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毛泽东流泪说起
司马南
读到一篇秋石客先生记述毛主席流泪的文章,连看了三遍,又细读了文后的留言,不胜唏嘘,感慨万端。
认识诗人贺敬之老伯多年(其夫人柯岩阿姨亦为著名作家),对其人品才华十分仰慕。贺敬之先生寥寥数语将我们带入了对毛主席的深情回忆。我们仿佛得以穿过历史的时光隧道亲历现场,看到了当时真切的情景。
那是一个特写,定格给毛主席的特写:中年诗人毛泽东坐在简陋木板临时搭起的观众坐席上,目不转睛看着舞台,他被深深地吸引住了。随着剧情的深入,在音乐的烘托下,观众的情绪一点点铺垫着,积聚着,酝酿着,雨过天晴突然阳光洒满人间,乐队迸发出情绪饱满的抒情乐章时,受尽磨难的喜儿终于走出山洞,就在那一刹那,大颗的泪滴滚落在人民领袖,同时亦为诗人的毛泽东的脸颊上,他身边那些身经百战的将军们,连同当地看演出的老百姓禁不住一同落泪,又一同攥紧拳头,口号声响彻云霄……
贺敬之后来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这样平静地叙述道:“1945年4月,在延安中央党校礼堂,《白毛女》作为向党的“七大”献礼节目,进行了首场公演,中央领导和来自各根据地的“七大”代表,以及战斗在前线的指挥员都观看了演出。演出过程中,大家反应十分强烈。当时我负责拉幕布,亲眼看见当演到喜儿被救出山洞时,毛主席流了泪,许多身经百战的将军和广大观众也一起流泪了。还有一位坐在窗台上的观众大声叫好,一看,原来是陈赓将军。 ”
毛主席为代表的共和国的开国元勋们,当年是何等的理想主义,何等的英雄豪迈,何等的意气风发,领袖与人民群众的关系,又是何等的自然亲切水乳交融。1996年,我曾到过延安,尽管延安市容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站在毛主席周总理朱老总住过的土窑洞前,望着这个黄土山坡凹陷处的西部城市,心里仍不免感叹,依这样如此简陋的条件,如此闭塞的环境和当年那群衣衫褴褛的庄稼汉,竟能几度化险为夷,败强敌于谈笑之间,结束中华民族积贫积弱的历史,开辟一个具有伟大进取心的时代,不能不令人叹服,不能不令人击掌扼腕。故而愈发坚信“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的历史结论,始信毛主席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为中华民族解放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言不缪也,始信眼泪与人民流淌在一起的领袖统帅的人民军队必无坚不摧也,始信父辈口口称颂毛主席伟大人格的种种说法均或系事实并亲身感受非打诳语也。
令人痛心的是,近年来,毛主席的形象被一些人肆意丑化,他们欺负毛主席不能起来为自己的名誉而辩,出于丑陋阴暗的的心理和卑鄙的政治目的,伪造什么李医生日记,伪造关于毛主席的什么闻所未闻的真相,在海外出版了大量通篇造谣伎俩拙劣的书籍。在国内,某些势力置《中共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结论于不顾,借助否定文革,借助改革开放,借助思想解放,借助六十年、三十年回顾,从各个方面对毛主席的思想包括人格进行全方位的围剿。
笔者近两个月来特别注意研究的两家报纸,在这方面就没少推波助澜。他们将建国后执政党由于对社会主义建设的规律尚认识不足而走过的弯路,描绘成是毛主席个人心浮气躁情绪用事的结果,他们甚至毫不掩饰对毛主席的仇恨,巧妙利用纸媒体与自己报纸的网络论坛互动,提议将毛主席遗体扔到塔克拉玛干沙漠里去,诡称毛主席遗体留在纪念堂“有帝王之嫌”。
对一些人的倒行逆施,很多百姓早就看不惯了,民间的纷纷议论不绝于耳。尤其令人想不通的是,那些泼向主席的污水,竟然长时间没有得到及时的有力的澄清。毛主席的错误当然可以批评,但栽赃给毛主席的诬陷不实之词,凭什么要毛主席来承受?及时澄清谣言,既可捍卫主席尊严,又利于回击造谣诬陷者挫败敌对势力,余不解出于何种考虑,迟迟不见反制的动静?须知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他们谩骂诋毁毛泽东,并非仅仅出于个人仇恨,更着眼于彻底清算社会主义遗产和中国革命成果,这分明是在挖我们的根,掘我们的祖坟,为什么要对这样的人心慈而手软?退一万步说,即使毛主席是一个普通人,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相关法律,其包括名誉权在内的诸项权利受到保护,是否亦为法治国家应有之义?
