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邓小平南巡还是周瑞金南巡?
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 总裁
田忠国的《合法吗?》提出了一个极为敏感,并且有着重大的历史、政治、理论和科学价值的问题。所谓社会断裂,就在于上下不通,表里两别:百姓、民间、普通阶层,和一切有社会良知群体心知肚明,人在干,天在看,而所谓上流社会,权贵阶层,却置若罔闻,装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所谓统治鸵鸟是也!政治生态系统尚未达到社会剧烈转型的临界点。我们则必须若阳和平随其父所言,对共产主义理想,要有历史感,幽默感。政治家和老百姓均须如此。焦点集合,大决战时刻,动若猛虎,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胶合状态,力量集结,则慎重初战,牢牢把握主动权。这里提供另外一个值得高度关注的视角。学学毛主席,甩石子,挖墙角,掺沙子。先打弱敌,分化瓦解,各个击破。毛泽东战略战术思想万岁!万万岁!
有一个十分重大的问题,就是二十多年来一直笼罩在神州大地和世界的一个极为重要的关乎中国命运和走向的问题。那就是所谓邓小平南巡讲话的真实性和如何解读。二十多年过去了,那个真实的、系统的完整南巡讲话版本,世人从来没有见到过,至今依然不知历史庐山真面目。而从一开始,就呼风唤雨,大有炸平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的压根就不是邓小平的讲话。而是周瑞金们剪裁、中意,为其所用的南巡讲话,是一个小小的写作班子,以周瑞金为首的三五个报仁“同党”,精心选择性失明和巧妙性移花接木,铺垫的可以打人,装扮的能够变轨,通向的容许复辟的伪造讲话的解读和不断的摇唇鼓舌。中国历来秘书党、死党猖獗,所谓宦官阉党,外戚后宫,奸臣当道,贪官衙内执掌。而今,则是秘书党、记者党、法律党、财经党,同资改派、汉奸国贼、新兴资产阶级遥相呼应,狼狈为奸,把持舆论,颠覆朝纲,垄断声音,埋葬真理,遮蔽事实。
以南巡讲话大肆装扮开始,形成了中国后来一浪高过一浪的私有化,去社会主义化,急切奔向资本主义,迅速完成同国际接轨,为全方位的自觉自愿的投怀送抱的门户开放,完成了政治和文化部署。形成其所谓理论创新和思想解放的尚方宝剑。但其中到底有多少邓小平的真货和实意,又有多少这个阴险的皇埔平们的私利和私货呢?
以下几点是特别是主流话语权建筑在他们剪裁的南巡讲话形成的所谓的创新基点:1)所谓姓资姓社论突破;2)所谓多种经济产权结构论创新;3)所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论理论勇气,也就是计划与市场都是手段论;4)所谓不争论发明;5)所谓反左论一百年不动摇。
可以绝对负责任的说,假如邓小平活到今天,满目看到堪比天高的房价、楼市,听到百姓大众竟然不得不在吃饭还是吃药,看病还是硬挺过去,儿女考上大学,苦命无奈的家长却不得不以死相抉择,他一定会以他一贯的雷厉风行,大胆泼辣,毫不留情的方式,直接点明批判周瑞金等的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坚决主张将他们开除出党,整个党政军展开全面的清除精神污染,展开坚决彻底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邓小平连刘宾雁、王若望、王若水、方励之等等,都直接点明批判、处理,何况周瑞金辈呢?
