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海外反击非毛反动势力的一页战史(9)
——为魏巍《新语丝·悼冷西》补证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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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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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报》1995年9月15日刊登:
揭露李志绥的谎言
黄树则
(马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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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此文为“关于《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一书公开信”联络人做提供。黄树则为毛泽东的保健医生,现任中国卫生部副部长,是不久前与师哲、汪东兴等百人发表公开信的联署人之一。)
我从一九四三年任毛泽东主席的保健医生,直到毛主席逝世。毛主席逝世后,我和吴阶平、林钧才等主持毛主席的遗体保护工作。所以对李志绥在他的“回忆录”中恶意丑化毛主席的谎言。我完全有权揭露。解放前我没有见过李志绥。李志绥是解放后到中南海门诊部工作的。门诊部主任是郑学文,李是门诊部的一个医生,并没有当过主任。他自称善于做外科。在门诊部期间,他一心想去毛主席身边工作,千方百计地想达到这个目的。后来经人介绍,当时分管中央首长保健工作的解放军卫生部副部长傅连暲才勉强同意。因为他知道李志绥曾经参加过国民党的极右组织“复兴社”(又名“蓝衣社”),同时感到李志绥有些滑头。
李志绥任毛主席的保健医生,并不像他说的是一九五五年,而是一九五七年七月。当时我是傅连暲所领导的保健局局长,同时仍任毛主席的保健医生。汪东兴要我搬到中南海去,以便随时了解毛主席的身体情况,我住的地方是中南海的待月轩,离毛主席的住处不远。
我了解,毛主席最大的爱好是读书。毛主席的床上,半床是书,半床是他睡。他别无爱好。他不喜欢看病,也不喜欢吃药。我去看他时,他谈历史的时候多,谈病的时候少。他喜欢夜间工作,他的文章绝大部分是夜间写的。夜间除有警卫在门外值班外,谁也不能前去打扰他。所以李志绥有意丑化毛主席的胡言乱语,完全是一派谎言,谁也不会相信。据我所知,凡是在毛主席身边工作过的人都感到很光荣,对毛主席都很热爱,非常尊敬。如医生王鹤滨、钱贻简、徐涛、护士吴旭君、朱宝贵、殷曼丽(现在已经都作了医生)。
毛主席病危期间,负责抢救工作的是陶寿祺、吴洁、方坼、姜泗长等著名专家,组长是卫生部长刘湘萍,李志绥并不是组长,这点我可以证明。毛主席逝世后,负责做毛主席遗体卫生保护工作的是吴阶平、林钧才、徐静和我等人,我是组长,李志绥根本不是什么“头儿”。教毛主席英语的是林克,李志绥说是他,也是谎言。
我现在仍是卫生部副部长,身体也很好。看到李志绥丑化毛主席,我是很气愤的。
黄树则(签名)
八月十日
◆(马注13: 黄树则和王岚影的文章,都是由魏巍同志转来的。附信如后——
麦辛同志:
寄上黄树则[附照片]及王岚影文章各一种,每种十份。王岚影的照片将直接寄给你。你看是邮寄还是电传,由你斟酌。如来得及,电传更好。
祝好。
魏巍
9.31
简报共121份,毛身边人由邓[马按:即邓湘田同志,此时他也帮助魏巍同志做了许多事务性的工作]发,其余你发吧。)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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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报》1995年10月3日刊登:
歌赠李志绥
前北京军区战友歌舞团团员 王岚影
(马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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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九百年前,犹大接受了三十块金币,出卖了他的老师耶稣,让敌人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但是,虔诚的信徒至今信奉他。如今,在毛泽东逝世近二十年之际,曾在主席身边工作过的保健医生李志绥,以犹大的心态,写了本回忆录。凭着他“私人医生”的身价,当然更值钱了。问君:得了多少美金?
