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的贪婪与走狗政治
——再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
赣江风雪
一个不争的事实,一个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我们正处在一个危机四伏的时代。是谁在扰乱我们本因和谐的日常生活,又是谁持续不断地制造恐慌和灾难?在这波诡云谲的时代,我们如何拨开云雾见青天?
一、银行的罪魁祸首
资本主义的发展是从小规模的高利贷资本开始,而以大规模的高利贷资本结束。
——列宁 ⑴
15世纪以后,西欧各国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已经产生并初步发展。作为商品交换的支付手段的货币,不仅取代土地日益成为社会财富的主要象征,而且成为衡量社会地位和权力的重要标志。金银天然是货币,金本位的确立使商品经济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与之相应的银行也随之孕育而生。新的生产方式使信贷的急剧扩张与金银存量增长缓慢之间的矛盾逐渐激化,一种被取代黄金的东西被赋予在一张纸上,这种东西最早是以黄金作抵的支票出现,发展到后来就是我们俗称的“钱”,它的学名叫“法定货币”(Fiat Money)。
早期的欧洲,商业银行提供的大量信贷成为其商业发展和殖民扩张的重要因素。但同时,也造成了支票的大量泛滥(通货膨胀)。为遏制这种泛滥,又要保证商业银行的继续存在。这时,政府一般会要求银行的信贷在其固有的真金白银基础上设定一个上限加以限制,即部分储备金制度。这个上限在不同的时代其标准也可能不一样,但金额几乎总是要比其拥有的真金白银价值大得多。过去,部分储备金的比例是银行新造的钱与黄金储备的比例,现在却变成了银行新造的钱与已经存在的钱的比例。为筹集足够的储备金,银行除了减少贷款的手段外,(几乎很少采用)还有贴现票据、同业拆借甚至提高贷款首付手续费等方法。总而言之,虽然规则很复杂但道理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能借多少钱,理论上银行就可以造出多少钱。
为了防止流通货币无度增长造成的恶性通货膨胀,银行家们还要冠冕堂皇的对信贷收取利息,美其名为抵消信贷风险。事实上,利息所充当的作用已远远超出其原始职能范围之外。当银行造出来的钱流向市场之后,同时也就创造了本金+利息的债务。这就意味着整个社会债务将永远大于日常中流通的钱。假定如果每个人都要还债的话,前提是在封闭的时间情况下,那么还款的数额将会超出银行印发的货币。这就产生一个平时在我们看来不可思议的问题:债务可能被还清吗?这确实是一个现在看起来很无解的问题,但在我们聪明的银行家们眼里,这就成了财富的“永动机”。
前面提到,在封闭的时间内,债务是无法全部偿还的。不错,在此类情况下债务确实无法全部偿还。但是,只要社会经济还在发展,那么债务也就搭上经济增长的这趟便车。许多人在这里都会感到迷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久,不过我思考的不是债务问题本身,而是我们这些凡人与那些银行家的区别在哪里?得出的结论是,很大程度上我们都不能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实际上,当银行家们发明这套系统,他们就已然知道这个问题的存在了。他们之所以还这么做,正是因为把债务问题不是看做一个僵死的还债问题,而是在此基础之上将所有可能转化为财富的东西债务化。这一手可谓绝妙。这么一来,债务的发动机起动了,利息不但没有抑制钱的增长,反而加剧了债务还款额度和风险度。在一轮又一轮的债务货币增发中,伴随着是一批又一批不堪重负的债务人面临破产。财产和抵押品则被银行无情的剥夺。
这就好比古代“夸父追日”的神话故事一样。从整体来看,所有人去追逐那个认为可以还清的“债务”,然其实却是遥不可及的“太阳”。在这个如同海市蜃楼的精妙系统中,所有人都将成为银行家们的还债奴隶。而导致所有这些悲剧事物的发生,无非就是储备金制度和利息。
二、准世界央行——美联储
我相信在100个人的潜意识中,有99个人会认为银行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将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因而它也是社会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积极因素。但是,正如核能可以用来发电造福人类一样,同时也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恐怖杀手将人类毁灭……
1913年,一件不为世人所知的事件悄然无声地改变整个世界近百年的历史进程!这一事件就是美联储的成立,在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它成立的初衷和性质。然而自从美联储诞生的第一天起,它就秘密地开始了吞噬世界的计划!美联储之所以特殊,不在于它是一个中央银行,也不在于它是一个私有银行,而在于这两者的结合。美联储是一个政府部门内部的独立实体,实际上就是一个由私人全权控制的银行。
谁控制了货币,谁就控制了世界。
——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
