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瞎话王”等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几个主要观点
杨思基
(为苏州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习近平总书记号召全党尤其是党的高中级领导干部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而且中共中央政治局自2013年以来先后组织了学习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两次集中学习,习总书记在这两次学习会议上都做了重要讲话和指示,倡导学习马克思主义,像抓经济建设工作一样抓党的意识形态工作,这必将推动新的学习马克思主义热潮,并推动我们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迈向新的水平。在当前意识形态斗争极其尖锐激烈已经白热化的情势逼迫下,我在近几年连续写作发表了近20篇联系当前意识形态斗争实际学习和阐发马克思主义有关思想理论的文章。如《学习〈德意志意识形态〉“费尔巴哈”章导读》(发表于新华网论坛深水区),《学习〈共产党宣言〉导读》(发表于毛泽东思想旗帜网),《〈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导读》(发表于毛泽东思想旗帜网),《学习〈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导读》(发表于毛泽东思想旗帜网),《马克思早期社会发展理论研究及其局限——读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见《湖湘论坛》2011年第5期,《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2012年摘转),《历史唯物主义之本质特征及“历史”的三重内涵》(见《南京政治学院学报》2014年第4期,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哲学原理》2014年第11期全文转载),《劳动所有权、个人所有权与马克思的“重建个人所有制”》(见《山东社会科学》2014年第11期,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研究》2015年第1期全文转载),《关于马克思主义哲学观的理论探讨》(见《山东社会科学》2013年第3期,《新华文摘》2013年第15期摘转),《论马克思的社会历史研究方法》(见《山东社会科学》2010年第10期,《新华文摘》2011年第5期摘转),《黑格尔哲学思维方式的缺陷与马克思哲学的诞生——兼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大众化思考》(见《山东社会科学》2011年第6期,《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2012年摘转),《规范、经验与历史反思——马克思国家理论的方法论嬗变与当代复兴》(见《东南学术》2014年第5期),《马克思恩格斯对抽象人道主义和抽象人性论的第一次系统批判》(见网刊第422期),《关于自由与所有制关系的思考》(见网刊第422期),《马克思主义哲学与旧唯物主义哲学的根本区别不容抹煞》(见网刊第456期),《析“刘项从来不读书”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歪曲》(见网刊第468期),《马克思主义国家及意识形态学说基本观点概述》(见网刊第468期),《论马克思主义的利益观与权力观——基于当代中国经济政治的省思》(见《中国矿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14年第4期)等。另外在新华网论坛与否定马克思主义的资产阶级右派进行了长达近10年的争论,对他们否定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和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专政学说的谬论进行了持续不间断地驳斥,对马克思科学的劳动价值论、资本的本性和历史局限批判理论进行了全面地阐述(这方面文字阐述累计足有20万字以上),引起了“牛主义瞎化王a”(简称“瞎话王”)、“参与就上”、“一同天下”、“南山一茅”、“lfz1698”、“山林之风”等多次的围攻,国内外社会主义敌对势力以侮辱人格的极其恶毒的语言漫骂侮辱我,甚至曾经发短消息对我威胁恐吓,但我决不妥协后退。
2013年,我在新华网论坛深水区发表了《学习〈德意志意识形态〉“费尔巴哈” 章导读》一文(限于篇幅分多次发出),“瞎话王”等在该文跟帖讨论中就发表了他们否定马克思主义的一些极为错误的观点,现就他们以下几个主要观点一一进行分析批驳,请大家分析鉴别。
(一)
“瞎话王”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第一个主要观点是,恩格斯晚年在一封信中曾经指认连马克思本人都否定马克思主义,声明自己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在第152楼跟帖中竟言之凿凿地说:“马克思讲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这里面的意思是指:任何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都不是自己(思想)的原本。这里面涉及马克思坚守自己哲学理念中的根本原则,是这种原则使得马克思拒绝成为马克思主义者。”
“瞎话王”在这里明显是沿袭余英时、李敖、辛子陵等歪曲恩格斯晚年思想制造马克思和恩格斯晚年都否定和放弃了他们一生所创立的马克思主义之说法。恩格斯的这封信也就是他在伦敦于1890年8月5日致康拉德·施密特的那封信。他是在这封信中披露了马克思就19世纪70年代末的法国“马克思主义者”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参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版,第586页)。恩格斯在那封信中是这么说的,他说莫里茨·维尔特为保尔·巴尔特所著一本书写了一个评论,“在评论中引用了巴尔特的一段话,在这段话中,巴尔特说他在马克思的一切著作中所能找到的哲学等等依赖于物质存在条件的唯一例子,就是笛卡儿宣称动物是机器,那么我就只好为这个人竟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感到遗憾了。既然这个人还没有发现,物质存在方式虽然是始因,但是这并不排除思想领域也反过来对物质存在方式起作用,然而是第二性的作用,那么,他就决不可能了解他所谈论的那个问题了。但是,我已经说过,这全是第二手的东西,而莫里茨这家伙是一个危险的朋友。唯物史观现在也有许多朋友,而这些朋友是把它当作不研究历史的借口的。正像马克思就70年代末的法国‘马克思主义者’所曾经说过的:‘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第586页)。
在该段落的下面,恩格斯又对《人民论坛》上发表的关于未来社会中产品分配问题的辩论做了评论,认为把社会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分配看成一成不变的形式这种观点是错误的,认为社会主义本身包括它的产品的分配是随着生产和社会组织的进步而不断改变的,这里的关键是设法发现将来由以开始的分配方式,尽力找出进一步的发展将循以进行的总趋向。而德国的许多青年著作家他们也只是把“唯物主义”这个词当做到处贴标签的套语,只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套语来把自己的相当贫乏的历史知识尽速构成体系,于是就自以为非常了不起了。正是针对这么一些本身并不懂历史也不懂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人所自我标榜的假马克思主义,恩格斯才指证说,相对于法国德国这些假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和他都不会赞同,他们绝不会与这样庸俗的假马克思主义者同伍,而会说“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恩格斯在这封信里还对这些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年轻人批评说,“这些先生们往往以为,一切东西对工人来说都是足够好的。他们竟不知道,马克思认为自己的最好的东西对工人来说也还不够好,他认为给工人提供的东西比最好的稍差一点,那就是犯罪!……”(参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第586——588页)
请大家好好看看,通过恩格斯这封信上面所表达的思想,除了别有用心的辛子陵与“瞎话王”这类人,谁能看出马克思和恩格斯有半点否定他们自己创立和阐述的马克思主义这样的意思?
这里,恩格斯与马克思讲这句话非常明确地是针对那些歪解或误解马克思主义思想言说的人,没有半点对自己过去所创立的马克思主义或自己认可的马克思主义否定与拒斥的意思,没有对真正坚持马克思主义——坚持和弘扬发展由马克思和恩格斯所开创的事业而开展共产主义运动的人持否定态度的意思。“瞎话王”竟然以此为据做出“连马克思恩格斯本人都在晚年表示了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判断和结论,这“瞎话王”可不是在编瞎话忽悠欺骗群众跟着他们否定马克思主义吗?
