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0九之年回看一九一九之年--
---纪念五四运动爆发九十周年
不管向哪个方向发展,历史的脚步是永远不会停下来的。到今年为止,以五四运动为开端的中国现代史已经书写了九十年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已经六十年了,改革开放的正式启动也已经三十年了。如何看待前后这三个三十年在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长河中的地位和作用,尽管目前不同的阶层,不同的人有各自不同的看法,但所有的人却都一致相信,今后的历史一定会得出一个一致的答案的。从已经走过来的这九十年的历史来看,前后这三个三十年应该是递进的关系,每一个前三十年,都为后一个三十年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特别是中间的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七九年的这个三十年,无论从任何一个方向来看,都确实是起到了承前启后的关键作用。五四运动为以中国人民共和国诞生为标志的中华民族的全面崛起奠定了坚实的精神基础;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前三十年的艰苦奋斗又为改革开放后的经济崛起打下了坚实的全面基础。但目前有些媒体却只对后三十年的改革开放持高度赞扬的态度,认为只有改革开放的三十年,才是中华民族崛起的三十年。这种硬生生要割裂新中国历史的做法,不知意欲何为。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崛起,首先就是精神上的崛起。如果没有精神上的崛起,其他方面的崛起,特别是单纯的经济上的崛起,只能是如同早泄患者的勃起,不会持续多久。当年的大宋朝,大清朝在经济上确实是崛起了,但由于整个民族精神上的萎靡不振,一切工作都以经济效益为中心,一心一意向钱看,追求生活上过度的奢华淫逸,连宋朝的皇帝都逛妓院,清朝的将军大臣都抽大烟,所以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人给打趴下了。
中华民族真正的崛起,公正客观地说,应该是以一九一九和一九四九这两个“逢九之年”为标志的。一九一九年爆发的五四爱国运动,是中华民族精神上崛起的开始,而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则标志着中华民族的全面崛起。而以一九七九年为开端的这次崛起,崛起的只是以私有经济为主的依附型的殖民化经济和一个新型的买办化的资产阶级。所以才出现了美国刚一发生金融危机,中国却有几万家工厂倒闭了的情况。纵观世界的历史,人们就会看到,如果说一个民族的崛起一定是以精神上的崛起为开始的,那么一个民族的衰落也必定是由精神上的衰落为起点的。而无论是精神上的崛起还是衰落,其最重要的一个标志,就是当代民族文化的内容和发展的趋势。因此,作为中华民族精神崛起标志的五四运动与此前发生的新文化运动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正是由于新文化运动为五四运动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所以才有了五四爱国运动的爆发。五四运动和新文化运动对于饱经沧桑,饱尝苦难而一路走来的中华民族来说,确实是具有划时代的深远意义的,确实是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的。
三十年来,如果抛开环境污染、生态恶化、矿产资源和森林资源的大量消耗和浪费、战略矿产资源的无限制出口、耕地锐减、大量优秀的科技人才外流,贫富两极分化迅速等因素,单从GDP的数字上看,目前的中国在经济上确实是崛起了,但其他方面,尤其是我们这个民族的精神面貌目前呈现出的又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呢?它将会给我们的今后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
二00九年,在全国电视节目收视率最高的春节文艺联欢晚会上,一个名叫“小沈阳”的原本名不见经传的“二人转”演员,在一部内容极其低下的小品的表演中,凭借他那变态的腔调和表演动作,竟然受到了众人的热烈追捧而一夜走红,人气指数直追其师傅赵本山。在这对师徒“相得益彰”的配合之下,目前的中国社会上还因此形成了一种所谓的“赵本山现象”。“小沈阳”的凭空而出,不仅受到了大众的热烈追捧,而且还被沈阳市政府授予了今年的“五一劳动奖章”。