美联储对美国人民来说可谓是成也萧何败萧何。作为发行货币的机构,美联储发行的“美联储券”,即“美元”。她早已突破美国国内的流通范畴将触角伸展到全世界,成为世界最主要的结算货币之一。所以美国经济在危机未发生之前,可以保持经济高增长低通胀的大好势头。另一方面,美联储作为私有的中央银行,美国政府必须要用国债作抵押才能发行美元。由于美国国债又是以美国公民的未来税收做抵押。这样无形当中,美国人民背上了世界上最沉重而且是永远无法卸下的债务包袱。正如宋鸿兵在《货币战争》中所说的那样:“在债务货币下,美国将永远无法偿还国债、公司和私人债务,因为还清债务之日,也正是美元消失之时。美国的总债务非但不会减少,随着债务利息利滚利的雪球效应和经济自然增长的货币需求,美国的债务总量将会持续上升,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以下是美国1983年至2006年之间积累的债务总和表:
统计日期债务上限 美元债务 美元债务比例 债务上限相当于GDP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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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3月8, 965781 9.5% 70.3%
2004年11月8, 184800 10.8% 69.2%
2003年5月7, 384984 15.4% 68.9%
2002年6月6, 400450 7.6% 61.9%
1997年8月5, 950450 8.2% 71.0%
1996年3月5, 500600 12.2% 72.1%
1993年8月4, 900755 18.2% 74.1%
1990年11月4, 1451022 32.7% 70.9%
1989年11月3, 123323 11.5% 56.5%
1987年9月2, 800689 32.6% 58.7%
1986年8月2, 11133 1.6% 47.7%
1985年12月2, 1078254 13.9% 48.1%
1984年10月1, 824251 16.0% 45.8%
1984年7月1, 57353 3.5% 40.2%
1984年5月1, 52030 2.0% 39.9%
1983年11月1, 49010 17.3% 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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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10亿美元)
2010年5月,在IMF人员对G20财长集团会议的报告中,IMF预估美国2015年债务、GDP比将达110%的赤字GDP比率!当了解美国金融的运作方式之后,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美国目前的总债务保守估计已接近甚至超过60万亿美元,相当于09年世界gdp总量。平均每个美国人(包括婴儿)的头上都负有20万美元的债务!这个号称资本主义最自由最民主的国度中,债务对人民的奴役远远让所有独裁专制的国家都为之汗颜和自愧不如。为了进一步扩大其对世界的奴役,美国国家机器成了银行家们的工具。
在中国,目前流行一种说法叫:债主是孙子,借钱的是大爷。这么说来美国人民好像都成了大爷。的确如此,美国人的“大爷梦”、“山姆大叔梦”在银行家们的支配下,在利益集团的游说下和官商勾结下,逐渐将矛盾从国内转移至世界。20世纪40年代,美国凭借强大的综合国力将美金推向资本世界,成为国际支付和外汇交易中的主要货币。70年代初,美国政府又通过偷梁换柱的方式将美金变成现在的美元,彻底将黄金打入冷宫。一批由少数精英统治的国家,在金融寡头的牵引下,美国政府只不过是利益集团狗链下的哈巴狗而已。
美帝国主义,是全世界人民最凶恶的敌人。
——毛泽东 ⑵
在债务美元的背景下,支撑整个体系的支点是需要更多的“债物”。也就是说,企图谋求一个在数量上永远加速增长的经济体与之吻合。这就像我们孩提时玩的击鼓传花的游戏,只要音乐没停,那么游戏也将一直持续。然而在银行家们设计的这套荒诞游戏中,游戏的规则虽然大同小异,但却满载着邪恶——随着债务规模成指数增加,经济的增长往往低于这个标准,事实上也无法达到这个指标。只要叫停音乐的权力(即印发债务美元)掌握在银行家手中,音乐不停游戏不止。谁将获得那个小球,则全凭银行家的贪婪随意决定。所不同的是,在儿童游戏中获得小球的小朋友在音乐停止后,相应会有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在银行家们的游戏中,谁将获得小球已显得无足轻重了,因为无论得到小球的是谁,一旦音乐停止,惩罚的对象将是整个人类!这绝非危言耸听,上世纪20年代末的灾难依然历历在目,要知道比起现在的债务规模,那只不过是一场山寨版的预演而已。银行可以在不断制造经济萧条的同时贱价掠取世界财富。这一切仅仅是疯狂的开始。
当下,经济危机的乌云依然笼罩在我们周围。无论是经济学家还是道貌岸然的政客们,几乎所有人都把罪责归咎于华尔街对金融衍生品的创新上。但是明眼人却可以看出,这只不过是美联储推卸责任的阴谋罢了。金融衍生产品作为一种投资工具,其杠杆性风险和利滚利的利息支出完全没有美联储制造的美元与之匹配。华尔街不过是在一个无解的方程式中,求得了一个曾根,这固然是错的,但是设计这套方程式的人应该承担什么后果,几乎所有的媒体和舆论在此都噤若寒蝉。在那阴森的帝国背后,谁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揭开那潘多拉的魔盖呢?