2005年9月21日,李敖在北京大学演讲时说:“1890年8月5日,马克思的好朋友恩格斯写信给施密特,里面一段话说,马克思亲口告诉他,‘马克思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见“百度文库”)李敖的这番话对长期坚持马克思主义思想指导的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新中国而言无疑会引起极大反响,并在思想理论界掀起轩然大波,也似乎给那些否定马克思主义的人打了一针兴奋剂,吸引不少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狂徒一改过去从不读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原著突然转到热中于从马克思恩格斯晚年著作书信中寻找他们否定“马克思主义”思想证据的行列,而且他们竟然找到了马克思恩格斯晚年已经抛弃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的所谓诸多证据。
当然,李敖这些话并非凭空捏造,至少有两位写马克思传的著名的历史学家为其提供了旁证。一位是弗兰茨·梅林(1846——1919)。他是德国和国际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德国社会民主党左派领袖和理论家,历史学家和文艺评论家,德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其重要著作《马克思传》是我们了解马克思生平的重要读本。就是在这部著作中,梅林叙述道:在马克思逝世前一年即1882年,“当年轻的法国工人党表现出不可避免的幼稚病时,他对他的女婿们叙述他的思想的方式也感到不满:‘龙格是最后一个蒲鲁东主义者,而拉法格则是最后一个巴枯宁主义者!让他们见鬼去吧!’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脱口说出了一句后来常被一切庸人所利用的话,即:他本人无论如何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传》,人民出版社,樊集译,1965年出版,第655页。由此可见,当年梅林似乎已有先见之明,他预料到马克思说的这句话会为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庸人们所利用而用来否定马克思恩格斯亲手创立的马克思主义——引者加注)。
另一位是伦敦大学哥德史密斯学院政治学客座教授、美国州立大学客座教授、国际知名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戴维·麦克莱伦(1940——)。他关于马克思的传记被公认为英语世界最权威的马克思生平、思想研究文献之一,是第一部涵盖了马克思生活各个方面的英文版传记。他在书中曾有两处提到马克思曾经说过的这句话。一处是在该书第八部分——“最后十年”中的记述:“马克思对法国的原来追随他的人的评价如此之低,以致于他对拉法格说:‘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实际上,他的两个女婿由于缺少政治敏感性令他很失望。他轻蔑地说:‘龙格是最后一个蒲鲁东主义者,而拉法格是最后一个巴枯宁主义者!让他们见鬼去吧!’”(《卡尔·马克思传》,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王珍译,2005年版,第410——411页)另一处是在该书第十部分——“后记:今天的马克思”中的记述:“众所周知,马克思本人对他未来的学生利用他的思想感到愤怒,以致于他在生命将尽时宣称:‘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但是这些同样的思想(虽然是被歪曲的、修改的或者被重新解释了的)继续影响着人们的心灵和精神。”(同上书,第434——435页,见共识网安立志文:《马克思曾说——“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其实恩格斯有数封信谈到马克思说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的说法(见百度百科),范为常在他的新浪博客中所发表的《从“我只知道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说起》一文中也披露了陈致访谈余英时的《余英时访谈录》,说余英时在他的自传中也谈到他为什么没有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的原因就是不相信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尤其是无产阶级专政理论,而且说马克思本人就说他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是用法文说的:“Je ne suis pas Marxiste.”但余英时同时也说马克思也是一个极端的实证主义者,说他把社会当作自然界,要寻找必然的发展规律和法则,而这却是19世纪的陈旧观念。当时法国的孔德(Auguste comte)也走这条路,今天已经证明是行不通的了。(参见《余英时探访录》,访谈者陈致,中华书局,2012年出版,第42—43页)
恩格斯转述马克思关于“我只知道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之类的表述,据查在马克思恩格斯著作中文译本中有5次之多,对此我摘录如下:
第一次:恩格斯1882年11月2日至3日《致爱·伯恩施坦》:
“您屡次硬说‘马克思主义’在法国威信扫地,所根据的也就是这个唯一的来源,即马隆的陈词滥调。诚然,法国的所谓‘马克思主义’完全是这样一种特殊的产物,以致有一次马克思对拉法格说:‘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出版,第385页)
第二次:俄国革命家格·亚·洛帕廷1883年9月20日在伦敦给玛·尼·奥沙尼娜的信,信中转述恩格斯的话说:
恩格斯说,“在布鲁斯、马隆等人同其他的人斗争的时期,马克思曾笑着说:‘我能说的只有一点: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出版,第541页)恩格斯在1890年8月27日给拉法格的信里[①],当重新提到这句话时对此曾作出他的合理解释,说这是由于法国那些被称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人在反对可能派的机会主义倾向的斗争中犯了宗派主义和教条主义的错误,而且“把资产阶级大学当作社会主义的圣西尔军校”,于是马克思才说出这句话。
第三次:恩格斯1890年8月5日在《致康拉德·施密特》:
这封信我在前面已经作了引述和辨析说明,在此不再赘述。
第四次:恩格斯1890年8月27日于福克斯通《致保·拉法格》:
“……德国党内发生了大学生骚动。近两三年来,许多大学生、著作家和其他没落的年轻资产者纷纷涌入党内。他们来得正是时候,在种类繁多的新报纸的编辑部中占据了大部分位置,到处是他们的人;而他们习惯性地把资产阶级大学当作社会主义的圣西尔军校,以为从那里出来就有权带着军官军衔甚至将军军衔加入党的行列。所有这些先生们都在搞马克思主义,然而他们属于十年前你在法国就很熟悉的那一种马克思主义者,关于这种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曾经说过:‘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大概会把海涅对自己的模仿者说的话转送给这些先生们:‘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出版,第695页)
“第五次”:恩格斯1890年9月7日在《给“萨克森工人报”编辑部的答复》中有一段话说:
