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二十大重提“敢于斗争,善于斗争”,这是极有意义的事。就在前几天,网坛上有一篇文章曾这样说:当我党把“社会主义”“斗争”……等词,放在指示、号召等文件中时,很多人的高兴情绪,一直至今还“充满着”!
这里,我们仍以一种激动,运用毛泽东主义的一些重要观点,简论“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意义及相关原则。
由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矛盾理论,派生出“斗争理论”,——毛主席曾诙谐称说,共产党人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众所周知,这一观点曾是被少数思想极端的人,或左或右地曲解得——面目全非的理论观点之一。不过,在一段时期内出现这些问题,对曾相对落后的中国来说,也是不可避免的。列宁和毛主席都曾以不同的方式表达过:对相对落后国家的无产阶级政党来说,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理解,不可能一下子全面,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要在一些反复和一些曲折中,逐步变得全面和正确。而今,当是走向“正确”时。
故而,论述了共产党人所倡扬的“斗争哲学”的一般问题,这一思想的历史境遇,并概略说明这一武器的社会主义本质,以及它为人类解放和人的自身解放(逐步扩大民主、实现人的自由)战斗的作用,是十分必要的。
一般地理解马列,尤其是毛主席,对“斗争哲学”的"器重",懂得他们所阐述的“斗争哲学”的客观性和理论根据,以及它的科学范畴,并不能说真正清楚毛主席“斗争哲学”的精奥和深刻。这里有必要揭示毛主席自身斗争精神的几个特点,他对斗争武器的改造,他给“斗争哲学”赋予的全新的文化内涵。由此,我们得进一步写述,我党和毛主席坚持“斗争哲学”的特具个性的言行,从中切实把握其本质,把握它和人类解放和人的民主自由的联系。
一些研究者已正确地揭示:毛泽东主义“斗争哲学”全新的文化内涵,体现真正的“人民、人的解放”“成就大写‘人’、自由人”的价值观。在今天的实践中,它是我们对付封资修的须臾不可离开的重器,也是打开一些人“奴、卑、贱、下”之门的精神锁钥。
一、“斗争哲学”要义
首先,笃信斗争的绝对性,逐步全面准确贯彻斗争理论,而敢于斗争,善于斗争之首要,则是争于主义。
斗争是普在的。“不塞不流,不破不立,不止不行”“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物理的机械的前进运动如此;吐故方可纳新,除旧布新,新陈代谢……高一级的有机生命的成长,亦如此;“树欲静而风不止”“反动派,你不打他就不倒”“斗则进,不斗则退”……社会领域中的阶级斗争推动社会发展,也如此;“……工作就是斗争。那些地方有困难、有问题,需要我们去解决。我们是为着解决困难去工作、去斗争”……的日常工作层面,都如此。“砥励成钢”“杂念不除,高德不立”……人的世界观改造,道德的净化,成贤入圣……的人格、品性、境界的升华,人的“无私无畏即自由”的自我解放;—个人经历斗争、改造和成长,也都是、也更是如此。
其次,“斗争哲学”的首要大义是争于主义。
毛主席说:“……吾人惟有主义之争,而无私人之争。主义之争,出于不得不争,所争者主义,非私人也。私人之争,世亦多有,则大概是可以相让的。”可以说,主义之争,避免个人和小集团利益、权力之争,是共产党人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根本出发点和归宿,也是打开一些人“奴、卑、贱、下”之门的首要的精神锁钥。也是拒绝、抗击“蝼蚁狗马之争式的私利个权之争”的锐利武器。
再次,争于主义,得出以公心,从为国家、民族、人民事业的历史责任感中,焕出发无比巨大且科学化的斗争精神。
在历史文化(包涵哲学)进军中,辩证唯物主义的产生,人民、人的最终解放的两个决裂世界观随之出现,透切“世界和人自身”在矛盾斗争中前进的“斗争哲学”,也就标立于世。“斗争哲学”的伦理本质,其出发点和归宿具有一致性,都是“克己奉公”。即是说,它对斗争主体的伦理要求和改造——是“公心”。公心之下,斗争则要光明正大,无坚不摧。在先进群体、共产党内,不同思想的对立和斗争是经常发生的,这是社会的阶级矛盾和新旧事物的矛盾的必然“反应性存在”,其表现是公与私(或不同程度的公与私),是与非的斗争,——当然,公与私也是一种是非……所以,终结性人民革命中的各种斗争,——激烈爆发的你死我活的敌对斗争除外,都应是光明正大的,满腔热忱,积极坦诚的。即使是对敌斗争、战争,对人民、对无私者来说,也仅是“为善而除恶、除魔”,去毒而治病,决不是魔化人性下的好勇斗狠、疯虐嗜杀。任何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台上握手、台下踢脚,当面冠冕堂皇,背地里狗腻肮脏;或当面不说,背后乱说;当时不说,韬光养晦,事后乱说的行为,都是同毛泽东主义的斗争宗旨格格不入(毛主席一生中常常点赞周总理公开自己不同意见的坦承。他说,你那不算什么,你那是阳谋,会议上公开提议的,他们不同,他们是阴谋),——这种斗争,难以达到“既解放他人,也造育自己”的树人目的。
