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期以来,方舟子与肖传国之间的纷争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主流媒体和网络媒体,包括央视、人民网、新华网、新浪、搜狐等等,都给予了极大的关注,有的支持方舟子,说他是打假斗士,有的支持肖传国,说他与一个街头小混混式的人物大动干戈颇为不值,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我不是个喜欢赶热闹的人,对于闹矛盾的双方不认识,也没有个人恩怨,但看到网上为二人闹得不可开交,也顺便瞅了一眼,不想就这一眼让我惊呆了,原来这二人都是颇有来头的,不简单呵。连日来,关注着事件的进展,渐渐对于二人的恩怨有所了解,是以不吝笔墨,写出个人的一点看法,以供好事者茶余饭后的谈资。
其一,方舟子其人其事
方舟子,男,汉族,1967年9月出生,本名方是民,方舟子为其笔名。出生于福建省漳州市云霄县,是《新语丝》月刊和同名网站的创办人。1985年毕业于云霄一中,在当年高考中以福建省语文状元的身份考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生命科学学院。1990年从中国科大本科毕业后赴美留学(当时中国科大本科为5年制)。1995年获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生物化学博士学位。先后在美国罗切斯特(Rochester)大学生物系、索尔克(Salk)生物研究院做博士后研究,研究方向为分子遗传学。
1998年起主要从事写作和网站建设。为中文互联网的先驱者之一。1994年创办世界上第一份中文网络文学刊物《新语丝》,主持新语丝网站,担任新语丝社社长。2000年创办中文网上第一个学术打假网站“立此存照”,揭露了多起科学界、教育界、新闻界等领域的腐败现象。新华社、《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文汇报》《福建日报》等多家媒体曾做过报道,中央电视台《面对面》、《新闻会客厅》、《人物》《中国周刊》等节目和上海电视台《七分之一》、福建电视台《新闻启示录》等节目分别做过专访。美国《科学》在 2001年8月10日 和 2006年12月1日 曾两次专文介绍。美国《商务周刊》《圣荷塞信使报》《基督教科学箴言报》《高等教育纪事报》和英国《自然》《经济学家》等国外报刊也做过报道。
目前担任《中国青年报》、《39健康网》和《经济观察报》的专栏。著有《进化新解说》(香港)、《方舟在线》、《叩问生命——基因时代的争论》、《进化新篇章》、《溃疡——直面中国学术腐败》、《长生的幻灭——衰老之谜》、《江山无限——方舟子历史随笔》、《餐桌上的基因》(再版改名《食品转基因》)、《基因时代的恐慌与真相》、《寻找生命的逻辑——生物学观念的发展》、《科学成就健康》、《批评中医》、《方舟子破解世界之谜》、《方舟子带你走近科学》、《你在吃补还是吃毒》(台湾)、《爱因斯坦信上帝吗?》,《大象为什么不长毛》等19部著作。
其二,肖传国其人其事
肖传国,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973首席科学家。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泌尿外科研究所所长,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武汉协和医院)泌尿外科主任,973计划项目首席科学家,《临床泌尿外科杂志》主编。美国纽约大学医学院泌尿外科副教授,美国泌尿外科学会和国际脊髓损伤学会会员,美国NIH和外科麻醉创伤(SAT)组顾问。香港大学医学院荣誉教授。
肖氏反射弧第一完成人,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2001年)、中国高校自然科学一等奖(2000年)、湖北省自然科学一等奖(2000年)各一次。个人获得吴阶平医学奖(2000年),何梁何利科学与技术进步奖(2002年),国际神经泌外最高奖——JACK LAPIDES特等奖(2003年)。
