?有没有阶级斗争?现在可以肯定,社会主义国家有阶级存在,阶级斗争肯定是存在的。列宁曾经说,革命胜利后,本国被推翻的阶级,因为国际上有资产阶级存在,国内还有资产阶级残余,小资产阶级的存在,不断产生资产阶级,因此,被推翻了的阶级还是长期存在的,甚至要复辟的。欧洲资产阶级革命,如英国、法国等都曾几次反复。社会主义国家也可能出现这种反复,如南斯拉夫就变质了,是修正主义了,由工人、农民的国家变成一个反动的民族主义分子统治的国家。我们这个国家就要好好掌握,好好认识,好好研究这个问题。要承认阶级长期存在,承认阶级与阶级斗争,反动阶级可能复辟。要提高警惕,要好好教育青年人,教育于部,教育群众,教育中层和基层干部,老干部也要研究,教育。不然,我们这样的国家还会走向反面。走向反面也没有什么要紧,还要来个否定的否定,以后又会走向反面。如果我们的儿子一代搞修正主义,走向反面,虽然名为社会主义,实际是资本主义,我们的孙子肯定会起来暴动的,推翻他们的老子,因为群众不满意。所以我们从现在起就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开大会讲,开党代会讲,开全会讲,开一次会就讲,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一条比较清醒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
2009-8-12
自称是“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的英雄好汉们,忌讳人们谈论和批判修正主义,否认修正主义的存在,为了揭穿他们的谎言,我们必须重新学习革命导师的教导。
现在也还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从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观点向工人鼓吹一种凌驾于一切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之上的社会主义,这些人如果不是还需要多多学习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凶恶的敌人,披着羊皮的豺狼。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八九二年德文第二版序言》《马恩全集》第22卷373页
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而忘记根本大计,只图一时的成就而不顾后果,为了运动的现在而牺牲运动的未来,这种做法可能也是出于“真诚的”动机。但这是机会主义,始终是机会主义,而且“真诚的”机会主义也许比其他一切机会主义更危险。
恩格斯:《一八九一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马恩全集》第22卷第274页
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历史的辩证法就是如此。
列宁:《马克思学说的历史命运》《列宁全集》第18卷第583页
马克思主义的词句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成为完全背弃马克思主义行为的挡箭牌了;要成为马克思主义者,就必须揭穿第二国际领袖们的“虚伪的马克思主义”,必须正视社会主义中两派的斗争,必须充分考虑这个斗争的问题。
列宁:《英国的和平主义和英国的不爱理论》《列宁全集》第21卷第243页
列宁指出:科学的发展在提供越来越多的材料,证明马克思是正确的。因此要同他进行斗争就不得不加以伪装,不要公开去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基础,而要在表面上承认它,用诡辩来阉割它的内容,使马克思主义变为对资产阶级没有害处的神圣的“偶像”。
列宁:《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全集》第21卷第199页
资产阶级需要的是这样的奴才,他们能得到一部分工人的信任,用可以走改良主义道路的言论给资产阶级脸上贴金,用这种言论来蒙蔽人民的眼睛,胡吹改良主义道路的美妙和可能性,使人民脱离革命。
列宁:《论第三国际的任务》《列宁全集》第29卷第465页
意识到自己的奴隶地位而与之作斗争的奴隶,是革命家。不意识到自己的奴隶地位而过着默默无言、浑浑噩噩的奴隶生活的奴隶,是十足的奴隶。津津乐道地赞赏美妙的奴隶生活并对和善的好心的主人感激不尽的奴隶是奴才,是无耻之徒。
列宁:《纪念葛伊甸伯爵》《列宁全集》第13卷第36页
修正主义或“修改”马克思主义是目前资产阶级影响无产阶级和腐蚀无产者的主要表现之一,甚至是最主要的表现。
列宁:《图快出丑》《列宁全集》第20卷第322页
科学的发展在提供越来越多的材料,证明马克思是正确的。因此要同他进行斗争就不得不加以伪装,不要公开去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基础,而要在表面上承认它,用诡辩来阉割它的内容,使马克思主义变为对资产阶级没有害处的神圣的“偶像”。
列宁:《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全集》第21卷第199页
临时应付,迁就眼前的事变,迁就微小的政治变动,忘记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忘记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整个资本主义演变的基本特点,为谋取实际的或可以设想的一时的利益而牺牲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这就是修正主义的政策。
列宁:《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列宁全集》第15卷第19页
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最新变种——机会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也是这样看的,他们渴望建立一个通过改良、通过阶级合作而走和平道路的统一的民主的大党。
列宁:《革命青年的任务》《列宁全集》第7卷第39页
机会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的思想政治内容是一个,那就是用阶级合作代替阶级斗争,放弃革命的斗争手段,帮助“本国”政府渡过难关,而不利用它的困难进行革命。
列宁:《社会主义与战争》《列宁选集》第2卷第655页
马克思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不同,它承认争取改良的斗争,即承认在统治阶级仍然掌握政权的情况下,为争取改善劳动者状况的斗争。但同时,马克思主义者又坚决反对直接间接地把工人阶级的意向和活动局限于改良范围内的改良主义者。改良主义是资产阶级对工人的欺骗,因为只要资本的统治还存在,尽管实行个别改良,工人总还是雇佣奴隶。