正反馈:系统的输出促进系统的输入,使系统偏离强度愈来愈大,不能维持稳态的过程。
在这个债务美元的正反馈系统中,这种完全没有可持续性的体系依旧持续。偿还本金和利息的钱需要制造更多的债务美元来填补,因为利息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银行只造出本金。越来越多的破产债务人的抵押资产被银行没收,但这丝毫没有停止或减缓债务的递增速度。利息,这个如同游荡在水中的鲸鱼,她只有不断地张开血盆大口来吞食海里食物,以此才能勉强维持其永恒的饥饿状态,直到死亡。我们不禁反问到:这种状态真能永远持续下去吗?这个系统的崩溃难道不是在所难免吗?由此,我们可以一言以蔽之:在经济生活中,一切正反馈的根源就在于帝国主义的私有中央银行,更确切的说就是美联储。设想一下,照此下去的后果就是,地球上最终所能剩下的只有两样东西——债务和银行。
三、终极绑架
早期几乎所有资本主义国家的立国精神都是建立在美好憧憬的基础之上。但是,无论其如何装饰,都无法弥补私有制带来的祸患。这也是资本主义本质所决定的。在《共产党宣言》中始终贯彻的基本思想,即每一历史时代的经济生产以及必然由此产生的社会结构,是该时代政治的和精神的历史的基础;因此(从原始土地公有制解体以来)全部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即社会发展各个阶段上被剥削阶级和剥削阶级之间、被统治阶级和统治阶级之间斗争的历史。⑶
可以说,私有制自从诞生以来,历史上任何阶级社会都离不开它。从原始公社晚期私有制的产生到资本主义社会化大生产,私有制就是为剥削制度提供赖以生存的根基土壤。到帝国主义阶段,私有制的发展已上升到国家层面,垄断组织操纵国家机器影响社会生活,并在世界范围内逐渐形成食利国地位。列宁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最高阶段》中阐述帝国主义的五个基本特征及其相互关系。1、生产和资本的集中发展到一定的高度,以致造成了在经济生活中起决定作用的垄断组织。2、银行垄断资本和工业垄断资本融合起来,形成金融资本,并在金融资本基础上形成了金融寡头。3、和商品输出不同的资本输出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4、瓜分世界的资本家国际垄断同盟已经形成。5、最大资本主义强国已把世界上的领土瓜分完毕。
列宁在充分考察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并得出帝国主义5大特征的精辟结论在今天看来也没有过时。但是,列宁所处在的特定年代依然没有摆脱历史的局限性。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马克思不能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就预先具体地认识帝国主义时代的某些特异的规律,因为帝国主义这个资本主义最后阶段还未到来,还无这种实践。”⑷而列宁所处的年代,那时世界上还没有世界性债务货币的概念。债务美元是从上世纪70年代初,尼克松宣布废除布雷顿森林体系才产生的。由此,问题已经变得明朗化了:帝国主义,具体指美帝国主义它所有的野蛮特征,不过是美联储印发债务美元的种种表现罢了。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美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货币。而像其他私有央行印发的欧元、英镑、日元、澳元等,仅仅是在一国或小区域范围内流通。
