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皇甫平” 写《改革不可动摇》一文的背景
流波
自以“皇甫平”为署名在网上发表的《改革不可动摇》一文出台后受到了正义之声广泛的质疑抨击,这与十几年前他们如法炮制这样的文章欺世盗名、欺骗人民所受到的欢迎境遇的确是不可同日而语了。因为这么多年来“皇甫平”们利用所掌握的宣传喉舌和理论阵地放肆鼓噪贩卖他们的思想、观念,他们说白就是白,说黑就黑罗。不过,今天这样的境况对他们来说是一去不复返了,因为人民在觉醒、社会在进步,正义之声在呐喊;以胡锦涛总书记为首的真正的社会主义领导人顺应党心民心重新宣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仍然是我们党的宗旨,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要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对西方搞和平演变或颜色革命有了十分的警惕;针对片面强调“发展是硬道理”造成的国民经济发展失衡,资源环境的严重破坏,单纯追求GDP而出现的一系列社会矛盾,提出了“以人为本、统筹发展、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的新理念;同时,党中央重建社科马克思主义阵地,强调学习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意义,强调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在改革开放中的指导地位,等等。所有这一切使精英们强烈感到了气候的异样,产生了思想的波动,于是又一篇“皇甫平”式的文章——《改革不可动摇》出笼了。文章在受到强烈的评判质疑后,“皇甫平”写作组成员之一的周瑞金终于出来表白了。而大家猜测的“皇甫平”这个笔名原来竟是中共上海市党委宣传部直属写作组的代称。下面就“皇甫平”人员周瑞金就《改革不可动摇》一文答东方网编辑问做些评论。
周瑞金“骄傲”的说,写《改革不可动摇》一文是了为了纪念“粉碎‘四人帮’结束‘文革’30周年”,同时是这些吹鼓手们“主持撰写‘皇甫平’系列评论呼唤深化改革15周年”。……周先生呼唤深化的“十五年”。多了不起呀,十五年来,呼唤深化得千百万工人下岗由主人翁变成了弱势力群体雇用打工者、呼唤深化得教育成了商业产业集团穷人的孩子读书难,呼唤深化得救死扶伤的医疗成了见钱眼开的黑场所,呼唤深化得公有的集体的财产、企业一夜间转手成了个人的财产,呼唤深化得黄赌毒腐遍地开花大联欢,呼唤深化得人物化成了动物没了理想民族没了精神右倾汉奸西化理论横行。然后周先生还是没忘记与当前的“以科学发展观统领‘十一五’规划的开局之年”这个“背景”进行了一下连接。右派怎么能忘记文化大革命时期他们所受的“痛苦”昵,高高在上的地位没了,到五•七干校劳动就是“蹲牛棚”,不知道祖祖辈辈生活在农村的千百万百姓岂不是在“蹲地狱”?这就是右派思维。接下周先生动情的说:“去年,有些事给我感触很深。比如,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召开前夕,一些社会人士联名向中央上了一份新‘万言书’,要求中央撤销国务院《关于鼓励、支持和引导个体、私营等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若干意见》。这使我联想到上世纪90年代几个‘万言书’,如《1992年以来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动态和特点》、《影响我国国家安全若干因素》、《关于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的若干理论和政策问题》等。这些‘万言书’一脉相承,都是以反思改革为名否定改革、反对改革。”一句话,左派们、社会主义者们、爱国主义者们要坚持公有制、坚持社会主义、坚持“五个不搞”,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维护国家统一安全与汉奸们做斗争就是否定改革开放、就是反对改革开放!哦,这里我又有一个非常纳闷的问题了,难道右派们搞的改革开放真的就是要搞私有化、搞资产阶级自由化、搞汉奸卖国、搞资本主义?如果真这样不就验证了主席说的,右派上台就是资本主义复辟。
