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的违禁词,网上由来已久,流传甚广。一是官方,二是出自出版专业。引起互联网广泛重视。
其中。比较引人注目的是不得说解放前后,新中国。
人们对此早就耿耿于怀:与时俱进到这种地步了吗?公然倒行逆施,告别革命,忌讳阶级解放,忌讳新中国。替谁忌讳?只能替蒋介石。
这是该通讯社哪任领导治下的“改革”呢?溯源追去,流传甚广的版本是:
网络搜索《新闻阅评动态》及其出处,却发现新华社的《新闻阅评动态》永远只有禁用词的315期,没有搜寻到其他期,没有搜寻到新华社正式发文的文本。而新闻阅评,则是中宣部和全国党报的内设机构。
老百姓不明就里,但“禁词”事关出版编辑,受到专业人士关注。北京师范大学专门“咬文嚼字,传播专业的编校知识”的公众号《木铎书声》2020.4.17登载张惠芳的一篇文章,《让了解出版规范很有必要》,文章从编辑专业实践角度,总结、历数了出版规范:
一、 国家法律(8项),
二、国标(10项),
三、部门规章(9项),
四、行标(4项),
五、行规5项。
在最后的“行规”中,认为,行规“虽然没有正式条文,不具备强制约束力,但能长期被沿用,肯定是有道理的。”新华社的所谓“禁词”,也被列入“行规”,理由是:
1, “据说最早是新华社的内部文件,是供本社编辑、记者、通迅员采写新闻报道参考用的,但从未见过正式或者公开的文本,也未得到新华社的证实。”
2, “这些年,每年都会有人以新华社的名义,对这个“文件”进行修订和补充,内容已由最初的40多条增加到100多条。“
3, 虽然“谈不上有什么法律效力或约束力,但是它总结的用词用语涵盖了《图书、期刊、音像制品、电子出版物重大选题备案办法》《关于正确使用涉台宣传用语的意见》等正式文件的精神,对书刊编辑出版中涉及的政治、民族、宗教、社会生活和领土主权、国际关系等重大、敏感问题要注意的事项,进行了全面归纳和提醒,实用性很强,因此不仅被书刊报的编辑视为重要参考文本,而且被其他从事宣传工作的人作为“参考文件”,同时也是书刊报编校质量检查默认的计错依据。”
搜寻到此处,笔者不禁思量,按专业人员观察,结合出处疑窦百出,流传甚广的废除“解放”,废除“新中国”,原来和新华社找不到法律关系!
于是,笔者不仅暗自埋怨新华社的官僚主义,为何不做辟谣?于是又以“新华社辟谣”搜索,只见五花八门,各种辟谣充斥版面,看来新华社无暇顾及。从人民网的消息来看,违禁词肯定是有的,但有无77条,是个迷。
如果以张文的严谨为依托,那么,究竟是何好事之徒,“每年都会有人以新华社的名义,对这个“文件”进行修订和补充”?首先肯定是出版界人士,其次是有心人。在“实用性很强”中,点出一两个政治词汇,把新华社直至中国官方装扮成忌讳阶级解放,忌讳新中国,倒行逆施,告别革命,替僵尸蒋介石伸张。这是不是主观目的,我们不好说,因为据说是诛心,是上纲上线,是阶级斗争为纲,是极左。
但至少在已经形成的客观效果上,拉新华社的大旗为虎皮,把鲜明的阶级立场站位隐匿在词语的变迁中,形成一种约定俗成和潜移默化。这是一种高超的手段:我绝不反共,但我实实在在的做颠倒历史的事,你奈我如何?就像美国人的对台政策,在模糊中攥住对手的睾丸。
联想十年前有拱卒不止的网文自鸣得意,大批自由派已从南方某报系潜入网络;十年后,美国国务院和美国国际开发署已从国家预算中要求拨款总额逾20亿以“抗衡中俄带来的影响” 。其中包括1.38亿美元用于反俄和反华宣传。在这样的背景下,政治违禁词的客观效果大有来头,被模糊对象有出面澄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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