这也就是为什么美国会矢志不渝地在全球推行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关键是保持债务美元的食利性;而英国会屁颠屁颠的跟随美国,则是因为其相当部分海外领地的货币也以镑作为单位。很显然,美帝国主义一切行为都是围绕美联储继续奴役世界而进行的。对石油、原材料的争夺和国际贸易条件的纠纷,本质上都是前者的表现形式。因为在银行家眼里,几乎没有什么比直接开动印钞机创造的财富更快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美帝国主义的手伸得太长了。它每侵略一个地方,就把一条心的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⑸而这个绞索,很大程度上就是美元的债务。
显然,美帝也决不会坐以待毙。列宁指出在帝国主义阶段,“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为资本主义的垄断所代替。”“同时,从自由竞争中成长起来的垄断并不消除竞争,而是凌于竞争之上,与之并存,因而产生许多特别尖锐特别剧烈的矛盾、摩擦和冲突。”又说,“在生产资料私有制还存在的这种经济基础上,帝国主义战争是绝对不可避免的。”⑹ 美帝国主义为了满足自身永远无法满足的贪婪。在与各国的竞争中,无论是新的后起帝国主义还是受剥削和压迫的各国民族间。美帝,就如同古代的斯巴达人一样永远处于高度紧张的战争状态。假如没有战争这支兴奋剂来刺激,它也将无法持续下去。恩道尔在他的著作《霸权背后——美国全方位主导战略》中写到:
如果仅因为美国经济陷入了可与20世纪30年代相提并论的大萧条,以及美国花旗银行、美国银行和AIG这些最大的银行和金融机构事实上已经破产,就断定华盛顿将放弃军事主导欧亚大陆的宏大计划,将是灾难性的错误判断和低估。正好相反,金融和经济领域的巨大问题,恰恰使美国孤注一掷地通过某种形式的军事战略、地缘政治的反应来保持其全球霸权的可能性大大提升。
同样,作为无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前夜——帝国主义⑺,对本国人民的剥削和压迫不但没有减缓,反而变本加厉。
美国“9·11”事件之后,五角大楼于2002年4月宣布了冷战以来美国最重大的军事指挥结构改革——组建专职负责美国本土防御的北方司令部。表面上说是负责美国本土防卫,实质上却是镇压美国屁民造反的暴力工具而已。因为到目前为止,除外星人外,还没有哪个国家或组织能够对美国本土进行实质威胁。由此可见,美帝对国内时局的政治恐慌达到怎样一种地步。
布什总统签署了行政命令,给予总统单独实行戒严、暂停人身保护令命令的权力。这其实给了他对人民实行独裁的权力,而没有任何权力制衡。现如今,美国政府可以不经起诉、审判、律师辩护,就让美国或居留美国的他国公民坐一辈子牢。
行政令10999:允许政府征用所有类型的交通工具。
行政令11000:允许政府动员公民在监管下组队劳动。
行政令11921:总统可以不经解释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国会6个月内不得对行动做评论。
参议院法案1873:允许政府违背你的意愿,向你注射未验证的疫苗。
FDA说美国人没有权力知道哪些是转基因食物。
国会1528法案:要求你监视你的邻居,包括安装窃听器。拒绝者将会被判处至少2年刑期。
财政部:政府有权收缴一切金融工具,包括,货币、金银等,只要他们认为存在紧急情况。
世界上有190个国家,美国在130个国家有基地。
爱国者法案:允许联邦探员和警察秘密搜查你的家和办公室
政府秘密监听你的电话,监视你的计算机与网络活动;秘密调查你的银行、信用卡和财务记录
秘密调查你的图书馆借阅记录;秘密检查你的医疗、旅行和商业记录。
不经事先通知和上诉,冻结你的资金和资产;
秘密监视名单上的人,禁止乘飞机和其他公共交通工具的旅行。
90年代,克林顿总统监听了上百万美国公民的电话。他在一个代号为ECHELON的秘密计划中做了这些,而到了9.11后,广泛监听已经成了标准程序。
引自《美国——从自由到法西斯主义》
