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用终极目标考量入党动机是个伪命题》
《炎黄春秋》日前又有一篇文章出笼,这是用心邪恶向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挑战、向共产党人追求的最高社会状态共产主义发出阴谋化、否定浪潮的猖狂进攻号角。它从否定共产党人的入党动机上彻底否定共产主义实现的可能性。在看来,共产主义不过是人类一种美好的乌托邦设想,是在遥远的将来才会实现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虚拟目标。
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如果共产主义社会是一种虚拟的社会状态,如该文引经据典的论证出共产主义社会的实现大约是五百年以后的事了。这还不包括如诬白为黑、指鹿为马式的推想设定:“假如,‘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第二个毛泽东’,又发生了‘大跃进’式的大倒退;又发生了‘反右’、‘四清’、文革等上层‘专政’整人运动;又发生了‘四五’、‘六四’等下层的民主风波,保不定社会主义社会需要上千年的时间。”但若再把这些认定的影响社会进程的因素加上,那么共产主义社会的实现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所以,“对千年以后的事情做信仰保证应该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也没有人知道是真信假信。如果有人对五百年、上千年以后的事情做信仰保证的话,与信仰佛、神和上帝在千年后显灵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极少数迂腐的理论家和精明的政治家外,绝大多数做这种保证的人不是无知,就是口不应心。是谓伪命题之一也。”在此,是把共产党人信仰的马列主义与佛、神和上帝等虚幻信仰宗教并列推比,所以就否定了共产主义的科学预判。试想,一个虚幻目标的信仰追随者,又还有多少需要存在的价值?
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及其的社会形态,共产党人的入党动机是伪命题,那么共产党人是否还有继续执政的必要?至此,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共产党宣言》指出:“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
但是,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立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立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产品生产和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
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
人们总该明白,为什么要有人如此不遗余力的否定共产主义,要把共产党人视作敌人?因为共产党人的最终奋斗目标是要消灭私有制。而目前中国社会正产生着日益显贵的富人阶层,私有制得到在全国范围的泛滥肆虐。巨额财富的拥有者还有由富人们、权贵们豢养的狗们为了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发展、安全化的持续进行,又怎能不向共产党人发起猖狂进攻?他们追求的已不是单纯的经济效益,他们向共产党人的执政权力伸出了觊觎贪婪之手。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一书中,曾科学地预见到共产主义社会的基本特征是“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应当指出共产主义低级阶段的社会主义社会兴盛和资本主义没落此长彼消的历史趋势,社会主义竟垮资本主义的过程并不是直线式进行的。列宁在论述历史上各个时代的发展变化时说:“每个时代都有个别的、局部的、时而前进时而后退的运动,都有脱离一般运动和运动的一般速度的各种倾向”。说明世界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不会一帆风顺。资本主义在走下坡路过程中,也会有相对稳定时期。但无论如何,从总趋势讲,社会主义制度向前发展,资本主义制度走向灭亡,总是当代历史的基本规律,是一个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
人类最理想的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社会,不是一蹴而就的。共产主义社会形态从它产生、发展到最终成熟需要很长时间,是要经历几个发展阶段。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根据共产主义社会只能从资本主义社会发展过来的这一事实,科学的预见到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一般要经过三个阶段: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或低级阶段,即通常所说的社会主义社会;在社会主义基础上成熟起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第二阶段或高级阶段,即通常所说的共产主义社会。
可以说马克思,恩格斯正是对资本主义社会进行了细致的解剖、科学的分析,才得出共产主义社会的科学预见。但不但肆意曲解列宁、毛泽东,还抬出原人大副校长谢韬的无耻“借口论”,讥讽“一群不知道什么是共产主义的人们,在奢谈信仰共产主义理想的时候,岂不是一个大笑话。”其实他们自己才真正不懂什么是共产主义,再或者就是故意诋毁,以求在人们的心里造成混乱,为他们在中国进行颜色化革命造势。
“西方的发达国家离共产主义很近,是因为其发达;东方的落后国家离共产主义很远,是因为其落后。东方的中国落后到了必须经过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特殊的资本主义阶段),才能到达真正的社会主义阶段,才能到达共产主义阶段。”这段似是而非的话更表明了其无知或无耻的有意搞乱人们意识形态领域的阴暗动机。衡量一个社会的进步形态,并不是看少数人的生活享受指数而定的,而是要看全社会的物质文明发展程度,要看社会的所有制成分,看社会的分配机制是否合理,看生产关系是否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但还引用《资本论》序言部分里马克思所阐述的社会自然历史发展的观点来企图证明当年毛泽东坚持的公有制社会错了,而“号称党内理论家”的刘少奇,还有邓小平都“肯定认识到了不经过资本主义就不能达到社会主义”,这是拿刘、邓来为自己否定共产主义的险恶用心增加砝码。若刘少奇、邓小平同志泉下有知,恐怕才真正是“哭笑不得”了。
不但在共产党人的入党动机上有意混乱视听,还妄称“毛泽东本人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民革命者,他所实行的政策如人民公社等,无不打着农民阶级的烙印。毛泽东所想像的共产主义,与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大相径庭,用马克思的话来说,那是一种反动的社会主义。多少年我们党把一种反动的社会主义当做真理来追求,显示了党在理论上的幼稚和无知。”难道毛泽东一直贯彻执行的公有制体制,让人民走共同富裕道路竟是反动的社会主义,而先要经过漫长的五百年或是更长时间的资本主义过度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道路?