这本回忆录,极尽欺蒙、造谣之能事,其中写道:“年轻美丽的文工团员,很多与毛有性的关系”。听了这些让人恶心呕吐的言语,不禁想起多年前敌人骂我们“共产共妻”,实在让人气愤。我从一九五一年就参加中南海的舞会,直到文革前期。若李仍在世,首先我要问他:既然你能数上三个、四个甚至五个女人和毛同眠,你一定知道她们是谁?哪个单位?毛主席已故,有口难辩,但舞伴均在。现在年龄最大的六十出头;中间的五十多岁;最小的也四十岁左右了。
你说:“毛患有性病,并传给他的女友”。传给谁了?这些舞伴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她们每个人档案里都有记载,可以一个一个地查找。
李志绥,我告诉你:文工团员不是慰安妇。黎安友,你说:毛泽东身边的人:“女人如上菜办轮番供入”。这不仅是对我们的污蔑而是对全中国妇女的侮辱。我们大都是建国前后参军的,绝大多数演员,都是经过严格考试、在众多人中挑选出来的,虽然人生观、世界观不一定都正确,但是有一条是明确的,我们是为了革命,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繁荣昌盛而参加军队的。
当时参加舞会只有三、四个部队文工团的人。这些舞伴,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去的时候有专人带队,一般不超过三十人,其中包括一个以男同志为主的小乐队,集体去,集体回来,并不像李志绥造谣说,看见谁漂亮就把谁留下了。回来后还要向组织汇报所见所闻。经常参加舞会的有朱德、康克清、刘少奇、王光美等。有时周总理也参加,多半是向毛主席谈工作。从来没有为毛主席一人组织舞会。江青也经常出现在舞会上。毛主席跳舞一般是在十点钟左右来,十二点左右就走了;还开玩笑地说我没你们自由呀!
毛主席跳舞没有舞步,不论是三步、四步、快慢,他总是像散步,还不时向舞伴问长问短;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等。一次一个舞伴回答叫王双华,他马上说:“这个名字不好,两个中华。”
一九六零年秋天,某某文工团为演员做了漂亮的衣服,花花绿绿非常艳丽。毛主席一见感到奇怪,就问:这衣服是你自己买的?回答:公家给做的。主席问:为什么做衣服?答:为接待外宾。主席指指朱老总:你看我们是外宾吗?带队的团长深感不安,从此以后,再也不穿这种衣服了。这个时期,我们总觉得毛主席有些沉闷,悄悄地问工作人员:毛主席是否有不高兴的事?回答:苏联老大哥变心了,撤走了全部专家,扬言没有他们我们造不出原子弹,让我们守着这堆废铜烂铁难过去吧!他能高兴吗?当时我们人民很受感动,主席心系国家安危,时时事事忧国忧民。李志绥却说“毛成为道家的实践者”。你好狠心!
李志绥你使我们蒙受耻辱,我们就用曾在战场上用过的形式——顺口溜唱歌于你:
全中国的人这么多,
同声高唱爱国歌。
唱起那个歌来如雷打,
挥下那个汗来汇成河。
淹死那帮造谣的坏家伙,
淹死那帮造谣的坏家伙!(北京)
王岚影(签名)
(编按:是汪东兴等百多人谴责李志绥《回忆录》歪曲污蔑中共故主席毛泽东的签名信签名者之一。见《侨报》八月五日第二版。)
◆(马注14: 王岚影按魏巍同志要求在其文章末尾签名后,并附上照片,有信给我,全文如下——
麦辛同志:您好!
魏巍同志找我在写的稿子上签字和要照片。我想还是给文革前的较为合适,不知你认为如何?现寄上两张,由你选。
另外,我在稿子上加了几句。其中有两个字是否恰当。如:污蔑和侮辱。从文字上讲都讲得通。污蔑还包含点轻视的意思,还可以用诬蔑或污蔑。侮辱也有用污辱的。我认为用侮辱较好。您的意见如何?不会让人误会是错别字吧?您酌情处理。、
秋安。
王岚影
95,9,2
我家电话:812-3330
不用的照片请交给魏老。)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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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报》1995年10月12日刊登:
历史的铁证粉碎捏造的谎言
——答为李志绥传谣的隐名人士
辛闻笈
(马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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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八月六日《世界日报》发表记者魏碧洲从纽约报道的消息说:“据对李志绥生平了解极为清楚的一名隐名人士表示”,“公开信(引者按:指一百三十五人的‘看法’)质疑李志绥怎么可能在四人帮被铺的三个月前就被告知机密计划,事实上看书(引者按:指李志绥所谓‘回忆录’)就知道,当时泄密的就是汪东兴本人,汪东兴可以出面把他们知道的事实真相写出来,而且抓江青的事根本就是几个人的决定,又不是政治局的决定,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负责人’?”
