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刊文摘》2009年4月6日第二版,摘发了李君如《对改革开放能不能一分为二》的文章。草草看了一下,没有较真的意思;但李文结尾说:“这是一个……涉及我们评价历史的方法论问题……因此在这个问题上要有一个科学的态度。”这就不能再不认真。于是将李文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结果是疑窦丛生:李文大有问题!
(一)
李文说:现在有人提出:要对改革开放一分为二,说任何事物都可以一分为二,为什么改革开放不能一分为二?这给我们出了一个题目。
我不明白,李君如为什么会认为这句话是“出了一个题目”,而且是“给我们”。看来,“我们”和“他们”是营垒分明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们”又是代表着谁的。
众所周知,“一分为二”是毛主席对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概括,是被实践证明了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因为不论任何事物,本身原是一分为二的,所以我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就要一分为二地看待它。改革开放,当然也不能例外。
(二)
李君如说:“改革开放从起步到现在,每一个历史关头,都是突破一些重大难点往前走,这就是一分为二”,又说,“改革开放……有它的质的规定性。这种质的规定性本身就体现了一分为二”。
这说的是改革开放对其对象的一分为二,而不是对改革开放本身的一分为二。怎么看,都像是在偷换概念。
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认为:事物是对立面的统一。这是马克思主义对客观事物的一分为二;同时又认为,经典著作家们的一些观点、论断,在情况变化以后,就不再具有针对性、实践性。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一分为二。人的作用于外界的行为,是一分为二的;人本身也是一分为二的。这是性质不同的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三)
李文说:“当然,改革开放这个质的规定性,本身有完善的过程,这也是一分为二的过程。因为它是在一个复杂的时空中发生的,在那么复杂的背景下领导改革开放,在国际上那么剧烈变动的背景下推进改革开放,势必会出现许多问题”。
承认需要完善,承认有问题,又看到了问题,这就是对改革开放一分为二。那么,怎么会认为别人“要对改革开放一分为二”就是“给我们出了一个题目”呢?看不到民主的影子,由此只能够看到堵塞言路的嫌疑。
李君如在别一个地方说:“我们提倡不争论……不争论不意味着就没有是非,在实践发展到适当时机,把理论权威和组织权威、行政权威相结合,做出一个权威的结论,供大家学习。”“诸葛亮”此言一出,“阿斗”们只好啼笑皆非。一连串4个“权威”,真够权威的!
在战争年代,人民军队每打一仗过后,总要认真总结:经验是什么,教训是什么;哪些是做得好的,哪些是做得还不够好的,以利再战。打了败仗是这样,打了胜仗以后也是这样。
和平时期我们在工作中,每过一段时间、每当完成了一项工作,就要进行总结。总结,就是讲成绩、找差距;有哪些经验,哪些教训,等等。这些都是遵循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的。那么,改革开放为什么就独不其然呢?
(四)
为了增加文章的分量,李君如曲解邓小平的话来为自己撑腰。但是,总设计师并不支持他。邓小平说:打开窗户,苍蝇、蚊子会进来,而且必然会进来。意思很清楚,就是说随着改革开放,必然会涌进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所谓“必然”,就是开放的“内在”的东西。但这并不需要研究开放政策。因为,“不搞改革开放不行”,“不搞改革开放就是死路一条。”只能靠坚定地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加强教育,加强精神文明的建设,加强党的建设等等努力来解决。两个方面,一是要坚定不移地贯彻改革开放的方针政策;一是要及时地总结经验教训,完善改革开放事业。这是普通民众都明白的道理,专家、学者们却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分析,什么“内在”呀,什么“过程中会发生的”呀,无非是要把人们弄晕而已。总结经验教训,就是一分为二地看待改革开放。看法不相同,意见不一致,不但要靠实践来证明,也要靠思想政治工作来统一。
(五)
历史是在否定、肯定、否定……的辩证过程中发展、前进的,毛主席说过:不能够肯定一切,只应该肯定正确的东西;也不能够否定一切,只应该否定错误的东西。对我们的一切工作,都应该坚持一分为二的态度;对改革开放,当然也一样。只有这样,我们的事业才能更好的发展;我们的民族才能更快的进步。
毛主席还说过:“在我们的社会里,革命的战斗的批评和反批评,是揭露矛盾,解决矛盾,发展科学、艺术,做好各项工作的好方法。”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相信,做过中央党校副校长的李君如同志,对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的理解,到了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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