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说他奶奶

    我的《也说“毛时代的穷人”》一文在网上发出后，受到了一些认识和不认识的网友的好评，也引发了一些争论。我把这篇文章发给一家报社，一位编辑朋友激动地说：“我们几位编辑传看了，大家一致拍案叫好!但我们现在还不敢发。”至于为什么不敢发，他们没说，我也不便多问。我国《宪法》总纲第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社会主义制度。”一篇全面否定新中国30年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成就、否定新中国的缔造者和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袖、意在动摇四项基本原则这个立国之本的文章，可以被编入《年选》招摇过市；而一篇为这个党和党领导人民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仗义执言的文章，却被告知“不敢发”，真令人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慨。

    《毛时代的穷人和邓时代的穷人的区别》，本是一篇网络文章，署名“寒江月影”，《2008年中国杂文年选》（鄢烈山编选，花城出版社2009年版）入编时文后注明选自“东湖社区”。但在网上搜索，东湖社区却找不到这个原帖，更无法核实“寒江月影”的真实身份。这样，文中用来对毛泽东时代进行全面否定的那个道具，即“我奶奶”，也就无法判断其真伪。但即使我们信其为真，也不难看出其中一些破绽。而这些破绽，是足以令“寒江月影”尴尬的，也是他难以自圆其说的。为了极言毛泽东时代之穷，“寒江月影”这样写道：“然后说说我奶奶。她生于1918年。解放后，家里分了一个圈椅，一张桌子，一个花磁坛，再加上一口锅，几个粗瓷碗，一床铺盖，就是全部的家当。吃大食堂时，炊具几乎全部上缴了。农村是大集体劳动，每天天不亮就开工，天黑才收工，天天如此，年年如此，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就这样每天还吃不饱。这样的日子过了二十多年，一直到1980年。而这二十年来，没有丝毫的财富积累，家里还和解放初期一模一样，只是那圈椅和桌子更破了。”“寒江月影”这样说，本意当然是为了全面否定毛泽东时代。但他的疏忽，使他无意中泄露了一个他自己不愿承认的历史真相，客观上揭示了“毛时代”之所以比现在穷的历史原因：毛泽东从国民党蒋介石手中接过的是一个千疮百孔、一穷二白的烂摊子，底子薄、基础差、贫穷落后、文化科技极不发达，生产力低下（谁想过，刚建国时，像“我奶奶”这样的文盲，在中国占几成？那时的中国，自己能生产什么？有多少最简单不过的日用品，都要冠之一个“洋”字？而到70年代末，启动改革开放时，中国已有几亿人普及了中等教育？建成了多少坐工厂和大型发电站，开发了多少大油田、煤田，修建了多少公路、铁路和水利工程?被“洋专家”断言为“贫油国”的中国，是靠的什么在1965年就完全实现石油自给的？这些基础是哪个时代、是谁为我们打下的？）新中国的政权是在百年战乱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能够屹立在世界的东方而不被帝国主义列强扼杀在摇篮中，就已是奇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富强起来，在物质生活上，更不可能简单地跟已经进行了60年和平建设的今天类比（中国今天的国际地位与和平建设的环境，也离不开1964年中国大地上震惊世界的那声巨响和随之升起的蘑菇云）。你看，“我奶奶”在旧中国，穷得一无所有，只有一张吃饭的嘴。共产党、毛泽东领导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推翻了剥削制度，进行了土地改革，建立了新中国，才使她分得了圈椅、桌子、花磁坛、锅、碗和铺盖等生活用品。从一无所有到有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这是历史的进步还是倒退呢？是应感恩还是骂娘呢？如果某人以今天自己用上了豪华沙发和电饭锅、电磁炉为由，就对当年无偿地救助过他的祖上木椅和铁锅的人说三道四，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别有用心，也是“象阿甘那样的弱智者”。

    “寒江月影”的奶奶在解放前穷得连锅、碗和铺盖等基本生活用品都没有，使人推测他奶奶极有可能有白毛女、吴琼花那样的不幸遭遇，卖身为奴，给黄世仁、南霸天那样的恶霸地主和土豪劣绅当使唤丫头。解放后，人民政权使她获得了新生，无偿地分给她必须的生活用品（肯定还有土地，这个，“寒江月影”忘了说，或有意回避了），使之成为具有独立人格和人身自由的自食其力的劳动者，这无疑是人类人权事业的划时代进步。当然，他奶奶的劳动技能或劳动热情可能较差，不然，不会过了二十年，却“没有丝毫的财富积累”。电影《咱们的牛百岁》中，有个田福，也是混了那么多年，只积累了一身臭烘烘的烂衣裳，外加若干活蹦乱跳的虱子跳蚤，这个怪谁呢？同样生活在毛泽东时代，人家袁隆平，从1964年起潜心研究十年，终于成功研制出了杂交水稻，极大地提高了中国的粮食产量；人家吴吉昌，本是个农民，却创造和应用了“冷床育苗”等十多项植棉技术，成为闻名全国的植棉专家，受到毛主席5次接见。陈景润在1966年研究出了那个著名的陈氏定理（1+2），1974年周恩来总理亲自提名他为第四届全国人大代表，《人民日报》1974年10月在评述新中国科技事业发展的一篇文章中自豪地写道：“在数学这个最古老的学科中，我国年轻的数学工陈景润，也把两百年前德国数学家哥德巴赫提出的‘任一偶数均可表示为两个素数之和’这样一个猜想的论证，大大向前推进了一步，取得了在世界上领先的成绩。”一个劳动者，不仅要用自己的手养活自己，还要创造财富为国家多做贡献，不能什么东西都等着国家来给你无偿分配。不然，这个从废墟上崛起的国家不是要永远贫穷吗？不是要永远被我们的敌人所攻击诽谤并幸灾乐祸吗？