主流媒体去年和过去几年,邓小平的十个如果炒得沸沸扬扬。任何人,不管真龙天子还是平头百姓,说话、一生一世都必须讲逻辑,都不可能公开的赤裸裸的自相矛盾。否则,不但是良心煎熬,思维混乱会引发精神病和自我心理失衡乃至自残,在世人和外界面前,前后矛盾,自相矛盾,就是公开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就是自取其辱。不要说什么伟人,就是常人也不会如此。而对比周瑞金们给邓小平一而再再而三改造、打造、包装的南巡讲话,完完全全就是置邓小平这样一种不但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尴尬地步,而且是将其推入自相矛盾,前后不一,遮遮掩掩,心存鬼胎的万却不复之地步。
无论邓小平理论水平和知识结构如何,不管邓小平学识修养和理论拓荒能力如何,不管他对文化大革命如何看待,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主义的思想家水准意义上的接受和把握能力怎样,邓小平终其一生,可以表明,他始终是个马克思主义者,社会主义者,共产主义者,和一个基本的唯物主义者。他把自己能够献给社会和人民的,包括死后自己的角膜,都献出来了。他和卓琳都基本上、大体上坚守了革命者的本色(至于家人,需要另当别论,具体分析。我们要以毛泽东标准要求,是我们左派自己对牛弹琴)。
至于说到政策影响和政策演进的结果。邓小平当然有责任。体制、制度、组织、路线等等,都有责任。一个历史人物,永远是如此。即使自己是被社会和他人利用,被社会集团绑架,结果事与愿违,也是要承担历史责任的。这就是政治人物、历史人物、公众人物同普通人物的区别所在。因为起码存在着用人不当,纠正不力,发挥作用和干预不力的责任。毛泽东一生承担了多少大责任。反右扩大化、大跃进失误、文化大革命左右的干扰,哪一样不是担当有加?
但南巡讲话二十年神话,政策社会结果无疑让邓小平十个如果完全成为铁板钉钉的现实。所有稍微有一点点良知的人,都彻底地发生转变。不管以前是铁杆右派,还是风向变后的投机分子,不管是不谙世事的特别是年代熏陶和成长起来的时髦国际派新右翼后生,还是传统的知识分子倾向于独立思考,对任何人也不盲从,包括对毛泽东,对世界和历史如何圣人、伟人,不管是外部世界的不明真相的人士,还是对国内对政治既不敏干也不大关心的,看到现如今如此的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腐败成风,堕落成性,都反省、检讨,纷纷转型。但唯有吴敬琏、茅以轼、张维迎、高尚全、胡绩伟、李锐和这个周瑞金等不多的死心塌地的顽固死硬派,硬是带着花岗岩的脑袋,无论见上帝与否。
他们同马立诚等等这样的媒体汉奸唱和双簧。从一开始,不是篡改南巡讲话,就是篡改中央方针政策。完全以他们的欧美资本主义的终极模式和欲求达到的所有分解阶段目标取向,来解读、伪造、误导中国各个阶层,直至党中央。
先看姓资姓社论。邓小平毫无疑问直接提出了不要管是姓社还是姓资,先干起来再说。那么,邓小平南巡和所有讲话,是不是就是告诉执政者和中国人民,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制度不制度无关宏旨,只要能富裕起来,只要能强盛起来,机制和制度属性不重要,无所谓,实行什么制度和政策,都是可以的呢?显而易见,邓小平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他不但认为中国只有走社会主义才能解决一切矛盾和问题,而且唯有社会主义才能避免一切中国的灾难。甚至就是将中国整合起来,彻底摆脱旧中国的一盘散沙,邓小平也绝对地认为,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对此加以保证。那么,邓小平的姓资姓社不问到底是什么意思?联系他的当时的语境和他的全部讲法的内在逻辑,他的意思是,第一所有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军事甚至文化的主体和大政,都在我们手里,在这个大前提和永远必须保证的前提下,展开他的改革开放;第二大前提一定,现在划出一些区域作为经济特区,实验一些做法,在这些地区和一些领域,可以先不定性,大胆试试看;第三所谓特区试验和所有改革开放政策的闯关、尝试,所谓大胆的实践,所谓的不问其姓社还是姓资,说的是在试验期间,在初始阶段,在尝试时空范围内,不问也不争论,为的是争取时间,加速发展,尝试一切可能的好办法,但却绝不是无条件的,关乎终极结果和最终制度选择的不问姓社姓资。历史事实证明,这些政治政策主张过于天真烂漫,但邓小平本意却不是绝对无条件的不问姓社姓资,直接引向资本主义。