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户又鸟何以“无法对号入座”
——主体逻辑·人的逻辑·物的逻辑意义考辨
【按】马户又鸟何以无法对号入座?关卡其实是肉身门。马户又鸟何为“人类根本的问题”?马户暗含了马户门——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又鸟反推出又鸟门: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总起来看,这就是人类的“肉身门”。肉身不得脱!盖因肉身场域是个现实斗争地。既要实名,也要匿名,实名匿名匿名实名……名可名非恒名!这就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马户磨出还原蹄,又鸟乱行风尘鸡。许身愚何一,窃比契与稷!道出名(以“无名”求“有名”):道心以为识,幽灵终消灭。
(一)
马户们又鸟们很害人,己所不欲偏施于人!秋光叠叠复重重,醉眼凭谁认朦胧;戏笔诗余不知狂,丹青岂是费较量。商品是人,还是物?一般人总是脱口而出:这还用问,商品自然为物!“半床落月蛩声病……暂时分手莫相思。”你看马克思怎么说。
假如商品能说话,它们会说:我们的使用价值也许使人们感到兴趣。作为物,我们没有使用价值。作为物,我们具有的是我们的价值。我们自己作为商品物进行的交易就证明了这一点。我们彼此只是作为交换价值发生关系。现在,让我们听听经济学家是怎样说出商品内心的话的:“价值(交换价值)是物的属性,财富(使用价值)是人的属性。从这个意义上说,价值必然包含交换,财富则不然。”“财富(使用价值)是人的属性,价值是商品的属性。人或共同体是富的;珍珠或金刚石是有价值的……珍珠或金刚石作为珍珠或金刚石是有价值的。”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化学家在珍珠或金刚石中发现交换价值。可是那些自命有深刻的批判力、发现了这种化学物质的经济学家,却发现物的使用价值同它们的物质属性无关,而它们的价值倒是它们作为物所具有的。在这里为他们作证的是这样一种奇怪的情况:物的使用价值对于人来说没有交换就能实现,就是说,在物和人的直接关系中就能实现;相反,物的价值则只能在交换中实现,就是说,只能在一种社会的过程中实现。在这里,我们不禁想起善良的道勃雷,他教导巡丁西可尔说:“一个人长得漂亮是环境造成的,会写字念书才是天生的本领。”
(二)
由马户又鸟把握“马户又鸟们”,幡然醒悟!淡浓神会风前影,跳脱秋生腕底香;莫认东篱闲采掇,聊以粘屏慰重阳。马户又鸟是关系,是矛盾关系,因此,它本身无法对号入座!即便可以,统治者也设法阻止。所谓“对号入座”,作为价值诉求和行动理念,就是人的逻辑。但毋庸讳言,这是对肉身的至上追求!即用于理解人的方面是“在场肉身”,而非“不在场幽灵”。换言之,它强调肉身先于幽灵。但是马克思怎么说了?!“现在我们来考察劳动产品剩下来的东西。它们剩下的只是同一的幽灵般的对象性,只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的单纯凝结,即不管以哪种形式进行的人类劳动力耗费的单纯凝结。这些物现在只是表示,在它们的生产上耗费了人类劳动力,积累了人类劳动。这些物,作为它们共有的这个社会实体的结晶,就是价值——商品价值。”
这是物化:欲罢不能的对号入座。“篱畔秋酣一觉清,和云伴月不分明。”什么是物化?就是因人而生、却离开人自身独立的物。这种物是一种“神秘”(神秘的存在)。怅望西风抱闷思,蓼红苇白断肠时;谁怜我为黄花瘦,慰语重阳会有期。这种神秘的存在打造一种统治场:绝对的无法对号入座,即“去人格化”。实际是物支配人。这种物支配人好像是一种“天然的理性”。这种天然的理性(宗教的统治)可以利用来解释单个的个人在肉身上何以无法“还原本相”,而徒然随波逐流。个人为物化所驱遣,好似别无选择,即是个人“在场的不在场”。这是一种伪辩证法,却被当成本真的形式逻辑工具。于是,被统治阶级和统治阶级在物的层面达成“媾和”,共同遵守“有物有则”。“天生烝民”的以物性为根本遵循终于被说成为“好是懿德”。神秘的不在场就是“理性人假设”(所谓物的逻辑)。而假设不过是“绝对的无法对号入座”,资产阶级学者所利用者也即这一点。
(三)
不期昨夜经雨活,犹喜今朝带霜开。因为作为主体逻辑,所以有人的逻辑,不是相反。同样因为别样之不在场(阶级斗争不能玩),所以真实在场,不是恰好相反的情形。如果颠倒过来,为在场而在场:“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毫端蕴秀临霜写,口角噙香对月吟。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林黛玉《咏菊》)结果是,莫认东篱闲采掇,粘屏聊以慰重阳。神秘的不在场一旦彻底控制“肉身的在场”,肉身瞬间沦为无感的存在物(行尸走肉)。为了反抗“无感的存在”,人的逻辑势必反抗物的逻辑。然而,如果要将物的逻辑直接说成是形式逻辑,归结为关于“物的哲学”的思维方式,并且强调和物有着根本的不同,那是对“物的神秘”执行了妥协的认知路线。在革命的形式逻辑看来,物象化所鼓吹的“肉身人的不在场”(只是拜物教意识在场),恰恰将遭致肉身人(斗争主体)的激烈反抗,于是对“对号入座”的呼吁愈发强烈起来,反而激发对于“真实在场性”的行动渴求。
