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泽东时代——简记亲眼目睹的农村
一首真正的老歌——红色经典歌曲《公社是棵常青藤》里喜悦地唱道:“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越甜,藤儿越壮瓜越大。公社是个红太阳,社员都是向阳花,;花儿朝阳开,花朵磨盘大,不怕风吹和雨打,我们永远不离开它。公社的阳光照万家,千家万户志气大,家家爱公社,人人听党的话,幸福的种子发了芽,幸福的种子发了芽。”这歌所表达的意思,我懂;所展示的场景,我亲眼目睹过,而且,一度成为亲历者之一。见此缘由,我就真搞不懂小岗村人均5亩的土地里,所收获的还不及播下的种子,这种比天还大的笑话,据说竟是因农村搞了集体化生产引起的,一位年轻的小岗村领导在某大论坛上公开批判了农村集体化。一分田到户,小岗村就立马“活了”,不用再四处奔走唱凤阳花鼓要饭吃了。于是,我笑了,自觉笑得很可爱,是的,笑得不得不可爱呐。于是我也就联想翩翩,这解放前的小岗村一定很富裕,个个是地主,反倒是gcd害了小岗村。笑话的诞生和笑柄的落成是当代中国一大趣闻、一大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我于1952年出生在宁绍平原一个千年古镇的一户小手工业者家庭,历代都不曾务农,后因某种原因做了农民,故是集体化时代农村的见证者、亲历者之一。我不回避此农村与彼农村、地处平原的农村与山区的农村的差别,但就领导的政党和农民所受的教育而言,想必应该是一样的吧。地处农村的人民公社管理着各个生产大队,大队管理着各个生产小队,这小队便是最基层的单位,耕种着百十亩稻田和其他土地,其中大约是一半对一半。粮食是自产自吃,棉花除了自留棉(即社员自家所用的棉花),大部分卖给国家,同时也是最主要的钞票来源。曾有人说农民最自私,这不仅是偏见,更是一种污蔑,简直如同放p。农民是一个总概念,用一小部分的确自私甚至很自私的农民来囊括整个“农民”的概念,在逻辑上是很荒谬很无耻的。
在毛泽东时代,我们这里的农业生产发展是比较顺利而且较快的,因为农民们深知,自己脚下的田地是养活自己的根本自然资源,你不出力我不出力那就要挨饿受冻,而只有大家劲往一处使,才能赢得农业生产的丰收,这是一个极为简单的道理,但到了小岗村却成了“我不愿为你出力,你也不愿为我出力,大家一起做叫花子”,可悲自不必说了,荒唐更是到了极点。——每到布谷鸟声声啼鸣的时候,农村转入了忙季,中青年农民撑着1至2吨位的农船去百十里外的地方割野草,一去就是好几天,回来后把野草倒入很大的深坑里,上面用捻上来的河底淤泥覆盖住,这样既为稻田充分准备好了绿色有机的基肥,也为河道做了清洁工作,所以那时候我家门前的河水很洁净,鱼儿畅游,钓鱼者欢乐,鸬鹚也欢快地捉着鱼儿;而人们则在洁净的河水里一边洗衣淘米汰菜洗澡,一边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声音。“吃了谷雨饭,天晴落雨要出畈”,形象地道出了农事的规律,农民们自此不失时机地开始了一年中最早的农忙劳动。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甘落后,真如古诗人所写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三抢”大忙,农民们汗流浃背,壮劳力将两百来斤的谷担从烂泥田里挑出来放到船上,船儿又将湿谷运往晒谷场。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阵雨袭来,随着轰隆隆的雷声炸响,农民们被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等到雷阵雨过去,忙碌的劳动依旧如故。早稻收割完毕,紧接着便是晚稻田的牛耕和插秧;晚稻收割完毕,又是忙着种油菜、拔棉秆、下小麦、大麦子。——写写容易,可农民们做做好辛苦哇!后来到毛主席逝世的时候,农村已经用上了机耕机打机灌机运,这就极大地减轻了农民们的劳力负担,黄牛水牛也退出了农田的耕作,往日里熟悉的牛叫声也随之而消失。
牛曾经是农民们的宝贝,是不能够随便宰杀的农业生产资料,除非是丧失了劳动力的老牛、伤残的牛,才可以经报批后宰杀,牛肉一部分按劳动力的多少分配给各家各户,其余的在市场出卖,每斤牛肉5角。身体部分丧失劳力的、完全丧失劳力的,均是生产队负责照顾的对象,能放牛的就去放牛,五保户则由队里送粮送柴草等等上门,以保障五保户饿不着冻不了。事实证明,只有组织起来的农村集体化才是光明大道,才能充分地发挥和调动其间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那些对农村集体化的种种攻击和谬论,我向来是嗤之以鼻,嘲而笑之的。
黑白不能颠倒,是非不能混淆;实践证明,我家门前的河流很早以前就(大约在80年代末期到90年代吧)被污染得一塌糊涂了,当时水葫芦在河水里长得有一米多高,覆盖了整个河面,现在虽然两条河岸用石料砌得整整齐齐,挖起的河底含有毒物质的淤泥在城外覆盖了十几亩土地,但洁净的河水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试问,哪一条真理能够解释这个呢?
但愿,“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吧,我正在做着这样的梦。(短文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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