然而,包括周瑞金、李君如、石钟泉们所解读的不问姓社姓资,却与之恰恰相反,将其变成了无条件的绝对的不问姓社姓资。变成了不择手段地发展生产力,变成了明里暗里的欧美资本主义制度崇拜。变成了同苏联的休克疗法方式上不同的,渐进主义的戈尔巴乔夫主义和叶利钦主义。这岂不是把邓小平变成了像他们一样的政治骗子和思想流氓,用不问,不争论,不管不顾,先下手为强,造成既成事实,来一劳永逸的复辟资本主义吗?历史、事实、逻辑,都不是这样。戈尔巴乔夫、叶利钦、胡耀邦、赵紫阳是这样。邓小平不是这样。邓小平明确说,他不当中国的赫鲁晓夫。邓小平在其《文集》里显示出了这样的脉络。邓小平同毛泽东、周恩来之间的关系,不是这些文痞们,甚至不是像《人民日报》副社长梁衡所肆意解读(就毛泽东和周恩来之间)的翻脸不翻脸的极端庸俗的关系。他们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交,有着患难与共之义(邓小平说毛主席保护了他。林彪反复多次说,若不是在毛主席领导下,在刘少奇、邓小平之下,他的脑袋早就掉了。他们彼此彼此,对其政治和自然生命的认知都是历史真实。没有毛主席,邓小平早就被搞死了。他以及叶剑英等一大批党政要员,对此都清清楚楚)。文革中的左派、造反派对邓小平也是从路线角度认识。这一切都是,也只能解读为阳谋而非阴谋论。是公开的摆在台面上的。是认识论方面的问题。有世界观的影响,但是不同于立场问题,直接的阶级战线问题。毛主席到最后,也是强调搞得好,可以走向不对抗。左派也必须具有高度政策水平和思想水平,最机警地识别和瓦解右翼、右派集团。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击最直接和凶恶的死心塌地的头子和骨干分子。
再看多种经济成分问题。从政策取向上看,邓小平的确对当年的邓子恢的包产到户始终跃跃欲试,有些念念不忘,甚至情有独钟。而且事实上解体了人民公社。但邓小平无论是南巡还是其他讲话,都始终没有忘记第二次飞跃,没有忘记最终走向集约化社会主义大农业。而且其对时间、阶段和共同富裕,都有明确的讲法。周瑞金们鼓噪的农村政策,除了导致三农灾难外,没有带来任何经济革命,是一场地地道道的经济反革命。农民并没有被从沉重枷锁中解放出来,而是短暂地好像是在自主经营和市场高卖价下,脱离了贫穷,而很快就陷入到无底的贫穷深渊和无助的贫穷黑洞。第四代大胆解决三农问题,进而转向民生和共同富裕问题,是得人心的。这样的政策走向,尽管由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发生积重难返效应,但对周瑞金之流的东西是坚决否定的。进一步说,无论是责任制还是乡村企业,邓小平都明确说,发明权是人民。非但不是他的设计,而且他并没有料到。多种经济成分并存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结构比例,关键是国民经济命脉的国有和公有制的占优,关键是私有化不能成为改革开放的基本灰色运动。说不搞运动,变成了人民大众运动少数敌对势力被彻底不搞了,但是新生剥削阶级却惨无人道地反反复复地运动,甚至往死里折腾劳动大众。至于现阶段的农村土地流转,无疑是事实上的更为严重的土地私有化的新圈地运动。中央至今对此不清楚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不是早日实现第二次飞跃,而是无端陷入土地彻底流转的农村私有化深渊,则中国步前苏联解体之后尘的时日,就必然是屈指可数的。这样的莫名其妙的农村经济多种充分的改革,无疑同邓小平南巡讲话决然毫无关系,反过来应该是对其的彻底背叛。
再次看,所谓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论。建议读者深入、系统地阅读刘日新、夏小琳和陈石宇对吴敬琏的多次系统的、严肃的科学的批判力作。老实说,不但高尚全、张桌元,甚至刘国光、李慎明等等,都对此存有模糊认识。赵磊的几篇文章也有深度。同陈云、周恩来甚至刘少奇相比,邓小平的理论深度和功底的确存在问题。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这样的政治经济学核心范畴,不是可以任意解读和随意组合的。这不是修辞学和文学创作。这是哲学和社会科学的重大基础问题。市场和计划是手段,但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已经远远超出手段问题。作为社会经济的核心机制和资源配置网络,他们是在制度和机制当中,已经耦合进了价值、目的和手段合理性的三合一。邓小平的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社会发展史的理论功底和知识结构,不足以达到对此的科学认知。