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爱民主和自由,但我们并不要喝“民主”“自由”的迷魂汤!
寒木
时下,很多年轻人动不动就将民主自由的口号喊得震天响,其实这些年轻人往往并不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民主!更不晓得西方拼命给我们兜售民主自由,其实暗藏奸心!
不可否认,民主和自由是人类社会良性向前的必然趋势,是世界各个民族努力追求的方向,但要搞清楚这个问题的实质,我们就必须客观公正地用理性思维去分析民主和自由背后的含义和意义,为此,我们非常有必要弄清楚以下几个问题。
一、 本土中国与民主自由观念
民主自由的呼唤,无非是为了彰显人民在国家政治社会生活中享有正当合理的权利,民主自由是一种形式,而且这种形式的确是可以很好的保障人民应有权利的实现,但是形式毕竟还只能是形式,所以现在西方的民主制度只是一种外表,并不能代表实质的人民权利!现在我们谈论民主,大抵有绝然不同的两种理解:民主就是人民当家作主,是内容;民主是形式,是选举。前者认为民主是实质,民主摆脱不了阶级性和集团性,而后者认为民主是程序,没有阶级性,有普世性与终极性。现在西方人搞的民主方式“选举”、“政党”、“表决”等现代民主制度被世界公认为“民主”了。大家普遍认为“民主”等于“选举”, 等于“投票”,这种联系很明显是把民主异化了,是把形式当作内容,把表象当作实质,把民主越来越等同于选“秀” ,这就是古人说的“买椟还珠”。 五四时期,说要请“德先生”、“赛先生”,“赛先生”应该请,但是“德先生”如何请,至今人们并没有弄通。如果公认“民主”是人民当家作主,按人民的意志、心愿行使权力,那么中国古代并不缺乏民主,儒学本身也并不缺乏“民主”思想。古人讲“国将兴,听于民,将亡,听于神。”“夫民,神之主也。”(桓公六年)神“依人而行”(庄公三十二年),这就是民主,这就是按人民的意愿行使权力。
儒家思想的核心是民本主义思想,他们以天下为己任,救民于水火。儒家讲仁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墨家讲“兼相爱,交相利”;法家讲“利出于一”,“壹赏,壹刑,壹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见我国传统政治至少理论上是不分阶级,要代表全体人民意愿的,这难道不也是民主的范畴吗? 民本主义,以民为本传统贯穿整个中国历史,也被历代中华统治者奉为治国圭臬,这是中华文化真正的本源,是不证自明的公理,是活的精神。 所以中华文明并不缺乏民主的元素,现在西方社会向我们极力兜售的“民主自由”,我们完全可以根据我们本国的现实处境和结合国家的传统文化精神加以“拿来主义”的吸收! 如果我们认清了“民本主义”是中华文化核心学说,是自古以来中华政权立国之宪法精神,和谐社会是其表征,那么就应该明白不尊重人民生命,没有人格权,搞部族统治、殖民政策的蒙元、满清永远不是中华正统。历来成就中华伟业者,其核心价值观都是“民本主义”,进入近代,谁提倡“民本主义”谁就得到中国人民的真心拥护,这是号召革命和建设最得人心的口号,孙中山的“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的最终目标是“三民主义”。毛泽东把“为人民服务”作为党的宗旨。“三民主义”和“为人民服务”均源于“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这就是民本主义。