“在理论方面,我在这家报纸上看到了(一般来说在‘反对派’的所有其他报刊上也是这样)被歪曲得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其特点是:第一,显然不懂他们宣称自己在维护那个世界观;第二,对于在每一特定时刻起决定作用的历史事实一无所知;第三,明显地表现出德国文学家所特具的无限优越感。马克思在谈到七十年代未曾在一些法国人中间广泛传播的‘马克思主义’时也预见到会有这样的学生,当时他说:《tout ce que je sais,c’est que moi,je ne suis pas marxiste》——‘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出版,第81页)
通过上述摘录转录的这些文献和资料,我们可以基本上搞清楚马克思说“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这话的历史语境和含义是什么。原来,那都是马克思针对那些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实际上背离马克思主义思想和革命纲领的机会主义派别进行揶揄与调侃的一种说法,它们根本就不可能构成马克思恩格斯晚年已经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的证据。
(二)
“瞎话王”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第二个主要观点是:马克思的思想认识是属于马克思个人的思想认识,马克思哲学也是属于马克思个人的哲学,这些思想认识中有科学真理,也有错误,其他人对他的那些思想认识的理解因人而异显然会有各各不同的理解,而所有自称“马克思主义者”的理解,都显然与马克思自己的思想认识有着明显的差别和差距,因此以马克思主义来统一人们的思想认识并作为思想行动的指导既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可行的,同时那还与马克思主张的思想自由原则格格不入、南辕北辙,是一种思想专制。
谁也知道马克思是人不是神,不是天生的马克思主义者,而是一生中也犯过错误,说过错话。他在1845年以前就说过不少非马克思主义的错话。譬如说“人是人的最高本质”(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第18页),“彻底的自然主义或人道主义,既不同于唯心主义,也不同于唯物主义,同时又是把这二者结合起来的真理”(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第209页),而共产主义也就是“完成了的自然主义”或“完成了的人道主义”(同上书,第185页),诸如此类的话显然就是抽象人道主义和抽象人性论的说法。而抽象人道主义、抽象人性论或所谓“人本主义、人道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就是在马克思开始告别黑格尔哲学转向费尔巴哈哲学时所秉持的思想,因为那时他还没有从费尔巴哈哲学中跳出来。因为马克思在大学读书阶段所接受的完全是资产阶级思想教育,后来进入社会参与社会实践接触大量社会现实才使他逐渐认识到资产阶级思想理论的虚伪欺骗性,从资产阶级的思想理论中逐渐摆脱出来,先后告别黑格尔哲学和费尔巴哈哲学而创立属于工人阶级的思想理论,这当然需要有一个艰难的思想斗争和转变过程。而这个过程就主要体现在他从1841年到1845年这么一个思想发展演变阶段。1841年之前,马克思只是一个激进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和信奉黑格尔哲学的青年黑格尔分子,此后至1843年写作《黑格尔法哲学批判》,表明他开始反思批判黑格尔哲学而转向费尔巴哈哲学,在政治立场上也转向工人阶级和空想社会主义,并对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也进行了初步地研究和批判,这便导致了《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站在人本主义人道价值立场以异化劳动理论来批判资本主义、阐述共产主义合理性必然性的理论阐发和表述。他在这个时期的著作总的说仍然局限于思辨哲学的藩篱,远没有达到科学共产主义的理论水平,很多理论推论和结论是牵强而非严谨的,可以说有很多成分不是马克思主义甚至是反马克思主义思想的。马克思后来在关于他这段思想发展演变历史的说明中已经作了很好的说明,所以他和恩格斯才说《德意志意识形态》是他们批判清算德国古典哲学和一切旧的传统哲学历史观,同时也是他们自己在清算他们自己过去的信仰,与自己过去的信仰划清界限。(参见马克思于1859年1月写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第593页)也就是说,马克思最终跳出思辨哲学的束缚,通过哲学革命变革使哲学真正成为工人阶级科学的、革命的、现实的思想批判武器,是经过《神圣家族》与《德意志意识形态》对思辨哲学及其思想方法、研究方法进行了彻底批判和清算而实现的。
以上事实说明,马克思当然不是所有的说法和见解都是正确的科学真理。但自打他在1845年转到工人阶级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其思想与方法之后,可以说他的绝大部分著作和文章,尤其是那些阐述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著作和文章,就都是始终如一地力求揭示现实生活世界的真相及其本质规律,并且历史的发展和人类生活实践的无数事实也都已经证明了他的那些基本理论和思想是客观普遍的真理。而只要是符合实际与历史规律的客观真理,它们当然就是能够为人们所认识和理解而且是可以实践的真理,绝不可能是别人无法理解的神秘主义。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告诉我们:“凡是把理论引向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种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第501页)
但按“瞎话王”的思维逻辑,即便有真实的马克思主义那也独属于马克思本人,除了马克思以外谁都理解与实践不了马克思主义,其他人的“马克思主义”再接近马克思本人的思想,那都是与马克思思想有着本质差别的,都是不受马克思本人欢迎与接纳的假马克思主义。这实际上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幽灵化”和神秘主义化,并以此来否定马克思科学革命的思想或马克思主义能够成为我们的指导思想和行动指南,是在蛊惑人心地鼓吹世界上任何人都难以真正理解和实践马克思主义。所以在他看来,马克思主义也就只能成为被他们“幽灵化”、“神秘化”或“妖魔化”为所谓“人道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或所谓无法付诸广大人民群众实践的“实践哲学”,仅仅是属于马克思本人的一种思想学说或他对现实生活世界的一种系统的理论见解而已。试问,思想理解有差别就是没有共同的思想和思想基础吗,就是在本质上互相异质而对立的真假有别的思想对立和差异吗?如果不是,何以能得出因为别人、后人所理解的马克思的思想与马克思本人的思想有差别而就是与马克思主义有区别的假马克思主义——非马克思主义之结论来呢!
对于马克思主义的各种不同理解和差别,如果不管不论它们之间的差别究竟是什么性质什么样的差别而一概以“有差别”为借口全盘否定真假马克思主义的实质对立和分歧,这不是有意在抹煞真假马克思主义的分歧和对立而否认它们之间的本质差别、否定马克思主义可以作为人们指导思想的现实可能和必要性吗?同时,“瞎话王”这种说法不是在为他们任意歪曲马克思的思想而寻找借口和说辞吗?在现实生活和具体实践中,一些人把马克思主义实用主义化和“幽灵化”,凡认为符合自己利益需要与适合自己的就拿来,凡不符合自己利益——自己认为不适合自己的就束之高阁,全当作子虚乌有的“幽灵”用来装点自己吓唬别人,假马克思主义骗子不就是这么对待马克思主义的嘛!而在真正坚持和实践马克思主义的人们那里,马克思主义自打它创立与基本成熟起就已经形成的它那些基本立场、基本理论、基本观点、基本的思想原则以及其理论宗旨和主张,都是始终如一地得到坚持和发扬的,他们做任何事情与对待一切东西,都是有立场、有原则、有底线、有明确方向和目标的,而且一切都是朝着有益于工人阶级劳动人民的方面去努力的。但这一切在假马克思主义骗子那里全都被他们搞得模糊不清、模棱两可、甚至离经叛道与马克思主义原来的性质和宗旨背道而驰了,现实生活中的假马克思主义不就是这么形成发展起来的吗?
