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曝的“弃毛”源头
陶 冶
近年来,国外不断有孔子学院落成,我国都派人代表国家前去揭幕,原来是我们“输出”、援建的,实际上就是咱们的。为什么这样热衷于这样的投资,现在明白了。
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反毛、反共、反革命小丑袁腾飞成了过街老鼠,却仍然在岗位上安然无恙,而在网络上宣传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一枝清菏”却被开除了公职。两相比较,他们的下场为什么竟然,现在明白了。
去年得知河南平顶山市立了世界第一的中原大佛,而在河南方城县的毛主席塑像被扳倒。随后孔子铜像却在天安门广场东北边上亮相,尽管遭到热爱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共产党人和群众的反对,紧接着竟然在“两会”期间暴出了海南文昌县摧毁毛泽东塑像的消息(有现场图片)。这一系列的令人无法接受和容忍的事件不断出现后,没听见相关方面有什么反应。现在我也明白了。
……不一一列举了。
昨天,有幸看见了香港书作坊出版的,由美国华文书报杂志社发行的XINZILING著的《红太阳的陨落——千秋功罪毛泽东》,恍然大悟,觉得自己之前的一腔“忠于党,忠于毛主席、忠于社会主义”的爱国、爱人民的热情和所做的努力是多么无力,多么没用!于是,我真得像感谢袁腾飞那样,感谢XINZILING了!
历史的教训是,政治改革的“机遇期”是不容易抓住的。执政者在他们认为自己有能力控制局势的时候,往往是顽固地拒绝改革,或优柔寡断掉以轻心,直到大势已去,才想起政治改革来,但这时危机已经爆发,他们已经失去了主导政治改革的资格,只能被历史洪流席卷以去了。例如一九四五年下半年至一九四六年是蒋介石国民党的机遇期……一九六一年是刘少奇的机遇期……刘少奇当断不断,等到毛泽东缓过神来准备发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才想到召开九大;等到他在中南海被造反派揪斗的时候,他才想起了宪法。
因此,在机遇期内必须采取的一个重大步骤是重新评毛。尊毛的意识形态,反毛的经济政策,这种“打左灯向右拐”的机会主义组合可以苟安一时,但早晚要翻车。当今领导人须知:你们在意识形态领域毛泽东旗帜举得越高,在经济政策上的“错误”则越大,政治上的“左”凸显了经济上的“右”。真要以毛的是非为是非,你们就是“正在走的走资派”。如此尊毛是头顶石头砸自己的脚。在意识形态领域必须确立改革开放路线的正统地位。改革派只有行政权没有话语权是不行的。在当今中国,所谓“话语权”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解释权。承袭毛泽东对马克思主义的解释权搞改革开放,必然阻力重重,反对声浪不断。在野的反对改革开放的人气壮如虎,在朝的主持改革开放的人胆怯心虚,于是逼出了“打左灯向右拐”的策略来。只有改革开放的经济政策,没有保护这一经济政策的意识形态不能成事,刘少奇就是在这里失足的。他的“三自一包”(注:自留地、自由市场、自负盈亏和包产到户)政策,挽狂澜于既倒,,救了百姓,救了国家,却成了自己的紧箍咒,犯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所谓错误。被他救了驾的“伟大领袖”就是念着这个紧箍咒将他置于死地的。如今“三自一包”的继承者们尽管把改革开放搞得有声有色,但在旗帜网上天天受到批判,当局敬畏的正统意识形态视他们为“资改派”(资产阶级机自由化改革派)。当务之急是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向人民群众特别是年轻一代说清楚毛泽东空想社会主义的来龙去脉,回头看一看那个“左”祸肆虐,生灵涂炭的时代,揭穿毛泽东的假马克思主义,夺回话语权,使毛泽东的空想社会主义在中国彻底失去号召力。这就是邓小平留下话的若干年后要重新评价毛的深谋远虑。本书就是要完成这样一个历史任务。
……滔滔六十万言,就是要用毛泽东的历史性错误警示后人:空想社会主义道路走不得,走不通,那个想象中的没有阶级、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共产主义天堂”,是一个饿死过三千七百五十万人的人间地域。走了这一步,才能从根本上打败那些神圣不可侵犯的极左教条,改革派和他们的路线才能摆脱“打左灯向右拐”的扭秧歌状态,站稳历史的脚跟。