按照目前人们普遍推崇的所谓的“理性”的这个观点,那么应该如何来看待目前文艺界出现的“小沈阳”和“赵本山现象”以及“超女”“快男”呢?在一个正常的社会里,看待一个演员的表演艺术水平,评价一部文学艺术作品的思想文化内容,是决不能抛开其引领民族文化发展的作用,而只把是否受到大众的追捧和喜闻乐见作为唯一的评价标准的。把是否受到大众的追捧和喜闻乐见作为看待一个演员,评价一部文学艺术作品唯一标准的,只有在金钱万能的社会里才会这么做。因为在以金钱来衡量一切的社会里,一个演员,一部文学艺术作品只有受到大众的追捧,才能有市场;只有有了市场,才能有更高的经济效益。因此,通过单凭经济效益反映出的“小沈阳”和“赵本山现象”以及“超女”“快男”的这一斑,就能看到目前我们这个社会的全貌。至于如今的评先进,选劳模,则更是早已失去当初的积极意义了。这种由社会主流们一手操办的东西,反映出的只能是主流社会价值观念的取向,与真正的社会价值观念扯不上丝毫的关系。虽然如此,但与某些人评先进,选劳模无不受到社会上多数人的嗤之以鼻不同,这次“小沈阳”获得“五一劳动奖章”,却极少反对和讽刺的声音,叫好声倒是不少。这是因为在实际上,“小沈阳”和赵本山也确实是早已受到了大众热烈追捧的缘故。“小沈阳”和赵本山之所以能够跻身中国目前最高的文艺舞台,就是在于它首先符合了目前社会主流的需要,并有了中央电视台等公众媒体的极力吹捧和渲染,而更主要的则是由于人们在思想灵魂空虚之后,自然会在精神上去追逐低级趣味的结果。从目前人们对“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的热烈追捧上,折射出的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主体目前的精神状态。
无论是“小沈阳”,还是赵本山,包括“超女”“快男”们,作为一个演员,他们的演艺风格如何,在当今的社会环境下,那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所表演的文艺作品的内容是健康向上,还是低级趣味,在思想多元化,文化多元化的今天,也无可厚非。但我们这个民族的主体对它是接受还是排斥,是认可还是否定,反映出的却是我们整个民族在精神、文化上的鉴别能力和判定标准以及追求的方向和欣赏水平。在一个民族中,如果只是少数人追求生活上的奢华淫逸,追逐精神上的低级趣味,对整个民族来说,似乎是也无大碍,但是,大多数人或是民族的主流如果看不到追求生活上奢华淫逸,追逐精神上低级趣味的危害,并且还主动这样去做,那么这个民族离危险也就不远了。这样做的结果,往往最后上演的就是一场整个民族的历史悲剧。一场由吸食鸦片这样生活方式而引发的将中华民族推入长达百年之久的半殖民地深渊的罪恶战争,至今才刚刚过去还不到一百八十年的时间。这样的历史悲剧,不用说整个世界的历史,单是古代中国一家,上演了就不知有多少场。唐代大诗人刘禹锡写的那首著名的七绝诗《台城》,所描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台城六代竞豪华,结绮临春事最奢。万门千户成野草,只缘一曲《后庭花》。”
文学艺术作品是文化的一个重要的载体,文学艺术作品所展示出来的内容是文化的一种重要的表现形式,文化既能使一个民族的精神振奋、意志坚定、道德高尚,也能使一个民族的精神衰落、意志消沉、道德沦丧。文化不仅能够起到教育人民大众,提高人民大众思想觉悟,启迪人民大众智慧的重要作用,而且还能起到引领民族发展方向的特殊作用。从这个意义上说,文化即是兴奋剂,也是麻醉剂。某种文化是兴奋剂还是麻醉剂,关键在于它的内容和表现形式。咚咚的战鼓声能催人奋进,使人血脉喷张、精神振奋、意志坚定,从而能够为国家、为民族、为正义而慷慨赴死;而靡靡之音却只能使人精神颓废、意志消沉,血性丧失,终日徜徉在“何日君再来”的曼妙之中。
肯定会有人认为“小沈阳”和赵本山的表演形式和其出演的作品决不是低级趣味的东西,因为只有受到大众所追捧和喜闻乐见的才能是大众所需要的。而大众所需要的具有相当的普遍性,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低级趣味的东西。既然“小沈阳”和赵本山受到了大众的热烈追捧和喜闻乐见,那他们的表演形式和演出作品的内容就不能算不是低级趣味的东西,而大众对“小沈阳”和赵本山的热烈追捧,也就更不能算是对精神上低级趣味的追逐了。什么是低级趣味,什么是追逐低级趣味,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和标准。如果说“小沈阳”和赵本山那种已经扭曲到了自我作践程度的表演风格和其所出演的以媚俗、恶搞为主要内容的作品由于受到大众的追捧和喜闻乐见就不能算是低级趣味的东西,那么在十年之前的中国,曾经发生过的有多达数千万的人追随李洪志,痴迷“法轮功”的问题,又能算是什么呢?