再说,一个人不能没有思想和灵魂,没有精神和灵魂就等于行尸走肉而毫无目标方向和动机,而有思想和灵魂如果它们是错误虚幻的思想和灵魂,那也不能保证他们走向正确的道路并获得人之为人真正有意义的价值与人生目标。马克思主义对于工人阶级劳动人民而言就是正确的思想和灵魂,就是他们自觉清醒的阶级意识并保证他们完成实现其历史使命的思想和精神,而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则是马克思主义实现其价值发挥其作用的物质基础和血肉之躯。否定马克思主义这一工人阶级劳动人民的科学革命的思想,那无疑也就是要否定工人阶级劳动人民认识和改造世界的革命实践与社会建设,使他们成为甘受剥削与奴役的奴隶和奴才,而这无疑是“瞎话王”所代表的剥削阶级资产阶级所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与结局。
张口闭口自称“牛哥”的“瞎话王”究竟“牛”在哪里,牛在他说瞎话没有限制无边无际上,牛在他说瞎话说到“瞎话王”的份上。看他发的帖子我们就会对此有充分的认识。他在他的讨论帖中说“所有的马克思主义者在思想认识上都与马克思有着明显的差别和差距”,因此这也就成了他歪曲和否定一切马克思主义的说法,甚至使他歪曲恩格斯上面那封信的思想内涵说连马克思本人都不承认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而由此得出了马克思不承认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结论和判断。这里我们不仅要说,他制造马克思这样的自我否定和矛盾来否定马克思主义,那分明就是说马克思的思想认识只属于马克思,每个人的思想认识都是无法正常交流与相互理解、无法达到互通共通和共识的,因此任何人都不可学习理解与掌握马克思的那些思想和认识,任何人的理解都只能是他个人的理解与诠释,都是与马克思的思想“有明显差别和差距”的、不可通约的“私人话语”,更不可能把马克思的思想当作一种完整系统而科学的思想理论或科学真理运用于对现实生活世界的认识和实践,也就是不能当作一种马克思主义来作为人们的指导思想。他这分明是要以人们对马克思主义认识理解的差别和多样性差距来否定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客观确定性、可理解性、可在共同的实践基础上通过思想认识的交流而达成共识并作为人们共同的指导思想指导我们的认识和行动,并由此而抹煞真假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区别全盘否定马克思主义。人们的思想认识有差别和差距就意味着人们不可能有共同的实践和认识,而且不可通过交流与明辨是非的争论在反复实践认识的基础上通过提高人们的思想认识——使错误的、不尽科学的认识提高到科学正确的认识而达成共通互动并最后在正确思想认识基础上而达成共识——以科学的思想认识来统一人们的思想认识和行动吗?如果每个人按照“瞎话王”鼓吹的所谓思想自由、选择和行动自由仅仅根据自己的思想认识来思想和行动,错误的思想认识和行动便难以得到纠正,任何人的认识一经形成便不能在反复实践、反复认识、相互交流互动与竞争的基础上得到提高和改变。这样每个人一旦发生错误就一错到底,错上加错,至死都不知回头,每个人都只能根据个人的利益需要一意孤行,坚持错误顽固到底,如此那整个世界将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当前人们思想的极端混乱和实践方面的各人顾各人——只考虑自己的极端个人主义、利己主义、拜金主义、物欲主义,无组织、无纪律、无政府、无秩序规范的自由主义泛滥盛行,与这种否定客观真理、否定以科学正确的思想作为人们的思想指导没有关系吗?“瞎话王”所鼓吹的“反对专制,思想自由”不就是这么一种以个人自我为中心的极端个人主义、利己主义和自由主义吗?“瞎话王”以自己所表明的立场和态度说明了他坚决反对和否定马克思主义,我说他是一个反马克思主义者,这是给他扣帽子、打棍子吗?
“瞎话王”对伽达默尔和德里达的思想与所谓“后现代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精髓是心领神会,而且在对待马克思主义这个实际问题上也是如这两位资产阶级理论家一样,对近似于不可知论的诠释理解学运用得灵活自如,认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除了马克思本人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无从真正理解。于是他就是在这样的意义上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客观普遍性与共识性和可实践性,甚至否认了人们思想认识的互通共通和“公共性”,从而把马克思主义“幽灵化”并任意地加以歪曲污蔑和否定的。
“瞎话王”说“坚持马克思本人不承认的马克思主义就是没有真学问”。我们要问,什么叫真学问,什么叫真理?不唯权,不唯势,不看风使舵根据自己利益需要出卖自己的学术良知拿瞎编的所谓学问赚钱牟利、升官发财,只从广大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和现实生活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理论联系实际,客观如实切合实际地反映人们生活的面貌和事物的本质、规律与发展趋势,反思批判一切不合理的现状与生存境况,反映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利益需要和要求,根据事物的发展规律和趋势以及现实的客观条件之可能,提出认识和变革现实生活世界的科学革命的理论并用以来引导人民群众认识改造世界,这不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真学问和真理嘛。讲什么马克思主义都是冒牌的,没有客观真实的与创立马克思主义的马克思思想吻合的马克思主义,对马克思本人所阐发的思想以外的所有思想和“主义”一概否定,表面上是尊重了马克思本人的思想,但实际上是以后人因为没有马克思当时的生活环境、历史背景、思想话语语境和资源,更不可能完全了解马克思当时的想法与知识背景为由否定了人类社会历史的联系与客观如实地理解把握马克思思想的现实可能性,否定了思想认识的客观真理性以及真理的普遍性、公共性和共通性;否认了马克思“人体解剖是猴体解剖的钥匙”以及“从后思索方法”的科学性;否定了后人在反复实践反复认识基础上能够不断提高对马克思思想和他创立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解与认识,必然导致把马克思的著作和思想束之高阁推向高不可攀的某种神秘化境地,进而导致我们错误地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后人距离马克思越久远就越是无法理解和掌握那种属于马克思本人所创立的马克思主义这种错误认识,认为所有马克思以后以外的思想理论都非“正牌正宗”的“马克思主义”,均为“冒牌的马克思主义”,从而抹煞真假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区别,而对被称为“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理论全盘否定,一概抛弃,只讲自己的所谓“理论创新”与想当然的所谓经验总结、理论概括,甚至“指鹿为马”,偷梁换柱,以自己实用主义、利己主义任意曲解与篡改的东西来冒充马克思主义。所有这些,实质都是否定与抛弃马克思主义的极端恶劣的做法和学风。按照这样的逻辑来对待马克思主义,当然就不会自觉地下功夫去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而是认为即便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背的烂熟于心、应用自如也无济于事,从而以不可理解、无法完全理解、需借助自己的主观认识框架和各种思想资源从自己的主观需要来理解为借口,全面否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必要性和现实可能性,否定学习掌握马克思主义、实践马克思主义的一切必要和现实可能。“瞎话王”投机取巧,猜测与琢磨某些人的需要而编造的这一套理论和逻辑,是许多年来理论界一些人否定马克思主义——尤其是否定通过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来理解掌握马克思主义并作为我们思想行动指南的最有影响的一种做法和说法。
(三)
“瞎话王”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第三个主要观点是:马克思是唯物论者,而且始终强调实践和经验实证、推崇“实践第一”的实践哲学,但后来的马克思主义者无不是“经典第一,实践第二”,把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或思想原理当作行动的指南,而且以共产主义理想作为号召人们的旗帜和奋斗目标,这实际上就无一例外地陷入了唯心论,与马克思本人的思想可谓南辕北辙。
“瞎话王”上述这种说法完全是他主观主义地胡编瞎造。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共产主义恰恰不仅是一种有现实可能和历史发展必然性的理想,更重要的则是它具有现实的历史发展基础与前提条件,而且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共产主义运动的主体力量工人阶级以及他们进行革命的主客观条件恰恰是在资本主义社会准备发展起来的,是资产阶级的剥削奴役而使资产阶级亲手培养造就了工人阶级这样一个反对资本主义剥削奴役的革命的阶级,并且为工人阶级革命的胜利准备好了各种客观条件,提供了实际可能。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和《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恰恰是从这样的视角和认识来说明和阐述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以及共产主义社会历史必然性的。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也是从这样的视角来阐述科学社会主义的现实途径以及如何从空想变成科学的。