这位隐名人士为什么要隐名?我们中国人向来讲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好汉做事好汉当嘛!署名道姓,不为别的,乃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示。你既然要作证,就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讲好了,谁也不能把你给吃了,怕个什么呢?何况你又生活在世界有名的美国这个“自由世界”里!现在,你连个姓名都不敢公开,你能作什么证呢?
说白了,这位隐名人士也只能自诩“对李志绥生平了解极为清楚”,因为他对中国当代的社会和生活,可以说是毫无所知,一窍不通。如果要了解“四人帮”之被解决的详细经过,至少有一篇文章他是应该读一读的。这篇文章就是:《运筹帷幄,剪除“四凶”——粉碎“四人帮”斗争中的叶剑英》。文章的是:范硕、丁家琪。文章已刊于《同舟共进》月刊一九九五年六、七期。读了这篇文章,他就会知道:汪东兴能不能在“四人帮被捕的三个月前”就向李志绥“泄密”(“告知机密计划”)?汪东兴当时是否有“密”(“机密计划”)可泄?现实生活中确实存在的“负责人”已经去找汪东兴商量过(“计划”)了吗?
“阴冥”先生,你读读我给你抄的书吧!
“久经沙场负有盛名的老将军王震早在‘九一三’事件之后,就受邓小平、陈云之托,常在老同志之间‘串门子’,沟通消息。他非常尊重和信赖叶剑英,曾多次到他那里反映‘王、张、江、姚’的问题,并提出:‘为什么让他们这样猖狂?把他们弄起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叶剑英不动声色,做了一个打哑谜的手势:伸出右手握紧拳头,竖起大拇指,向上晃了两晃,然后把大拇指倒过来,往下按一按,不让王震再往下说了。王震会意,要等待时机”。
“当时政治局的叶剑英等老同志为了顾全大局,为了毛泽东的健康,对这种不正常的情况采取克制的态度”。
“一九九六年九月九日,毛泽东与世长辞,举国致哀。叶剑英以十分悲痛的心情全部精力投入到毛泽东的治丧工作”。
“在全国人民沉痛悼念的日子里,‘四人帮’迫不及待地加紧了篡党夺权的步伐。。。。。。。她(引者按:即江青)拼命拉毛泽东的机要秘书张玉凤,软磨硬泡,索要毛泽东的文件和档案材料。一次,被她‘借’去两份机密文件,后来虽然被办公厅主任汪东兴追回来,但已经涂改”。
“有鉴于此,。。。。。。叶剑英就给汪东兴打招呼,提醒他注意安全,加强戒备,不要被江青夺了中央的权。他严肃地说,毛主席生前,你保卫了他的安全,主席去世了,请看管好他的文件档案,暂时来不及处理,也一定要好好封存起来,千万不能遗失。这关系到党和国家的核心机密”。
“毛泽东逝世之后,客观形势出现了变化,‘投鼠’不必‘忌器’,只要政治局团结一致,齐下决心,就可以使‘四人帮’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但是,这需要做艰苦细致的组织工作。在这项工作中,首先要取得华国锋的支持。他担任党和国家的主要领导职务,是由毛泽东提议,经过中央政治局一致通过的”。
“叶剑英亲自到史家胡同华国锋住处交换看法,劝他多到老同志那里走走,谈谈。这时华国锋也在考虑如何对付‘四人帮’的问题,也准备找叶剑英等同志摸底。两个人经过交谈,沟通了思想,下定了斗争的决心”。
“叶剑英又到中南海,几次找汪东兴交谈,商议除害大计。汪也在正在酝酿此事”。
“‘四人帮’以为上海武装力量准备就绪,于是向中央政治局发难。他们在九月二十九日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作出拙劣表演。。。。。。。会后,江青又向汪东兴索要毛泽东的文件。汪东兴问叶剑英怎么办?叶剑英回答说‘要坚决顶住’!”