聚叶泼成千点墨,攒花染出几痕霜。问题不是对号入座本身,问题是如何对号入座!必须首先追问对号入座的“何以可能”和“何以不可能”,其次才是实现途径的求索。刀郎《罗刹海市》所释放的强烈信号:似乎在于以“人的逻辑”(肉身的真实在场)驱赶“物的逻辑”(肉身人在场的不在场),然而在这里,人的逻辑和革命辩证法并非真就划上了等号。追踪《罗刹海市》的忠实拥趸——刀郎粉丝们,急切盼望对号入座,实则是混淆着“马户”和“马户们”、“又鸟”和“又鸟们”。却又在这一混淆下无法真正实现其应有的“对号入座”,——毕竟,市场经济的每一位成员(俗世的自己)何曾不是马户(蒲松龄笔下的“罗刹国”),又何曾不是又鸟(各自梦寐以求的“海市”)?!重要的话要说三遍!!在现实性上,真正可以对号入座的不是又鸟而是“又鸟们”,不是马户而是“马户们”。
(四)
睡去依依随雁断……衰草寒烟无限情。物的逻辑是冷冰冰的,彻头彻尾鼓吹“非人格化”。其一方面拒绝“一切的对号入座”(人格化的现实感性追求),另一方面以“邪恶入座”方式无限扩张肉欲偏好。那么,如何与之作战呢?人的逻辑最终挑战不了物的逻辑,交换价值最终还是被物象化的有用性所俘虏。主体逻辑解决问题的方式是变“绝对的无法对号入座”(神秘罗刹王)为“相对的无法对号入座”(或曰“有条件入座”)。于是在蒲松龄笔下,物的逻辑变成“海市(蜃楼)”,人的逻辑变成“马骥(贾人子)”,主体逻辑对应为“大罗刹国”。其目的:一是令人的逻辑充分感知物的冰冷,体现人文关怀;二是令人的逻辑和“主体逻辑”(幽灵的不在场)充分对话,寻找二者互融沟通的实现途径。这无疑大大启发马克思创作《资本论》的学术灵感:以商品为幽灵范畴(不在场的在场),启动价值形式描述(肉身的在场),再描绘“肉身的迷失”即物象化(商品“充满形而上学的微妙和神学的怪诞”)。
“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俗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蛩病可相思?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话片时?”(林黛玉《问菊》)一旦成为范畴(像马户又鸟这样),当事人即失去自身“自由的人的逻辑”。所谓:“决不用玫瑰色描绘资本家和地主的面貌”(马克思)。而对“对号入座条件性”的认可则意味着“行动的归位”。于是,商品之作为范畴在于确证阶级范畴和物质范畴的对立。“价值本位”指示个人以阶级人格在场,市民个人委实无法亲身到场。同样,“物质本体”(物的有条件的对号入座)是意味着劳动分工场的存在,这种物理场不以个人的才艺(意识)为转移。一旦价值和物质从“两仪隔绝”转为“阴阳通联”(唯物主义的又鸟—马户,或历史唯物主义的马户—又鸟),则是否对号入座以及怎样选择对号入座,由个人的单纯认知演变为实践的问题。换言之,尽管马户本身无法直接对号入座(又鸟亦是),“它的马户们”(又鸟们同样是)却相应具有选择自己对号入座的战斗权利。由马户又鸟转向对立面之间相互渗透转化的马户们和又鸟们,是把对号入座转变为“斗争场域的结果”。在实质上,主体逻辑就是这种战斗的逻辑和革命的逻辑。而说到底,这也可以说成是“无对号入座的对号入座”。
(五)
——马户又鸟何以能够“科普”和“破案”?对马户又鸟进行“科普”“破案”:第一,交代清楚“马户又鸟”何以是匿名!第二,匿名制何以也总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第三,价值形式的肉身缘何求实名?人和物由此时空穿越,“商品形式”最终要作为“商品两因素”的主体逻辑幽灵来解读。
——“瓶供篱栽日日忙,折来休认镜中妆。”“高情不入时人眼,拍手凭他笑路旁。”一方面,对个人而言:无法对号入座是“绝对的真实”,对号入座是“相对的例外”;另一方面,统治阶级试图将无法对号入座变作“绝对的律令”,视个人的对号入座为“理性的僭越”。个人对于对号入座的“偏好”,一旦付诸行动,将被作为“价值判断”予以斥责约束。马户又鸟是优先于个体的整体存在。个人总是社会无声的。但只要具有成对关系,又鸟和马户具有向内的彼此连通性,则又鸟们和马户们终将羽化而成,外化的斗争性关系终将逐渐形成。彼此映照的两仪结果是形成阶级化的“身份认知”。
——然而无论处于怎样的状况,必须始终明确:对号入座是范畴的意义指向,必将作为个人主体性的真实落脚。所谓:“念念心随归雁远,寥寥坐听晚砧迟。”弱水三千,取一瓢饮;世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马户又鸟何以无法对号入座?关卡委实乃是肉身门。它左右着马户能否成为“实名制的马户”以及又鸟能否成为“实名制的又鸟”。
——唯如此,主体逻辑能够主导人的逻辑和物的逻辑,并调节着它们彼此之间社会历史的斗争。幽灵学的路径就是这网战场:先为匿名,尔后实名,幽灵范畴指示了匿名通往实名的革命曲折道路。无可索隐,胜似索隐;无法探秘,却最终揭秘!“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我们不做失败主义,而为了斗争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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