列宁:《马克思主义和改良主义》《列宁全集》第19卷第372页
既然工人群众自己决不能在他们运动进程中创造出独立的思想体系,那末问题只能是这样;或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或者是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没有中间的思想体系……因此,对于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
列宁:《怎么办?》。《列宁全集》第5卷,第351-352页。
------机会主义的派别却不会消灭,也不会“回到”革命无产阶级方面来。这个政治派别,这个“资产阶级工人党”在凡是马克思主义盛行于工人中间的地方,都会拿马克思的名字来赌咒发誓。要禁止他们这样作是不可能的,正如不能禁止一个行商使用任何一种商标、任何一种招牌和任何一种广告一样。历史上常有这样的事情,就是当那些在被压迫阶级中素负盛名的革命领袖逝世之后,他们的敌人就企图攫取他们的名字来欺骗被压迫阶级。
列宁:《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列宁全集》第23卷第117页
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企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即所谓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灭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修琢”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精神,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似乎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
列宁:《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三卷第165页
我们如果愿意仍然成为社会主义者,就应该到更下层和更低层中间即到真正群众中间去,反机会主义斗争的全部意义和全部内容就在于此。我们只有揭穿机会主义者和社会沙文主义者实际上出卖群众利益的勾当,揭穿他们维护少数工人暂时享受特权的行为,揭穿他们传播资产阶级思想和影响的做法以及揭穿他们实际是资产阶级的同盟者和代理人,我们才能教育群众认识自己的真正政治利益,------,来为社会主义革命进行斗争。
列宁:《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列宁全集》第23卷第118页
准备无产阶级获得胜利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进行长期的、顽强的和无情的斗争,去反对机会主义、改良主义、社会沙文主义以及诸如此类的资产阶级影响和思潮。这些影响和思潮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无产阶级是在资本主义环境中行动的。不进行这种斗争,不预先完全战胜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就根本谈不上无产阶级专政。
列宁:《立宪议会选举和无产阶级专政》《列宁全集》第30卷第243——244页
反对社会主义的叛徒,反对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这条政治路线在一切斗争领域中都可以推行而且应当推行。这样做了,我们就能争取到工人群众。而无产阶级先锋队即集中的马克思主义的政党,就能同工人群众一起,稳稳地把人民引向战无不胜的无产阶级专政,引向无产阶级民主以代替资产阶级民主,引向苏维埃共和国,引向社会主义制度。
列宁:《向意大利、法国和德国的共产党人致敬》《列宁全集》第30卷第43页
在市场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种情况:那个叫喊得最凶的和发誓发得最厉害的人,正是希望把最坏的货物推销出去的人。
列宁:《工人的统一和知识分子的“派别”》《列宁全集》第20卷294页
机会主义者惯用的手段就是:借口在实行正确的路线中有过火行为,就来取消这条路线,用机会主义的路线来代替它。
斯大林:《论联共(布)党内的右倾》《斯大林全集》第12卷第82页
为什么有些人对社会主义社会中矛盾问题看不清楚了?旧的资产阶级不是还存在吗?大量的小资产阶级不是大家都看见了吗?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识分子不是都在吗?小生产的影响,贪污腐化、投机倒把不是到处都有吗?刘、林等反党集团不是令人惊心动魄吗?问题是自己属于小资产阶级,思想容易右。自己代表资产阶级,却说阶级矛盾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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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同志,主要是老同志思想还停止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阶段,对社会主义革命不理解、有抵触,甚至反对。对文化大革命两种态度,一是不满意,二是要算帐,算文化大革命的帐。
-----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作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
毛泽东:分别引自 1976年3月10日 、 5月16日 《人民日报》
有些人虽然顶着共产主义者的称号,却对于现在要做的社会主义事业表现很少兴趣。他们不但不支持热情的群众,反而向群众的头上泼冷水。
毛泽东:《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的按语,《毛泽东选集》第5卷第233页
毛泽东同志说:“马克思主义必须在斗争中才能发展”(见《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一百五十年来全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就一部马克思主义与修正主义的斗爭史。
----阳奉阴违,口是心非,当面说得好听,背后又在捣鬼,这就是两面派行为的表现。必须提高干部和党员对于两面派行为的注意力,才能巩固党的纪律。
毛泽东:《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毛泽东选集》第2卷第520——5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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