另外,通过斗争,培煅独立人格和挑战性品格,驱除一些人的“奴、卑、贱、下”。
毛泽东主义认为,独立人格有着鲜明的特征。A,在实践、斗争中,逐步培煅独立人格,有思想,有主见,有个性。不看别人脸色说话,不随别人眼色行事,更不低眉懦弱、阿谀奉承。毛主席经常给身边的人讲:有话就说,不要掩头藏尾;不要象戏剧《法门寺》中的贾桂,见了主人不敢往下坐,还惟惟诺诺地说:站惯了;不要做那个尾随在乾隆皇帝屁股后边说“佛见佛笑”的弄臣。B,在当代终结性人民革命时代,洞穿“树欲静而风不止”“天下大乱达天下大治”的客观情势下,即使“一万年之后,也还有斗争”(这是说,共产主义实现后仍有斗争,不过,那时的斗争,定不同于今天斗争)的规律下,渴望战斗,主动迎接战斗,爱憎分明,仇敌爱民,持是涤非,毫不含糊。C,要充满自信,要有高度的乐观主义精神,大无畏的斗争到底精神。为了坚持真理和重大原则,即使“碰得头破血流,或被‘打得粉碎’也不回头”,没有庸人的怯懦和悲叹,更无蒙冤遭屈、暂时失利落败后的怨天尤人、骂爹叫娘。表现为“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的勇往直前。
还有,要在严格区分和正确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区分和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中提高自我。
在社会领域内,毛泽东主义关于“斗争哲学”最具震撼力,且为亿万人民耳熟能详的语言,可以分为三类。
一类是对抗性的对敌斗争。毛泽东主义认为:“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几千年来总是说:压迫有理,剥削有理。自从马克思主义出来,就把这个旧案翻过来了。这是一个大功劳。这个道理是无产阶级从斗争中得来的,而马克思作了结论。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毛泽东:《在延安各界庆祝斯大林六十寿辰大会上的讲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18页)
另一类是非对抗必人民内部矛盾斗争,如:有错误就得批评、批判和斗争;看着错误思想到处泛滥,不加批评,是不行的;对有些犯错误的人有时要“猛击一掌”,告诉他“你有错误”;要“矫枉过正”,“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而不能用强制的、压服的方法去解决。”(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真理有时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主义之争在于不得不争”、“什么伟大谦虚,原则问题上从来不让步”、等等。
再一类是含盖两类矛盾的笼统论述,如:“八亿人不斗,能行?”“斗则进,不斗则退…”、“反潮流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原则”、“要有五不怕”,“除了沙漠,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一万年以后还会是这样。”(引自《红旗》1968年第1期《对派性要进行阶级分析》)以及毛泽东后来批评某些人在斗争中的“片面性和形而上学狂獗”等。现今,对不带偏见的人来说,在这些多少有点惊世骇俗的言行中,完全可以看到毛泽东主义为建构新世界,而对民族心性、人品和人格重塑的强烈愿望,为了社会主义、“人民、人的解放”,而对斗争武器特别器重的深刻动机。
毛泽东主义特别强调,对人民内部矛盾,对人民自己的缺点错误开展斗争,这是另一类的斗争,要满腔热忱,批评帮助,治病救人;要在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中,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人。(即使对敌我矛盾,也采取“给出路”政策)。现实斗争表明:由于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的影响,──某些腐朽思想的推波助澜,不少人自身的人格也不十分健全(需要在斗争炼化),斗争武器自身在不少人那里仍存在很大缺陷。
——有些人不是为真理主义而争,也不以礼争理。他们争于脸面、个人得失,个人权力,甚至以一种显示自己正确的幸灾乐祸而指说别人缺错;强加于人,借势用威,有理不让人,无理争三分,以粗嗓门、大喉咙吓人;动辄打棒子、戴帽子,——甚至搞阴谋,等。结果不是搞清主义原则的是是非非,而是为了个人的恩恩怨怨另结恩怨。历史证明,主义之争,能拧沙成绳,而个人权、利等小是小非之争,必造成一盘散沙。
