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文字多种多样,但可归纳为两大类:一类是表意文字;一类是表音文字。汉字属于前一类。
世界很多民族,创字之初都是表意文字,后来都改弦更张,走向了表音文字道路。唯独汉字敢于“一条道走到黑”,而一条道走到了亮,成为了当今世界硕果仅存的表意文字。
汉字,从甲骨文到金文,到篆书,到隶书,到楷书,再从楷书到简体字,克服了种种困难,超越了重重“疑无路”的困境,艰难地走到了今天。今天,又面临许多困扰:一国两字(简体字,繁体字)给交流沟通带来一些不便;当年简化汉字是否失误;现在是否要弃简复繁(现实生活中有弃简复繁倾向);汉字是否真的不科学、落后,必须“走世界文字共同的拼音方向”;“到此为止,维持现状”是否最佳选择;……诸多困扰逼着我们要面对、要回答一个问题:汉字当去向何方?
汉字当去向何方?笔者的回答是:汉字应当沿着走过来走到了亮的道路继续走下去,走到更亮。也就是说汉字不应当拼音化,不应当弃简复繁,也不应当永远维持“一国两字”现状,而应当作尽量简化、尽量优化之改进,使其成为容易学、方便写、功能强、优点多的优秀文字。
为什么汉字应当沿着走过来走到了亮的道路继续走下去,走到更亮?理由如下:
1.汉语单音词多,同音词多,不宜采用拼音文字。可以想象得到,也定会得到实践的证实:三字经若用汉语拼音写出,阅读起来一定非常困难;汉语中有大量言简意赅的四字成语,用汉字写出大部分都能“望文生义”,若用拼音写出就将失去这一功能。写出一幅横幅标语:“xiang qian kan!”,是号召人们“向前看!”还是“向钱看!”?
2.汉字并非人们所说的那样“难学”。拼音文字,字能表音,“字话一律”;汉字,字不能表音,字音要一个一个地“死记硬背”;这确实是汉字的难学的一面。汉字中,象形字有一定的象形功能;会意字有一定的会意功能;形声字很多能同时表音表意;汉字是由几十种不同的笔画采用多种多样的搭配方式组成的结构紧凑个性突出最容易被视觉区分认知的方块图形。汉字的这些特点又使汉字具备了易学的一面。日本著名的教育家石井勋博士,四十多年坚持不懈从事日本幼儿汉字教学实验,他说:“汉字是幼儿最能了解最觉得熟悉的文字。”西方有“阅读不能症”的学龄儿童比例后高,美国宾夕法利亚大学的劳律先生通过实验发现:有“阅读不能症”的儿童学习汉字写出的句子时,“阅读不能症”的症状消失或大大减轻。
3.汉字并非人们所说的那样不科学、落后,相反它还有许多表音文字所不具备的宝贵优点:
优点一,表音文字是:“形——音——意”,如果“音”不确定或者发生变异,就有可能使“形”“意”脱节;汉字是“形——意——音”,“音”不确定或者发生变异,不影响“形”“意”的联系。汉字的这一特性使汉字具备了“传五洲,达古今”的传递信息、传承文化的功能。汉字的这一优点在形成中华民族、稳固中华民族方面起了重大作用。有人说,倘若秦始皇当年没搞以小篆为标准的“书同文”而搞了“拼音化”,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可能早就出现了江苏国、广东国……不无道理。如果用联合国规定的阿拉伯文、中文、英文、法文、俄文、西班牙文六种工作文字向外太空的外星人发送“你们好!”这句问候话,外星人都收到了但只破译了其中的一种,这一种一定是用中文(汉字)写出的“你们好!”
