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思想”成了一块敲门砖
杨春贵写了篇《解放思想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焕发蓬勃生机和活力》,载于2007年11月27日《学习时报》,一连讲了五个“从……中解放出来”,就是
“(一)从‘两个凡是’的禁锢中解放出来,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现了新中国建立后我国历史发展一次的伟大转折,开辟了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新时期。”
“(二)从苏联那种僵化的社会主义模式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坚持走自己的道路,明确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主题。”
“三)从超阶段的“左”的思想束缚中解放出来,坚持一切从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实际出发,使社会主义真正扎根于中国大地而呈现勃勃生机。”
“(四)从抽象谈论姓“社”姓“资”的思维定势束缚中解放出来,坚持“三个有利于”的判断标准,使社会主义道路越走越宽广。”
“(五)从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的思想束缚中解放出来,坚持“老祖宗不能丢”、又要讲新话,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时俱进而富有时代精神。”
讲的头头是道,但一细想,是乎同解放思想又有点区别,进了一步,是毛泽东讲的“不破不立”,明白地要破改革开放前的社会主义,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但又只说了一半,把实事求是丢掉了。解放了思想,还要不要思想?怎么思想?
我们讲“解放思想”是从一般讲的,相应的回答也应当是一般的,就是实事求是。而当我们具体针对某个问题讲解放思想时,就需要具体分析。具体分析也是实事求是,是针对某个问题的具体的实事求是。例如我们讲解放思想,破除“两个凡是”,就要具体的对毛泽东的讲话、指示进行分析,哪些讲话、指示只是针对某个问题,不具有一般性,哪些讲话、指示是构成毛泽东思想的部分,具有一般性。没有分析地反对“两个凡是”,就成了反对毛泽东思想。我举这个例,也是有的放矢的,现在有不少的人就是打着解放思想、反对“两个凡是”的旗号反对毛泽东思想。
引用邓小平的话做论据,我们不能因此就说他的思想没有从‘两个凡是’的禁锢中解放出来,而需要对他所引用的话作具体的分析。我分析的结果,认为他并不是真正或者没有彻底解放思想,而是迷信或者是在利用邓小平的话。
请看“我们过去的体制‘是从苏联模式来的’”,是乎就有点在利用邓小平的话。邓的原话是“我们两国原来的政治体制都是从苏联模式来的。”杨春贵把“政治体制”扩大到“体制”一般,就否定一切了。事实上,改革开放前的中国,不仅是体制,就是政治体制,也不都是从苏联模式来的,有许多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如民族自治;还有,把科学社会主义的一般原则统统看作苏联模式,这都不符合实际。杨春贵不加分析地引用邓小平的话做论据,表现了他的迷信。
再看他只是引用邓小平的“要害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判断的标准,应该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而不管邓反复强调“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这又反映出他在利用邓小平的某些话,反映出他没有从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思维定势束缚中解放出来。
他引用邓小平所说的“绝不能要求马克思为解决他去世之后上百年、几百年所产生的问题提供现成答案,列宁同样也不能承担为他去世以后五十年、一百年所产生的问题提供现成答案的任务。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根据现在的情况,认识、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时候,却不讲邓小平也说过“我们党的基本路线要管一百年”,讲过“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和需要一个很从的历史阶段,需要我们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坚持不懈当地努力奋斗”,就连土地承包制这样的具体政策也讲几十年一百年都不能变。显然,“解放思想”只是用来单方面对付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社会主义社制度的,不适用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后者必须毫不动摇。
“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但是,通过上述分析,可以看到现在在许多人在搞实用主义,把“解放思想”作为一块敲门砖,拿它来敲破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社会主义社会的门,好自由地回到资本主义的天下去。但是,这块敲门砖也可以被一些人用来对付邓小平理论,事实上在十多前,当邓小平不能理事的时候,“解放思想”这块砖就被这些人用来敲碎邓小平理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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