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文发布后,一些同志提出非常有益的意见,在此不一一致谢。我经修改后,再次发出。
在一些左派群众中,由于没有搞清楚一些简单的概念和逻辑关系,很容易被右派和形左实右的家伙所忽悠利用,尤其是容易被那种张宏良同志揭露的“满篇语录却被炎黄春秋所认可”的“左派”所忽悠利用。特别值得警惕的是,近期右派们为了迎合人民群众对资改路线的愤恨,也是为了实现某人妄图篡党夺权改旗易帜的阴谋,他们开始反邓了。从今年二月份以来,以炎黄春秋为代表的极右翼汉奸卖国势力接二连三的通过纪念胡耀邦来批邓,更值得警惕的是连国内报刊一直忌讳谈论的赵紫阳也开始在炎黄春秋里面冒出头了,赵氏干将田某更是不遗余力连篇累牍的在《炎黄春秋》上发表为胡赵招魂的文章,并借口批老人政治攻击邓小平同志和一些在世的老同志,暗示镇压反革命暴乱是错误的。
对此阴风逆流,国内的在艰难环境下长期坚持批判私有化改革错误路线的左翼学者重点揭露胡赵余党借批邓实施篡党乱军夺权的阴谋。而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左派”忽然冒了出来,大力配合走资派进行批邓,他们在口号上披着拥护毛主席的外衣喊得震天响,手段上混淆共产党、共产党人、共产党员以及路线斗争、阶级斗争等概念,把批邓的斗争巧妙的转向全面否定党的领导。实质他们根本不是反资改路线,而是目标直指四项基本原则,特别是为胡赵招魂为反革命暴乱翻案。为了搞清这些问题,我抛砖引玉,希望通过大家的商榷,一起把问题辩清辩明,把这些概念的定义明确一下,避免左翼的同志主观上有着对毛主席、社会主义的淳朴感情却在客观上被右派利用。
一、共产党、共产党人、共产党员
共产党----是指依据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建立起来的无产阶级政党,其根本的性质是由无产阶级的属性所决定的,根本的思想理论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政治,理论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核心点是马克思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建党的原则是《共产党宣言》和列宁关于无产阶级政党的政党学说里面所规定的原则。如果要想把共产党的性质改变,就必须从根本理论上否定马克思阶级斗争学说,否定《共产党宣言》和列宁的政党学说。否则就无法改变共产党的性质。换句话说,不解除共产党的理论武装,就无法改变共产党。
共产党员----是指加入了共产党这个政党组织的人。注意,其重点是组织,其中的人又是指自然人意义上的个人。共产党员应当是工人阶级中最有觉悟的先进分子,是党的纲领和路线、方针、政策的坚定捍卫者和坚决执行者。
共产党人----是指在信仰上皈依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人,是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人的统称。这个群体,通常被认为是指在思想上也入党了的共产党员。
由于阶级立场和认识(观点、方法)的不同,共产党员并不一定是共产党人,而共产党人虽然多数是具有共产党员的组织身份,但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也往往由于各种原因并不一定具备共产党员的组织身份,例如我们党的历史上也有一些真正的共产党人在错误路线中被开除党籍或者被拒绝其入党申请,也有由于特殊原因不适合在组织上入党的人。共产党人和共产党员是不同的概念,一个是一种思想方面的以信仰划分的社会人的群体,一个是一种社会角色类的组织身份。所以我们在党的文献中看到,说到共产党人一般是“中国共产党人”,多是在用来表达中国共产党的理论观点时使用的,如“中国共产党人认为”。发出号召一般是“全体共产党员”,多是用来要求执行党的决策的。
有时,修正主义者为了表白自己,也使用“共产党人”这个概念,也标榜自己为“共产党人”,对这一点,真正的共产党人应该注意区分,而区分的标准就是看他的理论是否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
这三者是具有内在联系的不同概念,在其逻辑关系是显而易见的。共产党这个无产阶级政党组织形态仅仅是其一个重要方面,共产党是就一个无产阶级政党的组织形态而言的,组织形态是党的一个重要方面,却不完全体现其性质。因此共产党这个组织固然是由共产党员组成的,但是却并非简单是一群人的集合,更不是拟人化的组织。我本人认为,对于一个真正的无产阶级政党来说,与意识形态比起来,组织形态尽管也十分重要,但是其次的。
右派们为什么要混淆这些概念呢,无非就是利用有不合格甚至是异己分子的“共产党员”造成的恶果来攻击共产党。如果不混淆这三者的概念,那么攻击不合格或异己分子的“共产党员”就只会帮助共产党清理这些异己分子,反而有助于党纠正错误。而混淆这三者的概念,就可以把矛头指向共产党,同时在缺乏逻辑辨析能力的群众中造成错觉把共产党和贪腐分子和修正主义分子捆绑起来。
可悲的是,一些主观上信仰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同志,由于缺乏基本的文字理解和逻辑思维能力,不自觉的被右派们糊弄了。所以,王长江这个异己分子狡黠地混淆共产党和共产党员的概念区别,从共产党员有自己的个人利益推导出共产党有自身的利益(按照他的逻辑,甚至还可以推断出共产党员有老婆所以共产党有老婆,共产党员有性欲所以共产党有性欲等等荒谬的结论)。这个别有用心的说法,居然被很多“左派”所接受。我就曾见识了一篇文章,当然是不是“左派”,我是持怀疑态度的,但是引起了很多“左派”的共鸣却确有其事。该文在打着批王长江的幌子,是怎么批呢?他批的是:共产党的利益够多了,所以不能再有利益。荒唐透顶!
