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毛泽东时代的民主和经济
现在某些人诋毁毛泽东,常常从两个方面大做文章:一是毛泽东不民主,搞独裁;二是毛泽东不懂经济,搞得一团糟,使人民群众吃苦受穷。果真如此吗?其实是大谬。
一、 毛泽东一生追求的民主是人民群众的民主,他那个时代所实行的民主(虽然还不完善,处于探索阶段)既不同于官僚的民主,也不同于所谓精英的民主,更不同于资本家的民主。而这个民主的实质就是人民当家作主,是真正的民主。这是亘古没有的,所以要探索,要试验,文化大革命就是最大的探索,最大的试验。比如:文革时期的“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企业管理实行“两参、一改、三结合”以及领导干部和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等等,其目的都是为了让一般工人、农民、普通干部直接参与管理、参与决策,让领导干部摒弃不关心群众、当官做老爷的官僚思想。
毛泽东是古今中外追求真正民主并进行大规模实践的第一人。正因为是第一人,是探索,是试验,出现差错是难免的,毛泽东是人而不是神。不幸的是,这次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真正民主的大探索、大实验从某种意义上是失败的。而失败的主要原因一是封建官僚思想的顽固和反扑(采用的技术是纯熟的,手段是高明的);二是由于一般民众对于民主的生疏,在思想上、技术上都没有做好准备。纵观毛泽东一生,他的青年是艰辛的,他的中年是辉煌的,而他的晚年却是悲壮的。他如同夸父逐日一样,不停地追求着光明,随着他的去世,他所进行的真正民主的革命也落下了帷幕。
然而,这次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真正民主的大探索、大实验从另一个方面讲却是成功的,而且意义重大。记得父辈讲过他的亲眼所见:五十年代一个县委书记去农村视察,走到村口,全村老少都出来迎接,突然,前面几个长者双膝跪地,其余男女纷纷效仿。问之,则回答:县太爷来了,焉能不跪。正是毛泽东所进行的史无前例的真正民主的大实践,进行了全国上下的民主思想大教育,使千百万中国民众冲破了几千年封建愚民政策和奴化教育所编织的思想樊篱,拿起了民主和批判的武器,去破迷信、辨真假、明是非,对于中华民族来说,其意义是深远的。这正是一些人痛恨毛泽东的原因之一。
反观被精英吹捧备至的所谓西方民主是个什么东西呢?简而言之,可以比喻为两个拳头、一个屁股。所谓两个拳头,一个是指西方的普选制度,另一个是指资本所控制的西方媒体;而一个屁股则是指拥有资本的资本家及其代言人官僚统治者。资本家就是通过资本(金钱)去操控媒体和选举,来维护自身利益的。
已经发展了三四百年的西方现代民主,经过长期的修改补充,是精巧的,是得心应手的(针对官僚统治者和资本家来说),同样也是适合西方文化土壤的。在这样的民主制度下,一般民众可以骂总统,却不敢向顶头上司(资本家)提意见;可以投票选举,却不能参加国家和企业管理;可以上街游行,却不能损害官僚阶层的丝毫利益;可以反战,却不能阻止统治者发动侵略战争(远的越南,近的伊拉克);可以直接选出领导人,却不能阻止他贪污腐败(如台湾的陈水扁)。
可以说西方的民主既是一般民众和资本家以及官僚统治者长期斗争的妥协结果,又是在不损害资本家和统治者根本利益前提下的民众出气筒,是防止阶级矛盾激化的缓气阀。它的实质不是人民民主,而是集团民主,它针对当代的西方社会是有效的,但更是虚伪的。
二、至于建国以后的前三十年,一般民众生活困难、物质贫乏。这个要历史的、发展的、实事求是的看待。简单的说,就是一方面要纵向看,1949年前是个什么状况,1976年又是什么状况。要在一个面积辽阔、人口众多、情况复杂的贫穷国度里,建立起强大的社会主义经济体系,应该是优先工业,兼顾农业;优先重工业,兼顾轻工业。只有这样才能尽快完成工业资本积累,然后再促进农业的发展,况且到了七十年代,由于化肥的广泛应用、大修农田水利基本建设以及科学种田、优良育种等,粮食产量迅速增加,到了七十年代后期,相当多地区的农村实现了农业机械化。和生活密切相关的轻工业也是这样,发展相对靠后一些,所以那个时代日常生活用品较为紧张。
另一方面要根据当时国际国内的情况来看,由于西方主要国家敌视和封锁新中国,我们不可能获得大量外资,更不能去侵略别国去完成资本积累,只能靠全体民众过苦日子,才能尽快积累资本,建立起完善的国民经济体系,为今后更快的提高人民生活打下坚实的基础。这和一个家是一样的,刚开始家里很穷,人口又多,又借不来钱,要盖大房子,这么办?只能靠大家一方面多干点,另一方面少吃点,少穿点,才能攒钱盖房子。
这一点毛泽东做到了,到1975年新中国国民生产总值一跃处于世界第六位,建立起了门类齐全的工业体系,粮食亩产呈几倍增长,建立了比较完整的教育体系和医疗体系,一般民众能够上得起学,看得起病,人均寿命从1950年的36岁增加到了1977年的68岁,其社会成就和经济成就都是惊人的。毛泽东在他有生之年,为新中国盖起了牢固的社会主义经济大厦,这个大厦在当时既没有崩溃,也没有到了崩溃的边沿,是坚实牢固的。至于以后对大厦进行重新装修,甚至进行改造,那是后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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