笔者行年七十,经历了中国空想社会主义年代,是反右派、三大改造、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的亲历者,长期在高等军事学府从事教学和研究工作,思想历程是紧跟毛泽东的,否则不可能经历那么多政治运动而不被淘汰。毛泽东是我青年时代的偶像,在讲课和撰文中曾真心实意地鼓吹过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鼓吹过他所推行的空想社会主义;甚至曲解马克思主义,为毛的错误作辩护,把这看作是一个理论工的天职,一个共产党人的党性。在颂毛的狂潮中也有我的浪花。从这个意义上说,对本党的错误,我也有一份责任。基于这种负咎感,我愿意把我经历的真实历史告诉后辈人,不要像我年轻时候那样狂热了。对于毛泽东重新评价将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重大话题。许多重大事件的历史档案尚未解密,这是本书无法超越的历史局限性,史实的舛误和评论的不当在所难免,作为抛砖引玉,欢迎各界朋友指教。
XINZILING 二OO六年三月
电子邮箱:[email protected]
我把XINZILING的导语摘抄在这里,就是让网友们自己鉴别。用不着我做专门的评论了。但我的感觉是,他从“三大改造”开始,就认为毛主席带领中国共产党搞的就是暴力社会主义。而事实是我们当年的工商业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是在锣鼓声中进行的,没有枪炮声和流血的事件发生。老师带领我们去街上摆着小彩旗跟着庆祝哩。我也是XINZILING所经历的全过程的亲历者。XINZILING主张的是瑞典的新资本主义,并且说我们现在搞的“特色社会主义”就是新资本主义。他说毛主席搞的社会主义是空想社会主义。既然是“空想”的就是无法实现的或不可能实现的,而我却从16岁起就参加了他说的“空想”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了。我不知道我参加“空想”的时候他在干什么?既然是空想就是坐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幻想或妄想,而我却是实实在在地参与兴修水库的工程建设了。如果说是空想,那我参与的是海市蜃楼吗?我想他可能不在中国。
如果说毛主席的社会主义行不通,那怎么能搞了30年啊?所以,我不认为毛主席的社会主义必然失败,那是因为人亡政息,接班人投降了,反对派得逞了,否定了毛主席路线造成的。
XINZILING为了彻底否定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竟然搬出《资本论》中正在演进和发展的表述,采取为己所用的实用主义,全盘否定了马克思。这一点正是毛主席所警告大家的:毛主席说在他死后会有人用他说过的话,反对他。这个XINZILING就是用毛主席在革命还没成功的时候,说新中国可以搞资本主义的话来证明毛主席搞社会主义错了,刘少奇搞资本主义对了。我认为,这就跟行路一样,在没到山前的时候,我们有可能说某某的一段路我们得走,可是一到山前,或走不远就发现可以操直道越过那段原想经过的弯道,难道就死抱着原来没看清或没发现的近道时候的想法吗?事实上,我们没经过资本主义阶段直接进入社会主义,是毛主席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发展,怎么能说是毛主席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呢?如果只准停止在马克思阶段,就不会有俄罗斯的十月革命的胜利。XINZILING说“十月一声炮响”传来的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列宁主义。这也不算说的不对。我们都知道某某一家技能或学道的传承是要经过好多传承人的,如果都是拘泥于开创人那个水平,还讲“弘扬”干什么?还有进步和发展了吗?至于当今口口声声的“创新”就都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毛主席只是按列宁的城市暴动的办法,在中国能取得革命胜利吗?那么毛主席采取“农村包围城市”的办法,就说他是灵活地运用了列宁主义,发展了列宁主义。现在看,XINZILING他们就是要我们已经爬到山半腰了硬是说走错道了,非下山重走,再走资本主义的道,之后再上社会主义的山。你说究竟是哪条道路对头?这也跟过河一样,我们已经渡过河到对岸了,开始社会主义建设了,却说仅仅是“初级阶段”,还要搞资本主义,补上资本主义课,那只能是回到原岸去重来。走回头路是倒退,他们底气不足,就拿恩格斯晚年的话否定马克思主义。我们应该明白,马克思主义为什么不叫做“马恩主义”?就是他们俩人是有主有从的。恩格斯是马克思的助手,是伟大的助手,但是他发挥的作用再大也是助手的作用。就是今天,我们能用助手的话否定主任的思想主张吗?毛主席引进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就称“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一个大系统,一套完整的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体系。