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理解习主席讲话，打防疫人民战争
9月21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第七十六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上发表讲话（1）。这是自新冠疫情以来，世界普遍呈现动荡、纷争、不安的状况下，习主席对中国政府相关政策作出的重要澄清和阐述。他首先强调新冠疫情已使世界深刻改变，必须以信心、勇气、担当作出历史选择。以这样的战略视野，战胜疫情被放在“四个必须”的第一位。
一些人士片面理解了习主席讲话中“坚持发展优先”的表述。显然，防疫抗疫与经济发展并不是对立的。正反两方面经验教训已给予了有力证明，极大程度上，前者构成后者的现实前提。中国成功消除武汉疫情，经济发展更加强劲健康；西方主导的抗疫策略则不断以“经济民生”扰乱阻断抗疫，结果陷入二者对立、恶性循环的难堪境地，尤其是一些原来的抗疫“优等生”迷信或屈从西方的意志，也逐渐陷入疫情泥潭。自疫情发生以来，习主席多次指出：“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 ”，“要把保障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在保护人民生命安全面前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正是坚持了政治的人民性，以科学思维摒弃对技术的迷信，我们取得了抗疫和经济发展的令世人瞩目的成就。
习主席高屋建瓴又具体细致地指明中国防疫政策：“我们要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呵护每个人的生命、价值、尊严。要弘扬科学精神、秉持科学态度、遵循科学规律，统筹常态化精准防控和应急处置，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要加强国际联防联控，最大限度降低疫情跨境传播风险。”这既是借国际重大场合向世界坚定宣示，也是对中国未来防疫工作的明确指导。近段时间以来，围绕以物理隔离为基础的强力管控科学抗疫路线与以疫苗免疫的技术路线、病毒清零与病毒共存等问题，社会各界发生激烈争议，造成了各级部门和群众认识上的混乱，客观上对防疫工作产生严重负面影响。习主席最新讲话必须引起各级部门高度重视。我们对此进一步加以解读。
诸多报道和评论忽略了上述表述的两个实质性的重要之点。“最大限度降低疫情跨境传播风险”表达了中国对维护防疫墙与保障国民安全的坚定意志；“统筹常态化精准防控和应急处置”一方面肯定了强力管控作为应对疫情的紧急措施的科学可靠性，另一方面为防控提出了更高要求——以常态化的精确制导降低社会抗疫成本。这是中国面对国际压力及各种别有用心舆论造势，给予的明确回应。
我们曾对中国防疫体系进行分析研讨，认为防疫墙、区域强力管控、疫情警报系统三位一体，缺一不可。但由于警报系统存在严重缺失，导致数次局地疫情的不必要扩散，对我们的防疫工作构成严重威胁，亟待完善之。很明显，精准防控须以高效的疫情警报为前提，否则流调精准度难以保证，防控区域难免大幅扩大。疫情警报的高效逻辑很简单，就是确保一旦出现感染症状即行就诊。而实际情况是，广州、南京、郑州、福建等数次疫情均有确切证据显示，警报因病患没有及时就诊而延误至少一周！造成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这里再次提出针对性建议。
首先，医疗系统须落实习主席最新指示精神，根据形势变化调整工作设计。“发热门诊”源自SARS疫情，沿用到新冠疫情已不再合适，实际上将新冠中轻症排除在诊疗范围（2），应将之改为“感冒”门诊。核酸检测常态化，增加检测网点，主动检测者最多只能是象征性收费。医院对相关诊疗应杜绝其他乱收费，切实减轻病人就诊负担。落实精准防控很大程度也意味着“时间”换取“空间”，及时警报常态化将容许社会和经济最大限度地维持正常秩序。社区、诊所乃至药店可以正常开展“感冒”诊疗，但须辅之以管理创新，建立监管流程，如，登记病人或顾客——扫码入群——及时提交核酸报告——退群；未及时提交报告或擅自退群——向相关部门报告——批评乃至违约罚款。
