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道理:捍卫毛泽东就是捍卫国家统一完整
云淡水暖
网络上关于毛主席“功过”的争论不少,出发点不一样,立场不一样,褒贬的程度不一样。这些年观察下来,网络上的这些争论,与其它一些媒体上的舆论导向是相关的,比如大名鼎鼎的《炎黄春秋》,“凤凰卫视”系列,南方,还有一些大的门户网站也参与其中,这些平台为一个阵营提供了强大的支持,这个阵营可以将其称为:妖魔化派简称妖魔派。而与之对垒的另外一个阵营,在纸媒和门户网站方面的资源要匮乏得多,综其原因,是背后缺乏资金和主流话语权的支持,草民把派可称为:捍卫派。
仅就对毛主席的态度来说,以所谓“左”与“右”划线,失于简单,可能有的所谓“右派”不赞同毛泽东时代的大多数做法,但未必是真正的妖魔派。
当然,无论妖魔派还是捍卫派,其内部也并非完全统一,有婉转温和一些的,有锋芒毕露一些的,就妖魔派而言,锋芒毕露已经可以说是到了癫狂的地步,其中之一的典型代表,要数在两年前就被主流媒体捧为“史上最牛历史老师”的袁腾飞了,其语言之抓狂,态度之放肆,诅咒之恶毒,在最近被炒热的视频中可以见到,不夸张地讲,袁腾飞这个小走卒,为妖魔派的上层们出了多年闷在心里一口浊气。
如果跳出意识形态的框架,甚至抛开历史感情的羁绊,站在一个可操作、可“超脱”的角度分析,而且顺着妖魔派的思路往下走,会是一个什么局面呢?
首先,根据妖魔派这些年来的策划和言论,仅仅是限于“客观评价”这么简单么?否也,是彻底否定。
简单的举个例子,2009年7月,《炎黄春秋》曾经发表过一个叫做庄重的老先生的文章,标题大书“谁是《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的”,其中放言“…我是个有七十多年党龄的老共产党员,而且92岁了,我应该对历史负责。今天,我宣布:《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一文真正的,既不是毛泽东,也不是陈其五,而是我本人——庄重。”、“毛主席是世界伟人,比封建皇帝还皇帝。毛主席的书被称之为‘红宝书’,…我在1957年被划为‘右派’,打人‘牛鬼蛇神’行列,‘只许老老实实’,进行‘脱胎换骨’劳动改造,‘不许乱说乱动’。”
而断言《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是陈其五“写的”那位“著名史学家”叶永烈,则撰文反咬庄重先生(实则也反咬了《炎黄春秋》),咬定是“《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是陈其五根据毛泽东的意图起草、经过毛泽东亲自作多处修改后定稿的。…陈其五夫人冯剑明确地说,‘毛泽东的笔迹人们一望而知,那是作了几处修改留下的,而通篇的笔迹则是陈其五的’”,看明白了,这是妖魔派“战友”之间的“误伤”,虽然目标是一个——毛主席“不是”《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的。
更加离谱的是,《炎黄春秋》还发表过一篇“胡乔木访谈录”,说“《沁园春·雪》为他(胡乔木)所原创,毛改动四个字,以毛的名义发表。”,然2009年12月《中国经济周刊》发表对胡乔木女儿的采访,说“不是。父亲没参加过长征,壮丽景观没经历过,这不是凭想象就能写出来的,而且按照父亲的性格,他不会写出主席那样的气魄。”
赵忠祥先生在《岁月随想录》中有一段话可以映衬这种行为:“毛泽东并不因为我说其伟大才伟大。他是一座大山,他过去是,今后也是。”,恐怕就是因为这座“大山”之巍峨,那些不值一驳的烂言,由《X黄春秋》这样的媒体年复一年、一次接一次地推出,表面上看是在“争鸣史实”,其实就是在拿着一把镐头在挖,今天挖一点,明天挖一点,颇有点“愚公移山”的味道。
而且,草民注意到,但凡毛泽东在历史上有闪光点的功绩,妖魔派们都不放过,比如毛主席在各个历史时期的代表作,毛主席提出的军事战略战术方针,包括“四渡赤水”之战、遵义会议这样的历史事件,都在可“挖”之列。想必妖魔派的算盘是这样拨拉的:把构成毛主席这样一个“大山”的历史元素一点一点地掏空,直至妖魔派最想要的结果。
但以草民的观察,如果认为妖魔派的终极目的仅限于把毛主席的精神形象、国家政治架构的象征地位“扳倒”,妖魔派就心满意足了,显然是幼稚的结论。《炎黄春秋》的大主笔辛子陵先生已经把视野放到执政党身上了。