现在,XINZILING从根上否定了,说马克思主义没有长远目标,也就是实现共产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的理想目标,那共产党为之奋斗就是错了。出于这样的认识,竟然把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都说成是“最大的修正主义”,以便把现行的“修正主义”说成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于是就有了“与时俱进”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这样,就把邓理论、“三个代表”思想跟马克思对接了,以显示他们才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人。这样,毛泽东就从中国革命史中被抹空了,毛泽东思想也就自然从革命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中剔除了。
这样一来,重新评价毛泽东就只有建国前28年的革命功劳,而建国后27年就全错了。XINZILING说毛主席是“伟大的革命家,失败的建设者”;李锐说毛主席“功劳盖世,罪恶滔天”。他们给毛主席的评价是“倒三七”开,我看,这样的评价可能都不及蒋介石了。谢韬跟李锐一样,视XINZILING这部书为至宝,并且也在《序言》里说:“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XINZILING已经明说了,现在搞的就是资本主义,他觉得还不够,要跟瑞典学习,就搞新资本主义。
谢韬在《序言》里说:
如果我们把共产主义理解为让人们都过上好日子的话,今天欧美国家普通老百姓所拥有、所享受的物质文明,早已超过了马克思、恩格斯的想象,超过了他们所制定的共产主义标准。正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创造了共产主义的物质基础。真想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老老实实地走人类文明的大道。你消灭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共产主义就是永远建不起来的空中楼阁。毛泽东领导的向共产主义过渡,就是这样一场几亿人参加的空忙,越搞越穷,越奋斗离共产主义越远,好像对着目标倒着走一样。建立共产主义的说教表现了共产党人对发展先进生产力、改善人民生活的无能。把实现不了的许诺推向遥远的未来,用所谓“长远利益”否定“当前利益”,用未来共产主义天堂的幸福生活安抚人民,叫人民忍受现实的饥饿、贫穷和苦难,是空想社会主义者欺骗人民的把戏。这一切都该收场了。
既然XINZILING已经说了,马克思没有共产主义的目标,那么谢韬怎么还说“早已超过了马克思、恩格斯的想象,超过了他们所制定的共产主义标准”啊?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为什么德国人扬弃了的马克思主义,不适合现实生活的部分,我们要当作神物供奉着?当作旗帜高举着?民主社会主义剔除了马克思主义中的空想成分,使劳动人民带来了高工资、高福利的的民主社会主义,而不是可望不可即的乌托邦。当代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上写的是民主社会主义。坚持马克思主义就是坚持民主社会主义。社会民主党人既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又代表全社会的共同利益,有广泛的阶级基础和群众基础。不是挑起阶级矛冲突,激化社会矛盾,而是把社会各阶层团结起来,促进经济的发展,在社会财富总量的不断增加中,调节分配,走向共同富裕的道路。共同富裕不是让有产者变成无产者,而是让无产者变成有产者;不是让富人变成穷人,而是让穷人变成富人。这是社会民主党人治理国家的总的思路。这个崭新的思路比毛泽东的“阶级斗争”劫富济贫的思路高超百倍,前者是共同富裕,后者是共同贫穷。
在这里我就要问了;你们提倡的民主社会主义已经搞了30多年了,怎么还没把穷人变成富人、实现共同富裕?究竟是谁使富人占全国总人口的比例越来越少却越来越富,而穷人越来越多、相对越来越穷?富人可以妻妾成群,穷人却娶不上老婆;富人可以拥有好几套房子甚至到外国买房,穷人竟连张放床的地方都没有;富人的孩子享受完高等教育还可以出国深造,而穷人的孩子连义务教育都享受不成;富人死个妈可以花掉600万巨资大办出奇的丧事(可入《吉尼斯大全》),而穷人死都死不起。这样的两极分化也是共同富裕?你们三个人享受国家的高工资、高待遇,你们心里和眼里自然就没有穷人了。这样的共同富裕难道不是空想吗?