毛泽东是中国共产党和当代中国少有的大思想家、理论家、学问家和政治家。他把这些问题看得彻底透彻,其理论和思想,战略和政策具有超越时空的历史穿透性。邓力群写的长篇毛泽东率领他们阅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深刻地显出出毛泽东的深厚功底和求真务实的科学态度和科学精神。南斯拉夫的社会市场经济论,德国的西方相对的社会市场经济论,把社会和市场耦合,都是符合科学和切实创新的。早期的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在产权结构,计划机制,市场作用方位,国有和公有经济体系的确切架构下,是大体上可以接受的,也是合乎马克思主义原理的。不但为尊者讳是错误的,非但不“犯颜直谏”,而且错上加错,就会“以诈讹诈”。当然,如果能够牢牢把握住国有和公有经济超过60%强,而且主导一切国民经济核心部门和命脉,同时节制资本,绝对造就列宁的没有资本家的国家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只是一种特殊的提法而已,没有什么大了不起错误。但真实的经济改革演化路径显然不是这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变成了一个挂羊头卖狗肉,巧立名目,巧取豪夺的经济主战场。而周瑞金们的赤裸裸的产业大经济诉求,在他的要求为性产业大开绿灯,成为国家产业政策上,已经彻底暴露无遗。他们要的绝对不是邓小平说的计划和市场的手段运用,而是西方资本主义全部的腐朽糜烂的所有东西。当周瑞金们的狐狸尾巴已经暴露无遗之后,他以为借助二十年纪念,还可能兴风作浪,还可以再捞一把,那就太把自己当数了。还是直接打自己招牌来招摇撞骗,招摇过市吧!我在《中国应当选择什么样的“市场经济”?》一文中,“市场经济”是打双引号的。
第四看所谓不争论。周瑞金们活脱一个“宁要不要”的媒体吹鼓手。“容许看,大胆试,不争论”,俨然成了他竖立起来的上帝启示,一副当代黑格尔三段论的架势。一个李锐、一个胡继伟、一个辛子陵、一个周瑞金,一个塞一个,当下中国不多的活宝。党校的那两男一女“三杰”,也堪称差不多的活宝。同那个把毛泽东从德文翻译过来成“昆仑”的教授,都差不了哪去。笑死人了!邓小平说不争论是他的发明。他不争论就像前面提到的不问一样,是他要抢时间,争速度,担心反复扯皮,还没有干起来,就已经凉了黄花菜了。不是不管社会最终去向。不是真理是非不争。若是那样,他的反精神污染,反资产阶级自由化不就变成了邓小平的私利和泄私愤了吗?世界上,就他邓小平掌握真理。他反什么中国就反什么。他把人家拿下,封了口,于是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不就成了整个一个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吗?不要拿着不是鸡毛的鸡毛当令箭。不要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不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涉及到大政方针,毛泽东从来不让步。邓小平也基本如此。周恩来同样这样。拿原则做交易,模糊开始,蒙混过关。这不是邓小平的不争论,而是周瑞金们的不争论之花招。
最后看反左论。邓小平历史上除了在江西瑞金时期,粘上了毛泽东的所谓的“右”外,其绝大多数时期是所谓“左”的。当然,在毛主席路线下,除了他主持反右扩大化和大跃进时期的有些头脑发热外,基本上都是在正确的轨道上的。这应主要得益于毛主席的掌舵和指挥。毛主席曾经对全党说邓小平讲的辩证法。邓小平非常喜欢解读毛主席指示,上升到毛主席的认识论思想方法高度上来解读。这就是说,中国共产党的领袖集团和高级干部,在毛主席的教育培养下,更主要是在他的言传身教下,都是辩证法的高手和能手。邓小平基本上是讲究辩证法的。因此,他同毛泽东是一样的,对来自左和右两个方面,都要反。不是唯一的单纯的反左,更不是周瑞金们的要把真正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的左派诛尽杀绝的反左,当然也更不是他们黄粱美梦的反左一百年不动摇,直到他们变成彻底的中美国殖民地世界帝国,以汉奸国贼买办,作威作福,持枪凌弱,谗害百姓的一百年不动摇。
韬光隐晦贼人多 邓旗哪里小平做 华夏神州枉自多 华佗无奈小虫何?!
人民觉醒,必送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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