真正与马克思思想南辕北辙的是这位编瞎话的“瞎话王”先生,是他把马克思的“实践第一原则”和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唯物论歪解为庸俗的物质利益至上的个人利己主义和惟有实践决定一切的所谓“实践哲学”。马克思的确是特别强调实践在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中的重要地位及独特作用,而且马克思始终把实践作为认识的唯一来源与存在发展的基础,还认为它是检验认识的根本途径和手段,他是仅仅在实践和认识的关系问题上以及人的特有生存方式意义上“坚持实践第一”的实践是基础的原则。但仅此只能说明马克思的科学唯物主义重视强调实践对于人来说的基础地位和作用,强调科学认识的经验实证性和理论联系实际的理论本质特征,而不能就是要人们一切服从和服务于各种不同性质的实践,且只能紧步实践的后尘来说话,不能就是经验实证主义,将认识局限于感性经验和狭隘的日常生活意识或已有的实践层面。马克思在突出强调实践在人们生活与认识中的基础地位的同时,他还特别强调人类超验的理性反思及符合必然性与价值性的合理性批判,认为抓住事物的本质和必然性以及历史发展趋势那才是认识的高级阶段,而且那才可以实现来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经验并能指导人们对现实和人们的生存现状进行革命性地变革之理性认识的认识飞跃。而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或他对动物界的超越则显然就在于人有理性的实践,而不只是被动盲目地适应外界环境。人们只有使来源于实践的感性认识和经验经过人类反复实践认识基础上形成发展起来的理性和理性的反思批判使之上升到科学理性认识,上升到把握事物本质规律和发展趋势的科学理论的认识,才能使人们由跟着感觉走的现实生活的奴仆——生存现状的奴隶变成具有科学理性的自觉的历史创造者和革命者,由毫无革命反思批判精神——即由毫无革命创新斗志与理想的“动物人”或“机械的社会人”变成富有科学理性反思批判精神、革命创新精神及理想奋斗精神的社会历史主体和革命主体。马克思主义是伴随人类实践的发展与时俱进而且是可以经验实证、科学实证的科学真理,但马克思主义绝不甘于沦落堕落为为各种生存现状与现存社会秩序进行辩护的辩护理论,不是跟在实践后面随声附和的所谓“实践哲学”,更不是不承认意识能动性反作用与科学革命理论对实践具有巨大指导作用的机械唯物论和庸俗唯物论,而是一种将科学批判和革命现实批判、理论反思与实践批判、理想和现实、革命和建设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社会历史理论及科学的世界观理论,是工人阶级及其政党认识和改造世界的锐利思想武器,是工人阶级及其政党思想和行动的理论指南。“瞎话王”否定共产主义运动接近170年的奋斗历史和辉煌实践,把马克思主义者的共产主义理想信念和奋斗目标污蔑为没有现实基础的乌托邦空想,污蔑为唯心论的实践,而把个人主义利己主义的“物质利益至上论”吹捧为唯物论,这无疑是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所批判的庸人——施达克主观主义地划分唯物论和唯心论的现代翻版,而且是把马克思创立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退回并降低到它们之前的庸俗的旧唯物论水平了。
“瞎话王”说:“仅用马克思做出的发现(或定理)为依据来构建社会,只能构建出来严重欠缺创新机制、且难以持续的低文明层次的社会。而现代文明的社会的构建,则是包括马克思的‘发现’在内的成千上万条社会科学的定理的集合。”他这种说法能否定马克思主义吗?他说的那些“成千上万条社会科学”的所谓“定理的集合”难道不是污七八糟真假混合、似是而非的大杂烩吗,用这样所谓多元化思想的东西能指导人们科学地认识改造世界吗?马克思主义本身来自实践,但它又决不是“后现代解构主义”只看现象、只重个人经验反对本质主义地只根据个人的主观和先入之见以狭隘的实践经验或经验的某些个别现象来认识我们的现实生活世界和事物,更不是所谓只根据表征与解构这些个别现象的观念或观念符号所符码的世界来认识说明现实,对现实世界进行任意地主观解构与重构,而是要通过现象的总和、演变总趋势及各种表面的事物联系去发现和揭示生活与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并以科学理性的精神来反思和批判现实生活的现状,所以它才能够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并具有对生活实践的理性规范与指导作用。而这也正是马克思主义与其他各种非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区别——马克思主义能够指导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且重在改造世界,使现存世界发生革命化的不断变革,而非马克思主义却只能一叶障目歪曲现实,绝不具有指导人们改造世界的功能和作用。
所谓现代文明社会当然应该是民主法治社会,而且应该是劳动人民当家作主有规则、有秩序按照民主法治社会的民主科学文明的标准进行各种社会文明建设的科学规范化社会。而要使社会的各种规则秩序、规范与社会制度得到广大社会公众的认可与自觉遵守,就必须有科学正确的思想作为统一的思想指导,而决不能是各人只根据各人的主观和个人利益需要各行其是。而正确反映说明世界并抓住现实生活世界事物发展的本质和规律与社会历史发展趋势具有普遍真理性的社会革命社会建设思想只有马克思主义,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够作为人们统一的指导思想。离开马克思主义,把五花八门“成千上万条社会科学的定理”集合集中起来作为人们的指导思想来建构我们的所谓现代文明社会,那恰恰是丢掉了科学的指导思想用污七八糟、莫衷一是的大杂烩思想来构建我们的社会,这不仅难以得到社会公众的认可,而且很容易导致各执各的号,各吹各的调,莫衷一是,各行其是,强权即真理。
当然,马克思主义作为人类目前最具有客观普遍性的真理,它是在总结吸收人类一切优秀思想文明成果的基础上产生和发展的,是一定要吸收借鉴其他优秀思想成果的。但这种吸收借鉴只能是有分析批判地予以吸收和借鉴,是在分析批判基础上来吸收借鉴,决不是兼容并蓄不加分析批判地予以吸收和借鉴,更不是放弃自己的立场和原则去集中和综合人类过去已有的各种剥削阶级的思想糟粕搞所谓的“综合中西马,超越中西马”,有意制造人们的思想混乱和指导思想的多元化矛盾,这实际上是否定马克思主义的一元化思想指导。
(四)
“瞎话王”否定马克思主义所编造的第四个谎言论点是:马克思主义跟工人群体愈行愈远,工人阶级自然也是会越来越疏远马克思主义,而向往所谓自由平等民主宪政的社会民主主义。而且他以被资产阶级收买越来越贵族化的西方社会民主党、工党的思想理论演变和实践来说明他的这个论点。
我们通过学习《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法兰西内战》和《资本论》等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可清楚地发现:工人阶级按照其阶级本性自然会距离马克思主义越走越近,而资产阶级按其阶级本性自然会距离马克思主义愈行愈远,而且马克思主义本身就是在批判资本主义的社会现实与资产阶级的思想理论过程中得以形成、成熟发展和得以阐发的。但“瞎话王”说瞎话从来都是不顾客观历史事实的存在且大言不惭。
自马克思主义产生到今天的历史事实一再向我们表明,当大家讲马克思主义,认真地搞马克思主义,批判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时,工人阶级与亿万劳动人民就有可能从雇佣奴隶和被剥削被奴役的对象争取到翻身解放而成为国家社会和企业的主人,而当人们不讲马克思主义,或者把马克思主义歪曲为与人的解放无关的神秘主义,把它变成“牛主义”说瞎话来忽悠欺骗群众时,工人阶级劳动人民便被忽悠成雇佣奴隶而毫无获得解放的希望与可能,就会被推入弱肉强食的“市场经济大海”,成为“喂鲨鱼的小鱼小虾”。正是这种严酷的现实在教育工人阶级——使工人阶级从反面认识到他们不讲马克思主义不行,不搞马克思主义不要社会主义革命革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的命不行,这不是说明他们距离马克思主义越来越近了吗?而资产阶级因为害怕剥夺者被剥夺,害怕自己被作为革命的对象,因此也就愈来愈害怕马克思主义,千方百计地歪曲和污蔑马克思主义,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指导,所以西方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就成了经济学主流,而资产阶级的政治学、社会学、现代“后现代”哲学及其以所谓“历史意识”来“解构和重构历史”的历史虚无主义历史观等等就成为时髦,这时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唯物史观和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就大兴其道,原本科学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这时也被歪曲篡改为资产阶级能够接受的假马克思主义、抽象人道主义,成为被大资产阶级官僚权贵收买而蜕变为资产阶级显贵们的思想附庸和贵族化、资产阶级化了的政党的思想贡品,这岂不是说明他们距离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只能是背道而驰、愈行愈远吗?西方工党、社会民主党以及一些原来共产党执政国家的蜕变不就是这么演变的吗?