“九月下旬,‘四人帮’垂涎于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宝座,连日‘逼宫’。锋芒毕露。有人曾设想召开中央会议来解决‘四人帮’问题。叶剑英认为,我们同‘四人帮’的斗争已经超出党内斗争的范围,是势不两立、你死我活的斗争,不宜采取党内正常手段来解决。他与华国锋、汪东兴经过几次个别接触和交谈,思想得到了统一,作出重大决策,决定充分准备,在适当时机(预定国庆节后十天左右),以召开会议形式对‘四人帮’实行‘隔离审查’,断然处置,然后立即召开政治局会议,向全会作报告。为了部署这一重大决策的实施,叶剑英又同汪东兴进一步商议行动方案,准备了各种具体措施”。
“‘谋成于秘,败于泄’。叶剑英。。。。。。交代汪东兴,从执行特殊任务人员的挑选和组成,到‘隔离审查’方式、场地的确定,慎重审查,最后由汪东兴负责具体落实”。
“一切准备就绪。决定按事先设想的行动,即以召开政治局常委会的名义解决‘四人帮’的问题。地点选在中南海怀仁堂正厅。时间定在十月六日晚八时”。
“阴冥”先生,读完了上述“文摘”,你难道不觉得你“了解极为清楚的”一个不见经传的保健医生李志绥要比身经百战的老将军王震还要高明还要伟大么?李志绥“在‘四人帮’被捕的三个月前就被告知机密计划”的这种可能性存在么?的确,“事实上看书(引者按:指李志绥所谓‘回忆录’)就知道”,那不过是一种不了解实情的瞎吹嘘,不值得一驳的的自我标榜。在那样一件关系到国家民族命运的大事进行过程中,在那样一种斗争的白热化、形势急剧动荡的的历史关头,一个当时正提心吊胆忙于想方设法推卸和回避治疗责任的保健医生,会有插足的位置么?真是可笑不自量到了极点!“四人帮”是十月六日粉碎的,前此三个月,是七月六日。当天朱德逝世,追查四五革命运动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毛泽东尚在人间,在上海散发武器还未开始。请问:“在四人帮被捕的三个月前”,李志绥能有超人的觉悟、过人的胆量么?更不要说:“当时此事绝无可能提上议事日程”了。注意:上面这句话可不是飘泊在海外的哪一个人凭着道听途说的资料捕风捉影杜撰(或曰“查证”)出来的。那是有名有姓的一百三十五位(其中有一位姓名叫汪东兴)亲身经历过粉碎“四人帮”那段历史的活人说的!这话具有证言的作用:其权威性,并不是任何一个在黑暗的角落里活动的跳梁小丑强词夺理所能一笔抹煞的。
附带说一句,前面所抄录的那些文字,出处也非等闲,这里且不细说,否则,“阴冥”先生就无事可干啦。请他再费点劲儿去“查证”一下吧!(一九九五年八月三十一日于北京)
辛闻笈
◆马注15: 我请魏巍同志看过这篇稿子,他只在一句“气话”下面画了一道波纹线,用铅笔在旁边写了以下几个字:“不必用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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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报》1995年11月25日刊登:
评卢候鸣的“试析”
刘 金
(马注: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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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签名其上的《对李志绥及其“回忆录”的看法》(以下简称《看法》)卢候鸣看过后写了一篇《试析》,登在《世界日报》上。卢某此文,本人有幸过目了。他给我的印象是文不对题,不通得很。借用吾乡(越剧之乡)戏文中一位考官对某考生的评语来说,是“高山滚鼓——不通到底”。“试析汪东兴等人的公开信”,顾名思义,是应当对《看法》作出像样的分析的。但卢候鸣长长一篇文章,却只用三言两语将《看法》一笔抹倒,而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笔墨,去评析和索隐《看法》的签名,并附带揣测中国领导人“对这封信并不一定满意”。这不是太文不对题了吗?这样的文章,如果拿来参加中国的高考,是要吃鸭蛋的。真亏卢候鸣有脸拿来登在报上!