优点二,脑科学、语言、文字科学等科学研究成果告诉我们:表音文字是“单脑文字”,学习使用表音文字主要靠左脑;汉字是“复脑文字”,学习使用汉字左脑右脑并用。学习使用汉字更有利于开发大脑——左脑右脑同时开发。美国人口学家通过智商测定发现,中国人智商都比较高。他认为这与中国人学习使用汉字有关。
优点三,据语言学家研究,当今世界所有主要语种,常用词都在5万个左右。汉字有极强的组词功能,能互相搭配组成许许多多新词。汉字至迟从秦朝起(也许还可以追溯到更早的年代)就有了这样的能耐:不需要再增加一个新字就能组成无穷无尽的新词来满足社会发展的需要。汉字在组成新词时还有一个优点:组成的新词大都能“望文猜义”。汉字的这些优点大大地减少了学习汉语的困难。有语言学家作过统计,学习掌握了4000——5000个常用汉字就基本上掌握了5万多个汉语常用词。
优点四,汉语单音词多,用音表意的效率最高,成本最低。表示词的汉字,字形又是小方块,比表音的拼音文字占用的空间小。盲人能从联合国六种工作文本中很快摸出汉语文本,因为汉语文本必定是最薄的一本。“如鱼得水”译成英语是:“like a standent fish put back into water”。汉语、汉字的这一优点可以节约办刊、出书的大量人、财、物力。
优点五,汉字同时又是艺术品:每一个汉字都是一幅由笔画构成的精美图案;汉字形成了灿烂的书法文化。我国独有的律诗、对联、三字文、言简意赅的四字成语、饶有兴味又开发智力的字谜游戏也都是汉字衍生出的文化瑰宝。
4.电脑问世后汉字又面临一大难关:难以输入电脑。于是,洋人聒噪,国人悲叹:汉字的末日来了!然而,经过汉字的发明创造者的子孙的努力,也由于汉字本身的强大的适应性和巨大的潜在功能,汉字又一次突破难关,起死回生,找到了多种输入电脑的方法,而且在输入电脑尤其在“人机对话”方面还显现出了一些潜力和优势。
5.说汉字“应当沿着走过来走到了亮的道路继续走下去,走到更亮。”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汉字有很大的改进空间,能够实施大幅度地改进,实现“走到更亮”的目的,成为“容易学、方便写、功能强、优点多的”优秀文字。
笔者试着对现代汉字(《新华字典》中的汉字)进行了一个大幅度地改进 。大改进后的汉字:一.笔画多的字大幅度地减少。二.增加了许多容易学、有趣味的象形字、会意字。三.所有的“形声字”(有形声式样、形声意味的字)都变成了能表意、能表音还能表调的标准形声字。四.需要“死记硬背”的“难学的字”只有不超过100个的“笔画字”(由笔画组成的字中无字的字)。笔画字也不是很难学,因为它们的笔画都很少(不超过10画)。五.虽然进行了“大幅度地改进”,但人们可以通过掌握的原来的汉字很容易地学会、掌握改进后的汉字。大改进后的汉字当之无愧地堪称“容易学、方便写、功能强、优点多的”优秀汉字。这还只是笔者一人的改进,如果国家组织人力进行改进,号召全国人民欢迎全球华人都来参与改进,一定会改进得更好。出国过的很多人,都惊诧、羡慕美、英、俄、等使用拼音文字的国家的小学生(高年级的)都能阅读大部头的文学名著。对汉字进行大改进后,中国的高年级的小学生也一定能津津有味地阅读大部头的文学名著。
地球人类很可能有这样一天:确定两种文字作为全地球人类的通用文字。其中一种一定是汉字。
最后,关于“改进汉字”,还有一个重要问题需要说明:大改进后的新汉字的正式推行一定要得到香港、澳门、台湾同胞(尤其是台湾同胞)的认同。否则,有可能影响两岸的统一。但是,大改进汉字的工作可以抓紧进行。因为,如果有一个汉字大改进后的《新汉字字典》的样本问世,并得到大陆人民、港、澳、台同胞和全球华人的大多数人的认同拥护,还能促进、加快两岸的统一。
余 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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