如果真是遂了妖魔派的心愿,结果是什么呢,很简单:改朝换代。
逻辑很清晰,中国共产党把毛泽东思想作为党的指导思想之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确立了立国的根基:以毛泽东主席为领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各族人民,在经历了长期的艰难曲折的武装斗争和其他形式的斗争以后,终于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从此,中国人民掌握了国家的权力,成为国家的主人。
如果毛泽东思想的政治指导地位、毛主席的国家象征的地位如妖魔派所愿,被扳倒、被倾覆,“经历了长期的艰难曲折的武装斗争和其他形式的斗争以后,终于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的正当性又在何处?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合法性从何而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立国逻辑从何说起?如果这一切被颠覆过来,就不能不提到一个上世纪末期被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所津津乐道的词——颜色革命。
一旦国家的政治认同、象征认同被彻底颠覆,引发的社会动荡,恐怕并非那些妖魔派文人秀才们所能够控制的。首先,社会经济生活中存在的巨大贫富差距,已经在经济地位上将社会分割成不同的利益“阶层”,在国家认同立国根本、基本政治原则被改写的时候,既得利益者不会袖手旁观,各种各样的国内外利益群体不会甘于沉寂,这是有国内外的前车之鉴的。
其次,一直以中国为假想敌,为遏制中国的崛起和强大而竭尽全力的美国,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前苏东地区大大小小的颜色革命,如美国半公开支持和策动的乌克兰“橙色革命”、美国策动和花钱支持的吉尔吉斯斯坦“郁金香革命”,也即是所谓“天鹅绒革命”系列——所谓“如天鹅绒般平滑的政权更迭”,牛津学者提摩西·加顿·阿什在《天鹅绒革命的前景》中说“当然,西方常常是卷入了的,有些是公开的,有些是隐蔽的,但没有一个革命可以宣称西方的努力在其中起了决定性作用。而且,指责西方阴谋的本身就是当地政治斗争的组成部分,旨在破坏反对党领袖在反西方公共舆论眼中的声誉,把他们锁定在卖国求荣的领地内动弹不得。”,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否认“西方的努力在其中起了决定性作用”,但绝不否认西方是“常常”或者说必须卷入。
再其次,从所有的“天鹅绒革命”可以看出,其结果绝不是“天鹅绒”般的温和柔软,从前南斯拉夫的裂变到变为二流强国之后的俄罗斯,民族分裂势力、宗教极端主义势力在社会动荡中被纵容、被利用、被放出造成的破坏力,持久而血腥。中国的几股分裂势力,如还在美国羽翼下的台湾急独和慢独势力,如在美国庇护下的藏独势力,在西方包庇下的疆独三种势力岂有不利用这种机会之理?美国、西方世界岂有不鼓励、支持分裂中国的理由?
草民敢说,别看这些妖魔派文人“气粗如牛”,在内抗分裂,外御强敌的紧要关头,他们在西方霸权面前长期衰弱的腰子,缺钙的细胳膊细腿儿,发软的膝盖,哪里扛得起千钧重担?国家动荡了、民族分裂了,这些“斗士”,要么干脆溜进西方,要么被更为强悍的所灭。
起码,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毛泽东思想、毛主席的国家象征这面旗帜,还得举着,这是无可替代的,捍卫毛泽东思想、捍卫毛主席,就是捍卫国家的统一和完整。这个道理简单得再也不能简单了。
最具前瞻性的就是,“前秘书”、“前官员”们妖魔化了30年,怎么从他们的嘴里吐出来一个新词儿——毛左呢?很失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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