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基因是自然辩证法里的一朵浪花
由于看到了少玉老师的文章,里面涉及到了转基因粮食的问题,于是特意关注了一些。不为别的,在中国推广转基因水稻,严格来说是一次政治冒险,每一个中国人都来关注并参与此事的发展也不为过。但是作为普通的中国人,转基因技术对许多个体而言,还是显得那么神秘,以至于我们渴望着它,又惧怕着它。我们向往着子孙万代的丰衣足食,向往着轻松自在的自由劳动,甚至向往着大自然永远都对我们恩赐有加而从不惩罚和伤害。历史却不断的告诉人类,自然作为人类的母亲,根本不会让这个灵性的产儿永远在母亲的身体上姿意妄为。于是,所有理性的人们一般地保持了对自然的敬畏。
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人类的历史也是一部自然发展史。辩证法的规律是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历史中抽象出来的。辩证法的规律不是别的,正是历史发展的这两个方面和思维本身的最一般的规律。自然科学和哲学的联系体现在:不管自然科学家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他们还是得受哲学的支配。客观辩证法是支配着整个自然界的,而所谓主观辩证法,即辩证的思维,不过是自然界中到处盛行的对立中的运动的反映而已,这些对立,以其不断的斗争和最后的互相转变或向更高形式的转变,来决定自然界的生活。自然界和精神现象,在哲学领域本是一个对立的范畴,这一个范畴内的一切才是人类社会追求的唯一一个真理。自然界和精神现象又是统一的。自然界不能是无理性的,这对于希腊人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但是,甚至到今天最愚蠢的经验主义者还用他们的推理(不管是如何地错误)来证明:他们一开始就深信,自然界不能是无理性的,而理性是不能和自然界矛盾的。
什么意思呢?少玉老师,以上引用马恩的箸作,也许你能够悟出马克思主义者和经验主义者在对待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以及精神现象的态度。经验主义者往往是在形而上学的基础上先入为主,而一般人类社会的发展(包括人类认识的形成)是符合辩证法的。什么是愚昧恐慌和迷信呢?人类在实践之初可能是愚昧的,冥冥之中的神灵使他们先入为主。西方人大多信基督,信上帝,致使自然科学也沾染了一些神灵的气息。自然科学难道在我们东方人的精神世界里也神圣起来,是否与这些科学领域已受到上帝的保佑有关呢!当然,这些道理与说明转基因粮食问题之间还存在着一定距离。就转基因技术而言,是自然科学发展的一个必然结果,本身并没有正义或邪恶的精神,在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史中,其革命性或反动性目前表现的都还不够强烈。在我们这一代人的社会生活里,转基因粮食的产生也不过是一个偶然的历史现象,转基因技术在我们所能触及的社会生活里,是在自然的辩证关系里逐渐消亡,还是在斗争中被消化、吸收或向更高形式转变,其实大家都在不知不觉中共同做着这样一个事儿。转基因问题只是自然辩证法里的一朵浪花罢了。转基因水稻为什么会引起人们的恐慌呢?是神秘的转基因技术本身吗?也不尽然。至少像少玉老师这样的不了解转基因技术的人是不会恐慌的,像少玉老师这样的许许多多的大无畏的热爱科学的年轻人也是敢于实践新鲜东西的。更多的身居农村的农民也没有恐慌,他们甚至连想了解转基因技术的念头都还不曾有过,这些我直接在感受着。思想中就没有什么转基因的东西,哪里会有由愚昧而引起的恐慌呀!其实你我想不想接受转基因食品都已经无所谓了,它早就悄然地来到了你我的身边,我们个体不再存在接受不接受转基因的问题,只不过要力所力及地推动这个事朝向保护我们自己、我们的家人、我们的阶级,我们的种群来发展。中国推广转基因水稻所引起的恐慌,不是愚昧引起的恐慌,也不是科普不到家由神秘主义引起的迷信类恐慌,关键是在这个事件中,中国明显地产生出了一个政治迷信现象。政治迷信现象是中国知识劳动阶层恐慌的真正原因,这个政治迷信现象在很多群众中破除时比较难,因而造成了中国知识劳动阶层的集体愤怒!
