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孔庆东。
孔庆东,祖籍山东,孔子第73代直系传人。现为第一视频《孔和尚有话说》栏目嘉宾。
其实以孔的学问和能力,他完全可以躲在象牙塔里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何必抛头露面,为大众讲话,得罪那么多的人?只因为他的幸福和养尊处优者的幸福是不在一个层次上的。有一首诗评 孔 老师极恰:三十二应现金身,为度众生出苦津;只因慈悲心太切,翻将觉海化红尘。
出来做事就难免犯点小错误——我姑且称之为错误,于是又引来无数的风波。我们所生的社会总是这样:不做事情的人安然无恙,而做事情的人却惹来一大堆不是,哪怕他做的是好事。总有人在战士身上找到两只苍蝇,然后说这个战士不干净。我们该怎样对待做了好事的人?是要追查出他做好事之后的险恶用心么?是要拿出一个更高的标准来把他一棍子打死么?
比如有人反对孔“汉奸”“枪毙”的乱叫,很是偏激。但要知道哪只是一档节目。嘉宾发言怎能像做论学术文一样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孔的思想比他在节目里展现的要复杂得多。
比如有人反对孔提起毛泽东就容不得别人批评。还是那句话,孔的思想比他在节目里展现的要复杂得多。
历史就像一架马车,本应不偏不倚向前行驶。而现在马车向右偏得太厉害了,眼看就要离道翻车。这时所要做的是什么呢?是还要坚持让马车不左不右地行驶么?还是用力将马车向左拉?虽然此时驾车者是向左的姿态,但他的目的是让车走上正轨。
让人佩服的还有孔坚持真理的勇气,面对重重围剿,岿然不动。
反对孔的人除了一小撮真正用心险恶之流外,普通学生中也有其人,究其原因,可分以下三点:
第一,不明真相者。单方面听信报纸的断章取义就妄下论断,不去考证第一手的材料。比如在香港骂狗事件中,媒体为了吸引眼球而捏造了 孔 老师的话(说是为了吸引眼球还是在以好意来揣测它们),其实仔细看一下 孔 老师当时的新闻评论就知道 孔 老师批评的是对洋人卑躬屈膝对内地人趾高气扬的香港人。该新闻评论不过才时长才9分钟。所以请想批评 孔 老师的人先看一看孔老师的节目,读一读 孔 老师的书,如果读完还是反对 孔 老师,那我也很敬重你,因为你知道你反对的是什么。
现在学生虽然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但真正读的书却很少,当然其中也包括我。我们所读太多的集中在术的层面,所学的离我们实际的做人和生活相差很远,其结果是专业学得越好越不会生活。
我读过孔出版的所有图书,也读过韩寒出版的所有图书。我惊奇地发现,在其他事情上看法迥异的他们对于语文教育中出现的问题,认识惊人的相似(参见孔的《摸不着门》和韩的《零下一度》)。原因在于高中语文教育是一个比较简单的问题,他们一个作为老师,一个作为学生,都亲身参与了语文教育的过程。而作为评判者,我也亲身经历过高中语文教育。所以我知道他们的见解都是中肯的,也是一致的。我想说的是,如果对于复杂的社会问题,我们不要听信一面之词,也不要先入为主,再批评一个人之前,去读一读他,看看他是个怎样的人。
第二,不愿低头者。他们自负,不愿承认有人能比他们看得更远更深。他们反对孔,是为了推出自己的见解。就像钱钟书在《读‹伊索寓言›》中说:“伊索错了!”,他的意思不是伊索真的错了,而是为了引出自己的看法。
这些人不光不赞同孔庆东,也不赞同厉以宁,不赞同周其仁,不赞同朱苏力。当然,他们可能会暂时赞同一下自己的导师。
第三,我想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北大学生中工农子弟的比例越来越低。
如果孔未来再说出一些话我们一时理解不了,我们该怎么做?他已经说对了那么多的事情。房龙在《‹宽容›序言》中讲了一个先驱者的故事,先驱者为村民找到了“更美好的家园的大道”,却被守旧老人指挥民众砸死。事后人们说:“他对了,守旧老人错了”,“他讲的是实话,守旧老人撒了谎……”,“他救了我们,我们反倒杀死了他”。布鲁诺因支持日心说被烧死,问题是关键不是让我们知道了地球是围着太阳转的,关键如果现在又有人跳出来说,“原来我们都错了,还是太阳围着地球转啊,不是地球围着太阳转”,这时我们该如何对待这个人?如果我们对他进行围剿,那么我们和罗马教廷又有什么区别?
我支持孔老师,旗帜鲜明。
马列路线,毛鲁风格,中国气派,北大文章。
孔老师老了,他在讲钱钟书《围城》的时候还是满头黑发,而做客第一视频苦口婆心地点评时苍老了许多,祝孔老健康长寿。
最后说一点微词。孔老师最好的文章是《47楼207》和《超越雅俗》,我就是读完《47楼207》才坚定要考北大的。后来孔老师文风一变,开始记流水文章;我刚刚适应过来,孔老师又文风一变,形散神也散,可读性逐渐变差。鲁迅的作品如匕首投枪,现在读来仍引人深思。
希望孔老师能写出这样传世的作品,哪怕十年磨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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