马克思主义实质是马克思恩格斯这些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告别资产阶级思想学说而走向否定资产阶级理论学说,客观如实地揭示与说明资本主义现实生活世界真实面目及其本质规律和历史发展趋势而主张通过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途径实现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最终实现共产主义人类解放的科学革命的学说,这种学说当然是与资产阶级背道而驰、距离资产阶级思想理论学说越来越远——而无法使资产阶级理解和接受的学说。但这种学说正因如此,它才成为符合工人阶级根本利益、共同利益和长远发展利益以及他们彻底解放的需要——是工人阶级越来越能够理解和接受并最终付诸革命实践的思想理论学说。所以,在理解掌握马克思主义的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组织共产党这里,就会有客观真实的真马克思主义,而且马克思主义会在这里不断完善充实和发展,指导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在认识和改造世界的斗争中从胜利走向胜利。而工人阶级及其政党一旦背离马克思主义,则是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不断遭受失败和挫折,甚至会使这些政党的上层被资产阶级收买而走向资产阶级附庸,走向腐朽堕落而背叛工人阶级劳动人民的道路。在后一种情况下,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就永远被资产阶级剥削奴役,而不能团结组织在自己的先进组织和马克思主义旗帜下为他们的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这就是马克思主义诞生一百多年来世界历史发展演变的客观历史事实。西方一些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搞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原社会民主党、工党实际上就是被资产阶级收买而蜕变为资产阶级附庸把“马克思主义人道主义化”的资产阶级政党,他们正是根据资产阶级的利益需要将马克思主义去革命化、去阶级化和政治化并越来越背离马克思主义的,他们已经远非工人阶级政党。
因为马克思主义揭示了现实生活世界的真相和各种矛盾,揭露了剥削阶级赖以产生和存在的基础,并指出了这些基础条件将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历史地发生变化并在生产力高度发达的基础上归于最终被消灭,所以那些剥削阶级及其思想代表人物总是不甘心他们就这样将按马克思主义的预见而最终退出历史舞台,于是他们便总是以各种手法变着法子来歪曲抹黑马克思主义,否定马克思主义,害怕马克思主义为人们所接受和掌握,更害怕人们以马克思主义为思想指导认识和改造世界。这一切都是由这些人的阶级本性和历史必然性所决定的,也是都在情理之中的。对此,只要我们用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和历史分析的观点来看问题,就很容易作出科学合理的解释,决不会为此而感到惊奇与不解,更不会面对这样的问题而惊慌失措,自动地放弃自己的立场、原则和斗争武器与他们妥协搞合作共赢,以维护剥削阶级的存在和发展,阻碍历史发展的车轮继续前进。
苏东剧变后,西方一些反马克思主义势力借用历史虚无主义以所谓“历史意识”消解重构历史,否定人类历史上所发生的一切社会革命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他们打着反总体主义、反理性主义、反本质主义、反历史决定论的旗号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消解重构”的“碎片化”、“幽灵化”处理,宣扬历史循环论和历史终结论,将马克思主义予以任意地割裂与“碎片化”和“幽灵化”。这不仅大大歪曲与损害了马克思主义这一完整科学而现实的革命理论,而且从根本上丢弃与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根本原则,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和科学性相统一的本质与灵魂,也否定了马克思主义与工人阶级劳动人民革命实践相结合的必要性和可能性。事实上正是这些将马克思主义“碎片化”和“幽灵化”任意曲解的人及其理论说教,不仅严重背离了马克思主义,也使得各种假马克思主义骗子不断更新其骗术,不断重构与魔幻出像万花筒一样变化无穷的各种假马克思主义,从而使各种虚幻的假马克思主义与人民大众愈行愈远,失去了人民群众的信赖,并且给我国马克思主义思想理论界带来了极其严重的恶劣影响。
这些假马克思主义骗子们所使用的手法归纳起来无外有这么几种:一是将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与人民大众的实践切割分离,变马克思主义为脱离生活实际与人民群众实践的空洞无物的思辨哲学,使其变成空洞的理论说教而神秘主义化和“碎片化”;二是将马克思本人的思想发展逻辑与他在不同时段所表述的思想观点进行切割分离,使不同阶段的马克思相互否定与自我矛盾,制造马克思早年、成年和晚年各个不同时期的思想矛盾和逻辑混乱,从而以马克思本人所曾表达的一些非马克思主义思想或不够成熟的思想来否定他成熟系统的马克思主义基本思想和理论;三是将马克思和恩格斯这两位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以及他们事业的继承者之间的内在思想继承关系和逻辑联系进行任意的切割和分离,制造他们相互之间的矛盾和对立,以最终达到全面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罪恶目的。对于他们以上这些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手法和由此制造的各种歪理邪说,我们必须进行具体的分析批判和理论鉴别,并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给以迎头痛击。
(五)
“参与就上”是网络论坛上长期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急先锋,她对马克思主义的否定与“瞎话王”具有异曲同工的效果,只是她认为“从马克思开始,马克思主义就陷入了经验之谈和抽象价值的取向与判断,陷入了科学思维的误区,而使其思想认识脱离客观实际”。她据此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真理性,并由否定其科学性进而否定其革命主张的合理正当性。她说“所谓的‘马克思主义’是指以马克思的全部相关文章、著作作为依据而概称的其自身的‘理论体系’、‘思想认识’、‘价值取向’及其‘宗旨’。那种把其他人的文章、著作也混杂其中,并认为是同一个‘主义’的发展,这种概念及其作(做)法本身就是一个虚假命题。这种将不同人的文章、思想混杂在一起共同构成一个所谓‘主义’的概念,在经验思维层面可以——大家共同去经验同一种(个)价值取向。而在理性思维层面,在需要依据具体客观事物不断检验出思想认识正确与否的思维层面,不管多少经验的组合,尤其是不管多少针对同一价值取向的经验组合,根本与人类意识对具体事物思想认识的正确与否,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思想认识的正确与否,与主观价值取向及其组合,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无知或硬要将价值取向及其组合视为思想认识的正确性或不断发展,更是极其荒谬的虚构概念!”