现在提倡的“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情为民所系”,“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这是回到民本主义,是重新恢复中华正统,是保障人民民主和权力的重要举措。人民的意志是无可争辩的,但是人民的具体意见并不一定正确,选举、公投也并不一定是人民真正利益表达,实施后不一定是人民所希望看到的结果。所以权力和决策一定是要代为行使的,决策总是领袖所为,决策民主化不是决策表决化,人民领袖的知识、智慧、专业能力必须高于普通人,古人要求君主要有极高的道德要求,这是根本。“贤能政治”正是为了实现民主,儒学经典《尚书》通篇讲的是“帝王之德”,“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
此外,民主和专制制度的演变在历史上是一个循环,不能说西方民主制度绝对优越,也不能说西方民主制是人类社会政治结构的最终形式。在历史上民主就曾被专制取代过,而且民主被专制取代总有其合理的理由,希腊-罗马-中世纪是这一过程,法国大革命也是从民主到雅各宾专政再到拿破仑称帝独裁,希特勒上台也是民主转化为独裁的过程,中国也同样如此,中国从上古三代到三夏、商、周总的趋势是越来越专制。那么独裁是如何产生的呢?为了国家民族集体的福祉,人们愿意或者不得不把权力交给最有能力的人,委托他来行使绝对权力。在西方,富勒说:“坎尼会战的意义就是罗马共和国的瓦解,罗马帝国的萌生”。但是独裁者以后的昏庸、残暴,使得后来的人们又以为“民主”有永恒不变的人类价值,人们在看清独裁统治的残暴和专制后,却看不到民主制度也会走向腐朽。因为再好再公平合理的制度也总是一部分人受益最大,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制度被这部分人充分运用和把持,具有明显的不当得利性和排他性,成为“形式得利者”。这时这种制度的不合理、不公平、不正义的一面就充分表现出来了,形式变成了内容,内容变成了形式,就需要变法和革命了。列宁说:“内容同形式以及形式和内容的斗争,抛弃形式,改造内容。”
古代中国有中国式的民主理念,欧洲有雅典式的民主制度,雅典式的民主制度也沉寂了一千多年。不能说今后的民主政治一定会走向西方式的“现代民主政治”,这几年来,西方式民主制度的弊病越来越多的暴露在世界面前,比如普选村长出现的贿选民主,台湾的民粹民主,美国的选秀民主等等,所以民主并非只产自西方,中国古已有之。
二、西方式的“民主”“自由”是包治百病的良药?
任何外部监督都代替不了内心自觉,善恶良心的发现。自由派所谓的以宪政民主治理权利滥用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不管宪政也好规章制度也罢,总是人来监督的,而人总是有弱点的,所以总有聪明人首先发现有空子可钻,也总会出现监督不及时不到位,该管不管的情况,久了就成了潜规则和行规,封闭的圈子形成封闭的规矩,赚取封闭的利润。自由派主张人性恶,允许恶,说人人懂得保护和扩张自己的利益就会得到清廉公正的世界,靠舆论和监督就能解决腐败,这是自由派理论上的空想,是拙劣的欺骗。 那么就今天的政治而言,谁能代表人民说话?民粹不能,自由派更不能,系统论认为整体大于个体之和,自由派从来不承认整体、集体。把人民分成一个个的独立的个体,根本不认为由个体组成的整体其性质会发生变化。自由派主张”性恶论“,不承认“贤”,他们搞欺骗舆论,声称只要人人关注自己的利益,就是全民的利益。这可能吗?
