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大散文——京华三部曲续鉴——攀上高山的灵魂
自序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在生活上我喜欢真，憎恶那些卑鄙丑陋虚伪的事物，但在写作上我却喜欢把真化作虚构。把真化作虚构并非我的目的，而是希望虚构可以超越真实的新闻，变成文学存在的意义。
历史，是一部最好的教材。这部教材可以引发人们长久地反复地认真思考，一直到把某些难以理解的问题想深想透，解释好解释透。我并非缺少所谓胆识和胆略，而是担心我的写作能力不强，害怕写不好反映不了历史的本来面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天深夜，我刚刚入睡，就朦朦胧胧地看见柳黪灵魂从天而降——他从曹雪芹那里为我请来两位先生——就是《红楼梦》里的贾雨村和甄士隐。在柳黪介绍之后，我们相识，互相勉励。柳黪灵魂说没什么了不起的，写好写坏，不是还有我吗？一切错误言论都由灵魂承担。有了天上灵魂这样藐视一切的言辞在先，又有两位最具写作实践经验的先生参与，我顿时精神清爽。
这部作品采用这样的写作方式，多少有些滑稽。我要说明的是，这并非我的最初选择，而是攀上了高山的灵魂的强烈推荐。他们攀登的不是地球上的高山，而是宇宙上的高山。那座大山不知道要比喜马拉雅山长出了多少亿倍，不知道要比珠穆朗玛峰高出了多少万倍。既然是攀上宇宙高山的灵魂做出的选择，我必须服从。这不仅是为了尊重灵魂，更重要的是可以避开出版社编辑可能的无奈要求，防止某些极端性修改，把本来很好阅读的文字弄得遍体鳞伤，面目全非。而今已经不需要了，先前的顾虑没有了，但是作品已经成型，不好再改变了。这似乎无妨，但我还是有所顾虑，担心这样写作会让一些读者难以理解，偏离我的写作初衷。
实际上，《攀上高山的灵魂》的写作完成于2020年夏，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没有出版。而今我决定以这样的方式发表，大概也是灵魂的本意，这让我自信而又坦然。至此，我忽然希望某一天可以出版老金文集，包括2017年由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城》《墙》《路》（京华三部曲）、2021年在发表的叙事长诗《女娲之肠》（京华三部曲鉴歌）以及今天发表的大散文《攀上高山的灵魂》（京华三部曲续鉴）。我为什么奢望出版这样的文集？完全因为这几部作品以不同的文学体裁、从不同角度以及因不可思议的政治环境而产生的一些不可思议的文学手法，既真实又诡谲地记录了这样怪异的历史片段。文学具有强烈的使命感，绝不会丧失它的本性，变为官僚贵族富人资本家玩味的手把件。因而我期待并相信终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奇迹，因为这五部作品忠于历史，忠于人民，爱憎分明，一定会成为很好的见证历史的文学资料。
辛丑年腊月二十四日（公元2022年1月26日）朝阳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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