“既然我们现在在‘摸着石头过河’,既然我们真的不知道将来的共产主义是什么样子,既然社会发展历史是一个自然的历史,既然我们坚信共产主义必然要到来,我们就没有必要太强调终极目标,也没有必要太注重某种模式。我们为什么不能试一下用民主的办法,协调各阶级间的关系,来促进社会政治和经济的进步。”这一段话才道出了他们真正的用意,那就是要用“民主”的方法协调各阶级的关系。什么样的民主呢?民主注定是有阶级性的,在一个生产资料私有的社会里,所谓民主不过是权贵阶层用来欺骗人民的一个工具罢了。而“特色”中国资改派真正的用意就是逼共产党交出权力!来自“改开搞”先富阶层的进攻开始了,而这篇文章可视为他们进攻发起时的号角,真正的共产党人和人民群众不可不防啊……
附文:用终极目标考量入党动机是个伪命题
李飞飞 石名岗
前一段时间,博客中国有位自称“党务工”的人,指责白岩松“不信仰共产主义,何必加入共产党”。这种指责听起来很有道理,细分析起来却是一个伪命题。
其实,白岩松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了一句共产主义是遥远的大目标。白岩松说共产主义遥远,应该说是符合党章的。《中国共产党章程》是这样描述共产主义的:“中国共产党人追求的共产主义最高理想,只有在社会主义社会充分发展和高度发达的基础上才能实现。社会主义制度的发展和完善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 “我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是在经济文化落后的中国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不可逾越的历史阶段,需要上百年的时间”。按党章的说法,仅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需要上百年的时间,社会主义的发展和完善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我们可以把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理解成不如现代资本主义的阶段(按中国老百姓的说法,是资本主义的初级阶段),把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理解为相当于现代资本主义的阶段,把社会主义的完善阶段理解为超越现代资本主义的阶段,那么,估计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即社会主义的中级阶段)需要二百年,社会主义的完善阶段(即社会主义的中级阶段)也需要二百年,社会主义社会总共需要五百年的时间。如此共产主义大约是五百年以后的事情了。假如,“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第二个毛泽东”,又发生了“大跃进”式的大倒退;又发生了“反右”、“四清”、文革等上层“专政”整人运动;又发生了“四五”、“六四”等下层的民主风波,保不定社会主义社会需要上千年的时间。对千年以后的事情做信仰保证应该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也没有人知道是真信假信。如果有人对五百年、上千年以后的事情做信仰保证的话,与信仰佛、神和上帝在千年后显灵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极少数迂腐的理论家和精明的政治家外,绝大多数做这种保证的人不是无知,就是口不应心。是谓伪命题之一也。
共产主义是什么?这是每一个共产主义者必须回答的问题。古典的空想(马克思主义认为是空想的)的社会主义者曾提出共产主义的各种构想,但其内容不外乎社会平等、集体劳作、社会福利等等,并做了多次试验。从马克思开始,社会理论家和革命家们大多不去研究共产主义是什么,而是去研究实现共产主义的手段,可见他们对共产主义的看法没有太大分歧,对如何实现共产主义则分歧较大。马克思对共产主义的描述极简单,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是这样说的:“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他还认为,共产主义物质“极大丰富”,其物质分配方式是“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列宁描述的更简单:共产主义是“苏维埃政权加电气化”。毛泽东是用农村公社的办法企图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东方的革命者与西方的革命者不同,他们对共产主义的理解无论如何也脱不出农民平均(注意:不是平等)和集体劳作的狭隘观念。