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胜是我的真实姓名,江苏南京人,在周总理的故乡淮安读书。关于本人的情况我已经在附文《毛泽东思想——我精神世界的根》中比较详尽地介绍过了。有句话说得好:求人不如求己。快陷入贫穷所带来的屈辱中的我,正因为我不把乌有的朋友当外人,所以才在这里斗胆向大家求助。如果能够得到大家的帮助。本人定会铭记在心,今日滴水之恩他日当涌泉相报!
今天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希望能够得到的网友的帮助以解所欠5000元学费的燃眉之急。体制向人催交学费,作为一个赞同并倾向于反抗的人果真在筹款交学费似乎有向体制妥协之嫌。但毛主席说过凡事有经有权。老虎扑食的时候总要先向后退一步以获得更大的冲击力,而如果以现在的羽翼未丰的我的力量同体制对抗显然是以卵击石,如果学费未交齐而拿不到毕业证书导致大学四年白上不说,最主要的是于我那吃尽人间苦的父亲不利。虽然父亲从不要求,但倾尽心血养育之恩岂能敢忘!
哪怕您帮助我一元钱,我将感激不尽!
当然,在当今这个尔虞我诈,骗术五花八门的社会中,我对于眼光犀利的左派人士把这篇文章当作是骗钱的把戏并不感到意外,但是我不能这个可能得到的误解而停止表达。因为如果既要保持尊严,又能够得到帮助,除了向乌有的网友求助,我别无选择。
自从去年放寒假在家阅读了《毛泽东选集》和五月份通过阅读张宏良教授的《中国——凤凰涅槃的崛起前夜》纪念五四运动90周年的文章而认识了这个左翼网站时,我才终于明白了父亲为自己取的名字“左胜”的特别含义——当我有一天因为贫穷而遭受屈辱的时候,在精神上我可以从毛主席那儿得到安慰,在现实中可以从左翼那儿得到援助。
受限于本人的能力,只能在一个二流的本科学校(淮阴工学院)读书(还有从小到大上学学费从来就没有交齐过,所以时常有种不该在学校的潜意识作祟,这种不自信也是导致本人能力得不到充分发挥的重要原因),但父亲把那个本来会有四个人(父亲、母亲、我、弟弟)而被贫穷硬生生的践踏、拆散以后的只有父亲和我的两个人(母亲因为不堪忍受贫穷而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家出走,十几年来只是在我上初中之前零星回来看过我几次,既没文凭又没手艺只能靠瘦小的身体出卖苦力的父亲不能同时养活我和弟弟两个人,只能将弟弟交给邻村的一对没有儿女的夫妻领养,在我十岁,弟弟八岁的时候夏天下塘洗澡不幸溺水。)的家庭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我这一辈子是废了,你可千万别像我这样”这是父亲经常教育我的话。从能记事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和别人家的小孩不一样。别人家小孩,放学回家,饭菜都烧得好好的,我回家父亲还在附近的矿山上班没回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好心的邻居婶婶说我“小时候饿的不行就趴在窗台上哭”;别人家小孩穿得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我却总是脏兮兮的,被人家嫌恶的多了,我也就“学会”了洗衣服,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我,对于别人对我的任何尊重都铭记于心,虽然总是在开班会的时候向我催要学费的班主任让我感觉备受屈辱,有时候甚至对他们产生怨恨——家里穷没钱交学费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也尝试过离家出走打工挣钱把学费交齐了,但徒步走了好远却又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学费之苦甚矣!也因为这一点无知的我在上高中之前也常常抱怨父亲的无能。但我仍然清晰地记得上初一的班主任看我穿得校服皱的不成样,叫我以后“洗衣服的时候不要用开水,这样洗出来的衣服容易皱”,每想到这个细节我就感动非常,我觉得自己是很卑微,但毕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别人家过年时走亲访友热热闹闹的,亲戚却都嫌我家太穷躲着我家(在我记忆中只有一次大姑父拎了一箱旺仔牛奶到我家拜过年)不跟我家来往,家里一年到头都是冷冷清清。小时候的清冷生活导致了我现在养成了一种孤僻的性格,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道怎么和人交往。我表达这些不是要向各位读者乞怜,我只是想表明自己不是骗子。