这种说法的错误是显而易见的。马克思是生而知之的神吗?如果他不是神,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生而知之,他如何能够从一开始就能通晓与创立马克思主义,就能摆脱他自己所受资产阶级剥削阶级教育的影响,而在他的思想认识过程一开始就能以马克思主义思想来认识问题,而且自始至终都只是坚持了一种“主义”和思想?说“‘马克思主义’是指以马克思的全部相关文章、著作作为依据而概称的其自身的‘理论体系’、‘思想认识’、‘价值取向’及其‘宗旨’”,那不是瞎扯嘛!马克思主义难道不是马克思恩格斯结合其社会实践与历史的总结与反思,经过一系列思想矛盾和斗争,经过理论联系实际的艰苦甚至痛苦的反思批判,并且是经过一系列思想演变和发展,才最终摆脱了资产阶级剥削阶级的思想影响,而形成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思想认识并创立了马克思主义嘛!
一种思想或“主义”为啥就不能为多人、甚至为一个阶级或人类绝大多数人以至全人类所接受和拥有?只要这种思想或“主义”是切合实际反映了事物的本质、规律与发展趋势,揭示了现实生活世界各种客观存在的事实面目、矛盾、真相、本质和规律,任何人只要不受自己的利害关系所左右和干扰,他就同样能够客观如实地认识、理解和接受这种思想和认识,且认识和接受真理的人会越来越多,从而能够实现多人甚至绝大多数人以至全人类共同拥有和不断丰富发展像马克思主义这样的一种反映与揭示了现实生活世界实际的客观真理。所谓不同人、不同主观、不同价值取向的经验组合与认识顶多只是各种不同经验的归纳和逻辑归纳,这与马克思主义透过经验现象的总和与变化趋势把握事物本质规律的科学的抽象思维方法显然是无法相比的,而只根据个人主观与个人价值取向的所谓经验组合与价值判断,那则只能是来源于狭隘主观、狭隘价值取向和狭隘经验的经验主义思维组合,那更是无法与这种具有客观真理性的马克思主义相抗衡、相对抗的。把马克思主义作为简单的经验思维和价值思维取向的产物,作为类似于经验实证主义和主观价值判断与选择的结果,仅从感性经验层面和道德人道价值的层面来理解马克思主义,这本身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严重歪曲和污蔑,是不符合马克思主义产生发展历史实际的,也无法客观如实地科学理解马克思主义为何是一种科学革命的人类解放学说。
“参与就上”就笔者的上述批驳而辩解说:“这种概念、逻辑也能成立?!! 1、以什么界限划分马克思年青时是非马克思主义? 2、马克思和你定义了所谓‘马克思主义’的定义了吗?如何算成熟的‘马克思主义’,得以让马克思去创立?创立之前有个纲领、宗旨、提要之类的吗? 3、马克思生前创立完成了或者说成熟了(马克思主义)吗?如果没有成熟,何以说年青的马克思是非马克思主义者?如果成熟了,那马克思之后还需要继续成熟还是行将老去?”
在这里,我们再次领教了“参与就上”的逻辑混乱与无视事实的信口开河。但我们可以明确地告诉她,科学理论和真理并不是先有什么“纲领、宗旨和提要”之类的东西才有其思想理论的创立,而是不断地将思想认识和实践的实际进行比对,经过反复实践反复认识不断提高认识,并将不同的思想认识进行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不断反思批判,经过艰难的来源于经验而又超越经验的理论探讨和理性思考,才能使之成为把握了研究对象本质和规律及历史发展实际的科学理论和真理性思想认识,而且其思想成熟和发展过程也可以说是一个不断发展成熟的过程,是一个无休止的反思批判与认识发展过程。马克思主义就是这么萌芽产生于资本主义社会历史条件并从资产阶级思想理论体系中脱胎超越出来的一种属于工人阶级的科学的思想理论体系,而且是在1845年写作《德意志意识形态》到1848年《共产党宣言》发表为止,才有了其基本的思想理论体系,有了较为成熟定型的理论框架、基本理论内容和其政治纲领、理论宗旨与反映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质特征的基本的思想观点和思想原则,其中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相统一,并且重在改造世界,实现人类解放,就是其最为根本的思想原则和主张。所以,《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写作与《共产党宣言》的发表,是标志马克思主义产生并趋于成熟的标志性著作。但这并不意味着马克思主义以后就不再继续成熟与发展了,而是说它那些标志马克思主义本质理论特征的基本理论、基本思想、基本原则、基本宗旨和基本纲领以及其理论框架已基本成型成熟了。
须知,马克思主义从来不是从什么既定的“抽象理性”和“原则”出发,而是一切从我们现实生活的实际出发,从现实的个人和他们的生活实际出发,并且始终坚持对这些实际进行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不断地反思与批判,由此才产生了马克思主义。“参与就上”上面那些话表明她对马克思主义及其思想产生发展的历史一窍不通,所以她对马克思主义的质疑和否定总的说也是在自己完全无知的情况下纯粹是在胡说八道。再说,马克思主义仅仅是处于感性经验的层面那还能是真理吗?还有那么多人承认和接受并致力于去实践马克思主义吗?马克思主义何时主张用理论来鉴别分辨什么是真理谬误,何时主张感性经验的东西和源于人们需要的价值关系的东西就是一切,如果那样,不就是把马克思主义歪曲降格为庸俗唯物主义的经验主义、利己主义和实用主义了吗?难道不是马克思主义才提出并始终坚持检验认识真理性和现实性的根本途径是实践,而且科学理论既要来源于实践又要超越和批判现实生活实践,一切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都能在革命的实践中得到合理的解释嘛!