五四运动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反封建。五四运动爆发时,作为封建制度象征的皇帝已经被推翻八年了,因此,五四运动所要反的封建,不是象征封建制度的皇帝,而是国民心中的封建迷信思想。可是,在五四运动之后已经反了八十年封建迷信思想的中国,却出现了一场规模极大的封建迷信活动,这对当时的社会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法轮功”出现在五四运动爆发七十多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四十多年之后,猖獗于五四运动爆发八十周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五十周年之时。从后来事情的发展上看,“法轮功”的创始人兼教主李洪志确实是怀有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的,但那么多善良的百姓追随李洪志又是由于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确实是早就应该引起人们的反思了。
近几十年来,由于以经济建设和经济效益为中心,于是,金钱就成了衡量所有人、衡量一切事务好与坏的标准,由此,中华民族也就陷入了信仰发生危机,精神开始堕落,社会风气越来越坏的境地。目前,整个社会就是人们都能看到的那样,贪官污吏横生,地痞流氓横行,法制形同虚设,道德全面沦丧。在贪官污吏们的淫威逼迫之下,在黑社会强梁们的暴力践踏之下,在腐朽生活方式的强力诱惑之下,在低俗恶俗的社会风气的严重毒害之下,在金钱万能论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整个社会几乎丧失了判别正义与非正义的标准,丧失了识别美丑善恶的能力,失去了人生的目标和方向。尤其是主流精英们为了使人们彻底地失去对毛泽东时代的记忆,在妖魔化毛泽东,妖魔化毛泽东时代的同时,还刻意地往拜金主义,金钱万能,及时行乐,娱乐至上的方向引领人们。在这样一个社会大环境之下,信仰共产主义,不太现实,现在连雷锋都成了傻子,无私奉献更有悖于人伦;信仰金钱万能论,对于全社会好像也是不可能的,那些已经彻底沦为社会弱势群体的百姓大众早已是一无所有了,正唱着“重头再来”呢。正是由于如此,目前人们的思想发生混乱,低俗恶俗成了社会时尚,也就是不可避免的事了。
就是在“少数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后富”这个理论的指导之下,少数人确实是实现了先富起来。而且先富起来的少数人为了带动更多的人致富,为了促进第三产业等产业的发展,为了刺激经济的增长,为了给先穷下去的那部分下岗失业工人和失地的农民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便开始吃喝吸毒玩女人去了。而先穷下去的那些人由于无权无势无钱玩女人,于是,一部分人只好去追随李洪志玩“轮子”去了,还有一部分人则去疯狂追捧“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去了。看一看赵本山那夸张得已经变成了扭曲的小品表演,听一听“小沈阳”那不男不女腔调的歌唱,再意淫意淫“超女”“快男”,哈哈一乐,或许还能减轻一下自己精神上的痛苦。既然无路可走,既然注定要在贫困中提前死去,那么在麻醉中死去,痛苦终究会少一些。的确,如今严酷的社会现实,下岗失业工人和失地农民生活上的凄苦,真的给人以生不如死的感觉,而有些人也确实选择了以非常的方式提早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不应忘了,当年毛泽东还给中国人民,也包括全人类指出了一条光辉正确的道路,而且也在这条通向光明的道路上,率领中国人民进行了艰苦的实践和艰难的探索,虽然后来有人利用手中掌握的权力,在毛泽东逝世后改变了毛泽东时代的路线,但毛泽东思想不但至今仍然还在,并且还将会永远存在下去。