有没有假共产党呢?有!比如在理论上背离了马列主义基本原理的修正主义政党,他们放弃了阶级斗争学说(注意,是放弃了阶级斗争学说而非放弃了阶级斗争),就算命名为共产党也是假的。而没有放弃阶级斗争学说,但是在实践中放弃或者是淡化了阶级斗争的,仍然是真正地共产党。这就是我们党的历史上曾经有过陈独秀为首的党中央曾在实践上放弃了或者说没有搞好阶级斗争,但是由于没有放弃阶级斗争学说,所以,我们党仍然是一个真正地共产党。在1978年后至今,我们党内虽然错误路线占据了统治地位,理论上提出放弃了以阶级斗争为纲,具体实践上严重忽视了阶级斗争,导致了资产阶级对党发起了猖狂进攻,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泛滥成灾。特别严重的是,党章中关于阶级斗争学说、阶级斗争问题,竟然只剩下了“由于国内的因素和国际的影响,阶级斗争还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在某种条件下还有可能激化,但已经不是主要矛盾。”这一段表述,其中“但已经不是主要矛盾”使得很多党员对阶级斗争的严重性和残酷性认识不足,警惕性不高。更由于混入党内的阶级敌人在党内取得了一定的权力和影响力,配合国际垄断资产阶级从党内对党发起猖狂进攻。但是由于人民军队这道钢铁长城没有垮,更由于我们党还没有放弃阶级斗争学说这个根本,错误路线之上还有四项基本原则这道紧箍咒,才得以渡过1989年那场重大的危机。
虽然在人民军队的果断出击下,资产阶级和党内的阶级敌人遭到了迎头痛击,也一度有了社会主义复兴趋势的小阳春。但是,由于错误路线没有被清算,仍然居于统治地位,潜藏在党内的以胡赵余党为代表的阶级敌人没有被彻底清理,在1992年以后,错误路线的发展愈演愈烈。以至于邓小平同志自己都无力控制,他在1992年谈话中提出的“在本世纪末达到小康水平的时候,就要突出地提出和解决这个问题(指两极分化)”被视若无物;在1993年与其弟邓垦的谈话中关于对财富分配问题的忧虑都只是在16年后才发表了片断,这都足以证明,这条错误路线的发展已经恶化了到不依靠人民群众仅仅依靠个别领导人是无力扭转的地步,即使是错误路线的推动者想扭转都不行。应该说,这种现状是由于错误路线对我们所处的时代特征以及国内国际总体形势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还错误地部分修改了党的章程中正确的论断造成的。当然,这并不能成为某些人认为我们党是假共产党的借口,这也无损于我们党仍然是是一个马克列宁主义的政党。绝不能因为党内一度存在的错误路线占据统治地位,就否定一个有着几十年光辉历史的无产阶级政党。这在历史逻辑上是说不过去的、是不成立的。
现在一批异己分子妄图取消党的根本理论,解除党的理论武装,如果被他们得逞,我们党才会会变成一个假共产党。有些不肯深入学习思考的同志会在右派和形左实右的家伙的忽悠下以为共产党的理论已经彻底变了,动不动就攻击党是假共产党。其实,你只要想想,如果已经彻底变了?他们还要去改干嘛?