从事泌尿外科工作近30年,对泌尿外科疾病尤其是泌尿外科疑难杂症的诊治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在神经泌尿外科、腔道泌尿外科、整形泌尿外科、泌尿生殖系肿瘤方面有很深的造诣。在处理泌尿系神经原性疾病、复杂性泌尿系结石、复杂陈旧性尿道狭窄、泌尿生殖系畸形整形、膀胱肿瘤和保留性功能前列腺根治切除术以及腔镜手术等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并有其独特之处。
在国际上首先提出并证实了“人工体神经-内脏神经反射弧”(简称人工反射弧)的神经学新概念。因此获得国际神经泌尿 Lapides二等奖(1993),美国泌尿学会Fyser 学者奖(2000),吴阶平泌尿外科医学奖(2000),湖北省自然科学奖一等奖(2000)和中国高等学校自然科学奖一等奖(2000),并为国内外权威教科书采纳:全国统编教材《外科学》, 第四、五、六版(附件4);《CAMPBELL’S UROLOGY》(坎贝尔泌尿外科学),P.999-1000, 8th Ed. 2002。 人工反射弧的基本原理是:将一支体神经运动支近心端与控制膀胱及尿道括约肌的骶神经传出支远心端吻合,若体神经运动纤维能再生并替代节前纤维,即形成一人工‘皮肤-脊髓中枢-膀胱’反射弧。动物实验研究显示:体神经的确能够再生并替代内脏神经节前纤维而形成人工反射弧,杂交再生的神经纤维具有独特的形态结构,人工反射弧中有正常的神经递质产生和转运;体神经运动神经元所产生的神经冲动可循人工反射弧通路引起膀胱的排尿反射。这项利用异类神经再生以恢复内脏器官功能的原始创新研究先后申请得到美国Paralyzed Veterans of America 基金会、American Paraplegia Society基金会,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 R01DK44877 1993-1997, R01DK53063 1999-2004,皆为PI) (附件4)以及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国家杰出青年基金和卫生部临床重点项目等科研基金资助。
其三,肖氏反射弧
“肖氏反射弧”是利用截瘫后废用的体神经,通过手术将其与支配膀胱的内脏自主神经吻合杂交,形成一种新的可经皮肤控制的神经反射排尿通路,形成人工的 “皮肤—脊髓中枢—膀胱”排尿反射弧。患者接受手术后,只需挠挠大腿内侧,就可以自主控制排尿,甩掉尿袋子。先天性脊柱裂脊髓脊膜膨出大小便失禁患者,由于脊髓连续性存在,术后恢复大小便之后,可以自主控制大小便。
肖传国教授在国际上首次提出并证实 “人工建立体神经-内脏神经反射弧”这一神经泌尿科学新概念,首创“肖氏反射弧”并用于治疗脊柱裂、脊髓脊膜膨出、脊髓栓系综合症、脊髓损伤、截瘫导致的神经原性膀胱。“肖氏反射弧”是通过将控制躯体运动的体神经与控制膀胱排尿功能的内脏神经吻合,重建一条新的皮肤-脊髓-膀胱反射弧,通过刺激相应的皮肤区,引起排尿,达到可控性排尿,解决排尿障碍问题。这里需要说明,脊髓脊膜膨出患者因脊髓的连续性没有中断,手术后会在大脑建立新的排尿中枢,排尿时和正常人一样,不需刺激皮肤。目前,这一技术在国内已经得到广泛临床应用。而在美国,肖传国教授也已将该技术进行了临床推广,迄今已成功治疗脊髓损伤患者、脊柱裂脊膜膨出患儿和脊髓其他病变所致大小便失禁2000余例。
1988年,肖传国教授首先提出并证实了“人工体神经—内脏神经反射弧”(也称为肖氏反射弧)的神经学新概念,并于1995年第一次将“肖氏反射弧”手术成功用于人类,治疗截瘫患者大小便失控获得成功,引起医学界的轰动,并因此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二等奖,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进步奖,国际神经泌尿Lapides特等奖。
全世界约有60万截瘫患者大小便失禁,武汉协和医院肖传国教授独创的“肖氏反射弧”神奇地解决了这一难题。