今天的中国人,大部分都是经历过毛泽东时代的,不会完全丧失对毛泽东时代的记忆,人们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践行毛泽东的光辉思想,从而战胜精神上的困苦和生活中的苦难。遗憾的是,至今没见有多少人自觉地去践行毛泽东的思想,而只见有许多人主动地去“转”李洪志的“法轮”。可见,腐朽没落的封建迷信思想,懦弱驯服自私自利的意识的确是已经渗入到了某些中国人的骨髓之中去了。事实已经证明,这些还确实不是短时间,甚至是几代人就能彻底清除掉的。在五四运动爆发九十周年之后的中国,反封建思想,反愚昧迷信,培养科学的思维方式和意识观念,仍然是任重而道远。
五四运动以来九十年的中国历史已经清楚地告诉了每一位中国人,什么样的道路才能振兴我们的民族精神,什么样的道路才能振兴我们的民族,历史的答案是明明摆在那里的。如今,已经被历史证明了是科学的、无比正确的毛泽东思想,却已经没有多少人真正地相信了;而同样也被事实证明了明明是封建迷信的“法轮功”,却仍然有那么多的人为之痴迷。毛泽东虽然逝世了,可毛泽东思想还在,虽然现在没有上级领导组织学习毛泽东思想了,但也没有任何上级领导组织过学习《转法轮》。宣传科学的毛泽东思想如今已经很少有人主动去学习了,可偏偏有许多人去自学宣扬封建迷信意识的《转法轮》。这种现象之所以能够发生,就是人们的私有意识目前仍然在起着决定的作用。而毛泽东思想恰恰就是要求人首先必须彻底抛弃私有观念,真正树立起集体组织精神和共产主义精神的。从后来毛泽东的路线被人轻易改变的事实上看,即使在那个中华民族暂时远离了亡国灭种的危险,在人民群众暂时没有了剥削压迫之苦的时候,也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地接受了毛泽东的思想,真正地听从了毛泽东苦口婆心般的忠告。其根本原因就是毛泽东发动的一系列改造人的自私自利意识的运动与已经渗入到人们骨髓里的自私自利意识发生了冲突。如果从小的时空范围看,毛泽东思想由于强调的是整体的利益,民族的利益,长远的利益,可能因此确实不符合某些人眼前的个人利益,但如果从广泛的时空范围看,毛泽东思想由于符合了整体的利益,民族的利益,长远的利益,因此也就更符合整体中所有人的个人利益。这其中的道理,直到现在,也不知有多少人真正弄懂了?但是,如果一切从私有意识出发,那么即使是在民族的内部,也必将展开人与人之间残酷的生存竞争。竞争的获胜者由于获取了更大的利益而固然高兴,那么竞争的失败者则由此必然要面临着下岗失业的厄运。在这样自相残杀的竞争中,随着私有意识的扩散和贫富差距的不断扩大,其所导致的已不仅仅是社会的分裂,而更能导致我们民族精神的衰落,从而又能导致民族整体竞争力的降低,长此以往,全民族最终都将成为受害者。这样的事实和发展趋势,三十年来的一切,朦朦胧胧的已经让人们看到了一点点,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展现在人们面前的也一定会越来越清晰。
中华民族近代百年来挨打的屈辱经历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我们,什么是民族精神衰落的表现,民族精神衰落带给我们整个民族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五四爱国运动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过程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也更加明确地告诉了我们,什么才是民族精神振兴的标志,如何才能振兴民族的精神,民族精神振兴又能给我们整个民族带来什么样的希望和未来。九十年之前爆发的那场轰轰烈烈的五四爱国运动,是自一八四0年起,中华民族在外敌的长期压迫之下,积累了几十年的怒火的一次强烈喷发,是中华民族在面临亡国灭种危机的时候,为挽救民族危亡而发出的一声怒吼。民族精神的振兴,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完成的,它必须要经历过一个长期的渐进过程。而且还犹如逆水行舟,并往往是要从苦难中开始,可能还要经历一番血与火的洗礼;而民族精神的衰落,往往只要从简单的追求生活上的奢华淫逸,纵情声色开始就可以了,而且常常是似顺流而下,一发而不可收拾。