对《看法》本身,卢候鸣一言以蔽之曰:“对李(志绥)的反驳太无力”。为什么呢?因为《看法》中说,毛泽东的房门和院门各有一名警卫,人员进出,都逃不过警卫的眼睛,李志绥书中编造的那么些丑事,根本不可能发生。这个事实,是无可争辩的。卢候鸣却偏要强词夺理,硬板“车头”。他“析”道:“按这个说法,毛一直在禁欲,连江青也不能和他睡觉。。。。。。李讷也不是毛的”?古人说,言为心声,卢候鸣的这个几句话,活画出了他丑恶的灵魂。照卢候鸣看来,一个人,如果不禁欲,就一定会像李志绥书中编造的那样,同众多的女人乱搞;一个人,如果能和妻子生儿育女,就一定会像李志绥书中编造的那样,同众多的女人乱搞。亲爱的卢先生,你禁欲不禁?你有妻子儿女没有?如果你不禁欲,又有妻子儿女,如果别人接过你的说法和逻辑,“请君入瓮”,你将何以自辩?
看来,由于某种原因,卢候鸣对意在辩护毛泽东形象的《看法》怀有一种本能的恶感。他要批驳和诋毁《看法》以泄愤,然而力不从心,因为他对《看法》中所说的一切,是那样的无知,要批驳,根本无从下手。他只好不得已而求其次,想在《看法》的签名中做文章,捞几根稻草。可惜,他对这一百三十多人知之甚少,只好捕风捉影,胡说一通。比如喋喋不休的所谓“麦辛的老乡”问题,就是无中生有的捏造。据本人所知,麦辛实非安徽人,这只要查查国内的《人名录》就一清二楚了。然而,他在文章中翻来覆去唠叨没完的“此信与安徽人关系密切”、“一定有一个与安徽有广泛关系的人起了作用”、“他(麦辛)找了。。。。。。他朋友的安徽老乡”、“又塞进一群麦辛的安徽老乡”。。。。。。不是全部落空了吗?又如他说:“张常海从《光明日报》退休后,借了《光明日报》的房子办《中流》。”这又是胡说。事实是,《中流》筹备于一九八九年冬,一九九零年一月出版创刊号,其时,张常海还在《光明日报》任上,卢候鸣有什么依据把张常海的退休时间提前到这年月?
卢候鸣蛮横地说:“从马文瑞以下的签名者,不论官大官小,有名无名,可以说都没有资格反驳李志绥”。如果以卢某的“是否见过毛”,“与毛说过几句话”为标准,那么告诉你马文瑞以下,吴冷西、曹禺、臧克家、林默涵、欧阳山、贺敬之。。。。。。等一大批人都是有资格驳斥李志绥的造谣污蔑的。依此标准,最没有资格写《试析》、为李志绥张目的,恰恰是卢候鸣,请问:你见过毛泽东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的《看法》说三道四?
当然,我个人并不认为卢某的这个标准有什么道理。对一个人的了解,有多种渠道,多种方式。我们对毛泽东的认识,是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积累起来的,是经过长期实践检验的。我们的认识,比见过一次面、谈过几句话要全面得多、深刻得多。如果对一个人只有见过面,谈过话才算是有了认识,每个人毕生认识的人能有几个?你卢候鸣迄今认识了的人又有几个?可是你,自相矛盾至于此极!你一面说没有与毛泽东见过面、谈过几句话的人“没有资格反驳李志绥”,一面又对《看法》签名中的许多人(我敢肯定你没有与其见面并谈几句话)信口雌黄,加以非议,并给定性为“保守派”、“保守文人”、“以左出名”等等。请问:按照你自定的“标准”,你有这个资格吗?
末了,我得声明:我和其他没有与毛泽东讲过几句话的人,之所以签名于《看法》,是为了表示对李志绥编造谎言污蔑毛泽东的义愤,表示对汪东兴等在毛泽东身边长期工作过的老人批驳李志绥谰言的完全赞同和支持!
我们有这个”资格”吗?
当然,完全的、绝对的有!不容你卢候鸣置啄!