(六)
“瞎话王”在与我论战中最后列举了三条对马克思主义者的所谓谴责或抗议,说那是他的事实归纳。让我们看看“瞎话王”的所谓事实归纳究竟是什么:
“瞎话王”说:“1、马克思主义跟马克思的思想不是同一回事,而是有区别的,它们是不相同的两回事;2、人们有选择信仰或不信仰马克思主义的权利,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跟不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应当是平等的,信仰的人并不拥有高于其他人的权利或特权; 3、眼下的事实是:马克思主义者们普遍有不同程度的思想专制的意识倾向,这种落后的意识倾向跟马克思的思想格格不入,相对于现代文明社会而言,这种意识倾向是一种反动。但人类现代文明的世界发展潮流是公民社会,人人自由平等,民主宪政法治”。
但我认为,别人或后人的马克思主义理解,尽管跟马克思的思想不是一回事,且各人的理解不可否认地会有区别和差别,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就相互排斥和否定,毫无联系与吻合一致的地方,这绝不能构成“瞎话王”否定马克思主义或否定马克思思想的理由与借口。
在坚持与实践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没有人否认或限制“瞎话王”有与别人人人平等的权利,但他的这种权利必须有条件,也就是以不违反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宪法和基本法律规定,不得煽动群众公然鼓吹与宪法所绝不相容的反共、反社会主义、反马克思主义言论为前提条件,而且即便能让任何人自由地发表言论,这同时也就意味着要允许别人分辨“香花毒草”,享有批判肃清谬论与流毒的权利,不能以一部分人的思想言论自由、信仰自由权利或所谓“个人人格独立平等权利”来否定和剥夺别人分辨“香花毒草”的批判权利,否定和剥夺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另外一些人的各种权利。马克思主张的“思想自由”不是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不是不讲不要科学思想指导的“跟着感觉走”,而且各人凭借自己的感觉或所谓狭隘经验与主观认识反对别人的正确思想认识,拒绝别人的批评和思想教育与帮助,更不是只准反马克思主义思想言论自由倾诉,而不准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争鸣和反击。我们从来没有限制任何人符合社会主义宪法规定的思想表达和言论自由发表的权利,更没有马克思主义者因为一些人发表反马克思主义言论就将这些人一棍子打死,进行肉体生命的摧残与打击,怎么就说马克思主义者限制“瞎话王”这些人的自由权利不让人们自由啦?
其实,落后反动的意识倾向就是那些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想倾向和意识,而且是持这种思想观点和倾向的人搞思想专制不许马克思主义者说话,不许人们反驳和反对他们的思想观点和认识。目前的状况是,谁批驳这些反马克思主义者,谁就要遭到国内外社会主义敌对势力的联合围攻,现在的客观事实就是这样。
几千年来,剥削阶级长期垄断着思想意识形态与精神生产的话语霸权,制造了一系列貌似公允实则维护发展剥削阶级利益关系及其经济社会秩序的虚假说教,并把他们的观念不断地神圣化,说成是天经地义无须证明的绝对真理,若不批判这些颠倒事实关系真相,掩盖剥削阶级剥削掠夺奴役劳动人民的歪理邪说,如何能够确立与传播反剥削反压迫推动人类社会不断变革向更高级文明社会发展的科学真理,如何能够表明马克思主义与剥削阶级思想意识形态歪理邪说的本质区别与思想创新,那显然都是不可能的嘛!不讲阶级和阶级斗争,不讲不要无产阶级专政,抹黑和告别革命,只要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利己主义和资产阶级的资本特权、官僚特权,只要私有化、市场化、资本化和各种“交易”的自由化,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一体化接轨,并且要适应这种“经济改革转型”进行所谓以“自由平等、民主法治、宪政人权、权力制衡、公民社会建设”的“政治民主化多元化改革”及“意识形态多元化改造”,这不是赤裸裸的资产阶级民主宪政和所谓“法治社会”是什么?不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雇佣劳动生产方式,不消灭阶级剥削阶级压迫和资本特权、官僚特权,整个社会阶级分化、两极分化,资产阶级一统天下把持一切,哪里会有工人阶级人民大众的自由平等、民主法治、宪政人权、权力制衡、公民社会建设以及属于大众的公平公正、思想自由?离开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能实现消灭剥削奴役、消灭阶级差别、建设人人真正自由平等公平公正的“公民社会”之目标吗?
西方资产阶级讲的“以人为本人本主义”是与“以神为本”或者以其他什么东西为本相对而言的,而且这里的“人”自19世纪40年代之前讲的都是抽象的人或“观念人”、“理性人”之类的东西,而此后则越来越落实到他们所说的具有“独立人格”和个人特殊利益追求的“现实的个人”或“以自我为中心的个人”,但这种人也依然不过是孤立自在的抽象的“生物人”,“原子式的孤立自在的个人”,而并非就是马克思所讲的通过人的现实生活实践而真正成就有人类社会历史性、阶级性和关系总体性这种理性而现实的个人。这反映了资产阶级以唯心史观为理论基础的极端个人主义利己主义的核心价值观,他们鼓吹的所谓“普世价值观”也就是在这样一种基础上来讲的极端个人主义的价值观。资产阶级个人利己主义是资产阶级一切虚假意识形态的理论核心,而且是资产阶级始终坚持的理论核心,但实际上资本主义社会只能是以资本及其物权为本,整个社会是资本统治主宰一切的“物役化”社会,所谓的“以人为本”及其价值观的实现,在这种条件下只能转换成是掌握资本的资本家的资产阶级法权及其资本价值的实现,而决非是普遍适用到每个人、每个劳动者的人权及其价值的实现,这样的一种所谓“普世价值观”何以能够具有“普世价值”和意义,那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谎言嘛!
“瞎话王”在价值观上主张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民主法治、博爱人权”之所谓“普世价值观”,推崇所谓可以“通行世界”的“西方民主宪政”理论和实践,但他又自相矛盾地割裂人们的社会历史联系以及以此为基础的共同实践和共同认识,宣称人的利益差异、主观差异、价值差异和理解认识的不可通约,认为任何人都无法真正理解马克思本人的思想和观点,且在理解上会存在巨大的差异与本质的区别,由此而将人们的思想认识进行人为的“本质差异化”割裂与“碎片化”处理,从而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可理解性和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客观真理性,他这不是自相矛盾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嘛!他这不是在搞自己的双重标准而利己主义实用主义地进行他的选择吗?
共产党和其领导的国家在与垄断资产阶级进行的思想意识形态激烈较量和论战中,本来是掌握思想意识形态斗争和政治斗争主动权并具有强大优势一直处于进攻地位的,马克思主义作为客观普遍的真理尤其是共产党进行思想意识形态斗争和政治斗争锐利而强大的思想武器,是共产党克敌制胜的思想法宝。但自从丢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学说,丢了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丢了马克思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和唯物史观生产方式所有制关系分析理论,马克思主义也就被资产阶级化为资产阶级能够接受的所谓“人道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从而被“淡化”和阉割了其阶级性、政治性、革命性和意识形态性,而被改换成了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甚或反动透顶的修正主义,这时共产党也就丢失了其意识形态斗争和政治斗争主动权而处于劣势和守势,甚至不会与社会主义敌对势力——资产阶级剥削阶级去进行真正有效的斗争了。如今我们要继续坚持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不能使这种局面继续下去了。
[①] 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在第559条注释中把该信的写作时间误为1890年10月27日,但那天恩格斯写的是一封译成汉字长达5400余字的致康拉德·施密特的长信,不可能再有时间写致拉法格的信件。人民出版社1965年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719页第559条注释说恩格斯致拉法格的信是写作于1890年10月27日,这显然是错误的,其错误很可能来源于前苏联的相关译本。准确的时间应该是后文讲到的1890年8月27日,恩格斯是在这一天写了那封致拉法格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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