看看这个被XINZILING请教的谢韬怎样称赞他的崇拜者:
XINZILING从历史大视角回顾了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历史,为我们批了多年的“修正主义”翻案,为民主社会主义正名,为中国共产党向民主社会主义转变扫清了障碍。瑞典社会民主党的执政经验对我们度过难关、解决面临的棘手问题有重要价值: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唐刘禹锡:《陋室名》)瑞典虽是小国,瑞典社会民主党虽是小党,但它是民主社会主义的典范,它的经验具有普世价值,是对人类文明的伟大贡献。在民主宪政框架内……得以连选连任、长期执政的经验……为我们在改革开放中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走民主社会主义道路,提供了成功的范例。(《结束语》)构成民主社会主义模式的是民主宪政、混合所有制、社会市场经济和福利保障制度。民主社会主义的核心是民主宪政。“四大法宝”我们学习了三样,就是不学民主宪政,政治体制改革长期滞后。由于权力不受监督,其它三项改革出现异化。腐败发展到了共和国成立以来最危险的程度,成为执政党生死存亡的问题。
XINZILING们眼睛还没瞎透,他们还承认了这样的事实。可是他们就不研究研究这样严重的腐败是怎么造成的?这难道不是在改革开放中实行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推行私有化的的恶果吗?怎么还要靠继续深化的改革开放和政治体制改革来解决呢?失去监督的原因在哪里?如果把监督权交给劳动者,交给工农民众,老板和官员独断专行,想腐败,他敢吗?那孳生腐败的温床铲除了,腐败分子自然没了腐败的土壤,这不比人为的外力监督还有效吗?你们三个人互相吹捧、沆瀣一气,就是要把毛泽东打入地狱,把毛泽东思想废除,让中国共产党易帜改名,名正言顺地走资本主义道路。可见他们急不可耐了:
政治体制改革再也不能拖延了。企图保留毛泽东模式的政治体制,只在经济上改革开放,会重蹈蒋介石国民党在大陆走向灭亡的官僚资本主义道路。只有民主宪政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执政党贪污腐败的问题。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现在正在酝酿通过党内三权分立(将决策权、监督权和执行权分离;党的代表大会及其常设委员会行使决策权,党委会行使执行权,纪律检查委员会行使监督权)实现领导体制民主化作为政治体制改革的突破口,并在一些地区试点。由绝对排斥三权分立到结合实际地探索三权分立的实现形式,这是政治体制改革的指导思想的突破。既然像毛泽东、邓小平这样伟大的领袖人物都不可避免地要犯错误,后代的继承者们就一定也会出现错误。要造成这样一种局面:作为党的领导人错了,在党内能够得到有效的抵制和纠正;作为执政党的官员错了,能够得到国家权力机关——人民代表大会的有效抵制和纠正。共产党作为执政党的运作方式要作根本的改变,要在宪法之下活动,而不是高居于宪法之上。要让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切实实行民主国家议会的职权,在政权体系中履行防止独裁、防止腐败、防止失误的纠错职能。有意识地设立和强化这样的对立面,将保证我们党成为民主决策、清正廉洁、领导正确的执政党。从执政党领导体制的改革到国家政治体制改革,这两步走的战略可能是中国特色的宪政道路。
这里,我不明白“现在正在酝酿通过党内三权分立”的主语是谁?是你们三位吗?“既然像毛泽东、邓小平这样伟大的领袖人物都不可避免地要犯错误”,难道你XINZILING们说的就正确?你们给毛主席“倒三七”开了,你们给邓小平怎么开法?他们的后继人肯定也要犯错误的,那么在他们身后的共产党人该怎么给他们开法?这里我就要为现在的领导人担心了,如果你们不把握好、听信了这些混蛋们的鬼话,那可就上大当了!你们怎样对待前人,后人就怎样对待你们。我都注意观察了,在官场上挨整的人,大多整过别人。像粟裕那样没整过人而只挨整的太少了。可也好,只有在他们挨整的时候才能想到自己整别人时的不该或过分;否则他们还将乐此不疲。
历史上从来没有二世、三世、四世否认开国皇帝的。如果那样干了就是在否定自己江山的继承权。李世民杀了兄和弟逼迫父皇交权,但是他登基后没否定父皇的功业。朱棣从侄儿朱允炆手里夺了皇位,也没把明太祖搞成狗屁不是。就是背叛了孙中山的蒋介石也在委座后面始终挂着孙中山的遗像,表示他是孙中山三民主义的继承者。数典忘祖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XINZILING们以防止独裁、防止腐败为由,要我们党“有意识地设立和强化这样的对立面”,是要搞美国所谓的两党竞选轮流执政,就是要实现全盘“西化”。他们主张“共产党作为执政党的运作方式要作根本的改变,要在宪法之下活动,而不是高居于宪法之上”,就是要共产党在国家政权领导下,而不再是共产党领导国家政权。这就是让共产党交权,跟其他政党一样接受国家的领导。以前有人提出“军队国家化”就是让军队脱离党的领导,现在他们就是不让共产党领导国家,那我们共产党还是执政党了吗?刚刚结束的人大会议上,吴邦国委员长已经明确回绝了这些人的主张,我认为是及时的,应该的!