振兴民族的精神,唯一的途径就是提高人民大众的思想觉悟,而提高人民大众的思想觉悟,关键在于如何教育人民大众,在于往哪个方向引领人民大众和用什么来教育人民大众,用什么来引领人民大众。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过程和进行社会主义的建设过程,也是一个用崇高的理想主义、革命的英雄主义、公而忘私的共产主义教育人民大众,引领人民大众走向光明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那些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就曾经发挥出了无法替代的重要作用,这些作品中所刻画描绘和歌颂赞美的如赵一曼、杨靖宇、江姐、许云峰、董存瑞、黄继光、高大泉、肖长春等英雄人物和正面人物的高大形象和光辉事迹,不仅教育了当代人,而且还必将对中华民族的未来产生深远的影响。反观今天,警匪贪官、奸夫淫妇、逼善为恶、逼良为盗、逼良为娼等等充斥着文学作品中;“小沈阳”、赵本山、“超女”、“快男”外加“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等占据着文艺舞台。看到这些,相信任何人都会明白我们的民族精神为什么会衰落,相信任何人都不能,而且也无法否认我们的民族精神正在衰落。
如果对照古今中外的历史,人们就不难看出,今天的中国,随着曾经独立自主的民族经济向依附型的殖民化经济的成功转型并“崛起”, 随着“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那种以媚俗搞笑为主的表演形式风靡全社会并占据了文艺的舞台,随着那些低俗、恶俗的内容充斥着文学艺术作品之中并占领了文化的阵地,随着“法轮功”等封建迷信思想的再度兴起,我们的民族精神是越来越堕落,我们的民族文化也越来越失去了自己的特征,迅速向依附型、买办型、殖民化的方向转化。如果从是为了使我们的民族精神陷入衰落的角度来考虑,那就尽可以去渲染和热烈追捧“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但是如果从振兴民族精神的需要上去衡量,那就必须坚决摒弃“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等那种媚俗恶搞的表演形式和那些只能算是低俗,乃至是恶俗的演艺作品。目前一些百姓对“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热烈追捧的这种现象,其表现出来的除了思想灵魂里的空虚、生活上的无奈之外,更主要的还有愚昧。而正是由于这些百姓的愚昧,才成就了“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等,而且还不仅仅是只成就了“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等,更成就了李洪志。而愚昧的百姓,又正是主流精英、贪官污吏、黑社会强梁们所欢迎和需要的。就像华盛顿所说的“只有死去了的印第安人,才是最好的印第安人”那样,在主流精英、贪官污吏、黑社会强梁们的眼中,只有愚昧的百姓,才是最好的百姓。因为只有愚昧的百姓才可能接受任何的奴役和压迫而又不知道或不敢反抗。因此,主流精英、贪官污吏、黑社会强梁们才会不遗余力地对“小沈阳”和赵本山以及“超女”“快男”等进行精美的包装并隆重推出,以更好地愚昧百姓。