这个在世界上到处挥舞着人权大棒干涉别国内政的“民煮逗士”。现在看来,不过是演绎着一部贼喊捉贼的闹剧罢了。永远不要指望它会良心发现,这是帝国主义的本质所决定的,它们奉行的办事原则就是“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最近,美国又玩弄起转基因主粮、疫苗、人造流感等概念“杀人游戏”,被银行绑架的美国政府便充当了马前卒的作用,企图杀人于无形。这一切都是美帝政治框架内进行的。
1974年4月24日 ,基辛格签发了《国家安全委员会研究备忘录200号》(NSSM200),主题是“世界人口增长对美国安全和海外利益的含义”。…… 1975年10月16日 ,在基辛格的力主下,杰拉尔德·福特总统签发了“加强美国在世界人口问题上的领导”的备忘录,该备忘录的基础是NSSM200。这份文件在美国历史上第一次让马尔萨斯主义成为关乎美国安全政策的重要内容。更具讽刺意义的是,这是由一位在德国出生的犹太人发起的。甚至在纳粹统治时期,德国政府官员也对是否给予这些内容以官方支持持谨慎态度。
NSSM200声称,在某些发展中国家,人口增长对美国国家安全产生了“威胁”,而这些国家往往都拥有对美国经济而言非常重要的战略资源。这份研究备忘录警告,在国内人口增长的压力下,在与美国的贸易中,拥有重要战略资源的国家将试图寻求更高的价格和更好的条件。在备忘录的内容中,有13个国家被列入名单,成为美国人口控制努力的“战略目标”。这个1974年拟定的名单是指导性的。
——威廉·恩道尔《石油战争》
好一个杀人越货!帝国主义越是疯狂,就越是体现其垂死性。而那些以前在人们看来是体现资本主义美好愿望的自由,平等,民主,博爱,多党制,监督,信托责任……,如此这些,将统统成为银行家们玩弄的炮灰。歌德曾说,“没有人比那些误以为他们自由的人受到的奴役更深”。今天中国的改革精英就是一群这样的人,他们打着资本主义拾人牙慧的东西,不过是一些到处招摇撞骗的政治贩子罢了。
如果一个体系在本质上就出了问题,那一切对其修修补补的举动都是舍本逐末的行为。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是否撼动其问题的根基。《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提出“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如此看来在私有制面前,解决银行问题的办法就显得豁然开朗了。
第一,必须将类似美联储这样的银行国有化,政府拥有独立的财政权力之后,它可以制造所有它需要的不带利息的钱,通过财政手段,如政府采购、以工代赈等方式将货币无息返还给社会,通过重点将其投放在能够创造物质精神财富并使经济发展更为便利的基础设施上,如道路、铁路、桥梁、码头和其他城市建设中,这些钱将会被以价值而不是债务的形式制造出来,这个价值就是那些建好的基础设施;另外,在货币发行上,央行将以实物货币代替债务货币进而发行。以上几点,在那个傲慢得从成立之初就从来没有向社会公布财务报表的美联储来说,是完全无法做到的。
第二,正如马克思,恩格斯为我们描述的共产主义社会: 一个没有国家,没有阶级,没有剥削,生产资料和劳动产品归全社会公共所有,生产力高度发达,社会物质财富极大丰富,达到了可以满足整个社会及其成员需要的程度,全体社会成员具有高度的共产主义觉悟和道德品质,实行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原则。届时,银行也将逐渐消亡,退出其历史舞台。
四、一个幽灵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到的幽灵,今天依然徘徊在世界的每一角落。这个幽灵就是无产阶级先锋队——共产党。共产党不同于以往的一切政党,共产党领导的无产阶级革命是人类历史上最广泛、最深刻、最彻底的空前的伟大的革命。要理解这场革命的性质,就必须对目前一切错误的观点和思想加以批判和认识。
1.机会主义神话何时终结?