没有好的制度建设,高喊“自由,民主,人权”最终只是方便了个别有野心有权势者,最可能出现的是民众软弱涣散,自私自利,社会解构,国家分崩离析,内战内耗,军阀割据混战,方便了外敌入侵,汉末、唐末、明末、民国都是如此。而更绝对的专制政权就成为乱后的历史选择。就算是从世界范围而言也是如此,以自由人权标榜的法国革命,革命后的混乱最终又走向强人专制。任何制度的实现都深深基于民众特别是社会中上层精英对这种制度的理解和支持,制度背后是文化信仰,出于发自内心的赞同,对于违规者的抵制。近三十年来,自由主义泛滥,实用主义盛行,知识分子抛弃了“以天下为己任”的社会责任,成为精英强势集团的代言人,他们的言论已经彻底背离了中国传统的儒家思想,这些知识精英呼吁的民主自由,不过是想趁机给精英们制订分赃大餐的规则而已,而且他们可以任意曲解规则,把法律条文引来引去,有利的就取,不利的就不用,还动不动掀起维护法律的舆论风暴,让老百姓去迷信他们所谓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而贤能政治则不同,贤能政治不是精英政治,贤能政治提倡官品民议,将官吏品行公开化,政府办公公开化,让群众监督。而精英政治则是以民主为幌子,以私利为目的,所以他们总是强调个人的权力,贤能政治主张引导和教育民众,精英政治则是煽动群众。老百姓对于国家大事,了解得不会全面,思考得不会深远,出于利害问题,又容易被煽动和蛊惑,为了统一意志,团结一心,贤能政治限制某些舆论是必要的,这是负责任的表现。老百姓只要认准了领导是为公办事,就会树立信心,坚定不移跟着走。这是贤能政治得以实现的民众基础。 而精英政治则不同,他们要夺权,要得利,必然煽动民粹,搞各种各样的“秀”,搞各种各样的“爆料”,搞轰动效应,乱中渔利。
如果没有统一的思想基础,大家都以经济利益为目标,党员意识地方化、部门化情况就会非常严重,党员干部同当地利益集团勾结,必然出现腐败、地方保护主义、黑社会等等现象。出现政权地方化,政权地方民族化趋势,分裂则成为未来中国的最大危险之一。曾有人说:中央之令,行不出中南海。而民本主义不同,儒家的民本的民不是一部分民,而是全部,是不分身份、地位的全体,所以不会是民粹,也不会为了一部分人的利益用其他人作为代价,更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夸大成保护人权、自由不受侵犯而以大多数人的付出为代价。儒家思想占主导地位的国家不是精英国家,不是部族国家,没有民族宗教之分,没有穷人、富人、贵族、平民之分,人人权力和义务相同,机会相同,人格尊严得到同样得尊重,考虑的是全民福祉。儒者大一统思想,有共同信仰的儒生组成从基层到上层的社会中坚力量,形成有形无形的组织,是国家的支柱。在和平时期被纳入政府组织,在动乱时期则凝聚成新的政权力量。所以那些鼓吹中国一定要实现西方多党制、选举制的人大都是些亲西方分子,在他们骨子里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文化血脉,更不了解中国从古至今的治国理念从来就不乏民本,西方国家现在之所以聒噪不断,就是因为他们认定中国当今不会有合适的土壤效法他们,拟或是他们这样做就和2008年的西藏事件、新疆事件、奥运事件一样,民主和自由只是他们给中国一个鲜明反对并且可以赢得中国国内一部分人支持的光明正大地干涉武器!如果西方国家真正是代表着世界的正义和未来,是善良和纯洁的化身,那么近代中国遭受的百年耻辱就不会发生,火烧圆明园我们能忘记吗?一次次在国际上打压、封锁新中国我们能忘记吗?迄今为止仍然抱着冷战思维对我们实行武器禁运我们能忘记吗?真正是为了中国的人权、为了中国的民众,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自己国家禁止或限制转基因食品而拼命向中国推行呢?不要忘了我们运十飞机是怎么下马的?不要忘了台湾至今孤悬海外是谁的功劳?不要忘了一再打压人民币是谁的主意?中国人要有自己的思维,西方向我们兜售的民主自由,绝非良药,而是迷魂汤!作为一个古老的东方民族,我们应该有自己的思维,我们要什么,不要什么,是我们中国人说了算,还容不得西方指三道四,倘若中国人连治理自己国家的能力都没有,还怎么好意思在这芸芸众中厮混呢?