并把那些拒绝愚昧、敢于反抗愚昧的百姓妖魔化为精神病患者,以便日后施行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消灭。“小沈阳”和“赵本山现象”以及“超女”“快男”,正是目前这种低俗、恶俗的社会风气肆虐的产物,而“小沈阳”和“赵本山现象”以及“超女”“快男”的出现,又推动了这种低俗、恶俗的社会风气向更加恶劣的方向发展,向更深更广的领域漫延。就是在这样一个恶性的循环之中,越来越多的百姓是越来越愚昧,而“小沈阳”、赵本山和“超女”“快男”却是越来越“火”。这种现象说明了,能够最大限度地愚昧百姓,才是当今那些贪官污吏、主流精英和黑社会强梁们所要达到的真正目的。
无论在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个时代,由于所接受的教育程度不同,由于每个人的天赋秉性不同,因此人们之间必然会存在知识上和认识上的差异,而由于知识上和认识上的差异,又必然会导致每个人对客观事物的判别能力和对文学文艺作品欣赏的能力,欣赏的要求不同。不同的判别能力和欣赏能力、欣赏要求决定了每个人对客观事物和精神文化不同的认识和赏识,不同的认识和赏识又决定了每个人不同的人生发展方向,大多数人的人生发展方向也就构成了整个民族的发展方向。因此,每个有良知的从事文学文艺创作的知识分子都应该端正自己的认识,越是在目前这样的社会环境下,越是应该增强自觉意识和自律意识,积极努力地工作,从自己的良知出发,为了民族的未来,创作出更多的内容积极健康向上的文学文艺作品来,要积极宣扬赞美和歌颂英雄的人物和正义的事业,以启迪人们的智慧,提高人们对客观事物的判别能力和对文学文艺作品的欣赏能力,唤醒人们心中的自强意识,增强民族自豪感,提高民族自信心,振兴民族的精神,增强民族的凝聚力,从而实现引领民族文化,、引领民族向健康正确的方向上发展。如果不顾其他社会效应而只顾追求经济效益,如果一味迎合那些缺乏对客观事物判别能力和缺少对文学文艺作品欣赏能力的人的口味而专门去创作那些缺少健康性思想内容却充斥着低俗恶俗的文学文艺作品,这样做虽然能够达到促进社会经济增长和实现个人“先富起来”的目的,但同时更起到了自我矮化民族精神的恶劣作用。这样做的结果,对于创个人来说,无异于就是对民族进行最无耻的犯罪。而对于整个民族来说,在世界上早已是强国林立的时代,其实就是等于整个民族在进行集体自杀。因此,中华民族中的任何一分子,都要从麻醉中醒来,都要从自我做起,从提高自己对事物的判别能力做起,分清高尚和低俗,自觉抵制低俗恶俗的社会风气,从净化自己的心灵做起进而净化我们自己,进而净化我们的民族,发扬五四精神,承担起振兴中华民族的责任。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句话的关键,就是要求人们一定要认清所谓的潮流是顺流还是逆流。而是否能够认清的关键,除了需要科学、理性、客观、冷静的思维方式外,更需要观察认识分析问题的能力。潮流有顺流和逆流之分,人类社会的发展也会出现向前或倒行逆施的现象。冷战结束后的世界上,资本主义成了时代的潮流,但如今这场席卷世界的经济危机已经充分证明了资本主义的潮流纯粹是时代的逆流。至于目前国内出现的像众人热烈追捧“小沈阳”、赵本山和“超女”“快男”等这种现象,到底是顺流还是逆流,需要人们在提高观察认识分析问题能力的基础上,用科学、理性、客观、冷静的思维方式去分析、去判断。潮流的出现,既有因时代大潮向前发展而自然形成的,也有因人们盲目跟从所导致的。所以,对于潮流,首先要弄清顺逆。只有首先认清了是“顺”还是“逆”,然后才能知是“昌”还是“亡”。在没有弄清顺逆的情况下,盲目地跟从就是自取灭亡。当年,在冷战结束之后,一些国家就是在没有认清资本主义的潮流是顺流还是逆流是情况下,便盲目地去跟从,从而在资本主义世界发生了经济危机后,自己也深陷其中,如今正面临着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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