共产党人也可以用来特指真正的共产党员,也就是在思想上入党了的共产党员。因为共产党人这个词的涵义重点是在于信仰。要特意指出的是,共产党人的认识和实践并不一定全都是有利于实现自身的信仰的,这就造成共产党人也会犯错误。这是由于一些共产党员乃至党的领导人员的认识的局限性造成的,不能与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党混为一谈。
而假共产党员就很容易判断了,组织上入了党,而思想上没有入党或根本就没打算从思想上入党的人,就是假共产党员;没有或者背离了共产主义信仰,没有或者放弃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的,都是假共产党员。但是我们还要注意将假共产党员和不合格的共产党员区分一下,不合格的共产党员是指达不到共产党员的标准,而假共产党员是指背离了共产党员应有的信仰和本身就是抱着投机的目的而入党的。这两者也是具有一定的区别的。从历史经验来说,不合格的共产党员在面临重大考验时多会脱党,而假共产党员多会叛党。
二、党的正确路线、错误路线。
所谓路线,我们在没有加定语的情况下一般是指政治路线,就是指党认识和改造世界的准则,通俗的说就是对事物发展的认识和选择的道路,由于人的认识与真理之间是经常存在偏差的,这就决定了路线存在有正确和错误之分。正确路线就是认识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符合客观实际、揭示历史规律,是有利于实现党的最终目标和短期任务的。所谓错误路线就是认识不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不符合客观实际、不能揭示历史规律,是不利于甚至危害党实现自身的最终目标和当前任务的。
党的根本理论虽然是正确的,是真理,但是,对真理还有一个认识的过程,尤其是对理论如何与实践相结合上存在误差。所以党也会犯错误,我们党在历史上一直是不断探索真理,不断克服各种错误路线的危害,一步一步地走向正确路线。如何检验认识是否符合真理,社会实践是唯一的标准。我们党的历史上曾经存在多种错误路线,实践证明了这些路线是违背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根本原理,是不符合真理的,给党实现自身目标的事业带来了巨大危害。这一点在今天尤为值得我们思考,因为群众的种种不满,国家的种种乱象,已经证明了资改路线是错误的了,对党的危害到底有多大,将来的共产党人是要做一个决议的。
需要指出的是,错误路线的产生是有着深刻地社会、历史、思想根源的。错误路线和具体执行者不能等同起来,提出并坚持错误路线的人的立场并不一定是错误的。站在马克思主义立场、人民立场上的人,由于其观点和方法错误,也是可能犯路线错误的。但并不可以因此就完全否定这个人,除非其立场也是错误的,如林彪、张国焘等人。例如,我们说陈独秀右倾投降主义路线,并不能说陈独秀他就投降了蒋介石;李立三本人也不因其立三路线是错误的就要否定李立三的贡献。路线中的人名只是一种对路线的命名,我们说毛主席的正确路线,也不是说这就是毛主席,而是毛主席提出的主张上升为党的认识,这时候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就不仅仅属于毛主席,而是属于党的。同样,我们批判错误路线,也要认识到,这是错误路线在党内占据了统治地位,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情。李立三路线是错误的,是因为其主流部分是错误的,但是,李立三坚持武装斗争的主张是正确的。因此不能在批李立三路线的时候全盘否定李立三。假如为了否定陈独秀路线而全盘否定陈独秀,那党的历史还存在吗?同样,资改路线是一条错误的路线,但是不能因此全盘否定路线参与者,因为我们否定资改路线是因为其主流与党的性质和宗旨相背离,但是四个坚持作为其理论中的一部分是不能否定的,尤其是镇压反革命暴乱更不能否定。
其实,早在六届七中全会的决议中就指出“这些斗争的缺点,是没有自觉地作为改造在党内严重存在着的小资产阶级思想的严重步骤,因而没有在思想上彻底弄清错误的实质及其根源,也没有恰当地指出改正的方法,以致易于重犯错误;同时,又太着重了个人的责任,以为对于犯错误的人们一经给以简单的打击,问题就解决了。”想想看,一些犯了列宁同志所称“左派幼稚病”的同志不是还在背着毛主席语录,唱着革命红歌,重复着毛主席批评过的错误吗?