截瘫病人因脊髓损伤或脊柱裂脊膜膨出导致大小便失禁,甚至死于尿路感染、肾功能衰竭等并发症。以前采取间歇导尿、尿道括约肌切开等方法治疗,疗效均不理想。肖教授20年前创造性利用患者废用神经,另建一套神经反射弧,让患者挠挠大腿等部位,就可排尿。这一国际领先的新排尿通路技术,被载入教科书。
其四,方舟子与肖传国的恩怨起点
从两人的履历与学识来看,方舟子与肖传国两人的关系最没有可能的就是成为仇寇,但造化弄人,他们却成为这个世界目前为止因个人恩仇而震惊世人并受人关注的杰出代表。
时至今日,方舟子表面上的光环是“打假斗士”,他高举着这面旗帜四面出击,所向披靡,似乎方舟子就是真理的化身,似乎方舟子就是旗帜了。
然而曾几何时,他却在不是打假人士的肖传国的打假角斗中败下阵来,败下阵来的原因在于他那篇抄袭于美国科学杂志的文章让肖传国看到了,并实名举报给了美国科学杂志,弄得这个打假斗士灰头土脸的。
肖传国没有痛打落水狗,给了方舟子死灰复燃的机会,方舟子瞅准了“肖氏反射弧”临床应用上的诸多不足,痛下杀手,欲置肖传国于死地而后快。
此时,方舟子已经今非昔比了,他身上的光环笼罩,俨如天神。肖传国是死是活,无人预知。
其五,打假背后的新闻
方舟子除了职业打假以外并无具体职业,他的生活来源据他自己说,一部分靠写作挣搞费;一部分靠社会赞助;还有一部分就是朋友接济。方舟子就是靠着这些微薄的收入在北京闹市中拥有一套房子,一部车子,过着十分滋润的大康生活。
对于方舟子怎样生活我没有太大的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一个读了博士的人回国后没有正经的职业却无人质疑,我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
我注意到了方舟子的简历:一九九0年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便去了美国,在那里获得了博士学位,回国后办了个网站,网站却是不能营利的。
我还注意到了方舟子力推转基因主粮的商业化种植。为此他在电视台与人辩论时言辞甚为激烈,情绪几于失控。
我想到了一个别人没有注意到的问题:方舟子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的时间是一九九0 年,而一九八九年正是北京发生一场大的风波的时间,而起点就在于中国科技大学,始作俑者是科大副校长方厉之,说不定,方舟子正是方副校长的得意门生呵。方副校长由北京的美国大使馆直接去了美国,并一直在那里从事反华反共活动。方舟子于次年去了美国,是不是与校长叙旧去了,并在那里接受了不可告人的任务呵?
其六,打假背后的思考
制假,在中国不仅是一个学术问题,更是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各行各业,几乎都有假的影子盛行。
打假,自然就是一件甚得人心的事,也更能获得人们的认可。祭起打假的上方宝剑似乎就能一呼百应。
然而我注意到方舟子打到肖传国的时候,是因为肖传国曾经打过方舟子的假,揭了方舟子的画皮,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肖传国手下留情了,让人想到了怜悯毒蛇的农夫。
方舟子现在活灵活现的,肖传国已经踩到了他的脚下。方舟子可能没有肖传国那么慈善,他一定会置肖传国于死地而后快的。
我只是想,方舟子质疑的肖氏反射弧是个什么玩艺儿,为什么方舟子能找到这个突破口呢?如果肖传国与我一样,什么都不干,只是个普通的人,那么方舟子是不是得忍气吞声了呢?
其七,关于肖氏反射弧
从前面叙述的可以知道,肖氏反射弧是肖传国的首创,这项医学成果在一九九九年的时候就得到了中国卫生部的认可,并获得了国内国外的多项医学大奖。这些大奖的获得,我想,那些评奖委员们都不是普通人吧?起码应该比方舟子在医学上的专业知识要强一些吧?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质疑“肖氏反射弧”呢?或者说,在方舟子质疑“肖氏反射弧”的时候,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为肖传国说一句好话呢?