谢韬在《序言》结尾时还写了一节:
我的入党介绍人张友渔在仙逝之前的一九九四年年底曾对我说:“抗战胜利后,我们目睹国民党专制独裁贪污腐败,最终失尽人心丢掉政权。我们这些老同志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党也走上这样一条道路。”当时相对唏嘘,并无良策。读了XINZILING的书,兴奋之余写下了上面一席话,算是执行张老的临终嘱托。耿耿救党之心,同志朋友亮察。
好一个“耿耿救党之心”!别说是一九九四年了,就是现在我也听到一些老同志这样的担心和牵挂。为什么?如果共产党变了,他们奋斗一生的成果就化为乌有了。他们是死不瞑目的。那么所谓的“执行张老的临终嘱托”就是让你谢韬发表这样的一番言论吗?你这就算是救党了吗?按你们的想法,共产党都不是共产党了。张老他们那代人都是在为“莫须有”的远大理想浴血奋战,都成了“空想社会主义”或“暴力社会主义”“空忙”的牺牲品”了。这样的共产党丢掉政权还有什么可惋惜的呢?
无独有偶,李锐还说;
《共产党宣言》(不止是XINZILING说的《资本论》了)误导了列宁、斯大林、毛泽东这些伟大的使徒,这些伟大的使徒又把《宣言》中的空想和暴力发挥到极端,误导了第三国际和社会主义阵营各国的党和人民。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社会主义阵营的瓦解和失败,是因为“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道路从根本上就错了。一场以消灭私有制为结局的革命,一种以排斥先进生产力为特征的社会制度,无论以什么堂皇的名义,都是没有前途的。代表先进生产力的资产阶级和私有制,无论遭到多大的误解,无论怎样被妖魔化,最终都会被人类认同的。人类就是这样不顾平等、正义的呼喊,脱离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后,在科学、民主和法制的道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文明的。资本家和知识分子代表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是不能消灭的,消灭了还得请回来。这是二十世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失败留给后世的最根本的教训。
说这样话的人,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混进共产党的队伍的?“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社会主义阵营的瓦解和失败”明明是当时的共产党领导人背叛了他们的导师,放弃了“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实践导致的,怎么能说是因为“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道路从根本上就错了”呢?把结果说成原因,符合你们从事研究的思维逻辑嘛!那纯粹是一派胡言!这样的研究成果也敢拿出来与公众见面?你们才是误导年轻的一代呀!所以,我必须站出来批驳你们!否则,我就不配做共产党员。倘若我是你们之一,我早该自动出党了,还配在书里面做自我资格的介绍?真可是“脸皮厚机关枪打不透”了!
不管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始和后来的发展如何了,就说1921年我们中国共产党成立的对不对吧?我们共产党确立的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对不对吧?无论党章怎么修改,但是我们党的性质和宗旨始终没有变。中国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无产阶级政党,是阶级斗争的工具。企图把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变成资产阶级的骨干队就是修正主义,把无产阶级政党变成资产阶级政党就是叛变,把以消灭私有制、实行按劳分配的原则的社会制度改成民主社会主义(即新资本主义),就是倒退,就是复辟,就是反人民的!