“一切革命的根本问题是国家政权问题。不弄清这个问题,便谈不上自觉地参加革命,更不用说领导革命。”
—— 列宁
“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没有政权就丧失一切。”
——毛泽东
革命导师们都十分强调革命的政权问题,因为这是所有问题的纲,纲举目张。关于这点,包括资产阶级政党在内的几乎所有政党都十分清楚,但真正用在实践当中无产阶级却常常健忘了。针对这个问题,列宁在《怎么办?》中有过精彩的论述: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在醉心于最狭隘的实际活动的偏向同机会主义的时髦宣传密切融合的情况下,必须始终坚持这种思想。……现在我们只想指出一点,就是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
对工人运动自发性的任何崇拜和对“自觉成分”的作用即社会民主党的作用的任何轻视,完全不管轻视者自己愿意与否,都是加强资产阶级思想体系对于工人的影响。所有那些说什么“夸大思想的作用”,什么夸大自觉成分的作用等等的人,都以为工人只要能够“从领导者手里夺回自己的命运”,纯粹的工人运动本身就能够创造出而且一定会创造出一种独立的思想体系。但这是极大的错误。
既然工人群众自己决不能在他们运动进程中创造出独立的思想体系,那末问题只能是这样:或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或者是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这里中间的东西是没有的(因为人类没有创造过任何“第三种”思想体系,而且一般说来,在为阶级矛盾所分裂的社会中,任何时候也不能有非阶级的或超阶级的思想体系)。因此,对于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人们谈论什么自发性,但工人运动的自发的发展,就恰恰是使它受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支配,……因为自发的工人运动也就是工联主义的运动,也就是纯粹工会的运动,而工联主义正是意味着工人受资产阶级的思想奴役。因此,我们社会民主党的任务就是要反对自发性,就是要使工人运动脱离这种投到资产阶级羽翼下去的工联主义的自发趋向,而把它吸引到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羽翼下来。
任何崇拜群众运动的自发性的行为,任何把社会民主主义政治降低为工联主义政治的行为,都是为使工人运动变为资产阶级民主派的工具准备基础。自发的工人运动本身只能造成(而且必然造成)工联主义,而工人阶级的工联主义政治也就是工人阶级的资产阶级政治。
列宁在此阐明了以上问题的根源,并批判了无产阶级工联主义,本质上就是机会主义的错误观念。如果说这些还不能说明问题的实质,那么列宁在谈到测验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试金石”时指出:“只有把承认阶级斗争扩展到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同庸俗小资产者(以及大资产者)之间的最大区别就在这里。必须用这块试金石来测验是否真正了解和承认马克思主义。”⑻
2.民族主义的梦魇
民族主义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都大有市场,民族主义者兜售狭隘的民族利己观,胡诌什么“与列强展开竞争,拓展海外市场,争夺原料资源等等。”如果这些话出自资产阶级的口中,则无可厚非,因为这是他们本性使然。可是一些自称“左”派的民族主义者也随声附和,装腔作势,煞有“临危一死报君王”的气魄和雄心。其本质就是淡化阶级斗争转移国内矛盾。
这么一说似乎给所有坚信不疑的民族主义者都当头一击,他们回应道“难道爱国有错吗?”其实,这种问题非常幼稚,如果换在国民党反动派时期,“左”派民族主义者还会叫嚣“爱国”这个似是而非的辞藻来吗?道理都是一样。列宁说到“马克思主义同民族主义是不能调和的,即使它是最‘公正的’、‘纯洁的’、精致的和文明的民族主义。马克思主义提出以国际主义代替一切民族主义。”又说:“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第一,要求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斗争的利益服从全世界范围的无产阶级斗争的利益;第二,要求正在战胜资产阶级的民族,有能力有决心为推翻国际资本而承担最大的民族牺牲。”⑼
“左”派民族主义者可能又要说了,那为什么毛主席要和蒋介石联手抗日?——这个问题确实很有迷惑性。
首先,当时中国和日本的民族矛盾空前激化。国民党实行攘外必先安内政策,置国家民族危亡于不顾,枪口对内,一心反共。处境艰难的共产党提出“联蒋抗日”的口号,既有对现实因素的考虑,也是一种斗争策略。其次,国共第二次合作实行的是党外合作,即中国共产党保持自身的独立自主原则,依然有自己的政权和党领导下的军队(八路军和新四军)。试问,现在的左派有什么呢?不分青红皂白的盲动无异于飞蛾扑火!最后在性质上,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做了明确界定:即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世界革命。这种革命,以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为主力军,以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被压迫民族为同盟军。……这个中国革命的第一阶段(其中又分为许多小阶段),其社会性质是新式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革命,还不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革命,但早已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世界革命的一部分。……在五四运动以后,虽然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继续参加了革命,但是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政治指导者,已经不是属于中国资产阶级,而是属于中国无产阶级了。⑽
问题已经再明显不过了,甚至可以说,无产阶级还处于自发性阶段时,就根本没有资格侈谈民族主义。即便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民族矛盾,其表现形式,正如毛主席所说“民族斗争,说到底,是一个阶级斗争问题”。