三、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权力斗争
阶级斗争是两个对抗阶级的对立和斗争。阶级斗争是不可调和的,它只能随着阶级的消亡而消失。在革命年代,阶级斗争是以剧烈的革命战争形式表现,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后,主要表现为广大人民同各种蓄意破坏和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的敌对分子的斗争。所以,我们在断定是否是阶级斗争的时候,要看到两个关键的词条“蓄意”和“破坏和推翻社会主义制度”;还应该要注意到,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公有制经济)经营的,如果其目标不是推翻社会主义制度,那么仅仅是一种犯罪,但不属于政治领域的破坏社会主义制度。当然,蓄意破坏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经济基础,如打着公司化、股份制的幌子,行彻底私有化之实的所谓改革,是比直接破坏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更为阴险、更为严重的阶级破坏,是更为严重的阶级斗争。
路线斗争,是指党内由于对如何实现党的目标和任务实现方式存在不同的认识而产生的对立和斗争。这是一个非常严肃而重大的政治问题,是实质是国内国际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反映。是阶级斗争的最高表现形式,比战场上军事斗争的意义更为重大。因为,路线的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判断是否属于路线斗争的关键不是在于是否是使用了阴谋诡计,是否使用了非常规组织手段,也不是以某个人的主观意愿是好还是坏为标准,更不是以胜败论正确与错误。其关键是看这条路线执行的社会效果。这个效果,有的是很快就能显现的,比如在剧烈的革命战争年代,当年苏区的李立三路线、瞿秋白路线和王明左右倾路线,很快就给革命事业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有的则是需要有一个较长的时期,其恶果才能显现出来,比如修正主义路线的严重危害,就是在推行了十年后的1989年才以极端的方式集中显现出来的,虽然此前也通过“精神污染”“人道主义和社会主义异化错误思潮泛滥”“1986年底的学潮”等方式有所显现,但并未引起全局性的影响和重视;有的是不需要经过社会实践的检验,有着敏锐地政治洞察力的领袖根据历史的经验就可以断定的,比如1960年代的修正主义路线,毛泽东同志当时就根据历史的经验和现实的苗头敏锐地觉察了,毛泽东在对刘少奇进行反复的批评教育无效后,最终决定反掉这条路线。开始并不想把刘少奇这个人搞掉,只是后来由于各种因素,党才对其本人采取了组织措施。同样,对于xxx,毛泽东在1975年前后也是有所洞察的,但是也没对其本人采取更严重的组织处理—保留党籍、以观后效,也仅仅是批判其错误路线而已。由此可见,毛泽东同志在如何正确开展党内路线斗争、如何正确对待犯了路线错误的同志这类问题上,是做得很好的,是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原则立场的,也是很注意团结犯了路线错的的人的,对王明、对刘少奇,都曾主张继续选为党的中央委员的。路线斗争不仅仅是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斗争,也存在错误路线和错误路线的斗争,例如王明路线也和立三路线斗争过。思想路线是政治、组织、军事、经济建设、文化、外交等路线的基础,而各种非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必然会反映到党内,最终表现为错误的路线,“任何没有无产阶级化的小资产阶级分子的革命性,在本质上和无产阶级革命性不相同,而且这种差别往往可能发展成为对抗状态。”《六届七中全会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这种对抗就是党内的路线斗争。也可以说是阶级斗争在党内的表演,但是不能把它和阶级斗争混淆,要看到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既是有密切的内在联系又是有区别的。
权力斗争,是指党内的各个集团为了争夺对党的控制权进行的斗争,也可以表达为为推行自己的思想,使之成为党的路线而进行的斗争。路线斗争往往在表象上表现为权力斗争,但是必须和剥削阶级的腐朽统治集团内部为了争夺物质利益而进行的权力斗争区别开来。如果这种斗争不是建立在马列主义的原则斗争基础之上的,则会对党的团结和统一构成极大的威胁;如果是原则之争,则是十分必要的,属于路线斗争和范畴。