其次，须建立奖惩机制并大力宣传，鼓励出现症状者及时就诊。一旦确诊新冠，最早的那些病人应给予物质与精神奖励。在这个问题上保持理性是必要的，人们越是心存偏见，社会为之付出的代价越大。这种事后根据溯源和潜在影响评估的分级奖励机制操作简单（开始只需发个文件，媒体宣传），却可能带来巨大的收效。如实践进一步证明其可靠性即可常态化地仅追踪密接辉和次密接，借此减少社区管控规模，从而避免目前一个城市出现几个病例基本意味着数百万人数轮次的核酸检测的困境。对单位刁难、阻止员工看病行为必须严厉责罚，造成严重后果者应负法律责任。
再次，诸多专家应走出技术崇拜或高大上的迷思（Myth），应给予人民大众起码的尊重，避免将科学与技术混为一谈误导民众。他们有义务以严谨的态度向公众解释疑虑，如，普遍接种带来的病毒不受控制传播（尤其是无症状、轻症状态下），对现有防疫体系的潜在破坏，进而可能因毒株变异造成毁灭性影响。宣传疫苗避免重症或流感化与强化疫情警报之间的矛盾等等。正如习主席所言，“疫苗是战胜疫情的利器”，但所有人都清楚，疫苗并非唯一武器，不同的武器在不同条件下效果可能迥异。习主席将疫苗与向世界提供公共品直接联系体现了决策的明智与科学审慎。我们认为，物理隔离防疫策略是科学有效的，在病毒清零环境和政策目标下，增加疫苗投入的抗疫效益远远不如增加检测投入，疫苗的国内投入也不如增加国际援助。
最后，我们应认识到防疫在其天然性上就是人民战争，对传染病的防治极大地依赖广大群众的支持和响应。国家、集体、个人的利益在此高度统一，因此防疫是社会主义价值观、道德观教育的现实课堂和最佳教材。正如毛泽东所指出的“兵民是胜利之本”，离开一线防疫人员艰苦努力与民众的积极参与之任何一方面，防疫抗疫都不可能成功。动员群众、人民战争是执政党的成功经验和传统优势，习主席也曾明确指出，不论形势如何发展，人民战争这个法宝永远不能丢。
遗憾的是，迄今我们的防疫战还主要依赖行政驱动，民众参与基本是被动的配合，其积极性、主动性依然未能体现。更大的危险在于，这一问题被抗疫成绩所掩盖，可能造成潜在的危机，最后功亏一篑。现实的表现在，防疫工作指导思想不统一、宣传不到位甚至舆论混乱和误导；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滋生，导致群众对防疫的抵触和反感；精英垄断话语权，及因为对技术的迷信而偏离科学原则和科学常识。精英化导致其价值观和情感与民众乃至一线医护相疏离，形成恶性循环，以至于不是以自身才能解决问题而是它本身就成为问题。
当前最紧迫的问题是如何采取有力措施激发群众参与防疫的主动性，出现疫情做到早就诊、早发现、早处置。除了疫情警报系统的有效建立，也需要做好防疫体系的支持系统，即独立于疫情行政管理机构的各层级的群众监督、举报和建议机制。最好的形式可能是国家监察委附设和领导下的包含自愿人士的社会化组织，体现民众的群策群力和监督功能。支持这一特殊举措的根本理由是，抗疫是只能赢不能输的战争，不仅直接关涉公共健康、国家经济安全，甚至很大程度也涉及未来中国走什么路的问题。危机管理需要特别措施，它以保护广大民众为目的，必然需要民众的广泛参与。武汉疫情的经验教训即是，早点听取群众的呼声，我们的损失和悲伤就会少很多。
作为人口和经济的超级大国，中国的实践毋庸置疑也具有世界意义。我们应认识到，承担大国责任，为世界提供不同的抗疫解决方案、保持理想目标的可能性，价值非凡。这样的历史使命感才是人类命运共同体蕴含的真谛。相反，没有理性根据地一味仿效甚至屈从他人的“趋同”、“接轨”则在任何方面都是不负责任的。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第七十六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上的讲话（全文）
http://www.news.cn/politics/leaders/2021-09/22/c_1127886754.htm
（2）北京日常防疫指引——公众出现发热呼吸道症状后的就诊指引篇
http://www.beijing.gov.cn/ywdt/zwzt/yqfk/kpzs/202010/t20201013_2110147.html
202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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