今天,辅导员向我催要学费。他说,你欠的八千元学费(上学年和这学年的)如果不交的话,就不能参加期末考试。由于快要发放三千元国家助学金(本来每人两千的,班主任知道我家的情况后,又多给了一千),所以我将三千元助学金交了之后还欠五千元学费。辅导员就像旧社会地主催租一样,一方面说八千元学费欠的太多了,另一方面又说八千元对一个家庭来说不算多,你在明年四月份之前必须要交清,并且在这学期结束前你要交到一半(这学期还有10天就结束了,到哪儿去借嘛,真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他还要写一个还款计划(在此说明一下我没有办助学贷款的原因:父亲考虑到我们这种学校毕业的学生,工作实在不好找,这是事实,不是贬低自己的母校。毕业后如果没考上研究生的话,不说找不到工作,就是找到工作了,要自己成家,又要还贷款,万一贷款没还清,说不定房子还被扒了呢,当然他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就是我要照顾体弱的他。我也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办助学贷款了)。真是饱汉不知恶汉饥,自己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到月拿几千块钱,却不知道穷人挣钱有多难,父亲在外面打工,腰椎被扭伤过,至今走路还一瘸一瘸的,手上老茧多厚,上次工地上的一根钢管差点把父亲的手都戳穿了,一个月还挣不了几个钱,自己心疼又不能做什么,去年十一月份下得以藏大雪把家里的房子也压塌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已经习惯于在那些强势的人面前一遍一遍地揭自己的疮疤,干什么事儿都觉得没意义,难受。想反抗却不知道向谁反抗,想反抗却不知道怎样反抗。
上面就是本人及家庭的情况,我不知道些这篇求助文章有没有用,但希望读者千万不要嘲笑,因为除了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倾诉自己困顿境地的地方了,有时候真想像杨元元那样一死了之,痛快,但想想又有点不甘,也放不下养我这么多年的父亲。我相信我交不起学费不仅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个案。作为一个深受学费之苦的人,我当然十分希望得到读者的帮助,同时我更希望有见识的人,能够不吝精力,稍加分析一下类似于我这样的人群的特点,如果读者能够通过这篇文章得到一个对把所有类似与我的人解放的有益的结论,那么我将感到万分荣幸了。
附:
我精神世界的根:毛泽东思想
不仅是周围的朋友,就连我自己也对我接受毛泽东思想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而惊诧不已。为了不给朋友们造成我是一个愤世嫉俗和杞人忧天的人印象,我试图解释自己是怎样选择毛泽东思想作为我的信仰。我出生在一个农村无产阶级的家庭,父亲虽然形式上是有几亩田的农民,但我印象当中他并没有种过几年田,事实上他有可能是改革开放以来最早的一批农民工。其实要说农民工也不准确,因为父亲全靠在外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来养活我。所以要定我父亲的阶级成分的话,我想农村的纯粹无产阶级最合适不过了。毛主席说过:每个人在社会上生活,都从属于特定的阶级,久而久之,人的思想也就打上了特定阶级的烙印。如果我不是生在一个政治权贵蓄意对人的思想洗脑的时代或者我生来便是天才能够在很小的时候就能辨别表面现象和本质之间的不协调的话,那么或许我会在更早一些时候跟父亲的思想也跟整个社会上所有被压迫、被剥削的无产阶级的思想达到一致。可是我只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智力一般的孩子,我无法拒绝那些政治权贵的嘴和社会上一切向钱看的行为对我思想的侵蚀,曾几何时,我对父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所有感激之情都被由于家庭贫穷交不起学费而被别人羞辱激起我对父亲“无能”的怨恨而抵消殆尽。
父亲在比较破落的家里最大的一间房子的墙上贴了毛泽东、华国锋、马克思和列宁的像,我从来都没问过父亲为什么不像其他人家那样贴邓的像,这次回家我一定要问问。有人说我头脑很好使,其实一点也不,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对那些显而易见的事实反应是多么地迟钝和周围的不在少数的人们是多么地懒于思考。这样的我之所以能考上大学一方面是受父亲在打工之余在旧书摊上花几块钱一本买来的各式各样的书的影响,另一方面是大学扩招的结果。我深深地知道,我一点也不是精英,充其量不过是稍微不那么大众一点的大众罢了。可是虽然我是一个纯粹的无产阶级家出身的孩子,考上大学后也充分领教了堕落的大学生活,比如可以整日无所事事,整天睡觉、整天打牌、和那些不能上大学的人对我的羡慕和赞美之辞所带给我的虚荣心的极大满足对我精神上的摧残,但由于我在物质层面充分享受到了大学扩招所带给我的好处,所以就注定了我在接受革命思想上的坚定和我革命行为上的不那么坚定。