右派们借攻击邓小平攻击我们党时候最热衷于渲染1989年镇压反革命暴乱。不可否认,1989年那场事件的根源是错误路线,直接的诱因是阶级敌人赵紫阳想夺取最高权力,但是,我们必须承认,这是资产阶级对共产党的一次猖狂进攻。一些阴险狡诈的形左实右分子,他们利用广大人民群众对错误路线的痛恨的淳朴感情,和民运分子内外呼应,攻击对那场反革命暴乱的镇压,专门强调死伤的都是无辜群众和学生,不谈反革命暴乱头头利用人民群众并把学生挟持为人质,不谈“高自联”“工自联”的反革命头目完全就是帝国主义豢养的妄图消灭共产党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的反革命分子,模糊镇压反革命暴乱是一种剧烈的阶级斗争性质,试图为反革命暴乱翻案。
右派们在攻击党的时候,为了通过毁坏党的领导人物形象来毁坏党的形象,总是把路线斗争庸俗化为他们小人之心所揣测的权力斗争。对残酷的革命时期尤其是土地革命时期的路线斗争他们不敢多污蔑,因为如果污蔑确实很容易被看穿,谁会相信一个为了物质利益的人去抢着当被蒋介石和各路军阀悬赏通缉砍头的领导呢。所以他们重点放在建国后尤其是毛刘之争。其具体细节就不必说了。有一点值得左派同志警醒的是,在右派为了把共产党污蔑成是一个由无耻的争权夺利的小人们组成的政治集团,渲染毛刘之争是权力斗争的时候,一些左派同志怀着对毛主席的朴素感情与之辩驳,但是他们辩驳不是说毛刘之争是党内的路线斗争,而是去争辩说刘的人品怎么怎么坏,所以应该被打倒。这恰恰是承认了右派们的污蔑,把路线斗争庸俗化为权力斗争,结果就正落入右派毂中。如果在路线斗争中过分关注人品生活作风等个人问题,就会冲淡路线斗争这个主题,就把路线斗争庸俗化成了争权夺利,文革派的教训我们不能不吸取。这一点我在《批袁不能入歧途》一文中表述过。
在修正主义路线这一条我们建党以来时间最久、危害极大的错误路线统治下,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受到严重的破坏,广大群众和党内同志对修正主义路线的主导者存在着极大的愤恨,这在感情上是可以理解的,这个愤恨是作为对党的事业忠诚而言,对他们的错误怎么批都不过分,但要与对阶级敌人的愤恨区别开来。决不可在阶级敌人的挑拨下把愤恨的矛头对向党。
四、党的自我纠错与党的领导层(人)自我纠错。
在历次党的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党总是能够纠正错误,回到正确路线道路上来,这已经为党的历史所证明。目前,虽然党的威信被错误路线严重损害,党的声誉被混入党的干部队伍尤其是领导层的异己分子严重玷污,但是,大多数人民群众始终没有改变对毛主席的崇敬,茅于轼这个老贼说“改革在中国造就了约占总人口5%左右的富人,他们是中国的中坚力量,而另外的95%中的很大部分,则因为信仰毛泽东思想,具有很大的‘破坏性’”。寄身美帝,靠骂共产党为生的老牌反共分子王希哲也哀叹说“在今天的中国,要想发起百万人签名规模的宪章运动,我看只会是社会主义宪章运动”。就凭着人民群众对我们党的领袖毛主席的怀念、对社会主义制度的拥护,连这些老牌反共分子都认识到了人民群众对党的拥护对社会主义的热爱是让他们最恐惧的强大力量,我们有什么理由否定党能够在人民群众的帮助下自我纠正错误?
很多同志把坚信党的自我纠错和党的领导层自我纠错混同起来。党的自我纠错往往会直接表现在党的领导层的变动,也就是前面说的路线斗争表象是权力斗争。我认为,党的领导层也是能够自我纠正错误的,前提是要接受人民群众的帮助,这也是党自我纠错的一种方式之一,例如薄熙来同志在重庆这个范围内就是一种纠错。即使党的领导层不能自我纠错,党也还是能自我纠错的,例如遵义会议前王明分子占据了党的领导层,由于他们的错误路线对党造成巨大的危害,基层党员和战士深受其害,自发的意识汇集起来,通过遵义会议改变了党的领导层的权力结构,达成了纠错的目的。
因此,即使可以否定党的领导层自我纠错的希望,也不能否定党可以自我纠错。在对待党的自我纠错问题上,要切记克服小资产阶级的幼稚病和急性病。小资产阶级的幼稚病以为只要被动的等就可以等到党的自我纠错,没有看到历来党的自我纠错都是在群众的帮助下才成功的;小资产阶级的急性病总是希望一夜就可以变天,一旦过了一夜没变就灰心丧气失去了希望,转而走向极端。陈独秀的错误路线是怎么样垮掉的,是六万共产党员被杀和叛党脱党,只剩下一万党员,是35万亲共群众的鲜血头颅换来的教训,遵义会议是怎样来的?是反围剿失败失去了根据地,是中央红军从30万变成了3万,是湘江血战牺牲大半,即便如此,遵义会议也还是先解决军事路线,一直到六届七中全会的时候才算是正式确立了正确的政治路线。
顺便说一点,人民军队是社会主义制度最后一道防线也是最具有威慑力的钢铁长城,也是党内阶级敌人无法逾越的钢铁防线。在党的自身纠错进程中,军队将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虽然未必是公开的。军队将领如果从自身物质利益出发,那么军队国家化是对他们最有利的,因为那样他们就可以得到各个利益集团的拉拢和收买,但是我军的高级将领大多数都是坚决反对军队国家化的,在《国防动员法》正式实施的7.1前夕,解放军报再次发表署名文章反对军队国家化就是一个证明。同时军队的一些高级将领也用实际行动抵制了资改派伸向枪杆子的黑手。对党自身纠错没有信心的人还是等军队国家化了之后再放弃你的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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