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发生的校园血案让我们震惊和痛心,进而政府将保护校园安全上升到了国家安全的高度。据报道,5月12日,公安部、教育部联合召开加强学校、幼儿园安全保卫工作紧急会议,公安部部长孟建柱敦促各地要“严打侵害校园的犯罪”、“打得犯罪分子不敢对孩子下手,防得犯罪分子不能对孩子下手”。而从众多的相关报道中可以看到,似乎一夜间各地警方成立的如校园保安队伍遍布在了大江南北的校园中,警察持微型冲锋枪护卫是个显著的特点吧,因而固若金汤乎?可由近期的什么“家庭防恐演习”,或“北京各大武馆生源陡增,生意兴隆”等报道来看,情况并不乐观。
或许是我们的注意力都被血腥的校园惨案吸引了,因此与这个血案有一拼的暴力拆迁好像淡出了舆论的视野,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我们已见怪不怪了呢?
题为《福建九旬老妇害怕拆迁拖累子女服毒自尽》一文道:5月10日晚,福建省永春县91岁老人刘线,疑因害怕拆迁后拖累子女、无处可去,在家里喝农药自杀。...“她身体一直很健康,但得知要拆迁后一直郁郁寡欢。”二女儿说。村里知情的老人还告诉《法制日报》记者,死前三四天,刘线一直在抹眼泪,时不时地念叨着“没地方去了”。(2010年5月17日法制网--《法制日报》)对此,题为《当拆迁已让人“望风而死”》的评论道:“当拆迁已让人‘望风而死’,我们该怎样去找到拆迁的正义?”由此评论再来看近期题为《七旬老人因不愿签拆迁协议被打伤 昏迷不醒转院》、《湖北宜昌男子谈拆迁补偿坠亡 此前曾遭毒打》等报道和此前的题为《长沙区房产局长殴打拆迁户 政法委副书记旁观》等报道,我们难道就不触目惊心吗?吊诡的是,这类的暴力拆迁又都基本上在如警方、或相关部门正在调查的答复中不是没有了下文,就是渺无音信了。
题为《温家宝谈校园血案 安全环境应给每一个人》一文道:“除了采取强有力的治安措施之外,我们还要注意解决造成这些问题的一些深层次的原因,包括处理一些社会矛盾,化解纠纷,加强基层的调解作用,这些工作我们都在努力去做。我想一个和谐、安全的环境,不仅会给孩子们,而且应该给每一个人,我们一定能够做到这一点。”
那么,暴力拆迁是不是引发社会矛盾的一个深层次问题呢?题为《收废品男子未给乡党委书记专车让道 遭司机殴打》、《河南内乡烟草副局长被曝殴打职工 目击证人被拘》、《警方带社会青年抓村民 乡亲市府前下跪被指没用》等近日的报道,是在化解矛盾还是在人为的制造社会不安呢?而题为《国土局长被绑架续:人质获救相关部门集体沉默》、《河南唐河强推百亩小麦搞开发 村民上访被拘》、《北京20男子开城管车与商贩争执 用警棍群打3人》的报道又在向我们昭示着什么呢?
耐人寻味的是,题为《钉子户因旧屋被强拆抢占新楼房 开发商叫苦不迭》一文道:四年前,杨明柱的家被强迁掉,政府将地皮卖给开发商建商品楼;三年前,杨明柱带领一行八九人闯入已经建成的楼盘,一口气占领了三套房子。“这叫啥,这叫‘流氓对强盗’,你强拆了我的房子,就得还我房子,你不给,我就抢,抢了再和你理论。”如今,抢占房子引发的纠纷仍未完结。( 2010年05月18日《南都周刊》)对此,题为《钉子户“流氓对强盗”是怎样炼成的》的评论道:“在‘流氓对强盗’的背后,是社会公正的缺失。当公共机构不能为民众提供公正,保障民众的利益之时,民众失去了对法治和公权力的信任,就只能诉诸私人力量,并以‘道德退化’的方式完成。”
曾几何时,因少数孩子在校园上体育课时摔伤、或其它什么活动中受伤,再加之高考指挥棒的助推,体育课基本成为了摆设吧?春季郊游更是没门了吧?结果是不是如题为《中国青少年体质状况不乐观 肥胖学生比例上升》和青少年的心理健康状况严峻等一系列健康问题是层出不穷呢?取消在校园悬挂的共青团中央、国家教委授予的“英雄少年”光荣称号赖宁的照片和青年时期的列宁照片,是为了“为强调中小学生自我保护意识”;或陷入“见义勇为”的道德高调误区;或恢复什么青少年教育中的理性态度、务实精神,自我保护意识等等。可问题是我们教了吗?汶川大地震和玉树地震是不是给出了答案了呢?而与“让领导先走”那个更具有杀伤力呢?校园踩踏事件的一再上演又在说明着什么呢?
当我们面对着题为《云南四少年打死女精神病人 疯狂施暴只为找乐子》、《幼儿园女老师教唆幼女打人被处拘留》、《广东初中女生遭脱衣群殴 跪地求饶反遭暴打》等众多类似的报道,情何以堪呢?而暴力拆迁也不只是成年人在面对着,此又在众多青少年的心中埋下怎样的种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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