近日,关于有人拿毛主席稿酬造谣的问题,已经查到了一个始作俑者和N个添油加醋者,吴连登等不少当年主席身边的老同志纷纷站出来澄清事实,还毛主席以清白。这显然是一个好的开始。
在毛主席稿酬的问题上,笔者一向尊重的徐友渔先生(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研究员),不幸成为“造谣中继线上”公然造谣的典型(为严谨起见,姑且先称呼徐友渔先生为“造谣嫌疑人”)。我至今也很难理解,这位据说是早年研究分析哲学的专业型人才,为什么忽而对著作权,稿酬一类事情有了兴趣?又为什么对“去毛化”有这样的狠巴巴的劲头与添油加醋的诡诈?
笔者基本同意这样的表述:人的思想和表达是自由的,有兴趣研究任何问题,都是研究者自身的权利.但问题是徐友渔先生如若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何人赋予徐先生在主席稿费问题上造谣的权力”,而徐先生自己亦不能像“击鼓传花”一样把责任转移到下家,那么,“徐友渔先生的表达自由”便涉嫌侵犯了“别人的权利边界”,便应当接受法律的裁量。
这没有什么好研究的,法律的严肃性即在于此。最后我还要强调一句:徐先生与朱学勤教授意气相投关系密切并不是造谣之后享受免责的理由。
转发:毛泽东的眼泪让我心痛
毛泽东的眼泪
秋石客
公元2005年5月30日,我无意中看到了山东台播放的专访著名诗人贺敬之的节目,心情很不平静。特别是当看到贺老讲他亲眼看见毛泽东在延安观看《白毛女》剧情,泪水流过毛泽东的宽阔的面额时,我自己也被感动了,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以至于不能自制。看不下去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思考了一些问题。
对毛泽东的一生,有诸多的评价,站在不同的阶级立场,发出毁誉之争是正常的。作为一个诗人,毛泽东的确是感情外露的,流泪也属平常。但考察一下他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才流泪,对于我们正确寻找毛泽东灵魂深层的东西,是有必要的。
我了解毛泽东流泪的情况不多,仅从知道的一些做一下分析。比如贺敬之讲的毛泽东在延安看《白毛女》剧时的落泪,深刻反映了毛泽东对社会不公平给人民造成的苦难所表示出的他对劳苦大众的同情和对剥削阶级的厌恶,以及他终生不渝的革命原动力起因。毛泽东参加革命,领导革命,绝不是入股分红,而是真正的革命。何以见得?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试图防止旧中国复活就是证明。文革是什么?对毛泽东来说是自毁家业的继续革命,这是古今中外历史上登上权力顶峰的英雄们仅见的唯一例子。他的人民性在文革中彻底完成。只有毛泽东才能称得上自觉革命到底的伟大人物。毛泽东的这次流泪,可以想象得出,他是悲愤交加的。
毛泽东的另一次落泪,据说是在晚年因观看人民解放军进城受到万千群众自发的、英雄式欢迎,他落泪了。这种眼泪,反映出毛泽东对革命历史的真切怀念。毛泽东和人民心连心,他希望我们这个党,这个军队,能始终得到人民的拥护。在这种条件下的泪花,包含不包含对我党我军开始脱离人民,走到人民的反面,而引起的担忧和不满呢?我想是的。这次落泪,想必比第一次落泪,成份是更为复杂一些的。
第三次落泪是我听一个红卫兵领袖讲的。当时他才二十几岁,面对在新中国历史条件下自己遭受迫害,向毛泽东诉说委屈的时候嚎啕大哭,毛泽东也落了泪。对于这次落泪,应该说渗透着毛泽东更为复杂的情感。一方面,他对红卫兵一代人充满了感情,对他们的处境感同身受;另一方面,作为一流政治家,面对国内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力量对比,面对红卫兵的不成熟,他是恨铁不成钢,不得不采取措施,限制他们的一些幼稚行动,以保证大局的稳定,是挥泪斩马谡。我想,此时毛泽东的心一定在流血,他一定是凄凉的,无奈的和无助的。
最后,据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回忆,毛泽东在晚年的最后岁月里,经常落泪。这种泪大多是在读古人诗词的慷慨悲歌之后。这里面反映出什么样的内涵,是一般人很难全窥其貌的。据我看来,毛泽东的晚年是非常清醒的,他老人家看到了文化大革命失败的可能性,看到了他想通过革命防止复辟的理想不可避免的失败,而他只能做到的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时的落泪,是曲高和寡之泪,是大英雄之泪,是大悲剧之泪。他只能做到把火种留下,待后人去点亮。
令我感到无比欣慰的是,毛泽东用泪水和热血浇灌的红色革命之花结成的种子,过了几十年后,终于在新的一代人当中生根、破土、成长。从南到北,从西到东,革命的野草正在被微微的大地上的春风吹醒,是任何人、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住的,一定会成长起来,使世界变成绿色的海洋。毛泽东有灵,总会有那么一天,他会再一次流出热泪,而这次流泪的主要成分,将必然是快乐与欣慰的泪花。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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