亚洲现在有很多国家,像菲律宾、泰国、印度,倒都是实行了西方所谓的民主,一夜之间就强大了?就强盛了?笑话!西方的民主只是有钱人的民主,就像时下的中国一样,有些事情似乎很民主,在法律面前人人似乎也很平等,但是很明显,有钱的、当官的会受到额外照顾!农村基层到是实行了选举,但是结果怎么样?反正我们村子里现在成了恶霸统治,而且打着民主普选的旗号,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三、中国的出路在于复兴儒家精神和高举爱国主义、社会主义的旗帜
什么是儒家精神?儒家精神的实质就是民本主义精神!在家爱父母,兄弟姐妹,在乡爱乡邻,爱朋友,在国爱人民,民本主义者要求克制自己欲望,提倡奉献和给予。民本主义的民是全体的民,不光是爱今天的人民也爱过去的人民,敬仰历史上保卫人民的民族英雄,唾弃奸臣贼子,汉奸走狗。明末,黄宗羲总结文武之道时,指出明代为国尽忠之人,举义旗抗清的人都是文臣儒生,都是知书达理之人,而武将们却相互掣肘,粗野之徒,不知礼仪廉耻,缓则受节制,急则用兵自重,喜掳掠,行为无常,掩伯饰功,欺上瞒下,一得志就杀无辜,掠妇女和宝货。儒家精神是反对这些的,像孔子的儒、孟子的儒,都非常注重民本!西周时期,中国的政治比较清廉,就算秦汉一代也是如此,为什么,因为当时管理国家事务的中坚力量就是“刀笔之吏”,刀笔之吏就是一群管理国家事务的基层官员,他们办公的方式就是拿着纸笔(竹简和刻刀),巡游自己所辖区域,体验民间事态,老百姓遇到什么问题,就可以向他们反映,他们便将其记录下来,等巡视结束后,并带着问题办公,将这些事一件件解决,再将具体解决方案告知相关人!所以周、秦、汉时候的官风是非常优良的,那些刀笔之吏是秦汉所以强大的最直接推动者和保证者。可是,汉以后,尤其是六朝时候,这种优良的吏风就逐渐瓦解了!这些刀笔之吏都是学识很高的文化人,精通儒家治国经典,又有温和的对民态度!所以那时的中国才真正是强大的,后世虽然也不乏贞观盛世、康乾之治,但是却始终难以与秦汉一代的雄风相比了,这不能不说是中国华民族的一种遗憾!现在,我们就是要复兴这种儒学的民本思想,真正做到以人为本,为此,必须严格整顿吏治,实行严肃刑法!
现在很多人总爱习惯将腐败看做共产党的代名词,这是极为荒谬的!中国共产党的光辉历史是不容抹杀的,现在之所以出现很多腐败问题,就是因为党内一些利益集团违背了国家宪法、丢弃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背叛了工人阶级、靠上了西方大佬,他们打着共产党的旗号,干的却是汉奸卖国贼的勾当,他们将子女家人都移民出去,将财产都转移出去,在国内只有两个目的:政治贪腐,借此打击共产党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配合西方攻击党的政权,挑起党群之争,否定党的历史、污蔑党的领袖,积极充当西方的“第五纵队”;经济鲸吞,打着改革开放的旗帜,将大量国家财产占为己有,勒令无数工人下岗,打着效益决定一切的旗号,强拆强建,强用改制,将大量的国家公益事业据为己有,贫富分化逐渐扩大……。所以中国现在的问题不是共产党的问题,恰恰是那些抗着红旗反红旗的人占据了很多重要职能部门,真正的共产党人,信仰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现在都不提四项基本原则和事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共产党人被镇压疏离,这才是问题的实质!如果有人将出现的贪污腐败问题归罪于共产党的一党专政,这是不准确的,党内并不乏监督,党外也不乏监督,但是大私无公的利益集团将这些渠道堵塞了,以前老百姓有大鸣大放的权力,有结社游行的自由,但1984年的宪法将这些废掉了!而这正是毛主席极力为老百姓争取的!