周先生更加动情了:“还有,有的以个案来轻率否定国企的全部改革,导致有些人在媒体上掀起一股攻击、丑化为改革作贡献的我国经济学家的浪波。与此同时,国内一些媒体又发起批判西方新自由主义,并借此否定我国市场化的改革。甚至有人进一步提出,我国高校有的校长、院长、系、研究室、研究所的主任、校长助理等等,领导权被篡夺了,不在马克思主义者手中。如此种种现象,早已令我心存忧虑,似乎又回到了15年前那一场‘改革姓社姓资’的争论。恰好此时,思想理论界一些同志已敏锐警觉到当前以反思改革的名义来否定改革的思潮。就在这种情况下,我提笔撰写了〈〈改革不可动摇〉〉一文。要说背景,这就是背景吧!”同志们,皇甫平们写做这个东西的“背景”全抖露出来了。原来精英们,这些个所谓的经济学家、西化了的政治学者、无知的这个学那个学的专家等等拾西方人的牙慧蒙骗广大群众几十年了,现在人民开始觉悟觉醒,他们害怕了。这些经济学家当然为他们的这个改革开放作出了重大贡献,没有他们把西方资本主义都不要了的理论搞过来,他们怎么先富?没有他们喧嚣资产重组合并、股分制、全球化,我们自主的国民经济体系怎么解体?工人怎会失去主人翁地位?运十怎么会夭折?殖民经济怎么会形成?没有这些满脑子西方崇拜的甚至于还拿着西方人搞和平演变的钱财的校长、院长、主任、所长的几十年的一长负责制,中国的教育怎么会成了赚钱的财团,成了培养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打工人才培训基地?是不是与时俱进,今天的马克思主义者都是这样的?还敢说“马克思主义者”,周先生,你别玷污了这些对我们这些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者来说是神圣的字眼——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搞社会主义却不问姓社姓资,无论是谁说的,是今天说的还是明天要说都是于理说不通的,也正为近三十年来这种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所验证。如果这样的话,死去的蒋介石先生也要大叫冤屈:你们把我们那时的先富打倒,现在你们又来搞什么先富?岂不气杀我么也哥?难怪 反G势力说不搞这场红色革命,不早就是这个样子了,被你们耽误了。就如右派责怪我们的伟大领袖搞阶级斗争说也是耽搁了几十年,这个颠倒黑白的链锁责怪很有意思的。做为一个社会主义者共产主义者说什么“社会主义我们也不知是什么”?搞社会主义要“摸着石头过河”,还有什么“白猫黑猫的逮着老鼠就是好猫的”,凡此种种象一个共产党员讲的话吗?是要搞好社会主义还是要搞乱社会主义?你个人不信社了信资你可以内心保留吗?怎么能全世界的宣传?起到了搞乱社会主义助长帝国主义的作用?事实证明果然如此。而今天的周先生还在信誓旦旦的左一个“不姓社姓资”,右一个“摸着石头”再加一个与时俱进,美其名曰“为民请命”,好不理直气壮哩!动不动就是否定改革、反对改革、走回头路,一副强盗逻辑。在这里,我做为一个社会主义者也理直气壮的说:我们要的是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对不搞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我们就是要否定、反对,要让中国这艘人类共产主义希望的航船乘风破浪在社会主义的航道上!
周先生口口声声说他是个老党员,说什么“是党和国家直接培养成长的,所以有很浓的感恩心和很强的责任感。职务可以到龄,责任没有年龄限制。官可以不当,文章不可不写。”什么“作为中共的一员,我从不以为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就可以放弃政治责任和社会责任。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方针和基本政策,这是不能动摇和放弃的。”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听听这些年来人民的呼声了嘛?由此 “我从自己几十年的工作实践和政治实践中认识到一个真理: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改革才能救社会主义。”的话从“皇甫平”式的嘴里吐出来就更显滑稽了。不过,“皇甫平”们对西方政治领导人怎么看是非常关注的,不是还有一本传记中有一章的题目就对社会主义的新中国进行最大的污蔑,说什么“1964~1976,史无前例的破坏时期”,也就是说八国联军捣毁北京时不是、万恶的日本侵华时不是、黑暗的 国MD统治时期不是,恰恰是中华民族和全世界人民最伟大的领袖领导中国人民改天换地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时期反而成了史无前例的破坏时期,这样的书在中华大地上全面官荐推销,可见羼陷中华民族的邪恶势力在今天的中华大地上是横行无岂的,中华民族为之呜咽!
2006.2.7晚
附:周瑞金[皇甫平写作组成员之一]就《改革不可动摇》一文答东方网编辑问
: 东方网(沈.关.之.岩) [142761:4753], 21:06:03 02/05/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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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你们理论组(皇甫平的真实背景是中共上海市党委宣传部直属写作组)写的《改革不可动摇》一文在东方网上发表后,在海内外媒体,特别是网络媒体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各种议论都有。我想请问您几个读者感兴趣的问题。首先,你们为什么要写《改革不可动摇》一文,有什么背景?
