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的不通,与精英们的无知(无耻)
常识告诉人们:每个人讲的话,都是有目的的。
一个人讲:我是为你们好。
我们信不信他呢?
“听其言,观其行”。
“观其行”的目的,就是看他的屁股坐在哪里,就是看它的脚站在利益的哪一方。
嘴上讲,自己是站在受苦受难的矿工一边的,屁股却坐在黑心矿主的椅子上,口袋里却装着黑心矿主送的票子。――常识告诉我们,这样的人(包括媒体人),比比皆是。
白岩松讲了一个常识:
“我们曾经有过颠覆常识的时代,比如说一亩土地能产多少粮食?其实它基本上是个常识,它应该在一定的公斤数里浮动。但奇怪的是,居然在一个荒唐的年代里,报纸上能登出放卫星一亩产多少的天文数字,很多人还真信,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白岩松为什么不讲这样一个常识呢:
比如说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变成富翁,这是一个基本常识。在一个阶级国家中,富人只能是少数人。但奇怪的是,居然在一个荒唐的年代里,报纸上能登出先富带动后富实现共同富裕――直到今天,面对赤贫,精英们还称其为待富者――,很多人还真信,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白岩松为什么不讲这样一个常识呢:
比如说国家免检产品,它的质量没有问题,基本上是个常识。但奇怪的是,居然在一个荒唐的年代里,报纸上能登出――国家免检产品,著名品牌三鹿腈胺――,它对人体有害,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白岩松用“荒唐的年代”来丑化什么?
白岩松其人的真实立场是什么?
白岩松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太坏,必定是太蠢。
白岩松理性地说:“革命很难理性,大家想象一下,文化大革命,多么的疯狂,理性几乎无处藏身。”
如果白岩松不讲假话的话(2008年他40岁),那他生于1968年,文化大革命结束时,他才8岁。
不知道对“文革”这种事,白岩松如何调动他那8岁的记忆进行“想象”?!
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胜利者书写的历史,未必是真实的历史。
直到今天,有那么多过来人对这段历史存有异议, 白岩松 先生竟然靠“想象”就能知道那个时代没有理性。
如果 白岩松 先生不是别有用心的话,一定是蠢不可耐。
白岩松理性地认为:“执政党是不管你喜欢不喜欢的人,你都要为他服务”
政权这种东西,如果有人颠覆它,必定要遭到无情的镇压。
解放前的国民党执政时期,其对共产党即如此;解放后的共产党执政时期,其对颠覆者亦是如此。
通观世界各国、各个时期,执政党对颠覆者没有不镇压的。在这个问题上指责执政党没有理性,那真是昏了头。
在这里,宁愿 相信白 先生是糊涂,而不是心眼坏。
白岩松说:“寻找信仰,我觉得这是中国将来最大的命题。”
讲到“寻找”,必然是曾经有过,后来丢失的东西。
我们丢失的信仰是什么呢?
白岩松认为:“过去我们有的一些信仰,几千年来对中国人起到支撑作用的东西,彻底被毁掉了,文化大革命达到了巅峰。”
共产主义信仰,肯定不是“几千年来对中国人起到支撑作用的东西”。
因此, 白 先生讲的信仰,与共产主义格格不入。
共产主义信仰是一种什么东西呢?
说白了,就是有一天,人类的每一个人都会过上公平、公正、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中国几千年来传下来的东西是什么呢?
翻开历史,在王侯将相故事背后,除了封建剥削、人吃人外,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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