    “寒江月影”说农村的集体劳动“每天天不亮就开工，天黑才收工，天天如此，年年如此，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任何一个经历过那个年代且熟悉农村情况的人，都能够看出这个谎话的拙劣。请问，农民不吃午饭吗？冬季严寒封地的季节农民还要割麦子或掰玉米吗？至于“天不亮就开工”，那是封建地主周扒皮一手导演的“半夜鸡叫”的丑闻。而周扒皮，是共产党的革命对象。今天叫嚷着要给周扒皮们翻案的，也正是那些极力妖魔化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毛泽东时代的人。 

   “寒江月影”极力诋毁毛泽东时代，是因为这个时代搞了社会主义。他把他奶奶的贫穷，也完全归咎于社会主义的集体劳动和公有制。那么，在共产党毛泽东执政前，没有谁在中国搞过社会主义、搞过公有制吧？个体单干的小农经济，在中国已经延续了几千年了，一片散沙的中国农民富裕了吗？老百姓的吃饭问题解决好了吗？如果说私有制是富国强民的灵丹妙药，那么，“寒江月影”生于1918年的奶奶怎么就穷到了一无所有的地步，直到共产党建立了新中国，进行了土地革命，才由人民政府分给了“一个圈椅，一张桌子，一个花磁坛，再加上一口锅，几个粗瓷碗，一床铺盖”？这个爱沉醉于“美国梦”的“寒江月影”，在一梦醒来思维清晰时，是不是应该冷静地想想这个问题？

    什么是社会主义，共产党为什么要搞社会主义，像“寒江月影”这些人大概是不懂的（也不排除是故意装糊涂）。就连一些自命不凡的所谓“评论家”也没有搞懂。北京的一位以骂人闻名的“文学评论家”在否定以讴歌社会主义新中国著称的作家浩然时就曾这样说：“无论是合作化还是公社化，对五、六十年代生产力极其低下的中国农村来说，都是一种极其可笑的‘左倾幼稚病’。正因为它幼稚可笑而又强制执行，所以它才造成了整个农村、整个农民乃至整个中国的巨大灾难。”（袁良骏：《奇迹浩然面面观》）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是从老区有觉悟的农民自发地搞互助组开始的，而后再逐步发展到农业生产合作社（分初级社、高级社两个阶段），到1956年顺利完成史无前例、也是在国际共运史上富有独创性的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是我国历史上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是我国今后一切进步和发展的基础。”“在一个几亿人口的大国中比较顺利地实现了如此复杂、困难和深刻的社会变革，促进了工农业和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这的确是伟大的历史性胜利。”（《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1981年6月27日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一致通过）邓小平同志说：“我们的社会主义改造是搞得成功的，很了不起。这是毛泽东同志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一个重大贡献。”（《邓小平文选》第2卷）党中央决议中的伟大社会变革，到了某些文人的笔下却成了“极其可笑的‘左倾幼稚病’”和“整个中国的巨大灾难”！殊不知，当初农民搞互助组，恰恰是因为建国之初“生产力极其低下”，许多农民，尤其是贫困户、翻身户，虽然在土改中分得了土地，但因为缺少生产工具、缺少牲口，或缺少青壮年劳动力，靠一家一户的单干连耕田播种都困难，更难抗击随时出现的天灾和家庭变故（生病、受伤，丧失劳动能力等），也难以组织力量兴修水利。成立互助组，把有限的人力和牲口集中起来，依靠集体的力量，发扬社会主义团结协作精神，互相帮扶，战胜困难，是他们改变贫穷面貌的切实可行的途径，也是党带领人民实现共同富裕、消灭剥削、避免两极分化并逐步实现机械化生产的必由之路。像“寒江月影”的那个奶奶，家贫如洗，孤儿寡母（“寒江月影”文中不曾提到他爷爷），又没有牲口，依靠她自身的力量，把种子撒进土地都有很大困难。如果实行单干，继续土地私有制，不出几年，在弱肉强食的生存竞争中，富裕户趁机扩大家业兼并土地，成为新的地主、富农阶层，她那分到手的土地和浮财很容易重新失去，再次沦为一无所有的人。如果不甘心饿死，就要去给地主当长工或去富贵人家做佣人，重新遭受剥削与压迫。共产党领导人民闹革命，无数先烈抛头颅洒热血，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种历史的轮回？中国共产党是高扬着共产主义的大旗，团结和率领人民砸碎旧世界、建立新中国的。如果党背弃了自己的信仰和纲领，忘掉了当初对人民的承诺，还能赢得人民的支持和拥护吗？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明确地指出：“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
   《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中国共产党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的历史，总的说来，是我们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领导全国各族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并取得巨大成就的历史。”《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序言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我国社会逐步实现了由新民主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已经完成，人剥削人的制度已经消灭，社会主义制度已经确立。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实质上即无产阶级专政，得到巩固和发展。中国人民和中国人民解放军战胜了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侵略、破坏和武装挑衅，维护了国家的独立和安全，增强了国防。经济建设取得了重大的成就，独立的、比较完整的社会主义工业体系已经基本形成，农业生产显著提高。教育、科学、文化等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取得了明显的成效。广大人民的生活有了较大的改善。”当今，面对猖獗嚣张的反四项基本原则的聒噪，面对无孔不入的“和平演变”与颠覆、渗透，面对敌对势力对新中国历史的肆意歪曲与污蔑，一切真正的共产党人和有良知的爱国人士，应该警醒起来，发出我们有力的声音，捍卫我们的理想、信仰，捍卫我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