——不区分矛盾的内容和性质。要么不斗,一团和气,要么声色俱厉,一概以对抗相待,誓不两立,不问清红皂白,一概猛批猛斗,以置人于死地而后快;为达整人目的,通常是小题大做,捕风捉影,无限上纲,甚至不惜用上设圈套,引导对方犯错误等阴谋伎俩,结果是不斗则已,一斗则乱。这在于斗争者自己,则显示个人的品、德和人格的扭曲(个别人甚至堕落)。很显然,这种情况的斗争,具有历史性的双向作用。毛泽东主义颠覆——传统的以孔儒为代表的保守文化意识,也在于此。历史上,孔儒主义者,常常以这种“乱”,指责人民群众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可理喻”的小人,而反对斗争。毛泽东主义则在“人民群众在历史斗争中前进”“矛盾斗争是历史发展动力”的辩证法中,笃信人民通过斗争——有错误的斗争,逐步认识、改正错误,或在未来的历史反思中,触动被批评者,也能实际地触及、洗刷了批评者的自己的灵魂,逐步建树健全的人格。社会也会逐步实现由“乱达于治”,由“天下大乱,达于天下大治”的辩证发展(参见毛泽东1966年7月8日《给江青的信》)。
二、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原则的实践中曾遭遇的垢病
毛主席是一个伟大的斗士,他脱俗无媚,以英勇顽强的斗争精神和科学的斗争艺术,带领人民赢得了中国历史上前无古人的胜利;也实际地引起了敌对阶级的仇视,并造成了一些人的困惑。因为和平建设年代,从经济基础上和社会文化基础上为了冲出历史剥削阶级文化圈套、迷阵和重围,要比战争年代的斗争艰难得多,经历的时间也长得多。
到了晚年,由于自然辩证法的原因,他已不可能有时间去完成这一阶段的更为辉煌的斗争。这就造成某种历史的遗憾,让他的社会主义斗争理论和实践,以初探的时间不足、创始性开拓难于估测精确,以及理论难于完备和行动一时不会自觉——的缺失,横亘在世人面前。
在他去世后一段时间里,一些人们自觉不自觉地从眼前得失和个人利益出发(也有极少数人是出于反社会主义的目的),会较多地看到其行进的缺失(其实在开创性事业中,必须在斗争过程中,展现缺失,然后改进的。注);并对相当多的人来说,也不可能对这些失误作跨时空的战略思考。于是有些人“理所当然”地对他的斗争理论作简单的否定。这种否定似在常事常理中。然而,在深沉狡黠的历史面前,在深刻的文化变革的战略谋划面前,就显得有点轻率。
人们可以想像得到,如果当年的长征途中,毛泽东四渡赤水,用以迷惑甩掉敌人的战略在其中途,即第二次,或第三次,如因很多红军将士见牺牲太大.困难极多,见不到希望(毛泽东是看到希望的),而群起反对,终而被迫中止,即无法进行第四次行动,这样,历史就会改写。被今天人们广为称颂──并将千古传唱的──“四渡赤水出奇兵”,就会被历史和后人批评、指责为左倾盲乱、冒险,或被形容为毛泽东的狐窜鼠逃。
历史是捉弄人的。今天,我们有些人(指人民自己)对共产党、毛主席“斗争哲学”的批评,固然不乏诚实的好心和有见地的深刻。但有些批评,事实也在表明批评者自身的不敢直面现实、知识不足和不太公正的立场。
不可否认,自1976年以来,对毛主席本人在坚持“斗争哲学”中所表现出来的斗争性,以及具有鲜明个性的言行,人们也有颇多争议(一个有教养的民族,是不会简单排斥这种争议的。这种争议在解放思想、达于善于斗争之境、实行民主、实现人的自由、辨明真理和提高国民素质方面,也有极大作用)。现实中的一些人,有的干脆将其抛弃,这是极不理性的。大千世界,斗争永在,不觉无悟,必成祸害。你不主动驾驭斗争,斗争将会以不可控的无序状态出现,麻烦必将积累深重得“很且大”。
集当年认识懵懂的人们不愿接受——毛主席斗争大义的——主要之点(注意:毛主席这里讲的“斗”,在人民内部,都应是和风细雨的帮助和批评。不是“红卫兵式”的“炮轰”。注),是他的“八亿人不斗,能行”、“矫枉过正”、“主义之争在于不得不争”、“什么伟大谦虚,原则问题上从来不让步”、“斗则进,不斗则退…”、“真理有时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反潮流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原则”、“要有五不怕”,以及他后来批评人们在斗争中的“片面性和形而上学狂獗”等。
不过,对部分人来说,在毛主席这些多少有点惊世骇俗的言行中,他们仍可以看到伟人为建构新世界而对民族心性、人品和人格的重塑的战略用心,以及他为了社会主义,而对斗争武器的批判和改造的深刻动机。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必须重申:这里的斗争,决不是某些片面的个人主义者,个人权谋的斗士,对一切不如已愿的人、事和思想观点的简单排斥,粗暴简单地“打倒”。它在人民内部,是差异的磨合和和谐;是文明、理性的倡导和实现,是每个人去除奴性、洗心铸骨的熔炼。
三、简短的结语
最后,我为二十大的“敢于斗争,善于斗争”高唱:让它打开一些人“奴、卑、贱、下”之门!让资、帝主义在我们的斗争面前,辙乱旗靡,向社会主义投降!!让中华的伟大复兴,迅猛前进在“科学的序化斗争”的全过程民主的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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