但是如果形势发展到稍微需要我做出选择的话,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左派和人民的那一边的。因为在读毛选之前,我所有的逃避客观现实融入于其他阶级比如小资产阶级,用那些阶级的思想来指导我的行为,来满足我能够较为有效地对现实世界的改造的所有企图已经宣告失败。事实证明,我不仅没有从其他阶级的观点吸收到有益我成长发展的任何养料,相反,那些阶级的腐败堕落的思想却将我的精神世界摧残得面目全非。总之,以现在的观点来看,那时的我的精神的种子,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拉离了她本来将要扎根的土壤,然后制造这种力量的人,又以一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姿态造成一种我无法抗拒的引力,试图将这颗种子播散到他们认为合适的土地上去。在这整个过程中,不知道是由于健忘还是刻意隐瞒,他们不仅丝毫不提前半段的罪恶,却大肆宣扬后半段的“功劳”,以博得他们是人们的救星的错觉。他们这种将思想而且还没有被实践所证明的思想强加于人以掩盖他们的背叛行为的阴谋有没有得逞呢,从现在青年的普遍思想状态来看,他们几乎要成功了。顺便谈一下我对现在青年思想状况的观点:现在青年的普遍状况概括的说就是无根。他们在享受着被政治权贵吹嘘为自己的成就的但实际上是由于世界第二次产业革命和第三次产业革命转折时的物质极大充裕的生活的同时(平均来说,这个时代国人活一年所见到的东西可能比其他时代的人活三年所见到的东西的总和还要多),也在被与客观事实相去甚远的的精神洗脑所包围。这种思想与实际不一致的状况必然导致当代青年普遍处于一种寻根的趋向,而这种趋向本身正是对当代青年的思想正处于无根状态的极好证明。
相比于大多数青年来说,如果以他(她)家庭的物质财富的多少来衡量他(她)在物质上的贫富的话,那么我是贫穷的,我父亲说,如果时代是按照毛主席的轨道发展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混得比现在好。对这句话我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他的思想已经在毛主席的土壤上深深地扎了根,如果不是时代走向完全同他原来想的轨迹背道而驰使他难以从无论是道义上还是策略上都难以转过弯来的话,或者哪怕毛主席之后的时代只是发生了同原来轨迹程度不小的偏离,以父亲的才能和干劲,如果说不能出人头地的话,至少老婆不会嫌他穷,儿子也不会因为自己养不活而被别人抱养最后溺水而死。但是在精神依托上,我又是幸运的,虽然那些蓄意要对年少纯洁的少年洗脑的宣传攻势太过猛烈,再加上我辨别是非的能力非常一般,使我的精神世界几乎要被资本主义那一套堕落的生活方式所吞噬了(我对堕落的生活思想的理解是:并非是由于拥有的多了才会去堕落,而是即便拥有的很少,他(她)也会想办法使自己的生活达到最大限度的堕落效果),但是人天性中向往好的一面让我没有停止寻找漂泊着的精神世界的根,最终还是父亲的那杂乱地堆在他日积月累花几毛几块钱一本的旧书中的毛泽东选集——可能吧,在这个时代,毛泽东思想也只能占据这样的位置了——使我脑海中朦朦胧胧的愿望化作了现实。如果没有政治权贵对人们选择自己信仰的思想的强行压制,或许我不会如此快地奔向毛主席为我们创造的精神世界里欢欣雀跃、心潮澎湃、热泪盈眶。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还得感谢他们对我的洗脑呢!
我知道现在我的幸运充其量不过只是一个还不能对现实施加太大影响的点罢了,看看那些整日忙于我在《两年来目睹大学之怪现状》中所写的各种行为的人们的数量是何其之多就明白要以点带面还有多么艰巨的任务。况且思想麻木的人所显示出来的对逆耳忠言的固执抵制用“可怕”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头。然而我不会畏缩不前,我会尽力抓住任何一个可以宣传毛泽东思想的场合和时机引起人们对毛泽东思想的注意。因为我知道,正在同我并肩作战的不止我一个人,我还相信,毛泽东思想是一个解决当今中国所面临的所有内忧外患的一剂现成的良方。窃以为正因为有了毛泽东思想我们今天的中国才和张宏良教授所说的“晚清到北洋政府时期的中国,是人类历史上改革开放最彻底的国家,是迄今为止任何国家都没有过的彻底改革开放。”那时的中国的前途才会根本不同。毛泽东思想是中国这个东方大国的最不容忽视的一股最强大的潜在力量,对外她是中国人民长期以来反对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掠夺和侵略的斗争经验的最完备的总结;对内她是反对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和压迫的斗争经验的最完备的总结。但是由于她或者真正沿着她道路走下去的思想将发挥的巨大力量还是潜在的、未来的而不是显化了的现成的客观事实,所以我们这些毛泽东思想的忠实信徒应当认识到我们肩负着将毛泽东思想广泛传播和真正地继承发展的两重重担,这两副重担同时也应当是我们主观努力的最迫切的目标。
同志们,为了我们的国家一个有尊严的前途,为了人民的幸福,为了共产主义的信仰,让我们团结起来,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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