中华民族能够屹立于世界几千年,一是得益于众多的人口数量,所谓“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只要有了血脉,那总会战胜强敌;其次就是得益于深受传统文化思想熏陶积淀而成的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客观来讲,爱国主义的根本在于爱民,而不是爱党派组织或者爱政权,所以任何政党只要不是爱民的,它总有一天会被人民赶下台!在儒家的传统价值体系中,“士”的身份资格,与权和钱是无关的,甚至第一位的要素也不是学问,而是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和“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使命感,不论“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也不论腰缠万贯还是一介布衣,他们都会自觉地背负起“天下兴亡”的重任。爱国主义成为古代中国名人士大夫的心灵皈依,顾炎武在《日知录》中说:两汉风俗“依仁踏义,舍命不渝,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像北宋靖康之变英雄豪杰一样,以名节为高,廉耻相尚,起而勤王,临难不屈。而我们现在的知识分子就正是缺乏“士”的精神,很多人只顾及物质上的享受,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争得脸红脖子粗,一天到晚谈论的除了耳目之欲就是金钱之魅!所以现在有很多汉奸嘴脸的人居然鼓吹爱国主义就是狭隘主义,就是保守主义,如方励之这类人,他们就大声说中国不要爱国主义,应该爱世界,所以在这类思想的指引下,当今中国汉奸迭出,叛离国家的人如同过江之鲫!在他们的潜意识里,离开落后、愚昧、专制的中国便是文明的象征,这表面上是中国教育的悲哀,但实际上却是西方长期以来的文化侵略和卖国精英的数典忘祖的结果!一个没有民族文化、有了民族文化而又弃之不顾的民族是没有前途的民族的,因为这样的民族不会有信仰,不会舍得为国家牺牲!所以弘扬爱国主义在今天是我们走向强大的必然选择!弘扬爱国主义的过程中必须和汉奸论调做最坚决的斗争,要让卖国的汉奸成为全民所唾弃的人!
对于社会主义,这是现行中国的社会制度,宪法规定的社会主义是一条人民当家作主的道路,它是符合历史发展趋势和民族传统精神的!中国现在的很多问题就是因为没有认真执行宪法精神,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哪里去了?社会主义的优越福利,诸如养老、住房、医疗、教育等哪里去了?一个只看经济利益、物欲享受的人是一个低俗的人,一个将GDP作为自己唯一追求的政绩的党是一个没有战略眼光的政党!共产党作为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领导者,打铁必须自身硬,共产党员必须首先是一群爱国者,然后再是社会主义的信仰者,这样,党就不会成为哪一个利益集团的工具,而是代表着最广大中华民族利益的政治集团,爱国是他取得政权的保证,也是身份保持永远合法的前提;社会主义,则必须坚持民本思想,执政理念必须是一切为了人民!宁愿牺牲经济发展速度,也要保障人民的权利,要让老百姓衣食住行无忧无虑,让老百姓真正感受到作为一个中国的骄傲和自豪,而不是举全国之力去争取什么世博、奥运之类的粉饰太平活动!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必须是公有制为主体,实行良好的福利政策,通过国家统一分配产业任务和产品,以最小的消费建成最强大的国家!其中,保持社会主义公有制是前提,经济社会的生产资料占有状况自然会影响人们在政治上的地位,只有确保每个老百姓都拥有一定的社会公共生产资料,才能在物质上保障其谋生、获得尊严的权利。如果背离了社会主义的发展路线,党的法统地位就必然会受到权贵集团和资本集团接下来的挑战,在内失去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又没有民众和党员的支持,在外受到西方国家扶持的党内资改派的进攻,我们共产党人的执政地位还会稳固吗?一旦政权发生争执,那么西方势力趁虚而入,进一步控制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那么接下来就是国家的四分五裂,地方诸侯割据,公有制企业的破产,人民币的崩溃,国家工作人员的薪金无人发放,军队为争夺经济利益的战争将会此起彼伏,人民陷入万劫不复的水深火热之中……,对于这样的场景,我们这个一向爱遗忘的民族恐怕还是依稀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吧!
因此,让我们的知识分子骨头重新硬起来,让我们的大脑真正清醒起来,无论我们地位尊贵还是卑贱,无论我们富可敌国还是衣衫褴褛,无论我们是年迈还是年轻,都让我们知识分子树立起“以天下为己任”“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民族担当意识,高举爱国主义的旗帜,将它传给我们能够影响到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我们的学生,支持社会主义,坚决抵制西式民主,打破西方那些妄图利用“民主自由炮弹”破坏国家民族团结稳定的蛇蝎图谋,建设成一个强大的、足以令西方敬畏的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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