这伙人明知道自己说的宣扬的那一套缺少说服力,不仅把“建国有功,治国无方,文革有过”的说法给陈云同志安上了(有文章说陈云同志没说这样的话),还把国家统计局搬出来了。说“据国家统计局计算,一九七八年一年的劳动生产率相当于二OO三年十一天的劳动生产率”。如果是这样的生产效率我们国家早该成为世界超级强国了,怎么到现在不敢跟美国制衡呢?就连被美国控制的小日本把咱们的钓鱼岛都占了,咱们都不敢吭声,你们怎么解释?你们现在就是把“天书”搬出来也说服不了明白人的!既然你们那么相信国家统计局的数据,你们怎么还说大跃进饿死三千七百多万呢?按你们说的数字计算,全国每二十人就要饿死一个人,你们怎么就没有饿死呢?你们不死也行,上天留着你们好发展成“对立面”跟共产党作对,你们的家族或亲属圈子里总共也得有好几十号吧,你们说出你们圈子了谁是大跃进饿死的?你们根本不知道大跃进是哪年掀起的。大跃进是1958年,1968年冬由于大炼钢铁、深翻地,确实出现了庄稼没能及时收上场的现象,造成了粮食的浪费。那年是农业大丰收啊!所以,农民说惋惜地说“粮食铺地”呀!那年是实行食堂化,社员劳动不记工分不分配,是军事化、供给制了。社员都往抱吃,哪来挨饿的事呢?1958年我就白干一年,我的个头就是那年长起来的。现在,我明白了,农业的收成就是丰三年欠三年。当初“头脑发热”不仅是领导人发热,老百姓也发热了,就以为共产主义生活享受到嘴了,结果1959年来个大减产,上上下下缺乏思想准备。困难时期一连持续三年,而且苏联变修加紧逼债,可谓“内外交困”,但是我们累进裤带抗过来了。这若不是国家实行计划经济,农民归集体生产,是蒋介石时期或今天这样小农经济,不定有多少人饿死哩。由于农村兴修水利用工翻番,社员收入成果只有粮食。农民出工多,非农田用工超出了农民的负担,出外勤都要回生产队记工分,年终决算分值自然就低,除了口粮农民手里没有钱。但是农民毫无怨言。我当时就是公社社员,我是清清楚楚。到底什么是先进生产力?那时候已经没有资本家了,就是有的话,他们干吗?现在的资本家(誉称企业家),他们都干了什么?他们先进在哪里?他们进共产党的队伍都不够条件(有剥削行为,不是无产阶级),怎么还能成了共产党的先进生产力的代表?
说实话,XINZILING的洋洋六十万言我还真没来得及通读,只从他的两位尊师给他写的《序言》和他自己的《导语》、《结束语》就看出他们的狼子野心了。他为了表明他们所以也没必要通读了。看看目录就知道他能说出什么了。狗嘴里能长出象牙不就怪了!能尊李锐为师请他写序的人还能是好人吗?为了表明他出师有名出言有据,在书前特把邓小平、胡锦涛《关于重新评毛的谈话》作为开篇印出了。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是什么人物提供的?因为这两个“谈话”没有出处,我就不在这里抄录了。我们国家的新闻出版有纪律,没有公开发表的领导讲话或谈话是不能引用的。我在出版长篇纪实《郑培民》时,郑海龙告诉我胡锦涛总书记为他父亲批示了,我带回想放在书前,到底等到《人民日报》正式发表了出版社才敢上。因为当时看见总书记的签名很新鲜,我就想用总书记的笔迹署名,责任编辑说他们有纪律,报上怎么发表就怎么引用。后来我出版《皇天后土》时把毛主席关于劳模的讲话和胡锦涛总书记慰问劳模的谈话都放在书前了,就是为了增加书的力度。因此我想到XINZILING也是这个用意的。我反复看了两位领导人的谈话,心里在画“回儿”:这样的谈话如果是真的,也属于机密的,XINZILING是怎么得到的?莫非他背后有人?所以,我必须慎之又慎。我只想把XINZILING的《结束语》中的最后一节抄录这里,作为我这篇文章的结束:
……从今以后,不再把任何人的名字列入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以消除个人崇拜的遗风和影响,建立改革派的话语权。中国共产党改名为中国社会民主党,参加社会党国际,以承续马克思、恩格斯所建立的社会民主党的历史源流,确立改革派的历史正统地位,让国人耳目一新,让世界耳目一新。走了这一步,对于统一中华,对于改进中国与欧盟、美国、俄罗斯和一切民主国家的关系,将发生重大的影响,为中华的腾飞创造最好的国际环境。