(刘金系杂文家、《文学报》前总编辑)
◆马注16: 文末括号里的注释,是魏巍同志让我查证后添加的。详情请见其来信——
麦辛同志:
寄上陈窗[稿已改,插入四句诗]、刘金稿两篇。刘金后面可注上他的社会身份如文艺评伦家、《文学报》主编[?]等。
祝
好。
魏巍
95、9、23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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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报》1995年11月25日刊登:
我们安徽老乡也说几句
——驳斥《世界日报》所载言论的中国大陆来信
陈 窗等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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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八月二十日卢候鸣先生在《世界日报》的“世界论坛”上发表了一篇奇文:“试析汪东兴等人的公开信”。
这篇奇文不足三千字,竟有七处指责“安徽老乡”和“安徽人”,什么“那一大群从没有听说过的安徽人”,“一大群莫明(名)其妙的不知从哪儿来的不知名的人,主要是安徽人”。
是我们这些安徽老乡因为“不知名”而得罪了这位先生吗?不是。请往下看,这位先生笔锋一转,写道:“从马文瑞以下的签名者,不论官大官小,有名无名,可以说都没有资格反驳李志绥”。
妙哉,真可谓画龙点睛之笔。原来,卢候鸣先生这个“资格”论,是因为李志绥两位公子的“死人签名”说已经破产,又不得不祭起为李志绥及其幕后策划者辩护的新法宝。这个“资格”论果然厉害,它不仅要“让人怀疑(一三五人签名的)公开信的价值及可信性”,而且要剥夺三分之二以上签名者反驳李志绥及其幕后策划者的资格。我们不禁要问:只准你卢候鸣为李志绥制假贩假辩护,而不准我们安徽老乡和其他人对李志绥及其幕后策划者反驳,这不是太霸道了吗?!
顺便说一下,我们虽然不是“名人”,但也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人物。可以告诉卢候鸣先生,我们这些参加签名的安徽老乡,大都是专家、学者和经历过五十年以上考验的革命者。我们对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都有很深的了解。我们认为,毛泽东并不是那种趣味低级、贪图享受的人。谓予不信,可以到北京中南海毛泽东故居去看看。在那里,今天仍可以看到毛泽东当年那种孜孜不倦工作,勤奋认真学习和生活上艰苦朴素等等情况。毛泽东还有一条“以身作则”的手迹,就是他当年用以自律的座右铭。
据我们所知,毛泽东是一个喜欢深入群众的人。北京解放不久,有一天他和朱德总司令到了驻西皮市的某机关,由于他俩事先没有打招呼,使得警卫人员到处寻找,事后他俩还做了自我批评。建国后,毛泽东曾多次视察安徽,在合肥稻香楼住过,并到过马鞍山、舒城等地不少工厂和农村。一九五八年九月二十日毛泽东到了马鞍山钢铁厂。不少老工人都见过他。有一位名叫陈光华的工人还写了如下的诗句:
快!擦去掌心的热汗,要紧握领袖的巨手。
快!收起如线的喜泪,莫挡住这最美的镜头;
时间,你停一停;地球,你慢点走,
咱要多看几眼啊,我们心中的北斗!
按照卢候鸣先生的说法,这些普通人,大概都不会见到毛泽东吧。
在美国呆惯了的某些人,往往只讲美国总统要接受新闻舆论的监督。殊不知,中国共产党领袖和党员,不仅要受到革命纪律的约束,而且要联系群众和接受群众的监督,这是众所周知的革命传统。李志绥及其幕后策划者,把毛泽东扭曲成似乎可以为所欲为的人物,这显然是蓄意制造出来的谎言。
我们这些安徽老乡,本着对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的了解和热爱,参加了一三五人的签名,以表达炎黄子孙的共同义愤,并表示对花俊雄、董庆圆等七十余位爱国华人签名的公开信的最坚决的支持。我们认为,凡是了解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的中国各族人民和国际友人,不管是官大官小,有名无名,为了伸张正义和捍卫真理,都有资格反驳李志绥及其幕后策划者。
不过,我们还是要请卢候鸣先生回答:到底谁赋予你这种特权,可以剥夺中国人(包括安徽老乡)伸张正义的资格呢?
联合署名者:陈窗、张祥、陆庭植、梁长森、陶有法、贾文昭、吕美生、刘秉书、张器友、曾德方。(一九九五年九月五日于中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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