右派总是喜欢拿毛主席在与日本政要的谈话来奚落“左”派,这没什么大不了。关键是“左”派要如何看待这样的问题,如何正确认识这样的问题。从这点出发,所谓蒙古问题、百团大战问题和不惜人力物力抗美援朝抗美援越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因为,以前我们都是站在民族的角度而不是以阶级的角度来分析事物的矛盾。
同样在一战时期的俄国,列宁也是始终不渝地为使本国政府在战争中失败和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而斗争。他在《关于本国政府在帝国主义战争中的失败》 一文中指出,“战时的革命就是国内战争;一方面,政府在军事上失利(‘失败’) ,就容易使政府间的战争转变为国内战争,另一方面,竭力实现这种转变而又不促使政府失败,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
当然,还要指出的是在目前混乱的民族矛盾当中,“反转派”不能列入其中。由于“反转”的意义比较特殊,本文不做探讨。
3.民粹派可以休矣
中国的民粹派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乡村民粹派,主要以梁漱溟、何慧丽等为代表(亦不做讨论);另一类是文革民粹派,持此类观点的大有人在,在此提出质疑,以正视听。
文革民粹派与文革时期大民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虽然前者也鼓吹“大民主”,但是两者有本质的区别。“文革”时期民粹派的主要代表是“联动”,参加“联动”的红卫兵大多是北京各部委、各军种的高官的子弟。在“怀疑一切,打倒一切”思潮中,“炮打中央文革”,冲击公安部,要求下放专职权力等等。可以说,在“文革”时期,是那些别有用心的当权派利用“联动”借刀杀人,才造成社会的混乱现象。
相反,文革的大民主则是有条件的。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谈论民主的作用时指出,“这个民主是集中指导下的民主,不是无政府状态。无政府状态不符合人民的利益和愿望。”又说,“民主自由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在人民内部,民主是对集中而言,自由是对纪律而言。这些都是一个统一体的两个矛盾着的侧面,它们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我们不应当片面地强调某一个侧面而否定另一个侧面。”
所以文革决不是民粹主义的理想故乡,文革在1968年全国基本结束武斗时候,社会秩序总体上就已恢复正常,并在“抓革命,促生产”的口号中,城市工矿交通企业和农村也逐渐开始进行井然有序的生产作业。我们知道,作为一个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革命运动中,没有风浪和波涛也是不可能的。民粹主义者却想以此来混淆视听,在主观臆断的基础上鼓吹所谓“大众民主”,虽然本意也许是好的,但与右派们所攻击的那些不实之辞的性质相比,民粹派是否可以“休”矣?
4.民主社会主义的“改头换面”
民粹主义提出的“大民主”与民主社会主义的“民主”不尽相同。前者把民主当做手段,后者将其看做目标,但都是“片面地强调某一个侧面而否定另一个侧面。”
民主社会主义的思想“教父”,乃是历史上修正主义的鼻祖——伯恩斯坦。经过近代多次的演化,并没有发生实质变化。虽然民主社会主义者口头上也主张社会主义,但基本思想却是在坚持资本主义框架内的社会改良主义,在理论基础上宣扬多元化的思想,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政治上主张联合专政,认为资本主义国家阶级关系已发生根本变化,否认阶级和阶级斗争,主张多党制;经济上主张建立“混合经济”,即合作制和私有制、计划经济和自由竞争相结合,反对消灭私有制,主张实行国家干预和计划化,逐步扩大国有化;民生上鼓吹实施社会保障制度和建立福利国家。——且不说其蹩脚的理论基础,我们先从其历史发展的实践角度去看——民主社会主义,这个漂亮的草包却是潜藏着怎样无尽的灾难。
苏修叛徒集团在抛弃马列主义原则后又将民主社会主义如获释宝地顶礼膜拜,鼓吹“全民国家”、“全民党”,企图用“全民党”代替无产阶级政党。到戈尔巴乔夫时代,1988年6~7月间召开的苏共第十九次代表会议上提出要把苏联社会改建成为“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否认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否定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反对使用任何暴力。并充分肯定赫鲁晓夫的“全民国家”理论。为其“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摇旗呐喊。实质就是要最终取消苏联共产党的执政地位。然而不出几年的时间,一个由列宁亲手建立起来的政党,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超级大国在没有遇到任何强敌入侵的情况下分崩离析。
无独有偶,位于东方的另一个社会主义大国,在经历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的民主社会主义洗礼和后来的那场跌宕风波之后,无论是“新冷战”的拖累还是类似于普列汉诺夫批判人民革命时提出可能出现的“为更高级的社会形式扫清道路会更慢一些”⑾的担忧。在左右为难之际“资改派”们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后者。前面已有着苏联垮台前车之覆的教训,但在他们眼里却早已埋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在今年6月份接受NHK电视台专访时,提出政治体制改革概括起来应该注重解决四方面问题:第一是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保证公民的选举权、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第二是完善社会主义法制,依法治国,建设法治国家;第三是实现社会的公平正义;第四是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
改革内容丝毫没有体现马列主义的观点,完全是照搬西方的那套理论。像这样换汤不换药的改革纲领不正是民主社会主义的改头换面吗?