够了!我们什么都明白了,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自然也都清楚了!我想请同志和朋友们注意吧,看看我们的党是否按这几个人的意见办?我相信,我们的这届领导人不是糊涂人。昨天从电视上看见国家副主席习近平到韶山的报道,很是鼓舞人的:
习副主席深情地对大家说,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是韶山的骄傲,湖南的骄傲,全国人民的骄傲,中华民族的骄傲。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也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大好局面。(习近平20011年3月20日专程去韶山拜祭毛主席铜像的讲话)
我就认为中央领导是不会背叛开国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人慢慢就该表示态度了。领导人的智慧是非同一般人的,肯定是成竹在胸颇有韬略的。邓小平且不必说了,那是智慧超常的。看胡锦涛总书记总是那样从容不迫、沉稳老成、温文尔雅的姿态,让我感到深有城府,办事稳妥,令人放心。尽管没听见他有具体的表述,但我认为他是很自信的。这是符合毛主席教导的,要相信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觉悟和识别是非、鉴别对错的能力,要相信共产党员的党性观念和对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坚定信念。中国共产党不会也不该像伊拉克那样把自己的领袖送上断头台,结果使好端端的国家沦为美国的殖民地;中国也不会像利比亚那样,打起内战让帝国主义任意轰炸。我们必须团结在党中央周围,时刻准备着,对付一切反动派的颠覆和外敌的入侵。保我中华永远屹立在东方!
我一向不赞成“落后就要挨打”的说法。挨打的国家是资源丰富的,是不想白白外送而招敌的,同时又是内奸勾引外敌打内战造成的。倘若官员不腐败、政府不无能,人民团结一致,同仇敌忾,敌人也打不进来,也不敢打的。国家要富强,光富不强更容易招敌的。强就是要强盛,要实强。靠XINZILING们所说的向资本主义靠拢即使取得了腾飞的“最好的国际环境”,等你建好了,人家打进来就擎个现成的。我不知道咱们国家在利比亚投资了什么项目,有多大规模的投入。我们的人都撤回来了,是否血本无归?用主权换和平就是卖国!向西方国家靠拢就是投降!
我又想起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十条诫令了。其中有3条:
1、尽量用物质来引诱和败坏他们的青年,鼓励他们藐视、鄙视进步公仆,对他们原来所受的思想教育.特别是共产主义教条。替他们制造对色情奔放的兴趣和机会,进而鼓励他们进行性的滥交。让他们不以肤浅、虚荣为羞耻。一定要毁掉他们强调过的刻苦耐劳精神。
5、要不断制造“新闻”,丑化他们的领导。我们的记者应该找机会采访他们,然后组织他们自己的言辞来攻击他们自己。
6、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传扬“民主”。一有机会,不管是大型小型,有形无形,就要抓紧“发动“民主运动”。无论在什么场合,什么情况下,我们都要不断对他们(政府)要求民主和人权。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断地说同样的话,他们的人民就一定会相信我们说的是真理。我们抓住一个人是一个人,我们占住一个地盘是一个地盘,一定要不择手段。
XINZILING这部书是美国华文书报杂志社发行的,我不能不怀疑,这样的发行跟美国中央情报局有没有关系?XINZILING还在国防大学任职,书里面却有他请教李锐的图片,据说李锐已经跑到美国成了美国的鹦鹉了,那么,我们对XINZILING是不是该警惕一点好呢?他们吃着共产党的“俸禄”,他究竟是在为谁服务?
(注:文中楷体字引自《红太阳的陨落——千秋功罪毛泽东》)
2011年3月24日 23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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