答:2006年,是粉碎“四人帮”结束“文革”的30周年,也是我主持撰写“皇甫平”系列评论呼唤深化改革的15周年,同时又是以科学发展观统领“十一五”规划的开局之年。去年11月底,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旗下的《世界》月刊执行主编姚献民先生,前来找我,写了一篇关于我15年前发表“皇甫平”文章经过的访谈录,并约我为他们杂志撰写一篇“本刊评论员”文章,讲一讲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提出的以改革的思路解决改革过程中产生的问题的重要观点。我答应下来了。这就是我写《改革不可动摇》一文的由来。
去年,有些事给我感触很深。比如,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召开前夕,一些社会人士联名向中央上了一份新“万言书”,要求中央撤销国务院《关于鼓励、支持和引导个体、私营等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若干意见》。这使我联想到上世纪90年代几个“万言书”,如《1992年以来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动态和特点》、《影响我国国家安全若干因素》、《关于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的若干理论和政策问题》等。这些”万言书”一脉相承,都是以反思改革为名否定改革、反对改革。还有,有的以个案来轻率否定国企的全部改革,导致有些人在媒体上掀起一股攻击、丑化为改革作贡献的我国经济学家的浪波。与此同时,国内一些媒体又发起批判西方新自由主义,并借此否定我国市场化的改革。甚至有人进一步提出,我国高校有的校长、院长、系、研究室、研究所的主任、校长助理等等,领导权被篡夺了,不在马克思主义者手中。如此种种现象,早已令我心存忧虑,似乎又回到了15年前那一场“改革姓社姓资”的争论。恰好此时,思想理论界一些同志已敏锐警觉到当前以反思改革的名义来否定改革的思潮。就在这种情况下,我提笔撰写了〈〈改革不可动摇〉〉一文。要说背景,这就是背景吧!
编辑:有人说您的文章是为某种政治势力张目,为改革的失误辩护,这个意见,您同意吗?
答: 我不了解“为某种政治势力张目”的“某种政治势力”,究竟是指什么势力?我现在只是一个退休老干部,从北京息影回到上海过半隐居的生活。平日不参与政治活动,只是跟南怀瑾老师学习我国传统文化,参研禅学。我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某种政治势力”,谈何为其张目?作为一个为党的主流媒体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报人,我一直以党的决议、决定的精神为指导,然后结合实际,结合民众的愿望和要求,写些触及时弊、为民请命的文章。〈〈改革不可动摇〉〉一文,宣传的正是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正是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提出的科学发展观和和谐社会论。
我国近30年的改革开放,取得巨大成就,世人有目共睹,国外许多政治家也都给予很高评价。改革中有缺点,有不足,有失误,需要总结改进,这一点没有人否认,这也才体现与时俱进、“摸着石头过河”的精神嘛!我并没有为改革失误辩护,我在文章中对改革进程出现的新矛盾新问题,不是都直白地写出来了吗?关键在于怎么解决这些新矛盾新问题。是靠深化改革、全面改革去解决,还是动摇改革,否定改革,反对改革,走回头路?近30年的改革开放实践告诉我们:改革进程中产生的问题,只有靠进一步深化改革才能解决得好,而不是反对改革走回头路。走回头路是没有出路的,问题的要害恰好在这里。在这个问题上,我的态度一直是鲜明的,而且是一以贯之的。
编辑:您已从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的岗位上退下来了,再写这样的政论,用意何在?
答:是的,我从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的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已经好几年了。我这一代知识分子(出生于上世纪30年代末)有个特点,因为是党和国家直接培养成长的,所以有很浓的感恩心和很强的责任感。职务可以到龄,责任没有年龄限制。官可以不当,文章不可不写。作为中共的一员,我从不以为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就可以放弃政治责任和社会责任。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方针和基本政策,这是不能动摇和放弃的。我从自己几十年的工作实践和政治实践中认识到一个真理: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改革才能救社会主义。我将坚定 不移地捍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定不移地捍卫给社会主义带来勃勃生机的改革 开放!我写《改革不可动摇》文章,用意何在?就在这里!
编辑:您在一家杂志上发表此文用了“皇甫平”笔名,是否另有深意?
答:这有点误会。15年前我用“皇甫平”署名,是有“奉人民之命辅佐邓小平”之深意存焉。这次《财经》杂志用“皇甫平” 署名,不同了。上面我说过,我写《改革不可动摇》一文,原来是为《世界》杂志写的“本刊评论员”文章。由于我在东方网开有专家评论专栏,就先在网上发表了。想不到我的朋友《财经》主编胡舒立,看到我这篇文章,她有很强的政治敏感性,马上就决定采用了。她还采用了“皇甫平” 署名。我猜想她的本意想表达,当年的“皇甫平”,今天又发表文章呼唤改革不动摇了!这有新闻看点(现在也叫“卖点”)。如果舒立事先征求我的署名意见,我是不会主张用“皇甫平”的。因为,这是在特定历史条件下用的署名,今天不合适了,用它只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和猜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编者还是就其本意来说,“皇甫平”署名都不存在什么深意值得索隐。
编辑:海外有媒体对大作有种种猜测,您作何评价?
答:这与15年前我发表“皇甫平”系列评论时有些类似,海外媒体有许多猜测和评述。这是他们的新闻自由。一般说,海外媒体不了解我们国情、政情和民情,又囿于他们的立场和意识形态,因此不可能作实事求是的评说,这是显而易见的。我看了一些海外媒体的报道,总的感觉与15年前的评价一样:大都不准确!因此,国内读者诸君大可不必当回事。姑妄听之,一笑置之,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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