最后,我们再看马克思主义是如何看待这些问题的。恩格斯说:“当无产阶级还需要国家的时候,它之所以需要国家,并不是为了自由(或民主),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一到有可能谈自由的时候,国家本身就不再存在了。”列宁:“民主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不是一个东西,民主就是承认少数服从多数的国家,即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一部分居民对另一部分居民有系统地使用暴力的组织。”
可是之所以要与马克思主义背道而驰这也是由于经济基础决定的,阴阳怪调的论断依然掩盖不了民主社会主义的虚伪面目。
以上是对当代的中国一些错误思想观念做一些粗浅的指正。虽然有些人会说,目前共运正处于低潮,应该以团结为主。然而斯大林在这个问题上却做了很好的说明:“无产阶级政党发展和巩固的道路就是把机会主义者和改良主义者、社会帝国主义者和社会沙文主义者、社会爱国主义者和社会和平主义者从党内清洗出去的道路。党是靠清洗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分子而巩固起来的。”⑿不错,无产阶级前赴后继的革命斗争决不是为了获得资本家的施舍或一盘“土豆烧牛肉”的好菜。而是无条件地通过阶级斗争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从而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来实现社会主义,最终达到共产主义……
目前,好像有许许多多的困难阻碍着我们——不错,列宁说:“给我一个革命家组织,我就能将俄国翻转过来。”同样,此话也适用于中国。
五、略谈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作用
马克思主义,作为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有着不可替代的指导作用。它是首个完整地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的学说,也是人类真正求得自由和解放的最重要的理论标本。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之所以被称为科学社会主义,因为它是在实践过程中不断地总结从而发展壮大的。马克思主义从来不是一个僵死的体系。它的基本原理无论是什么时候,放在哪都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从俄国十月革命创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到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后来的社会主义革命,无不是坚持马克思主义与本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产物。并在此基础上诞生了伟大的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
但是,随后在一部分退化的工人阶级队伍中,马克思主义逐渐被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所篡夺,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窃取了社会主义的果实。列宁说过,“工人和旧社会之间从来没有一道万里长城。工人还保存着许多资本主义的传统心理。”毛主席在深刻认识社会主义的性质特征后,审时度势提出,“在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的伟大论断。
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
——马克思 ⒀
可是就有这么一些资产阶级残留分子,在成功夺权复辟后,极力歪曲淡化马克思主义,企图阉割甚至丑化马克思主义。如今,中国的青年人中大部分不了解马克思主义就是一个证明,他们认为“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与时代特征格格不入。”在上层建筑错误的意识形态误导下,许多人又倒向资产阶级的享乐主义和自由主义;近年来出现的所谓“国学热”、“宗教热”、“娱乐节目庸俗化”等等,妄图磨灭人民觉醒的意志。殊不知,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不过是掩耳盗铃的翻版罢了。
从08年到现在的经济危机,全世界资本主义依然没有摆脱马克思主义的咒语缠绕。它就像是一个被软禁的真理,无论承认与否,它都永远应验着一切剥削和压迫的事物走向灭亡。
本文的目的一方面从私有中央银行的本质入手,阐明阶级斗争中矛盾的主要方面在新的时代背景下所表现出一种新的形式,另一方面是强调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在今天不但没有过时反而更加重要。依然需要阶级斗争,需要无产阶级专政,需要社会主义。还是回味一下《共产党宣言》中最后一段话结尾吧: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
参考文献:
⑴《列宁选集》第二卷776页
⑵《支持巴拿马人民反美爱国正义斗争的谈话》(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二日),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三日《人民日报》
⑶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83年德文版序言
⑷《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276页
⑸《关于支持刚果(利)人民反对美国侵略的声明》(一九六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一九六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人民日报》
⑹ 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
⑺ 原话是:“帝国主义是无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前夜。”——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
⑻《列宁选集》第三卷,第190页
⑼《列宁选集》第二卷,《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
⑽《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632页,633页
⑾ 普列汉诺夫《我们的意见分歧》,“更高级的社会形式”指的就是资本主义。
⑿ 斯大林《列宁主义问题》俄文第10版第72页
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479—4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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