像1958年提出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绸缎铺盖,牛奶面包”的共产主义在西方早已实现,马克思提出的“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的共产主义在西方以民主方式也正在实现,所以说共产主义并不是遥不可及的东西。东方的革命者按他们的办法把社会搞得一塌糊涂,离共产主义越来越远之后,仍然不肯承认西方正在接近共产主义的现实,反而把共产主义说成是遥不可及的宗教。用原人大副校长谢韬的话来说,共产主义成为某些当权者“用所谓‘长远利益’否定‘当前利益’,用未来共产主义天堂的幸福生活安抚人民,叫人民忍受现实的饥饿、贫穷和苦难”的借口。一群不知道什么是共产主义的人们,在奢谈信仰共产主义理想的时候,岂不是一个大笑话。是谓伪命题之二也。
西方的发达国家离共产主义很近,是因为其发达;东方的落后国家离共产主义很远,是因为其落后。东方的中国落后到了必须经过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特殊的资本主义阶段),才能到达真正的社会主义阶段,才能到达共产主义阶段。人不可能为看不到说不清的目标而奋斗,因此,在每一个阶段上的参加党的人都有其具体的目的和奋斗目标。比如说,李云龙参加党是为了土地,姜大牙参加党是为了抗日,他们当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理论家们都搞不清的东西,小说中的李云龙至死也没搞懂毛泽东发动文革是为了实现共产主义。即便是入党多年的号称是党内理论家的刘少奇,也被毛主席批判为“党内走资派”。如果站在左派观点上看,这种批判当然是正确的。但从马克思在《资本论》序言中所阐述的社会自然历史发展的观点看,刘少奇的作法却是正确的,看来刘少奇比毛泽东更懂马克思。刘少奇在去世前肯定认识到了不经过资本主义就不能达到社会主义,邓小平肯定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只不过不肯明说罢了。历史就是这样奇特,把发展资本主义的任务交给了毫无思想准备的东方共产党人,共产党不得不发展其反对的主义,真让人哭笑不得。于是发展资本主义成为共产党上百年的奋斗目标,甚至连党章都规定了资本家可以入党,可以说,在现阶段努力发展资本主义就是通向共产主义的捷径。是谓伪命题之三也。
现在的人为什么入党?自然是各有各的目的。上世纪六十年代毛泽东发动了文化大革命,想来也不是无端的。他批判刘少奇宣扬“入党做官论”,他愤然指出:“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其实,共产党内何止有资产阶级,实际上各阶级都有,官僚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农民阶级、甚至地主阶级都在共产党内。比如1959年代表大地主阶级的河南省委书记吴芝圃就以饿死成百万农民而后快。我们这个党长期以来以农民成分占绝大多数,它不可能由无产阶级思想占主导地位,如若不然,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就应该被推翻。毛泽东本人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民革命者,他所实行的政策如人民公社等,无不打着农民阶级的烙印。毛泽东所想像的共产主义,与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大相径庭,用马克思的话来说,那是一种反动的社会主义。多少年我们党把一种反动的社会主义当做真理来追求,显示了党在理论上的幼稚和无知。各阶级的代表人物千方百计钻入党内来是必然的事情,由于我们是一党制,各阶级要表达自己阶级的意志,必然要进入执政党内来发言,而且要把自己的意志挂上无产阶级的名义。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党已经不是无产阶级政党,而是各阶级代表人物进行思想斗争的舞台。如果想让我们党还原为无产阶级政党,就必须给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农民阶级以民主,请他们退出共产党,组织自己的政党,让他们在他们的党内去发表自己的意见,让人民去选择国家的未来。是谓伪命题之四也。
既然我们现在在“摸着石头过河”,既然我们真的不知道将来的共产主义是什么样子,既然社会发展历史是一个自然的历史,既然我们坚信共产主义必然要到来,我们就没有必要太强调终极目标,也没有必要太注重某种模式。我们为什么不能试一下用民主的办法,协调各阶级间的关系,来促进社会政治和经济的进步。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因此,做好当前的事情应该才是最最重要的。
201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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