现在,我不得不在还不太深入了解的转基因领域进一步写下去。我说过,转基因食品对人类来说是必定有害的。其实能够感觉,少玉老师认为说的武断了,所以立即对“必定”做了追问。先在逻辑上进行一个推理,如果有人认为是狡辩或诡辩也是可以的。有一个深入人民意识的辩证法的古老命题:两极相通。自然辩证法透露出,任何的事物总是有两个方面在互相对立、互相作用中运动和发展的,转基因现象作为一种由人类自身引起的事物,是符合自然辩证法所推论出来的存在形式的。人类自身所引起的事物,自然存在以后,也就成为了一种自然的事物。这种自然的事物有其自然的“理性”,而人类自身引起的“理性”却是个别人的理性。这两种“理性”是不是矛盾呢?(矛盾本质就是差异。)而这两种“理性”的斗争就是需要消灭或转化,从而达到更高的统一。即:要么当代意义的人适应转基因的“理性”,否定自己;要么当代意义的人为了维护本质,对转基因的认识转到更高的阶段。那么,什么是有害呢?相对于转基因问题,针对人而言,无非是生和死、进化和退化。转基因食品目前对于人的影响,是生是死,是进化是退化,是立马死还是安乐死,是促进智力增强体格还是逐渐脑残诱发疾病,少玉老师,我们真的还不知道。政府到底知道不知道,天知晓!但如果你真的相信自然辩证法,就会明白事物对人的两面性,有好的一方面就必定有害的一方面,在满足肚子的时候,或许会让你拉肚子拉到起不了身的。
仅仅推理来肯定或否定一种社会现象最容易造成荒谬。深入了解转基因是肯定或否定或转化转基因技术的根本途径。在我的记忆中,遗传基因技术是在对生物分子领域的认识产生突破以后形成和发展,而对生物分子的认识深入得益于人类显微技术的进步,总之,科学技术的发展环环相扣,普遍联系。可以说,转基因技术也不是某个科学家的天才表现,转基因技术能否被人类利用并造福人类,并不在于个别的人物。在今年,中国准备开始推广转基因水稻了,这不是一个科学实验的问题,也不是一个吃不吃螃蟹的问题。转基因食品的两面性远未深究出来,在中华民族大多数人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个别人的“理性”随意与自然的“理性”互相“讨论”,这个事实已超过了自然科学本身。
转基因技术在促进农业生产产量、节省劳动力时的好处是有的,这里不再替自然科学家们宣传。但,转基因粮食直接与人的生存和发展相连,它有害的方面却不得不引起我们加倍的注意。比如在转基因技术的实验阶段,有一份报告指出:“苏格兰Rowett研究所的首次用转雪花莲凝结素基因的马铃薯喂大鼠,10天后,发现饲喂组大鼠结肠、空肠和部分小肠粘膜变厚,而未饲喂转基因马铃薯组未发现病变。研究人员认为,也许是导入的基因激活或阻止植物中的其它基因的结果。另外观察到,实验鼠肾脏、胸腺和脾脏生长异常或萎缩或生长不当,多个重要器官也遭到破坏,脑部萎缩,免疫系统变弱。虽然英国皇家医学会对此专门组织科学家进行调查研究,认为该实验从设计、执行到分析等多方面存在缺陷,不应过早得出结论。虽然两组存在差异,但因受实验技术的限制和不正确的利用统计学,这些差异说明不了问题。但,仍不能消除人们对转基因食品的疑虑。重组奶牛生产激素在美国投入商业化使用后,使用者很快发现这类药物导致了奶牛乳房炎发病率增加,奶牛的繁殖率低。由于药物的作用,使奶牛的新陈代谢加快,导致能耗增加而引起死亡,牛奶的营养价值也降低了。科学家对获准在西班牙和美国商业化种植的转基因玉米和棉花进行针对性研究后认为,转基因作物可能引起脑膜炎和其它新病种。也有资料证实,转基因食品可能诱发癌症并传递给下一代以及导致失调,可能需要30年或更长的时间。转基因治疗性药物、人体组织器官等是否对人体健康造成影响。尚无法检测证实。”
那么,为什么说目前在中国进行转基因水稻推广是一次政治冒险呢?我在有限的认识里谈两个方面。第一,在高度发达的资产阶级生产关系内,利用商业化的手段推广尚处于实验阶段的科技产品,特别是关于人民生存的食品,是一种邪恶。说的准确一点,是一种“理性”的邪恶。商业过程,追求的只有一个目标,永无止境的利润。商业不会顾及转基因技术的真实发展程度,不会顾及转基因技术在自然辩证关系中的成长和成熟,不会顾及社会的可持续性和普通人的良心等等。商业除了实现它的利润,由此引起的后果,它一概解决不了,就像资本主义只是资本家的天堂,而从来就没有解决无产者的困苦一样。商业推广转基因产品,使人类的理性超出自然科学的领域,直接与转基因产品的自然理性对立,作为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者,怀疑这样的社会现象是否具有一般的社会理性。第二,在一个崇尚知识产权的社会环境里,推广转基因产品最容易扼杀转基因技术的理性发展,导致自然科学这把双刃剑挥向自然的同时,被自然击向人类本身。知识的垄断,阻隔了大多数人类理性地参与转基因技术的创造,加重了人类理性与自然理性斗争中的被动性,修正转基因技术的难度无形中是大大增加了。在关乎人类生存的能量来源方面,容不得我们有半点马虎,不能仅仅有第一个吃螃蟹的勇气,还必需有任重道远的耐心和思维。中国政界迫不及待地在今年开始推广转基因水稻,在知识产权这个瓶颈方面显然准备是不充分的,在以私有制为基础的知识产权经济斗争,甚至在可以预见的帝国战争中,我们已经丧失了耐心和思维。如果我们仅仅是为了生存,不一定非得走向转基因能量这条途径,如果尝试转基因的食品来源,就必须理性地对待我们的生存安全。转基因技术的知识有什么神秘的呢,非要偷偷摸摸地让中国人民在知识的黑暗和精神的恐慌中度过!
至于产生这样政治冒险的社会形势,已经超出了本次的讨论。少玉老师,作为充满希望的年轻人,我们只有通过与更多人民群众交流讨论,才会破除自己和别人的信迷和恐慌,是吗!这样的一个社会事件中,你不觉得我们的一些政治领袖感情上妄顾人民群众,决策上采取了“极左”的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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