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保卫中国》第三篇 人类的毁灭和突围
第 7 章
中华复兴的使命
中国:前所未遇的国际政治经济战略机遇
华尔街崩溃与美国“单极世界”梦破灭
西方文明困境与美国灾难逻辑
西方精英的贪婪源于对生命的绝望
中华精英的使命:融东西方精华,示范新文明
让人类精英找到真正值得追求的理想
中华英雄主义回归已当其时
一千年了,中华男儿再次雄起已蓄势够久了
西方精英的贪婪源于对生命的绝望
那么,美国和西方的很多主流精英为什么会堕落为金钱的奴隶,而再以金钱仆人的身份奴役世人呢?这是一个必须解答的问题。
过去一个世纪,从物质生产力的发展角度而言,这是人类前所未有的黄金时期;但如果从人的高贵情操和灵魂自由的角度,这是人类前所未有的黑暗时期。清教徒的最后面纱早已被撕毁,在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1844—1900)哀叹“上帝死了”之后,存在主义者萨特(Jean Paul Sartre,1905—1980)承认:“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一切都是容许的。”它很容易推导的结论是:既然上帝死了,天堂无望了,为什么我们不在征服享乐中体验当下的快感,满足此刻的欲望呢?精英们从此毫无顾忌地掠夺大众的财富。
由此,人向动物性一面的堕落难以阻挡,败德纵欲及时行乐以美国20世纪60年代“垮掉的一代”示范,向全球泛滥成灾。由于人性越来越贪婪投机,不劳而获风气弥漫,世界越来越匮乏真正创造物质财富的人,渴望占有掠夺他人财富者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纸上财富的泡沫被制造出来,而它与创造真实财富的背离越来越大。在此过程中,越来越多的金钱被实际重洗到越来越少的人手中,社会的贫富分化反而日见加剧。当国与国之间、阶层与阶层之间、人与人之间为利益争斗的排斥力越来越大,而其凝聚力和向心力越来越小时,其最终溃散为一地碎片在所难免。
这时,金钱统治人类的神话也将走到尽头。金钱统治世界的唯一号召力是让钱变得更多,当它像眼前发生的那样—反向吞噬消灭美元的时候,当人们确认纸上财富一去不返,对追回金钱陷入绝望,以前人们多么亢奋地讴歌追捧金钱,未来人们将多么愤慨地诅咒仇恨金钱。
如果按照西方文明的自然逻辑,金融大危机之后是经济危机,而后是社会危机,乃至西方政体危机,最后是毁灭性的大战,就像曾经发生在罗马帝国的那样。德国历史哲学家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Oswald Spengler,1880—1936)曾经如此写道:“当金钱走到了它胜利的尽头,最后的冲突,金钱与血之间的冲突,已经迫在眉睫,在那场冲突中,文明将获得它最后的形式。”
斯宾格勒在《西方的没落》的结尾断言:恺撒主义的到来打破了金钱的霸权和它的政治武器—民主政治。武力战胜了金钱,主宰者的意志(权力英雄)再次战胜了掠夺者(金融寡头)的意志。如果我们把这些金钱力量叫做“资本主义”,那么我们就能够将那种想使一种超越一切阶级利益的伟大政治经济制度在人生中实现的意志叫做社会主义。
80年以后,我同意斯宾格勒的这个基本判断,但并不希望看到他的另一个判断,“能推翻和废弃金钱的只有血”。人们已经将眼前的金融大危机与1929年的大危机相提并论,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因为1929年大危机后接踵而至的是国家之间相互以邻为壑,最终爆发了惨烈的第二次世界大战。
未来是否会爆发世界性战争,这已经不再是一个耸人听闻的话题。与上次不同的是,石油问题正成为一个新的变量,截至目前,地球上的石油已经消耗了近一半,这使得大国间争夺石油的火药味比60年前浓重得多。由于人类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巨大进步,世界大战一旦爆发很可能极大地摧毁人类的物质文明成果。它不仅意味着当代人类惨绝人寰的悲剧,更意味着此后的人类再也没有能力在现有水平的物质文明基础上,实现新能源的革命,尤其是最具决定性意义的氢核能源的革命。否则,鉴于地球上的矿产能源已经消耗接近一半,这也意味着,即使未来有侥幸生存的人类,因为矿产能源已经被消耗一半的制约,他们也将要进入文明的“半衰期”。
此刻,人们还会认为未来是否还有希望是一个虚无缥缈、杞人忧天的问题吗?是的,它已经成为当今世人必须直面的问题—忘记你财富损失的哀伤吧,如何保全自己和子孙生命的延续比前者重要100倍,但此前,它在人的思域中是否曾占有仅仅如金钱1%的席位?
人与动物的唯一不同是,人对未来有新希望,那么希望在哪里?我们可以向西方文明的源流中寻求解决之道吗?这个答案会令人失望,因为西方文明的源头—希腊在2008年岁末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大规模的骚乱。即使是古希腊的柏拉图(Plato,约公元前427年—前347年),那个将“正义”概念引入西方的智者如此定义西方的“正义”:建立城邦的时候,我们关注的目标并不是个人的幸福,而是作为整体的城邦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在这样的城邦中我们最有可能得到最大的幸福—以此为出发点,西方人相信向外征服,并将收获向内分配是“正义”的行为,但当今世界的问题是,地球已成内闭的村庄,人向地球的索取也已经达到极限,而人口仍在增长,那么,以此逻辑,人类除了种族间的相互消灭还能干什么呢?
我们是否可以向“上帝”求助?但现代人已经抛弃了上帝,这不仅是对欧洲中世纪“政教合一”式愚民掠夺的反叛,更是人的自“我”意识觉醒后,上帝作为“他”的存在而无法被“我”证明—人虔诚地信奉上帝,只有死后才能被接入天堂,而死后的人是无法向活着的自己和他人证明天堂存的在的。
那么,人类还有出路吗?有!它就在东方,从中国盛唐时期起,所有当代西方人深受困扰的谜题答案就已经在那里了,它就像一盏智慧的明灯一直点燃在那里,等待着“盗火者”前来,这种文明的盗火者就像普罗米修斯用一根长长的茴香枝,在烈焰熊熊的太阳车经过时,偷到了火种并带给了人类。这个盗火者就像中国唐朝的玄奘,历经千难万险,从天竺带回了大乘佛学,从而使得盛唐文明终于抵至融会贯通的大成境界。
不幸的是,千年的等待,千年的沧桑,它没有等到盗火者,它的守护者反而在封建愚民的麻醉下困顿萎靡,逐渐淡忘了民族的智慧和辉煌。它没有等到智慧的盗火者,反而等来了明火执仗的强盗,他们将珍藏着它的金银宝匣洗劫而去,而将匣子中真正的“明珠”丢弃在一边,令其遭受羞辱,不断蒙尘。
自1840年以来,中华民族在一轮轮西方列强的欺凌和侮辱中奋起反抗,在反抗掠食者的斗争中不断焕发新的生命力,同时不断吸纳西方独立、自主、自强的公民社会的青春活力,不断找回自信,寻回自我,重新回忆起自己盛唐的辉煌,终于觉醒于自己的文明使命。2008年,这个智慧之火在奥运圣火的引导下第一次燃烧在世人面前—尽管那只是它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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