背后的原因是令人深思的。如果将来某一天能证明方舟子是美国派回来的走狗,那么现在这种现象就能解释,如果不能证明方舟子是美国走狗,或者说,方舟子本来就是一个好人,那又该如何解释当前这种现状呢?
对于肖氏反射弧,我是这样看的,既然是一项首创的理论,有不足之处是在所难免的,在应用的时候夸大了其功效也是情有可原的,以此作为学术造假来打,是严重打击了科学家们的创造力与积极性。是对科学创造的扼杀!
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幼儿园的学生做算术,算出一加一等于二,老师表扬说,你真聪明;学生算出一加一等于三时,老师仍然表扬他,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对这样的老师,我们能去批评吗?对这样的学生,我们能去责骂吗?
任何一项科技成果,最初的形态可能都如丑小鸭一般粗陋。可以举出很多这样的例子来的:
被誉为火箭之祖的我国明朝的万户坐着自制的火箭升天的时候,别人不也是认为他异想天开吗?
从一些资料看到的我国最早的飞机制造专家冯如所制造出来的飞机不也是简陋异常吗?
还有外国人瓦特最早的蒸汽机、爱迪生的电话、以及许多重大的科技发明,最初都是形状丑陋的。
肖氏反射弧可能还有一些不如人意的地方,也可能将一些患者治反了,这些,都是科学探索中应付出的代价,不能因为有一些缺陷就不去做,更不能因为出现一些问题而打击。而是应组织力量进行科技攻关,力争早日攻克一些技术上的难关,将患者的痛苦降到最低限度。
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中国可能多的是看客,而缺少的是做事的人。
我觉得,还有一种人更为可怕,那就是方舟子这种人,自无点墨,却总能举着科学的大旗,将那些埋头做事的人打倒在地!
我没接触过肖氏反射弧治疗的人,但我认为,只要能治疗一个人那就说明这项技术是可取的,如果能治两个人,那就应推广。至于要不要达到百分之百的治愈率,在医学上,可能永远没有的。
其八,肖传国的科学院士落选问题
对于中国科学院院士的选拔制度是怎样的,我不知道,是以不想评论。但我注意到,方舟子因为质疑肖氏反射弧的治疗效果而导致肖传国落选院士的事是在2005年,至今已有近六年了。
六年了,肖传国才雇人修理方舟子,这个肖传国也太记仇了吧,或者说也太能忍了吧,他真的记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呵。
肖方二人的恩怨如何结局,终会由司法机关作出结论的,等着瞧吧。
其九,关于方舟子的题外话
前面说过,方舟子是一九九0 年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同年去了美国,并在那里获得了博士学位,回国后并无具体职业,却开了家不营利的网站,在北京拥有住房,小车。一个没有固定职业、固定收入的人却拥有这样一份令人羡慕的大康生活,不能不让人怀疑其背后的巨大背景。
据手头现有的资料可以推断出,方舟子与美国诸多基金会有联系:
一是在中国推广转基因的孟山都,其背后是洛克菲勒基金会;
二是专为方舟子打假成立的基金会——中国学术诚信基金会,地址在美国。
如果有人能证明方舟子与科大前副校长方励之有关联,那么方舟子的本来面目就大白于天下了。
记者在报道这次北京警方在湖南抓捕肖传国所雇的犯罪嫌疑人的时候顺便透了一句,这是公安部督办的案件。一个小小的轻伤案件居然要公安部督办,仅仅因为方舟子是个打假斗士,是名人么?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写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这里面的水好深呵,肖传国凶多吉少了。
不过,闹得越凶的时候,可能也就是离真相大白于天下不远的时候呵。
方舟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俺们试目以待。
(说明:肖、方二人之资料均来自互联网上)
201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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